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少年Y光初绽,玩弄,处子女B发大水(1 / 2)
('宋惊奇没说话,嘴唇贴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整个手掌贴上去,滚烫的掌心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动作极轻柔,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玩物。
这种倍受珍视的感觉令赫连春城欲罢不能,低头寻找宋惊奇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道:
“你重一点,我没那么娇弱。”
扑在脸颊上粗重的喘息稍顿了一下,紧接着,交织的气息便如烈火烹了油似的滚烫起来。
只见宋惊奇的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扫,两瓣软唇就如张开的粉蚌依稀可见齿缝间的一抹嫣红。两条游鱼似的软舌在赫连春城的口唇中你追我赶,上下追逐起来。
口水黏连,啧啧作响,同样是未经人事,赫连春城的反应青涩稚嫩,被眼前的宋惊奇由轻柔到粗鲁,不得章法地吮吸勾挑,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燥热不堪,一双斜飞的俊眉难耐地微微蹙起,眼尾洇出来一道潋滟的残红。
宋惊奇却像是花丛老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溢了出来,挂在尖削柔白的下巴,濡湿的水声在耳边“哗啦啦”响起来,如心弦一样荡漾起伏,听得人面红耳热,
“……啊啊……嗯……燕、燕燕……”
鼻尖擦着鼻尖,肌肤贴着肌肤,柔软又热的唇舌吮吸勾住,止不住的酥麻如潮水一般在身子里绵延,双腿间的阳物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仿佛蛰伏的青蛇缓缓抬起了蛇头,似主人一般耀武扬威。
那是一朵藏在细缝中的花苞,闭合如线,也不甘寂寞地悄悄露出了头,粉白如豆的样子似才露尖尖角的荷花。
赫连春城身姿高挑,玉身修长,矫健有力,眉眼间的神采又傲又倔,然而倒在宋惊奇怀里的时候,侠骨就成了香骨,其人也变成了软玉温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手,十根手指,灵活地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游弋,越过紧窄柔韧的柳腰,无师自通地滑向了白莹莹的屁股。
那两瓣挺翘浑圆的屁股在温泉中仿佛一轮莹莹发光的月影,又似两道深不可测的峡谷,藏在臀峰间的幽穴散发出引人采摘的诱惑。这一举动惊得赫连春城往后撤了下,离开了宋惊奇的嘴唇,面容绯红,又羞又气问:
“……你、你干什么?”
宋惊奇常年浸在书中,养出了一身文绉绉的书卷气,身形秀拔清瘦,似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他的“乖”是出了名的,装起无辜是得心应手,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此刻他一脸无辜,说:“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什么书?”
“春宫图”
“…………”
赫连春城是真的不知道,他因天生残缺,对男女之事是避之不及,两个男人怎么做更是一窍不通了。
与他恰恰相反的是,宋惊奇有一颗求知若渴的心,书读万卷,还能过目不忘,糟心的是除了医术和圣贤书,他还爱读一些传奇话本,书里有不少英雄救美的佳话,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事着墨甚多。宋惊奇脸皮厚,瞒着宋知县偷偷看,还撺掇着赫连春城帮他藏起来。
少年映着月色的俊秀面容微微发红,眸深如碧,白梅花香浓。神色有点局促,但他仍很从容似的,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书上,还说了什么?”
宋惊奇一本正经答:“书上还说,只要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一旦尝到了这里头妙不可言的滋味儿,你就愿意一辈子躺在我身下了。”
其实,宋惊奇也在强忍着。
宋惊奇的声音沙哑又干涩,仿佛野火烧干的田野上刮起了风,吐出来的气息滚烫似火,简直能灼伤人的皮肤。
“……是……这样么,你让我怎么舒服……”
话音未落,宋惊奇作怪的双手伸向了他的胯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那根尚且青涩的玉茎。那嫩生生的玉茎刚刚翘起了头,就被十根手指轻柔又坚定地握住,柔嫩的顶端戳刺着火热的掌心,带出一股热辣辣的酥痒,轰然”一下流窜至四肢百骸。
“……!”
赫连春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一时心神激荡,连腰肢也酥软了,双腿险些站不住,靠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怒嗔了一声:
“你——谁这样教你的——”
宋惊奇嘻嘻一笑,看上去像狡猾的顽童,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回视的目光亮晶晶的,清澈明朗,亲了亲赫连春城泛红的眼角,笑道:
“嘘~你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绯红的俊颜在花影重重的夜色下显出惊心动魄的瑰丽,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心肝儿猛地一颤,心想脸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一颦一笑都动人,后又觉得好玩儿,脸上故作委屈巴巴,怯生生地问:“……你不信我么?”
“哪舍得啊,”赫连春城低声哼哼,“你个小坏蛋,最会装乖了。”
……
烟云渺渺,白梅花在月色下微微透明,纯净如玉,皎洁无暇,落在濡湿的黑发间似簪了一朵花。鼻尖萦绕着白梅花的花香,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香甜起来。
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立在温泉中,一个是艳如漫山枫红、另一个是月下芝兰玉树,各有各的风采,但显然赫连春城被压了一头,偎在宋惊奇的怀中,咬着嘴唇低下头,看见胯下在十指的抚慰下昂扬起来的阳物,从修美的颈子到耳尖一点一点红透,像是一笔胭脂轻扫而过。
宋惊奇咬他的耳朵,低笑:
“有胆子送上门,这会儿害什么臊?”
前所未有的酥麻在胯下弥漫,往情欲中越陷越深的赫连春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肢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脆弱柔嫩的玉茎被十指拨动了几下,又见手指渐渐收紧,箍住勃发欲喷的茎身飞快地前后抽动。
锋利的指甲不经意间自脆弱娇柔的龟头上划过,电光火石之间,细窄的腰身紧贴着宋惊奇,腰肢一阵乱抖,同时舌头钻进两瓣软唇,卷成筒状不断向更深处的喉咙戳刺,搅动得水声黏腻。
“……呜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胡乱尖叫,因口唇被堵着,听上去呜呜含糊不清,但从他红通通的眼尾和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泪可知,他在哀求讨饶了。
这时堵在马眼上的指腹一松,翘立勃发的玉茎如蒙大赦,娇嫩的小眼张开,一股黏糊糊的白浊喷溅出来,初尝人事的赫连春城受不住这等刺激,在宋惊奇的怀中渐渐瘫软下去。
宋惊奇趁机问:“舒服么?”
“……”
欲潮中的赫连春城吐出潮热的气息,咬住了嘴唇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忍住难为情,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正要回答“舒服、很喜欢”的时候,却意外地被打断了。
以为他不舒服,这可愁坏了宋惊奇,自言自语:
“……不要紧……没关系的,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说罢,一臂挽住赫连春城的腰肢,将他放倒在光滑的石岸上,白皙光洁的肌肤莹莹泛光;另一只手拨开双腿,水痕晕染开来,一缕清水顺着雪白股间流淌下去,连臀瓣都蒙上了一层濡湿,月色下晶莹剔透。
那一朵不为人知的女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袒露出来的雌花粉嫩嫩的,沾了水,越发娇嫩粉红。只见濡湿的水光之中,花唇绵软柔嫩,仿佛朝雾中坠露的海棠花苞,又似荷花的尖尖角,粉艳艳的蒂珠近在咫尺,涟涟水光一时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含羞待绽的花唇吐出来的清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沙哑着说:
“……我……让我……亲一亲它,还是处子啊,可它看上去这么骚,怪不得书上说,离不开大鸡巴的骚屄。你瞧,它已经忍不住流水了……”
这等污言秽语简直吓坏了赫连春城,锐利凤目瞪了一眼,怒道:“不许你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宋惊奇充耳不闻,然后低下头,埋首在他腿间,猝不及防地含裹那一朵娇嫩泛粉的女穴,大口大口地吮吸,两片浅浅若粉的花唇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甘甜多汁的果子被摘了下来,一口吞入腹中。
少年看到自己双腿间的残缺落入滚烫湿热的口唇中,被猛烈地吮吸了一口,腰肢骤然向上一挺,赫然惊叫:
“……呜呜不……唔嗯!”
情浪翻滚,酥麻痛痒,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钻进每一寸肌肤,在骨缝中绵延不绝。粗糙又火热的舌头卷裹着蒂珠,挑弄吮吸,尖锐又鲜明的欢愉呼啸而来,沿着脊柱节节攀升,直直冲入云霄,化作一团五光十色的烟花“轰”然炸响。
玉白肌肤上飞快地浮出一层潮粉,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宛如一道道水墨痕。
清俊美艳的少年发出一声娇软妩媚的呻吟,腰肢陡然一颤,修长白皙的小腿交叉在宋惊奇的后背上猛地绷直,从未有过的淫水冲开了花苞,穴眼张开一线,彻底失去了处子羞涩的模样。
——仅仅是被吸了一口女穴,就这么轻易又迅速的,品尝到了欲仙欲死,令其欲罢不能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梅花纷纷如雪,一丝不挂的少年躺在温泉边,眉宇间再无神采,妩媚风流取而代之。少年凤目迷离,唇瓣微张,红唇之后贝齿雪白、艳舌吐露,显出几分不自知的淫态来。
宋惊奇仍嫌不够
舌尖伸进两片软红湿滑的花唇当中,肉刃一般往穴口更深处舔吸,只觉得花穴内又湿又软,滑腻如脂,汁水又丰盈,实在是一口不可多得的宝穴。
“啊啊!不……燕燕不行……舌头伸进去了……呜呜……燕燕……好奇怪……嗯啊!不、不要吸了……”
他武功很好,天赋之高是村里出了名的,身手敏捷不俗,只要他想,一招能把宋惊奇打哭三回,可如今他仿佛被宋惊奇抓住了软肋,潮粉片片,莹莹泛光,似一朵任人亵玩的枝上白梅花,双腿无法合拢,无比虚弱地躺在宋惊奇的身下,任由腿间头颅一寸寸深入,钻进从未有人奢想过的花唇穴口,使劲儿吮吸,用舌头肆无忌惮地奸淫着那朵娇软青涩的雌花。
粉艳艳的蒂珠淫艳,柔嫩异常,因蒙了一层口水,湿淋淋的水光潋滟动人,滑腻如脂膏仿佛在少年的口唇中融化了。
酥酥痒痒又无比鲜明的欢愉像一根湿漉漉的鞭子抽打着身躯,不管怎么扭动都躲不过。
湿软的粉苞如唇瓣一般呼出潮湿情热的气息,与人亲吻似的流出了汩汩淫水,又被宋惊奇好不知羞地吞入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淫水顺着股间滑进两瓣白腻臀峰之间,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未经开拓,粉白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啊啊呜呜……停下!啊唔唔好深,燕、燕燕……痒……里面……啊啊好痒,又要……又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溜溜的舌头灵活如蛇,分开两瓣嫩软蚌肉,使劲儿往紧窄的处子穴钻,不断入侵,开拓着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娇嫩媚肉层层叠叠,裹着舌头骤然收紧,汹涌澎湃的欢愉在身子里乱窜,直到被滚烫的唇舌用力一吸,变成丰盈多汁的淫水哗啦啦一涌而出。
只见躺在石岸上的少年满身绯红,玉白修长的玉体横陈,神色恍恍惚惚,迷离似醉,犹如池中濯清涟的水莲修成了人身,淫光处绽,美不胜收。
赫连春城被层出不穷的欢愉逼得泪光晶莹,肌肤莹莹透粉,如藏在春山上的烟霞,水眸深如碧波,呻吟声越来越娇媚,甚至款款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少年的吮吸。恍惚中又听见宋惊奇问他:
“舒服么?”
……舒服
舒服极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浑身失了力气,红唇微张一尾红艳艳的舌尖似红鱼一掠而过,发出黏热眷恋的呢喃:“……舒服,里面好痒,好痒啊……燕燕……再深一点儿,你挠挠它……”
“这可办不到,我的舌头太短了,换成其他的怎么样?”
水眸抬起,如掀起了一幕珠帘,茫茫然地向他望去。
眼前斯文俊秀的少年一如往常,淡定从容,即便是胯下那根粉白如玉柱的阳物翘立似蓄势待发的淫蛇,他俊秀的面容仍旧纹丝不乱。有自己的淫乱不堪截然不同,纵然一丝不挂,深陷在欲海狂潮中,仍然面色不改,秀拔清逸绝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便是宋惊奇,无论处在什么境地,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一旦见势不对,随时抽身而去。
腰肢乱颤,薄汗津津,飞落的白梅花落了满身,又如一身洗不去的尘埃。赫连春城哀求说:
“……你……抱抱我,我要你,随便你怎么做都好。”
宋惊奇点点头,说:“好,我会轻轻的。”
话声稍顿,又露出无比苦恼的神色,为难道:
“你有两个洞,我只有一根柱子,进哪个?”
赫连春城面色又一红,不顾羞耻,伸手来到湿淋淋的股间,修长玉细的手指捏住了腿心一朵嫣红濡湿的雌苞,因它滑溜溜的,又嫩得不可思议,手指试了好几次都被它溜走,后又沿着嫩红翘立的蒂珠摸索,如捏住蝴蝶花的花瓣向外张开,这才分开了两片软绵绵、红腻的花唇,露出一道紧窄如线的细缝。
人如其名,春城,这一身的春色恰似一城春水一城花,青丝散乱,媚眼如丝,抬眸间风流含媚,一边忍着烈如火烧的情潮,一边对少年示意:
“……唔!这里,快……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投怀送抱的美人常见,但像眼前这样双腿大敞,亲手扒开软绵绵的花唇,露出不应存在的女屄求人开苞的,还是头一回见。
经过口水洗礼的雌花娇软丰肥,似涂了一层亮晶晶的香蜜,红艳小穴的风骚一览无余,股间淫艳映入眼中,可比春宫图好看多了。
俊秀高洁的少年半坐半躺,腰身微微摇摆,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坐在湿漉漉的石岸上,凌乱又急促的喘息从唇齿间逸出,泛着情动的潮热,羽睫沾湿,似一把小扇扑流萤,颤声催促着:
“……从……这里,进来……”
细长的手指掰开花唇,穴口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渗着淫水,粉嫩花唇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粉色,似一朵雨雾中绽放的粉桃花,整朵鲜艳的软花泛着湿漉漉的水痕。
宋惊奇说:
“好”
这个“好”字听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淡,其实是装出来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借用前人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春宫图看多了,不意味着就是花丛高手,他心里有点儿慌张,一是没想到赫连春城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献祭一般,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了出去;二来,他们青梅竹马,生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弄疼了他。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宋惊奇的阳物色浅如粉玉,秀致但极有分量,呈上翘的弧度,柱身青筋怒张,油亮饱满的大龟头皮薄色浅,戳刺着肥软嫣红的蒂珠,似一杆红缨枪挥舞着,在神圣的处子地开疆扩土。
皮薄淡粉的大龟头撞在软滑柔嫩的穴口上,花唇红润幼嫩,如贪吃的小嘴儿“呜呜”一声含吸住了送上门的大龟头,来不及细细品味,媚肉被一寸寸劈开,沿着滑腻柔嫩的花穴一往直前,以破竹之势往更深处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连春城的花穴十分娇小,壁肉软烂如绵,层层叠叠的软肉如同密密麻麻的温软小嘴儿嘬吸着柱身。
宋惊奇难受,挥起一巴掌拍在挺翘浑圆的臀瓣上,激荡起一阵白花花的臀浪,肥软臀肉险些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口干舌燥道:
“你、你别咬得这么紧。”
“不……别用那个字……”
“哪个字?咬?”
“你还说!唔啊啊……燕燕……好疼!”
宋惊奇明知故问,却装作无辜。然后趁少年分神的刹那,腰身猛地往前一挺,滚烫粗硬的阳物顷刻间破开了嫩苞,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
“……嗯啊!…………”
长痛不如短痛,被彻底贯穿的痛苦令赫连春城浑身战栗,眸中水光盈然,啜泣似的尖叫起来。
赫连春城显然痛到了极致,玉质洁白的肌肤透出一层薄薄冷汗,唇瓣几乎在刹那间褪去了血色,仿佛狂风骤雨下的白玉兰花饱经摧残,抖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处子穴本就异常紧窄,未经开拓就吃下了如此庞然大物,怎是一个“痛”字了得。
只见玉白修长的身子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柔韧腰身仿佛一张拉紧到随时会断裂的弓弦,破处开苞的痛苦仿佛一条沾了盐水的皮鞭,不留情地抽打在青涩稚嫩的肉体上,反复鞭打,直到皮开肉绽。
情动的潮红从肌肤上褪去,换成一层汗涔涔的冷白,赫连春城像一条被潮水冲上岸的白鱼,又怕吓到了宋惊奇,泛白的嘴唇不停哆嗦着,安抚他:
“……没事,唔……只是有点儿疼,缓一缓……就好了……”
“你你你你……会死吗?”
宋惊奇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抽出了阳物,粉艳的蒂珠越来越红,嫣红肉花吐出一股混浊湿滑的液体,带有触目惊心的血丝沿着雪白股间,流淌到湿漉漉的石面上。
抱着赫连春城的臀瓣,将他搂在怀中,宛如呵护着一件美丽易碎的白瓷,轻柔的亲吻像狂风后的雨点,细细密密地落在赫连春城的额头、脸颊和脖颈上。
见惯了他的洒脱和神采飞扬,突然变成这样奄奄一息的惨状,宋惊奇的良心有点儿疼,说:
“……我们不做了,赫连……我不要你死。”
紧窄生嫩的处子穴就这么被粗壮阳物闯进去,被彻底贯穿的疼痛令赫连春城的大脑一片白茫茫,眼前如隔着水雾。火热阳物在体内抽动的感觉既陌生,又十分新奇,那酥酥麻麻的欢愉与火辣辣的伤痛交织在一起,留下一阵缠绵又幽怨的余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白的臀尖蹭着宋惊奇的大腿,幽深臀峰正好对准那根令他痛不欲生的阳物上,那根分量很足的大肉棒被他这么一吓,变得软趴趴的。
一头泼墨般的长发披落下来,与宋惊奇的青丝纠缠在一起,似一件鸦羽披风将他二人紧紧包裹。
他虚弱地偎在宋惊奇的怀里,恍惚间听见宋惊奇的话,一时没忍住,“扑”一声愉悦地笑了出来。
“……我,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真的……你让我很舒服,刚才是意外。”
宋惊奇一脸慌张,头一次露出明显的心疼和后悔,眼眸微微发红,坚决说:“是我的错!都怪我!下次我一定轻轻的。”
能让这个坏家伙低头认错,值了!真的值了!
赫连春城顿时飘飘然了,趁火打劫:“等我去了洛水花城,几个月都见不到,把你的佛珠送给我,慰一慰我的相思吧。”
“啊?”
宋惊奇有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是慈悲寺的老和尚给他求的护身符,多年来一直带在身上。每一颗珠子都红通通的,红通通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犹如血珠连着血珠,这么多年了,它鲜活红润如新。
按理说可以给的,一串佛珠而已,随身佩戴了这么久,也该换个新的了。再者,赫连春城是他的青梅竹马,区区一件护身符,送就送了,保他一路平安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良心忽然有点儿痛,支吾了一下,道:
“……不行,我舍不得,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佛珠不行。”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赫连春城轻轻一叹,没再说什么。
那张清俊秀逸的面容没有了往常的神采飞扬,一旦哀伤起来,好似惆怅东栏一株雪,梅花淡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宋惊奇察觉出他的心情变坏,明明以最亲昵的姿态依偎在一起,却无话可说,实在是荒唐可笑。
“如果我在洛水花城当了大官,一时回不来,你会不会去找我?”
宋惊奇一听这话就大感不妙,怕他生气,又不想骗他,哆哆嗦嗦说:“宋知县不让我入官场。更何况天子脚下,住在那座城里的人生来就比我高贵,锦衣玉食,高官厚禄,养的看门狗都是我这一介草民万万惹不起的。我懒散惯了,不想去那个地方自讨苦吃。”
“你……”
赫连春城微微仰起头,氤氲水雾中肌肤越发素白光洁,鸦羽般的眼睫沾着雾气,因仰头这个姿势,露出一截雪细如鹤的颈子,上挑的眼尾洇出胭脂似的红痕,那双黑如墨玉的眸子一动不动,就这样深深地仰望他,目之所及,有一种触目惊心的脆弱和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有意避开他的眼神,妥协:“等你当上了大将军,可威风了。你锦衣还乡,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那个时候你还想娶我,我就当你的将军夫人。不过先说好了,就算当了将军夫人,我也不会跟你去洛水花城的。”
只见赫连春城怔了一怔,问:“你的真心话?”
“我何曾骗过你?”
赫连春城这才容光焕发地笑了
……
少年偏不去睡觉,什么也不做,风一阵阵,声一阵阵,白梅花纷纷如梦,耳鬓厮磨,就这么一直依偎到天明。
二人在山下的河边分别。宋惊奇很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你要是在洛水花城混不下去了,记得回来找我。我在百花深处等你。”
这个时候,他想的是他能等赫连春城一辈子。
赫连春城笑而不语,踌躇满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
百花深处有一座简陋的小庙
匾额上书有五个珠圆玉润的朱红色大字:明光太子庙
刷了新漆的庙门尤其鲜红,庙门大开,入目是一尊神像。
与他见到的佛像不同。这尊神像不是泥塑,而是通体白玉,皓腕纤手,一手执长剑、一手捻诀,身穿一袭华美无双的神仙衣,幽兰香草缠在腰间,衣袂飘飘,环佩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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