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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荀和我说他也可以!姐姐,有什么刚死的人让他听听看吗?”

荀听:“……”

卡佩斯挑眉。她突然说道,“刚才,就在这里,我杀了一个人。”

她睥睨着荀听,轻描淡写道:“你知道,那具尸体在哪儿,又在说什么吗?”

话落,闻者皆惊。希什尤为惊疑,他瞪向卡佩斯身后的护卫,而护卫皆低头不语。他担忧地问道:“母亲,你是方才遇见危险……”

卡佩抬手,让希什噤声,仍旧直视荀听。希什只好把话咽下去,也把幽怨不满的目光移到了荀听身上。

卡佩斯朝荀听伸出手掌,告诉他,有什么话直接写给她。

被赶鸭子上架的荀听只好写了一个“试”字。

随即,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眸已经被灰白色的光覆盖,周围的嘈杂瞬间静了下去,空间化作一片干干净净的黑色幕布。

搜寻未果,荀听把感知更加向下沉浸,他逐渐能听见地壳缓蠕的声音,听见宫殿顶上的乌云窸窸窣窣,正在预谋一场小雨……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宫殿二层某个房间处 “看”见了一圈微弱的红色的声波。

他仔细倾耳捕捉——那是个喑哑的男声,他在说:“卡佩斯,去死,卡佩斯……去死!”

荀听眉心一动。

“撤回招募令……撤回……”

“神圣台阶……不可玷污……”

“卡佩斯死……”

“……”

接着,刀剑刺进喉咙的挤压声传来,他听见了破碎而凄惨的怒吼。

这个宫殿里的确有一具刚刚死去的尸体,而且死者是被人一剑贯喉而致命的,卡佩斯没有故意晃他。

荀听确认后,从“听灵”中返回现实,殊不知卡佩斯他们已经等待了他近十分钟。

希什不耐烦道:“怎么花了这么久才醒?”

荀听在卡佩斯的手心上写:“距离远,花时间。”

“没关系,”卡佩斯兴趣勃勃地看着荀听,问,“你听见了吗,他说了什么。”

荀听的手指顿了顿,写道:“冒犯。”

他慢慢地将听到的东西全部写了下来。

当“死”字落笔时,荀听心头忐忑不安,但卡佩斯丝毫不介意。在荀听书写的过程中,她的嘴角慢慢地上翘。

“不错,”她收回手掌,满意地笑了几声,向大家说明了情况,“死的人是一个对南希伯招募令持反对意见的激进议员,也是一个圣洁乜伽教派的极端维护者。他想阻止这场聚会,就在开始前,他借着单独面议的机会,对我进行了袭击。”

怪不得总统拖了一会儿才从楼上下来。

荀听回想起她入场时一边擦手,一边慢悠悠下楼梯的样子。一种微寒的敬畏感逐渐漫上后背。

她从容自若的神情让人完全猜不出来——那手帕擦掉的,是一个刚被杀死之人的血迹。

卡佩斯揉了揉麦蒂的头发,笑道:“你赌对了小鬼,我确实很满意。”

麦蒂骄傲地笑了笑,顺手将那枚好看的乌金徽揽入囊中,又软声道:“荀!徽章就借我玩一天,之后再还你——”

荀听点头。

卡佩斯重新向荀听颔首示礼,问他:“你是如何被一个灭绝的神明所庇佑的?”

荀听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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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斯会意,道:“不想在这儿说也没关系。”

她将荀听这个“珍惜物种”托付给了却杀照顾,她吩咐:“爻,先带这位荀先生去一趟神龛室,之后安顿好好他。”

却杀低头,领命:“嗯。”

“嗨……嗨!”麦蒂本在观察徽章,闻言,立马钻到荀听和却杀两人之间的缝里,一手抓一个,把他俩的距离推开一点。

麦蒂头顶打了个问号,道:“姐姐,你就这样把我的宝物抢走啦?”

“急什么,还是你的。”卡佩斯爽朗地笑了声,“出发之前,会把荀先生送回你那去。”

希什站在这轻松的一幕之外,他看着母亲、麦蒂、却杀围绕在那个哑巴旁边。他盯着中间的荀听,握剑的指节慢慢发白。

他也申请报名了,却没有任何徽章……连柯德拉都有一枚白银徽。

希什脸色沉得发闷,抿了抿唇,酝酿了半天,终于朝卡佩斯开口,说道:“母亲,其实我想……”

“希什,你去把二层面议室的尸体收拾一下吧。”卡佩斯的语气并不冰冷,但希什总觉得没什么温度,“还有,这些天还需要你留在主城,给我处理一点公务。”

“……”

希什从来都不敢在母亲面前有什么怨言,讪讪地把请求收回,失落道:“哦……好。”

……

荀听有很强烈的自知之明,他知道,之所以被赐予乌金徽,不是他能力有多强,纯属是物以稀为贵。

为了能继续保持“阿努鼓婆”信徒的身份,荀听近期不能再吹“女神的起誓指哨”了。

卡佩斯总统说的神龛室其实是个摆着众神像的大厅,可以检测信徒的信仰神——当信徒将手扶在大厅中央的黑色石柱上时,黑柱发光,信仰神明的龛格也会亮起。

黑柱在他的抚摸之下,发出了光芒,只不过荀听的信仰神“未知”——因为大厅没有已灭绝神明“阿努鼓婆”的神龛。

这一步再次确认了荀听的信徒身份,只是他的信仰神特殊。

却杀领了总统命令之后,便默认了要招待荀听。他问荀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荀听想了一会儿,写道:“你呢?”

“今晚有宴,”却杀说道,“剩下三日,无事。”

所有领了徽章的“英雄们”都要踏上前往昇塔之旅。出发前的三天,是南希伯赐予他们“假日”——也是他们最后能放肆娱乐的日子。

“我随你。”荀听写道。

“好。”却杀回答得干脆利落,他将手收回,却发现荀听仍然盯着他,疑惑地再次伸出手掌,问道,“还有其他想说的?”

荀听犹豫了一会儿。

“却杀……”荀听一字一画地写下了爻的名字,“是你,真名?”

“是。”

像是一场交换仪式一般的,荀听也把完整的姓名告诉了他:“我叫,荀听。”

系统没有发来违规提示。

在所有人都不认识原主的情况下,无论他展现出来的性格怎么样,都不会判定为穿帮。

却杀若有所思地看着手心,说:“嗯,知道了。”

……

荀听就不该说随却杀一起,因为今晚的宴会的参与人员里,有麦蒂。

荀听还是喝了一杯有点发甜的果酒,并在麦蒂的请求下,酌了口啤酒泡沫。这是他第一次喝酒,荀听也因此知道了自己的真实酒量——只是这一丁点,就让他在桌上睡了过去。

麦蒂玩得不亦乐乎,他举起和他脸一样大的啤酒杯,站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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