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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存着点气,仗着他最近对自?己越来越纵容便?把别人的气撒到他身上,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南夏刚才没看他,这会儿却?是认真地将眸光投到他身上,而后便?瞧见了那双深邃而又宽容的眼睛,像是温柔的潮水轻易将她裹了起来。

她眉眼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他垂眸轻柔吻她,她没拒绝。

刚开始在沙发?上,后来是在窗边——

她微凉的指尖搭在男人脖子上,整个?人敏感得轻颤,像月夜里扇动翅膀的蝴蝶,发?出暧昧的轻哼声。

南夏听?见温聿秋笑着问她:“不喜欢我抱着弄你?吗?”

分明掌心黏腻,怀里的人完全绽开,可偏要问出这样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去戏弄她。

南夏不回答,轻轻咬在他脖子上泄愤。

温热的牙齿触及敏感的血管,在上面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像极了调情。

她再?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朦胧的雾,眼神?尚未清明便?失去了支点,只能死?死?拽着那块浮木被潮水推到高处,任由白色浪花翻涌。

荒唐仍在继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夏在朦胧之中寻回一丝清明,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似乎有些烫,问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得到回应,她碰上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比平时要烫一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温聿秋。”

出于担心,南夏叫他的名字,怀里的人却?有些不太清醒,听?了她的声音攥着她腰肢的手却?收紧了些。

南夏的话语说不连贯,手碰到他手背上灼热的青筋,明明稳不住身形却还想着他:“温聿秋,你?好像生病了,阿聿……”

放在桌子上的手表指针移到十一点的时候,南夏披着他的衬衫坐在窗边,一双笔直白皙的腿发?着颤,还染着点点红痕。

她怀疑自?己也有些烧得神?志不清,否则也不会头脑发热。甚至攥着打火机的手也没能稳住,还是温聿秋接了过来。

他特意叫人送了个?蛋糕过来,简单大方的青提蛋糕,淡绿色给人一种夏天的感觉。

烛火在她眼前点燃,映照在她那张清丽的脸上,晃啊晃。南夏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刻,蜡烛在眼前静静燃烧着,喜欢的人在身边陪着自己。

她慢慢闭上眼睛,像往年一样许着愿。

以?前她许的愿望总是很简单,能买到喜欢的那条裙子、考上第一名、被理想的学校录取,好像还是第一次,她贪心地许了一个愿望。

她想永远陪在他身边。

永远。

那是二十二岁时的南夏所怀着的一颗真心。

因为是愿望,是说给神?明听?不一定能实现所以?肆无忌惮说出来的话,她说得虚幻任性?了一些,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

蜡烛被吹灭,身前的人问她许的什么?愿望,她却?没开口。倒不是因为所谓的什么?“说出来的愿望就实现不了”的忌讳,而是自?己同他差了几?岁,总觉得这样的话会有些幼稚。

他比她年长五岁,听?了这样的话或许会觉得好笑吧。

南夏拿起旁边的刀叉,切了一块蛋糕给温聿秋,又切了一块给自?己。

她问他难不难受,温聿秋说没事,只是有些低烧而已。

他眼尾染着薄红,带着点儿病态,又似乎是餍足的意味。同她对视时,又叫她想起他刚刚顶得她喘不过气。

南夏原本该关心他的,一时没说出口。

想起初见温聿秋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想他禁欲矜贵,好像对情/欲之事都是冷淡的,那双如玉的手,这辈子也不能想象出做那样下流的事儿了。

却?没想过,明明低烧却?执意沉溺荒唐的人也是他,身上体温那样高,却?拥着她一遍又一遍,烫得她心口也要融化了。

那样不知收敛,病死?算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即便?他平日里再?不爱吃甜食,也还是尝了蛋糕。

只是他神?情恹恹,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刚刚还想着他病死?算了的南夏,却?还是没忍住关心他:“要不然?去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叫医生。”

他看出她是真关心他,脸上带着点儿着急,白皙的手也拽着他的衣袖,想让他能去床上躺着。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像是掺着酒,似乎喝醉了一般,在她扶着他过去的时候抓着她的手不放,趁着她不备,抬手将她拽了下来。

她就那样轻易地摔进了他怀里,脸颊碰到他的胸膛,有些疼。

“陪我。”

南夏想打电话,却?被他抱着没办法动作,她总觉得生了病的温聿秋总是和喝醉了的他不一样,她用有些埋怨的语气同他说:“生病了不去治的人是傻瓜。”

她又不是什么?可以?医病的良药。

南夏以?为,那样理智清醒的人,即便?是烧糊涂了也一定是听?劝的。

却?没想过,他顺着她说:“那就做一回傻瓜。”

话语清晰落在耳边,让她心口久久未平。

从前还说她孩子气,也不知道谁才是孩子:“万一明天烧糊涂治不好了,不怕我骗你?吗?”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任你?骗,只要你?开心。”

南夏不知道那是糊涂话还是真心话,却?也甘愿信他。她贪恋这样的时刻,却?也怕他深夜体温上升,会难受。

她重新找回手机,找到家庭医生的号码,拨号过去。

陈妄时正在楼下收尾,瞧见医生过来还在想,看来真生病了。

刚刚他还揣测着温聿秋是不是故意使唤自?己,没想到是在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跟医生打了声招呼后便?放了人上去。

等了会儿,楼梯传来声响。

医生过来给温聿秋量体温,见他体温上升后开了点儿退烧药:“晚上会烧得严重,吃这些药会好一点儿,让他好好休息。”

她礼貌地送人出去:“辛苦您跑一趟了。”

南夏去倒了杯温水过来,扶着温聿秋坐起来,想让他吃药。但?男人一直闭着眼,看起来是烧得有些厉害了。

她又心疼又觉得好笑,故作生气地说:“先前不还挺厉害的吗?”

但?南夏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像变相的夸奖,温聿秋睁开眼,眼睫在白皙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难怪不舍得我出来。”

“……”

她有一瞬间真想丢下他在这病死?算了,满嘴胡话。

南夏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动作轻柔,怕把水撒到他身上。确定他把药吃下去了才让他躺下来休息,她轻声说:“下次不许你?在生病的时候放纵。”

她都劝了,也没见他听?进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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