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1 / 2)
今天是齐文景到主宅述职的日子。他从中午开始就在书房门外跪着,跪了四、五个小时,看着门前一双双皮鞋踏过,一个个家奴爬进爬出,自己却连主上的鞋尖也看不着,心里有多惶恐便有多惶恐。
主上定下一个月限期,让他通过加遗产税的法案,一来充盈国库改善民生,二来打击贵族的势力,但无奈反向太大,实在不好强而为之。主上晾着他,定是不满意他的表现,有意敲打。
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主上动一动嘴的事。皇室和贵族都是主上养的狗,莫讲是权力财产,连身家性命也是主上赏的。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主上,供主上差遣奴役。主上金口令下,哪还有贵族敢不从,定是立刻乖乖俯首领命,跪着将钱双手奉上。但纵然是狗,主人突然说他们吃太胖了,要收走一点狗粮,也实在难以甘之如饴,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於是只好由他这条领头的狗来做黑脸。
身为轩辕家豢养在外的狗,替主子做黑脸承受怨议,是齐文景的光荣,也是他的人生意义。
当然,总有些心底雪亮的贵族,猜到这是主子的意思,早就以退为进,高调大力支持加税积极表忠,只求主上能看到他们这些奴才的一片丹心。钱随时可以再赚,主上的青眼,可是求也求不来。只要能搏得主上青眼,就等於有了权。有了权,又何愁赚不到钱。
说到底,只是有些狗太蠢笨,看不清大局,揣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还以为是他这个皇帝狐假虎威自作主张。
想到此处,齐文景不禁暗暗冷笑。
他们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他。
想起主上的怒意必是自己首当其冲,他又笑不出了,心里怕得发寒,额上冒的冷汗也愈来愈多。
齐文景跪得腰酸腿麻,却连稍稍挪动一下膝盖也不敢,只勉力绷着身直着腰板,端正地跪着,恭候尊主传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斜阳渐落,微弱的霞光已照不进书房中央。二楼天花板上的巨型水晶吊灯,如天上繁星相聚;上下两层书架间各木柱上的琉璃小灯,如地上萤火横排。星萤相辉,一同照亮这书香弥漫的古雅殿堂。
书房中央一张木雕黑皮扶手椅上,轩辕玄昶优雅贵气地翘腿端坐,头在澈澜结实的胸膛上舒适地枕靠,左手拿起司谨言高捧过头的红酒悠哉地品呷,右手在他高翘的屁股上狎亵地揉摸。
齐肃瑢裸身张腿跪坐在正前方,胸前两个镶钻红宝石乳夹之间,横陈着一条纯金细链,细链两端扣在股间贱根束环上,闪燿着淫靡的光芒。
将价值连成的宝石造成情趣用品,只为让他这件玩具更淫媚悦目一些,也在主上淫虐玩弄他的时候,增添些风韵情趣。
齐肃瑢眉眼垂得极低,朱唇抿着卑顺的浅笑,两臂高举着一本书。
风华绝代的北境王,在轩辕玄昶脚下,只是个淫媚漂亮的书架子。
齐肃瑢的左右两旁各跪着一个俊美侍奴,一个举着蜡烛照明,一个负责揭页。
除了澈澜,屋里所有侍奴都不着一缕。
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两个金色按钮,分别控制四个跳蛋,方便他传召使唤侍奴。
轩辕玄昶要揭页,只需轻按扶手上的按钮,揭页侍奴贱穴中的跳蛋便会震动,示意侍奴揭页。按钮假若一直按住不放,跳蛋的震动便会愈加猛烈,十秒後,更会放出电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又厚又重的书,齐肃瑢已举了两个多小时,手又酸又麻,却纹风未动。只见上臂与裸腹隆起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渗出细小的汗珠。
举烛侍奴的手也累了。他一直俯着身将烛台高举过头,前臂的血液一直往下流,手渐感麻痹,烛光缓缓低了下去,只照到书页下半。
轩辕玄昶略一皱眉,把酒杯放回司谨言掌上,腾出手按住扶手上另一个按钮。
「啊!……」
烛奴体内的跳蛋忽然肆虐,他手一抖,烛台上的滚烫蜡液涌动流出,滴落他手上,痛得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双眸泛潮,眉心皱成一团。
他的男嫩,却因长年调教,淫贱得兴奋胀大。
低贱的烛奴,自是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贱根锁在窄小带刺的笼子里,刚胀大一点,便被刺得一阵哆嗦,颤抖着萎了下去。
冷汗自他背上直流,映着残酷的水光。
痛成这般,他也不敢松手,死命紧抓着烛台,颤颤巍巍勉力抬高。
书页上的烛光颤巍着冉冉上升,回复至原本高度,轩辕玄昶却依着没放手,直至烛光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颤动,他才大发慈悲松开按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瞧过烛奴一眼。
哪怕是蜡液滴了他满手,疼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彷佛按钮控制的,就真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烛台。
按钮是工具,按钮控制的,自然也是工具。
而控制按钮的人,不过是指尖轻轻动了一下,轻得连捏死一只码蚁的力度也没有,顶多就是将蚂蚁压痛而已。
这一屋子侍奴,乃至整个大渊帝国,都是他指腹下的蚂蚁。
生杀予夺,不过是动一动指头的事。
「这个烛台真吵。」
轩辕玄昶随口一句责斥,训诫侍奴立即跪行而来一鞭挥下。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鞭重重落在举烛侍奴背上,抽出长长一道红痕。
举烛侍奴立刻紧紧皱眉用力锁住喉头,决计不敢再叫出声,可手还是抖了一下,只是烛台中的蜡液已经流乾了,烛光只稍稍摇晃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轩辕玄昶略有不满,却也懒得教训。
这些琐事自有澈澜替他料理。不过是个低贱的烛台,真觉得不好用,让澈澜给他换一个就好,犯不着费他心神。
澈澜侍立在轩辕玄昶背後,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觉出主上不满,诚惶诚恐地询探上意:
「主上息怒,是澈澜调教不力,可要唤别的烛奴来伺候?」
烛奴心下猛颤!
他父亲本只是个从男爵,父母举全族之力培养训练、四方打探,才突破重重考试把他送进主宅当杂役奴,只为有朝一天能爬到主上脚下伺候,提携父亲进爵,不用再被上级贵族欺压。他焚膏继晷了几年,才终於熬到低等侍奴的位置,有幸为主上举烛侍读,让父亲正式升为男爵。若现在被换下去,哪里还有出头日子?
他立刻搾出全身仅余的力气,将蜡烛定住,又往上举高了一些。
轩辕玄昶用眼角余光淡淡瞥了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姿绰绝的贵族公子洒尽汗水拼尽全力,只为留在他脚下卑微伺候,充当举烛贱脔。
他见怪不怪,只觉理所当然。
只是这个烛台,好像比其他贱奴更努力、卑驯一些,也更顺眼一些。
轩辕玄昶这才动了动眼珠瞧向他,施恩般随意问道:「叫甚麽名字。」
不过是随意一问,烛奴却是又惊又喜:「奴师氏微尘,谢主上问话。」
「嗯,名字挺贴切,是个上进的,不必换了。下次手再抖,便抽烂了。」
「是。」澈澜浅笑着恭顺回话。
「谢主上!」微尘这才了一口气,感恩得泪水直流,滴湿了白晳大腿,只是头低垂着,谁也看不见。
轩辕玄昶没有再理会微尘。
区区下等贵族的贱崽子,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还不值得他多看几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揭页按钮,揭页侍奴按耐住下腹一波又一波刺激,贱根一阵又一阵刺痛,颤着手揭了一页又一页,揭到後来,秋水已盈了泪,冷汗已浃了背。
轩辕玄昶也没在认真看书,齐肃瑢那雪白躯体匀称有致、肌理分明,可比书好看多了,早就一点一点把他的注意力夺了过去。
可怜侍读奴身心煎熬还要隐忍顺受,却不是为了伺候主人揭书,也不是为着供主人取乐,只是因为尊主指尖无意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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