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难辨(1 / 2)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都不是男人或者都是正常人,我们还能不能维持现有的关系和?会不会更和谐一些,就像普通人那样正常的谈恋爱接吻牵手,循序渐进的处理感情。
达达利亚躺在钟离旁边突然开口说了这些话。
他望向钟离平静如水的金色瞳孔,摩拉克斯的眼睛沉淀了千年的历史,看人时也有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切感,显得格外温柔情深。
达达利亚向他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们现在算什么呢?情侣不会抱着隔阂彼此心知肚明的唇齿交叠——用性和欲掩盖什么东西。
钟离明白他的意思,他们没有确立恋爱关系,也可能不会确立,只是单纯的在一起享受肉体交融。
岩神就这样安静地回望至冬执行官像万年不化冰层的眼眸,同样以目光告诉他:不会,假设不成立,我们的关系从一而终。
……达达利亚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刚才他不是疑惑或者索要亲密关系的慰藉,只是随口说出来,也不需要对方真的回答。他总是这样,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种孩童特有的坦诚天性,不掺杂勾心斗角的阴谋,叫人心生喜欢而不厌烦他的通透。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性事,身体的温度和欲望还没完全消退,但执行官突然觉得无论是自己找钟离还是钟离答应自己最后滚在一块,都太过冲动了。
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下半身动物,男性总是按捺不住欲望,好感和欣赏或者别的念头都容易扭曲成最原始的性冲动,于是最直观的感受都是灼热欲望。
不算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抑,达达利亚对男性的劣根性心知肚明,只是身体上的某种需求,就是想要放纵,想要肢体接触肉体纠缠,想要与其他人灵肉合一……仅仅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性欲,不做说不上难忍受,但释放压力和快感侵袭的痛快刺激的确和毒品一样令人上瘾——而且很安全,比起游走于生死之间的危险要更让人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他想要通过性爱证明些什么,但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好的419对象,享受激情带来的刺激。
达达利亚蹭了蹭柔软的枕头,真丝的材质格外顺滑,而钟离的长发像蜜水一样倾泻,落到腰间黏在他的腰窝。
他伸手去抓,捞到了古典美人的发尾,还有潮湿的气息。
抬头就看见钟离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钟离先生眨眼的频率很低,达达利亚被他盯了很久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的确非人,这种被非人之物认真注视的感觉让他觉得熟稔,每条神经都在颤栗,就好像他天生就是要处理这种来自于外界的刺激,疯狂上头的兴奋感和浴血争斗的迷乱狂热一样令人振奋。
刚好他今天火水醉的上头,刚好今晚燥热落叶被风吹向往生堂的方向,刚好摩拉克斯又长得额外对他胃口。
达达利亚情不自禁地张开嘴,钟离抓住他的允许很快凑上来吮着他的舌头,非人的长条蛇信刮过人类的牙龈舔弄他的上颚,顶着达达利亚的口腔黏膜,如品味美食般同他接吻。
他吻的很用力,压着舌根,达达利亚有些喘不上气,缺氧带来的昏沉让他抓紧了手中的长发,他还记得自己的初衷,想把今晚的错误当做一次欲望的宣泄。
他想要一场精妙绝伦的性。
钟离放开了他的舌头,男性在性上无师自通,同为男性他也明白怎么样才能让对方酥爽。
达达利亚也是这样,他明白钟离忍耐的极限为此总是不遗余力的挑逗他,只稍一个眼神或者一句暧昧不清的吐息,对方的视线就变得滚烫而黏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感觉到了钟离再次腾升的欲望,昏暗烛光里神的眼眸晦暗不明,达达利亚能听见他节节攀升的心跳和血流加速的呼吸声。
客卿的温柔在床上近乎不复存在,男人之间的性爱饱含征服与被征服的蹉嗟,这种干柴烈火的猛烈,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沉重的呼吸就能碰撞然后迸出火星烧成燎原赤焰。
无论有没有爱,只需要一点欲望就能挑起男人的性。
你想从他身上获取什么呢?
达达利亚听见自己问,钟离先生又能给你什么呢?
他不知道,或许什么都没想,做决定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有多想。
你爱他吗?
他摇头,他根本不爱钟离,但他也不会爱上别人。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单纯的享受?
达达利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性器被喉咙包裹的滋味实在太舒服了,就像冬天泡进热乎的温泉,浑身毛孔都张开细胞都懒怠起来——他没法再想些别的东西了。
“钟离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的非人眼睛终于不再看着他的脸了,神低下头,给达达利亚做口活,做的很细致认真,就连两颗睾丸也受到了舌头照顾,粗糙的舌苔刮过冠状沟马眼,拂过每条脉络让公子忍不住发出喟叹,挺腰想要更深入一些。
钟离先生……他摸着钟离的发尾,在对方口中射精,黏连的涎液和白浊都被对方吞下,钟离一点也不嫌弃精液的腥膻,他还在继续这场不合时宜又旺盛的欲火,在人类身上四处游走抚摸。
达达利亚又开始胡思乱想:先生为什么答应我呢?
你想得到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还是看不明白钟离,印象里神总是置身事外大慈大悯的普度众生,现在——高高在上的神也已经走下神台和人类一起沉溺欲望了吗?
达达利亚不知道,摩拉克斯并非他能揣测的人,但至少现在他能看见钟离,他的好先生在同他纵情私语。
达达利亚以前很喜欢钟离那双标准多情的丹凤眼,这种时候也很难说不喜欢,钟离的眼睛本身眼尾就有一抹红,情欲蒸腾时一点生理性的不适充血让那点红愈加鲜艳,美的艳丽惑人,却不落俗,矜贵天生。
他看着钟离,对这张漂亮的美人面发出感慨,被撩拨着火的神经皮肤想要继续寸火寸息的快感,而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满足他。
钟离总是懂他,而且乐于纵容。
他甚至从神的眼睛里看见一些疯狂的答案:
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
只有我能给你这些。
他忽然笑了。
可能不只是欲望,神的眼睛里有他也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爱”。
征服不是喜爱,而独占是本能,只有爱惜的心疼——钟离抚摸他身上每一处疤痕时隐含的慎重是可以称作“爱”的吧。
最开始,达达利亚想,钟离这样恪守所谓传统的男人因为一时冲动被自己勾上床——原来神也有这种普遍的低俗的爱欲憎恶,和人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的欲望直白而不加掩饰,表面的性和情色像蛇立起头首摇晃,带着赤裸的野心。
他感觉到钟离的喘息变得沉重,第二次性事比第一次要轻松,钟离掌握了这具身体的密码,只消调整一点角度就能摩擦到公子体内精妙的点,再施加合适压力就能成功让武士的身体颤栗着发出美妙的呻吟。
但现在达达利亚感觉到钟离饱含情色的爱欲,他从来都是严肃认真的,就算是现在也不会说些过分的荤话挑弄达达利亚,他甚至可以说是沉默的,只有加速的呼吸和心跳声告诉达达利亚他在疯狂的边缘。
是爱吗?还是欲望?
他分不清楚……钟离能分清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欲难分难舍又如天壤之别,你拥抱我的时候是想要做爱,还是想要揭开我的皮囊看看里面溢满的是什么样的灵魂?
作为神,你这具假身的人类之躯下又是什么样?
“公子阁下……”
钟离的声音更低了,沉的像隔了一湖海水传到他耳边,韵律和回声就回荡在他耳边,仿佛梦中朦朦胧胧的呼唤,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于是他挣扎着回应:“……先生——”
也是沙哑的嗓音,缠绵暧昧,氤氲着情色的满足倦怠,像雨滴敲在磨砂玻璃,尾音颤抖,犹如容易受惊的小动物。
他因为全身翻腾的快感生出了细密的汗珠,脊背微微打着颤,但表情却是迷离而放松的。
钟离动作不轻,每次抽送都会更重的前顶,连着被贯穿的身体也推向床头,达达利亚随着声浪起伏感觉他用力的像是想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但是他却喜欢这种钟离想吃了自己连着骨头血肉一点不剩的凶狠占有。
实在是太疯狂了——他感觉自己被推动着走向深渊,神智几度溃乱又被雪崩海啸的激昂快感逼迫感受蔓延至每个角落的兴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性爱和毒品一样令人上瘾。
太痛快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要在狂潮里融化成一滩水,又被进出的性器带动在全身激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阁下……”钟离俯下身,噙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看他水光潋滟的眼睛。
蓝宝石深邃映不出任何光彩,但纯洁无瑕的像是无知无觉的幼小生物,没有焦距的看着某处,像是还在梦中……充满了犹豫脆弱的茫然。
生理性的泪侵染眼眶,至冬人皮肤白皙似玉,像雪一样纯粹的面庞因为欢愉浮现浅红,脸颊和眼底都沉着色欲,妩媚的令人心惊。
他好像不知道羞涩,或者他天性便是不加掩饰的爱好狂热,呻吟和呜咽也都撩人心弦,低低绕绕,不算放荡,连着摆动的腰肢,可说极其热情。
带着不解的青涩和探寻,却不含任何惧怕怯懦,大胆的轻狂的肆意的,被浇灌出糜丽颜色的冶艳,像一座精细打磨的大理石雕塑,矫健、美丽,指缝流动热气,无声诉说他的魅力。
钟离喟叹着他的美丽,继续征伐。
他们总是相配的,登对的相貌和身体,颓丽的貌合神离。
达达利亚抓着他的发像抓着马缰绳,逗弄似的搂上他的脖子。
不纯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都在性欲里沉沦迷乱,绝口不提过去的阴霾。
视野划过一块白芒,撕扯着血肉体腔的进犯变得缓和了,电信号和着耳鸣的长笛音一齐消失,他终于在纷杂的模糊色块中看见钟离的鎏金眼眸,像是找到一块甘美的蛋糕奶油,舌尖被吮的发麻,继而他整个灵魂突然一震变得极轻像是没有任何重量,飞上天际触摸流云。
他在一瞬的黑色间痉挛着射精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
钟离停下动作,他们紧密结合着,亲密无间的接吻拥抱做爱,滋长的欲望填补了空白,无限的热意和干渴从躯体蔓延至灵魂,他们仍在纠缠不休仿佛是最亲密的恋人爱人。
“爱和欲望从来都难分难舍。”
他看着对方空蒙的神色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有欲望,而且这种欲望不会因为得到一点满足就停止膨胀。”
“唔……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不安的扭动腰臀想要抚慰习惯了强烈刺激的身体,但钟离却牢牢按着他只是让他更深的含着性器,感觉被撑得酸胀的肚子、被当成什么情色道具的倒错感,不让他沉溺快感而言其他。
“阁下总得好好考虑一下……关于我们,不单是欲望。”
他被人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尖叫和泣音不绝于耳,很快就沙哑悱恻,分不清其中含糊的求饶,钟离弄得又快又狠,他被快感颠的不知昼夜,赤裸的皮肤淌满了淫液或者眼泪,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和异想天开的随性。
“呜呜!啊……哈!”
他已经泪流满面,连连点头也混沌地不知道自己在答应什么。
直到钟离在他体内射出许多滚烫的粘稠液体,他才终于有空喘息撑起头看他的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胸膛起伏着,有晶莹的汗珠从锁骨没入鬓发,面如冠玉的俊美面容透着神独有的慈悯庄重,圣洁的令人舌干因情欲沾染了俗尘的红烟柔情。
他不免心神恍惚,觉得魂魄都要被岩神吸得一干二净了。
但他却开口,看着钟离长发披落的模样,平静的陈述:“先生……有欲望就够了。”
钟离怔了一下,像是没有明白他将爱欲分开的清醒。
达达利亚贴上钟离的心口,听他沉重的心跳。
爱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都是被欲望主导的俗人。
他想,纯粹的男性之间的征服欲和性爱,不需要感情的负累。
神也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的日光落进了海,穿过层层叠叠的洋流最终以稀薄的近乎不存在的形式抵达了终点。
达达利亚睁开眼,人鱼的视觉与人类不同,能看见的光谱更丰富,但海底离水面距离太远光也很微薄所以这些不可多见的颜色很稀有。
他说:我想晒太阳。
水充当媒介将他的声音传递给身边的生物,很模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发音是否还标准,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这个词,也鲜少说话。
但是没关系,他身边的人或者生物能明白他的意思,人鱼暗淡的蓝色眼睛一直望向海面。他的意识通过人鱼独有的精神力蔓延开来,告诉祂自己想要呼吸水外的空气,想要感觉阳光落在身上的温度。
于是达达利亚被托起来了,巨大的像蛇一般的异形生物将他小心地卷在尾巴里为他抵挡游动时袭来的暗流,他伸手摸了一下,是流动的像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鬃毛。
也许没有太久,甚至是很快,太阳还没到日中最热烈的时刻,达达利亚久违的踩上了海边被海浪侵袭棱角已经变得圆滑的礁石。
“mama……”
带他上岸的巨大异兽发出了人类婴儿最常也常常是第一个学会的音节。
祂在叫母亲。
达达利亚恍惚地回头,棕黑与金交织的璃月龙也跟他上了岸,人鱼离水鱼尾便化作双腿,他太久没有走路,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如何使用他们,但它们看着白皙长挑肌肉也没有萎缩,完全称得上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费力地坐起来想撑着地适应脚趾接触沙粒的感觉,那条龙……他给祂取了名字。
“摩拉克斯。”他叫祂靠近自己,喃喃道,“帮我。”
龙温柔地将他扶起,以自己的身躯做扶手,用尾巴卷着纤瘦母亲的腰带着他重新学习走路,人类常常由父母带着孩子蹒跚学步,但达达利亚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他们这般颠倒常理代表什么。
他很慢的走动起来,紧紧抓着龙细密的鳞片和垂落的鬃毛,摩拉克斯明明刚从水中出来但毛发却不沾水,摸着像极好的皮毛,很柔软。
但很快达达利亚开始出汗,双腿打颤,酸痛得无法再次迈动,童话故事里小美人鱼上岸行走如踩着万千刀刃起舞,他此刻过分敏感仿若新生的下肢便也类似其中原理,筋骨被迫展开,脚底也被沙石和贝壳硌的发红,很像幼时因为学习某种舞蹈需要肢体柔软而压腿的疼痛。
龙低低吼了一声将他的母亲放到了近海的水中使他靠着一处光滑的礁石休息,那上面有湿滑的藓类并不算粗粝。
他短暂地闷哼了一声,很快又因为熟悉的被水包裹的感觉放松下来,但很快他浑身紧绷,推拒似得连连摇头。
龙潜进水里用舌头舔他的小腹,分叉而仍然带着厚重舌苔的舌面一下又一下地舔着他微微鼓起的光洁小腹,然后慢慢向下准确抵着一处翕张的鳞片向内顶入。
“唔!不……”达达利亚睁大了眼睛,熟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他的孩子……摩拉克斯又需要他再度产卵了。
生殖腔口的鳞片自然而然地收缩起来露出了其中的秘境,龙娴熟地探进去一截长舌搅弄,人鱼便在过于刺激的快感下无声尖叫绷紧了长尾又被龙尾紧紧缠绕不得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他因为超出阈值的刺激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龙才松开了达达利亚的尾巴,然后他被放到礁石上躺下,脱水的鱼尾变成双腿敞开,龙的细细舔着他的肚子和下体,然后再度用舌头侵入他的蜜穴。
达达利亚发出一声短的不可闻的哭泣,龙的舌头细长有力,可相比人形的人鱼那肉柱便狰狞地宛如刑具,一下便将他的前穴撑地满满涨涨,甚至耸动时的鼓起都在肚皮上清晰可见。
他又开始哭了,龙感觉到母亲的抗拒和恐惧于是慢慢退出他的身体。
“我不要……不要……”
他不能再生一个会奸淫自己母亲的怪物。
摩拉克斯看他哭了好一会,将他流到下巴又滴进海里的眼泪一样用舌头舔净,没有变成珍珠,但依然很漂亮。
但他显然不打算真的停下,达达利亚哭累了开始啜泣的时候他用角抵着母亲的额头告诉他:“母亲,这是你的义务,你不能不履行它。”
“呜!”
于是达达利亚几乎是下一秒就被龙的性器贯穿了阴道口,他崩溃地想要拒绝,长久以来的独处和不间断的性高潮使他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至今人鱼仍能准确使用的词句也大多只有恐惧下的“不”,以及他最熟练的摩拉克斯这个名字。
龙盘绕在他身上,缩小了的体型也压得他喘不过气,摩拉克斯的龙首甚至还能从他背后绕过来用舌头继续舔他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密的塞满了他前面的阴茎开始动了,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交配,达达利亚的生殖口一刻也不得停歇,从粉白的仅有一道窄缝的模样变成了现在鳞片一收起便完全展露在外的殷红肉洞。
“摩拉克斯……唔……呜呜……”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和喘息,激烈的性交使他的意识再度被搅乱,就好似一碗汤被汤匙搅得乱七八糟。
兴许有几百几十下,龙抱着他疲累的不再反抗和哭泣甚至因为过久性事而脸色酡红的母亲在低吼中射出了今日份的精液……或者应该说卵。
达达利亚不知道摩拉克斯的性别,因为人类总认为有阴茎的是男性或者雄性,但龙显然在此基础上还有些男性没有的构造,祂会产卵,把半个拳头大小的白色软壳卵通过输精管一并送进达达利亚的生殖腔使他怀孕产子。
但是这些不重要,达达利亚已经没有余地追究这些问题,他已经困得睡在水中,龙松松垮垮地用尾巴遮盖他为他挡风,太阳才走过一半路程,而人鱼母亲想晒太阳。
达达利亚睡了很久,梦里也不太心安地皱紧了眉。
很多年前,他还是一个正常且普通的孩童,一次意外的离家出走使他见识到了海洋中的传奇,他还太小不明白自己收获的东西需要高昂的代价偿还,但命运向来不允许预知并违背。
当他享受着变成人鱼所有的力量和乐趣时,他不知道自己腹中孕育着一个生命。直到数月前,他发现自己怀孕并在海中生下了摩拉克斯。
龙依赖他的母亲,但达达利亚对他仅有天然的母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用他最常发出的声音组成了摩拉克斯这个名字。
摩拉克斯长得很快,从手腕粗细变得比他的腰身还要粗,达达利亚带他在海里找食物,他也从一开始的紧紧缠在母亲手臂上变成了拥护母亲主动替他开路的保护者。
达达利亚想得很好,等龙能够自力更生他就回到人类社会,但摩拉克斯缠他很紧,一天晚上,他在岛上的临时帐篷里睡觉,摩拉克斯安静地覆在他身上给他喂了一些血。
他把舌头伸进了人鱼的嘴里,达达利亚几乎被他舔的不能呼吸。
然后他热得头晕眼花,朦朦胧胧接受了龙的求欢,直到摩拉克斯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撕裂的剧痛让他恢复一瞬清醒,他才意识到龙不仅拿他当母亲,或者应该说……摩拉克斯一直都把他当作交配对象。
达达利亚企图让他停下,但他的迷音对龙无效,人鱼尖锐的利爪和拥有巨力的鱼尾能轻易撕裂海洋生物的皮肉拍碎它们的骨头,但龙的力量超出他太多,他的尖爪甚至不能刺穿他的鳞片。
第一次交合就像一场灾难,实实在在地强奸,他从疼痛和鲜血中感觉到血腥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对方粗暴的动作里。但他没有死,人鱼强悍的恢复力使他坚强地感受了龙留下的痕迹有多么深刻,甚至受的伤也飞快愈合如初,除了不知为何鼓起来一块的肚子。
他再度怀孕了。
达达利亚被龙,被他生下来的孩子圈养了起来。
第一次怀摩拉克斯的卵,他还不知道那些卵会在自己体内生长,直到长得和成年人拳头差不多大才出生,而摩拉克斯最初的龙蛋比它还要大一圈,他几乎不敢再回想自己当时分娩的疼痛惨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哭,不知所措地哭,精疲力尽地哭。
但接下来,龙的侵犯变得永无止境,更多时候他开始在混乱的高潮和不应期中叫喊着留下不知所谓的眼泪,饱胀的热得发烫的肚子里全是精液和大大小小的卵,他无数次在海水中失禁因为高潮哭叫,但是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龙吃掉他们未能成形的子嗣然后再次灌满他将他操得只会抱着肚子喘息。于是哭又多了满足和不满足、快乐和想要快乐的哭。
而后他第一次在摩拉克斯的簇拥下产卵,摩拉克斯带他在深海寻到了一处洞穴,里面有许多搜集而来的夜明珠和发光海星,他在莹莹光芒下歇斯底里地痛苦,鱼尾几乎要被折断,但那些卵卡在他的腔口无论如何也不得出来,直到摩拉克斯看不下他奄奄一息地挣扎再度在他产卵时进入了他,用他的性器碾碎了里面的卵帮他解决疼痛。
流产并没有终止龙想要和母亲繁衍后代的欲望,或者它反而启发了摩拉克斯的某些想法。
身体两天就恢复了,他试图逃离巢穴,但在他离开洞穴前摩拉克斯总能赶回,再然后他清醒时便永远都被对方的阴茎插入,陷入地狱红海般激烈的情欲,昏睡后龙才去为他找来食物。
摩拉克斯找到了很多珍珠,海底的珍珠、砗磲也足有拳头大小,他几乎无法反抗,只能被龙舌抵着让珍珠一颗颗撑圆肚皮再一颗颗排出。
他痉挛着抽搐着,下体从一开始的酸痛变得麻木、带着微痛的刺激和使用异物的瘙痒。
达达利亚在他子嗣的目光下不断高潮,龙绕着他像盘踞在最贵重而珍重的宝物,他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龙出现的越来越多,他也开始天天喊他“妈妈”。
摩拉克斯喜欢亲他,舔他,一切能与他亲密接触的活动。
龙的两根性器使摩拉克斯持续不断的同他做爱,空闲下来的时间他又被精卵和巨大的珍珠填满腔道而不敢多动。或许适应性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他很快就习惯被索取和使用,也能自然地忍耐住排出龙精的冲动尽量把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来减少交合频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在多次训练后他开始自然的将那些巴掌大的珍珠纳入体内模仿分娩,当他把自己的努力成果展示给龙看,红肿的生殖腔柔软地含着白色的珍珠,啵得一声地从紧缩也未能合拢的腔道中滑落,就像花蜜从瓶中倾泻,包裹着性器、珍珠已经海水的嫩红软肉无力地在水中舒展绷紧而后变得肉嘟嘟的肿成一块花苞。达达利亚难耐地喘息起来,下意识的因刺激挑起情欲而寻求子嗣带来满足。
摩拉克斯看他的目光很温柔,他伸出舌头侍弄达达利亚的阴茎,那一直少有刺激也不被允许多射精,龙似乎天然就明白如何调教人沉溺性欲,他的前端总在被磨细磨的光滑的珊瑚枝堵塞,偶尔的射精便像憋闷许久才能排尿,爽利非常,这是奖励又像是驯化的蜜糖,但达达利亚竟诡异地从中获取了一种骄傲的满足感。
于是他几乎是自然的再度怀上了摩拉克斯的孩子,他孩子的孩子很活泼,在肚子里挤压着脏器,但人鱼适应得很好,他习惯了性爱和高潮的身体越发离不开龙的照顾,他已经忘记了人类社会中母子不可相奸的道德约束。
粘稠的滚烫的,足以灌满子宫腔道的精液在他身体里流动,他们会互相融合变成更大的卵,但某一天达达利亚从梦中惊醒,初次的交合太过惨痛,人鱼本能的恐惧它们降生,摩拉克斯是他的孩子他已经奸淫了他的母亲,那这些孩子们呢?他们也会在出生后就想着要再度回到他们母亲的身体里和他交配生下更多的以母亲为伴侣的子嗣吗?
达达利亚颤抖起来,他开始呼唤摩拉克斯。摩拉克斯感受到他的畏惧和依赖,于是他安抚他,用激烈的永不停歇的交合满足他使他疲累地无法想象,当分娩日到来,达达利亚又一次在水中翻滚,龙缠着绕着帮助他排出那些不听话的孩子,泪流满面或者可能已经失禁但水里的腥燥很快就被稀释,就像是一种啃食他的幻觉令他不安。
当达达利亚从痛苦的煎熬和昏迷中苏醒,他涨得像装了十斤泡沫的肚子变回平坦,他终于在龙精心准备地巢穴中看见他产下来的新的卵。
洁白的脆弱的卵,随便什么东西都能磕碎它们。
他盯着它们,达达利亚知道龙刚刚离开巢穴寻找食物供养与他血脉相连的母子。
水流敲动贝壳,静谧的水底唯有他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像海洋中的漩涡撕咬浪船,它发出了人鱼不能理解的一串呢喃。
摩拉克斯,他呼唤他的孩子,他残忍又温柔、暴虐又乖顺的甚至令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的无数遍借阴茎回归他身体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应该这样的……他听到这句叹息。
达达利亚开始在水下感到燥热,人鱼并非恒温生物,但他仍然觉得有一股热流淌过他的心口,就像他曾是人类一般驱使他暴怒。
在龙归巢前,难以启齿的冲动蛊惑他捏碎了新生儿的保护所,人鱼并非温驯的精灵,他们代表野蛮和欲望,正如海妖从未予人长生而是以歌声引诱水手步入死亡。
他杀死他的孩子,也杀死未来将他视作巢母的痛苦。
摩拉克斯归巢后并没有对子嗣的陨落表达哀惜,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将最柔软的鱼肉哺喂给他的母亲,达达利亚需要营养。
而后,这样的日子会永远循环下去。
这一次,达达利亚被带上岸,人鱼在变作双腿时很虚弱,龙轻柔地将母亲带回岛中的水潭用最漂亮饱满的珍珠填补人鱼的生殖腔,试探将他的肚子充成孕期般的圆满。
他希望自己与母亲的子嗣能顺利诞生,让族群繁衍下去,这是他的责任,就像母亲的责任是和他一起留下血脉。
就像他爱达达利亚,所以不记代价时间,允许人鱼母亲杀死他们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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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孩登上甲板时望了一眼来路,阳光下的深色礁石闪着细光,千分之一秒中光线突然扭曲,细弱金斑如蜻蜓长翼震颤,漆黑的一千只眼睛挤挤攘攘于某刻骤然打开,又在下一个千分之一秒如花瓣合拢向中心闭合。
那看起来太过诡异了,短暂的异样快到人眼无法察觉。
若你注意到那一瞬便无法否认它存在。
达达利亚眨了眨眼只当它是阳光太过晃眼造成的视觉模糊,他看的是更远处的橘发少女,面容同他七分相似,也望着他,却又好像只是望向某片空处,无知无觉的看着船推开波纹,奔向海平线。
向神秘而去,我们将膜拜伟大的古神。
船长说,他受了神的感召将要前去圣地朝圣。
这艘船便是他的旅具,与他同行者则是尊贵的客人。
达达利亚强作镇定,接过房卡道:
“谢谢。”
几个月之前,达达利亚根本不敢想这世界会疯的这么彻底,他置身其中几乎后背发汗——邪神的影响力比他想的要太多了,它似乎蛊惑了一整个国家或者每个国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热的信徒将码头填满,像稻草填满马厩那样,几百几千带着宝石珠玉的手和腿伸出又被推搡回去在空中乱舞。
船长穿着黑色斗篷,过长布料拖地摩擦地板,发出刺啦刺啦叫人头疼的声音。
他如他形象潦倒疯癫,也不关心船上其他人,停船一天一夜,最后只允许带着邀请函的人和他一起踏上旅途。
神的信物千奇百怪,不能仿造也不能损毁,它会指引信徒来到此地,同他们共享愿望。
达达利亚带着侥幸心理用那枚奇异的贝壳换取了登船机会。
那本是他妹妹某天带回的信物,在她带着那只漂亮的银白贝壳回家的同时,她变成了海屑镇第二个“疯语者”。
对其他刺激没有反应,只会呢喃一些古怪的语言。
像被洗脑一样认不出她的家人,如果刺激过度就会虔诚的跪拜神向其赎罪。
哪有正经的神会这么折磨人,加上查不到她口中伟大神明的来历去脉,她的兄长认为她是被人损坏了精神。
达达利亚怀疑妹妹被邪神信徒洗脑了。
第一位疯语者不久之后便突然消失了,生死不知,只有他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还在港口举着他的照片询问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追寻的所有线索最后都指向邪教的特殊礼拜,为此他必须上船查清事实报复伤害他家人的罪魁祸首。
但事已至此,冬妮娅的情况也无法改变,有时候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如果邪神真的存在,他想要与之交易。
冬妮娅,请等等哥哥,我一定会查清真相,下一年的谢肉节,我们会在厨房一起热热闹闹的分享香甜的乳酪。
甲板可能有些年头了,踩上去吱呀作响像古怪的笑声,达达利亚在上面观察海面,慢慢对比手中的地图。
船进入了一片海中禁区,指南针也开始失效指针乱转。
过去几百年间步入该区的船只都失去了信号,也没有人活着出来。地图上将这处三角区进行了额外区分,那条看不见的警告线已经在他们身后了。
过于澄澈的海水中有大量阴影,有些是珊瑚礁有些则是过去的海难残留。
浅一点地方船只残骸清晰可见,船身像拦腰斩断,庞大精妙的巨型铁船只剩下半截埋进海沙。
达达利亚聚精会神的看着它,在超越残骸的瞬间屏住了呼吸,断船背面是难以想象的璀璨,舱内堆满了金币,大量黄金宝石都洒在月白的沙粒中,硬生生砌出了一座小山。
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摩拉加起来都不足其中千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暴力折断的装满金币的巨船。
他想了想还是返回了房间。
船停在了那座金山附近,夜间嘈杂的声音吵醒了达达利亚,他闻见一种奇异的馥郁香味,大概是房内的绿植开花了。
入海之后太过无聊他最主要的活动就是睡眠,可能是精神问题,青年睡的越来越久,今晚还是他第一次从梦中惊醒。
甲板上湿漉漉的,水痕延到了达达利亚脚下。
看方向应该是有人偷偷去捞了金币,大概是他们争执了一会又各自开了救生皮艇过去。
人拜神,实则拜自己的欲望。
夜间风浪平静,达达利亚折返回房时走廊多了一道腥冷的透明粘液。
第二天船长说他生了病要停航几天,达达利亚盯着他苍白发青的脸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第三天,白天也有人驾驶小船去捞金币,明晃晃的金币在海水中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但一点变化也没有,除了透着冰冷的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天,路过的男人带上了船骸挖掘出的蓝宝石。
达达利亚找到了船长,询问他究竟想做什么,船长则神神鬼鬼地警告青年旁观即可。
他说,神知晓一切。
第五天,船开始动了,只是他们无法辨别方向。
达达利亚在甲板闲逛,大多数人都默不作声的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交谈收获,尤其是个别男性,十个手指都是宝石戒指,洋洋得意的说他买门票花光了积蓄,现在赚了何止十倍。
门票,达达利亚捏紧了手里的贝壳。
高谈阔论的人捞的最多,海水腥味也最重,有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艘船的来客都有自己的目的,少有的三位女性看衣着便知非富即贵,都没有沾上这股气息。
不知死活的男人走向她们,势在必得的眼睛黏在女人漂亮的曲线上,达达利亚只觉得好笑。
他认得她们,所以登船时才会那么震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璃月掌权者的秘书岂是这种发情蠢货能觊觎的,在他碰到少女前,那位不好惹的独眼船长一拳便将他揍翻,随后骨头嘎吱一响甲板只剩男人凄厉惨叫。
第六天,有人死了。
昨晚不知死活骚扰甘雨的男人一天都没出门,夜间他的尸体被发现在房间,撕裂的伤口没有流血,顶破皮肤骨骼从眼眶喉咙挤出的金色矿石晶莹剔透仿若琥珀。
死人的表情极度扭曲嘴角却又是微笑的高高扯开,仿佛死前做了一场大梦。
碎裂的蓝宝石滚的满地都是。
船长把尸体扔下了船。
那些金币堆满了他的房间,没人敢再进去。
达达利亚没太关心这件恐怖插曲,他想了想还是找上了凝光,与她同行的北斗和甘雨皆是护卫她而来,她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凝光心情不错,兴许是觉得达达利亚态度不错,并没绕弯子。
“此番乘船朝圣只是璃月的一种传统习俗。”她道,“我们来请示神明旨意,供奉神……但你并不信神,先生,我能看出你对那位大人没有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豫道:“是,我以前没有接触过你们所说的神,也不觉得我应该信奉祂,但我有必须上船的理由,凝光小姐我想请求一件事,报酬随您开……你们口中的神,究竟是什么?”
“你应该看到了,那种死亡方式可不是人类能搞出来的。”凝光似笑非笑,“你是个聪明人,那些信物究竟代表什么想必你应该很清楚。”
“神选者没有能力登船,所以能拿到入场券的客人必然有所图谋。”达达利亚已经弄清楚这艘船绝大多数人都是亡命之徒,信物的交换经历十分可疑,他不得不以最坏的角度揣测邪神用意,“你见过祂吗?”
“没有,神的真实不可直视。人类的精神太脆弱了,大多数人接触到神的零散信息就会精神错乱,我并不想尝试这种可能。你见过这种人吧?”
“……见过。”
凝光叹息道,“真是不幸又幸运的人啊。”
达达利亚欲言又止。
凝光的身份摆在那,谁能欺骗一个国家的掌权人?
而她陈述的内容……达达利亚不得不猜想传说中的邪神也许真的存在。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凝光笑道,“你以前就接触过祂,既然当时没有出事那就说明你可以稍微接触祂的力量。那位别名为契约之神,只要你完成契约令祂满意,祂会满足你的心愿。”
达达利亚道了谢,推断出的信息让他心里雀跃起来——可以交流并进行交易的神,也就是说冬妮娅有救了。
“如果……没有完成契约呢?”
凝光神色微凛,“食岩之罚或者死亡,那位最痛恨无义之徒
第七天如约而来。
今天发生了一场暴动,凌晨有人砸开了控制室舱门,枪械指着瘦小的船长要求其返航,否则将拿他的尸体喂鲨鱼。
船长扯开嘴角大笑,“这里可没有鲨鱼。”他脸上肌肉抽搐,两颊诡异塌陷像老年斑的粗糙皮肤鱼鳞被挤得堆叠变成鱼鳞,同时眼球暴突,满满当当的獠牙也突破了唇肉包裹。
有人当时便尖叫着开枪了,但达达利亚听见子弹被弹开的声音,仿佛打中的是坚硬的金属。
船长整个头部已经蜕变成鱼首,露出了和人类相近的满是黏滑液体的下半身。
怪物毫不在乎乱成一团的众人,它也不着急,冲他开枪的人推开门一路狂奔,怪物则立于原地颈部鱼鳃鼓动,嗬嗬的用利爪剥掉剩余布料,像舒展筋骨似的发出尖锐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达达利亚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怪物,它已经半伏身体冲着最开始向它开枪的人方向去了,蹼爪在甲板上留下一道黏液。
人类凄厉的惨叫嘶吼很快便响彻船舱,偶尔还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达达利亚边藏边思付:太古怪了,那种罕见的平的几乎看不到颧骨的窄脸或许本就不是人类骨骼能长出的模样。
它有什么目的?
神,信物,怪物,引航,朝圣……离奇的词汇和场景在人类脑子盘旋。
他想到了那具凄惨诡异的尸体,细想到食岩之罚可能如何实行顿时肠胃一阵翻涌,干呕了几下。
怪物的猎杀还没结束,海风里混杂了新鲜血液的腥味。
“这里,达达利亚先生。”
他循着声音方向抬头,甘雨向他招手,她和北斗都在船尾高台上,两人都带着武器,旁边凝光举着烟杆皱了皱眉,大概是屏蔽腥臭味没成功。
达达利亚目测了一下距离,抓住她们扔下的绳子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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