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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没有用上。现在次子也用不上了。”

李世民特别不厚道的跟霍去病笑得酒都喷出来了,没有办法,大汉颇重孝行,李广就这个起名癖好,自己年老没有小儿子了,就瞄上了孙子,作为儿子李敢没法拦啊。

天知道他都开始偷偷祈祷父亲老当益壮,在他儿子出生前给他添个弟弟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一直没能立下大功封侯是李广大半辈子的遗憾。后来看新一代将领出塞远征,一串一串的捕获匈奴贵人,他更是羡慕得不行,老觉得自己就是少了个机会,差了点运道。

现在他算是满意了。当然战后论功,首功仍然是卫霍,因为歼灭匈奴有生力量的还是他们。

不过李广对此并不在意,他已经封侯了,而且对于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只要封侯之愿得偿,接下来歼敌十万百万的功劳,可能还不如抓到单于有面子。

出去喝酒跟人吹嘘,说“我带人砍了十万匈奴”,跟“我带人抓了单于”,那他还是觉得后者更有意思。

现在首功是卫霍的,可供吹嘘的谈资是他的,大家都很满意。

受伤的只有李敢。

不但不安慰他还笑话他的损友李世民回到了大隋大业十年年末,也是他离开的时间。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请叫我李·与卫霍同征·走马焉支·力擒单于·世民。

啊,他理解李广了,果然与人聊起来还是把抓了单于这件事挂嘴边更神气。

可惜他不好对旁人说。

而且经历过汉军的豪横,再看他这小小的马邑,真是越看越穷。李世民已经把手头所有的钱用来换装来训练骑兵了。投骁果军的良家子确实很多人自带马匹兵器,但真正的骑兵哪里只能有一匹马,一人三骑是标配,不然冲锋的战马怎么能有体力。这些马都要他来配齐。

而要想在雁门之围里取得战绩,就算是步兵也得有骑乘的马。等杨广被围,他还要趁机募兵,得提前备好兵甲。

马邑这点刚起步的产业是能赚钱,但大头在后,现在建成了刚看到回报,已经全用掉了。他甚至又跟族里借了一笔。

要不是李孝恭写信回去极力夸赞,让亲戚们愿意预支一笔钱,他现在都要吃土了。

好在雁门之围发生在八月,大业十一年的时间慢慢走到六月时,钱又回笼了些——主要是钢锭卖得快,毛线和毛衣在秋冬好卖,彩染毛毯这种高价的奢侈品,李世民这里还没发展起来。

七月初,魏徵又在准备出发去收羊毛(收情报)去了,李世民将自己眼下小小的文官亲信集团都叫过来议事,神色严肃得不太正常。

魏徵一边落座一边说笑:“都尉这样郑重,难道是得了消息,突厥要翻脸了?”

李世民顿时愕然,叫道:“玄成你果然是个会掐算的道士吗?”

魏徵比他还愕然,“突厥真要翻脸了?要来攻打马邑?”

一时间众人都想发问,房玄龄已经开始回忆盘点粮草军需的数量,杜如晦开始头脑风暴思考马邑的民夫征役。

李世民抬手翻掌下压,止住了燥动,道:“我有消息,但不可对人言,你们也不要问。突厥有异动,对我马邑无意,陛下将北巡至雁门,突厥意在陛下。”

魏徵一下站了起来。

他是好好坐着船看着书去求官,被瓦岗寨当成会炼丹的道士劫走,又被李世民的亲信认为是人才,送到了洛阳。尽管他随遇而安,在反贼窝里也能好好做事,并且为做好一个反贼兢兢业业,但他始终与房玄龄杜如晦这种主动加入的不太一样。

此时房杜二人想的是怎么在这件事里捞到最大的好处,魏微这一下差点撞翻桌案的跳起来,喊的是“别的事好说你不能相助突厥劫掠天子啊!”

李世民受伤了,他用受伤的眼神看着魏徵,委屈地问:“玄成是这么看我的?”

我为了打突厥都跑大汉去实习了,你现在问我是不是要帮突厥打大隋?

你还是不是我的人镜了,你是个哈哈镜吧?

魏徵变了的脸色慢慢回复了过来,他喘了口气,拱了拱手,想说什么又觉得嘴发干,自己把桌案扶正,重新落座,饮了口水才赔礼道:“是我失言,郎君恕罪。”

长孙无忌这才找到空,兴奋地问:“二郎,你就说要我们做什么吧?”

李世民沉默了一会,没有问长孙无忌,而是问魏徵:“我有一件极凶险的事,只能玄成去做,你且看能不能做?”

魏徵微觉诧异地看了看房杜二人,又看了看长孙无忌,点头道:“郎君且说来。”

李世民道:“我得消息,陛下北巡大约是八月到雁门,突厥若是有所行动,自也是在八月。马邑兵马不多,我想找机会直击可汗大帐,需要有人为我探明可汗所在的位置。”

魏徵又站起来了。

“我去。我以收羊毛的名义前去……但是突厥有战事,就算不会为难我,也只会将我看守在义成公主那里,不会放我与可汗同行。除非……”他家贫而无上进之机,生平极渴望风云际会,立下堪传后世的功劳,做官只是将名字留在青史之上的手段罢了。

现在虽然与反贼混在一处,但若是能一战而擒可汗,这毕生的大功就有着落了。

魏徵的脑子此刻转得比风车还快,快速道:“除非我对始毕可汗有用。我为郎君使者,这次不妨晚点去,只说郎君有意谋天下,要与突厥合作!只是事关重大,全族在隋,这次要等突厥困死了天子后再起兵。”

这是拿真话当假话说,唯一不真的地方就是李世民并不想杨广失陷在突厥手里。

“只要我能作为使者留在可汗军中就好办了,随时可以用电报传递消息,当与郎君同立此不世之功!”

长孙无忌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激动得口沫横飞的魏徵,心潮澎湃,突地大叫:“我也去!”

李世民严肃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他,沉声向魏徵道:“玄成,这样一来,你知道你所面临的危险吗?”

魏徵不以为意地回答:“就是死间罢了。等郎君这边确定进攻,发消息于我,还有点时间,说不定能跑出来,也不是必死。”

长孙无忌急了,起身离开座位到堂前,立在李世民眼前,不称二郎而称都尉:“都尉,魏玄成年长,不擅骑射,还是我去合适。我父与突厥贵人多有交情,我也更安全一些。”

魏徵在背后怒目而视,也起身上前,一把将他扒拉开推到一边,“我去!”

“这事我不去,回去阿耶能把我皮扒了,我去!”

两人相争不下,李世民叹了口气。

“无忌,我实不想让你去的。但造反这样的大事,我只派一名使者前往,确实显得过于轻慢了些而不可信。有你前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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