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与那贱母畜一起T(1 / 2)
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径里的鞭柄压住了膀胱,至今滴水未进的齐肃瑢竟有了尿意。贱根中的中空钢珠棒撑大了尿道,将挤出膀胱的尿液直接导出,到了铃口处,却被拉环上的颗珍珠死死堵住,半点也尿不出来。
当然,就算能尿,齐肃瑢也不敢。
真让贱尿弄脏浴池,污了主上贵体,只怕这贱根就可以直接废了。
胀闷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齐肃瑢默默忍受着,身子绷得微颤起来。
轩辕玄昶垂眼悠然一看,只见跪俯水中的美人张着修长双腿,湿透裙摆撩到细腰间,淫逼插鞭,翘臀轻颤,掰着逼瓣的指骨抖如落叶,低贱得比娼馆里的倌妓还要惹人凌辱。
那滑腻雪臀在水面轻颤摇荡,引得轩辕玄昶伸手亵玩。
齐肃瑢心中一喜,立刻摇臀去蹭尊主手掌,像是只向主人献媚的宠物,极尽讨好之能事。
轩辕玄昶肆意揉搓着那淫贱屁股,勾唇讥讽:「不愧是北境战神,学狗学得挺快。」
齐肃瑢原以为自己已抛开羞耻之心,可听到「北境战神」四字,脑中一震,羞耻感便如狂洪般袭来,脸上烫得似是火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轩辕玄昶哪有耐性等脔畜回话,五指随意一抓,劲力却大得屁股肉团挤出指间,指印暗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赞你呢。聋了吗?」
「主上息怒!」钝痛让齐肃瑢清醒过来,清冷的语气吓得他心中一颤,连忙讨好地自贱道:「谢主上谬赞,肃瑢只是主上的看门犬,供主上胯下赏玩的贱母狗,在主上脚下,万万不敢妄称战神。」
轩辕玄昶指尖捏住逼口伸出的半截鞭柄,漫不经心地抽插捣搅逼穴,讥讽道:「狗果然不能赞,一赞便变笨了,要挨痛才会回话。」
「嗯!……」齐肃瑢哪受得住如此玩弄,脊柱震颤,禁不住喘息:「肃瑢受宠若惊一时语塞,请主上恕罪。」
鞭柄随着轩辕玄昶的心意在花穴中抠刮进出,搅弄着穴中黏腻淫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也不是甚麽惩罚,只是轩辕玄昶一时起意,觉得新鲜,想要玩玩看。
冷硬的鞭柄在体内无情抽插,穴壁被磨得肿灼,齐肃瑢只觉下身又痛又酥又热,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嗯!……唔……啊唔……哈……求主上……怜惜……」
轩辕玄昶却似在玩弄一件器物,眸底笑意幽冷如水,有轻蔑,有嘲讽,有暴虐,唯独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幽深的凤目渐渐染上嗜虐的慾色,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鞭端抠刮肉壁,抠刮得狠了,压到膀胱,狂洪般的情慾与尿意一并堵在铃口处,那胀痛欲裂的感觉更是要命。
齐肃瑢双腿颤得快要跪不稳,双手指骨亦是颤抖不已,却仍勉力掰着穴瓣,方便主上欣赏玩弄。
他难耐得颤着身曲颈後仰,水光灩潋的星眸中,尽是情慾。
齐肃瑢呻喘着忍耐,不经意想起主上曾说的一句话。
「你的贱逼,只配当爷的玩具。」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那乾净温软的花穴,连侍奉圣根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被一根冰冷的马鞭操弄。
这些小心思,轩辕玄昶自然不会知道,也不屑理会。他一向唯我独尊,怎麽高兴怎麽玩,胯下的脔畜只有迎合讨好的份,哪敢表露半点委屈,惹他烦心。
玩了一会,轩辕玄昶便觉意兴阑珊。他优雅地打了个欠呵,抬了抬手,身後的澈澜便立刻放开双肩弯下腰,细心地一手捧着手掌,一手从怀中抽出绢帕,从浴池中沾了水,擦净尊主指尖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累了,胯间的慾望却半硬不软,需要宣泄。
在浴池里跪着的一众脔畜早就窥见圣物半挺,全都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埋首胯下伸舌抢舔,伺候泄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搏得圣目一顾,一颗颗贱屁股全都在摇来摆去,淫艳无比。
只是尊主的心意,又岂是他们这些卑贱脔畜所能左右。
轩辕玄昶抬起澈澜捧着的手,拍了拍在耳边低垂的脸,淡淡命令:「下来,与那贱母畜一起舔。」
澈澜含笑温声道:「是,谢主上赏贱嘴伺候。」说完跪行到浴池右边下了水,跪爬到尊主腿间。
齐肃瑢大喜过望,快速手脚并用挪动身子,压着呻吟声道:「谢主上赏。」
两奴跪伏到尊主腿间,潜进水底埋首胯下伸舌就舔,高撅着的屁股在水面上映着莹腻水光,载浮载沉。
训练有素的软舌各裹缠半边肉棒,合成一个圆环上下舔舐,成为一个舌肉造的自慰器,与用唇瓣套弄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这技艺极为巧验两奴默契,万一有一奴速度跟不上,也会影响另一奴的节奏,让两舌动作变得杂乱无章,非但增添不了性致,倒有惹尊主心烦之忧。
不过在皮鞭的调教之下,没有甚麽是不可能的。尤其在轩辕家,只要轩辕玄昶喜欢,侍奴甚麽也得练,而且要练到完美。若是练得不好,自然有数不尽的惩罚等着。十鞭练不好就二十鞭,二十鞭也练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