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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高中同学会结束后次日傍晚,齐骁从公司大楼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
入冬以后,下午四点来钟,太阳便怕冷似地躲回家中,留给人间更多寒意。
齐骁摸了摸脑壳,宿醉的威力到现在还发挥着作用。
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过酒了,他甚至都不大想得起来昨夜发生过什么事,过量的酒精的确让人失忆。
一阵风挟裹着冬的威严把齐骁整得一个哆嗦,他又敲了敲头,往停车场走去,还没到车边,就听见大衣里得手机铃响。
上面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齐骁迟疑了下,接起后疑惑的一声“喂”,对方沉默了一会,便是略带沙哑的“嗨”。
这有些许轻佻的招呼法即刻将齐骁昨夜丧失的记忆一股脑地带了回来,他不禁又打了个寒噤,伸手拉开车门,钻进车中,手机仍贴着脸颊,却无法开口。
对方也沉默了下来。
这通电话最初的三分钟像是双方较量谁更能憋住话似的,一片静寂,连干咳都没有。
“要一起喝酒吗?”正当齐骁即将投降时,对方先坚持不住了,轻描淡写的问话让齐骁苦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了,现在头还痛着。”他停了停,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时的涵养到底没能发挥作用,还是把讥讽出了口,“我今天还得上班,哪像你大少爷,吃喝玩乐就是工作。”
“那一起吃饭,好不好?”
没想到对方还不死心,口气里带着乞求,齐骁又沉默了。
手机发出电量不足的“嘀”音,齐骁叹了口气,对方似乎急了,又说:“就吃个饭,你选地方。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了,不用等。”
公司楼下?
齐骁愣了,他“啪”一声把手机挂断,从车窗处往公司大楼处张望,几分钟后,果然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那人走出大楼,却不再挪移,呆立风中,若脚下生根,一动不动。
齐骁看着他,似乎车里暖气开得太足,他全身燥热。
不多时,那人突然屈身,单手拢在脸上,似乎是打了好几个喷嚏,这动作解除了石化魔法,他开始移动脚步。
齐骁暗地咬了咬牙,把车子熄火,拔出钥匙打开车门一气呵成,寒风中向那人快步走去。
他没有出声,但那人似乎感应到了,猛然转头往齐骁的方向看来,石化咒语再次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加快了脚步,走到那人面前,对着那张鼻头通红、鼻涕流淌的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曾经俊俏的美少年,早已随时光而去,十数年后再见,这个人早已失了意气风发,而齐骁,回想起过去对他的迷恋,也徒剩笑叹与自嘲。
“啊嚏!”那人又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带着浓厚的鼻音向齐骁说,“一……一起吃个饭?”
“你特地来找我,就是要吃饭?”齐骁颇有些哭笑不得。
“嗯。你说你不能喝酒。”
“吃了饭以后?”齐骁有意地笑,“好久不见了,要不要再来玩玩那个游戏?”
那人不说话了,片刻,他勉强地挤出笑容:“不,不,就真只是吃个饭,齐骁——”
“常宇,”齐骁打断了他的嗫嚅,“不管你还想玩什么游戏,你随意,只是我不会再陪你玩了。我直白告诉你,我不愿与你有任何私下交情,包括吃饭喝酒。你请回吧,天冷,外面待久了要感冒的。”
把话说完,齐骁转身往回走,够了,他想,这混球永远不懂考虑别人的立场,跑到公司门口来上演一场久别重逢的大戏,还要他怎么着?
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
常宇竟然追了上来,与齐骁并驾齐驱地走着,口气急促,半分辩解,半分哀求:“别走,别走,我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你忘了你昨晚说过什么了对不?我……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些年,好不好……”
听到这话,齐骁停了脚步:他昨晚说了什么?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好像是说了些私人的事情,同学会散场后,当年关系不错的好友自发凑堆,三五成群地又组织去了第二摊。齐骁原来是与一个学习小组的几人去喝酒,最初,并没有常宇。
但喝到最后,仿佛的确是剩了他与常宇,这点齐骁还记得。
是在哪间酒吧?
齐骁倒是清楚地记得,结账的时候,常宇说他来付账,自己呵呵笑着,掏出钱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信用卡,往常宇脸上丢了过去:“还想用钱来砸老子?”
再然后……不行,记不住了……齐骁的脑仁又开始发疼。
“我很好,不劳你老大挂心,再见,别来找我了。”很快地把话说完,齐骁正要拉开车门,就听——
“啊嚏!啊嚏!”常宇尴尬地朝露出厌恶神色的齐骁看了一眼,却按捺不住地侧过身去,再加两个声震四野的喷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车呢?”齐骁皱眉。
“我,我打的过来的,”常宇一边道歉解释一边用衣袖擦着鼻子,“没开车。”
“上车吧。上车说。”齐骁感到再喝点北风,他明天也得请病假,但把常宇扔车外,他怕那小子会冲动地以肉身挡车。
常宇如蒙大赦般打开副驾座车门,一溜烟坐上车,挂着堪称阿谀的笑向刚坐稳的齐骁道:“去吃饭吧?”
齐骁双手放上方向盘,边搓着上边的皮护套,边笑:“怎么?一餐饭就想收买我?”
“不是,”常宇低头,“就是想,见见你。”
“见我?”齐骁嗤笑,终于转过了头,看向常宇,挖苦道,“你大少爷缺床伴啦?不会吧!你不是男女通吃、老少咸宜的万人迷吗?”
“齐骁,我对不起你。”
这话出口,终于还是令齐骁脸色一沉,他以为他早已放下,过去的感情便犹如沉没成本,多想无益,这些年过得风平浪静,多少次庆幸自己懂得适时止损,但现在常宇出现,一句不知道迟来了多少年的“对不起”,却让齐骁恨不得伸手直接把这人掐死了事。
“所以打算请我吃饭弥补?”齐骁似笑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无话可说,他再迟钝,也不至于听不出齐骁的话外之音。
“要道歉,拿出点诚意来,”齐骁道,“可不止请一餐饭那么简单。”
“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相对常宇的迫切,齐骁慢悠悠地系上安全带,重新发动车子,倒车上路后,才笑道:“到我家去,让我干你后面。”
常宇脸色煞白,颓坐在副驾座上,半天不语。
齐骁笑:“不肯拉倒。送你到地铁口啊,仁至义尽了。”
“不,不,”常宇如梦初醒般地摇头,“到——到你家去……”
2、
齐骁买的房子比较偏远,上个外环不塞车二十分钟也就到了。
这段时间里,两人在车上都是一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同意了“赎罪”提议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齐骁开车之余瞄了一眼,见那怂货两条大腿都在抖,暗地好笑,多少岁人了,至于吗?
到了齐骁家中,常宇似乎终于恢复了些许平静,他环顾一圈后,主动开口:“这你买的?挺好。”
三室两厅的房子约莫百来方,虽然是二手的,但拿下它,占了七成的首付也耗尽了齐骁的积蓄,不过这样他只需要五年就能还清贷款。
也因此,这房子基本保持了上任主人的装修风格,听了常宇的称赞,齐骁嘿嘿一笑:“总得给自己个落脚地,无恒产者无恒心啊大少爷。”
常宇又不吱声了。
齐骁进了主卧,在衣橱抽屉翻找一阵后,拿出条毛巾,扔给常宇,手一指浴室:“去洗澡吧,整干净点。”
常宇双手拿着毛巾,看看齐骁,没说话,拖着脚步进了去。
五分钟后他浑身散发热气出来,身上只剩条底/裤。
齐骁从客厅沙发上起身,关掉刚打开的电视,上下打量了常宇一遍,笑道:“那么快?脱光了去床上等着。”
“齐骁……”常宇露出苦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不让干?”齐骁双手抱胸。
常宇没话了,一咬牙,往卧室去。
想不到常宇这么听话,齐骁也觉有趣,他匆匆洗了个淋浴,裸着身子走进卧室,见常宇真的已经钻到了被子里,尴尬地等着他。
齐骁也不与他多话,打开床头柜抽屉,那里面只放了一样东西:安全套。
常宇瞄到了,不由脸色有些难看,嗫嚅着道:“你随时准备着这玩意?”
“怎么?”齐骁回头,笑了,“难道你不喜欢用?咱们又没交换过体检表,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不,我的意思是,”常宇叹气,这是他做的孽,他清楚,“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带人回来?”
“与你无关。”齐骁回答,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常宇翻过身来,常宇迟疑了半天,到底照做了。
齐骁声音平静地像指挥倒车:“你先爬着,对,腿分开点,再开些,嗯,撑不住的话上身塌下去也可以,我只要你把屁股翘起来就可以了。”
常宇这辈子没经历过这事,他四肢着床地趴着,脸埋进枕头里,不规律的心跳带着全身都在发颤,想逃,又不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也没打算用字母手段对付常宇,毕竟自己不好那口,他按部就班地给常宇润滑,在这过程中生理反应渐起,等到准备工作就绪,那地方早已蓄势待发。
齐骁刻意地笑道:“别怕,很好玩的,我保证。”
常宇的腰果然因为这话一弹,齐骁不带半分怜惜地直冲到底。
这期间,常宇惨叫连连。
齐骁置若罔闻。
他干得痛快,可苦了常宇。
娇生惯养的少爷纵使床笫行乐,也没有反过来让别人先爽的道理。
这回忍下齐骁,心底那关到底不易过,身后的家伙兴奋地大喘气,他保持着难堪的姿势,除了痛了还是痛,仿佛屁股都要裂成两半,委屈越堆越多,从咽喉滚出了好几声哽咽。
齐骁听到了,把常宇拖得更是紧贴,挺腰用足了力气,搅出常宇的痛呼,他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
常宇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一心巴望这场所谓游戏赶紧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齐骁不让他如愿,从后入到前进,折腾到了许久,还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常宇自渎,极有技巧地避开常宇身上一切敏感点。
等他尽了兴,常宇已经瘫软如烂泥。
齐骁也不理会,自行进了主卧带的洗手间,稍作清洗,出来见常宇两眼无神,四肢张开地软在床上,嘲弄一笑,毫不客气道:“起来穿好衣服,你可以走了。”
常宇迟钝地转过头看他,掩饰不住眼神的愕然。
“你要等到我的原谅?行,我原谅你了。你滚吧。”
“齐骁……”常宇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他好看的五官因为疼痛而不时地扭曲,“齐骁,我,我想和你谈谈……”
“我拒绝。”齐骁很快把常宇的衣服找来,全扔他身上,咧嘴笑道,“不管你大少爷现在玩什么游戏,都玩完了。你我两不相欠,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快走。”
常宇愣愣地盯着齐骁,两眼赤红。
齐骁习惯性地双手抱胸,笑:“你还想干什么?上床完事就滚,这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还是你有兴趣和我聊聊什么诗词歌赋?不,豪车美人才适合你的口味,哈!”
常宇低头不说话,默默地穿衣服,他动作很慢,不时从嘴里传来忍痛的嘶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盯着他,并没有忽略那个长大的少爷掉落的泪水。
这要放在多年前,现在的齐骁穿越到过去,告诉少年的自己,别再为一个渣滓寻死觅活,伤心痛苦,总有天,他会因你的冷遇而流泪——
估计连自个都要笑死吧。
“齐骁,”常宇站起来,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道,“昨天夜里,你喝醉了,你告诉我你恨我。”
“那又如何?”齐骁不为所动,“我不该恨你?”
常宇狼狈地道:“不是!我只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事,很多事……”
“恭喜你顿悟。现在,请走吧。出了小区,往东走大概三百米,有个公车站,五百米有地铁站,你要打车的话估计等的时间要长。再见常宇,我不想再见到你。”齐骁利索地打算常宇充满感情的述说。
直到把人送出门口,齐骁刚要关门,常宇却又挤进了半身来,眼中闪烁着泪花:“齐骁,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齐骁的回答是抬手把常宇推开,“砰”一声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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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风云际会”那日后,连着一周风平浪静,齐骁略略起了涟漪的心再度恢复如镜。
当天赶走常宇后,齐骁泡了杯热咖啡,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常宇的身影出现、蹒跚前行、消失。
心有些隐痛,但连他也不明白,是为了常宇,还是为了年少无知的自己。
或者单纯是为了逝去的时光?
两个人第一次“玩”的时候只有十七岁,在常家一个夏季避暑的别墅里。
常宇邀请了一箩筐的狐朋狗友,摆脱成年人管束的少年们欲癫欲狂,声色犬马,不落人后。
齐骁生平首次喝那么多酒,喝得他攀着马桶吐个天昏地暗后,无力地倒在不知道谁的床上。
昏昏沉沉睡着,突然就醒了,身后有人搂着他,因为酒精迟钝的感觉竟然仍能清晰地感应出那是常宇。
常宇舔着齐骁的耳廓,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耻处,笑着说:“齐骁,我们来做吧?”齐骁喝得傻了,嘴里发出喃喃的含糊笑声。
“别怕,很好玩的,我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后,常宇便不再客气,早就开荤的他,把齐骁当作一个仍未启封的玩具,齐骁就在酒精的操纵下,大呼大叫中,与童贞再见。
不过是一场游戏,是自己认真了——如今的齐骁审视过去,啜口热咖啡,不无冷酷地向那个白痴一样以为自己恋爱的少年露出奚落嘲弄的笑容。
他曾是个自卑敏感的少年,为了留住心目中高富帅的男友,凡能做的事,都舍得去做了,包括现在的他肯定玩不出来的羞耻游戏。
在常宇面前痛哭过,崩溃过,像个神经病。
齐骁苦笑,但是最后他也不算亏,结局的爆发是他把常宇揍进了医院。
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做过最了不起的事,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小骄傲啊。
不管怎么说,所有的爱恨纠葛,随着两人的天各一方而画上休止符。
回到故乡落脚,齐骁也是不得已的,与常宇、常家没有半分半毫的关系,从此也不要再有任何联系最好。
但,常宇似乎不这么想。
次周五,从中午起天上飘起了小雪,天黑得极快。
下午五点来钟,办公室里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齐骁耽搁了一会,也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接到楼下保安室的电话,保安说,一个在大楼前踯躅许久的男人经盘问后,吞吞吐吐地回答来找齐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保安顿了一下,合着齐骁心跳的停拍,“常宇。”
齐骁心情跌落谷底。
等他下楼见到常宇的时候,不觉又愣了愣。
常宇全身包裹地很紧,一件黑色竖领长大衣还加围巾,脑袋上套着毛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这副打扮,及其不同寻常的举止,难怪要引起保安的注意。
“齐骁,”常宇说话嗡嗡的,“今天可以喝酒了吗?不行的话,吃饭也行。”
齐骁听得哑然无语,怎么还要吃饭喝酒?
“出去说吧,”齐骁道,走出大楼,他瞅一眼常宇,“感冒了?”
“嗯,没好全。”
“那天整的?”齐骁话中有幸灾乐祸。
常宇说:“是啊。走了四十分钟到车站,太冷了。回去就发烧,这两天好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那么详细,想让我有负罪感?”齐骁嗤笑,“想太多了。”
“是你想多了。”
料不到常宇反唇相讥,齐骁一时沉默,待回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齐骁的车前:“又没开车?”
常宇点头。
齐骁叹气。
上了车后,齐骁没有急着踩下油门,他盯着常宇问:“为什么又来找我?重新开始,绝不可能。”
常宇把口罩摘下,眼鼻唇无一处不红得刺眼,他吸了吸鼻子,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是要你……重新对我好什么的,你现在是不是没人?你,你想带人回去的时候,就找我行不?”
齐骁花了将近十秒理解了常宇的意思后,听见自己下巴掉地的声音。
又十秒,他总算把下巴安好,正常开口:“什么意思?你要当我的床伴?”
常宇有些难堪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好?”
齐骁失笑:“当然好,只不过为什么?你的目的?少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哪。”
常宇咬牙,从牙缝里迸着字:“我喜欢被你干。”
齐骁给塞得没话说。
经过再一个十秒的思索,齐骁发动了车,心中冷笑。
从前的教训太深刻,这常少爷最惯用的招数便是“一口砂糖一口屎”,只是齐骁实在想不出,常宇服软的企图。
想不出也好办,做到他受不了走人就是了。
回到家,一样的套路。
这次齐骁可没有照顾未耕之田的耐心,前头工作完成度只有百分之七十时,便直捣黄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痛得大叫。
齐骁用力碾着常宇,两具身体火热到近燃点,他嘴里的话却挟裹着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叫什么!忍着点,你以为你叫/床声好听?要把我叫萎了,咱就不来了啊。”
“齐骁,你……”常宇的眉目拼凑成个“气”字,口型也做出“混蛋”的发音,但转瞬便咬住了唇,用力把眼一闭,现出大无畏的表情来。
直到最后,常宇真的没再吭过声,齐骁把他折腾到狠了,激烈时只见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气喘如牛,但顶天了,就是一两声小小的咕哝。
如此“威武不能屈”!齐骁几乎要刮目相看了。
半个来小时后完事,齐骁退出,入浴,出来见常宇仍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去戳了戳常宇的脸,齐骁笑道:“别装死了,起来。”
常宇大喘气:“等,等等,我现在还动不了。”
齐骁坐到床上,两手把常宇的腿架起,审视地检查其间内里,常宇挣扎起来,齐骁笑道:“看看是不是破了而已,害什么羞?”
“破了吗?”常宇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过来,只是没练过软骨功,无论如何也弯不够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身都没破,怎么可能第二次来破。”齐骁拍拍常宇的臀瓣,大笑,“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常宇的脸色更糟了,他看着齐骁,吞吞吐吐地问:“你……你到底有过多少人啊?”
齐骁敛了笑容:“与你无关。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闪人吧。”
“好,”常宇支撑着起来,穿衣着裤,把自己裹成熊,戴上口罩后对齐骁说,“我走了……下次,什么时候?”
还有下次?齐骁不否认他震惊了,他虽然恬不知耻地自夸技术,但是这技术可没有半分用在常宇身上。
从常宇的反应就知道,这家伙在床笫活动中应该除了痛就没别的感觉了。
莫非……多年不见,这货隆重进化成了个受虐狂?
齐骁咋舌。
4、
即便常宇是块肉香四溢的烤肉,也经不起总是这么吃,何况,到用餐结束,账单有多长,齐骁心里没一点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诡异的开局之后,齐骁又把常宇按床上、桌上、浴缸里摩擦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尺度大、时间长。
他还不许常宇叫。
恶毒的渣渣齐骁定了个规矩:办事的时候要是叫出声,立刻负分滚蛋没商量。
如此不近情理的要求,常宇忍了。
干完没话聊,齐骁直接把常宇请出屋,常宇居然也像习以为常。
“你没毛病吧?”终于到第四次,齐骁把常宇干个底朝天,忍无可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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