不要骗我——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我。/惊现食人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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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在意这个……!”

“抱歉,是我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后悔万分,所幸芙蕾雅已经从大哭转变为抽泣。

“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是连我父王也不知道的秘密。”

只要必须要坦诚相见,这个秘密迟早会被发现。阿尔维德语调温柔,对芙蕾雅循循善诱般轻声说道。公主殿下从他怀里抬起头,她已经止住了哭泣。

“你先闭上眼睛。”

是要给自己送礼物吗?

公主殿下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很听话,即使再怎么期待也要等到丈夫的首肯后才可以睁开眼睛,他们国家的教育就是如此。

“睁开眼睛吧。”

映入眼帘的是将睡袍往上掀开,白皙丰满的大腿对芙蕾雅敞开着。芙蕾雅的瞳孔顿时放大,嘴唇有些颤抖着欲言又止,毕竟那处还有一处和他完全不同的性器官。那口穴即使不去抚摸,都会在无形目光下淫乱地分泌些许水液,微微翕张着,像是在邀请那般发颤。

“抱歉,我应该先告诉你的。但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只要当作不存在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尔维德今天已经对她说三次抱歉了,可最后一次的完全不需要。芙蕾雅眼神带着些欲望,伸手就去揉了揉两瓣敏感且柔软的阴唇,手指随着里头泄出的蜜液在分开的肉缝中来回滑动。他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器官,可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器官能长在男人身上,书上所学的知识都用要让自己的丈夫感到极致的欢愉。

他要做得好,要让自己的丈夫感到舒服。

“我可以碰吗?”

“呃……请随意。”

这不是已经碰了吗?不过既然是夫妻,那处也不是没给人碰过,于是阿尔维德好心地点头回答道。芙蕾雅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那样,新奇地在外部揉弄。阿尔维德尝过性爱的滋味,自然是觉得这样的碰触让他腰都在抖,因为先前被两位美人彻底玩弄过,阴蒂也很快就露了头。

“好可爱哦。”

公主殿下夸赞道,还伸手捏了捏那个小肉珠。阿尔维德弓起腰,顿感不妙,他尴尬地笑着伸手制止,却来不及阻止芙蕾雅顺势插入阴道内的手指。她眼里原本还有些兴奋,但因为抽插了几下,却没有感到任何阻碍时抬起头。

公主面无表情,而王子茫然地看着他的变化,正欲开口。

“有谁碰过?”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突然暴起,上前揪住他的衣襟。修长白皙的膝盖抵在那光滑无毛的小穴上,碾得阴蒂发红发胀,甚至淫靡地又涌出一泡淫水来。阿尔维德结实的身躯都在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颤栗,那口下流好色的小穴自然是欢欣雀跃地享受着芙蕾雅因为用力而挤压所带来的舒爽与疼痛,感受到了皮肤上的湿意,意识到珍爱着自己的丈夫实际上早就和别人勾搭苟且而变得淫乱放荡,芙蕾雅更加怒不可遏,高声尖叫着大吼道。

“该死的!我问你到底有谁碰过!我把我的身体和贞洁都留给了作为丈夫的你!结果你居然早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你分明没有把我当一回事——!淫乱的贱人!”

芙蕾雅气急败坏,他所接受的教育是绝不能未婚就同异性苟且,贞洁要交由自己未来一生的伴侣,他坚信着这套传统封建的言论。他不仅严以律己,更希望未来的丈夫也是如此,自己甚至连手淫自慰都未曾有过。

但他的丈夫却是在婚前就乱搞的坏男人——!

阿尔维德目瞪口呆。

他娶的应该是高岭之花、温柔体贴的公主殿下才对吧。

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吗?阿尔维德惊诧的表情更是让芙蕾雅恼怒,他继续揪着丈夫的衣襟毫不客气地大吼大叫,但王子殿下因为太过震惊,再加上喝了酒,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原来他刚刚说很在意,是很在意丈夫是不是处女啊?

这才意识到的阿尔维德皱眉,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臭婊子。”

芙蕾雅的眼睛没了之前的妩媚与温柔,如今倒是更像是见到自己的仇人那般凶狠恶毒。她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衣襟歇斯底里地辱骂斥责,害阿尔维德不仅仅是酒醒了,现在更是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妻子产生了心理阴影。王子殿下前二十年都没想过自己所重视且期待的新婚之夜会变成这样,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芙蕾雅尖锐的嗓音正在攻击他的耳膜,迫使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妻子身上。

“在新婚夜之前就把处女送给野男人了……”

他心目中的高岭之花仿佛突然变成了迷雾森林里有血盆大口的食人花,让他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芙蕾雅的表情狰狞恐怖,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变形,阿尔维德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唇,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还是他所知道的公主吗?

“你下贱、你背叛了我…我作为你的妻子居然没能得到你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荒谬了!我要把你的奸夫姘头全给杀了喂狗——!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婊子抹布一样的混球王子在婚前失贞!再好好让你知道现在谁才是你的妻子——!”

平日里柔弱无力,仿佛稍微大一些的风就可以将她吹跑的芙蕾雅现在力气大得吓人,情绪完全失控地高声尖叫辱骂。还沉浸在惊讶与莫名其妙之中的阿尔维德脑子仿佛失去了一瞬间的思考能力,他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说出这样过激又恐怖的话。她还在说,有些话真的让阿尔维德听不下去。

而且这真的是公主殿下该使用的词汇吗?

对于一国公主来说她的辱骂相当的粗鲁又无礼,简直就像是街边令人不齿与恶心的小混混在羞辱可怜的妓女才会使用的词汇。阿尔维德见到她这副模样真心觉得毛骨悚然,突然之间有些惶恐地想着难道自己新婚妻子其实有隐藏的精神问题?难道邻国将一个有着巨大问题的公主送过来联姻吗?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个疯子!

把一个疯子给他当太子妃?

他的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又被状似疯魔的芙蕾雅径直扯开了衣襟,脆弱的睡衣被她撕裂时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饱满的胸部因为他的动作剧烈地颤动了几下,阿尔维德见状,伸手想要拦下芙蕾雅的动作,却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会伤害到她。毕竟他对芙蕾雅的国家还有所忌惮,今夜两人应该在床上恩爱有加蜜里调油而不是互相殴打。

体型与力量的压制通常都指向暴力,那样也与他的理念相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芙蕾雅见他脸色难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有任何一丝爱意与倾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身体让他这个正牌妻子看看都不行吗?她甩开阿尔维德的手,起身站着用脚去踹王子殿下的胸口。

“快点好好地道歉啊——?你是哑巴吗?”

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子殿下闷哼一声,他实在没有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会用脚来踹自己丈夫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下去,芙蕾雅已经碰触到他的底线,傲慢的王子殿下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个如此暴虐又狂妄自大的人,更何况她还在我行我素地拼命挑战他的底线。

“够了没有!嗬、呃——!”

芙蕾雅赤裸的玉足接下来狠狠地踩向阿尔维德疲软的阴茎,那估计是被公主殿下的异常吓得阳痿了。公主殿下浑身上下都是娇嫩的,那滑溜溜的皮肤再加上黏糊糊的体液踩向脆弱的阳具,阿尔维德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嘶哑的痛呼与闷哼却像是取悦了芙蕾雅,她的语调里除了愤怒,甚至隐约可以听出些兴奋。她又一次跪在阿尔维德腿间,对着那口淫乱下流的女穴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可怜的王子殿下像熟透的虾子那般蜷缩着身体,那高大壮实的身躯颤抖着,连皮肤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就算是阿尔维德想要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芙蕾雅的手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凌虐奴隶。王子殿下被折磨得冷汗直流,再也没有力气去制止,光是忍耐疼痛就已经筋疲力尽。

“是谁!到底是谁啊!处斩!分尸——!”

那口娇嫩的穴被抽打得红肿,而藏在里头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芙蕾雅充满恶意地拨开。狠狠揪起揉捏时让阿尔维德连声音都变了调,上下乱拱着腰,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更是摇摇晃晃地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沙哑的声线与高昂的尾调证实了如今尊贵的第一王子殿下也只是公主的玩物,被她恶劣地羞辱身体的浪荡与不忠,芙蕾雅公主丝毫不觉得解气,再次伸出手掌来狠狠掌掴起王子殿下那敏感娇贵的小穴来。

“你以后必须都听我的,不然就离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的父王和国家交代!”

正在兴头上的芙蕾雅公主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尔维德的手抬起,一下子狠狠揪住她浅色的头发,那头长发被扯得蓬松凌乱,头皮被硬生生扯着所传来的疼痛让芙蕾雅忍不住高声尖叫,刺得阿尔维德的耳膜刺痛不已,他伸手捂住自己泼妇一样的妻子的嘴,直到现在才找回了主导权,他从此再也不会给这位恐怖的太子妃一点好脸色,王子殿下冷声说道。

“别太过分了,太子妃。”

芙蕾雅挣扎着,狠狠地咬了阿尔维德的手。王子与公主在新婚之夜就大打出手简直就是相当离谱的丑闻,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少异样的目光。阿尔维德吃痛,放开了表面温柔善良实则泼辣彪悍的公主殿下,下意识低头检查自己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芙蕾雅公主的眼泪落下,她哭得惨不忍睹,初夜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实际上是个装作爱自己但是却在外面乱搞的下流婊子这件事已经足够让她崩溃了。阿尔维德仍有理智,他和芙蕾雅这种不需要继承王位、也不需要看父王脸色的疯婆子可不一样。他现在还需要这位公主殿下,否则就连明天都过不去,阿尔维德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他需要想办法让芙蕾雅明天、后天、甚至之后都要像她婚前那样温柔体贴,否则就会让自己蒙羞,紧接着就是让父亲偏向泰伦斯。

阿尔维德还在想着怎么哄这野蛮的家伙,下半身还在隐隐作痛。

可芙蕾雅却在下一秒扑进他怀里抽泣。

阿尔维德挑眉,拥住在他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公主殿下。既然有了台阶,自然是要顺势而下。他轻抚着芙蕾雅的后背,用仔细又耐心的态度与温柔低沉的嗓音哄道。

“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但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我父王有两个妻子,还有许多连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情妇。你的父王不也是有很多妃子吗?”

那是自然,有钱有势的男人有着多名妾室或者是情妇已经是常态。芙蕾雅含着眼泪,在阿尔维德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发出闷闷的哼声。见对方态度松动,王子殿下再次乘胜追击,势必让善妒的新婚妻子放下他无谓的嫉妒之心。

“你是我唯一的太子妃,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名正言顺的妃子了。”

芙蕾雅公主从他怀里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眼睛乖巧地看着他。这样的态度转变更加让阿尔维德深信自己面前这位新婚妻子的确患有精神疾病,否则怎么会在短时间切换如此多情绪与面貌,这让他决定面对芙蕾雅的时候要更加谨慎,若是之后医生确认她是个疯子,那将会成为自己手中握有邻国最大的把柄。

“可是我很嫉妒……”

“好了。宝贝、亲爱的、太子妃、老婆?”

阿尔维德把她搂得更紧了,这才让她在他怀中用哭腔轻哼娇嗔,破涕为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嘴滑舌。”

王子殿下暗自松了一口气,芙蕾雅不发病的话似乎还是挺惹人怜爱的。紧接着她像是思春期的少女询问恋人那般抬起头来,用那双刚刚哭红的双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阿尔维德,声音娇媚却又有几分蛮横,如同她接下来说的话那样。

“那、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要以我为优先,要是我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情妇一起唤你,你会先牵谁的手?”

对阿尔维德来说简直就像是送分题,他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就已经知道正确答案。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你的。你可是我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芙蕾雅喃喃重复,彷佛身处梦境般眼神迷离,看着阿尔维德的目光显然就像是坠入爱河的少女。她扬起幸福的笑容,从阿尔维德怀抱中起来,亲昵地捧着王子殿下的双颊亲吻他的额头。王子殿下庆幸她恢复正常,也与她耳鬓厮磨起来。明明刚才就像是要杀了自己那样,看来为了预防万一自己可不能与芙蕾雅过夜了,要继承王位的第一条件是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还在思索往后的对策,就听见了芙蕾雅说道。

“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对…我是你唯一的妻子。那……你会接受我的所有对吧?”

“当然。”

才刚轻飘飘地说完,阿尔维德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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