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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纪女士怀里:“哎呀你想带孩子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宝宝吗?”

“你算什么?宝宝?”纪女士一脸嫌弃。

“两百多个月的宝宝就不算宝宝了?”

说着?两人?还打闹起来,俨然?一副“母慈女孝”的场面。

南夏送人?到楼下,南父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临上车前?他说:“之前?爸说了那些话你也别放在心上,我还没到老到不能自?理的地步,以后你只需要顾着?你自?个儿开心就好?。”

她忍着?没掉眼泪,不过很快南父就变了副面孔,从口袋里掏出她的那盒女士烟:“昨个儿发现了这个,这次我就不骂你了,你自?己戒了,下次再看到你抽烟别怪我不留情啊。”

南夏微微别过脸掩饰心虚,咳嗽一声撒谎:“那是同事抽的,留在我家?了。”

男人?明显不信,脸上仿佛写着?“你是说你同事抽完烟还将烟盒和打火机藏在客厅茶几下面是吗”?但是他也没明着?揭穿,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上了车。

临城的气候要温暖许多,虽说这几日都没有?出太阳南夏却觉得并不是很冷。她目送着?家?人?离开,这才上了楼。

似乎一切都在步入正轨,她和家?里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工作也十分顺利,虽说临城不如京市繁华,但在这发展前?景也十分可观。

只是偶尔,她还是会在这座城市感觉到温聿秋的影子,有?时候是将路人?的身影看成是他,有?时候是觉得他在身边说话。

就像是得了幻想症。

转眼间春天到了尾声,梅雨季节不动声色地侵袭着?整座城市,连空气里都是湿漉漉的。

晚上有?应酬,南夏为了解救同事多喝了两杯。以前?在温聿秋跟前?,旁人?看在温聿秋的面子上并不会多为难她,如今自?己出来工作久了酒量都上涨了不少。

幸好?客户没太过火,她陪着?说笑心里有?些燥意,索性找到抽烟室抽根烟。

上次南父是说让她戒烟,但一时间染上也有?点难戒断,每次心情烦闷的时候还是想点一根。

她坐在沙发的位置上,红色裙子随着?腿部?的动作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拿出烟盒她才发现自?己没带打火机。

感叹了一秒自?己的粗心,南夏将烟叼在唇齿间,看到面前?多了个身影,想来也是进来抽烟的人?。

于是随口说:“能借个火吗?”

她没得到回应,抬起眼才在灯光下看清那人?的眉眼,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优越的五官向她展示着?造物主的偏心,他的唇很薄很漂亮,眼睛仍旧深邃,像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窥不到底。

温……

眼前?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她不知?道如何思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光浸在当?时的错愕之中。

唇上的烟一时之间也忘记拿下来,她只是那样看着?,直到面前?“啪嗒”一声,面前?亮起灼热的火焰。

消瘦的手指攥在银白色的火机上,帮她点着?了烟,橙色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燃起,将淡漠的气氛都染上一层温情。

可直到火焰消失在眼前?,她才隔着?烟雾看见?他冷淡的深情,他的眼神不是在恨她,而是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没有?喜欢,没有?讨厌,只是碰见?了个过路人?帮她一把罢了。

他散漫自?在地直起腰,衣服上的褶皱变得平整,黑色的衬衫衬得他更为禁欲矜贵,整个人?都带着?一层强烈的疏离感。

末了温聿秋站在一旁靠在旁边的桌子上,侧脸落了层光,弧度优越,手里的烟刚想拿起来,外面有?人?推开门叫了他的名字,于是烟也没抽,人?就这么?走了。

留下南夏一个人?呆愣楞地坐在原地。

她扯下唇间的烟,一直到烟尾的火焰烧到了手指才吃痛地回过神。

南夏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被烟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直到平息后她才在想,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出差吗?

眼见?休息的时间够久了,南夏赶紧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包厢里,坐回原本的位置。

应酬结束后,南夏陪着?客户出来,远远地看见?走廊尽头的男人?单手插着?兜,不知?道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

客户以前?在京市工作过,是最近调到的临城,虽说跟温聿秋没什么?接触,但也认识。

他看了一眼南夏:“南经理,那不是你以前?的老板吗?”

若是往常旁人?说上一句,她能接出十几句,但现在却有?些哑口无言,只是眼神始终放在那人?身上。

“我听说京越现在是他的弟弟掌权,他在这边又基本上算是从头开始,明明是亲兄弟怎么?会斗得你死我活,即便有?个人?要被‘发配’,也不该是他啊。”客户十分好?奇,忍不住问南夏,“你之前?跟在他身边,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临城发展吗?”

水晶灯投射的光芒下,她长睫上下掀动像是欲飞的蝶翅,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刚刚说什么??”

对面的男人?有?些无语,想着?她怕不是喝多了迷糊:“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临城发展吗?”

南夏胸口上下起伏,他们明明已经分开了,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好?好?做京越的掌权者,好?好?做豪门的贵公子吗?

如果?这一切仍旧没有?改变,她那些伤害有?什么?意义呢?

客户没得到回应,神态有?些尴尬,旁边的同事赶紧替南夏打圆场说她喝多了。

扶着?她出来后,同事问她找代驾了吗,要不要帮她找一个。

没得到回应,因为扶着?的人?转身往回所里跑,裙摆被风掀了起来,只看见?残影。

同事想,也许是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南夏提着?裙子上了楼梯,原本挽好?的头发因为奔跑的动作散了开来,她干脆将白山茶的发饰摘下来套在手臂上。

一直到走廊上,她才停下动作。那群人?已经散了,只留下温聿秋和他的助理。他听见?声响,下意识偏头去看。

不远处的女人?穿着?件复古红色的西装连衣裙,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截纤细的腰身,整个人?干练利落,黑色的头发凌乱地落在胸前?。

那件衣服极难驾驭,偏她穿得十分风情。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南夏却放慢了动作,颇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

但最后她还是走到了他跟前?,助理猜出大概是认识,于是自?觉地找了个借口去开车。

南夏几乎贪心地用眼神描摹着?他的五官,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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