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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事?儿,谁见过温聿秋这般动情的模样??
生日宴进行到一半,南夏坐在温聿秋身边,也不?知道?哪位公子哥打趣,说没见过温聿秋这样?用心过。
陈妄时也应和:“可?不?是呢。”
温聿秋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话语莫名透着几分温柔——
“她啊,眼光高得很,一般的礼物?还入不?了她的眼。”
听起?来像是有些溺爱,又像是诋毁,南夏便偏头给了他一个眼神,透着点儿假意的责怪。
他便不?再说了,像是在投降。
这落在旁人眼里分外稀奇。
这圈儿里的人,有几个付出真情的?越是家底丰厚的公子哥越是游戏人间,就算是养了个人也不?过把那人当?菟丝花罢了。
南夏坐了会儿,觉得有些闷,便出去?透了会儿气。这个季节院子里的茉莉花开了,花苞透着诱人的香气。
她在外面赏了很久的花才回去?,路上?无意间听到两个人低声议论她——
“那位南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什么哪家的千金呀,圈子里哪有这号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也就风光一时,等?哪天温聿秋不?喜欢她了也就什么也算不?上?了。”
站在他们的角度,好?像连说旁人的坏话都算不?上?,他们也只不?过是见惯了这圈内的风花雪月,说出最有可?能的推测罢了。
南夏顿在原地,唇角莫名带上?淡淡的笑意,准备走的时候刚好?看见温聿秋。
他见她久久不?回来便出来寻她,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话。
温聿秋牵过她的手,刚好?经过那两人面前,吓了对方一跳,都在思索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人听见了。
但是又抱着侥幸心里,觉得自己也不?过是说了事?实。
温聿秋淡声道?:“她不?是因为我才珍贵,若是她喜欢,我什么也愿意给。”
半晌后,他唇侧染了笑,只是这几分笑反而叫他看上?去?有些淡漠:“今日的生日宴,本身也只是为了给她庆生,若二?位没这份意思,不?如?早先离场。”
这番话,就差直接赶人走了。
听完,那两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堪得很。
南夏跟在他身后,其实她心里清楚那番话会成真,她倒不?会因为那番话看不?上?自己,她即便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也不?会自轻。
没有人规定人就该有钱有地位,她就算是一座矮小?的山,也自有自己的天地。
可?是今天是她的生日宴,她不?是没有感?情的假人,还是因为那番话不?太开心。
不?开心,就想让他哄。
也不?能叫那两个说那番话的人哄。
总归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叫他哄也没什么。于是南夏松开了他的手。
温聿秋回头看她,感?觉她似乎在生气,她故意给他扣了罪名:“他们是你的朋友,你也是这样?想的?”
他方才明明替她说话,怎么变成他也是这样?想的。
温聿秋扬起?眼:“得,我现在是被连坐,成了别人的同伙了?”
南夏不?回应。
他不?由分说地弯腰抱起?她,抛下?众多宴客避开人带她到了二?楼。
温聿秋将人放在微凉的桌子上?,她裙摆开叉落在腿侧,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南夏想下?来,被他按住。
南夏微微偏头,吻轻轻落在颈侧,怕他留下?痕迹,于是还是选择同他接吻。
温聿秋有些低热,触碰她的每寸皮肤都微微发着烫,她被灼得心神恍惚,想她对他也是轻易动情的。
他喊她的名字,像是缠绵极致的情话。
温聿秋垂眸,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侧——
“我只做你的共犯。”
第50章
夜晚寂静, 她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身后,长睫在灯光下颤了颤,像是惊动了便?会飞离的蝶翅。
他们贴得那样近, 好像在背着旁人做着坏事, 确实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共犯。
南夏身上的体温大概是被他带得也升高了些,她费劲开口, 语气听?起来不知道是真心为他着想还是发?点儿小?脾气:“快点儿下去吧,你?才是今天宴会上的主角。”
听?到温聿秋耳朵里怪酸的:“在你?心里我和那些儿公子哥是不是就没什么?区别?”
“您自?然?不一样, 他们都巴着你?。”
南夏刚说完, 就感觉脆弱的颈部?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他不似平日里那样怜惜, 存心让她尝到点儿痛。
她感觉像是被他束缚住的猎物, 一寸一寸被他咬着,到最后挤出眼泪来。像是一颗饱满的葡萄破了皮, 流出浓郁的汁水。
温聿秋换了手指:“这么?多, 存心弄脏我的桌子?”
女人朦胧着一双眼看他, 多有不满。
往常这个?时候早就进入正题,可他偏生不太着急,连衣服也没剥, 每一处都要抚慰。
南夏有些难耐,终于被他抱到柔软的沙发?上, 身后是皮革的冰凉,身前是他的滚烫。
他俯身看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耳边的铃声响起。温聿秋接起电话,陈妄时问他人去哪儿了。
“先前听?书宜说上次你?就半路跑过一次, 今日儿怎么?自?己家也玩消失,难不成还要让我帮你?招待客人?”
陈妄时总觉得他在做什么?记不得人的事儿, 但?是又觉得再?如何荒唐也不可能荒唐得过自?己,没往那方面想。
温聿秋的声音有些哑:“生病了,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帮我照看着。”
“……”
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电话便?被挂断了。当成他家?那客厅里的古董瓷器,他能顺手拿走吗?
眼见着有人来问温聿秋的消息,他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笑着:“身子弱得很,刚刚外面吹了会儿风就感冒了,这会儿被人照顾着呢。”
陈妄时张口全然?是诋毁,旁人也不会多想,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温公子还是得注意休息。”
此刻的楼上,南夏让他下去,她虽说根本不想应付那些人,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让温聿秋有失体面。
她这回是认真的,倒不像是刚才那样带着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
更何况,旁人都在楼下为你?庆生,生日宴的主人却?在上面缠绵缱绻,又算是什么?事儿呢。
温聿秋没动。
“我在这儿陪着你?,”他的眼神?带着温柔,嗓音和平日里不一样,那样平稳地落在她心口,像是要抚平她心上的每一寸褶皱一样,“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什么?旁的场合,你?开心最重要。”
她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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