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缘感君一回顾(2 / 2)
“大哥哥,”小女孩问,“你也会飞吗?”
“会。”
“那你把我的瓜带给那个哥哥哦!”她说着便把手中牙印缺个门牙的瓜往刀魔面前一送。
“呃……这……”
“啊,那个哥哥有东西在我这,我去送给他!”说完刀魔一飞而起,也向城飞去。
“哈哈哈哈,”农人善意地哄笑起来,“小翠,人不稀罕你的瓜嘞!”
小女孩直跺脚,“哎呀呀,讨厌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魔到了城门,见剑神已在那等着了。他向剑神伸手,掌心是颗糖。
剑神看了一会儿,降尊纡贵地拿了。
“给他们发糖了?”
“没有。”刀魔道,“我只有一个。”
剑神一顿,想了想,还是把糖咽了。
“太甜了。”他说。
入了城,两人都是人中龙凤,频频引人注目。
阳光刺眼,剑神苍白的肌肤在骄阳下简直晃眼。他也不喜欢这种艳阳天,便往一处小茶馆落座。
好巧不巧,馆中一个少女正在舞剑。
穿的是粗布白衣,颇有些技巧,舞到精彩处引发阵阵喝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自语道,“茶馆里也有舞剑的么?”
一位茶客接话道,“哎呦您可不知道,这女娃是老板的闺女,长的美,还就喜欢这些舞刀弄枪的把戏。老板没办法,让她学了,现在呀,她没事就来馆里耍耍,舞得也好,我们这些喝茶的都乐意看。”
剑神饮了口茶,不可置否。
那少女轻盈地转了个身,就来到剑神跟前。声音清甜,“这位客人腰间配剑,敢问是剑客么?”
剑神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教人羞红了脸,才说:“算是。”
“诶,那能不能教教我?”少女才想起来似的,补充道,“您只需要给我演示一遍剑法就行啦,我、我会给您报酬的!”
天底下谁能请起剑神。也只有这秘境里的凡人不知世事,敢这么说了。
正当刀魔以为剑神要拒绝的时候,剑神说好。
他起身,银线绣祥云的衣角扬起,叫人惊觉粗木小桌的寒酸。
刀魔双手放在膝上,神色认真,心跳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界,谁敢让剑神舞剑,谁不想看剑神舞剑。
姿容冷俊清绝,白衣如雪,中间一条束带。
衬出好窄的腰。
如此看来,茶馆众人,连带他,真是好大的福气。
剑神使的是承云宗的基础剑法——九平剑法。
才拔出寒山剑,剑上凛冽的银光煞气就让人寒战不止。于是他走到少女跟前,示意少女把木剑给他。
“哦哦,给你!”
大宗仙法自然和凡人小道不同。随意挥洒间剑影重重,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刺剑似惊雷电光,横剑如平浪齐翻,气息渊渟岳峙,脉脉不绝。
舞毕,剑神把木剑还给少女,自顾自坐回座位。
众人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掌声几乎要把屋顶给掀了。“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激动地说,“客人好厉害!”
剑神看着她,“你学不会。”
少女一下子耷拉起来,“我知道。我看到您舞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我就是喜欢剑嘛,能亲眼看到这么好的剑法,就很知足了。”
剑神却说:“你刚才弓步刺剑的时候,马步没扎开,重心右换左,转腰时腰部发力,要蹬胯,否则不稳。”
“换个老师教吧。”
“啊、啊好的!谢谢指教!”
剑神注视着少女,他抬手似乎想要做什么,但终究收回了手。
等到少女离开,刀魔问:“莫真人,怎么了吗?”
剑神没说话。半晌,他道:“那个小女孩,有点像柔芸师姐。”
他难得地笑了一笑,又说,“其实根本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芸师姐是?”
“我的姐姐。”剑神说,“她死了。”
李柔芸,承云宗第十九代女弟子。从属第八峰,原本是金丹修为,后来在一次任务中身受重伤,修为衰落到筑基。便到药草园里做些打理草药的工作。
剑神刚出生就来到承云宗,是李柔芸照顾的他。他天生安静,能走的年纪就乖乖跟在李柔芸身后,把李柔芸摘好的药草放到篮子里面,也不哭闹,乖乖巧巧地给人提篮子。
李柔芸忙完事,就会把小孩剑子抱在膝上,和他讲承云宗先辈们的故事。
“话说三百年前妖族进攻我仙门,我们承云宗的第十三代掌门当仁不让的统领群英,打退了妖族第一波攻潮。后来妖巫做法,重水淹山门,掌门毅然留下,在重水中与妖巫同归于尽。”
“掌门为什么不走呢?”
李柔芸揉了揉剑子的脸,“为了守护道统。我们承云宗万年之前就在此立派,这里是我们的根。”
“阿离现在小呢,不懂。但是人一生总有些要守护的东西。别看师姐废人一个,但如果大敌当前,师姐也会填上性命。”
剑子伸手捂住师姐的嘴唇,皱眉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柔芸弯起眉眼,“嗯,不会有的。”
谁知一语成谶。
李柔芸照顾了剑神十三年。她是师姐,也像母亲。剑神一出生就离开了莫家,李柔芸填补了他缺失的亲情。后来剑神到了能够修炼的年纪,便去掌门的第一峰下修行。
他很少再见到李柔芸,但在闲暇时总会来到药草园,帮他的师姐搭理。多数时候他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像小时候那样给师姐提篮子。
后来,就是天下皆知的承云宗内乱。
那一年剑神十四。
第三峰和第十一峰的长老背叛门庭,勾结鬼族和妖族。门派危险,剑神还没成长起来,便被掌门送到人皇那里,由人皇照顾。
妖族正面进攻,鬼族捡软的捏,袭击药草园。李柔芸不惜以寿命消耗为代价,强行回到金丹巅峰,死战不退。
“前人有前人的担当……今人有今人的勇烈!”
大敌当前,承云宗展现了宗门的底蕴。传送阵遥相闪烁呼应,有战力的弟子彼此战斗救济,元婴长老和掌门挑起大梁,金丹修士发挥着中流砥柱的作用,少有伤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月余就打退了鬼族和妖族,但平息内乱却用了将近一年。
一切尘埃落定后,掌门派人向皇朝讨要剑子,皇朝却拒不同意。
而此时李柔芸已时日无多。她从前就身受重伤,伤及根本,又在内乱中施展了燃魂禁法,元气大伤,命若游丝。
“阿离……什么时候回来?”
四长老道:“皇朝那边还没松口。说是监天监检测到我们承云宗还有鬼族和妖族的法力波动,怕剑子回来有危险。”
“啊……这样也好……阿离要平平安安的……”
“唉,皇朝就是不想还!我们已经打退了主力,剩下不过是些阿猫阿狗。我们派出六位元婴长老去接剑子,难道还要担心安全?”
“没关系,我可以等……还是等到鬼族和妖族的余孽都退散再接阿离吧……”
“一年没见了……不知道阿离长高没有……”
四长老望着病榻上瘦骨伶仃的李柔芸,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心想,可是小姑娘,你等不起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中洲皇宫,剑子也在问人皇,“小叔,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还要有一段时间,怎么了?”
“我想看看姐姐……啊,是师姐怎么样了。听说当时药草园也遭受袭击。”
人皇想起承云宗传递过来的消息,沉默片刻,道:“阿离别担心,她安好。等到我们彻底剿灭了鬼族和妖族的余孽,就把你送回去。”
哪有什么安好。
等到剑子终于回到承云宗,李柔芸已经下葬。
他的师姐临终前还喃喃念着阿离。
六月廿四,剑子失去了一位师姐,同时没有了真正的亲人。
剑子在大雨滂沱里茫然地站在墓碑前,他感到有液体流下脸颊,却还以为是雨水。直到他感受到胸口的钝痛。
少年剑子不是没有心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柔芸教会他悲伤,却又早早地离开。
“师姐她天生弯月眉,是杏眼。那个小姑娘也是这样。”
剑神说,“但师姐的声音微低,温柔沉稳。师姐无父无母,被宗门收留。她说她修为衰落,是个废人,不值得被记住。”
“但我会记得。”剑神说,“宗门也记得。”
“她的名字被刻在宗门石碑上。”剑神唇畔浮现浅淡的笑意,“往上数十行,正对第十三代掌门。”
刀魔静静地听,然后问:“莫真人,那么人皇呢?”
剑神神色冷下来。
“他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怎样去恨他。”
“但也不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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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的眼睛在阳光下显示出黑琉璃般的色泽,眼睫落上金粉,却冷冷的。
刀魔没有再说话。
茶客的交谈声嘈杂在一起,这些人一辈子被困在天地秘境里,从不晓得世界之大。
对他们来说,这一方城镇,城外的山脉和农田,就是所有了。但哪怕是这些东西,也算不得真实。
荒如真人寿尽后这里就无人打理,凡人繁衍了几代,和蜃龟尸体的幻境融为一体,处于虚和实之间,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这方幻境小天地,犹如一个牢笼。外界也若此,大天地有大天地的牢笼,想要踏破天地壁胎,飞升是唯一的路。
如若不能,即便是翻江倒海的大能修士,最终也不过是寿尽而亡,化作此方世界里的尘埃。
剑神其实无所谓,他只是看厌了尘下的风光。
天外还有天么。世界之外是否是一片黑暗。
都不得而知,所以要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右,世上也没有他牵挂的人。
“秘境不过一隅,里面生活的人的生命形式也和外界不同。”剑神饮了一口茶,道:“如此真能感悟人道么?”
刀魔想了想,道:“或许我们此次不是为了历尘,而是为了洗心。”
“这里和外界隔绝,他们也不知道什么仙法。对于修行之事,更是毫无所知。荒如真人之所以要打造这样一个秘境,大概是想看看最本初的人们的生活状态。”
“因为秘法的缘故,这里的人们都纯朴异常。无论男女老少,对我们的出现都毫无惊讶。虽然有些失真,不过更便于我们参与他们的生活。”
剑神哼笑一声。“我不参与。”
他放下手中的茶。
剑神从前喝的茶是天山的灵华妙叶茶、昆仑的金针细茶、不周的淬朱流火茶,等等上好的极品宝材。
不光味道极好,本身也促进修为增长。
自然,这些茶以黄白之物是买不到的。便是修士,也要耗费数以千计的灵石。元婴之下,一口难饮。
但这些都是剑神从小就喝惯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衣物,且不论银线织绣,光是料子就来自一寸千金的天蚕丝,水火不侵,除了作为光滑舒适的衣裳,也是一件护身的法器。
剑子么,生来尊贵。
大灾变之后万年一出的飞升希望,门派未来之所托,人族鼎盛之所系。
金枝玉叶不够形容他。
可他身旁又无人。孤僻寡言,独自修行。什么同袍之谊,得到的只有厌惧。
第一峰雪崖上,朔风凛冽,他与白云为伴,一个人炼他的剑。苍白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只握过剑柄。衣角没有沾过一次人间的烟火。
便也渐渐冷漠了。杀尽西北鬼域,算是前仇得报,却又茫茫然无措。
后来突破元婴,在高天之上的云境修行,不染凡尘,情窍不通。
遗世而独立。
所以要他怎么知情爱。
所以他落一个吻也懵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魔怔怔地想,这样的人,眉眼也会染欲色啊。
剑神抬眼道,大供奉,你在想什么。
刀魔垂下眼说,“在想您。”
“莫真人,我能摸您吗?”
剑神眯起眼睛。“大供奉,现下是白天。”他抬起剑,冰凉的剑鞘拍了拍刀魔的脸,而后凑近耳语道:
“夜里再发春,好么。”
刀魔脸颊发烫,小声道,“至少给我您的手吧。”
剑神无所谓地伸出手。刀魔轻轻握住那只苍白修长的手,肌肤微凉,如同冷玉。他抚过手背,像是隔着岁月拂去曾落下来的霜。
为何是这样微凉的温度。
握久一点,可以温暖吗。
剑神看着刀魔,漫不经心地想,北地的大供奉,好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倒没看出。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入了夜,刀魔带剑神找了家客栈。
进了房,刀魔先脱了衣服,犹豫一下,试探地为剑神解衣。剑神任他动作,目光发散着,觉得一个两个真是奇怪。
为了双修的修为增长,都这般积极吗。
甚至乐意做身下臣。
解了衣,两人的肤色对比就尤为明显。
北地蛮人乌肤细腻,犹如绸缎,宽肩细腰,具有异域风情。刀魔跪在剑神床边,小声道:“莫真人……”
“嗯。”
刀魔伸手摸上剑神的性器,硕长的玉柱半勃。他细致地抚慰着,看见剑神小腹上隐隐凸起的青筋。像这具身体上欲望的脉络。他低头舔上,感知到一瞬间的震颤,以及半圆的轮廓。手也没闲着,沿着冠状沟摩挲,指腹擦过铃口,顺着茎身一路揉过囊袋,在会阴轻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剑神喘了一声,按上刀魔的头。刀魔的肩膀肌肉线条起伏,跪下来的姿态使他想起乖顺的黑犬。
半晌,他摸了摸刀魔的脸。“起来。”
刀魔跪趴在床上,腰细臀翘,暗红色的小穴肉嘟嘟,湿漉漉的样子。
剑神扶着性器操进去,当即感到那里面湿热紧致。嫩肉一层一层的,插在里面像泡在温泉里,抽出来一下就发出咕啾一声。
剑神喃喃自语道:“好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
他顶进深处,媚肉四面八方地裹吸,又因为水液而湿滑好操。男人放松时胸肌柔软,剑神伸手掐上,恣意揉捏,留下的红色指痕因为印在深色肌肤上而看不明显。刀魔低头看着,剑神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苍白肌肤下隐约可见青筋。
冷玉似的。
——此刻狠狠地,拧着他艳红的胀大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如擂鼓,穴肉绞成什么样了,几乎是痉挛地紧紧吮吸剑神的性器,含得不松嘴,水液一股一股地冒。
却是太紧了些。
剑神不便抽插,他抬眼看向刀魔,眉微蹙,似是疑问道:
“大供奉,你怎的这般淫。”
这话又激起刀魔穴肉一阵抽搐,把青年人英挺的器物夹得死紧。
剑神不悦地扇了两下臀肉,根本不收力,那两瓣肉很快红肿。他道:“放松。”
“是……对不起……”刀魔红着脸尽力放松穴肉,容纳那尊硕物挺进,粗长的鸡巴把牝穴填充得满满当当,肠腔分泌的水液顺着腿根慢慢流淌,大多都被堵回牝穴。
可不是个,极妥帖的肉套子。
剑神按着刀魔的腰抽插,水声咕啾,穴湿湿热热,于是腰窝便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他指尖随意在凹处研磨了两下,又激起身下人颤栗,牝穴吐液。
北地难道也能养出盈盈的水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道大供奉的身段在榻上竟这般软。
似山竹,掐一掐便出汁。
太媚。
剑神用力揉过那两个小窝,“受着北地蛮人的香火敬仰,却这般姿态。”
“大供奉好不知羞。”
他声音低低,冷冽如石涧泉,“是头回么?”
这一句实在锥心,刀魔惶急道:“是、是!”
剑神没说什么,只是收回手。
刀魔突然抓住剑神的手腕,慌张道:“我从未和别人有过……您莫嫌我……”
“我信。”剑神没挣脱,他淡淡道:“我不明白罢了。”他看着刀魔卑微的神色,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供奉,你的傲骨呢。”
怎么都舍尊严,他无甚可以给予的。
刀魔沉默片刻,回答:“在蛮族神话里,蛮神为了蛮母,舍弃了三根肋骨。”
“您就当我淫贱吧。”
我只有您,我爱您。
剑神抽回手,垂下眼。
他不会去问刀魔他们有过什么前尘,只觉得一切都莫名其妙。
他拿起那条黑色眼罩戴在刀魔眼睛上,动作生疏地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刀魔的紫色眼睛很漂亮,但剑神不想看到其中的直白和热烈,这让他感到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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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魔伏在剑神身上动作,肉穴吞吐阴茎,全插进去时皮肉互相紧贴,发出满溢的啧啧水声。玉龙在层层叠叠的嫩肉长驱直入,冠部顶着结口,一下一下地。
剑神的里衣敞开着,他偏着头,纤长的眼睫垂压出一片疏倦的暗沉。眼睛里空空荡荡,深处是迷惘和漠然。
月光倾斜在他肩头,在这样的夜里,一切都缥缥缈缈,那手还是微凉。
刀魔尝试抚上剑神的脸颊,剑神没有拒绝。他摸索地靠近,小心地吻上面前颜色浅淡的唇,两片薄薄的肉,好像咬一下就出血痕了。
让人只敢轻柔地含吻,开牙关都僭越。
而后他低声道,“我让您感到负担了吗?”
“大供奉多虑。”剑神回答。
“但您……”刀魔坐到底,整根没入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您不愿意看我的眼睛。”
您不习惯被爱吗。
剑神沉默着,然后他说,“你可以解开。”
刀魔摇摇头。他换了一个话题,“您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神看向他们的交合处,小穴被撑得边缘泛粉,能看见一点翻出来的穴肉。水光晶莹的,流得满股都是,肌肤也因此变得滑腻腻。里面夹得好紧,又敏感地吮吸他,穴道湿热无比,裹着吞着。
舒服是很舒服的。
“嗯。”剑神回答。
“您喜欢吗?”刀魔问,他上下吞吐着剑神性器,穴道收缩,殷勤地伺候那根昂扬的硬物。
剑神别过脸。过了一会儿,他承认道:“还行。”
这口穴……很多水。湿滑的。
随即他又揉过刀魔的嘴唇,带有力道。“大供奉,床上少说些浪话罢。”
“既是双修,喜不喜欢要紧么。”
刀魔笑起来,他却说:“我知道的,我能感觉到。”
他意有所指地夹了一下穴。
北地人对性事大胆开放,做承者又如何,难道要扭捏羞涩,大大方方才好。可能在剑神眼里,太热情了点。在中原仙宗成长的男人终日修炼,在风月之事上,总归保守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分快感只肯说出三分。
剩下三分矜持,四分不好意思。
刀魔抚摸着剑神的腰侧,往内摸到明显的胯骨形状,如同两座小的覆雪的山脊。他慢慢从剑神的小腹摸到手腕,手臂肌肉线条含蓄又分明,但手腕还是窄的,腕骨凸出来,他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
剑神抬了抬手。刀魔掌心的温度很热,让他觉得不适。刀魔攥着他的手腕,他蹙起眉。
第二次了。
不容置疑的力道压向刀魔,破境界的绝对实力桎梏一切,刀魔几乎是瞬间被压到床上,后背狠狠撞向床板发出皮肉的闷响。完·全·反·抗·不·了。
“大供奉,安分点。”剑神警告道。
刀魔一时没有说话。穴里的东西根本没拔出来,直直碾着肉腺转了个圈,又捅到深处,让他失神。牝穴喷出水液淋在精枪上,小小地潮吹了一次。
“……”
剑神按着刀魔的腰往里顶,刀魔穴里的水被堵得出不来,只好可怜地一点一点渗出,荡回穴里的时候发出闷闷的水声。这口湿软的穴实在像温泉,性器抽插时声音噗呲噗呲,水液四溅更不用多提。
刀魔捂住嘴,尽力不让喘息泄出。他腿大敞着,丰满的腿根紧绷,剑神用力掐上软肉,苍白的手指陷在深色皮肉里。疼固然疼,但在性爱里不算什么,反而带来了另一番酥痒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魔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腿却分得更开,仿佛是为了更好地迎接征伐。囊袋拍打在股间发出啪啪声,性器顶到里面,小腹便明显地凸起一块,炽热坚挺的触感带来穿透的错觉。
倘若有子宫,怕是要脱垂了吧……
刀魔胡思乱想,他不敢把腿缠在剑神腰上,只得咬住手,以此抵御骤浪似的快感——那叫他放浪。剑神并不喜欢身下人淫荡的样子。
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一些,尽管结还系着,却露出一点缝隙。于是他从缝隙中看向剑神。因为正面的姿势,剑神的墨发垂下来。大概也觉得遮挡视线,剑神抬手将发丝挽到耳后,眼尾微红,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情动的反应。但那双漆黑的眼睛,的确由于处在情欲中和平日不同,笼着一股湿润润的潮湿欲色。
剑神看了一眼刀魔,伸手将眼罩揭了。
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瞳仁里映出他的身影。水光潋滟的样子使得这双眼瞳犹如两颗紫宝石,不知怎么,像是在哪里见过。
剑神漫不经心地忽略了。瑰丽的事物见的太多,浩如烟海,救了什么人,夸了什么,实在是太小的一件事,没有放在心上,便也想不起来。
他操干时不讲技巧,也无技巧可讲。操进去就顶到肚皮,填得满当,还要如何做。倒是刀魔,穴肉一个劲地收缩吮吸,潮吹时一阵一阵的痉挛,很会讨好。
这穴承了许久的欢,穴口红肿,一圈白沫堆着,褶皱都被撑开,但仍紧致。剑神从不怜香惜玉,完全按自己的舒爽来,粗暴是当然的,但北地蛮人身体健硕,加上破海境的修为,并不妨事。
耐肏。
“啊……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呻吟泄出一两声,随即被堵住。刀魔望向剑神,从脸到身体都看遍。这种热烈的眼神令剑神不太自然,他有一瞬间的后悔——那眼罩就该好好的戴着。或者从后面肏便是。总之不要对视。紫眸里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太浓重,深深的宛如一汪经年的潭。偏又极柔和,包容所有。
剑神莫名地抗拒,又感到惘然。
他垂下眼。
刀魔轻轻地叹了一声。他自发地伸臂揽上剑神的肩,感知到肩胛骨的轮廓。他凑到进前,穴里的性器因此顶到身体最深处,隔着皮肉抵上小腹。他含上那片莹白的耳垂,细细密密地舔吻,而后低声说:
“莫真人……您不必感到负担。”
“您随意地做吧……我甘愿的。如果没有您,我……”
我已死在十五岁的春天山崖。
您支撑我走过漫长的修炼岁月。我爱您。
蛮神在上——
我供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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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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