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难辨(2 / 2)
北斗摊手给他解释,“深潜者,别的地方基本都绝种了,半人半鱼,这只比较特殊,是旧日支配者眷属,没事就拉人祭祀他的神。”
“他的神?”达达利亚注意到她的用词,“他和你们信奉的不是一个神?”
“当然不是。”甘雨道,“我们的神并非旧日支配者。”
片刻之后,船到岸了。
这座海岛太大了,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是一片未经记载的大陆。
达达利亚开始被水晶沙子下蠕动的阴影吸引了注意力,甘雨说那是珊瑚虫,他看了又看那种石头会眨动的感觉一转而过,就好像只是他一时眼花,金橙色石珀下只有各类安静的崎岖礁石。
那真的是珊瑚虫吗?还是我看错了?
礁石怎么会长眼睛呢。
达达利亚抿唇不语,他在海屑镇是最眼尖的猎手,能一眼寻见皑皑雪地里毛发雪白的冬极狐狸,冰钓也能根据洞里冒出的气泡大小判断水流情况,他的视力从未出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最近没太休息好吧。
甘雨她们都并未在意这些,她们带着武器和所谓的贡品走向了海岛中心。那里有一处由巨石精妙堆砌而成的建筑,宽阔平台周围环绕一圈矗立的石柱,柱子似的十几米巨石上又像小孩玩过家家似的平铺似乎是自然形成的长方体石块。
非自然建筑旷大宏伟,令人钦佩又忍不住想要深入了解。
我该如何称呼祂?外神,或者旧神?
人类无法企及的震撼感让他信服神的存在。
达达利亚抚摸这些直立的石柱,顺滑的有些像玉,但又坚硬如铁,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仿佛是自然而生的十几根玉柱被什么庞大的不可描述的事物一时兴起从海底捞出摆成了这幅模样。
凝光恭敬地点上香,青年嗅了嗅,突然意识到这里闻不见海水的腥味,细香焚烧的味道他很熟悉,过去的几个晚上,它一直伴着达达利亚入眠。
这便是请神吗?他好奇的靠近了些,认真看凝光摆放祭物的白玉台,它有四只腕足支在地上另有四只从两侧拨弄案上的木盒,搅得上面的锁链哗啦哗啦的乱响。
达达利亚忍不住摸了下它中心的黑色图案,桌案顿时晃了晃噌地甩起几根腕足就要去打他。
达达利亚被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才看见自己戳的地方有一层鱿鱼透明肉膜般的触须,上面的黑色羊骨额心有三只圆滚滚挤在一起的白眼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碰到它的鼻子了。
达达利亚连连道歉,说完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有给桌子说对不起的一天,虽然这桌子是活的,长了八只手脚和三只眼睛,还有一半黑色山羊头,盘曲的羊角像海螺一样漂亮。
凝光和北斗甘雨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点了点头。
“请跟它去吧,”凝光说,“祂在召唤你,记住,不要直视那位的眼睛。”
达达利亚应了,那只桌子撒开手脚跑进了远处的山洞,达达利亚跟着它走了一阵就完全见不着光了,好在山洞是直通一条道,他扶着旁边的墙壁也能走。
也许是因为海岛水汽多吧,他摸到了一手黏腻的冰冷液体,碰到的硬石壁好像隔着一层肚皮有种诡异的肤质。
达达利亚以前在福利院帮工那会照顾过一个身上长了瘤子的病人,摸起来柔软的皮肉下全是硬邦邦的疙瘩肉瘤
他心有余悸的拿开手。
“我看不见,能慢点吗?”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硬物互相摩擦的细碎声逐渐靠近,他蓦然发觉黑暗中亮起了一道一人高的绿光,那只巨大的和他头一样大小的眼球眨动了一下,分裂出无数墨黑的扭曲的瞳孔,腥红的血丝像冰面裂纹一般攀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绕着人类转了一圈,随后收紧尾巴缠着达达利亚继续向内爬去,达达利亚听见它用利爪勾抓四周,摇摆的幅度像长尾的独眼蜥蜴。
大约又走了一半多路,他看见前方有光,还有水声和风从出口灌过来,这种蜥蜴放下他用吻部推了推达达利亚后背。
它的尾巴和那颗山羊头一样漆黑,只剩半截光秃秃的骨头,硌的他腰疼。
人类如它所愿继续向前,出口光线柔和仿佛已是黄昏之时。达达利亚终于借光看见了洞窟全景。宽大的能装下一艘巨轮的深不见底的幽蓝水潭,栽种了灌木草丛还有名贵的花卉,金色石珀石壁辉煌华贵,最上面则是透明的像玻璃一样能看见云和天空的穹顶。
达达利亚脚下的石珀延展铺成长台带他走向最中心的草坪。
“呼……伟大的神,我能否觐见您?”
他不知道神的名讳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同祂交流。
洞窟忽然摇晃起来,有东西掉入潭中又爬出,达达利亚心有所感抬头去看,刚才玉台的透明躯体软蹋蹋地趴在地面,应该是变回了原型,大鱿鱼头部嵌入的山羊头骨被摔碎了,三只眼睛都被扎的鲜血淋漓,但并不影响它用光滑触须拎着凝光的木盒手足并用爬到了达达利亚身边。
忽而而然,像突然接通了电线或者别的什么,他脑中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男性的低哑声线,语气柔和道,
“阿贾克斯,我知晓你的来意。”
阿贾克斯是他的本名。
达达利亚则是他为了混过船长检查随意编的一个假名。
阿贾克斯腹中打好的草稿卡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时竟不知应该先跪下拜服还是应该继续供勉甜言蜜语。
他想提出交易然还没开口便看见那只三眼鱿鱼被石壁咬住了手足,那层看似漂亮无害的水晶鼓动翻涌起来,像海浪打过一般没过小怪物身体整个吞掉了它。
三只眼睛的引路者像被树脂层层包裹的脆弱生命。
琥珀里颤动的山羊头骨、腕足、触须渐渐都不动了。像一件精美诡异的艺术品,死不瞑目的三只眼睛对着他。
“我……”
阿贾克斯在水晶上看见了自己倒影,镜子里的年轻人脸色苍白,僵硬的扯着嘴角,身后有一朵瓣面绽放了许多只眼的花,蕊芯獠牙打开便露出猩红的蛇一样的分叉长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上眼睛。”
谕令让他合住了双眼,阿贾克斯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照做了,想稍微看一眼也不行。像有人用手按着他的眼皮在上面涂了胶水,连一条缝都都打不开,看不见身后有什么。
是蛇还是触手,或者人鱼?他感觉到冷腻的肢体在抚摸自己,从发到背,由胸口到小腹,他不禁想,人类也是如此抚摸猫狗宠物吗?
祂要吃掉我吗?他想起甘雨的话,她说神“不可形状”,那祂会是一团光影或者虚无的存在吗?光影或者气团的外来生命体怎么吃人?
阿贾克斯打了一个冷颤。
冰冷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他没法描述它的形状大小,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感觉自己被一团章鱼触手或者软体动物的内腑爬遍了全身。
阿贾克斯在安静的洞窟中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那只硬的岩石般的手按在他胸部靠中的地方,好似在探听他的心脏。
然后在某一刻,祂离开了,他的身体也从那种威压下得到解放,一时间冒着冷汗大口呼吸,疲惫的瘫倒在原地。
聆听几句话就已经耗尽他所有的精神了。
阿贾克斯感觉有人扶起了自己,试探的稍微动了动眼睛发现压力不见了,于是他慢慢睁开眼,一位很有璃月特色的男人正耐心的托着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更方便对话。”他解释道,“阿贾克斯,同我交易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唔……您需要我付出什么?”
男人低下头,细细打量他冰白的面孔。
“留下来。”
“他”盯住阿贾克斯,嘴里说着这位漂亮的至冬人类的真名,“同我一起。”
青年忍不住对上他鎏金色的瑰丽眼睛,一时被慑住了魂,那种无机的不眨动的混杂着神秘空旷的感觉仿佛是透过他望见了亿万兆星云后的世界,令他窥见了不属于人类认知,超出他承载能力的信息如雪花填满地面般轻轻落下。
他脑中炸开无数绚烂的黑暗的色彩,好似眼前有一块画布无数只漆黑虚无的手同时倾倒颜料又同时抹画,让他目不暇接又无法自拔。
阿贾克斯呆呆地看着那片不属于他的世界,一时说不出话,但契约之神需要一个回答,便短暂的恢复他脆弱易碎的意识令渺小又美丽的灵魂被自己吸引。
祂的声音回荡在人类脑海,说不出的平静而令人信服:“你的愿望已经达成,我将收取报酬达成契约。”
他抚摸人类的脸颊,这具拟人的躯体俊美儒雅,让阿贾克斯感慨祂完美的不可思议,世界不存在如此无暇的人类,唯有神的代行躯体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人类温驯如一只绵羊,轻道,“感谢您的仁慈。”不必怀疑,神本就无所不能。
俊美的璃月古典男人微笑着俯下身,他们唇瓣相接,阿贾克斯张开嘴让祂怪异的长舌能够轻易扫过他的口腔,感觉到光滑肉块舔吮他的嫩红牙床从中汲取温度。
“无需恐惧,”他温柔地抱起人类,擦去阿贾克斯嘴角的涎水,“我的真名太久没用了会弄坏你,你应唤我行于世间之名。”
“钟离。”
“是……钟离先生。”
阿贾克斯孺慕的望着他,轻微窒息让他脸颊醺红,人类胸膛起伏着盈满喜悦感激,滚烫的如同填满金黄稻草,随他的每一次呼吸燃烧。
禁忌早就被刚才的信息洪流撕的粉碎了,他甚至要想不起自己的过去曾不敬神明。
[我等渺小世人愿献上血肉灵魂,忠诚至世界尽头;我等无知愚民愿化作利刃器具,为主分忧解难;我等孤陋之魂愿成为一颗沙粒瞻仰您的神秘强大。]
钟离的手很凉,模仿人类所制作的躯体没有心跳呼吸,但是没有关系,很多人的体温都不太高,比如他认识的一位医生,体温从没超过35度,有时候阿贾克斯会觉得他的某些特征更像刚死亡不久的尸体。
他顿了顿,抛开这种对同类尸首的联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先生不是这样,他柔和坚韧的躯体有如玉石般瑰丽的色温,仿佛经久不息的河流从亿万兆广袤无垠的宇宙携星辰碎片悄然降临。
你可以从他漆黑的泛着淡淡金光的发间望见其中神秘之主分享于人的一分徽芒,他如此年轻俊美,如一座新生的充满生机的雕塑,令人神往而钦慕。
沉静的黄金变成他璀璨的眼,金色的血液在他的血管流淌,如蜜般黏稠温柔。
有那么一千万分之一秒,人类从神造物发间的金色石珀或者角上看见一千万只闭合又张开的眼,他本为岩石,和海礁一样,无数只不可言述的存在依附其上,神则透过这亿万只绽放的花望见他。
谁会不爱他?
阿贾克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无数金芒像阳光透过树影那样斑驳的投射在他和钟离身上,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比如侍奉他的神。
[祂是主宰者,是超越时间而未知的或许不能被称之为生物的生物,祂曾镇压旧日支配者奥赛尔,又开辟了新的法则保护人类脆弱的精神不因深渊入侵而损伤。]
[最古老的,最强大的神,在人类历史记载中也是最平和温良的引导者。]
钟离静静的注视着他,像一座精美绝伦的人偶,他没有穿衣服,美丽的躯体肌肉分布均衡漂亮,形状姣好,连带性器也是罕见的肉色,正安静的蛰伏在黑色的阴影里。
他长长的堆在脚边的也许有三四米的黑发披散在白皙的有着肉色的身体上,神的代行之躯那样温良尊贵,独有的自然悲悯令人生不出半分亵渎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主动脱下了外套,他穿戴了维持衬衣不变形的武装带,酒红的丝绒布料像鸽血一样闪耀,他能感觉到钟离很喜欢这种颜色,目不转睛地看了很久,仿佛是在欣赏。
钟离替他完成了剩余的脱衣工程,他的手湿润有力,拂过布料,那些衣物便像被酸液腐蚀一样消失了,只剩勒着阿贾克斯肌肉的几根皮带。
他有一具鲜活的充满蓬勃生命力的身体,矫健优美,是坚韧的漂亮的,像一只刚成年的瞪羚,孩子气的甩着蹄子蹦跳舞蹈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躯体,可口的令人无法拒绝。
[我们曾为祂献上许多容器,辅助祂进行繁衍,但祂拒绝了。]
[我们猜测是因为祂太过强大了,那些祭品无法承载祂的任何亿万分之一的力量,所有旧神都偏好强大坚韧的人类作为母体。]
[你的眼睛有深渊留下的痕迹,你没有疯,或许你会符合那个条件。达达利亚,我必须提醒你,人类的精神很脆弱,虽然你已是其中佼佼者,但如果接触到了神的痕迹仍会因为强烈的刺激崩溃,可能会……无法再以人的身份活动了。]
他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因为被把玩唇舌而溢满的涎液,人类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有这么丰沛的时刻简直就像一汪泉水,他分泌了许多液体,一部分被钟离吃掉一部分则掉到他胸口,冰冷的液体滴在被勒的鼓鼓突出的胸口,大量晶莹的液体顺着锁骨滑到皮带,又被阻拦,满满的水浸透了他的胸仿佛有堤坝拦截了一条河流。
钟离用带着细密纤毛的触足包裹住他的胸,漆黑的粗粝的无数细长的熔丝陷在他饱满柔软的胸肌中,着重圈紧了他凸起的乳粒将它们高高吊起系上黄金和水晶。
“唔、唔……哈……先…嗯先生。”
钟离吻他吻得很深很久,阿贾克斯被窒息感簒住了喉咙,缺氧带来的生理反应让他挣扎着乱抓东西,手指痉挛地发抖抽动,被钟离塞进去一根滑腻的像藤蔓的粗长的东西,它缓慢的摩挲人类细嫩的手心,将他的双手束缚在钟离背后,令他全身心贴服,粗糙的根茎模仿人类性交般来回抽送,淫靡的汁液弄湿了钟离的发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唔,先生……”他感觉到了一些古怪的从未有过的体验,但想到是钟离便又安心下来,撒娇似的唤他的名。
钟离抚摸着他的尾椎,顺着人类的颈椎一路向下,阿贾克斯的骨骼覆盖了一层很优质的肌肉,并不嶙峋,但仍然能摸出其中凸起的骨节,许多湿漉漉的细小的像发丝的的黑线绞在一起互相融合变成了更粗更健壮的腕足,黑色的发丝藤蔓就这样一点点探入人类密道,逐渐增加数量然后汇合变化成人类生殖器的外形。
“钟离先生,唔!可以了。”
他喘息着,感觉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冰冷的液体被带进肠道,更多的带着纤细绒毛的藤蔓缠着他的腰和会阴,勒住他的阴囊玩弄他的睾丸,还有细细的一支探进了湿润马眼向尿道进发。
人类因为违背生理构造的刺激抽搐,他颤抖的身躯已经被黑色的神造物包裹大半,只余下头部呼吸呻吟。
起初的酸胀逐渐变成了触电般的酥麻,他看不见自己身后无数藤蔓仍翘首以待,阿贾克斯的性器会阴被无数细碎快感催动了,他摇晃着腰臀想要得到更直接有力的刺激,那些藤蔓只是不断的扩张他的肠道对他的前列腺视而不见。
钟离怜爱的吻去他因为未知和生理反应流下的眼泪,将他搂紧了些。
那些探入他体内开拓的触须已经摸到了人类的结肠,人类本能的恐慌起来,被触摸内脏的刺激令他失去了意识,唯一能做的就是磕磕绊绊的祈求神的仁慈。
钟离拍了拍他的臀肉安抚他,那些触须退出了一部分,又在前列腺附近扎了进去。
“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要从钟离的钳制下弹跳起来,活像案板上竭力挣扎的鱼,肠道爆发的疼痛已经不值一提,最敏感集中的快感像灌满水的气球被细针扎破,砰的一声炸裂,大量的电信号一瞬间就冲垮了他的神经接收器,有那么好几分钟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一朵被太阳晒化的云彩。
等他恢复意识,钟离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阿贾克斯感觉到了一种振奋的愉悦,他感觉到钟离在使用自己,性器的脉络不断刮擦顶弄他被注射液体而像栗子一样鼓起的前列腺,每次抽送都会让他又重登枯竭崩溃的干性高潮,他像一艘被海浪抛到空中的小船,时而高高起飞时而重重砸落。
阿贾克斯微笑起来,混乱的思维像万花筒里变化的图像,他已经无法思考,身体随波逐流的被快感征服。
但在某时某刻,他的眼睛被黑色蒙蔽他又抗拒的痛苦呻吟起来。
甚至尖叫着推拒钟离抚摸,他的穴口拼命绞紧,意识不清的挥动手脚想要逃跑,爬出去没几步就被钟离不悦的握住脚踝拖回重新挺进。
“不要!!别碰我!!”
“放开!!”
“呜呜,救命!!”
“呃啊啊呜——!”
钟离伸出一只触手插入他的喉咙,深入到他的食道向里面注入了大量镇定剂才让他仿佛濒死反扑的挣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抽搐,眼睛通红,眼泪没进鬓发,抽噎着蜷缩躯体,仿佛失去了神智……钟离将他拖进湖水,他也只是像熟虾一样抱住自己的膝盖。
阿贾克斯喃喃自语,“妈妈,爸爸……我在这里,救救我。”
“阿贾克斯……”
钟离拍拍他的背,放缓了动作。
他存于任何时刻,知无不晓,也不缺应对手法。
很多年前,小阿贾克斯曾经被深渊捕获,那是旧神的一部分精神化身,在那里他被钟离的本体选中,但幼小的年仅14岁的人类男孩对于繁衍分娩有着莫大的恐惧,他非常抗拒同钟离交合。
人类的精神太脆弱了,年轻的灵魂如琉璃般易碎,祂在无边的看不到终点和始源的生命里空渡了太久,对于唯一一个母体很是看重,于是最后将他放回,又在昨日诱导奥赛尔放出精神力感染他的家人,使他重归于此。
神只是一瞬的注视和喜爱于人类并非短短的转瞬既忘的经历。
阿贾克斯在深渊呆了足足三日,他当时年岁太小灵魂也不足以接受神的语言,并不理解那些缥缈的仿佛唱诗班回荡的古怪声音。
他唯一记得的是不曾更改的黑暗,全身被紧紧包裹束缚,仿佛整个人都被巨大异形怪物吞入的窒息恐惧,浓郁的花液和石珀点燃的梵香无时无刻充斥着他脆弱的腔道,令他呼吸不能,口腔和喉咙因为挤满触手只能发出细微的哼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物侵犯身体的痛苦让阿贾克斯满脸泪水的哭嚎,几乎要背过气去,钟离安抚他许久也没能让他安心下来。
现在不同过去,阿贾克斯已经成熟了。
钟离贴心的揉捏他的乳粒,无数根蠕动的触手同时刺激人类的所有敏感处,就连那根深入他精囊尿道的触须也抽送起来,于是阿贾克斯的大腿肌肉绷紧了又松懈下来,他的性器一直在流水,触须抽送带进去他肠道的水又被带出,看上去像是他里面盈满了水,一高潮穴口和尿口就喷出一大堆黏黏糊糊的东西。
像失禁一样可怜,红肿的组织已经合不拢了。
钟离的双腿在水中扭曲了,他的长发和下半身已经融为一条,唯有上半身能看出人的影子,阿贾克斯对此无知无觉,他仍沉浸在高潮的破烂余韵里,如果不是钟离一直在修复他的身体,他或许就要像其他旧神母体那样破破烂烂的挺着松垮的洞和皮肉继续繁衍了。
“阿贾克斯,看着我。”
他扶起人类捏住他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金色的瞳孔渲染黑色变得如星空一般深邃,阿贾克斯发出嗬嗬的喘息,无光的蓝眼睛突然溢出一串眼泪,随即呆滞起来,不再恐惧的发抖。
“啊……呜,呜……”
他呜呜的哭泣起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连怎么张嘴都忘了。
钟离便对他做口型,带着他像小儿学语那般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
“中……理……”
他不厌其烦,“先生。”
“线……升。”
阿贾克斯迟钝的笨拙的重复,好半天才重新掌握了这项技能,过程中又被捣弄前列腺的快感激得泄了两回,都是水没出精。
在几天前,他一定不会想到自己会是如今的处境。
得知大多外神旧神都曾与人类交合生出了无数奇异的生命种族时,阿贾克斯最先产生的念头是人类并非自愿,以摧毁人类精神身体为前提的繁衍,不过是一场借外名推崇的邪恶暴力。
真正受难的人被捂住嘴,连哭泣都被默认为幸福,何等残酷,何等荒谬?
某个千分之一时刻,神的化身漆黑眼睫轻轻抖动,无数荒岩此起彼伏的呼吸,凝结出一片朦胧湿润的雾气。
光仍在罅隙跃动,最终落于人类茫然睁大的眼球,将他呼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的灵魂因与他对视而游离在某处不知名的乱流。
钟离为保护他唤回他后便将人类的灵魂与身体联系削弱了很多,使阿贾克斯对身体的控制权和感知力完全不成正比,因此他宛如新生儿般无力,又时刻被不息的无数强烈的轻重缓急的洪流覆盖,仿佛被过渡开发了性欲的人偶。
或许是因为主宰者不为时间所困,钟离携带的力量特质同人类短暂相交,既保护他不迷失其中又纵容地让人类从亿万瞬息窥见过去与未来重叠的可能。
影子以光速从阿贾克斯眼前迅速掠过,如一只羽翼点过海面的飞鸟,须臾之间便了无痕迹。
某个落日时分,他赤裸着身躯在沉蜜如金的河流中安静沉睡,在喘息中茫然睁眼望见自己曾如宝石般纯粹的蓝眼睛。
有人唤他阿贾克斯。
幼年的他仿佛心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家乡,什么也没有,随即便毅然决然的也踏入一条澄澈溪水。
那是他进入深渊的前兆,溪水下的地缝夹着不可名状的深渊,未知的恐怖存在捕获了他。
用黑暗和触手将他从里到外冲刷了一遍。
阿贾克斯低低的呜咽着,他的小腹因为插入了难以想象的性器而隆起,上面落满他自己的已经凝固的精液,在他射不出来又被快感裹挟的某刻,他尖叫起来,强烈的排泄欲代替了射精,他已经疲软的阴茎就这样不情不愿的喷出了一小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并不在意他失禁,对他来说这些水和深潭里的水并无区别,他担忧的是人类干涸的唇,于是让光滑的像刚发芽植物的触手伸进他的喉咙,用接近男人性器大小的生殖腕慢慢抽插他的舌和食道,使淫液能够湿润人类缺水的唇瓣。
阿贾克斯喉咙被顶弄的不断凸起缩回,他掉了很多眼泪,它们打湿了人类的脸,钟离知道阿贾克斯很难受,人类的喉咙不能很好的接受这种程度的性交,他们的身体也很脆弱,旧神和他们做爱前经常会改造他们使他们能更轻松的接受外神可怕的化身。
他善解人意的留出一部分腔道让人类能够保证呼吸,深入食管的部分则灌入更多的甘甜解渴的水液,用以维持阿贾克斯的生理需求,并带动他持续发情保证人类不因为漫长的交合而虚脱。
阿贾克斯驯服的接受了这项堪称折磨的玩弄和好意,他被细小的触手扯着舌头,嘴里满是甜味的液体,只好努力张开嘴让它能进的更深,哪怕咽喉被顶弄的发酸忍不住产生呕吐反应也不拒绝。
比起这种逐渐弱化的难受,被灌进一肚子有点发烫的水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了。
藤蔓仍在撒欢似的探索着,进入胃,也进入膀胱,吸食残存的尿液用漆黑的触枝填满它让阿贾克斯求助的声音变得破碎。
“难受,呜、不……不能再,好奇怪,先生。”
他忍不住哭泣,被异物侵犯的感觉如此鲜明,伸长的藤蔓触摸他光滑的膀胱前壁,还在继续生长似乎要深入肾管,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它们的寄生物,要被它们填满撑坏,等他死去它们会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
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像一片羽毛搔挠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它破碎的岌岌可危又坚韧的令人赞叹。
钟离对他的催眠安抚仍在起效,并随着时间增长而坚固,如同一道高高耸立的天垒,隔绝了他轻微反抗的意识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的眼泪掉进湖里,钟离的下半化身已经变得十分庞大,几乎铺满了整个水面,无数黑色金色的像嫩芽的藤蔓在水中涌动,如同传闻中巨大的湖中水怪。
“呜呜??先啊……”
他又开始抽搐了,顶着结肠的触手长着肉瘤一样的粗糙疣体,每次抽出又顶入都会狠狠的刮擦过他的前列腺,深得重的像是想将他的肉腔操烂。
“啊,不行了,慢啊啊啊!!”
阿贾克斯呜咽着发抖,他不断的被快感背叛,冒着水的下体和穴口已经被磨出瑰艳的色彩,钟离在他体内射精,那些源源不断的仿佛瀑布的大量白精将他的所以肠壁都撑开了,粘稠的微凉液体灌得人类呜呜吟叫,待他能顺畅呼吸了他又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诡异地觉得幸福满足,仿佛他履行了一项骄傲的职责,精神得到了莫大的奖励。
钟离的生殖器在不断的增长,起初还是正常人类的大小,现在阿贾克斯却能感觉到它仿佛有生命,灵活的在人类娇嫩的肠肉中翻搅撑得他肚子发疼。
在他浑浑噩噩感觉被抽插到麻木的时候,钟离鎏金的眼睛开始发光,阿贾克斯难耐的挣扎,却又因为对方带来的细致安抚舒服的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气音。
钟离握着阿贾克斯的腰,掐着人类深陷的腰窝,他膨胀的性器像水枪一样打出了数枚如同鹅蛋的卵。
“咿啊啊啊啊——!!!”
那十多颗坚硬的卵壳就在人类的昂首尖叫之中打中他的结肠口和粉红肠壁,直至填满他的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如引颈天鹅般绷紧了肌肉,等注入卵的过程完成,钟离便退出大半性器只用一部分分身堵住其中的精卵。
此时人类已经脱力完全陷入昏迷。
一条粗壮的如他手臂的藤蔓托住了他的后脑,口中的触手也退出,转而解开他被勒的饱满突出的乳粒。
阿贾克斯的乳房和他隆起的小腹几乎是同样的高度,并不算畸形难看,却也不能说正常,仿佛孕初期的女性,圆润的肚皮柔和光滑充满了成熟母体饱经情欲而包容温柔的奇异魅力。
如果他还清醒大概会猜想他所观察到的挺着隆起肚皮分娩的自己究竟是穿梭了某个时间节点还是看到了自己浅意识的臆想。
但他已经失去了分辨力,纯净的蓝色海面无风起浪,涟漪不过是其中插曲,他仍随着波澜起伏,如同漂流的船只。
钟离令那些藤蔓细心照顾阿贾克斯,他将人类抱上岸,身形飞速崩散又重新凝合成一副类蛇的巨物,这也不是他的原型,只是他作为璃月神而被广泛传播的一种化身,有着漂亮光洁的鳞片和柔软顺滑的鬃毛尾巴。
他将阿贾克斯安置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毛发中,用长尾盖住他赤裸的身躯保温。
阿贾克斯仍在梦中,他损耗了很久精力,需要一场酣甜的睡眠恢复体力。
他能看见人类流转的梦境,柔软的灵魂在星河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阿贾克斯在夜里听见孩童孜孜不倦地啼哭,那样幼小脆弱又吵闹的生命仿佛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活力,奇异的尖叫像轰隆作响的永动机。
少许时刻他看到女性的日用品、看到她们灿烂的含羞的笑,然后在某一刻无端想到女性的分娩和流产。
比如长达数小时的嘶哑吼叫,下身流淌的黑红的血和肉块,明明危险的几近濒死,却还是又一次再一次的因为可笑的称不上理由的原因重蹈覆辙。
他感到窒息,浓浓的绝望悲哀像海水一样淹没了他的头顶。
这些碎片和恐惧源自他幼年的某位邻居,她是个热衷于用孩子和性价值标榜自己荣耀的人,有几次还谴责阿贾克斯的母亲整日只同孩子们玩乐而不为丈夫提供最完美的服务,没有留住男人的身体就留不住他的心。
那时阿贾克斯还不太明白身体和性的关系,男人女人对此有着两极分化的推崇和忌讳,社会也用这样的歧视潜移默化的驯化更多的女性。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母亲和姐姐牺牲自己的健康和快乐,作为男性他并不负责繁育后代也不知道女性在社会中究竟是否有什么必要职责,但他仍然挺起胸膛反驳邻居说母亲就是最好的。
如果要依靠别人活,卑躬屈膝的给他当奴隶,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不健全的!
最后阿贾克斯的母亲温柔的拦住了他,她说那为女士过的很苦,不要跟她计较。
于是好孩子阿贾克斯便不再同邻居争辩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最好的妈妈或者妻子、女人,他认为人没有那么多必须做或者不能做的条框,不生育也犯不上上升成罪孽深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很难理解她的思维,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她的烂酒鬼丈夫家暴她、享受完她的精心服务还要出去寻欢作乐。
他目送她上了三次救护车,两次流产一次分娩。
最后一次她身体太差了,流出的血淌到了急救室门外,护士急匆匆的抱着新的血袋推开门给她输血,阿贾克斯便在那短短几秒看见她深陷的脸颊眼窝,几秒后她苍白嶙峋的手和浮肿下肢都重重砸落了。
血红色浸湿了她的衣服,像大片绽开的花丛。
他的母亲恰好也在医院,肚子里是他最可爱的妹妹冬妮娅。
尸体很快就被处理了,医生低声交谈说孕妇命不好,孩子也没保住。
幼小的阿贾克斯跑过去问,能不能不生孩子。
医生护士看出他对母亲肚中的孩子抱有忧虑不安,那位死掉的女士是孩童记忆中不可抹去的阴影,但于他们也只是寻常数据。
他们知道这个小小的孩子看见了女人浮肿的尸体和她仍然鼓起的腹部,对年幼的孩童揭露残酷死亡的确太残忍了,但已经无法挽回。
大人拿出玩具糖果安抚他说所有人都是这样,你母亲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不会有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想妈妈死去,他小小的反驳被大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他们开始高谈论阔自以为玩笑的说起想要什么样的孩子和妻子。
他们说每个人都是这样,你以后也会有妻子,她也会给你生孩子,这只是个别例外。
阿贾克斯的目光移到托盘里的剪刀,上面被清理的很干净,丝毫看不出它被用来剪断女性的一部分韧带皮肉,但他看着它却仍觉得阴影是洇出的血渍。
他深深的恐惧起怀孕分娩这些会带来痛苦的词汇。
假如不生孩子不为那个愚昧的可恶男人放弃自己的工作和自我,她或许会过的很好很好。
阿贾克斯的母亲说不要担心,当初她也觉得很痛苦,但她的孩子们治愈了她,疼痛只是一时的。
阿贾克斯在14岁翻阅一本讲怀孕分娩的书,他的母亲又一次怀孕了,他焦虑的睡不着觉觉得很害怕又有些生气。
书上说激素使母亲爱上孩子忘记分娩的非人痛苦,说她们在分娩时是伟大的。
他却只觉得毛骨悚然——在他幼年陪同母亲和邻居待产时,凄厉的惨叫和指甲抓挠墙壁金属的刺耳声令他几乎以为自己置身地狱。
孩童对母亲的爱仿佛是天生的,他隐隐憎恨这种莫大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新生伟大,那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母亲、令她流泪?
如果繁衍是责任,那为什么要已经存在的生命为它死去?
他抓起自己的武器——打猎用的小匕首,走出镇子穿过森林,想要离家出走,想证明自己有勇气面对任何结果,那天阳光灿烂,海岛路边的礁石泛着美丽的光,他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回头。
什么都没有,他暗觉自己太过优柔,便打气继续计划,穿过溪流和海岸去没去过的地方。
时隔多年后的梦境中,阿贾克斯又一次想起当年母亲流血的被羊水浸湿的长裙,铁盘里斑驳猩红的肉块蠕动爬行冲他露出獠牙。
还有无数人冷漠的仿佛看牲畜物件的眼神和不经意的残酷笑话。
躺在那冰冷铁床上的女人死前究竟在想什么呢?真的值得吗?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究竟是为了她的价值还是她的“荣耀”?
她之前流产的动静很大,医生说她很难再有孩子了,但她还是千方百计的生下了一个早夭的男婴并在冬日陪他死去。
价值,荣耀,性,爱,责任,他痛苦的思考其中关联,感同身受的觉得窒息,仿佛被这些东西网住的不是他的女性家人而是自己。
“阿贾克斯,不要难过,不要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嘤嘤呜呜的流泪,碎片的混乱记忆令他对钟离带来的生殖意义感到恐惧。
他本来恐惧黑暗,恐惧深渊曾经遭遇的被吞食的感受,现在那些都已经不再困扰他,他便回想起幼年最恐惧的对怀孕生产的焦虑。
阿贾克斯慢慢睁眼,钟离并不在,一只巨大的像璃月文明推崇的蛇形黑龙小心的蹭了蹭他的脸颊,湿润的气息扑在人类脖颈像洒落一团雨雾。
人类懵懂的同它亲昵,他认出它的身份,便心无芥蒂的接受它的抚摸舔弄,他可能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完全依赖他面前的怪物,但他也不需要明白。
阿贾克斯温顺地接受了钟离在他面前又一次变化了身形。
龙的身体在某时仿若琉璃,龙之躯因为光彩流动而在黑棕金红之间不断转换,鳞片构成万千纵横沟壑,另有金线如血液流淌其中。
龙的瞳孔开始分裂,像不断绽放的花,每一次眨动都会新生次方数的黑色瞳仁。
它的尾巴也在不断的变化形状有时像海怪触手有时又像蒲苇麦秆,柔软的长长纤毛则飘扬着仿若一面精美旗帜。
它的尾巴圈住了人类光洁的肚皮,阿贾克斯一直躺在它的鬃毛中,仿佛置身柔软云层。
“钟、离、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吃力的呼唤他。
“我在。”他温柔的回应道,“不要害怕繁育子嗣,阿贾克斯,你不会有事,不会死去也不会痛苦,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茫然的点点头,钟离用龙的舌头将他浑身舔了一遍,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后被填的鼓鼓的根本没法直起身,最多也只能直挺挺的跪坐。
阿贾克斯伸手摸了摸自己失去知觉的肛口,摸到坚硬的石头的物件正牢牢卡在上面,撑平了所有褶皱。
“先生。”他小声说,“好胀。”
钟离托着他的腰,耐心的舔弄他翕合的乳孔,他的龙舌有着肉质的倒刺并不锋利,带粗糙的苔面刮过硬挺乳粒很解痒。
“不要担心,生出来吧,它们会让你很快乐。”他最后安抚了阿贾克斯一遍,龙爪将他腿分开摆成女性分娩的姿势,长长的尾巴垫着人类腰背。
阿贾克斯迷蒙的应了。
他确实并不觉得痛苦,只是仍然抱有对自己不信任的无措。
身体沉重的很难移动,稍微一动就感觉到体内坚硬的卵壳顶压着肠壁,仿佛是故意碾压戳弄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酸胀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贾克斯不得不感谢钟离的妥帖,他没有堵塞自己的尿道,也解放了膀胱和呼吸道,快感便如潮水一般在他身体了翻涌晃荡,令他心生期待。
龙的鬓毛又扭曲成了先前的触芽模样,钟离的舌头扫过他的腿根会阴一路向下,湿润的龙涎又带着奇异芳香催动他刚蛰伏的性欲,很快他便蒙上了一层水光,忍不住绞动后穴想要获取快感得到高潮应许。
钟离吹拂的气息融化了那层琥珀似的硬石,它本如玻璃般透明,软化流出时能看见里面鲜嫩浮粉的肠肉,里面还有许多白水似的精液,有一颗金色的卵卡在里面。
“啊啊、哈……呜!先生要出来了!!”他含糊的喊,“它要出来了!”
阿贾克斯无师自通的收缩起肠道,很快就有大量精液涌了出来,被堵压的龙蛋也因此被带着滑动,最外面的一只直接就滑到了肛口。
“对,就是这样,深呼吸。”
阿贾克斯颤抖着努力收缩小腹,他能感觉到一颗卵正卡在他穴口,不上不下的粗糙卵壳磨着他细嫩的黏膜,混杂着刺痛的快感卷进他被挤压的前列腺。
他又一次射出一道水液,滚烫的小小一节尿液喷到了地面
阿贾克斯不住摇头,失神的瞳孔俨然涣散,愿意为神诞下子嗣是一回事,可在神圣的繁衍中被卵刺激到高潮还是令他残余的人类意识感到羞愧。
“不要抗拒,这不是什么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离温和的安慰着他,他理解阿贾克斯的脆弱,他也看见了人类矛盾而挣扎的执念,神有办法扭曲阿贾克斯的恐惧令其柔顺服从,但他并不想剥夺人类所有的意识,于是他保留阿贾克斯的人格只是稍加引诱,温厚的像长辈那样给予他支持。
阿贾克斯很听话,学习能力也很好,没用太多时间便已经找到了最省力的分娩方法。
钟离安静的看着他红着脸咿唔喘息一边又努力吞吐龙蛋,颤抖绷紧的肌肉很是漂亮,连细白圆润的脚趾也在发力。
媚红的肉洞努力的鼓动,硬生生挤出了一枚漂亮的黑纹龙蛋。
“做的很好。”
他在人类额上印下一个吻,阿贾克斯满心欢喜,很快便一个接一个排出了剩下的卵,一共七颗,其中受精的已有两颗,算是优秀的完成了他的第一次繁育。
当然他排出的更多的还是钟离射进的精液和分娩所做润滑的淋漓水液,把它们都排空之后阿贾克斯的肚皮也恢复了平整。
“钟离先生,我做到了。”
“辛苦了,阿贾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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