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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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司谨言的白腻屁股,品味着舌尖上的红酒余香,目光游走齐肃瑢身体各处,欣赏着这件专属於他的艺术品。

幽冷深沉的凤目,除了俯视众生的倨慢与轻蔑,还隐约透着三分玩味,三分情慾。

感受着主上亵玩的目光,齐肃瑢羞耻得浑身发热,既屈辱也欢喜。

主上竟在他身上注目如此之久!

这副身体能引得主上如此兴趣,说明平时的苦心锻练没有白费。

为了能入主上的眼,他可没少花工夫打听主上的爱好。

胸要多大,腰要多细,腿臂要多粗,胸型是圆是方,臀部是结实还是柔软,全都经过精心锻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设计着每一天的训练,控制着每一天的饮食,连一分脂肪也不敢多吃,自律到近乎疯狂,

只为了当一件让主上赏心悦目的玩具。

其他侍奴为了取悦主上,当然亦没少锻练身体,但如此细致入微的调控,却只有齐肃瑢能做到。

轩辕玄昶越看越满意,只觉得自己选玩具的眼光不错。

这般完美的玩具,让人急不及待调戏虐玩,踩在脚下羞辱,按在胯下凌辱。

胯间沉睡的嗜虐蛟龙,渐渐苏醒。

「惯会勾人的贱货。」

他薄唇冷笑轻勾,腿随意往前一荡,鞋尖不轻不重撞上齐肃瑢胸前乳夹。

「嗯!……」

轩辕玄昶挪了挪身子,左肘撑在扶手上支起腮,好整以暇地垂下眼,欣赏脚下美人因他赐予的痛,颤着嫰唇蹙眉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不见底的幽黑凤目,映着暴虐嗜血的慾望。

摸在司谨言臀上的右手,渐渐停了下来,放开。

司谨言本已被摸得浑身发热,情动於衷,现在屁股一凉,连心也随着凉了下来,不禁一阵落漠。

听着齐肃瑢的呻吟声,他便知道主上的心已被这五殿下勾了过去,妒忌得暗暗咬牙。

夹齿死死咬住齐肃瑢乳尖,无论鞋尖如何撩拨碾压,乳夹都没有松开,只是顺着脚的动作将乳尖推来扯去,一时往上扯,一时往右拉,一时被鞋底狠碾,嵌压在乳肉之中。

「嗯……」敏感的茱萸哪堪如此摧残,齐肃瑢登时眼角潮红,晶泪盈眶,浑身不住轻颤,却连往後缩一下也不敢,反而将胸挺得更前一些,迎合主上玩弄,让主上的脚踩他时更容易发力,颤巍的双手还要勉力举着头顶的书。

纵使主上早已无心看书。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

他心情好,一贯清冷轻慢的语气比平常多了几分戏谑、几分温度,让人有些嘘寒问暖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尖却残忍悠然地戳弄着乳夹。

「主上觉得好看,肃瑢便喜欢。」齐肃瑢压住喉间呻吟声,蹙眉忍痛道。

身为主上的玩物,自然是要以主上的喜为喜,以主上的美为美。反正自己戴甚麽穿甚麽,都只为了讨好主上,取悦主上,个人喜好根本无足轻重。只要主上喜欢,他可以喜欢上一切不喜欢的事,只要主上不喜欢,一切他喜欢的皆可舍弃。

若然没有这种决心,根本不可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

戳弄乳尖的脚往上一抬,鞋尖轻轻踢了踢齐肃瑢的嘴。

「贱嘴愈发会说话了。」

抬起的脚接着又往下踏上乳夹间的细链,猛然踩落!

齐肃瑢猝不及防,上身顺势向前一倾,头便往地上坠去,双唇吻上主上另一只脚的鞋尖。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使劲抓住手上的书,那厚重的书便要砸在尊主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足够他和整个皇族死上一万次了。

齐肃瑢已管不上自己姿势有多狼狈屈辱,只觉得心有余悸,惊惶得出了一身冷汗。

轩辕玄昶哪知道这些,只觉得那书碍事,抽出乳链上的脚往那书一踹,将书踢飞了出去,砸在师微尘股间笼子上,书角好巧不巧自钢枝间穿过,撞上脆弱的男嫩。

师微尘痛得五官扭曲泪水直流,却因之前主上一句随意训斥,连痛吟一声都不敢,只跪俯在地上,高举着烛台,默默流着泪瑟瑟发抖。

轩辕玄昶没料到自己这般脚法如神,只觉有趣,忍不住嘲讽:「连老天爷也知道你的贱根欠教训,还不谢恩?」

再痛也是主上赏的,师微尘连半分怨怼也不敢有,还庆幸自己这无妄之灾取悦了主上,高兴得连忙哆嗦着谢恩:「谢上苍,谢主上训责微尘贱根……」

轩辕玄昶收回轻蔑嘲弄的目光,垂眸俯视伏首在鞋尖上的齐肃瑢。

他抬起另一只脚,踏在齐肃瑢後脑上,居高临下地施恩道:

「赏你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用卑贱舌头侍奉主人尊贵的皮鞋,是他们这些低贱脔畜的无上光荣,须感恩戴德用心仔细舔侍。

毕竟,有些贱奴连主上的鞋底也不配伺候。

华贵的黑色皮鞋光可鉴人,映着鞋底之下,齐肃瑢柔美精致的脸庞。

被鞋底踩着後脑的齐肃瑢,看着鞋面上狼狈下贱的自己,屈辱地伸出舌头,贴在冰凉的鞋面上,一下接一下舔舐着,舌尖上尽是皮革的苦涩味。

为免贱奴的口水弄坏主上金贵的皮鞋,舔鞋的规矩极为严苛,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乱舔的。齐肃瑢每天练习了一月有余,南渊才觉得勉强合格,可以出师。

齐肃瑢边轻轻呼气将贱舌尽量弄乾,边将鞋面上几不可见的纤尘舔走,从鞋面舔到鞋侧,从鞋侧舔到鞋背,然後从鞋背舔到鞋侧,又从鞋侧舔到鞋面,然後用舌尖勾舔中底和鞋底侧上的灰尘和污垢。

将纤尘舐扫乾净後,需得先将脏了的贱舌收回口中,用唾液弄净,将和着脏东西的唾液彻底吞下,才能继续下一步工序。

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唾液,将舌面弄湿,覆在鞋面上,一下接一下将皮鞋舐亮。

此处极为考验功夫,舌面不能太湿,也不能太乾,舐在皮革上的每一下,湿度都要一致,而且此处舔了一下,便要舔一旁的地方,等乾了再回头再舔,同一处只能重复舔三次,换求将薄薄一层唾液,平均涂舐在整个皮鞋上。为此,舌尖的力度要均匀,不能此轻彼重,此重彼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将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他头上,齐肃瑢既要承托住主上的脚,又要精确控制舔鞋的贱舌,可谓千难万难,整个脖子都酸软无比。

可他怕主上踩得不舒服,更怕主上的贵足掉下来,连侧一下头舒展筋骨也不敢。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伸舌够他鞋背,够不着,想侧头去够又不敢,甚为滑稽可笑,便大发慈悲抬起脚。

「谢主上。」齐肃瑢立刻一边脸贴在地上,伸长舌头去舔皮鞋後方,全神贯注,模样十分认真,惹得轩辕玄昶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羞辱地来回碾磿。

轩辕玄昶欣赏着脚下美人脸贴地毯伸舌舔鞋的贱态,随意问道:「狗皇帝是不是还跪在外面。」

澈澜浅笑着恭顺地回话:「是,陛下正在跪门外恭候主上宣召。」

「让他滚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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