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宿命(下(2 / 2)
钟英松开捂着程柏青的嘴巴的手:“能。”
钟英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床,逐渐加速,顶得程柏青差点叫出来。
王甜心试探着:“程经理?”
“……嗯。”程柏青情欲过盛的微哑嗓音恰好坐实生病的谎言,他艰难地克制着呻吟的冲动,尽可能简短道,“有点低烧,他是我哥,周一见。”
“……好,程经理注意身体。”王甜心话音未落干净,钟英便挂断了电话。
“哥……慢点,啊……嗯啊……慢点啊啊……”程柏青抓紧床单,腰部弓起,“啊啊哥……不要顶了……啊哈……”
钟英眼底泛红,丢开手机,掐着程柏青的腰大力抽插。
脏乱的穴口含着粗大的性器,可怜地吞吐,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等钟英满足,程柏青又在昏昏欲睡,钟英撩撩头发,打横抱起程柏青,去浴室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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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英抱着程柏青去浴室,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轻得好像只有十几斤,看不出钟英有多吃力。
程柏青像一株温室的花,风吹日晒依旧肤色偏白,没有磕出来的疤,只腿根有一小块胎记,成年后身材不再干瘪单薄,皮肉下是稍一用力便能显形的肌肉,唯独屁股上软肉多,不知怎么长的。
而钟英犹如出鞘的利剑,原本的肤色早已变成晒出来的小麦色,四肢和躯干上遍布疤痕,体脂极低,偏骨架又大,肌肉轮廓明显,身体已经呈条件反射式绷紧,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钟英看着程柏青昏沉的模样,掐着他的脸,侧头吻了上去。
***
程柏青碰到床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是钟英叫他:“小树起来吃饭。”
程柏青茫然地看着他:“几点了……?”
“两点。”
钟英答着,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着他去餐厅,程柏青无力反抗,只好老实待在他怀里。
程柏青家距离公司不远,但他总是加班到深夜,打扰老人休息,干脆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一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厨房他因工作繁忙从没用过,冰箱里只有几瓶冷饮。但自从钟英回来,小冰箱迅速被塞满了,蔬菜水果肉类饮料,一应俱全。
程柏青很震惊,钟英一边刷刷刷利索地切菜,一边说:“那边菜太难吃,不如自己做,时间长了什么都会了。”
刀具是新买的,找了师傅开刃,切肉也是一刀下到底。
钟英刀功好得令程柏青震惊,肉菜切好后放到一旁,怎么看都像专业厨师切出来的菜。
钟英解释:“需要用刀的地方太多。”
他没有细说,这怎么说呢,拿着上面老大送的军用匕首削别人的大腿肉吗?
程柏青看向钟英的眼睛,欲言又止,钟英立刻放下刀:“别多想。”
对话没有继续下去,他把程柏青压在厨房,用做爱转移注意力。
这顿饭的备料留到了下一顿,两人吃了外卖。
程柏青没睡够,又累,后半程几乎是钟英把他抱在怀里喂饭吃完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英回归后被分配到了刑侦队,但毕竟早不是专业学生,也不是其他岗位轮值过来,除了与犯罪和犯人的交往本能,他几乎是白板一个。
这几天钟英没有被安排实质性任务,主要是熟悉办案流程,公安组织架构,以及翻看大量卷宗,定期和心理医生对话。
相对而言比案件在身的其他刑警轻松一些。
卧底多年,钟英也需要重新适应正常人,普通人的生活。
只是很难。
每个人都因为他的习惯性的表情和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的气质而防备他,害怕他,躲避他……而他也难以在人多时彻底放松,不再警惕周围的环境,只能尽量表现出放松的样子。
相比之下,他一个人在程柏青家的时候最轻松。
这是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人是从来不会伤害他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里的入户密码,也不会有人未经允许直接上门。
而他在家里时,可以给小树做饭,收拾家务,摊在办公椅上看卷宗……到时间后,他会离开家,到公司楼下接小树下班。
这座城市变化太大,旧建筑淹没在新建筑中,人们穿梭其中却不见曾经悠闲,脚步越来越快,表情越发冷漠烦躁……世界总是这样新旧交替,时间让所有东西都变成了参照物,见证时间的流逝。
而他错失许多年,回来这么久,只有最近五天见了光,前半年都在住地下室,躲毒贩的追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无所谓,他以后会一直住在这座城市。
放出来后,他回家见了父母,借口住单位,没有留在家里,父母消息很勤,但钟英常不知道怎么回答,总是很简短,曾经和父母畅谈的时光倒显得梦幻起来了。
挤在公交上时,钟英低头玩手机,从各种软件上了解社会,想,几百万的豪车换来一份安宁太赚了,周围坐公交的人是上班族,大爷大妈,和赶着去学校的学生。
卧底时他也上网,也看国内的消息,但不在国内,总觉得好像隔着一层雾气,没有实感,也看不清楚。
钟英想,按照现在的工资,什么时候能买得起一辆车啊,这样接送小树下班就不用挤公交了,但好像路况很差,还不如公交。
***
下午这顿午饭吃完没多久,程柏青又倒在床上睡过去了,钟英没再折腾他,到办公椅上看起卷宗。
队里不想给他太大压力,只让他随时能联系到即可。
卷宗大多强调流程,形式正确意味浓重,舆论永远是警察身边无形的刀,现在网络发达,犯下的任何错误都可能被放大,写检讨都是小事,恐怖的是被追责。
反倒是那些案件,杀人案最好查,凶手大多属于激情杀人,事后被吓傻,警方介入调查很简单,证据链完整,定性快结案就快。谋杀案是极少数,但因为凶手的智商和现代科技,警方大多用不了多久也能抓到凶手,其他相对复杂的案件需要多个部门互相协作调查,牵扯到的卷宗就会加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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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钟英被队里打来的电话叫走了。
程柏青被吵醒,看着他哥和他解释过后离开,没有再睡。
茫然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程柏青才忽然意识到,这是近几天来钟英第一次当着他的面离开。
他在互联网公司工作,上下班晚,早上醒来时通常钟英已经离开,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饭,下班时能晚到让钟英回家备菜,再来接他下班。
钟英回来时间短,这是他们度过的第一个周末。
程柏青翻了个身,狠狠吸了一口被子上的味道,摸出手机处理工作。
钟英回来后床单被罩已经被迫换过两次,被褥上带着洗衣液的香气,而他哥身上也带着同样的味道。
令人安心。
***
刑警队里这些人到底和派出所民警不同,见惯了各种罪犯,对待钟英的态度平静缓和,甚至带着隐隐的钦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卧底还是活着回来,都是值得钦佩的事,更何况钟英还是捣毁跨国制毒贩毒集团的关键人物。
就是彼此气质差得太多,加上都是便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警察抓了个犯罪分子正准备审。
钟英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个人。他们都在局里待命,钟英却是从家里赶到局里。
分明都是同事,但踏进会议室的瞬间,钟英感到了不自在,好一会儿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来晚了。”
支队长摆摆手:“坐吧。”
除了支队长康万年,屋子里还有他认识的心理医生许同傲,和当天带他入队的小组长钱一涵。
康万年面上严肃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许同傲的观察毫不掩饰,但目光尚算友好;钱一涵情绪不好,脸色不好不坏,勉强维持客气。
钟英渐渐松开门把手,找了个位置落座。
他在靠着门的角落坐下,和其他几个正经警察颇有距离,而康万年坐在主位,许同傲和钱一涵一左一右坐在桌子两侧,倒像康支队的左膀右臂。
***
“下午,简轼来报案,说他老婆在和自己共同户外探险时,失足掉下悬崖了。”钱一涵率先开口,“我们已经联系搜救队跟着他去山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论上来说,如果追求高效,除了钱一涵的解释外,还应该有一份报案人的笔录,但他并没有拿出来给钟英看的意思。
联系到钱一涵的眼神,钟英猜到他们大概是想考验他,验收这段时间的成果。
钟英:“只有郊区才有户外探险的条件,他们在哪做的户外探险?怎么到市局报案?另外,简轼是什么人,他老婆的身份呢?”
钱一涵一愣,才想起这人卧底多年,大概是不知道简轼是谁。
他解释道:“简轼挺有名的,金融系硕博连读高才生,毕业后去了孟氏基金,认识了他老婆孟子虹,孟子虹是孟氏基金的大小姐。”
钟英挑眉,评价:“凤凰男。”
钱一涵恍若未闻:“他们在东灵山走的徒步,一条经典徒步线。按照简轼的解释,他是资深驴友,这条线对他来说没有难度,他打算带刚过徒步新手期的孟子虹走野道,但孟子虹失足掉下悬崖,他一个人没办法,山里没有信号,做过标记后返回市区报案。”
钟英:“为什么返回市区。”
钱一涵:“理由是不信任派出所水平,呵呵。但是人家有钱,路上也叫了搜救队,加上我们警方的,有两队。”
钟英都听笑了。
什么叫不信任分局水平,分明是在耽误最佳救援时间,还是个凤凰男,首先要查的就是简轼的个人债务,婚后在公司的职位,夫妻关系,朋友关系,先确定是真意外失足还是预谋杀人,再看看他是不是杀妻骗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国外见多了这种男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么急,还非要到公安局报案,真着急救老婆还是真着急要老婆死后的钱?
听钱一涵这么细致的叙述,应当是查过一部分。
钟英问:“简轼个人身份信息查得怎么样?”
钱一涵表情略有松动,丢过来一个档案袋。
档案袋是警方能查到的简轼的生平。他原本家庭美满,但初中时母亲癌症病逝,拖垮了家里,欠了不少钱,但他很争气,从小到大各类奖项拿到手软,国家级竞赛也拿到过不错的名次,不愧是硕博连读的高材生。大学期间接触户外探险,还抽空考了证书。毕业后在孟氏基金担任基金经理,有口皆碑,后来和孟子虹举办婚礼,短暂上过文娱榜热搜,励志人生和金童玉女的标签很吸睛。
钟英眉角微跳:“孟子虹的呢?”
钱一涵果然又丢过来一个档案袋。
钟英:“……”
直接让他看档案多省事,现在他问一句钱一涵答一句,他怎么不知道刑警队还有挤牙膏的习惯,要是他手下这么办事,早处理了。
钟英三两下拆开孟子虹的档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子虹的一生相对简轼的坎坷和华丽显得平庸,但从小也是三好学生,成绩名列前茅,参加过不少舞蹈比赛,名次都不错,毕业后没进入孟氏基金,而是成立了一个小舞团,参加各类活动。值得钟英注意的是,她的父母在一年多前车祸去世,孟氏基金大部分事务交给了专业的基金经理,但孟子虹还是放弃舞团,开始参与公司事务。半年多前,孟氏基金及夫妇遗产完成全部清算和继承,公司由简轼和孟子虹共同管理。
钟英看向简轼和孟子虹的结婚日期,有些意外,但更合理了——两人在简轼加入孟氏基金没多久就认识了,也就是三年前,而结婚日期是两年前。
“简轼欠了钱,怎么大学还有时间精力考户外探险证?”钟英合上两个文件夹,“另外,孟子虹父母的车祸怎么处理的?”
“简轼那几年边打工边学习,大二把钱还干净了,之后才接触了户外探险。货车司机是疲劳驾驶。”
听钱一涵的回答速度,显然也重新调取档案,查过了。
钟英压着烦躁:“司机呢?”
“提审了,在来的路上。”钱一涵答。
“你办事能不能痛快点?”
随着钟英这句话的落下,小会议室内陷入一片安静。
“小钱,够了,先跟我出来吧。”康万年终于开口,“钟英,我很高兴你没有忘记在学校学习的东西,时隔多年还能捡起来,这说明你骨子里依然是个警察。这将是你经手的第一个案子,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不清楚,直接问小钱,先跟着他找证据吧。”
康万年起身:“许医生,接下来交给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同傲微笑点头。
钱一涵在康万年开口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钟英,不算友好。他什么都没说,跟着康万年起身,站起来从钟英身边经过时,顺便收走了钟英面前的资料,关上门出去了。
作为从业多年的警察,他身材高大挺拔,威慑力十足,但在钟英眼里还不够看。
***
小会议室内回归安静,钟英坐姿放松,两条大长腿一伸,斜着架在桌子上,评价许同傲:“阴魂不散。”
又评价钱一涵:“小肚鸡肠。”
许同傲失笑。
他和钟英太熟悉了,近十年来,他一直跟在钟英身边。
最早是监狱暴动事件,让他以心理医生的身份来到钟英身边,互相认识,后来的七八年间,是他和钟英接头,从钟英手中拿到贩毒集团的罪证,而现在,他又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帮助钟英回到正常生活。
他见证了钟英从天真的青年变为贩毒集团首屈一指的头目,又眼见着他捣毁集团,回到社会上,成为一名警察。
他很少能有机会跟着一个案例这么久,而现在,他也不打算错过钟英正常生活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同傲推推眼镜:“工作需要。这里不是金三角,腿放下来。”
钟英嗤笑,没动。
就像许同傲了解他,他不可能对许同傲一无所知。
又有谁,能打着卧底的幌子,真的做出药物实验的事呢?即便许同傲背后有他所不知道的组织,人冷漠的一面却无法掩藏。他花了十年变成现在这样,许同傲又是怎么样的?
钟英想起监狱暴动案,对于许同傲,他会做出和当年一样的选择。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能力撼动许同傲及其背后的组织,同样都是惩戒犯罪者,方法不同罢了。
至于钱一涵,纯粹的嫉妒。
康万年即将升职调任,副支队跟着变动,很可能是钱一涵补副支队的空,但这是在钟英没来的情况下。
钟英从天而降,钱一涵认为钟英是个大威胁,条件反射竖起浑身的刺。
钟英觉得可笑,他卧底十年,回来就当支队长,怎么可能,他光是许同傲这关心理评估就过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希望钱一涵别在查案子上头昏。
钟英:“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建议让你过早接触案件,你的心理评估不合格,回到普通生活不代表心态跟着转变。”许同傲指了指钟英依旧放在桌子上的脚。
钟英不为所动,敲敲桌子:“怎么转变?就钱一涵这态度,我不压着火早该急了。”
“这是考验,你明明知道。”许同傲叹气,“警方不仅派了搜救队,还找人联系了孟子虹的朋友,于情于理,都该通知他们。简轼身上的疑点你也看到了,钱一涵他们在查。”
“所以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钟英烦闷至极,他以为今天可以照顾小树一天,昨晚才做那么狠,谁想到下午居然能被叫到警局来。
“他们对你不了解,有防备心,迫切地想要看到你的能力,康队长原本坐得住,但钱一涵等不了,出了个试探你的馊主意,康队长觉得有道理,顺便把我也叫来了。”许同傲语气不变,另起话头,“钟英,你见到你的安全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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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
钟英像躲避许同傲探究的目光,看向小会议室内的白板,那上面一片空白,什么标记都没做,这个案子的线索墙不在这里,应当是随便找了一间空会议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防备心这么重,叫他来的意义是什么?
有这么一瞬间,钟英不想做警察了。做什么都好,工资高低不重要,但要离家近,给双休,很轻松,有时间给小树做饭,接他上下班,有大把的时间陪着他,无论是看他写程序,还是开会,还是和他做一整晚的爱,又或者只是一起睡觉。
“他怎么样?”
许同傲的询问并不紧迫,隔了一会儿才开口,给了钟英放空大脑的机会。
和钟英问钱一涵线索的咄咄逼人完全不同。
这句话把钟英拉回会议室,机械地回答:“他很好。”
他回过神,怎么能不再做警察了呢?那这十年他又在做什么?
钟英不怕付出,也不怕死,但回来后,这里的警察对他的出现有一种不信任,这让他心寒,让他想一走了之。
但这么多年了,终于熬到这一天,凭什么要走的是他?
就应该像在贩毒集团里,踹掉所有人,拼命向上爬,直到成为老大,掌握所有话语权,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能力和忠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英。”许同傲发现钟英神色不对,那几乎是下意识挂在脸上的阴鸷和狠辣,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们谈谈你的安全锚,之前不方便,也许现在可以聊聊。”
“他很好,没什么要聊的,我不会再离开,我会一直陪着他。”
在建立安全锚时,许同傲提醒过钟英,不要以人物或活物作为锚点,但他没办法改变钟英,只好提醒他其弊端。两人在间隙间聊起过几次,钟英神色怀念,却并不多说关于锚的事。
不过许同傲大概能猜到是谁,钟英卧底前履历简单,身边没有交往亲密的女性,也没有追星或看网络主播的习惯,肯定为男性后,是谁就不难猜了。
随着卧底时间的延长,许同傲越来越难以在钟英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许同傲不想钟英在见到安全锚后因为安全锚的变化而失控。
“他和你记忆中的差别大吗?”
钟英想起程柏青这十年的变化,幅度微小地点了头:“很大,但很好,他还是他。”
即便日夜相处,回想起曾经都会觉得时间很快,更何况他们十年不见。
程柏青身上多了很多之前没有或发生变化的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小树以前喜欢喝可乐,现在却在家里放了咖啡,还有小区楼下咖啡店的会员卡……也会喝酒了,酒量还很不错,能应付公司的绝大部分场合;以前小树视力很好,现在对着电脑工作时会戴上防蓝光的眼镜,有一点假性近视;以前一起出门,小树会等着他掏出手机扫码付款,现在经常和他一起掏出手机,打开付款码;以前小树衣柜里都是叔叔阿姨买的T恤和卫衣,旁边是校服,现在衣柜里依然有T恤和卫衣,但不再有校服,而是整理妥当的衬衫西裤领带;以前只有最简单的学生头,头发有点长,现在头发短了些,但没做发型;小树食物口味有变化,以前不爱吃动物内脏,现在偶尔也会吃一些,但曾经不爱吃的蔬菜现在还是很不爱吃,从少吃几口变成了不动筷子;以前叔叔阿姨嫌麻烦,没有养过动物,现在小树工作稳定,他有了养狗的计划;以前小树不会特意出门跑步,学校内的体育课足够了,现在家里有一张健身房的卡,每周都会去一两天……
小树的变化说不完,但小树还是很喜欢黏着他,任他摆弄,比十年前更甚。
这一点点遗留的习惯给了钟英安心的感觉。
许同傲问他:“你总是说他很好,那你觉得自己足够好吗?”
“好不好的,只能是我。”钟英总算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再站起身,“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家了。”
许同傲隔着一张桌子,自下而上地看钟英,摇了摇头:“没有了,但你依旧需要保持手机畅通,有事情就会找你。”
“知道了。”
许同傲最后说:“钟英,你和警方需要重新建立信任,这不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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