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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笑:“我已经如你们愿回来了,难道就非要把我逼得那么?紧,连让我忘掉他的 时间都不给?”

客厅里一时间针落可闻,但南父出来时候却闻到浓浓的硝/烟味。他刚刚听到了这两人?的争吵声,赶紧把两人?分开,想劝自?己的妻子,纪女士把门关得震天响。

他只能劝女儿:“待会儿跟她道个歉也就算了,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过两天还能和好?如初。”

南夏有?些失望地看向父亲,失望于他们的同一阵营。不论他们谁唱红脸谁唱白脸,其实?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

年少的时候以为自?由触手可及,可有?一天才发现原来每个人?生下来都被困在了无形的牢笼里。

“所以,为什么?是我道歉?”

南父觉得这理所应当?,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孩子是父母的所有?物,他忍不住说了句:“多大了,还不懂事。”

南夏笑得牵强,疲倦感席卷全身,失去了跟父亲对峙的力气。她大可以反问他们懂事吗,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想算了吧,其实?父母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她跟着他们计较才显得自己不懂事。

隔天天刚亮,南夏就驾车离开了小?城。

走之前?她并没有?道歉,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她说的那些话并不会说服他们,只是单纯地伤害他们的感情罢了。

就像是笼子的门关着?,她使劲地往上撞,以为头破血流就能飞出去。

她应该换个更成熟、圆滑的方式同他们沟通,说点好?听的话,反而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经过便利店,她进去买了盒女士香烟。第一次学着?抽烟,呛得双眼泛红。

之后南夏很少再回家?。

临城繁华,气候也适宜,还算是个不错的居住地。稍微闲一点儿的时候,她去买了只三花养,看着?猫猫身上橙色的花纹,给它取了名叫秋秋。

偶尔南夏会去看好?友圈和财经新闻,却没怎么?见?过温聿秋的消息。

她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问,只觉得他再如何也会和从前?一样过得风光无限。

没有?她的世界仍旧会和以前?一样,就像一块微不足道的石子投入池水,短暂的涟漪后会归于平静。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思念。和他分离后的第一个冬天,她从机场出差回来,在人?群里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

那人?穿着?黑色格纹的大衣,看上去肩宽腰窄,鲜少有?人?能将衣服穿得气质那样出众,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南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熟悉的背影像是温聿秋,她拿着?行李失态地往前?追了几步,再看时人?已经消失了。

她环顾四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停寻找着?他,四周好?像在不停地晃动,她什么?也没找到,最后连自?己都迷失了在了人?潮之中。

新年南夏想一个人?,又不能找任何借口不回家?面对家?庭的桎梏。她索性说自?己工作忙,给他们打了一笔钱,让他们去旅行。

幸好?老两口也答应了。

她原本想听些课程,但最后还是心生烦闷去露台前?点了根烟,好?像烟雾进了肺部?就能将所有?烦恼都卷出来。

夜里家?家?户户亮着?温暖的灯,显得她这儿更加地冷清。

一根烟还没点完,外面响起门铃声。这个时间按理来说不该有?人?上门,她走到门口从猫眼那看了眼,竟然?看到外面站着?她的家?人?。

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纪女士说:“她该不会不在家?吧。”

“不在家?能去哪儿?”

南夏错愕之余还记得把烟熄了,将半盒烟和打火机藏了起来,又散了味道,拿出香水到处喷了喷。

年纪多大,在父母面前?照样是个得守规矩的小?孩儿。

门打开时她的电话已经响了好?几遍,纪女士问她在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她借口说自?己刚刚去上厕所了,没听到,她问他们不是去旅行了吗?

“大过年的跑来跑去累死了,”纪女士一边走进来一边放东西,闻到奇怪的味道,“你把家?里喷这么?香也不怕熏着?。”

南昔从母亲身后走进来,将保温盒拿到桌子上,然?后朝她眨了眨眼。

很快桌子上就放满了纪女士做的菜,虽然?没有?寻常年夜饭丰盛但是看上去很诱人?很温暖。

南夏没想到他们会过来陪自?己过年,而且也再说以前?那些让她不开心的话。

快吃完的时候,纪女士小?声对她说:“你没事回家?待待,自?己又不会做饭,外面的东西都是什么?预制品,哪有?你妈做的好?吃。上次说了你两句,就连家?也不想回了,大不了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你以为我稀罕管着?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母亲那听到这些话,心里感慨万千。

晚上睡觉时因为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她和南昔住在一起。两人?靠在一起,看着?头顶的灯光,南昔说:“姐,你真的不准备回京市了吗?”

她有?些不明白南昔为什么?会这样问,南昔说:“你从京市回来以后一直就很不开心,我知?道你是被迫听了妈妈的话,可是你根本就不想呆在一个小?天地里,对吗?”

在南夏心里妹妹只是妹妹,永远不会是像姜蔻那样的知?心好?友,所以她从未想过对方也会这样理解她。她没说话,算是默认。

“其实?,我也长大了,也能撑起家?里的一切。如果?你真的不开心就回到京市吧,回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至于爸妈那边有?我呢。”

南夏问是不是她对爸妈说了什么?,南昔说其实?也没说什么?,她只是告诉纪女士,其实?姐姐已经很懂事了,可是为什么?只让她懂事呢,家?人?之间很多事不都是互相的吗?

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你对她好?她自?然?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可是你说那些话逼迫她做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她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南昔当?时说,我们是家?人?,你忍心看着?我们的家?最后变得残缺吗?

南夏庆幸黑夜里只有?微弱的夜灯的光,难以照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甚至难以开口,怕暴露自?己哽咽的腔调,只默不作声地将妹妹抱在怀里。

过完年,养的猫去送纪女士回家?,缠在她的脚边跳啊跳。纪女士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却蹲着?身子像是抱小?孩一样将猫抱在怀里摇啊摇。

南父没眼看:“你是想带孩子了?”

“对啊,可是某人?一直不想结婚,我能有?什么?办法?。”

眼见?着?场面又要失控,南昔夺过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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