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温泉开b前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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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日子算,这天是人间的惊蛰。

生前千刀万剐,死后封在棺材里顺水飘零,一身皮肉早在三百年间化作了白骨,如今断筋重续,白骨生出新鲜的皮肉,宋惊奇也没想到,一介凡夫俗子竟还有死而复生的一天。

此地飞鸟绝迹,旷无人烟,一道冰雪初融的寒江绕过千山,浩浩荡荡,不舍昼夜地奔向无穷远处。

陈腐破旧的棺材横在江边,黄沙白雪尽数被鲜血染红,血淋淋的尸身堆叠如山,密密匝匝,因死去不久,汩汩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数不尽的尸身中流出来,犹如一簇簇嫣红欲滴的彼岸花在冰雪中艳绽,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吓了宋惊奇一个措手不及。

显然,此地刚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厮杀,好巧不巧地,被莫名死而复生的宋惊奇撞见了。

宋惊奇捂着鼻子爬出棺材,心道:这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刚跨出棺材一步,就被死人绊了一跤。

他低头一看,脚下的死人身穿白色道袍,白发如霜,腰缠丝丝缕缕的红线,刀剑枪斧将他扎成了刺猬,道袍烂成了血衣,更诡异的是,这死人瘦骨嶙峋,已没有容貌可言,他生前仿佛被不知名的东西在瞬息之间吸干了血肉,简直就是一具骷髅贴着张人皮。

令宋惊奇惊讶的是,它双膝并行,以一个几乎虔诚的姿态跪倒在地,枯瘦如柴的手指蜷曲成钩,指尖嵌进了陈腐的棺材板,仿佛两只无比锋利的铁钩,就这么徒手掀开了那就算腐烂依然无比沉重的棺材盖。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怔了一怔

其实它并不难看

与容貌的美丑无关,就算变成了皮包骨头的死人,他仍能感受到尸骨上凉浸浸的清气,是就算泼了一身污秽,仍然让人觉得“它”身净气清。

“……兴许是哪个仙长高人,暴尸荒野未免可怜。咦~道友你这剑……真奇怪……怎么是生了锈的旧剑,不值钱,呀~这串红琉璃一看就值钱得很……”

旧剑看上去很老了,早已经失去了无坚不摧的锋利和耀眼容光,沦为了一柄无人问津的锈剑。

带着皮的手腕子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每一颗珠子都像极了扎破皮肤渗出来的血珠,红艳艳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血珠连着血珠,鲜活红润如新。一看就知它价值连城,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宋惊奇一身破破烂烂,深知没钱寸步难行这个道理,赶紧规规矩矩地拜了一拜,说:

“道友,打个商量吧,小生将你好生安葬,这些身外之物就当作酬劳,由小生自行取走了。小生并非占你便宜,小生帮你入土为安,是大恩德,是你的恩人,你不能恩将仇报。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你,你只管去找他索命,与我不相干的。你不说话,小生便当作你同意了。”

唠叨了几句,宋惊奇才伸手将死人身上的一柄锈迹斑斑的锈剑、一串血红的琉璃佛珠,这两样东西扒了下来。

陈腐破旧的棺材经受了三百多年的风吹浪打,仍然没散架,宋惊奇躺够了,换上这具不知姓甚名谁,什么来历的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失去了血肉,这具枯瘦干瘪的尸骨抱起来轻飘飘的,放进棺中,离身时忽感袖摆一沉,垂眸一看,才发现是弯曲成钩的手指勾住了一截衣摆。那指尖十分锋利,宋惊奇轻轻一扯,只听“次啦”一声脏兮兮的衣袖应声而裂。

宋惊奇取笑说:“你在挽留小生么?”

自然是无人应答

又搬起棺材板盖上去,拖到江边一株花枝雪白、花朵嫣红的朱艳花树下匆匆掩埋,以枯木为碑,咬破指尖上书: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颇有恬不知耻,自得其乐的高人风范。

宋惊奇的良心痛了一下,急忙拾起一朵妖妖艳艳的朱艳花,插在坟头上作为点缀。

“甚好!甚妙!”

说罢抚掌大笑,随即飘然而去,头也不回,孤身渐渐隐在了潮潮白白的风雪中。一如三百年前,他不顾众人阻拦,一意孤行地离开“百花深处”那天,天地苍茫,一川孤阳冷冷照着风雪不归人。

常言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花深处就是这样一个有名有灵性的地方,依山傍水,山不高,但山上的寺庙里住着老神仙,山下有条河,浅浅的河,据说有龙神在水里洗过澡。

当初宋知县官场失意,携妻子寄情于山水之间,偶经此地,见此地繁花盛开美不胜收,于是取名:百花深处,并且自封了一个知县聊以慰藉。

当时还有一人,姜昧,武艺超群,与慈悲寺的医女相恋,生下了宋惊奇,之后夫妻二人离开百花深处,心怀慈悲,悬壶济世,经常三五年不还家。

宋惊奇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性情柔和,乐于助人,帮村民放牛牧羊,砌墙凿井,经常跟着慈悲寺里的老和尚上山采药,因此学了一手好医术,后又帮宋知县教书,人送外号“宋小先生”。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然不是村子里最受欢迎的孩子。

在百花深处,赫连春城才是鼎鼎大名,人见人夸的好孩子。他文从宋知县、武从姜昧,是实打实的文武双全,活得坦率潇洒,意气风发,人又长得俊俏好看,当真称得上:皎如玉树临风前,潇洒美少年。

从小桃花风就围着他吹,可他却无视了少女们的芳心,成天围着宋惊奇转。

那时候宋惊奇烦透了他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这样的天才注定要去考取功名的。所以听见他向宋知县辞行的消息时,宋惊奇一点也不惊讶,藏不住的喜悦从眼睛里溜出来。

赫连春城问他:“你为什么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样样比我好”

“不,你撒谎,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总觉得宋知县偏心我,你吃醋了对不对?”

“……”

“我就要走了,你不送我一程么?”

赫连春城拥有一副俊美无双的面容,眉宇间流动的神采又傲又倔,玉身修长,矫健有力,身上带着一股快意恩仇的少年侠气。他永远神采飞扬,喜欢笑,各种各样的笑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要神魂颠倒。

只见他微一低头,鲜红柔嫩的舌尖伸出来,在宋惊奇的指腹上舔了一口,然后浅浅抬眸,忽绽放出笑容。

皮肤是微微泛青的冷白,宛如胎骨洁白的白瓷,一双眸子是清水化不开的浓墨,嘴唇是纯正的胭脂色。

这样的容貌一笔一画皆是浓墨重彩

然后他又这么突然一笑,仿佛从画中走了出来,映入桃花色,宛如被夜深的露水淋湿了的红妆。两道春水似的含情目光垂涎地望过来,同时掀开两片薄薄的嘴唇,轻唤道:

“燕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燕燕是宋惊奇的小名儿,只有宋知县会这么叫他。当这两个字从赫连春城的嘴里跑出来,宋惊奇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大兔子拔腿就要跑。

但他哪里是赫连春城的对手,腰间一紧,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骤然一轻,就被赫连春城扛到了肩膀上,硬邦邦的肩头顶着柔软的肚子好疼。

——完啦!

打不过,难道今晚要失身了么?

宋惊奇吓得吱哇乱叫,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一脸悲愤道:

“放我下去!哼!你一直对那些漂亮的姑娘们视而不见,反倒对我献殷勤,我就猜到了你没安心。果然——果然如此——难道你以为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就会娶你吗?”

赫连春城才不管他又吵又闹,说:“我知道个好地方,带你去玩儿。”

扛着宋惊奇一头扎进白茫茫的大雪里,边奔跑边大声笑,那晶莹雪堆里的一抹红衣拾阶而下,翩翩若飞,俊美无双的面容在漫天纷飞的雪花中飞扬起来,笑声十分明朗、欢快,又极其嚣张,惊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纷纷。

少年还捡了枝梅花挥舞着,像是常胜将军策马的长鞭,策马飞奔,意气风发,又像高高举起来的凯旋大旗,十分的招摇扎眼,令这大雪、高山和苍茫浩荡的大地为之伏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花深处藏了一池温泉

飞雪融化在温泉散发出来的热气里,远看如一大团白花花、软绵绵的飘浮在水上的云。池边的石头也颇有讲究,有棱有角,但手摸上去,一点也不硌得慌。

池旁三棵雪白的白梅花树枝盖通天,密密匝匝的花枝像浸透在溶溶的月色里,琼枝玉浆,仿佛月下瑶池,在这热雾弥漫的汤池里一泡就脱胎换骨,飞升成仙了。

宋惊奇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温泉,双眸经水雾一润,亮晶晶的如一池映着寒星的清潭,身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耳朵立即红透,又听见了脚踩着湿滑的白砖、慢慢滑入水的声音,这下子,宋惊奇也不由自主地荡漾起来,结结巴巴说:

“……我、我怕疼。我不当下面那个。”

又听“哗啦啦”一阵水响,宋惊奇捂住了眼睛,又从指缝间偷偷看,只见赫连春城立在温泉中,沾湿的墨发浮动着金光,像一只诱人的大手抚摸过圆润又削细的肩头、流丽的蝴蝶骨,垂过了腰,湿淋淋的发梢漂在水上,上身的曲线在腰际一收,并入水里,好似一张琴弹到了张狂激昂之处戛然而止,令人意犹未尽。

纷纷白花迤逦了满池,都比不过他墨发里的几片雪,和映在眸子里的破碎了的翡翠浮光。

“又不是第一次共浴了,怎么突然忸怩起来了?还不赶紧下来!”

“哦”

宋惊奇慢条斯理地解衣带,解开的衣袍随手丢在石台上,脚下发虚地走到池边,再一次提醒:“……我、我怕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入水就靠在石壁上缓缓下滑,身子逐渐没入水中,目光虚虚向下,不太敢往赫连春城的方向看,扭扭捏捏地“咕嘟”吹了一个泡。

赫连春城抬眸,不假思索的话脱口而出:“好啊~”

看他欣然应允的模样,宋惊奇大大松了口气,脸上犹犹豫豫放不下的一丝虚伪顷刻间荡然无存,说:“我定力不够,你来投怀送抱,我坦然受之。”

赫连春城:“……”

——太虚伪了,这人真是太虚伪了!

自诩真性情真清高,偏偏爱惺惺作态。

温泉露天而设,天上月光池里水光,赫连春城缓缓淌水走过来,身后是花瓣如雪纷落的白梅花。沾染了水气的皮肤非常滑腻,白里透粉,额前的几缕黑发已经湿透了,略略凌乱地垂下来,勾衬出流畅且利落的俊美脸庞。

宋惊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眼前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那一片素如白玉的胸膛,那两点嫩乳似一笔胭脂勾勒而成,极粉、极嫩,乳尖娇俏,似乎轻轻一掐就洇出水痕。

此情此景令人目眩神迷,他心头砰砰乱跳,紧接着,他一脸懵懂地甩出一句话:

“你要投怀送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的话,有何不可?”

于是,宋惊奇大着胆子捏住了素白胸膛上的一颗嫩乳,太软了,嫩得不可思议,指尖轻轻一掐,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微微疼、微微麻,像是发|春的小猫儿在上面磨了磨牙。

耳边登时响起一声细细凌乱的喘息声

他好奇问:“什么感觉?”

“……啊嗯……很、奇怪……说不上来……”

他胆子大起来,张嘴含住一朵含苞待放的嫩乳,忽重重一吸,如吸奶的小嘴儿嘬吸着顶端的嫩孔,又像含着一颗糖果又啃又舔,未经人事的乳珠在滚烫的唇舌下融化了一样。

起伏不定的胸膛不自觉地往前一挺,听见赫连春城细细喘了一声,颤声说:

“你重一点,我没那么娇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惊奇没说话,嘴唇贴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整个手掌贴上去,滚烫的掌心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动作极轻柔,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玩物。

这种倍受珍视的感觉令赫连春城欲罢不能,低头寻找宋惊奇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道:

“你重一点,我没那么娇弱。”

扑在脸颊上粗重的喘息稍顿了一下,紧接着,交织的气息便如烈火烹了油似的滚烫起来。

只见宋惊奇的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扫,两瓣软唇就如张开的粉蚌依稀可见齿缝间的一抹嫣红。两条游鱼似的软舌在赫连春城的口唇中你追我赶,上下追逐起来。

口水黏连,啧啧作响,同样是未经人事,赫连春城的反应青涩稚嫩,被眼前的宋惊奇由轻柔到粗鲁,不得章法地吮吸勾挑,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燥热不堪,一双斜飞的俊眉难耐地微微蹙起,眼尾洇出来一道潋滟的残红。

宋惊奇却像是花丛老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溢了出来,挂在尖削柔白的下巴,濡湿的水声在耳边“哗啦啦”响起来,如心弦一样荡漾起伏,听得人面红耳热,

“……啊啊……嗯……燕、燕燕……”

鼻尖擦着鼻尖,肌肤贴着肌肤,柔软又热的唇舌吮吸勾住,止不住的酥麻如潮水一般在身子里绵延,双腿间的阳物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仿佛蛰伏的青蛇缓缓抬起了蛇头,似主人一般耀武扬威。

那是一朵藏在细缝中的花苞,闭合如线,也不甘寂寞地悄悄露出了头,粉白如豆的样子似才露尖尖角的荷花。

赫连春城身姿高挑,玉身修长,矫健有力,眉眼间的神采又傲又倔,然而倒在宋惊奇怀里的时候,侠骨就成了香骨,其人也变成了软玉温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手,十根手指,灵活地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游弋,越过紧窄柔韧的柳腰,无师自通地滑向了白莹莹的屁股。

那两瓣挺翘浑圆的屁股在温泉中仿佛一轮莹莹发光的月影,又似两道深不可测的峡谷,藏在臀峰间的幽穴散发出引人采摘的诱惑。这一举动惊得赫连春城往后撤了下,离开了宋惊奇的嘴唇,面容绯红,又羞又气问:

“……你、你干什么?”

宋惊奇常年浸在书中,养出了一身文绉绉的书卷气,身形秀拔清瘦,似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他的“乖”是出了名的,装起无辜是得心应手,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此刻他一脸无辜,说:“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什么书?”

“春宫图”

“…………”

赫连春城是真的不知道,他因天生残缺,对男女之事是避之不及,两个男人怎么做更是一窍不通了。

与他恰恰相反的是,宋惊奇有一颗求知若渴的心,书读万卷,还能过目不忘,糟心的是除了医术和圣贤书,他还爱读一些传奇话本,书里有不少英雄救美的佳话,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事着墨甚多。宋惊奇脸皮厚,瞒着宋知县偷偷看,还撺掇着赫连春城帮他藏起来。

少年映着月色的俊秀面容微微发红,眸深如碧,白梅花香浓。神色有点局促,但他仍很从容似的,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书上,还说了什么?”

宋惊奇一本正经答:“书上还说,只要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一旦尝到了这里头妙不可言的滋味儿,你就愿意一辈子躺在我身下了。”

其实,宋惊奇也在强忍着。

宋惊奇的声音沙哑又干涩,仿佛野火烧干的田野上刮起了风,吐出来的气息滚烫似火,简直能灼伤人的皮肤。

“……是……这样么,你让我怎么舒服……”

话音未落,宋惊奇作怪的双手伸向了他的胯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那根尚且青涩的玉茎。那嫩生生的玉茎刚刚翘起了头,就被十根手指轻柔又坚定地握住,柔嫩的顶端戳刺着火热的掌心,带出一股热辣辣的酥痒,轰然”一下流窜至四肢百骸。

“……!”

赫连春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一时心神激荡,连腰肢也酥软了,双腿险些站不住,靠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怒嗔了一声:

“你——谁这样教你的——”

宋惊奇嘻嘻一笑,看上去像狡猾的顽童,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回视的目光亮晶晶的,清澈明朗,亲了亲赫连春城泛红的眼角,笑道:

“嘘~你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绯红的俊颜在花影重重的夜色下显出惊心动魄的瑰丽,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心肝儿猛地一颤,心想脸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一颦一笑都动人,后又觉得好玩儿,脸上故作委屈巴巴,怯生生地问:“……你不信我么?”

“哪舍得啊,”赫连春城低声哼哼,“你个小坏蛋,最会装乖了。”

……

烟云渺渺,白梅花在月色下微微透明,纯净如玉,皎洁无暇,落在濡湿的黑发间似簪了一朵花。鼻尖萦绕着白梅花的花香,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香甜起来。

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立在温泉中,一个是艳如漫山枫红、另一个是月下芝兰玉树,各有各的风采,但显然赫连春城被压了一头,偎在宋惊奇的怀中,咬着嘴唇低下头,看见胯下在十指的抚慰下昂扬起来的阳物,从修美的颈子到耳尖一点一点红透,像是一笔胭脂轻扫而过。

宋惊奇咬他的耳朵,低笑:

“有胆子送上门,这会儿害什么臊?”

前所未有的酥麻在胯下弥漫,往情欲中越陷越深的赫连春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肢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脆弱柔嫩的玉茎被十指拨动了几下,又见手指渐渐收紧,箍住勃发欲喷的茎身飞快地前后抽动。

锋利的指甲不经意间自脆弱娇柔的龟头上划过,电光火石之间,细窄的腰身紧贴着宋惊奇,腰肢一阵乱抖,同时舌头钻进两瓣软唇,卷成筒状不断向更深处的喉咙戳刺,搅动得水声黏腻。

“……呜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胡乱尖叫,因口唇被堵着,听上去呜呜含糊不清,但从他红通通的眼尾和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泪可知,他在哀求讨饶了。

这时堵在马眼上的指腹一松,翘立勃发的玉茎如蒙大赦,娇嫩的小眼张开,一股黏糊糊的白浊喷溅出来,初尝人事的赫连春城受不住这等刺激,在宋惊奇的怀中渐渐瘫软下去。

宋惊奇趁机问:“舒服么?”

“……”

欲潮中的赫连春城吐出潮热的气息,咬住了嘴唇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忍住难为情,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正要回答“舒服、很喜欢”的时候,却意外地被打断了。

以为他不舒服,这可愁坏了宋惊奇,自言自语:

“……不要紧……没关系的,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说罢,一臂挽住赫连春城的腰肢,将他放倒在光滑的石岸上,白皙光洁的肌肤莹莹泛光;另一只手拨开双腿,水痕晕染开来,一缕清水顺着雪白股间流淌下去,连臀瓣都蒙上了一层濡湿,月色下晶莹剔透。

那一朵不为人知的女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袒露出来的雌花粉嫩嫩的,沾了水,越发娇嫩粉红。只见濡湿的水光之中,花唇绵软柔嫩,仿佛朝雾中坠露的海棠花苞,又似荷花的尖尖角,粉艳艳的蒂珠近在咫尺,涟涟水光一时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含羞待绽的花唇吐出来的清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沙哑着说:

“……我……让我……亲一亲它,还是处子啊,可它看上去这么骚,怪不得书上说,离不开大鸡巴的骚屄。你瞧,它已经忍不住流水了……”

这等污言秽语简直吓坏了赫连春城,锐利凤目瞪了一眼,怒道:“不许你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宋惊奇充耳不闻,然后低下头,埋首在他腿间,猝不及防地含裹那一朵娇嫩泛粉的女穴,大口大口地吮吸,两片浅浅若粉的花唇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甘甜多汁的果子被摘了下来,一口吞入腹中。

少年看到自己双腿间的残缺落入滚烫湿热的口唇中,被猛烈地吮吸了一口,腰肢骤然向上一挺,赫然惊叫:

“……呜呜不……唔嗯!”

情浪翻滚,酥麻痛痒,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钻进每一寸肌肤,在骨缝中绵延不绝。粗糙又火热的舌头卷裹着蒂珠,挑弄吮吸,尖锐又鲜明的欢愉呼啸而来,沿着脊柱节节攀升,直直冲入云霄,化作一团五光十色的烟花“轰”然炸响。

玉白肌肤上飞快地浮出一层潮粉,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宛如一道道水墨痕。

清俊美艳的少年发出一声娇软妩媚的呻吟,腰肢陡然一颤,修长白皙的小腿交叉在宋惊奇的后背上猛地绷直,从未有过的淫水冲开了花苞,穴眼张开一线,彻底失去了处子羞涩的模样。

——仅仅是被吸了一口女穴,就这么轻易又迅速的,品尝到了欲仙欲死,令其欲罢不能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梅花纷纷如雪,一丝不挂的少年躺在温泉边,眉宇间再无神采,妩媚风流取而代之。少年凤目迷离,唇瓣微张,红唇之后贝齿雪白、艳舌吐露,显出几分不自知的淫态来。

宋惊奇仍嫌不够

舌尖伸进两片软红湿滑的花唇当中,肉刃一般往穴口更深处舔吸,只觉得花穴内又湿又软,滑腻如脂,汁水又丰盈,实在是一口不可多得的宝穴。

“啊啊!不……燕燕不行……舌头伸进去了……呜呜……燕燕……好奇怪……嗯啊!不、不要吸了……”

他武功很好,天赋之高是村里出了名的,身手敏捷不俗,只要他想,一招能把宋惊奇打哭三回,可如今他仿佛被宋惊奇抓住了软肋,潮粉片片,莹莹泛光,似一朵任人亵玩的枝上白梅花,双腿无法合拢,无比虚弱地躺在宋惊奇的身下,任由腿间头颅一寸寸深入,钻进从未有人奢想过的花唇穴口,使劲儿吮吸,用舌头肆无忌惮地奸淫着那朵娇软青涩的雌花。

粉艳艳的蒂珠淫艳,柔嫩异常,因蒙了一层口水,湿淋淋的水光潋滟动人,滑腻如脂膏仿佛在少年的口唇中融化了。

酥酥痒痒又无比鲜明的欢愉像一根湿漉漉的鞭子抽打着身躯,不管怎么扭动都躲不过。

湿软的粉苞如唇瓣一般呼出潮湿情热的气息,与人亲吻似的流出了汩汩淫水,又被宋惊奇好不知羞地吞入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淫水顺着股间滑进两瓣白腻臀峰之间,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未经开拓,粉白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啊啊呜呜……停下!啊唔唔好深,燕、燕燕……痒……里面……啊啊好痒,又要……又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溜溜的舌头灵活如蛇,分开两瓣嫩软蚌肉,使劲儿往紧窄的处子穴钻,不断入侵,开拓着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娇嫩媚肉层层叠叠,裹着舌头骤然收紧,汹涌澎湃的欢愉在身子里乱窜,直到被滚烫的唇舌用力一吸,变成丰盈多汁的淫水哗啦啦一涌而出。

只见躺在石岸上的少年满身绯红,玉白修长的玉体横陈,神色恍恍惚惚,迷离似醉,犹如池中濯清涟的水莲修成了人身,淫光处绽,美不胜收。

赫连春城被层出不穷的欢愉逼得泪光晶莹,肌肤莹莹透粉,如藏在春山上的烟霞,水眸深如碧波,呻吟声越来越娇媚,甚至款款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少年的吮吸。恍惚中又听见宋惊奇问他:

“舒服么?”

……舒服

舒服极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浑身失了力气,红唇微张一尾红艳艳的舌尖似红鱼一掠而过,发出黏热眷恋的呢喃:“……舒服,里面好痒,好痒啊……燕燕……再深一点儿,你挠挠它……”

“这可办不到,我的舌头太短了,换成其他的怎么样?”

水眸抬起,如掀起了一幕珠帘,茫茫然地向他望去。

眼前斯文俊秀的少年一如往常,淡定从容,即便是胯下那根粉白如玉柱的阳物翘立似蓄势待发的淫蛇,他俊秀的面容仍旧纹丝不乱。有自己的淫乱不堪截然不同,纵然一丝不挂,深陷在欲海狂潮中,仍然面色不改,秀拔清逸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便是宋惊奇,无论处在什么境地,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一旦见势不对,随时抽身而去。

腰肢乱颤,薄汗津津,飞落的白梅花落了满身,又如一身洗不去的尘埃。赫连春城哀求说:

“……你……抱抱我,我要你,随便你怎么做都好。”

宋惊奇点点头,说:“好,我会轻轻的。”

话声稍顿,又露出无比苦恼的神色,为难道:

“你有两个洞,我只有一根柱子,进哪个?”

赫连春城面色又一红,不顾羞耻,伸手来到湿淋淋的股间,修长玉细的手指捏住了腿心一朵嫣红濡湿的雌苞,因它滑溜溜的,又嫩得不可思议,手指试了好几次都被它溜走,后又沿着嫩红翘立的蒂珠摸索,如捏住蝴蝶花的花瓣向外张开,这才分开了两片软绵绵、红腻的花唇,露出一道紧窄如线的细缝。

人如其名,春城,这一身的春色恰似一城春水一城花,青丝散乱,媚眼如丝,抬眸间风流含媚,一边忍着烈如火烧的情潮,一边对少年示意:

“……唔!这里,快……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投怀送抱的美人常见,但像眼前这样双腿大敞,亲手扒开软绵绵的花唇,露出不应存在的女屄求人开苞的,还是头一回见。

经过口水洗礼的雌花娇软丰肥,似涂了一层亮晶晶的香蜜,红艳小穴的风骚一览无余,股间淫艳映入眼中,可比春宫图好看多了。

俊秀高洁的少年半坐半躺,腰身微微摇摆,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坐在湿漉漉的石岸上,凌乱又急促的喘息从唇齿间逸出,泛着情动的潮热,羽睫沾湿,似一把小扇扑流萤,颤声催促着:

“……从……这里,进来……”

细长的手指掰开花唇,穴口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渗着淫水,粉嫩花唇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粉色,似一朵雨雾中绽放的粉桃花,整朵鲜艳的软花泛着湿漉漉的水痕。

宋惊奇说:

“好”

这个“好”字听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淡,其实是装出来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借用前人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春宫图看多了,不意味着就是花丛高手,他心里有点儿慌张,一是没想到赫连春城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献祭一般,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了出去;二来,他们青梅竹马,生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弄疼了他。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宋惊奇的阳物色浅如粉玉,秀致但极有分量,呈上翘的弧度,柱身青筋怒张,油亮饱满的大龟头皮薄色浅,戳刺着肥软嫣红的蒂珠,似一杆红缨枪挥舞着,在神圣的处子地开疆扩土。

皮薄淡粉的大龟头撞在软滑柔嫩的穴口上,花唇红润幼嫩,如贪吃的小嘴儿“呜呜”一声含吸住了送上门的大龟头,来不及细细品味,媚肉被一寸寸劈开,沿着滑腻柔嫩的花穴一往直前,以破竹之势往更深处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连春城的花穴十分娇小,壁肉软烂如绵,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密密麻麻的温软小嘴儿嘬吸着柱身。

宋惊奇难受,挥起一巴掌拍在挺翘浑圆的臀瓣上,激荡起一阵白花花的臀浪,肥软臀肉险些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口干舌燥道:

“你、你别咬得这么紧。”

“不……别用那个字……”

“哪个字?咬?”

“你还说!唔啊啊……燕燕……好疼!”

宋惊奇明知故问,却装作无辜。然后趁少年分神的刹那,腰身猛地往前一挺,滚烫粗硬的阳物顷刻间破开了嫩苞,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

“……嗯啊!…………”

长痛不如短痛,被彻底贯穿的痛苦令赫连春城浑身战栗,眸中水光盈然,啜泣似的尖叫起来。

赫连春城显然痛到了极致,玉质洁白的肌肤透出一层薄薄冷汗,唇瓣几乎在刹那间褪去了血色,仿佛狂风骤雨下的白玉兰花饱经摧残,抖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处子穴本就异常紧窄,未经开拓就吃下了如此庞然大物,怎是一个“痛”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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