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玩到尽兴。(1 / 2)
('平时在工作场合,我很喜欢陈谨忱作为助理的沉着淡定,但现在,我们在床上,他这样子就像是我在强奸。我发誓真要说这也是合奸,于是放肆地扯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磨蹭他沉睡的性器。
和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斯文外表不同,陈谨忱的尺寸非常可观,尚未勃起的现在也很粗很长,我一下理解了他所说的“准备好”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的阴道进两根手指都困难,要是直接吞这样的庞然大物,怕是要血流成河闹出事故。
陈谨忱的风险评估很到位。
作为奖励,我自发帮他做准备工作,蛮横地拉下了他的内裤,除开所有障碍,握住他性器开始缓慢撸动。
陈谨忱的性器尺寸霸道,长相却文气,白净标志,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充血,青筋一点一点凸起,我很少帮别人做手活,大概是没控制好力道,又或是我带着茧的掌心太过粗糙,我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
酒店床头有润滑,但我懒得去拿,天然的润滑近在咫尺,我在我的下身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淫水,控制好力气继续刺激他的性器,动作果然顺滑起来。他的阴茎像是春日的笋尖,越拔越高,前端小口开始吐出清液。
在小陈长成完整体之前,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了。他的三根手指已经能够在我的阴道里顺利进出,我大概可以挑战一下我的身体。我不怕疼,只要不受伤就行,我只怕给陈谨忱和我的新器官留下心理阴影。
我拉开他的手,向后塌了塌腰,用他的阴茎对准我的甬道——它现在很湿润也很放松,一开一合,期待着被进入。
我慢慢呼气,一点一点往下坐,刚吞进龟头,陈谨忱就托住了我,制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恼怒地瞪着阻止我吃肉的罪魁祸首,问:“陈助理……还有什么高见?”
“您太着急了。”他把我往上抬了抬,性器与我脱开,问:“您刚才说它的结构完整,那您会怀孕吗?”
我操,我真的忘了。我突然想起陆鹤闲说的“未婚妈妈”的玩笑,想象了一下我大肚子的样子,差点把自己吓软。
陈谨忱明明读懂了我的表情,还要问我:“会吗?要带避孕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赶紧点头:“会的……要避孕。”
陈谨忱拿了床头的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三下五除二就拆开,拿出橡胶制品,扣在小陈头上,从上向下一撸到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我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太小了。紧巴巴的穴口吞咽龟头就很困难,我一坐到底的打算消失了,决定循序渐进,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摆腰,向上少,向下多,反复几次,吃的越来越深。
陈谨忱靠坐在床上,抬眸看着我,扮演安静又漂亮的按摩棒。但我看见他的脸颊上漾出一点并不明显的粉红,给了我一点正反馈,告诉我他其实也在激动。
我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时不时擦在他的腹部,碰到衣服上坚硬的纽扣,陈谨忱被它甩烦了,轻巧地握住它把玩。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上沾着我的淫水,包裹住我狰狞的性器的时候,我硬的更厉害,也湿的更厉害了。
所以我一下不注意就坐到了底,把他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
陈谨忱短促地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一下,然后被我褶皱的内壁挟持、啃咬、吸吮。
疼,真的有点疼。
我错误估计了他的性器能够抵达的深度和我新器官的耐受力,他顶到了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把我幼嫩的通道粗暴地冲撞开。
我捂住小腹,摸到了一手汗水。
但更多的是饱胀的舒服,密密麻麻攻击我的大脑皮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叠上了我的手,隔着我的手感受我线条变形的麦色腹肌,那里被他的性器撑起一道微微的弧度,被我用手遮住。
陈谨忱深褐色的眸子带着兴味,问我:“是顶到这里了吗?”
触碰黏腻而暧昧,我俯身,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以免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潮红的脸,一边等待疼痛缓解一边发问卷,“我里面……什么感觉?舒服吗……”
“它在咬我。”陈助理认真填写,他的声音有点低,像是在忍耐,“很热,有点勒,一直在动。有束缚感,但愉悦感更多。……你在痛吗?”
“有点……”我说,“但挺爽的。操,你别动。”
他自作主张向上抬了抬腰,差点把我颠吐。我按住他的肩膀,说:“不许动,让我来。我是老板,你只要听我的。”
陈谨忱任我摆弄,我用他的肩膀借力,我的阴道恋恋不舍地吐出半截他的阴茎。我对它说,不要贪心,还能吃很久。
我开始用我的新器官操他。
我是渣攻,按理说有着电动马达的腰力,但是骑人真的完全不一样。陈谨忱很温顺,并不是烈马,我却觉得摇摇欲坠,随时就要摔下。我忍不住夹腿,用力地卡紧他的腰,以获得一些掌控感。
鼓噪的心跳,淫靡的水声,不分你我的喘息,我的腹肌因为持续发力而紧绷,把控着角度,用他的阴茎去撞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我在性爱中总是贪婪,不会九浅一深,只会一遍一遍地完全拔出再深入,渴求着最大的刺激,现在也是一样。
我开始还会太着急,不慎把他的性器吐出来,坐下的时候又没对准,只在表面摩擦。
后来我渐入佳境,在自娱自乐中学会了如何讨好我的新器官。快感堆积,越来越疯狂,春天还没过去,陈谨忱的性器一直在生长,越钉越深,我的阴道不规律地抽搐收缩,饥渴地吞吃、吮吸,我浑身的肌肉也即将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谨忱的家居服被我压出褶皱,灰色的布料上深色斑驳水渍格外明显,他的头发凌乱,脸颊泛红,鼻翼上有薄汗,平日里一丝不苟冷静自持的陈助理被我搞成了这个样子,给了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从他二十二岁跟在我身边开始,我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失态。
但当我和他对视时,发现那双美目仍旧沉沉,始终由下向上注视着我的脸,眼神深如潭水,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阴茎都快把我顶穿了,眼神还这么清明。
我不明白。
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我问他:“你不爽吗……干嘛…盯着我。”
陈谨忱叫我:“陆绪。”
他抽了张纸,擦去我额头上即将流入眼睛的汗水,“你今晚比平时着急,而且太兴奋了。我就在这里,加班时间由你决定。”
我问他:“是你太…淡定了…你……在想什么?”
陈谨忱:“我在想,明天您大概没法把礼物送到洛先生手里,也没法完成工作。后天洛先生不在画廊,您可能要下周才能把礼物送到。但是下周工作安排很多,行程很难空出来。”
操。我发现我真的非常渣。晚上抽烟的时候我还在想洛棠是我的唯一,现在我不但和陈谨忱上了床,而且从他进入我的身体开始,这是我第一次想起洛棠,在他的提醒之下。
迟来的愧疚和自厌席卷了我的心脏,我低下头,看着我耸立直挺的阴茎和被撞到红肿的阴唇,被玩到缩不回去的阴蒂,还有陈助理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官,它们违背我的心,下流地兴奋着,如饥似渴,不可控制。
事已至此,我的悔意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在他身上,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悬崖勒马亡羊补牢。我对自己的责怪片刻之后就消散了,转为对陈谨忱的埋怨,“干嘛突然说这件事?”
陈谨忱:“是您问我的。”
我无言地瞪他。
他又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顺着我的意思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请问还要继续吗?”
我生气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作为惩罚,陈谨忱摸摸我的后脑,说:“别乱咬,这里明天会被看到。”
我赶紧松口,做贼心虚地去擦那个牙印,还好不深,应该很快就会消失。
“我这么卖力,你还不专心。”我恶人先告状,指责他,“我生气了。”
“对不起。”陈谨忱又一次向我道歉,“但是我不想别的事情的时候,很难控制。”
我:“控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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