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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也不是当年单纯无能的少年,在遭遇这匪夷所思的事后,利用自己的情报圈打听过常宇、常家的事。
常家没中落,且因着联姻,财富势力值升级。
常宇一直是常家这代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二世祖,就除了吃喝玩乐的圈子还知道他。
那厮好玩,齐骁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被曾经百依百顺的人干得连哭嚎都不能,到底有哪门子的乐趣?
常宇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没。就是犯贱。想被你干。”
齐骁再次语塞。
“我走啦,下次的时间你给我电话。别超过三天啊。”
“等一下。”齐骁叹了口气,“我煮个面条,吃完再走吧。”
常宇的眼睛一亮,看得齐骁心烦,正要转身下厨,常宇却说:“不了。齐骁,谢谢,我还是走吧。”
他自行开门出去,齐骁在房子里发愣。
我去!
常宇会礼貌用语?还是主动用的!会不会这个披着常宇皮的人根本是个外星人?真正的常宇其实早就挂了?
齐骁打了个哆嗦,他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法是有了,狗血又没劲。
目的既然是让常宇知难而退,而独玩又做不到——齐骁是个有底线的人,把对方视作x奴隶这种事他做不出,那就剩下,聚众那个啥。
这个办法需要同谋的合作无间,才不致穿帮。
齐骁发现连这一步都难,几个狐朋狗友一听说要针对的对象是常宇,常家老三,马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强龙不压地头蛇,其中一个狗友语重心长地劝齐骁放弃。
齐骁说他又不打算杀人放火,绑架囚禁,只是假装放/浪一下,作戏给常宇看,省得那块红烧肉成天自我献身,这也不行?
不行。常家少爷想玩,你就乖乖让他玩嘛,不是你也有爽到么?
狗友说这话时笑得猥琐欠揍。
齐骁恨得牙痒。
几经周转,重金下必有勇夫,齐骁终于找到个愿意的小伙,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颇像个大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演戏的舞台在周五晚的酒吧包厢,齐骁终于同意常宇一起喝酒了。
齐骁先入了包厢,把小伙脱个似裸非裸,半露不露,时间掐得不差,刚把小伙揽入怀中,常宇就进来了。
齐骁视若无睹,继续着手上的调戏。
常宇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抬起手腕,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腕表,伸手往小伙鼻子底下一塞:“拿去,走开。”
小伙挣出齐骁的怀抱,两眼发直地盯着常宇手中的腕表,战战兢兢地接过,脸上咧出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给……给我?”
常宇点头,冷淡地道:“快走。”
于是小伙连齐骁都懒得多看一眼,激动地起身,脚步踉跄地跑出包厢。
齐骁皱眉:“……太阳他的……”
常宇微微一笑,坐到齐骁身边:“日就日嘛,老说什么‘太阳’。”
齐骁叹气,前倾拿起早要来的马提尼,啜了口,服输——在烧钱方面想赢过常宇?猪脑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找这些人,”常宇看着他,忽道,“看着再干净,也脏。”
齐骁刚入口的酒液“噗”地喷出来,他失笑:“没想到会有一天,我被少爷你教训,还是关于私生活检点的,哈哈!哈哈……”
常宇却没有笑:“不是跟你开玩笑。有些病,戴了套都防不了,你难道想招惹上身?”
“你说得好像那个要我为他的四个‘兄弟’口x的人,不是姓常名宇一样。喂,你们有钱公子就怎么搞都干净是不是?”齐骁差点笑岔气,酒在喉舌间烧,灼痛如火炙。
常宇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但却并没有回避:“也脏。”
“脏!”齐骁有了微微的醉意,他懒得掩饰,口无遮挡,“脏死了!可我为了讨好你,哈!你说我当时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竟然觉得,只要一直对你服服帖帖,你肯定能发现我的好?”
他说着话,抓起另一杯满满的马提尼,一口干掉,笑向常宇:“你才不会,你只当我是个乞丐,离了你的施舍根本活都活不下去。”
常宇看着齐骁,没头没脑地道:“后来你打了我一顿。”
“嗯,突然发现,对你神经病一样的喜欢,说白了,只是不甘心。我其实是恨你的。”
当齐骁用唏嘘的口气说完,又喝干一杯,正想叫酒,常宇却已滑到他身下,默默无言地拉开他的裤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要摸到里面了,齐骁眉头一皱,狠狠把常宇推开:“滚蛋!老子不要你来赎罪,给我滚!”
常宇猝不及防,后仰倒下,脑袋“咚”地撞到座位前的玻璃茶几,吃痛地叫了声,双手捂头。
齐骁见状,不由大吃一惊,忙上前蹲身,急声问道:“撞到头了?别捂着,给我看看——”
他话未说尽,常宇骤然拉长上身,双臂一揽,把齐骁的脑袋从左右两面扣住,毫不客气地亲吻上齐骁的嘴。
多年流连花丛,采摘妍丽的花花公子本事不是白练的,唇舌一挑,电流自然来。
齐骁不是不良导体,更不可能是绝缘体,给常宇这个主动,融于血肉中的本能呼啸而起,加之酒精助燃,索性就把常宇拽起,压入包厢沙发里。
两人耳鬓厮磨,都是一副饥饿难耐状,纠缠在长沙发中便像一对不知是要打架还是交配的老虎,各张血盆大口,噬咬着对方的颈项。
正当齐骁在常宇身上坐起,开始给两人宽衣解带时,包厢门意料之外地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从冰窟里传来的成年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警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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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俊,戴一副无框眼镜,脸色冰冷,说话更似咽喉里结着厚厚的霜:“打架?相扑还是摔角?”
包厢里的两人都认得这不速之客,常家三兄弟的老二,常云。
他人如其名,自带降雨云效果,随时乐于把身边人变成落汤鸡,此次出现也不意外,齐骁、常宇三分钟前还骄阳似火的激情,霎时蔫到仿佛再无勃发的可能。
齐骁无奈从常宇身上爬起,牙疼般地咧嘴:“交1配!太阳的!”
常云双手抱胸,面不改色:“繁殖交1配,不能繁殖的交1配都是效率低下的行为。齐骁,你是自己能替常家下蛋呢,还是能让常宇下蛋?”
“……你先搞定自己的下蛋问题吧!”齐骁忍不住笑骂。
常宇慢吞吞地坐起来,表情僵硬:“云哥,你来这干嘛?不是说好了,家里随我吗?”
齐骁缩到了沙发的角落,抱着整瓶的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兄弟阋墙。
常宇冷冷地道:“我来下旨。老太发话了,你要退婚,要自由,要追齐骁,都随便你,别靠家里的力量。你的信用卡已经全部停了,家里的一切房产你都不要打主意。你名下的财产,经过清算,还欠常家五百二十八万,零头不计。”
齐骁再一次把酒喷出了口,然而这仍然撼动不了常云,他继续:“老太让我再来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悔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跳起道:“为什么我还欠钱?”
常云掏出手机,调出画面,稍微研究了下,然后道:“因为你非要那个林湖度假别墅。”
齐骁听到这个地方皱了皱眉,那是他丢掉童贞的地方。
常宇则脸色铁青:“那不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也不能算?”
“不能。老太送的是常家的三孙子,你已经没资格接受了。”常云把手机放回口袋,再问:“反悔吗?”
包厢内沉默了很长时间,常宇白着脸道:“不。”
常云盯着常宇:“老太不会心慈手软。”
“……那别墅,我不要了。这下两清了吧?”常宇大叫。
齐骁本来想提醒常宇,那别墅转售的话,应该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绝对比五百二十八万高,这其中差价就是常家老太的“心慈手软”,可是转念一想,干嘛赶这趟浑水?
常云没理会常宇的怪叫,转看向齐骁:“你会养他吗?”
齐骁大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弟,你的当务之急是找一份工作。”常云扶了扶眼镜,好心地道,“因为你已经连今晚的落脚地都没有了。鉴于你毫无工作经验,学历也是海外的学校,你大概可以从……捡垃圾开始。”
“滚!”常宇咬牙切齿。
常云交代完毕,也没打算久留,转身后脚步一顿,向齐骁咧嘴:“做好心理准备,这家伙会赖上你的。”
齐骁回以淡漠一笑,没吱声。
常云来也飘忽去也迅疾,五秒后包厢又剩下两人单对。
常宇道:“来继续?”
“你脑子有问题?你连今晚住哪里都不知道。”齐骁搁下酒瓶,斜乜常宇,“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今晚的酒钱算我的。但是,常宇,你我到此为止。你滚回常家去,别再缠着我。”
这把年纪的人了,得学着对自己诚实。
适才常云说常宇那句“追齐骁”,令齐骁本人毛骨悚然、不是滋味。
早干嘛去了?要追不早追?现在齐骁都给折磨成百毒不侵了还追条虾吗?
当年主动向箭矢直扑而去的靶子愤愤不平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摇头:“我不会回去。”
齐骁盯着常宇,凶相毕露:“我不可能再和你好。”
“嗯。”常宇含糊地同意,“还跟我做,成吗?”
他们的沟通到底哪里出了偏差?齐骁无力,继而烦躁,他厌恶这种被常宇牵制的感觉:“再说。我回去了。你自己打算。”
常宇没说什么,跟在齐骁身后,等他买单,出了酒吧门,默默看着齐骁拦车。
出租车停了,齐骁拉开车门上车,他想回头问一句常宇,今夜哪里落脚,但稍稍迟疑,还是义无反顾地上了车,在车上刻意不扭头回看。
没必要了。
这种过分的事,那小子也是做过的。
在远离市区公交不便的度假别墅,齐骁半夜腹痛如绞,求常宇送他就医,当时的常宇是怎么做的?
叫他忍着,没事,转头纵情声色。
剧痛中无奈拨通了常家老二的电话,那座移动冰山驾车赶来,带走齐骁,进医院一查,好家伙,急性阑尾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术住院,常宇没个踪影。
齐骁痊愈后,常云难得有了表情,问他:“你要当常宇的玩具到什么时候?”
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他说他喜欢我。这句话堵在齐骁胸口。
天知道齐骁当时是多希望有人能喜欢他,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对你,还不如我对我的狗好。”常云继续,“宠物也是条命,常宇有把你当活的?”
齐骁无话可说。
往事历历在目,终生难忘,哪能轻易释然?痛入骨髓,无可救药。
酒吧行动当算成功,虽说是因为常云异军突起,但在那之后近两周,常宇销声匿迹,影踪全无。
临近年末,齐骁也忙于工作,象征性地加了些班。公司做到他这等级,上面已经几乎没有领导,所以所谓的忙也在可控范围,没到分身乏术的地步。
齐骁想,他倒是把自己奋斗成了个“高及格过得去”——说“富帅”怕有人骂街,但是却没啥盼头,至少感情上,差临门一脚,就六根清净。
眼见着圣诞快到了,明明不在上帝之光照拂范围的市区也处处飘荡着欢天喜地的气氛,张灯结彩,颂歌乱唱,齐骁想,明年,还是找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打打炮什么的,人慷慨大度,温柔体贴,成熟理智,有无婚史都没关系……
太阳的,这不征婚吗?
平安夜齐骁在公司待到八点多,一路塞车,九点半公寓楼下。
到家门一看,他登时傻眼:门前站着个“高穷帅”,不是常宇又能是谁?
“你?干嘛?”
过道的灯忽而暗了,常宇的神情看不清楚,声音倒是清晰无比:“来找你。别误会,只是做。”
齐骁无力:“你缺鸡x随便抓一根不就完了?”
“你开的头,有种就干到底,怂什么?”常宇语气里有挑衅。
那一刻齐骁真想不顾脸面底承认自己怂,太阳,见过常宇这么自找苦吃的……吗?
他叹了口气,闷闷地开门,常宇挤了进来,单手一举,塞给齐骁一个半米长三十厘米宽的木盒:“圣诞快乐。”
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齐骁想,常宇送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圣诞礼物,收下之后是不是会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一瓶红酒。”常宇说,“不贵,就超市买的,对不起。”
说这话时常宇很扭捏,眼神躲闪,语速加急,齐骁理解,“高富帅”当惯了,送礼送超市大路货,的确折价。
只是“对不起”……这话出自常宇的口,齐骁更确定自己已经耗尽一生奇遇,说不定,已经是临死前的幻听幻想了。
齐骁把红酒放在餐桌上,拆盒。
平安夜嘛,外面又开始飘雪了,把人赶出去是不是太过残忍?就留一晚吧,当收留一只流浪狗,也是积德。
把红酒取出,客厅里却没了常宇的影子。
不等齐骁发愣结束,常宇从浴室出来,身上一丝不挂,便向卧室义无反顾地走去。
齐骁怔然,直到常宇喊:“你还不来?”,他如梦初醒,暗骂一声,进了卧室,果然常宇已经循规蹈矩地在床上躺平,抓着被子,心平气和地等待。
“来啊,愣着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宇的口气令齐骁想到限制级影剧里看过的工作中的流莺:“快点啦,十五分钟搞不定加钱哦!”
齐骁叹气,兴致飞到了爪哇国。
“穿上衣服起来吧,先喝点酒。”齐骁道。
常宇仍躺着不动,目光有些呆滞:“你不要?”
“不要。你整得跟霸王硬上弓似的,我没兴趣。”
“那……”常宇坐起了半身,神情犹豫到决然,“你是不是腻了?要不要试试用道具?鞭子,或者束缚带什么的……”
齐骁的嘴巴张开,合上,再张开,再合上,然后跳脚地爆发:“你奶奶的!老子在你眼里就这种人?起来!”
可怕,常宇这是要他加入“摘花与去势俱乐部”,成为“字母关系同好会”的荣誉成员么?
看常宇迟疑不起,齐骁还真恨不得手中有根鞭子。
在他近乎失控的怒吼之下,常宇总算是慢慢吞吞地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下到了厨房,挽袖作羹汤。
常宇仿佛背后灵一般贴着,被齐骁忍无可忍地踢了一脚后,认真地说:“我……我想帮忙。”
“……好,”齐骁皮笑肉不笑,一手西红柿一手菜刀,“去,切成四瓣。”
西红柿不大,盈盈一握,娇小可爱,鲜艳欲滴——常宇深吸口气,高高举起,仿佛砍头般一刀斩下,西红柿咕噜咕噜地滚落到旁边。
齐骁边煎牛排边偷瞟看戏,差点因为忍笑而不小心把煎锅打翻。
常宇满脸尴尬地把西红柿扶正,继续行刑。
这回西红柿给了面子,没有动摇,可惜常宇用力过度,刀刃落在西红柿身上,并没有把它分成两半,西红柿直接瘪软,临死前喷出愤怒的“鲜血”,直溅常宇身上。
齐骁爆笑中给牛排翻了身。
“齐骁……我不会……”常宇低头认错。
“大少爷,啧啧。”齐骁自然不会放过讥嘲常宇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承认,刚刚交给常宇那把菜刀是专门剁骨头用的——“别丢人现眼了,去餐桌那呆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了常宇的干扰,齐骁娴熟地把两份牛排煎好,摆上西红柿和生菜,煮面条的同时把调料也配妥,二十分钟后端上桌。
常宇上道,已经找来红酒杯,把酒倒得恰到好处。
“谢谢——”
坐下之后,常宇说。
餐桌的位置靠着窗户,齐骁拉起百叶窗,向外望去,借着小区里的路灯看,路上的雪已经积了不少。
常宇也顺着齐骁的眼光,忽而嗫嚅着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在这里过冬,你问,有没有人跟你一起去堆雪人。”
齐骁举杯啜了口酒,笑道:“是啊,结果我被狠狠地嘲笑了一把。”
他自幼在无雪的南方长大,随母迁入的首个冬天,一夜之间,万里雪飘,银装素裹,江山妖娆,他兴冲冲地捧着雪粉往脸上擦,不顾冰冷彻骨,发自内心地大笑不止。
回忆中少有的温柔在平安夜里如轻柔的羽绒,包裹温暖着齐骁,他不再锋芒毕露、咄咄逼人,向常宇道:“吃吧,我煎过头了,不过我不喜欢吃带血的。”
常宇举杯:“碰个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骁附和,两人酒杯相碰,各自饮尽。
“唔,不好喝。抱歉我买不起更好的……”常宇眉头皱着,脸现苦瓜,口气充满歉意。
本想顺着话题问常宇,这些日子少了靠山,是怎么侥幸存活的,然齐骁转念一想,还是没有出口,摇摇头,享用起牛排。
气氛堪称……诡异,两人默默地喝酒、吃肉,不发一语,期间常宇时不时抬头看齐骁,齐骁躲闪着常宇的眼神,隔三岔五地瞄向窗外。
饭吃完,酒瓶见底。
齐骁终于看向了常宇,对面那人年少时令人目不转睛的俊俏褪去了可爱的青涩,但也没增添成熟,不伦不类的模样。被逐出家门这些日子,那厮过得应该不好,脸颊微陷,眼中显见血丝。
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常宇突然对自己有了莫名其妙的执念?
齐骁叹了口气,决定先放下自己刨根问底的执着。
收拾碗筷的时候常宇又主动来帮忙,这回齐骁没有捉弄他,两人合作,一个洗碗一个擦,继续沉默。
事情都做完了,相对无言了两分钟,终于常宇说:“齐骁,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侣?”齐骁双手抱胸。
常宇认真点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纸笔记录。
“不是你这样的。”齐骁微笑。
常宇侧了侧头,表情迷惑,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还是喜欢在下面?”
“……不,我更喜欢干你——”齐骁憋气咬牙。
常宇脸现喜色:“真的?”
不等齐骁回答,他二话不说,进入卧室,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再次剥光,也许是酒饱饭足的关系,这回,他显得比之前诱人。
饱暖思……
齐骁感到某个部位倏然一跳的时候,脑子里立马弹出这句话。
他不由自主地向床走去,脱掉衣服,压倒常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显而易见,把常宇干掉是一件必须做的事。
只是这一夜,齐骁大喘着气说:“常宇,叫出来。”
常宇的坚忍到齐骁主动摸上他下半身挂着的那条形物时,宣告崩溃。
条形物体由小而大,再由长而短,充分展示“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气概。
这晚常宇没有离开。
等到第二天早上齐骁醒来,常宇已经走了。
齐骁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出门下楼。
细雪轻飘,齐骁在自己的车库门口,发现了一个到他大腿处的雪人——堆得很粗糙,五官是用石头凑合拼成的。
齐骁愣了半天,拍着雪人光光的头顶,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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