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庙生活(2 / 2)
即便贵为南庆的天子,庆帝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凭借这对儿美乳,也能在后宫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两指微微一转,拧住了青年雪白酥乳上的樱红,引得可怜的小儿子吃痛低低呻吟,才终于大发慈悲评价道:“此处生得不错。”
说罢,他的手又继续向下,落到范闲的小腹,下方是青年干净的男性器官,大约神庙附带了美白除草服务,确实比之前更顺眼一些,皇帝陛下眼光和气毒辣,当然发现这处上移,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瞧瞧那新生的密处了。
“把腿打开,别让这东西挡着,还要朕伺候你不成?”庆帝沉声命令道。
不过此情此景,实在谈不上严肃正经,范闲有些羞意,身体却本能的反应起来,玉茎半勃,新生之处也潮润起来,如此这般更显淫靡。
他张开腿,姿势不甚优雅,跪坐在庆帝手边,将下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他的君王面前。
皇帝陛下看到青年两指打开的肉蚌,这一处实在秀气,发育得可能连十二三的女子都不如,粉嫩濡湿的穴口便诱人可爱得紧了。
“安之这样的身体,用来做什么?”庆帝带着些笑意,果真极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服侍陛下”范闲红着脸小声道。
“只是服侍朕?忘了朕跟你说的话了?”庆帝继续逗着小狐狸。
范闲被他逼得都有些委屈了,下面那处却在老男人的注视下越发瘙痒,甚至几乎要到夹腿止痒的程度,只好答道:“肚中多了一处宫胞,便可以给陛下诞育子嗣了。”
瞧见皇帝微微撑起的衣袍,他又有些对自己魅力的自得,他就不信老东西能忍住不碰他。
庆帝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还没碰这小家伙呢,那粉穴就湿的像是发了大水,果真极品。不过皇帝陛下御女无数,自然没有范闲想的那么猴急,这口蜜穴必然是他的,他当然要把玩够了,才会真正采摘下来。
何况皇帝还有点隐秘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说是老男人的自尊,这里毕竟是叶轻眉的“闺阁”,如今她的儿子,要生出女穴来服侍自己,当然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但如果让范闲在上位破了瓜,这便有了瑕疵。
说白了庆帝这老不羞是等着身体再恢复几分,能把娇儿按在胯下操弄到欲仙欲死,总不能比他娘当年的情况还不如,才会给小美人真正开苞。
“你现在是乖了许多,去拿朕的弓弦来。”神庙中寂寞无聊,范闲在外面的冰雪里冻了一些猎物,其中便取了牛筋加上神庙中的机械零件给庆帝做弓箭把玩。
这弓箭本来是皇帝为了大业研制的工具,最后竟也成了种爱好,如今还有未用的弓弦,范闲不明就里,很快取了过来。
庆帝不急不慢的将弓弦分别缠绕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让范闲重新跪坐在自己面前,轻轻拨弄两下,微笑道:“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吗?你拿着朕的弓,一把一把试过去。”
范闲挑了挑眉,若不是此时有点姿态淫乱,还真有点父慈子孝的味道:“父皇,怎么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了?我还记得,那都是宝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冷哼一声,两指抵在了儿子的肉壶间:“当年你拿着朕的弓,空放,振空弦,朕那时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
范闲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记得那一天,记得那张弓,也记拉弓时身后侯公公急得满头是汗。
不过老东西说弓弦,手指还缠着弓弦挑逗他,这让他背后忽然升起一股凉意,古往今来,皇帝要想玩的变态,那可就是真变态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慌道:“儿臣那不是年幼无知吗?想看看天子的弓有多厉害。”
庆帝看着他,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年幼无知?朕倒觉得,你那时胆大得很。那是朕的弓,你明知空放伤弓,也知道振空弦是对射者的大不敬。”
皇帝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自己掰开腿,朕今天就好好惩戒你一番,子不教,父之过,朕之前就是太放纵你了。”
这老家伙要来真的,范闲头皮发麻,却又被男人喝斥的腰软,只好分开自己柔软的大阴唇,露出粉嫩的小荷尖尖角来,眼睁睁瞧着庆帝拇指按压在小小的阴蒂上,揉开包皮,露出嫩得能掐出水的敏感位置来。
“陛下,父皇,别,儿子错了,臣知错了.......唔......啊......”范闲后半句尚不及说出变成了呻吟,男人两指间的弓弦随意刮擦在幼嫩的阴蒂上,让他一下子酸软地坐在了床榻上。
“唔.....嗯......那都多久之前的事儿.....”您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范闲哆哆嗦嗦地想要推开庆帝的手臂,毕竟皇帝久病初愈,其实并未使多大的力气,不过是那处太嫩,太敏感了。
“朕当初就不该纵着你,忍着,掰好你的逼,敢松手朕今天就用弓弦绞了这颗肉豆,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庆帝玩性大起,哪可能这么轻松放过他,两指就这样随意晃荡,反复剐蹭着范闲新生的阴蒂。
这种位置连轻触慢捻都受不了,遑论如此折磨,不消片刻就肿的嫣红,带得小范大人两腿抽搐,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生生就高潮了,“呜呜呜......陛下......求您了......臣真的不行了。”范闲第一次用阴穴高潮,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只剩两根手指不敢松开,依旧可怜兮兮露着逼穴阴蒂让男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充耳不闻,这一回只是花蕊吐露,他是个中老手,知道有些女子情动时,光是按一按这肉蒂就能喷出淫液来,这小子还差的远呢,于是继续折磨小诗仙的阴蒂。
范闲让他玩得浑身酥软,简直想骂一声畜生,有这么对处子穴的吗?老头子居然会玩强制高潮这一手,放岛国片里都得是大大的坏蛋。
但这时候他的逼穴在人家手下,哪敢这么说话,只能含泪求饶,直到真正熟悉了自己新的女性生殖器里的肌肉抽动感,随着一次皇帝陛下绷紧弓弦的刮擦后,终于尖叫一声:“不行了.....啊啊啊......我要喷了,呜呜.....嗯......喷出来了.......啊.......骚逼喷水了,呜......爹爹救我....呜......父皇......要死了......骚阴蒂要坏掉了!”
随着一股清亮的淫液打在庆帝的掌心,范闲彻底瘫软下去,两指也撑不住阴唇,两腿间全是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水,两颊赤红,眼神涣散,唇边都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水,一副完全被玩坏了的模样。
反观庆帝此时除了性器勃发,整体还是颇为整洁体面的,他看着亲生子仅仅被一条弓弦玩弄成如此淫乱可怜的模样,心里竟也生出些许快意,微微笑道:“安之如此受教,倒不算枉费朕的辛苦了。”
松了弓弦,又在那软烂的穴中拨弄开一点,只见那中间原本黄豆大小的阴蒂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足有樱桃大小,色如鸽子血一般,随便一按就能让青年整个人跟着发抖,两瓣发育不健全的大阴唇根本遮挡不住,哪怕合住,也能从缝中冒出头来。
“臣范闲,谢陛下教导。”范闲在激烈的性事中,下意识答了皇帝一句,可见对庆帝的服从早就刻在他骨子里了,两眼昏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张着双腿,可怜兮兮的朝着庆帝睨了一眼。
庆帝见他清醒些许,又轻轻一笑:“安之,朕瞧着这样子好看些,神庙里的手段多,你想办法让这处维持下去,方便把玩,不然朕就多辛苦几次,帮你维持下去了。”
老东西坏得很,可怜漂亮的小狐狸被玩得快要坏掉了,还被皇帝吓得炸了毛,保证自己会让幼嫩的阴蒂一直肿大下去,以免再被来一次“教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陛下日复一日,思量着如何重回那座高高在上的龙椅。那是属于他的宝座,是属于他的世界。而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神庙,却让他难得地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不是心安,而是身心的放松。这里没有觊觎者,没有威胁,也没有臣子的伪善奉承。
不过庆帝这种人,他可以暂时卸下王冠,却不可能放下权谋。
左右木已成舟,新帝登基。李承平,他这个有些无能的小儿子,如今已然坐上了那个位置。
他确实老了,对于这个宠爱的小儿子,真有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冷眼旁观的兴趣。他“暂时退场”,更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一场比大东山之战更彻底的清洗正在酝酿,就像叶轻眉讲的那些话,什么上升空间之类的,多死几个权贵,对天下百姓说不定还是好事。也正因如此,他才愿意在这片静谧的神庙中多停留一段时间。
等朕回去,再看看李承平合不合格。庆帝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而眼下,范闲就在他的身边。这孩子,一向伶俐又乖觉。皇帝陛下默许了范闲的“讨好”和“亲近”,在他看来这和过去的表演无甚分别,在父子俩没有刀兵相向时,范闲就是这样“忠贞”不二的臣子,儿子。
哪怕打到了这样的程度,庆帝似乎也并没有觉得范闲与他回不到从前的时光中了,这头小倔驴如今自己撸顺了自己的毛,自然是要勤勤恳恳为“陛下”工作了。
如同两人过往的每一次交锋,父慈子孝的外表下,总隐藏着无尽的试探与算计。
可庆帝从不点破。他甚至觉得,这种隐秘的“演戏”成了一种默契。对他而言,无论范闲的意图是什么,能够看到这个漂亮又聪慧的孩子,每天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便是一种难得的消遣。
庆帝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除了双腿依旧无力,十指还有些僵硬外,大部分机能都已渐渐恢复,然而他将这一切藏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范闲面前,旧日的天子依旧保持着一种“虚弱”的姿态。轮椅上那张冷峻的脸,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仿佛印证了他是一个需要无微不至照顾的病人。
范闲则全情投入地扮演着孝顺儿子的角色。
早晨为他擦拭身体,轻轻揉开僵硬的关节;推着他在神庙中探索,甚至煞有介事地讲解那些他自己都未完全理解的科技装置;晚上又细心地端来热汤,喂他用餐。
“这孩子,果真是尽心尽力。”
庆帝偶尔会这样想,他的身体在营养液的滋养下,恢复了十来年的青春,但他的心毕竟是一颗老人的心了,老人总是害怕孤单,渴望亲情的,何况这么一位权欲极盛的老人。
这个在太极殿上曾亲手将他推向死亡边缘的孩子,如今却在他面前低眉顺眼,付出十二分的心血来照料,给了皇帝一种不可言说的异样满足感,令他享受其中。
神庙的石室中,一如往常地静谧,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在这片寂静中。只有营养液舱中液体的轻微晃动和仪器偶尔发出的嗡鸣声,证明这片孤寂之地仍有些许生机。
深绿色的营养液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在舱壁的反射下,仿佛掩藏着某种难以探究的深邃秘密。
中年男人靠在轮椅上,绿色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上滴落。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只差一双几乎消失在大战中的,刚刚新生并不太适应行走的腿。
然而对于皇帝这种贪婪的生物来说,这种恢复并不令人满意——他渴望更多,渴望彻底恢复青春,甚至渴望……长生。
范闲有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早已确认了这一点。从他醒来后,每日见到的这个面带微笑,言语乖顺的漂亮孩子,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显得过于完美。太过完美,便是破绽。
这秘密与他的恢复有关,甚至,很可能与神庙最深的奥秘有关。
更何况,范闲每次治疗前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庆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早已默默记住了范闲的规律。
皇帝陛下手掌覆盖在轮椅扶手上,真气微微涌动,推动着轮椅向仪器处滑动,无声无息,仿佛一只掠过黑夜的猛兽。
他过于谨慎,因为此时的范闲绝不可能有任何反应的,一墙之隔的地方,一切秘密都藏在那里。
石壁的那头,是另一番景象。
被远古机器填满的房间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金属管道间低沉的嗡鸣声,像是神庙深处的心跳,又像某种无形的嘶吼。
铁灰色的墙壁映衬着冷冽的光芒,将一切生机压抑至极致。而在这冰冷的机械中心,庆帝的目光落在那张巨大转盘上。
他看到了范闲。
这个愚蠢的私生子,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躺在庞大的机器转盘中央,身形显得十分渺小,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苍白而瘦削的身体微微起伏,仿佛在为这沉重的负荷而挣扎。肌肤如同白瓷,在幽暗中散发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每一根插入皮肤的管道都显得无比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从属管中缓缓流出,沿着流线型的管道蜿蜒,最终被机器吞噬。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仿佛承载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生命力,缓缓注入钢铁巨兽的“口中”,鲜艳的液体,在冷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范闲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清美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微微抿起,发丝散落在转盘上,如墨的长发柔软地铺开,如同即将献祭给神明,最纯洁的祭品一般。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范闲。这个孩子曾在太极殿上,持剑与他争锋,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倔强;曾在朝堂之上,言辞锋利,笑容间带着几分无法忽视的桀骜,他是那样鲜活,是毫无疑问的叶轻眉的儿子。此时却有种美丽的近乎残酷的悲剧感。
庆帝感到胸口有些发紧,仿佛某种他从未允许自己正视的情感,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
范闲……竟然是用自己的血在维持他的生命。
庆帝几乎本能地否认这个念头——太荒唐了,太愚蠢了!可面前显示的数据,仪器流动的管道,一切都无声地印证着这个事实。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的手握紧了轮椅扶手,目光越发冷厉。过去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打乱,他原本打算逐步探索神庙的奥秘,静待身体恢复后,再掌控全局。可是,现在……
像是逃跑一样,庆帝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个房间,他本以为范闲一切讨好,只是为了寻求他的信任,或者完成某种叶轻眉未尽的计划。至于小儿子婉转承欢的模样,不过是求取信任中的一环,难不成范闲真的爱他到生死不渝吗?
可他却从未想到,真相是,三年以来,范闲是用如此愚蠢而决绝的方式,来延续他的生命。
这是献祭,不是谋算。
一瞬间,庆帝几乎想要大笑出声,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然一时软了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到了远处,面容恢复了惯常的冷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营养液舱中暗绿色的液体粘稠得像是要吞噬一切。庆帝向来自负,但此刻,他第一次有了几分迟疑。
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些鲜血,从范闲的体内抽出,注入这冷冰冰的机器,注入那满是营养液的舱中——一滴一滴,成为了他身体得以恢复的代价。
庆帝闭了闭眼,翻身回到冰冷的液体中,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分毫,但那种隐秘的烦躁像是毒液般渗入他的心脏。
这也有些奇怪,范闲几次因他命令差点死了,他手中也早沾满了身边人,甚至几个儿子的血,为什么现在躺在亲子的血液中被滋养,会有如此窒息的感觉呢?
在皇帝陛下忍得不耐烦前,范闲终于回来了,卷发被随意地绑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肩侧。虽然眉眼之间略显疲惫,但那水润的眼眸中,依旧满是温柔。
范闲驾轻就熟地为皇帝清理,擦拭身体,披上外衣。
“父皇,今天的治疗进展如何?”
“恢复得不错。”庆帝平静地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动。“朕看你这几日的脸色,比朕还要差些。”
范闲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怕是最近睡得少了些,陛下这么快厌弃臣的颜色了吗?”
庆帝无语了一瞬间,倒是很快开口,随意道:“朕在这里待得有些腻了,去江南吧。”
范闲思考片刻,皇帝老子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后面更多是复健,也不是营养液能解决的,于是算算时间,温声说:“极夜快结束了,再过十日,便可以下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江南前,在这个叶轻眉的故地,庆帝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范闲私密处新生的花苞还在等待君王采撷,而皇帝陛下最近确实雄风大振,单凭腰力就能搞得小狐嗷嗷哀叫了。
是夜,榻边美人跪坐,灯光昏昧,衣衫半褪,墨发泼洒在背脊上,一张俏脸埋在男人的胯间,只隐约露出眼角的一丝红痕。
习惯是最可怕的,在世界最偏僻的一角,父子俩竟然对于这种悖逆人伦的相处方式习以为常,彷佛白日的孝子,晚上就变成了床榻上的婢妾。
庆帝衣着尚算整齐,就像他这个人的心思一般,不到了极为情热的时候,连枕边人也别想窥见,只有硬挺着,将私生子插得泪眼朦胧的性器无声地诉说着皇帝陛下心情尚好,性欲蓬勃。
范闲的口侍技巧越发娴熟,他本就是那般聪明伶俐的人,自己又身为男子,天天吮吸含这根粗硕的器物,早就把皇帝的敏感点摸得清清楚楚。
他吃鸡巴用了十分的心思,卖力吞吐,将沉甸甸的阴茎尽可能纳入喉咙,以干呕带来的蠕动按摩服侍,舌根被贲张的龙根压得发麻,舌尖却还努力的划过每一根狰狞的青筋,红唇被箍在粗硕的柱身上,似乎皇帝再进一步,就会把口唇撕裂一般,生理性地泪水从绯红的眼角垂落。
细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室中格外清晰,庆帝半阖着眼,倚靠在高床软枕上,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调教范闲不费什么功夫,或许小狐狸天生就是承欢侍奉的好苗子,脸皮薄性子傲,床上却放得开,温驯得紧。
范闲越是吃鸡巴吃得乖巧,越是激发皇帝心中淫虐的心思,他抬手按在青年的乌发上,一边不容置疑地将小美人往自己胯下缓缓按去,一边懒懒道:“总是差一点,你倒是会讨巧。”
男人粗硬的耻毛也一并抵在了青年巴掌大的脸蛋上,秀美的面容更显得淫乱可怜,范闲口鼻皆被男人占有,一时几乎要窒息了,下意识抬手推在庆帝的膝头,津液从唇角溢出,“唔唔”着想要脱离皇帝的控制。
“手背后面去。”庆帝终于睁了眼,轻轻拍了拍膝头上小狐狸的爪子,看着范闲波光泛滥,水汽盈盈的眼眸,语气温和,手掌却从按变成攥,攥着柔软的卷发,在胯间起伏来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被他攥的头皮发痛,纵然万般委屈,仍是第一时间背手于身后,任由皇帝老子将他的嘴巴当做飞机杯一样用了起来。
“唔......呕......呜呜.....”他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器物,不消片刻,就被折磨的唇舌肿胀,涕泗横流,不知是口水眼泪,还是男人的淫液,乱糟糟的沾满了面颊,笔挺秀气的鼻梁完全被阴毛遮住,勉强呼吸到一点空气,都是君父浓烈的性器味道。
待到庆帝可怖的龙根整根插入青年的食管中,范闲的嘴唇下巴实实在在贴在男人的阴部上,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已经被撑到了夸张的程度,变形的双唇彷佛真正的鸡巴套子一样,淡粉的血丝混着唾液顺着下颌流到胸膛上,变形的下半张脸显得格外色情。
看来他也有杂技的天赋,这么粗的东西都能吞下,范闲在窒息和呕吐两种极致的感受中,模模糊糊地想着,全身上下只剩口腔食道这么一条感受器官,每一处肌肉都在凌虐下为皇帝献上了最极致的抽动,服服帖帖地按摩着龙根上下的每一寸。
“哼。”心理和生理上得到双重满足的庆帝冷哼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将一世英名差点毁在吃男人鸡巴吃到窒息的小范大人从胯下解救出来,拽到了床上。
今天的重头戏不是调教美人喉舌,只是开胃小菜,皇帝宝贵的精液自然不会浪费在范闲的口中。
即便如此,小范大人也已是十分凄惨的模样,满脸水润腥气的淫液不提,由于男人粗暴的操弄,粉面已经被耻毛和睾丸扇打得红肿不堪,双唇微张,艳丽非常。
“咳咳.....”范闲咳嗽着,用手背蹭着自己的眼泪,却感觉两腿间微微一凉,是庆帝捉着他细细的两只脚腕,拎了起来。
正是海棠初开,粉白的女穴颤巍巍的露在空气中,庆帝当真没有开发过这里,所以即便小范大人前面的阴茎都在极端的性刺激下挺立吐露,下方的花穴仍是颇为清爽的,唯有一颗肉豆蔻肿胀鲜红,拇指大小,泄露了这处子嫩穴早也是男人钦定的一场盛宴。
青年光洁修长的腿被压在自己胸口的丰腴酥乳上,将一对儿玉兔挤得无处可去,鼓胀的奶肉从腿缝中滑腻腻的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睁开泪眼,便瞧见庆帝居高临下打量的目光,长久以来,他都是上面的视角,哪怕是被人家玩穴,忽然好像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这般躺在男人身下,一种莫名的羞耻便从胸中升起。
“陛下......”他嗫嚅了半天,倒也说不什么话,反而得了君父一句自己把腿勾住的命令。
羞了又羞,只能用葱白的玉臂挂住小腿,将腿心的花穴奉到天子的面前。
若是往常,庆帝必然要用手指,用戒尺,或者其他什么淫具好好调弄一番私生子肿大的阴蒂,唯有今日,他欣赏着身下的处子,像是神明俯视祭坛上圣洁的祭品,处子需要用鲜血证明对于丈夫的忠贞,祭品需要用痛苦安抚神明躁郁的灵魂。
他一直觉得这娘俩有点邪性,范闲的生日是叶轻眉的死期,那为何曾经在叶轻眉嘴里说过的话,时隔二十年又会在范闲嘴里说出来,新鲜得像是娘俩才交流过一般。
血脉可以传承记忆吗?如果不是血脉传承,那么范闲口中的仙界恐怕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和神庙使者,老五一样,算不得是人吧。
时至今日,皇帝陛下在神庙中,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恐惧的。那种发自本能的恐惧,像是夜间窥见巨兽的影子,沉甸甸压在胸口。他一直怀疑叶轻眉是否真的死了,直到范闲带他走入那个装满胚胎的暗室,看着那些玻璃管的腐朽与崩塌,他才真正确信,这个女人与那些“天人”,已然被彻底埋葬在历史的尘埃中。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缠绕了他二十余年的疑问终于散去。但庆帝明白,自己心底深处的那种隐秘渴望,从未真正消失。
“邪性”——他刻意用这个字眼,贬低他们母子,却又掩盖不了心中那一丝隐秘的兴奋。他始终明白,那明明是一丝神性。
今日,范闲的鲜血供养着神庙,维持着他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赐予他重返人间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垂下眼,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笑意。他想起叶轻眉,他曾经得到过她。
此刻,他低头看向范闲,这世间,能两度占有“神仙”的,也唯有他一人。
处子初夜,君父粗硕滚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顶住花穴窄小的入口,如同沙场冲锋般,半点情面也不留,穴口的薄薄一层肉膜如何抵住如此悍勇的敌人,轻而易举便叫人顶穿过去,长驱直入,冲着穴心胞宫而去了。
范闲一时疼得冷汗岑岑,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中活剖成了两段似的,手臂酸软,下意识松开来,伸腿要逃离这柄来自生父的肉刃。
下一秒却被男人按住了大腿根部后侧,皇帝固定住私生子的臀胯,让中间一朵名花无处可藏。
皇帝陛下手法老辣,是在后宫多少嫔妃身上练出来的,三年一大选,一年一小选,为帝三十载,初次承幸的嫔妃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什么情态他没见过。
范闲的年纪若是入后宫,实在是有些大了,好在他腿间生得是一处略有畸形的名器,畸形是对他自己,过于青涩窄小,难以承欢,生育则必遭苦难,名器则是对侍奉的夫主,情热似火,曲径通幽,像是专门为了承欢庆帝的器物一般,无一处不是极为妥帖的。
“疼......陛下......求您轻点......”范闲的喉头还肿着,说话费劲,还是惨白着脸哀求道。
他这个姿势,如同一个专门用来承宠的肉壶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君父如何骑在他的身上,贲张粗硕的紫黑色鸡巴是如何插在雪白的腿间,将淡粉的花穴撑到破裂。
而庆帝此时除了露出的性器,身上竟然还是衣冠楚楚的,越发得令人头晕目眩,明明不是头一回亲密,范闲还是产生了一种荒谬之感,他这位大雪山一样的父亲,原来就是和女子这般交合的,甚至他自己,就是在如此原始的运动中诞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从两人交合处,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流过青年丰美的白臀,沾到了皇帝的洁白的寝衣上,犹如征伐的勋章,极大的满足了皇帝和所有男人无二的那点隐秘的自得。
和小佞臣爬上龙床的体验感截然不同,此时真正将绝色的处子压在胯下,破瓜后再注了浓精进去,这含苞待放的身子才算彻底属于他,是他的人。
经此一遭,小诗仙才算和他母亲叶轻眉一样,成了皇帝的“女人”,皇帝是如何对待后宫女人的,如今便如何对待范闲,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明明都是肉体浸泡在私生子的血液中,庆帝这时却极为坦然,左右小狐狸一半的骨血继承于他,破瓜时以他给予的血脉表忠达情不是理所应当。
范闲在疼痛和畏惧中生出一种新奇的触感,他那一处嫩穴不是生就,而是人造,人造就是为了侍奉父亲的阴茎的,在心理上极大满足了君王后,自然也会体现出生理上的绝妙之处。
生父的阴茎在他的逼穴中左右冲撞,大摇大摆,操弄地他两股颤颤,淫水从肉壁上被龟头刮了出来,渐渐冲刷掉胯间的血色,原本鲜艳的红变成了浅浅的粉,而粉嫩的阴户却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嫣红起来。
庆帝的喘息中也带上了几分情欲,如果没有超乎常人的野心,权欲,色欲,他怎么会成为天下最强大的君王,而身下的私生子就是他一切欲望洪水倾泻的出口。
皇帝抽插愈发顺畅,水声汩汩,正是新纳的情人得了趣,便松开固定这精盆的手,转而握住那对无人问津的酥乳,残酷的揉捏起来。
“安之,你这里比你母亲丰满。”庆帝声音冷淡,一如既往的恶劣,须知他非是比较床榻上的两个妃子,而是令母子较量,提醒着身下小美人宠爱是从他那已经过世的母亲身上继承的。
父子君臣,人伦纲常,范闲羞愧难当,却也无处可逃,庆帝多半是有些性虐的癖好的,一双大手随便就在胸口雪白上留下青红的指印,他一边心惊胆颤生怕君父揉烂他的奶子,一边被干得逼肉酥麻,舒服得脚背都绷紧,缩着穴心侍奉铁棍似的粗大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嗯......唔......父皇喜欢便好.......要揉烂了....啊....陛下....嗯”
庆帝将他的身子操弄开来,细细研磨,过于粗硕的柱身进出间不免将穴口的嫩肉带进带出,几番下来,已经操得花蕊尽开,极为妍丽,任谁一眼也能瞧出是经了人事,让鸡巴操熟了的穴。
范闲被操得神志不清,细腰微挺,肥白的屁股自觉摇摆迎合起男人的操弄,呻吟也越发婉转,如同小狐狸叫春般向君父求欢,眼波流转间全是妩媚,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春水,全凭着本能追逐鸡巴,快活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精此种情态比后宫窈窕淑女们多了几分淫媚,虽然都是恳求皇帝降下雨露,好赶紧怀上皇嗣,范闲却更得庆帝的心,是以决定更深一层,龙根再向穴里进了一步,生生将私生子雪白的肚腑顶起一条清晰的“龙脉”出来。
范闲摸着起伏的肚皮,不由得有些惊奇,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此刻他几乎被肏得欲仙欲死,宫口骤然被龟头顶弄,酸麻疼痛从脊椎传到脑中,前方大半天无人关注的阴茎无风自动,胯部本能顶了两下,射出两道白精。
他如此提胯,犹如发情的小狗操空气般,淫态难以形容,更糟的的穴中本就够深的皇帝老子鸡巴连戳几次宫口,本就处于极致状态下的玉茎又抽动了几下,连囊袋里最后一点精水都流了出来。
他射精射得像是失禁一般,庆帝难得大度,不计较私生子的精液弄脏了寝衣,终于脱了衣衫,嘲笑一声:“丢人呐。”
龙根此时也极为爽利,孩子腹中紧密的宫口开了一道小口,咂摸着龟头分泌出的黏液,将子宫颈润滑到位,准备承受皇帝的破门之举。
可怜范闲沉浸在高潮射精的余味中,狐里狐涂用抽搐的穴肉侍奉着生父的鸡巴,丝毫没有察觉到更大的情潮即将来袭。
庆帝今日原本没有连开两道花户的打算,但谁知道这私生子天生就是承欢侍寝的体质,索性一鼓作气,俯身压在美人酥软柔腻的身上,将范闲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顺势将鸡巴全根插入了窄小的处子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范闲哭叫了一声,整个人彷佛从天堂跌进了地狱,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肚中犹如插入了一把利刃,那娇嫩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宫口就这样麻痹大意,被皇帝彻底打开。
即便庆帝的阴茎不比胎儿夸张,也是借了青年高潮后全身放松的机会,正如皇帝陛下惯来的草蛇灰线,埋伏千里一样,在此刻发动攻击,才顶开了紧致的宫口,侵占了小小的宫腔。
范闲那里是畸形的,何况他也没有生育过,子宫连幼儿拳头大小都没有,如今被男人操进去,立马就变成了君父龟头的形状,紧紧裹在鸡巴上,惹得庆帝都叹出声来。
皇帝陛下是个薄情的人,但也不至于次次如此玩弄嫔妃,实际除了宜贵嫔和几个天赋异禀的,他也很少操到这种深度。
更不要说那时庆帝的龙根大体还在凡人范围,如今却是柄彻头彻尾的凶器。
龟头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宫壁,小小的肉袋子成了君王最新的玩具,庆帝都被裹得头皮发麻,却也愈发暴戾,不但没有停下,胯下动作更为凶残,像是要把私生子操得肠穿肚烂不可。
“父皇,饶了儿臣吧……”范闲的声音嘶哑不堪,哀求着庆帝,男人的鸡巴在他肚皮上顶出的形状都十分吓人了,几乎快到胃的位置了,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的腹腔是如何容纳这么粗硕的东西的。
庆帝颇为喜欢他这副模样,何况身下肉穴里的温热的淫液仍在不断浇灌着阴茎,便只把范闲的哭闹当做小儿撒娇了,他未见过范闲小时是否会这样哭嚷,这样插着私生子的嫩逼,再抚一抚孩子肚皮上凸起的巨龙,权当做一片慈父心肠,哄孩子了。
范闲若是知道他这么想,怕是气得能晕过去,当然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失神,要昏不昏,俏脸通红,像是被操傻了一样。
皇帝陛下似笑非笑,继续奸淫着亲生儿子,大开大合,将这初开苞的处子操得通透,比流晶河上的妓子还要熟烂,不止幼嫩的阴道,连同里面小小的子宫都成了父亲性器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轻眉生了个好儿子,当初朕就是这么和你娘有的你。”庆帝终于到了极致,捧着青年秀美的脸庞,最后一挺身,将范闲的兄弟姊妹全部射到了小小的宫腔中,说不定真的一击得中,再孕育个小生命出来。
范闲火热的肚中忽然多了一丝凉意,他迷蒙的眼微微一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庆帝说的什么,原来他就是在这种极致欢愉,极致痛苦中诞生的吗?
他下意识抬手遮了自己的脸,却被皇帝把手拿开,逼问他:“安之,承宠不是你心所愿吗?”
“.......谢陛下.....赐精......”范闲满面通红,飘飘乎乎,也不知自己声音从何方而来,马上又被男人提起腰身,揉弄着小腹,好像要把精液全部化在子宫里才算完。
等庆帝将龙根从儿子的逼穴中抽出来后,含苞待放的嫩穴经了风吹雨打,已是极为凄惨的模样,男人的阳具太粗硕,第一次就把逼肉干得红肿外翻,变成一朵艳丽的牡丹,还有些血丝夹在肉缝中,更不要说淫水,整个逼唇到胯间,甚至床榻上都湿淋淋的。
不过这孩子爱极了父亲的精水,倒是没漏出一滴来,想必是牢牢锁在了胞宫内,浸泡着贪图父爱的淫肉,如此不消几次,必然会有身子。
和淫靡的身子不同,范闲失神可怜的情态却显得有些清纯,微张着唇,呆呆看着皇帝陛下。
庆帝不知怎的想起,太平别院中父子那一面,小狐狸懵懵懂懂,又惊又怕睁着大眼强装镇定时的模样,只不过那时抽的是兵刃,这回抽的是肉刃。
他莫名心中软了一点,天底下怕是没人受的住这孩子那样清澈的眼神,故低头,噙着私生子软软的舌尖,浅浅奖励了小狐狸一颗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极北之地的夜晚,寒风如刀,天空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但即便是这样的荒凉之地,也会偶尔展现它的壮丽。在漫长的极夜中,那无边的黑幕之上,突然点燃了绚丽的极光。
范闲推着轮椅走出石室,来到神庙外围的空旷地带。这里地势较为平坦,没有过多的障碍。空气中夹杂着极北之地的寒意,远处的冰川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如今天象变化,正是离开神庙的时候,老东西虽然极为恶劣,却也没让他顶着一对巨乳穿男装,又在神庙中缩了缩量,变成一对儿鸽乳,只需微微缠裹,便不显得肥硕了,饶是如此,那过于妍丽的乳肉仍然庆帝玩了个够,直到今日范闲整个胸口都是青紫的,全是男人的指痕。
不过乳腺已然成型,可怜青年还不知道自己泌乳时,胸前会如何夸张,还觉得松了口气,不用顶着胸前的累赘,再背着庆帝跨越雪原。
极光——天上的绿光,犹如流动的绸缎,波动着神秘的色彩。这是庆帝从未见过的风景,范闲仰头望着这片美丽而遥远的景象,即便无数次看到这样的景色,也仍会无数次的惊叹,光影交织,化作缭绕的丝线,铺展在夜空中,渐渐点燃了整片天际。
庆帝微微转头,轻声开口:“这天上的光,和神庙是什么关系?”
范闲回过神,倒是没有作弄眼前的“古人”:“此光名为极光,它是极北之地的自然现象,是电与风的相互作用,与神庙是没什么关系的。”
庆帝静静地听着,他已察觉到青年语中未尽之意,只慨叹一声:“确是造化神奇。”
终究还是要踏上旅程,范闲将庆帝放在了雪橇上,这里可没有拉雪橇的犬,只能由他这个大宗师作为动力,如履平地般,在雪原上狂奔起来。
若只他一人,疾驰之下,不过五日便可离开雪原,但带上庆帝和物资,时间便无论如何都要再多三日。
现在的气候实际还不够暖和稳定,可青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的肚子等不得,他怀孕了。
这里也没天气预报,他只能祈祷,极昼的到来,能带来一旬的好天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原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每一寸暴露的皮肤,激烈地撕扯着两人的意志。那片白茫茫的世界,仿佛所有的色彩都被这无边的冰雪吞噬,只剩下冷寂与寂静。
暴风雪突如其来,天空一片昏暗,大宗师已经不能算是凡人,可是在这样的天地之威下,却仍是极为渺小,范闲紧张起来,环视四周,找到一处小丘,轰出雪窝,支起帐篷,在暴风中将真气度给庆帝。
这个避难所极为狭小,父子俩只能紧紧依靠在一起,他用绳索将物资缠在自己身下,雪花不断扑打在帐篷的布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雪的压迫下嘶吼。
气温骤降,范闲不能不给皇帝老子渡气保温,但庆帝原本就是大宗师,他的真气彷佛泥牛入海一般,似乎无论多少,对方都会照单全收。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毕竟没有皇帝陛下几十年的积累,刚怀上的身子一时不能承受,腹部渐渐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范闲微微皱眉,捂住了肚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那种痛楚令人无法忽视,仿佛暴风雪卷成的刀刃开始在肚腹中肆虐。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依然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庆帝发现什么不对劲。然而,身体的变化却已不再是他能掩饰的。
庆帝在昏暗中注视着瘦削的青年,这种表现自然瞒不过他,反手握住纤细的腕子,心中一惊,急道:“安之,你有孕了?”
范闲咬咬牙,那股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支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下头,轻声说道:“是.....”
庆帝默然,这一刻的心情实难形容。他和范闲之间早就隔了生死,所以王道真气恢复时,他并没有让范闲知道,虽然现在他的真气不如全胜时期的十分之一,但毕竟是大宗师水平,勉强自保是可以的。
故此皇帝陛下原是在这一刻“骗取”了儿子的真气,没想到小狐狸竟然真的怀孕了,饶是庆帝厚颜无耻,此时在黑暗中也红了耳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之,不用给朕渡真气了。”庆帝按住青年的手,将人再往怀里揽了揽,一边将掌心暖热,伸入范闲的狐裘下,给孩子揉起肚子来。
或许是血脉相连的温度安抚了两个孩子,范闲腹部的抽痛似乎稍微有了些缓解。无尽的凄冷和黑暗中,只有两个人呼吸的温度,此处以分不清天高地厚,沉重的积雪压在帐篷上,犹如雪棺,让这对父子交颈缠绕着,共同沉沦在极北的寒冰中。
雪下了很久很久,久到连皇帝陛下这样铁石般的心都产生了动摇,他忍不住思考了一个问题,如果范闲真的受腹中骨肉牵累,他将王道真气灌注其中,是否能保得母子平安。
庆帝觉察到自己的想法时,甚至有些惊讶,他与这孽子早成了仇雠,如若他回庆国重掌大权,怎么也要让范闲受一番陈萍萍那老狗死前的折磨,怎会以自己的命换范闲的命?
只不过是这一处雪棺中,两人贴得太近,而人间又离得太远,生死彷佛也没了距离。
帐篷外,雪总归是停了。怒吼了数天的暴风,似乎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愤怒,留下一片死寂。篷布上沉积了一层厚重的雪,压得整个避难所更加低矮,仿佛要将他们永远困在这片白茫茫的荒野之中。
范闲依旧倚在庆帝怀中,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那只曾经操控天下、翻云覆雨的手,如今却安静地覆在他的腹上,掌心缓缓揉按,试图减轻他的痛楚。
年轻人无声的扯扯嘴角,挣扎着起身:“陛下,雪既停,便可动身,不能在这里久留。”
茫茫雪原之上,很快便出现了一行小小的黑影,朝着南方滑行。
范闲的步伐没有被腹中的疼痛拖累,约莫三日后他们终于来到一片山岭交界之地,齐国的地界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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