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乐师弹琵琶,被成狗爬(1 / 2)
('倾国倾城的容貌自古有之,但像天音坊的坊主,韦紫,这般惊才绝艳之人,就连卧虎藏龙的洛水花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皇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天上清风洒兰雪,琵琶声里最销魂”。这句话其实说的是两个人,一身洁白,出尘脱俗的国师师灵雨,以及天音坊的坊主韦紫。
韦紫谦谦君子,男生女相,擅弹琵琶,少年时被称为皇都第一美少年,雌雄莫辨的容貌挑不出半点儿瑕疵来,玉貌珠辉,一身淡雅紫衣怀抱琵琶,就算身在洛水花城,也足以艳压群芳。
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紫衣,雪白细长的手指是不沾阳春水的脱俗,指尖抚过丝弦,发出不算悦耳的琵琶声。
铮、铮噔噔……
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销魂
但当看向华美绚丽的高台上,才恍然大悟,高洁如兰雪的韦紫坐卧在高大魁梧的男人怀里,犹如供男人亵玩的脔宠。
蒲扇一般厚实粗糙的手掌非常大胆,众目睽睽之下伸进了美人的衣领,在轻薄细软的紫衣下肆意揉捏。
粗糙火热的指腹捏住嫣红色的乳珠,透过薄薄的紫衣,依稀可见柔软的乳尖翘立如豆,细如牛毛的乳孔张开,流口水似的,浸出一团淫糜的湿痕,又似婴儿小口一下一下啄吸着清软紫衣。
琵琶声声,淫乱不成曲调。
耳边是男人野牛一般粗重又浑厚的喘息声,一边拉开美人的衣领,露出全是粉红痕迹的胸膛,犹如妆点在琼枝玉叶上的胭脂,显出十分引人注目的淫艳,手指正捏住了两粒肥软丰腴的大乳头轻拢慢捻,一边极其兴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奴儿,继续弹,弹得好听一点儿。你瞧,他们都盯着你看,都想扒光了你的衣裳,让你光着屁股弹琵琶。”
美人玉颜绯红,秀丽幽雅的脸庞低了下去,缩头乌龟一般,恨不得谁也看不见他,羽睫沾湿,两片嫣红的唇瓣分开,啜泣似的哽咽:
“……不,嗯啊啊……”
因美人是坐在魁梧奇伟的男人身上,怀抱琵琶,双腿本就是盘坐分开的姿态,厚实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娇嫩平坦的雪腹,突然间下滑,一路畅通无阻,严丝合缝地捂住了雪白柔嫩的腿根间,那一朵粉红似花苞的小巧雌花。
手指刚放在琵琶弦上的美人陡然一颤
——铮!
发出令人心悸的丝弦声。花唇似被掌心烫了一下,源源不断的情热从腿心滋生出来,虫噬一般在淫穴流转。
体验过七情六欲的身子一点也抗拒不了,食髓知味的欲潮在体内蔓延。
韦紫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有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指扒开了两片软腻的唇瓣,嫣红濡湿的穴口坦露出来,薄软淡紫的衣衫根本遮不住皮肉,纤细腰肢隐约可见,肥软圆翘的雪臀坐在男人结实大腿上,挤压出饱满丰腴的轮廓。
如此半遮半露,若隐若现的绝色,衣衫不整的美人,反而比光溜溜的玉体更加引人遐想。
白皙娇嫩的腿根间,一只黝黑厚实的大掌如同锋利沉重的斧头,将皑皑雪山凿成了两瓣儿,中间形成一道霜雪初融的幽谷,桃花谷流水潺潺,就这么镶嵌在美人雪白滑腻的大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铮、铮……
琵琶声呕哑嘲折,正如美人心乱如麻。
娇嫩蒂珠经手指稍稍挑逗了几下,立即勃发如破土而出的春芽,露出水莹莹的蒂珠,还有玉白的阳物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肿胀起来。
“……嗯啊啊……求将军,饶了……饶了奴家吧……”
美人弹琵琶,男人的手也在弹“琵琶”,手指捏住了柔嫩滑腻的蒂珠,轻拢慢捻抹复挑,潺潺琵琶声在双腿间流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弹得韦紫腰肢乱颤,扭出了袅袅缠绵之意。
又去银瓶乍破、水浆迸,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春江滚滚,甚至将软薄紫衣浸湿了。
“……呜呜……啊、啊啊!”
就见美人身子猛地一颤,滑腻如脂的臀尖往上一弹,情不自禁地唇瓣微张,呵气吐舌,发出一声柔媚而软腻的娇吟,同时双腿间发出一声黏腻响亮的噗嗤声。
鼓台下立即激起了一阵躁动,暗沉而阴郁的淫笑不约而同地响起来,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韦紫隐约听见:
“……肏进去了,听着声儿我赌是擎天玉柱哈哈哈!”
“虽说这琵琶弹得不堪入耳,不过嘛,啧啧……刚才叫得这两声,倒是动听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弹一曲!紫奴儿,让这个老家伙听听——什么叫此曲只应天上有——”
那些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穿着华丽的皮囊,干着禽兽不如的勾当。死去的神明依然明艳独绝,光辉盛大,可是腐烂的血肉滋生出了阴暗爬行的臭虫,它们藏在神明华美的衣袍下里,一同享用着世人对神明的跪拜。
正在弹琵琶的乐师眼眸湿润,眼尾洇出一团不堪受辱的泪痕,但他终究是忍住了,眼帘微垂,看见不知何时释放出来的硕大阳物从身下的裤裆钻了出来,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正对着他耀武扬威。
插进雌穴的不是“擎天玉柱”,是两根手指。
那只黝黑粗糙的大掌能看出风吹日晒的痕迹,厚厚黄茧刮擦着娇嫩细白的腿根,不到一会儿就把肌肤磨红了。
两根手指又粗又糙,捻开了嫣红的花唇,花唇绵软滑腻,无处可躲的穴眼就这么坦露了出来,看得人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肏干进去,欺负它,让它大声地哭出来。
“……呜呜……手指太粗了,好深啊啊……奴家的骚屄好疼,将军、求将军怜惜……”
湿滑软嫩的淫穴如口唇一样多汁,肉壁丰厚肥嫩,酥酥柔柔地裹夹着男人的手指,这般舒爽,令身后魁梧野蛮,如黑熊野牛一般的男人亢奋无比,恨不得把舌头伸进去吸几口,试试是否如想象中的甘甜。
琵琶声全然乱了,美人口唇发出的娇吟却胜似琵琶,如泣如诉缠绵不绝。
澎湃的情潮流向四肢百骸,激得腰间泛出酥酥痒痒的涟漪。乐师这食髓知味的身子被两根手指玩儿得骚水横流,娇喘兮兮,怀里的琵琶已经弹不下去了。
只见美人身上的淡紫衣裳滑落下来,松松堆在了臂弯中。明晃晃的肌肤如珠似玉,跟身后的黑将军一比,越发显得莹莹皎白,淫艳痕迹如玉上粉痕、雪枝映梅,看起来美不胜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天上地下少有的尤物,却像山林中的神仙被黑熊精抓住了,日日夜夜奸淫,黄精浇灌,才把处子穴滋养得肥沃烂熟,每一寸肌肤都在淫精的滋润下,泛出了莹莹脂光。
层层叠叠的媚肉裹吸着手指,吐出晶莹透亮的淫水,像是饥渴的小嘴儿流口水,抽出时骚屄甚至发出了一声黏腻不舍的水声。
“……紫奴儿啊紫奴儿,当年你才高气傲,对谁都不假辞色,自诩高洁,不屑与我们同流合污,摸一摸你的小手都气得要砍人,现在倒好,脱光了衣裳,扭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又唱又跳的。”
发情的黑将军掐住韦紫的腰肢往上一提,丰腴肥软的臀瓣立即露了出来,不等众人看清楚,雪白股间那一朵被揉皱的嫣红穴口潺潺流水,仿佛多汁甘甜的浆果,对准了青筋暴起,如毒蛇一跃而起的狰狞大肉棒,卯足了劲儿重重按下去。
“噗嗤!”
娇嫩穴口避无可避。只见饱满油亮的大龟头撑开晶莹吐露的花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如一杆雄赳赳的长枪刹那间插了进去。
狰狞粗壮的肉茎肉眼看着就非常可怕,窄小的穴眼竟然真的将青筋虬结的大肉棒整根吞了进去。柔嫩湿滑的壁肉裹夹着粗长茎身,把两个人彻底合成了一个。
“啊啊!”
弹琵琶的手陡然一松,琵琶从怀抱里掉了出去,掩在琵琶后的艳丽一幕就这么拨开云雾,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细长而直的小腿分开,纤细洁白的脚踝看起来非常轻盈,适合捧在掌心上起舞。目光沿着雪白小腿往上,是嫩红腿根,因双腿大开的姿态,清晰可见淫水潺潺,已经浸透了轻软如纱的紫衣。
湿淋淋的紫衣紧贴着大腿,勾勒出丰腴肥软的臀肉,韦紫翘起来的阳物从紫衣下钻了出来,像是一根破土而出的嫩笋,随着上下刚劲有力的抽插晃来晃去。顶端马眼溢出了滑腻的清液,仿佛被欺负狠了,啪嗒啪嗒掉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将军……大鸡巴填满了……想看,都给你们看……我的骚屄……我的大屁股……”
惊才绝艳的乐师摆出一副无比淫荡的姿态,被强壮黝黑如黑熊精的男人抱在怀里,不敢逃、不能逃,坐在狰狞粗壮的滚烫大鸡巴上,还要分开双腿,让鼓台下的众人都看清楚,女屄被大鸡巴插满了,他是如何淫荡。
……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子,发情的狐狸精。
花唇嫣红熟烂,蒂珠越发艳丽,因为经常吞吃男人的性器,已经失去了处子穴的青涩和纯真。
身后男人力大如牛,不断向上挺送,肏得韦紫腰肢酥酥痒痒,像一只洪流中颠簸的小白船,一开始前后摇晃,但随着男人越来越快,从背后噼里啪啦地肏干湿红小穴,动作大开大合,几乎将韦紫顶飞了出去。
轻软薄透的紫衣被揉皱了,圆润光洁的香肩和胸膛都敞露了出来,清辉玉润的肌肤在越来越放纵的肏干中越来越粉,水莹莹的粉,浑身汁水淋漓,青丝飞舞间可见一双泪光盈盈的含情眸。
“……太深了……呜呜……”
大鸡巴好烫,捅得太深了,哦哦……捅开宫口了,那里、射进去,会怀孕……
贯穿了花穴的大龟头滑入花心更深处,一下子撬开了韦紫的宫苞,狂放、不知疲倦地在花苞内捣干捶打,带出一股股滑腻的蜜汁。
肿胀的大囊袋拍打着挺翘丰盈的臀瓣,每次落下时都会把黑将军的大囊袋坐扁,发出湿黏黏的“啪啪”声,与柔软淫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比琵琶曲更加销魂动人。
“嗯啊啊……哦哦……嗯……唔……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雅高洁的乐师被大鸡巴捅得难以招架,容颜绯红,眼角噙泪,坐在男人硬如烙铁的大鸡巴上艰难地一起一伏。
花枝乱颤的身子犹如池水中的绿波,看得人目眩神迷。淫水噗嗤噗嗤飞溅,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无孔不入,韦紫甚至觉得,不仅仅是皮肉、骨血,连自己的心都不由自主地沉沦。
红艳艳的花穴被彻底贯穿了,整根吞入粗壮硬挺的大鸡巴,捣干出绵密丝滑的蜜汁,大龟头敲打娇嫩的宫苞,意图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播种。
美人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快感,含羞带媚的眼眸犹如寒山上的春雾,溢出支离破碎的泪光。
二人一上一下,娇嫩淫艳的蒂珠被阴毛肆意刮擦,敞开幽深湿热的骚屄,火热异常的大鸡巴在穴内不停进出口,湿漉漉的小穴绽放得愈发艳丽。
更可怕的是,黑将军的力道丝毫不减,简直称得上凶残了。
他恍惚觉得大鸡巴变成了凶残的大刀,要将自己穿肠破肚似的,不由得扭动柔韧细窄的腰肢,想要避开密密匝匝的捣干,却被黑将军轻而易举地识破了。
“逃?哼!——你能逃到哪儿去!”
黑将军力大如牛,大掌抓住了美人的双腿,一下子将美人往前推倒在地。紧接着,他就像犁地的黄牛雄赳赳地站了起来,分开韦紫的玉腿高高吊在腰间,推车似的往前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淡紫色的轻衫凌乱地挂在身上,犹如一幕寒烟引诱出更加凶猛又残忍的冲撞。
挺翘丰盈的臀瓣乱摇,白生生的玉腿被迫分开,向后圈着黑将军的雄腰,狰狞粗壮的大鸡巴叩开了玉门。
浑圆油亮的龟头仿佛剥了皮的紫鸡蛋,插进濡湿小穴,嫩生生、软绵绵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饥渴地嘬吸着。
“……啊啊!慢点啊太快了……呜呜……大、大鸡巴太快了,饶了……饶了奴家……”
嫣红的蒂珠淫水潺潺,瑰红色的花唇水汪汪的,仿佛花墙上的红蔷薇,经过大鸡巴的千锤万打烂成了花泥。
丝丝缕缕的酥痒越堆越高,涟漪一般在体内扩散,身子也越来越烫。霜雪般的肌肤滑腻如脂,薄汗染了一层淫糜色,似雨打梨花,清冷袅娜。
激烈无比的情潮如山海呼啸,加上众目睽睽之下,那些淫邪的、污秽的,毫不遮掩的恶意赤裸裸而来,羞耻与淫欲交织之中,韦紫本能地不愿意多想,只觉得头昏脑涨,沉浸在这令自己心荡神摇的快感中,如同堕入深渊一般不断下坠、下坠,直到摔得粉身碎骨的那一刻。
双手撑地,白莹莹的臀尖被黑将军撞得一摇一晃,韦紫淫息连连,面容绯红欲滴,迷离的水眸蒙着一层泪色,衣衫微荡,像是寒烟翠湖上被鞭打的紫薇花。
分量十足的大肉棒在娇窄小穴不断进出,啪啪啪,咕叽咕叽——龟头撞开了幽深的宫苞,顶着花心碾磨,湿漉漉的淫穴就会绽放得越发鲜艳。
“这么骚的身子还当什么乐师,送进青楼里接客多好,你的骚屄比你的嘴巴还会唱歌儿,呼呼——这大屁股真好摸,要是能长出来骚奶子那才叫真本事!”
粗壮茎身上布满蚯蚓似的青筋,会呼吸一般跳动,柔嫩湿滑的雌花被放肆冲撞。高洁淡泊的乐师羽睫沾湿,朱红色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声声淫糜的娇吟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炙热坚挺的肉刃在体内霸道地进进出出,肏干出汹涌到不可抵抗的快感。
理智在无孔不入的欢愉中渐渐磨灭,韦紫恍惚忘却了身外的一切,忘情地摇摆着丰盈白嫩的臀瓣,湿软的骚屄尽情敞开,绽开幽深的宫苞,放荡地包裹、嘬吸着黑将军傲人的大鸡巴。
每一次凶猛的肏干,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都随着大鸡巴凶猛地冲撞,热烈地拍打在娇嫩蒂珠和细嫩腿根上,它们像山包一样隆起,里面蕴含着滚烫又浓郁的火种,他期待着火山喷发那样的射精,他想要浑身战栗,如山海呼啸的连绵高潮。
“……好渴……呜呜想要……奴家要大鸡巴……”
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那些滚烫如火种的浓精冲进喉管,每次都把他呛到。
可他为了讨得欢心,依然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身子发烫发颤,烧得思绪一片混乱。
丰盈的雪臀摇来晃去,在臀峰里藏匿的嫣红穴口,在美人臀浪摇曳间也不甘寂寞地翕动起来。
“……唔……肏我……下面要吃大鸡巴……嘴巴、嘴巴也要……”
骚屄被填满了
如一口绝世幽泉,流不完的骚水沿着被撞红的腿根流了下来。大鸡巴又粗又长,撑开花穴中的每一丝褶皱,两瓣软红湿黏的花唇绽开,随着抽插摇晃的样子如一只红蝴蝶飞来飞去,十分招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间小银鱼一跳一跳的,连绵不绝的高潮令它受了欺负似的,正滴答滴答地吐出一颗一颗的泪珠来。
即便如此,韦紫仍然欲求不满地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修长笔直的玉腿勾缠住了黑将军的腰,如同发情的小母狗,雪白的臀肉中那一口红艳艳的密穴正欲求不满地哭泣,想要更多大鸡巴,更深、更猛烈的肏干。
美人身上的衣衫被薄汗浸湿,勾勒出挺翘丰盈的臀肉、柔韧下陷的腰肢,平坦胸膛上两点引人垂涎的乳珠肿胀如豆,清晰可见一点翘起来的弧度。
青丝散乱中,细长如鹤颈的颈子显出十分的脆弱和娇柔,很适合揉捏着把玩。
又紧又嫩的骚屄淫糜绽放,敞开幽深多汁的穴口,裹吸着黑将军的大肉棒。黑将军爽得嗷嗷直叫,双掌抓住白莹莹的臀肉往前推,用力之大恨不得将美人肏死在胯下。
欲求不满的淫欲一波接着一波,娇喘兮兮,腰肢酥软,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了宫苞,极致的欢愉、纯粹的快感,各种奇异又美妙的感觉一拥而上,令他露出一脸如痴如醉的淫态。
“……肏死你!骚货!”
黑将军掐着韦紫的腰肢,推车似的往前走。
密集如雨下的肏干将韦紫薄薄的小腹顶出一个又一个凸起,边走边肏,而韦紫修长白皙的双腿向后圈在黑将军腰上,只有两条皓白如玉的手臂苦苦支撑。
韦紫被迫一拐一扭地往前爬,撅着白花花的屁股,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彻底贯穿了花穴,捣干不断,龟头研磨着幼嫩子宫,且越来越快,噼里啪啦的肏干如狂风暴雨。
美人被肏干得泪光盈盈,红唇呜咽,薄而素白的肌肤上覆了一层凝脂般的香汗,所有的思绪都被奸淫成了支离破碎的娇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润的眼尾沾染了一抹红尘
“……呜呜……救、啊啊我……”
接二连三的高潮令美人失去了神智。连续不停的的肏干让他毫无招架之力,青丝垂落在青玉似的鼓台上,弹琵琶的玉手撑在地上,脚不沾地,歪歪扭扭地往前爬。
坚硬滚烫如烙铁的大肉棒成了推动美人往前爬的唯一支撑,随着黑将军往前迈步,大肉棒在娇嫩小穴中胡乱又霸道地冲撞,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非要让美人在自己的胯下臣服不可。
“真漂亮,就是这样……往前爬,别急哈哈哈……等老子玩够了,玩腻了,就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青楼楚馆算什么,躺在大街上当小母狗,谁见了都能遛一遛那才叫好玩嗷哈哈哈!”
整朵红艳艳的雌花被欺负得梨花带雨,在精水的浇灌下更加鲜嫩红润。大鸡巴进进出出,边走边肏,贯穿花穴,直达花心宫苞,肏得清高素雅的美人乐师奸淫浪叫。
顾不上礼义廉耻,而是彻底臣服在了黑将军的胯下,黑将军那黝黑又结实的屁股不遗余力地耸动,淫穴被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软软柔柔地裹吸着大龟头,想要滚烫如岩浆喷发的火种。
被男人日夜浇灌的紫薇花,连一丝抵抗也无,朱唇皓齿,雪白肌肤泛出阵阵绯红,淫艳入骨。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噼里啪啦的肏干声,湿漉漉的淫水飞溅声,胯间撞击美人臀尖的拍打声,与高台下此起彼伏的喝彩连成一片,美人勾魂夺魄的娇吟被大鸡巴撞得支离破碎,身外之事全然忘却了。
……他恍惚觉得,自己就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
那口畸形女穴就是为了男人的大鸡巴而生
“……啊啊啊……呜呜……啊、嗯……”
骚屄经淫水一泡越来越娇嫩,更多细细密密的淫水从二人噗嗤噗嗤交合中飞溅出来,将红艳艳的蒂珠滋润得晶莹透亮,沿着雪白平坦的小腹倒流,小小的溪流一般滑过霜雪般清寒的胸膛,从尖而红润的乳珠上滴落。
更有甚者,随着美人如浪上飞舟一般的摇摆,温热的淫水一直流到了雪细如鹤颈的美人颈间,沿着纤柔姣好的下巴滑进了朱唇里,喉头一滚,就这么咽进了肚子里。
品行高洁,淡泊名利,一手琵琶最销魂的美人乐师,彻底臣服于男人的胯下。
全身上下无不透着淫糜气息,双手撑地,两条白皙如玉的美腿向后圈住了黑将军的雄腰,纤细光滑的小腿不停地在半空乱蹬,如只雪白肚皮的青蛙。
更像摇头晃尾的小母狗,又美又淫荡,容颜绯红,在极致的欢愉中忘情扭摆,雪肤晶莹,白里透红,被大鸡巴肏干得神魂颠倒。
直到白腻肥软的臀瓣陡然一颤,香汗淋漓的肌肤上再次泛出莹莹粉潮,又听黑将军一声低沉吼叫,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在臀尖上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啦啦
如火山喷发,滚烫汹涌的岩浆喷射而出。
美人绵软的腰肢猛地塌陷下去,臀瓣不断摇摆着,却仍然无法摆脱黑将军的禁锢,无奈声中承受了这一股滚烫浓稠,如同箭雨一般密密麻麻袭来的精潮。
结束了么
软红柔绵的红唇微启,发出一声虚弱又无比痛苦的呻吟。
下一刻,瘫软在地的美人又被抱了起来,潮粉片片,晶莹玉润的娇躯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面朝台下,对花花绿绿的文武百官不设防地张开了双腿。
黏黏糊糊的股间尽是白白黄黄的污秽,两瓣娇嫩湿红的蚌肉已经合不拢了,红艳湿泞的花穴淫糜地绽开,一股温热又混浊的淫液正不断涌出来,下雨似的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身后那一根射了之后仍不见疲倦的大鸡巴戳开了幽深如峡谷的臀丘,大龟头渐渐挤入紧窄湿滑的密洞,嫣红的小穴眼被迫张开,随着黑将军用力往前一挺,雄赳赳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滑入了密穴中。
“……呜!”
雪团似的臀瓣无力地扭动了下,黄金宴上与众同乐,灯火不眠,哪里逃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晶莹的淫躯摊开在灼灼目光下,美人发出了一声软媚之中夹杂着痛苦的轻吟,不得不再次欲求不满地迎合着身下快如捣蒜的抽插。
就在这时,黄金宴上突然爆发出一声热烈喧嚣的声浪,只见红黄橘绿的花丛中另一人怀抱美人,与黑将军比试一般,穿过花团锦簇的盛景,赤条条地走上了鼓台。
那人带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因力大无穷,人称青铜将军,与黑将军并称为黄金宴上的“龙虎将军”。
青铜将军一身紧实的白肉,大肚便便,胯下那根阳物十分的硬挺粗壮,从浓密蜷曲的阴毛里直挺挺地生长出来,好似冒着热气的狼牙棒。
身穿黄金羽衣的美人如莹润生波的淫蛇,双腿盘绕在青铜将军的身上,轻颤的娇躯裹在层层叠叠的羽衣中,宛如一朵被野兽采摘下来的黄金牡丹。
透过层层叠叠飘飞的羽衣,衣袍下肌肤的红痕依稀可见,像是裹在金星雪浪花中的粉玉,与韦紫细嫩湿红的乳珠不同,这位美人胸前两点乳珠是丰腴嫣红的,像是被男人的嘴唇吸了又吸、咬了又咬,简直比得上未开苞的女子了。
柔软如云的羽衣如花苞层层剥落,露出来圆润又削细的肩头、流丽的蝴蝶骨,削薄的曲线在羽衣繁复的腰间一收,好似一张琴弹到了张狂激昂之处戛然而止,令人生出了无边无际的旖旎遐想。
往下是挺翘浑圆的臀瓣,臀尖莹莹泛光,在火热大掌中揉捏成淫糜泛红的模样。
好玩儿的是,美人双腿间高高翘起的阳物上竟然系了一颗圆溜溜的金铃铛,正难耐地蹭着青铜将军那白花花的肚皮,软媚又甜腻的声音十分蛊惑,像是发情的小猫儿,低低哀求着:
“……要射了……主人肏小母狗……好舒服,求求主人……让小狗……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遗憾的是,美人并非露出真颜,而是戴着一张精雕细琢的半脸面具。美人半遮面,按照黄金宴上的规矩,不能强取。
——不过啊,那天生尤物的身子,黄金宴上的常客,比寻常男子不同的肥乳。
即便不摘下面具,姓甚名谁,众人皆心知肚明。
“嘿嘿嘿~真是好货色啊!”
还能是谁?
——当然是位高权重的驸马爷,永福公主的好相公,供众人享乐的大将军,俊美无双,红衣骑白马的赫连春城莫属了。
因为背对着众人,双手双脚缠绕在青铜将军的身上,被肏得淫水飞溅,白腻肥软的大屁股上下起伏,拍打出一阵阵荡漾的雪浪。
因双腿盘缠在青铜将军腰上,白嫩嫩的臀瓣被迫张开,露出菊丝绵长的小穴眼,明明已经被数不清的肏透了很多回,它看起来依然十分紧涩,宛如未开苞的处子。
一丝丝稀薄的汁水从二人火热黏腻的交合处溢了出来,如同甘甜多汁的荔枝水,将紧窄矜持的密穴从外到里滋润,渐渐润开了一道细细翕动的小嘴儿。
男人们嗷嗷大叫,随手抱起身边的美人,掰开美人们的屁股狠狠肏干着,一边抬起头,呼呼喘着粗气,双目圆瞪,都好奇插进去该是什么神仙滋味儿,又都兴奋地期待两位生猛如老龙王的黑将军和青铜将军比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也没有想到,那莹白如圆月的翘臀竟然慢慢靠近了美人乐师。
同样双腿敞开,任由身后黑将军肏干,浑身淫痒泛滥,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大鸡巴的韦紫,同样没有想到——
那令众人垂涎的雪臀往韦紫湿哒哒的股间靠近,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在韦紫绝望的眼神中,滑腻无比的淫穴就这么送了过来,慢慢套在了自己高高翘起来的小银鱼上。
“……唔……啊啊!”
韦紫想要挣扎,可是力不从心,乱如麻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太荒谬了!而这个念头同样存在于赫连将军的心里。
台下短暂的震惊过后,整个黄金宴惊呼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海啸,嬉笑与怒骂汇成沸腾的汪洋,震得人耳朵欲聋。
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都在咆哮,欢呼着,他们怀抱美人,肆无忌惮地肏干,捣干不断,飞溅出来的淫水甩进了美人的朱唇,与口水、眼泪,汗珠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又被谁吃进了嘴里。
醉生梦死的黄金宴上,忽闻一声从天而降的呵斥,是身穿盔甲,全身藏在斗篷里面,伸出来的手也戴着兽皮缝制的手套,逐一检查请帖,检查无误后客人方可入场的守门人。
守门人一声怒斥,犹如天降惊雷,一时间举座皆惊,只听:
“——来者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爬上九重繁华鼎盛的楼船,蓝袍布衣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
他年不过二十来岁,一身朴素的旧袍子,穷书生打扮,但那身段儿尤其挺拔,立在花团锦簇的盛宴中,宛如一根翠生生的竹子,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派,与这醉生梦死的黄金宴格格不入,却偏偏让人眼前一亮。
鬓如刀裁,眉眼如画,五官轮廓极其端正流丽,没有半点儿风月场上的媚气,腰身挺拔,步子迈得慢慢悠悠,有一种老僧入定的沉稳。
慢悠悠地回道:
“永福公主帐下,姜昧子。”
稀罕的是,一只紫色的胖狐狸又胖又丑,也慢悠悠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狐头高高抬起头,前爪捧着一串紫葡萄正一颗一颗地啃。
目似琉璃,淡淡扫过管弦嘈杂,酒色财气迷人眼的黄金宴,轻轻落在了圆如玉鼓、青莲破碎,高台上纵情声色,身穿黄金羽衣的美人身上,垂眸勾唇,似笑非笑,慢吞吞说:
“真是不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惊奇的父亲叫做姜昧,是百花深处有名的捕快,与山上慈悲寺的医女相恋,生下一子。说起这个医女,那是大名鼎鼎的活菩萨,立庙供奉的素女娘娘,心怀济世之心,救苦救难,在宋惊奇才满月的时候,就背着药箱普度众生去了。
姜昧自然是一路相伴,一路相随,一路跋山涉水,从始至终不离不弃。
因此,宋惊奇是从小在宋知县的管教下长大的,吃百家饭,睡慈悲寺的禅房,小时候跟着慈悲寺的老和尚治病救人,人家逗他:你是不是想学着你的母亲那样行善?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不想治病救人,我叫宋兰浦。
只认宋知县,不认父母。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的时候,当他有了坏心思,不忍玷污宋知县的名讳,就会自称:姜昧子。
所以当赫连春城听见这个名字时,暗道大事不妙。
宋惊奇初窥皇都的骄奢淫逸,而面色不改,穿过花团锦簇的盛宴,看见前方堆金砌玉的高台上,绵软如丝的声浪从红云般垂落的纱幔飞了出来,骰子在赌盅里乱跳的声音犹如碎冰撞壁,丁儿郎当响。
铺天盖地的纱幔如天边的红云垂落,而红云般的纱幔后,依稀可见一张围着人潮滚滚的长桌,一道高挑纤薄的身姿端坐在主位上,一手托腮,目光睥睨而下。
那人是一身娇生惯养出来的皮肉,天生的金枝玉叶,高高在上的姿态犹如天降,此等风光,天下无双。
遍地姹紫嫣红,比不上那人眉间一点朱砂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掀帘而入,一眼认出那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太子殿下的小皇叔,与生俱来的富贵命,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
“草民姜昧子,拜见瑞王爷。瑞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风卷纱幔,红云翻作红浪。
瑞王爷眼帘微抬,微微眯起来的凛然神采中,是目中无人的傲睨之态,一身招摇的金珠翡翠,却是合适极了。
鸦羽般乌黑的长发散扬,只束了一根金灿灿的百花簪,由七彩丝串成的赤红珠子垂至肩下,但比起那张无瑕俊艳的面容,仍被衬得黯淡无光了。
那浮华清傲的声音款款道来:
“本王听闻,皇姐最近得了个新宠,日日被哄得红光满面,就是你么?”
“区区贱名竟能入了瑞王爷的耳朵,草民受宠若惊。”
话虽谦卑,人却不卑不亢。
宋惊奇挤入围了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赌桌,拿起一个青玉描金线的桃花赌盅,摇了摇,三粒玲珑骰子在赌盅里乱跳,犹如碎冰撞壁啷当响,一脸稀罕又跃跃欲试的表情,笑问:
“瑞王爷今儿手气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的手气一向不差。你想玩儿这个,本王就陪你玩儿两把,就怕你拿不出赌注。”
瑞王爷闲散温文,托腮的手缓缓放下,覆着青莹莹的赌盅,当真是指如玉琢,雪细如珠,兼有白瓷的清透与霜雪般的寒凉,美则美矣,却如银器一般冷得让人望而却步。
“草民出身卑微,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一身皮肉。只是……这一身皮肉已经献给了永福公主,不能一身二用。思来想去,也只剩下这一位神仙散了。”
宋惊奇掏出一只细颈的桃花瓶,小巧玲珑,规规矩矩地放到赌桌上。
一股幽怨的奇香穿破瓶肚和木塞子,丝丝缕缕地蔓延出来,极其清淡,又十分之缥缈绵长,如同怨女的琵琶声。
再细细嗅之,像是凌波踏来的仙人,手持一枝仙桃花,雪肤红唇,媚眼如丝,脸颊贴在桃花枝上,神态妩媚,仿佛那桃花不是桃花,而是耳鬓厮磨的情郎,两道春水似的含情目光垂涎地望过来,同时掀开两片薄薄的嘴唇,轻轻唤了一声什么。
众人只觉得骨头一酥,不由自主地聚了过来,目光灼灼地望向它。
“神仙散么……有趣,真有趣。好吧,你这乡野村夫想赌什么?高官厚禄、黄金千两,如花美眷,你挑一个吧。”
宋惊奇隔着长长的赌桌,手指轻轻一点。
竟然点中了尊贵的瑞王爷
瑞王爷微微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众人惊呼,指尖忽转,又指向了瑞王爷身旁的国师,师灵雨。
“久闻国师美名,缘悭一面。今日有此机缘,草民斗胆请求与国师一夜春宵。”
——好大的胆子!
一个连官位都没有,再下贱不过、再卑贱不过的乡野村夫,竟然也敢坐在赌桌上,向权倾天下的瑞王爷要赌注?
更何况,谁人不知国师,师灵雨,是瑞王爷心尖儿上的人,形影不离,如同含在獠牙上的玉珠?!
胆敢虎口夺珠,真是不知死活!
区区贱民也敢垂涎国师的美色,实在是自寻死路。
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瑞王爷却破天荒地来了兴致,眉宇间不可一世的矜骄,反而更加灿烂盛大,如一束破云而出的天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宋惊奇只觉得眼前一花,情不自禁地荡漾起来,如一叶扁舟静静悠悠,忽遇滔天巨浪,这种惊慌前所未有,十分新奇、特殊,令他浑身的毛发都微微战栗起来。
瑞王爷道:“本王允了。国师,本王知道你干干净净,不爱沾染这些个污秽,我今天心情好,想陪他玩儿一把,你就受点儿委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灵雨立在瑞王爷的身侧,一身雪色衣裳,轻轻飘飘如云间月,肤如霜雪,让人觉得冷冽,犹如高不可攀的枝头上绽放的琼花,尤其眉目清冷,不染凡尘。
这样的美人儿,搂在怀里也是冷的。
瑞王爷摇了摇骰子,看起来漫不经心,三粒骰子在赌盅里乱跳的声音犹如碎冰撞壁,丁儿郎当响,青玉赌盅何其有幸,在这位金枝玉叶的手中晃了几下,停住,掀开一瞅:
五-五-六
手气确实不错。众人目光如潮水滚滚,幸灾乐祸有之,煽风点火,恨不得挫骨扬灰者有之,各种各样的眼神,就这么抻着脖子,迫不及待地涌向了另一边的宋惊奇。
宋惊奇很为难,因为他几乎没怎么摸过赌盅,又不能输。
不仅不能输,还想赢得十分漂亮。
就见他丝毫不慌,像模像样地摇了几下,然后抬起了眼帘,一双澄澈无瑕的琉璃目猝然撞上了瑞王爷饶有兴致的目光,目不转晴地凝视着彼此,难以描摹的暧昧悄然飘散出来,好像一团红云似的丝弦将二人缠绕了起来,丝丝缕缕乱如麻,个中滋味儿缠绵悱恻,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
宋惊奇最先幽幽笑出了声,说:“草民斗胆,想借一手王爷的运气。”
“……哦?”
瑞王爷挥退左右,悠悠站了起来,高挑纤薄的身姿走起路来仍十分端庄,凛然神采中,是目中无人的傲睨,一身招摇的金珠翡翠叮叮当当,走到宋惊奇的身旁,薄玉似的手伸出袍袖,覆着宋惊奇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手交叠,带着青玉赌盅轻轻晃了一下。
然后,开盅:
六-六-六
宋惊奇大喜过望:“王爷果然是好手气!”
众人窃窃私语:天呐竟然敢赢了王爷,这个草民看来真的要死啦!
出乎意料的是,瑞王爷不怒反喜,俯下身,在宋惊奇的耳边低语:
“你就是用这样哄人的把戏,骗取了皇姐的青睐?”
宋惊奇说:“草民斗胆,还想骗取王爷的欢心。”
“呵~”
瑞王爷可谓是喜上眉梢,眸中盛满姹紫嫣红的春意,映着眉间一点朱砂,当真是富贵华艳,又风流。朱唇呵气,瑞王爷指着清冷如霜、高洁如雪的师灵雨,笑问:
“他今晚归你了。让本王瞧瞧,你怎么玩儿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宋惊奇对师灵雨的第一句话就是:
“烦劳国师大人把裤子脱了”
雪色映着绝色,红云翻作红浪。
冷雪霜月般的眉眼微微一皱,似是不知所措,求救似的看向了瑞王爷,却被瑞王爷视而不见,一身雪色衣裳,轻轻飘飘如云间月的美人儿就这么从高不可攀的天上,稀里糊涂地落了地。
宋惊奇见他犹犹豫豫,手足无措的可怜样子,就用了巧劲儿将他一推,清冷出尘的国师大人就这么被推倒在了赌桌上,如一朵淋雨的白芍药,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下袅袅娜娜地绽放了。
纤细双腿被迫分开,捏住双腿间的布料用力一扯,只听见“撕拉”一声,犹如被利器划开了胯裆。
比美人乐师的小银鱼还要精致青涩的阳物,以及一朵从未露面的淡粉女花,粉莹莹又嫩生生,坦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十八年清心寡欲,冷冷清清的国师大人,师灵雨强忍着腿心向众人坦露的羞耻和难堪,混乱间抓住了赌桌上的骰子,用力那么重,以至于指节冰凉发青,薄润的指尖反而更加晶莹透粉。
宋惊奇问他:
“是处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处子
干干净净,清清冷冷的国师大人,师灵雨,位高权重,又有瑞王爷当靠山,哪个不要命的敢染指。
稀奇的是美人儿近在眼前,芳心忠贞,瑞王爷竟然也丝毫不为所动,任师灵雨夜夜守空闺,如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白白便宜给了姜昧子那个贱民。
偏偏宋惊奇不喜欢这种冷冷清清的,还是处子,真让人头疼,他开荤的年纪是十六岁,与青梅竹马的赫连春城。
那是在赫连春城离开百花深处的前一晚,月色如银,池边的白梅花纷落如雪。
鼻尖萦绕着白梅花的花香,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香甜起来。
躺在石岸上的少年满身绯红,玉白修长的玉体横陈,面容绯红,迷离似醉,白梅花落在少年濡湿的黑发间好似簪了一朵花,被层出不穷的欢愉裹挟着,肌肤莹莹泛粉,如同胭脂绘了一树桃花,一身白璧无瑕的皮肉淫光初绽,美不胜收。
腰肢乱颤,薄汗津津,飞落的白梅花落了满身,恰似一身洗不去的红尘事。
少年半坐半躺,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坐在湿漉漉的石岸上,不顾羞耻,伸手来到湿淋淋的股间,修长玉细的手指捏住了腿间一朵嫣红濡湿的雌苞,两瓣嫣红蚌肉嫩得不可思议,又因沾了口水,变得滑溜溜的,手指试了好几次都被它溜走。
手指又沿着嫩红翘立的蒂珠摸索,如捏住蝴蝶花的花瓣向外张开,这才分开了两片软绵绵、湿淋淋的花唇,露出一道紧窄如线的细缝。
红艳小穴的风骚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如其名,春城,这一身的春色恰似一城潋滟春水,青丝散乱,羽睫沾湿,似一把小扇扑流萤,抬眸间尽显风流,凌乱又急促的喘息从唇齿间逸出,一边忍着芳心暗许的情潮,一边颤声催促着:
……从……这里,进来……
细长的手指掰开花唇,穴口还在往外一点一点渗着淫汁。
两片花唇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粉色,似一朵雨雾中绽放的粉桃花待人采撷,整朵鲜艳的软花泛着湿漉漉的水痕。
这是宋惊奇第一次见到处子穴,赫连春城投怀送抱,他坦然受之。
意外就在于,它太狭小了,而且当年他才十六岁,对情事一点儿也不熟练,扶着胯下阳物,插进细窄的处子穴时又急躁了些,导致赫连春城非常疼,疼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看起来十分吓人。
也因那一次,宋惊奇对未经人事的处子生出了敬畏。
首先,他对师灵雨是处子一事感到非常惊讶,毕竟瑞王爷骄奢淫逸,美人在侧,焉能不动心。转念一想,也许瑞王爷同他一样,对这种冷冷清清,不解风情的美人提不起兴致。
别无他法,他只好问询问众人:
“小生对房中之术不擅长,担心弄疼了国师大人。”
肤如霜雪,眉目清冷的师灵雨躺在赌桌上,雪色衣衫齐整,双腿分开,唯独双腿间被撕开了一个大洞,脂红小穴犹如一朵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两片花瓣羞涩地合拢着,颜色十分浅淡,像是毛笔在宣纸上淡淡描了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粉粉的,嫩嫩的,在雪色衣裳的衬托下,如同枝头上高不可攀的琼花,花色清雅,高高生长在悬崖边上。
窥伺它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变得越来越贪婪,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这朵从未有人染指的处子花烫伤了似的。
师灵雨清冷如霜,醉心于修行,对瑞王爷忠贞不渝,但瑞王爷嫌弃他低贱的血脉,从来不肯碰他一下,导致他从未经历过情事,奶西村肌肤都是冰清玉洁,如今敞开双腿任人亵玩的姿态,实在令他头昏脑涨,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霜白的脸颊微微发红,挺直的鼻梁,淡粉的薄唇,下巴尖细,往下延伸出一段儿细长如鹤的雪颈,长发凌乱地铺在身下,犹如缱绻的情丝。
宋惊奇温凉的指尖从那一朵含苞待放的粉桃花上惊掠而过,蜻蜓点水一般,立在尖尖淡粉的蒂珠上,苦恼似的声音央求道:
“哪位大人能帮草民舔湿了它?”
话音还未落地,一名肥头大耳的官员已经站了出来,笑眯眯地说:
“我来!我来!”
说罢像只滑不溜秋的老鼠钻进了师灵雨的腿间,嗅了一口国师大人身上白梅花的冷香,内心得意地想真是赚大发了!要是没有瑞王爷当靠山,如此世间少有的绝色尤物,早就被调教成了黄金宴上的淫奴。
大嘴一张,吐出热乎乎的大舌头,种猪似的往前一拱,就含住了嫩生生、粉腻腻的花穴。
师灵雨只觉得腿心一烫,那朵与主人一样冷冷清清的女花,被热乎乎的大嘴唇包裹住了,像是被火舌灼了一下,烫得柳腰受不住地弹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唔!”
修长白皙的玉腿无法合拢,受了惊吓一般,夹住了官员的大脑袋,反而将腿心生长出来的雌花更往热烘烘的大嘴巴里送了送。
好烫!
两瓣浅粉细嫩的花唇被舔得又红又烫,干干净净的花穴顿时被口水糊住了,酥酥热热的感觉从花穴如同烟花一样炸响,轰轰烈烈,浑身都似着了火。
官员将头脸深埋进师灵雨的双腿间,像一只拱来拱去的大老鼠精,大嘴巴含住了腿心雌花,热乎乎的大舌头很会舔,花唇绵软,蒂珠粉艳,沿着细窄如线的缝隙由上而下,不停地吸吮挑弄,粗糙的大舌头舔得越来越欢快。
师灵雨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纤细小腿乱蹬,想从这令他头晕目眩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清清冷冷的眉眼渐渐染上了红尘气,浅色嘴唇张开,呼出潮热难耐的气息。
粉艳艳的舌尖也露出了一丁点儿,像是银红色的锦鲤在洞口甩了一下尾巴,看得人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逐它,大鱼吃小鱼那样,往湿乎乎的喉咙里插。
如梨花的花苞一样清雅的花穴,逐渐变得湿漉漉的,一时分不清是黏糊糊的口水,还是处子穴情动的蜜汁。
一双不老实的色手捧住两瓣挺翘丰盈的臀丘,不断往嘴里挤压,花唇如花绽开,粗糙火热的大舌头突然卷成了筒状,发了疯似的,挤入了一处又嫩又细的穴眼。
“……啊不……不要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要被大舌头钻进去了。
师灵雨下意识看向了瑞王爷,却见瑞王爷与宋惊奇凑在一起谈笑风生,酥软的腰肢一阵剧颤,侧躺在赌桌上,犹如被遗弃的玩物,一身不染凡尘的清冷逐渐远去,像是骤然间吹来冷雪,露出了尘世间的悲喜离愁。
忠贞的芳心也似被刺了一下,痛苦不堪地蜷缩起来。
宋惊奇对瑞王爷的脸一见倾心
对师灵雨所做的种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眉眼传情,暗送秋波。
宋惊奇丝毫不掩饰对瑞王爷的谄媚,赌局赢了又如何,神仙散仍然双手奉上。
难得的是,宋惊奇就连献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也十分风雅温文,看不出来半点儿卑躬屈膝和阿谀奉承。这让瑞王爷觉得新鲜有趣,问他:
“我问皇姐要你,你跟不跟我走?”
宋惊奇含笑一答:“草民求之不得。”
“那便让本王看看你的真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生来时,见船上有一树樱花,贱民斗胆请瑞王爷移步,去花前望月,月下赏樱,品一品神仙散的‘神仙’二字是个什么滋味儿?”
瑞王爷倨傲一笑,道:
“本王允你”
二人掀帘出去,一步一步走下了堆金砌玉的高台,经过色彩斑斓的鼓台时,宋惊奇狭长如狐的眼眸淡淡一扫,眼尾的余光漫不经心地朝鼓台上紧紧相连的四个人扫了一眼。
这一眼何其轻巧,却与穿黄金羽衣的美人儿瞧了个对眼。
那鼓台上正上演着十分荒淫的一幕,淡紫色衣衫的美人乐师韦紫,与黄金羽衣的俊美将军,赫连春城,两位美人儿夹在中间,被高大魁梧的黑将军和大肚便便的青铜将军托起白腻肥软的大屁股,柔嫩多汁的娇穴正“噗嗤噗嗤”让大鸡巴肏干成了合不拢的骚洞。
而俊美无双的将军,赫连春城,正是当年被宋惊奇破处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青梅竹马,当年那一口又细又窄的嫩穴,自从来了洛水花城,被数不清的男人们彻夜肏干,变成了如今这个敞开双腿,在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吟的淫奴骚货。
只知道情欲的滋味儿如此美妙,恬不知耻地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被撞得泛红的细嫩腿根,那一朵雌花被粗暴地撑开,脂红小穴看似狭小,却能将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整个儿吞了进去。
莹莹泛光的臀瓣上下起伏,腰肢乱颤,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连续不断,力道之凶猛,仿佛将两个沉重的大囊袋都塞了进去。交合处湿漉漉地一片淫糜。
修长白皙的玉腿圈住了青铜将军的雄腰,背对着韦紫,露出湿漉漉的嫣红穴口,将韦紫略显生涩的阳物吃了进去,上下两张淫荡的小嘴儿同时被填满,腥骚的精水黏黏糊糊,飞溅地到处都是,花唇软烂嫣红,蒂珠翘莹莹地翘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大鸡巴……好满,小母狗要吃大鸡巴……呜呜……啊嗯……”
发情的小母狗一般,赫连春城双手双脚缠绕在青铜将军的身上,被肏得淫水飞溅,肥软滑腻的大屁股上下颠簸,拍打出一阵阵白花花的雪浪,晃得忍眼花缭乱。
然而,当他与宋惊奇那轻飘飘的一眼,猝然对视时,被肏成了酥软春水的身子刹那间一僵,浑身骤然发冷,犹如坠进了冰天雪地。
“……不……啊啊!”
被情欲熏蒸得目眩神摇,全然忘记了自己被奸淫,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浑然忘我的脑袋,顷刻间无比清醒。赫连春城手脚发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认出我了
心神大乱中,因身子骤然一颤,花穴一阵猝不及防地缩紧,软媚壁肉死死地缠绕在狰狞粗壮的茎身上,绞紧嘬吸着,娇娇柔柔,刚好青铜将军那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冲进了娇嫩的宫苞。
本就处在泄身边缘的青铜将军,被这销魂一吸,爽得大龟头在赫连春城的宫苞里猛地一蹦,火山喷发一般射出积攒的浓浆。
这一幕被宋惊奇远远地抛到了身后,穿过数不胜数的亭台阁楼,有山水、繁花锦簇,孔雀银狐,仙鹤起舞,引着瑞王爷走到楼船的第八层,蟾宫,指着月色下的樱花树,问瑞王爷:
“美么?”
瑞王爷坐在樱花树下,捏起一片樱花,花色欲燃,容色更加绝艳,一身尊贵,似有玲珑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白净如玉的脸庞没有一点儿俗气,肤白如玉,不似师灵雨的清冷,而是恰到好处的玉色,眉眼凌厉,嘴唇不点而红,犹如一抹极为鲜艳的胭脂。
如果说,瑞王爷的眉眼之凌厉,是出鞘的剑,这嘴唇恰似剑锋上残留的血痕。
如此恰到好处,恰好到了拨动宋惊奇心弦的地步。
比起脸上的美,他的美在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可一世的神态,究其根本,是他与生俱来的血脉。
“血脉”二字得天独厚,让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有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盛气凌人。
宋惊奇请教道:“久闻瑞王爷是风月高手,贱民见识浅薄,请王爷赐教一二。”
瑞王爷抬眸一笑,目光灼灼,自是三千风流于一身,道:
“那就先将衣服脱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惊奇看起来清瘦骨劲,有种文人雅士的风骨,想不到脱了衣裳,宽肩厚背,精瘦的身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理,既不过于贲张,又看起来坚韧精悍的样子,玉色肌肤被月光镀了一层银辉。
取下束发的竹簪,乌黑如墨的青丝长长地披散下来,一直垂落到了小腿,发梢微微卷起,映照着霜白的月色,看上去犹如洛水拍打海岸,卷起千堆的晶莹雪。
他手腕上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每共计一百零八颗,一颗珠子都红通通的,圆溜溜的,鲜活红润,像极了扎破皮肤渗出来的血珠。鲜红色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像是血珠连着血珠。
琉璃佛珠在手腕子上缠了好几圈,鲜艳红润,一下子吸引了瑞王爷的目光。
不过更吸引瑞王爷的,是宋惊奇露出来的胯下阳物,雄赳赳地翘立在卷曲浓密的黑草丛中,形状流利婉约,玉润洁白中透出熟透了的深红,硕大修美却不粗糙。
瑞王爷眼帘微抬,眉间朱砂艳若红枫,凛然神采中是不可一世的傲睨,鸦羽般的黑发缠了一串金线红珠。
鲜红色的珠子坠在玲珑纤秀的颈间,显出十分明艳妖娆,指尖捏了捏那颗娇滴滴的红珠子,瑞王爷轻佻一笑道:
“你这人,长得斯文,这根玉柱也是秀气,分量实在不小,怪不得能把皇姐伺候得舒服,就连本王瞧着……呵,也忍不住心动了。”
宋惊奇脊背挺直,沉稳内敛,秀润天成,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因为从小养在山野里,读书万卷,自带一身山高水阔的疏朗,第一眼能让人眼前一亮,看得久了也不厌倦。
瑞王爷如获至宝,说:
“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逢人三分笑,瑞王爷要他张嘴,他就张嘴,两片薄薄唇瓣笑得咧开。
下一刻,香软柔滑的舌头沿着张开的唇缝似一尾鱼滑了进去,勾缠着宋惊奇的舌头,唇舌相接,深入喉中,大鱼吃小鱼一般,在温热潮湿的口唇中肆无忌惮,一点点侵占、掠夺。
没想到瑞王爷这么急切,倾身压了上来,宋惊奇假意顺从,一丝不挂的身躯任由瑞王爷搂进了怀中,不费吹灰之力,与金枝玉叶的瑞王爷亲密相贴。
精瘦有力的臂膀趁机搂住了瑞王爷的腰肢。不得不说,瑞王爷的腰无异于杀人的刀,柔韧如柳、纤细如丝,款款摆动时如春风拂柳,风姿十分绰约。往上是薄如玉片的脊背,青丝是浓墨挥舞而就的墨痕,肤白如玉,冷艳高贵。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在宋惊奇的口唇中软舌如两尾鱼互相追逐,勾缠、挑逗,仿佛花丛中的牡丹芍药刚笑开了口,就被捣碎了,涂在了舌尖上,比蜜糖更加甜腻,惹得彼此穷追不舍,勾缠出滋滋水声。
瑞王爷本就高傲,见宋惊奇不仅不服输,还欲与他一较高下,实在气恼,薄而湿润的舌尖被吮吸得酥酥麻麻,气息凌乱,内心却止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唔……啊、嗯啊…………”
下一刻,宋惊奇勾着瑞王爷红腻湿润的舌尖推了出去,反客为主,“呲溜”一下猛地滑入瑞王爷来不及合拢的朱红唇瓣中,如同挥舞着长枪的将军一举破开城门,在鲜嫩的处子地上所向披靡。
这让瑞王爷难以招架,贝齿雪白,柔唇红艳晶莹,温热湿润的口唇被放肆地侵占,从海棠花般粉红的舌尖到柔嫩舌根,炙热且有力的火舌一遍遍勾缠、挑弄,又舌头滑入更深处,不知轻重,竟然妄想捅进瑞王爷的喉头。
瑞王爷眉目陡然一寒,玉白清俊的面容因恼怒染了薄薄绯红,欲推开宋惊奇的一刹那,腰间忽感一松。
原来是宋惊奇悄悄解开了他的腰带,层层华美的衣袍金星璀灿,如同艳冠群芳的牡丹,花瓣层层剥落,露出了娇嫩的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润玉背顷刻间暴露在了清冷月色下,鹤颈削肩,清冷玉白的肌肤洒落了一层银白清辉,手指从长发间穿过,暗香犹存,如同缱绻的情丝。
宋惊奇附在耳边低语:
“宴上那些庸脂俗粉算什么,依草民看,瑞王爷才是真的国色天香。小生以为,言传不如身教,你剥光了衣裳,让小生多伺候几回,自然什么都学会了。
炙热鼻息烫着细嫩雪白的耳根,白里透粉,像是施了胭脂一般活色生香。
觊觎瑞王爷美色的人比比皆是,但无一人敢剥开瑞王爷的衣袍,触碰那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的身躯。
“……啊、你……刁民…………”
瑞王爷岂是等闲之辈,上挑的眼尾洇开一抹不堪受辱的薄红,双眸含着两簇灼灼发亮的火,猝不及防间,一掌悍然推出,力道排山倒海一般惊人,正中宋惊奇毫无防备的胸膛。
这一掌凶悍得不可思议,简直称得上九牛二龙了。挨了一掌的宋惊奇疼得险些站不住,皮肉下的心砰砰乱跳,忍不住眉尖一挑,称赞道:
“瑞王爷好生厉害,这一巴掌能把人的骨头都拍碎了。要不是小生从小跟着老和尚修行,倒真被你一掌打飞了。”
说罢,取下鲜红色的琉璃佛珠,当做绳索将瑞王爷的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后。
鲜艳红润的佛珠晶莹玉润,澄澈无瑕,缠在雪细如琼枝的手腕子上格外养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衣袍委顿在地,只见瑞王爷趴在青澹澹的桌面上,青石清凉,衫裤被扒了下去,露出妖娆的窄臀长腿,腰肢塌陷,臀瓣反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
那两团雪腻酥软的肉丘在空中乱颤,看得宋惊奇头晕目眩,忍不住在白莹莹的臀尖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恰好酥酥痒痒的。
拍得瑞王爷羞愤万分,气得回过头来,怒瞪着宋惊奇这刁民。偏偏漆如浓墨的眸子水光潋滟,尤其鼻尖泛粉,朱红唇瓣微张,吐出恼怒的咒骂:
“刁民!”
宋惊奇想,确实是刁民。也就懒得反驳了。
卡进瑞王爷的双腿之间,手指摩挲着滑嫩如脂的腿根,引起瑞王爷一阵又一阵乱颤。
胯下那根粗壮硬挺的阳物看起来威风凛凛,往雪白的股沟钻磨,斧头似的,将两团白腻丰软的臀丘左右劈开,粗壮茎身再深深陷入进去,上下磨蹭。
瑞王爷秀骨天成,柳腰下的窄胯使屁股看起来十分挺翘,白腻腻的臀峰高耸,一道幽深峡谷纵横。掰开两瓣滑腻如脂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绵软、有弹性,从未有过的淫艳悄然生出,酥油一般浸入皮肉、骨髓。
白净如玉的肌肤泛出薄薄绯红,只见瑞王爷趴在冰凉青石上,华美无双的衣袍被扒光了,只剩足上一只雪白的中袜,光溜溜的身子翘起屁股,宛如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就算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依然一身目中无人的傲气。
就连骂人也十分端庄矜贵:
“——刁民!你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动本王分毫,本王定要让百花深处的所有人陪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恍惚觉得,身后夹在臀缝中阳物上暴起的青筋会呼吸一般,有力地突突跳动,长有獠牙的毒蛇一样往最隐秘之处钻。
雪细的手腕子上被一串鲜艳似红豆的琉璃佛珠束缚,怎么也无法挣脱。
刹那间,瑞王爷忍不住大骂:
“姜昧子!你这十恶不赦的刁民,本王要将你挫骨扬灰!诛你九族!”
宋惊奇幽幽道:“如果刁民放开了王爷,王爷会宽容大量,饶我一条性命么?”
“……不、不会的!”瑞王爷不假思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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