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贪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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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鼻尖蹭蹭他脖子上开始发红的牙印,鼻尖都是他身上的草木味:“你想主动?”

陈谨忱仰起头,脖颈抻长,纵容我像小狗一样蹭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会表现得很好的。”

我直起身,思考如果让陈谨忱主动,我的负罪感会不会更淡。我可以欺骗自己,不是我在不知羞耻、不会满足地疯狂吞吐其他人的阴茎,而是被动地接受。

我可以短暂忘记深夜十二点以后背叛爱情给助理打电话声称要职场潜规则并付诸实际的罪行,忠诚于我下流的渴望。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大家,我是渣男,人鸡分离、风流薄情,是被我的下半身控制的、彻头彻尾的不可回收垃圾。

晏云杉在今天晚上问我,问我是否就是这样爱人的,我懒得辩解:我曾经不是,但我现在就是。

我就是。

陈谨忱很柔软地摸我硬硬的后脑发梗,目光和朦胧的灯光一起笼罩着我,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如果忽略他还埋在我阴道里的狰狞性器的话。

我重新撑起我的身体,用他的眼里的潭水和真实的自己对视,直面我的欲望和渴求。

我对所有的快乐保持诚实的态度,我需要它们。

得到答案后我手贱地戳了戳他眼睛下面那颗小痣,对他说:“好啊。”

我大概是碰到了不能触碰的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潭水终于掀起波澜,陈谨忱的动作也是,他抓住我的手,只是刹那之间,我和他的上下位置已经颠倒,我处在一种全新的视角,突然地仰视他,他的性器随着动作变换而在我身体里进出,碰撞。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说:“躺好。”

我很少用这个姿势做爱。男同性恋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因为这个姿势进的最深,我也不能免俗。

而现在我和陈谨忱面对面,使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被打断的性交。

陈谨忱开始动的很慢,每一次进出都很彻底,让我直接的感受到他的热度、形状和表面凸起的经络。很舒服,但是不足以让人混乱,我睁着眼。灯光和我的目光都很青睐陈谨忱,青睐他工笔画的五官,它们舔舐过他的眉目,颧骨,下颌,脖颈,最终被困在锁骨处,无法继续下落。

我表达了对他仍旧完整的衣着的不满。

他眨眨眼,说:“你来解。”

我很擅长帮人脱衣服,从最顶上的纽扣开始,我一颗一颗向下拆,他白鹿一样轻盈又矫健的上半身逐渐展露在我面前,夜灯照着,因为发力而条理分明的肌肉透出健康的莹白,让我觉得很漂亮。

他把衣服褪下,任由我抚摸他,同时将我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扣住我的胯骨,让我和他贴的更近,进的更深。

房间里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还有我迷乱放肆的叫床声,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冲撞着我的敏感带,直到我的阴道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精液射在腹部。

烟花熄灭之后,我目光涣散的看着陈谨忱,看他挺直的鼻梁上凝聚的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我:“还要继续吗?”

我胡乱地点头。

“您好贪心。”陈谨忱的手羽毛一样拂过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触碰到的地方激起痒意和涟漪,“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这么贪心吗?”

都说处男第一次开荤会特别疯狂,胡天海地吃到爽才会停下。我听说的时候为我的自制力沾沾自喜,我第一次就不像这样,但我没想到,我的新器官比我的阴茎更贪婪。

这次的提问好像不再需要我回答,他自顾自说完,就又把我卷入狂风骤雨的大海之中。

后面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中一片混乱,我只记得陈谨忱一直注视着我,就算是射精的时候他的目光仍然冷静到过分,他细细观察我的反应,每一次触碰,每一次进出,然后在下一次给予我更强烈的刺激。

他的服务精神实在是很过分。

姿势换了很多个,但无一例外都是面对面,我高潮到失神的时候一遍一遍去触摸那颗小痣,犬齿发痒,我仰起脖子想舔一舔。

我真的很迷恋美人,迷恋漂亮的东西。

他的食指是最简单也最坚固的止咬器,它由上至下封住了我的嘴唇。

陈谨忱在我耳边哑声说:“不要乱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晨光熹微的时候他最后一次射在我身体里,我已经射了四次,潮喷三次,高潮次数数不过来。我弹尽粮绝,阴道被摩擦地发烫,阴蒂阴唇全都红肿,我对他说够了,真的够了。

他松开我的腰,从我肿胀为熟粉色的阴部里拔出阴茎,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摘下来,尾部打结,和垃圾桶里的另外三个扔在一起,然后扶我去洗澡,和以前照顾酒醉的我一样。

得益于长期健身养成的良好身体素质,我只是有点腿软,但是精神上真的很困很累,累到在他给我冲洗的时候就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陈谨忱像给小狗洗澡一样把我冲干净,裹进浴袍里,再放在椅子上吹干头发,最后塞到套房次卧干净的床上。

睡完一觉的我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地感觉新器官火辣辣地痛,我确实是太贪婪了。我指挥陈谨忱:“药,要涂药。”

陈谨忱从我的包夹层翻出了那支药膏,仔细的帮我涂好,药膏凉凉的,他的手指一直往里伸,穿过我肿胀紧咬的内壁,涂到最深处。

做完一切之后,他帮我掖好被子,给我发出了最后一张用户问卷:“还满意吗?”

我说:“满意,满意。”

陈谨忱说:“我怀疑您昨天误食了有催情成分的食物,刚才已经联系酒店调查。”

我有点懵,他接着说:“我稍后会更改您明……今天的行程,您可以先休息一下,等您醒来之后,我送您去医院检查是否有残留。”

我合理怀疑陈谨忱是超人。我真的很满意地点点头,让他也早点去休息,真是辛苦了。

他看了看手机,说:“现在是六点三十七分,加班时间是六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财大气粗:“给你算八个小时,我可以休息了吗。”

陈谨忱替我拉好窗帘。

***

我醒来的时候是午饭时间,房间全部收拾干净,胡闹过的地方没有一点痕迹,我的手机移到了现在睡的床头,已经充满电。

我给前台打电话叫午餐,菜品已经由陈助理预约好,随时准备送上来。

陈谨忱办事我放心。

午饭之后陈助理拉着我去医院。他又带上了眼镜,陈助理的眼镜可能有那种动漫里让人瞬间隐形的功能,我有点想帮他配一副隐形眼镜。

我决定不开除陈谨忱。

我想现在就算开十倍的薪水,我也找不到比陈谨忱更合适的人选,他用事实证明了他的不可取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录用陈助理的时候我二十岁,其实算起来,他是我同校的学长。在他成为我的助理之前,我就听说过他,管理学院的学生,副业代写,论文和作业都接,水平很高。

后来我在国奖答辩上见到他,中规中矩的好学生,我听狐朋狗友议论说他家境不好,在他入职之后我去了解了他的家庭。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在他进大学那年确诊癌症中晚期,他大学期间一直在凑钱给母亲治病。

陈谨忱入职之前向我提出请求,问我能不能预支半年的工资,他母亲的住院费要补交了。

我同意了,顺手联系了我哥,问他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合适的专家。

我哥说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陈谨忱的母亲转到了那个专家手下治疗。

告诉陈助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震惊,那时候他比现在青涩很多,震惊之后问我:“治疗费……多少?”

我说正常收费,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感谢我。

我说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实不用。我不是在收买人心,我只是在弥补我自己的遗憾。在长大的单行线上,我回首童年无数次,去想如果我的母亲在那时候得到更好的治疗,是否能陪我更久?

我无法逆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

陈谨忱的母亲多陪了他六年。

两年前我出席了他母亲的葬礼,陈助理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花,他清丽的面庞和花一样惨败,眼睛也无法掩饰眼底的血丝。

那时候他又一次对我说谢谢。

我拍拍他的肩,扶正那朵歪斜的花,说:“节哀。”

***

时隔一天我又进了医院。

今天陈助理穿的不太一样,米白色毛衣软糯宽松,衬得他面颊冷白,唇色血红,轮廓柔和的如同第一次见面,让我不合时宜地想到春天和栀子花。这件内搭和他剪裁利落的长外套并不搭配,现在灰色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毛衣领子立着。

他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粉白,我戳戳他的领子,问他:“不热吗?”

陈谨忱很无奈地看着我,把领子翻下来一点,露出一个清晰青红的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看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我听见陈谨忱很轻地笑了一下。

我抽了几管血,化验结果出来的很快,陈谨忱给我读:“结果显示有药物残留,是xxx新型药物,来源B国,目前血液内残留量已达到安全标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小,不需要住院观察。”

被用药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实话只要不是对身体影响很大的,我都不是很在意。看来我错怪了我的新器官,它并不贪婪,全部责任在于药物。我心很大,趁陈谨忱不注意又摸了摸他的毛衣:“那就行……你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挺好看的。”

我该怎么描述,看他穿这个的感觉就像是你结婚八年的老婆穿衣风格突然回到了你们恋爱的时候,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惊艳。

这个比喻不太严谨,毕竟陈谨忱不是我老婆,但大致可以类比。

陈谨忱比我更在意被下药的事,他蹙眉,并没有理我的打岔,说:“酒店的监控我已经让人去调了,您使用过的餐具都会送去化验——”

“好的好的好的。”我打断他的汇报,说,“下午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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