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乐师弹琵琶,被成狗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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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放不放开又有什么分别呢。横竖要死,倒不如死得快活。”

皮薄透粉的菇头十分硕大,油亮饱满,雄赳赳地抵住臀丘之间,最隐秘处的粉穴,挺腰往前一送,穴口含住了半个菇头,就被紧紧卡住了。

“唔!”

瑞王爷一声惊呼,玉白的脸皮刹那间红透了,像是寒山上的烟霞,似远非远,伸手才发现近在咫尺间,朱红嘴唇湿润润的,如同雨淋过的扶桑花,在万千春色中灼灼绽放。

宋惊奇才不管他痛不痛,掐住瑞王爷柔韧腰肢,令他动弹不得,同时挺腰向前,将硕大浑圆的菇头不容抗拒地往嫣红穴内开辟,越往里越娇嫩,也越紧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惊奇忍不住吸了口气,这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密穴异常紧窄,甬道幽长,穴眼中的壁肉紧紧实实,将他的阳物箍得严丝合缝,找不出半点儿缝隙。

“王爷,您真是……太让草民惊喜了。这么美丽的屁股,不应该藏起来,应该造福你的子民。”

硕大阳物长驱直入,在一阵徒劳的挣扎中,瑞王爷依然十分鲜明地感觉到,那一根堪比毒蛇的可怕阳物,深深地钻入难以启齿的后穴,在难以想象的深处尽情扎根。

“……不,啊啊……太、太深了……唔……你不能…………”

不能什么呢

已然迟了,嫣粉小穴无力抵抗,任由宋惊奇的阳物长驱直进,彻底占山为王了。

幽长紧致的处子穴又吸又吮,没有主人的傲气,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新客。

瑞王爷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柄利斧从中劈为两半,疼得浑身出了一层薄汗,犹如一块刚从春水里捞出来的白玉,白莹莹、水润润的,晶莹透粉的肌肤美不胜收。

耳边忽闻一声轻笑,说:

“瑞王爷天赋异禀,你瞧,它全部吃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精悍身躯笼罩了下来,烙铁一样热度惊人的胸膛压在薄薄玉背上,犹如裹着丝绸的熔炉,烫得瑞王爷战栗不止,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幼兽濒死的呜咽。

但他十分傲气,与生俱来的尊贵,雪白贝齿犹如打不开的河蚌,死活不肯张嘴求饶。

偏偏宋惊奇想听他求饶,想看见他自暴自弃地臣服于自己胯下,他压在光洁如玉,纤薄的玉背上,凝视着身下那张傲气又琉璃般易碎的俊颜,在瑞王爷纤削的肩头舔吻、啃咬。

滚烫唇舌沿着玲珑小巧的耳廓细细摩挲,然后含住了娇嫩嫩的耳垂珠。

同时扎根在幽穴里的阳物浅浅抽出,再猛地肏干进去,循序渐进,越来越快地抽动。

比起之前的急躁与强取,现在的宋惊奇出人意料地有耐心,绵里藏针的巧取果然奏效。

粉色的、雪白的,深红薄粉的,一团团、一簇簇,漫天的樱花如飞雪飘洒袭来,打着旋儿,像飞舞的蝴蝶一样落在洁白明净的肌肤上,艳色晕开,如从画中来。

瑞王爷伏趴在凉澹澹的青石上,长发如泼墨般蜿蜒,却柔柔软软如万千情丝,纤长手指蜷起,胡乱抓住了宋惊奇垂落下来的头发。

如情丝缠绕一般,玉段似的手指绞紧了墨色发丝。指骨分明的手指收紧,如灵鹿饮水一般,俊容埋入臂弯,发丝凌乱,不多时传出了一声不堪忍受的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瑞王爷骂了一声:

“乱臣贼子”

引得宋惊奇啧啧称奇,调戏:“王爷英明,王爷终于换了一个词儿,刁民这刁民那的,‘刁民’二字实在是听腻了。”

九重楼船之上,第八层金碧辉煌,雕栏玉砌,波光粼粼的寒潭映照一轮月光,远远望去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

拔地而起的樱树粉若烟霞,纷纷扬扬,花繁且盛的紫藤花攀附而上,花枝藤蔓成荫,樱花成簇、紫藤香浓,置身樱树下,如登仙宫。

月光透过藤蔓花枝,投下斑驳的碎影,只见樱树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比尊贵的瑞王爷,竟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被按倒在一方青台上,纤薄的玉背晶莹淡粉,一串串濡湿的红痕犹如出水的芙蓉粉玉,沿着脊背一路蜿蜒到下陷的腰肢,玉肌妆点胭脂,似在冰原上绽开了一簇簇粉桃花。

越过腰肢,姣好的曲线陡然上升,像是骤然间吹开繁花,露出两座皑皑雪山。两瓣雪山之间有一道纵横的峡谷,一根擎天玉柱从天而降,分毫不差地凿入了那口湿红又香醇的幽泉。

噗嗤噗嗤噗嗤

“……唔……啊啊……”

幼嫩生涩的穴口被磨得红艳,小儿臂一般粗大的肉刃犹如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在幽长甬道中征伐,抽进抽出,密密麻麻的肏干仿佛噼里啪啦落在屋檐上的乱雨,令幽穴中的媚肉无处可藏。

初次承欢,狭窄紧致的穴口裹挟着雄赳赳的肉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层层叠叠的壁肉像是品箫的嘴唇,含羞带怯地嘬吸、裹缠着粗壮茎身,青筋虬张的菇头用力一顶,戳中了一点隐秘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痛之中生出酥酥麻麻的淫热,令瑞王爷筋酥骨软,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沿着脊柱似一朵升腾而起的烟花,在脑中轰然炸响,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软媚至极的呻吟。

只见瑞王爷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入手凉浸浸的,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如樱花的粉,纤秀玉白的身子颤若花枝。

宋惊奇只觉得幽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粗壮的恶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瑞王爷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两瓣玉白色的臀丘扭来扭去,企图躲开,可从后远远看去,犹如两只雪白欢脱的白兔子在猎人怀里跳舞。

“唔……不,那里不要,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猛烈的肏干穷追不舍,细白的手腕子被红润润的琉璃佛珠束缚,难以挣脱,他揪住宋惊奇附身垂落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朱唇微张,吐出的只有不堪入耳的娇吟。

威风凛凛的阳物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奸淫,如蛟龙入海。凶残粗壮的淫根猛地全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再大刀阔斧地挺进去,如此反反复复,力道十足,几乎快出了残影。

娇生惯养的瑞王爷根本承受不住,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酥软成了一滩春水,两瓣雪白色、一点胭脂花,在阳物的鞭笞下渐渐浮现出了淫欲的色彩。

宋惊奇将这一幕艳色尽收眼底,肏干的动作越发野蛮,仿佛不知疲倦,低于含住软红湿润的唇瓣,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肉蚌,翻搅挑弄着红软香舌,喉头滚动,吞咽,气息火热而黏湿,勾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涎水。

并温声细哄:

“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听“求饶”二字,瑞王爷发狠一下子咬住了口唇中的孽舌。

宋惊奇逃得飞快,惊讶:

“好烈性的王爷,不过是一句求饶的话,这么不愿意说出口?你不想说,小生偏要勉强。”

说罢,胯下肏干的动作一次快过一次,力道一次重过一次。

湿滑红软的幽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幼嫩青涩的处子穴像是一朵被揠苗助长的粉花,包裹着凶悍的阳物,在捣干中变得红艳糜烂,仿佛枝头上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鲜果,一触即谢的枝头繁花。

幽穴不顾主人的意愿,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从浅入深,每一寸淫肉被反复肏开,奇异的快感如同烈酒,将金枝玉叶的瑞王爷卷入醉醺醺的漩涡,天旋地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很快把破处的那点儿痛楚烧得干干净净。

“唔……呃!”

炙热嘴唇落在汗涔涔的薄背上,贪婪地啃咬、舔舐,一串串红痕犹如枝头上粉艳艳的樱花,纷纷落落,看上去缱绻又淫艳,然而胯下的动作却称得上凶残和粗暴。

宋惊奇一心要征服这个心高气傲的瑞王爷,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哭泣求饶,粗壮炙热的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将军,以“驯服”为目的,在美人身上征伐。

大掌捧起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丘,臀缝间一条紫红肉龙挺进抽出,猝不及防地大力凿顶,将美人奸了个透彻。渐渐地,这口天赋异禀的密穴竟然分泌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淫汁,仿佛穴内藏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灵果,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中被彻底捣烂了,稍稍一挤就流出甘甜的汁水。

每当残忍的大肉棒抽出时,淫靡花就会饥渴地嘬吸,淫痒在花穴深处泛滥,犹如涟漪般圈圈荡漾至全身,忍不住泣涕涟涟,对那根能解它相思之苦的阳物望眼欲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身后的大肉棒再次肏干进来,将幽长绵软的密穴贯穿,体内如被虫噬般的酥痒和饥渴顷刻间填满。

尊贵的颜色被快感染红,容颜绯红,失了神的眸子如一帘翠帘,藏住了无人见过的淫态。

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越堆越高,红软娇嫩的媚肉绞紧柱身,粘腻如蜜水的淫液汩汩冒出,清俊眉眼被淫欲染红,如朱砂一般鲜艳,眸光迷离,唇若涂丹,在狂风骤雨似的奸淫下迷失了神智,露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唔……轻些……啊你、轻些……刁民……”

瑞王爷说话都支离破碎,勉强骂了一声“刁民”,腰肢摆动起来,情不自禁地送臀迎合。

玉色皓白的手臂像是探出墙头的白玉兰花,挂着一串鲜红色的琉璃佛珠,穿过夜里迷离的薄雾,在空中摇曳生姿。

瑞王爷的身子越肏越酥软,淫穴越肏越湿滑,雪臀不断耸动,湿漉漉的粉穴被粗长的阳物抽打着,柔媚湿滑的肉壁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不断胀大的性器捅开,游刃有余地顶撞骚心,直捣得骚心软烂如熟糜花泥,粉花逐渐染上艳丽的脂红色。

肌肤玉色透红,画满了樱树下的融融春色,雪白柔韧的腰肢好似一枝清高傲世的白梅花,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枝晃花摇,“啪叽啪叽”听得人面红耳热。

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噗嗤”一声水溅,淫糜骚心与饱满硕大的菇头猛地顶在一起,无法招架的欢愉汹涌如潮,瞬间将瑞王爷本就微薄的意识淹没。

没过一会儿,雪白臀尖儿翻涌起白浪,柳腰狂乱扭动,更加汹涌澎湃的欢愉从二人交合处烟花般炸开,又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爷扬起纤秀玉白的颈子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下一刻软倒在了身下一方凉澹澹的青石上。

与此同时,滚烫又腥臊的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发进了湿红软烂的密穴深处,将金枝玉叶的瑞王爷彻底当做了供人亵玩的淫窟。

尖锐猛烈的高潮过后,余韵十分绵长,酥酥麻麻,热热痒痒,这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绵绵不断,被欲火侵染身心的瑞王爷顾不得羞耻,又惊又怒:

“刁民!射进来了……那肮脏的东西,你胆敢射进来…………”

谁知宋惊奇还未罢休

就着二人结合的姿势,将酥软成一池春水的瑞王爷翻转过来,仰躺在青石清凉的台面上,还未疲软的阳物在娇嫩黏湿的幽穴中同样翻转,汗涔涔的身子顿时激起了一个寒颤。

金枝玉叶的瑞王爷就再也藏不住了,露出惊心动魄的全貌。

“这有什么不敢的,毕竟……如王爷所说,我是乱—臣—贼—子。”

那“乱臣贼子”四个字一字一顿,像是不屑一顾的嘲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惊奇身下

金枝玉叶的瑞王爷还沉浸在眩晕欲绝的余韵中,清俊倨傲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一抹朱砂点在眉间,一眼看去是惊心动魄的艳丽。湿红唇瓣微张,红艳艳的软舌如同一尾银红鱼在口唇之间游弋而过,吐出潮湿又凌乱的情热。

玉白肌肤莹莹泛粉,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胭脂在玉上描摹,绘出一团团、一簇簇的,娇娇柔柔的粉花,又似跗骨而生的枝蔓,在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肆意疯长。

宋惊奇呆愣一瞬,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浮现出什么,但下一刻,意识渐渐回笼的瑞王爷飞起一脚,力道十分惊人,又快又准,一下子踢中了宋惊奇的脸面。

没想到,这娇生惯养的瑞王爷力气这么大,挨了一脚的宋惊奇往后撤了一步,胯下扎根在幽穴中的阳物“啵”一下,与其分离,不见疲软的大肉棒依然雄赳赳的,对臀瓣间嫣红吐露的小嘴儿虎视眈眈。

刚刚稳住身形,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大脑一片空白,那一丝破土而出的念头还未成形,就让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飞了,消逝之快完全捕捉不到。

宋惊奇疼得呲牙咧嘴,哪曾想瑞王爷不趁机逃跑,而是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好像发怒的牛犊子横冲直撞,要将宋惊奇掀翻在地。

他二人都一丝不挂,齐齐摔倒在落英缤纷的玉阶上,一轮明月正当空,枝动花摇,暗香盈盈,金枝玉叶的王爷和两袖清风的书生如同三岁稚儿扭打成一团。

被琉璃佛珠束缚的手腕子使不上力,就用流丽紧实的手臂勒住了书生的脖子,越收越紧,企图就这样勒死他。

这个想法实在是天真

宋惊奇却勒得喘不上气,却笑容满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意思啊……瑞王爷!你不逃跑……明明知道不敌我,还敢与我拼杀,是当真以为我……呵,不敢杀你么?”

瑞王爷却道:“本王一死,后果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刁民能够担得起的,那必定是举国哀悼,天下缟素,你的故乡百花深处将不复存焉。我生前掌天下权,生杀予夺皆在我一念之间,喝最上等的酒、睡天下第一的美人,做人时风光如此,当了鬼也享受帝王家世代相传的香火。而你这个刁民,死就死了,命如草芥无人在意。”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震得宋惊奇哑口无言。

“你!”

宋惊奇一反常态,琉璃如镜的双眸翻起来惊涛骇浪,简直称得上是气急败坏了。这具斯斯文文的皮囊下,藏了一只择人而噬的困兽,反手“咔咔”两下卸掉了企图勒死他的手臂,立即翻身做主,粗厚炙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猛地窜出,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清俊又艳丽的面容上,烫得身下的瑞王爷微微战栗。

瑞王爷那湿软朱唇的微张,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舌头犹如滚烫的火苗,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与霸道,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

舔吮、啃咬,湿漉漉的,勾缠得啧啧有声,津液逸出唇角。口水黏连间发出潮湿又急促的轻哼。

“……嗯啊……啊啊……唔……”

这不是平常尔雅温文的宋兰浦,也不是机关算尽的姜昧子,而是忘却了礼义廉耻,一心一意只想折辱瑞王爷的骄傲,让瑞王爷哭泣求饶。

他尚且不知道这种愤怒又阴郁的心情叫做恼羞成怒,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将瑞王爷那些难听的话强行堵在喉中,变作支离破碎的呻吟。

躺在身下胯下的瑞王爷娇喘兮兮,眸中映着氤氲寒烟,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致昂扬的宋惊奇腾出一只手,顺着雪臀往上游移,拨开如云青丝,贴在纤薄的玉背上,又绕到玉白紧致的胸前,两点乳珠恰似雪中朱果,鲜红欲滴,滚烫掌心覆上娇嫩嫩的薄乳,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肉当做掌上明珠,反复揉磨、碾搓。

紧接着,指腹捏住粉红花苞似的乳尖骚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渐渐窜出,令瑞王爷情难自抑地挺胸送乳。

宋惊奇喘着粗气问:

“骚货,舒服么?”

唇瓣沿着雪细颈子、玲珑锁骨,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点点花开似的红痕,似桃枝上一簇簇被春风揉皱了的粉红花,水光涔涔的胸膛上遍布吮吸和啃咬的红痕,乳珠淫艳,如红豆挺翘,素净细腻的肌肤泛出晶亮水光,看上去淫糜无比。

“……不……啊啊!好疼……唔……别咬……”

当炙热的口唇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另一侧遭受冷落的粉乳,清嫩干净,大口大口地吮吸,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点在嫩红的乳尖上,舌乳交缠如舔舐乳尖上的蜜糖,恨不得将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含在嘴里。

瑞王爷被猛地吸入乳尖,玉白胸膛骤然往上一挺,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导致他从来不知道,仅仅玩弄乳头也能这般快活,酥酥麻麻的,因吸得狠了,又夹杂着丝丝疼痛,身为男人,竟会有种被吸出乳汁的感觉。

只见尊贵的瑞王爷玉面生霞,金枝玉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还不是被掰开白花花的屁股,让一个看不上眼的刁民奸淫出了淫性。

白腻如玉的身子由内而外透出妩媚的绯红色,在魔掌的亵玩下妖娆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白胯间,那根御美无数的阳物不甘寂寞地高高翘起,看起来威风凛凛,深红薄皮的龟头正不断磨蹭着宋惊奇的大腿,马眼逸出来的精水如坠在叶尖的晨露,滴滴答答,跟受了欺负,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似的。

也不难猜测,瑞王爷的子孙根何曾受到这样的委屈,它不知享用过多少美人的宝穴,犹如所向披靡的战神,开疆扩土,所到之处皆为胯下之臣。

可如今遇上了比它更厉害的,就立即偃旗息鼓了。

蹭了数十下,精孔一开,眼看着人人垂涎的龙精要喷射而出,却被宋惊奇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仿佛捏住了蛇的七寸。

红润娇艳的嘴唇张开,发出痛苦难耐的喘息。

“……不!啊啊……放开……”

“小生想听见瑞王爷的求饶,一句简短的话……一个求饶的词,哪怕一个字……都好。”

随即拾起一条红色腰带,绕着雄赳赳的阳物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束缚起来,看它直愣愣地立在那里,活脱脱一根喜气洋洋的红烛。

瑞王爷又羞又怒,欲挣扎起身,可不曾想一低头,刚巧看见了自己门户大开,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胸前,那两片雪白柔滑的臀瓣不知羞地坦露,犹如一朵迎着寒烟翠竹绽放的红扶桑花,红艳艳的的蕊心翕动。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

亲眼看着那蓄势已久的阳物插进嫣红的穴眼,一寸一寸深入,攻城掠地一般,撑开每一丝褶皱,如此清晰又深刻地感受到粗长茎身上虬结如树根一样的青筋,像是会呼吸的活物,咬住了娇软红肉突突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爷顿时颊染霞色,眼尾飞了一抹胭脂,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比眉间的一抹朱砂还要艳丽几分,在亲眼认清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后,这身子就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像突然开了淫窍,品出了前所未有的神仙滋味儿。

“……啊呃……太大了……疼……出去!”

软绵绵的怒斥,听上去全是言不由衷。

炙热粗长的阳物将幽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越变越大,肏进更深处,娴熟地刮过某个隐秘的凸起,又重重撞了几下。

“……啊!”

瑞王爷的腰肢顿时软如春水,不等瑞王爷发出娇喘,火热硬挺的肉龙又整根抽出,在美人娇喘的间隙,再次凶猛地捣凿了进去。

与前一次的怜香惜玉不同,这次毒龙般凶残的阳物全根没入,狠狠刮过柔嫩凸起,贯穿穴眼,进进出出,幽穴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玉兔捣药一般,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瑞王爷被肏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唇瓣吐出急促而破碎的咒骂,又被炙热嘴唇堵着,尽数咽了回去,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幽穴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软了下来,这副金枝玉叶,举世无双的身子就由着他予取予求了。

“……好快……啊好深、啊啊啊……刁民你敢…………”

脂红小穴不停歇地吞吐着肉龙,被肏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龟头凿中淫肉,碾磨,戳刺着,纤白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雍容华贵,却被男人昂扬壮硕的鞭子打着不停摇摆。

可谁知,淋过雨的白牡丹花更加楚楚动人,实乃国色。

宋惊奇正在兴头上,为这“国色”着迷了一刹那,大逆不道的心思一时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你的皇兄,当今的皇帝陛下,有你几分姿色?要是小生能将皇帝陛下揽入怀中,如你我这般,小生是否就胜过了你?就算剥皮碎骨,死无葬身之地,那也无怨无悔。”

顷刻间,身下承欢的瑞王爷浑身一颤,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整个肉穴抵死绞紧阳物,而好巧不巧的是,娇嫩骚心与饱满炙热的菇头猛地撞在一起,尖锐猛烈的快感轰然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

被捣烂的骚心竟然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吞噬。心神荡漾之下,雪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即便如此,依然用那残存的,虚弱到随时断绝的意识驱动唇舌,一字一句,颁布圣旨一般,向世人宣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愚昧,见神拜神、见佛拜佛,只会下跪烧香,祈求神明的庇佑。只有龙虎王朝的主人,当今的皇帝陛下,从来不信天地不拜神佛,你看黄金宴上蝇营狗苟,酒色财气冲天,这是礼崩乐坏的时代,我朝已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但是……他们都不敢,你知道缘由么?”

“……”

宋惊奇一时愣住

不是因为这番出其不意的言辞,而是瑞王爷的眼神。

被刁民反复奸淫,刚刚经历过欲仙欲死的高潮,在浪潮般翻滚的快感中眩晕欲醉,那张清俊美艳的容颜如今醉酒般酡红,一身软烂糜艳,淫穴宛如湿漉漉的沼泽地,精水流进两瓣玉臀间的缝隙,一直蔓延到青色冰凉的玉砖上,宿雨一般将落花淋湿。

细滑玉白的身子躺在粉粉紫紫的落花上愈发晶莹玉透,肌肤胜雪,仿佛柔滑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胭脂粉釉,玲珑似红豆的乳尖,绑在阳物上的红腰带松散开,正可怜兮兮地哭泣,双腿随意敞开,露出任由亵玩的幽穴,以极致撩人的姿态呈现给男人。

唯独他的眼神,明明已经如烟雨水雾一般迷离,斜飞的眼尾洇红,黑澹澹的眼眸向下,从眼尾的余光居高临下地俯视而来。

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然,简直从来没有改变过。

宋惊奇只觉得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皮肉到筋骨都是冷冰冰的,冷到指尖发麻。

他回味了一遍瑞王爷所说的每一个字,翻来覆去地咀嚼,终究是忍不住,张了张嘴唇,刚要询问,就见瑞王爷意识回笼,对他淡淡勾唇,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极尽挑衅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骂了一声:

“刁民”

宋惊奇自认脾气向来很好,当年父母远游,留他一人在慈悲寺,跟着老和尚诵经念佛,直到五岁的时候被宋知县领下山,到百花深处吃百家饭长大。

八岁的时候,在外远游的父母回来了,抱着个胖嘟嘟的三岁娃娃,对他说:

这是你的弟弟。乖儿,快叫哥哥。

当时他很生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

可是,那时候的生气远远赶不上现在的生气,他现在满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肏你妈的!

他说:“我奸污了你,你要杀我。如果黄金宴上的宾客都奸污了你,难道你也要杀光光?”

一语惊人,石破天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重楼船,各有不同。

第九层至高无上,非皇家不得踏足。宋惊奇提一盏灯,拾阶而上,入目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往下八层,皆是花团锦簇的盛景,灯火映照之处犹如流动的黄金,停泊在川流不息的洛水上,不舍昼夜。金碧辉煌的楼宇,男男女女,不分老幼,在这个由明光太子开创的太平盛世纵情声色。

大片大片色彩鲜艳,妖娆至极,如同一幅光辉而盛大的壁画浮在半空,描绘出了金光灿灿,鲜花着锦。

洛水却黑沉沉的,犹如静默的深渊,虚虚托举着这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又似难以名状的血口含着一颗娇滴滴的金珠,獠牙一旦落下。

——“咔”

那些花团锦簇的,灿灿耀眼的金光,那些人的贪恋与痴迷,晨昏颠倒,黑白不分,连同妖娆的美色、一身的荣华,顷刻间灰飞烟灭。

唯独第九重是截然不同的

宋惊奇好似走进了一座没有尽头的门,两侧墙壁上绘有鲜艳夺目的壁画。十分巧妙的是,那些浓墨重彩的壁画恰好画在了需要双手举着灯、踮着脚,抬起头才能看清楚的高度。

这是一个恭恭敬敬的,以凡人之躯,抬头瞻仰神明的姿态。

只见第一幅壁画上,画了一名俊美的白衣少年,身披金甲,手持一柄通体乌黑的长戟,从上而下,一刀斩断了妖怪的头颅,鲜血染红了那双无比锐利,如同剑锋染血一般艳丽又凌厉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他脚下,用最鲜艳的颜料画出了妖怪的尸骸堆叠如山,白骨呈灰,血肉发出了幽幽诡异的绿光,拳头大的瞳孔被粉碎成了一滩烂泥。

第二幅壁画,大片大片色泽鲜活,鲜艳至极的血肉,看得人头皮发麻,而明光太子立在云端,周身金光灿灿,彩带飘飘欲飞,华袍圣光灼灼,一手捏诀、一手持剑,瞬息之间妖魔灰飞烟灭。

剑法双修,古往今来第一人。

宋惊奇看得如痴如醉,直到最后一幅壁画映入眼中,不禁神情骤变,如风雨欲来,隐有地裂天崩之势。

而它描绘的,正是山雨来台,终结之战,明光太子与妖魔之主,闻人不孤,战场上厮杀的情形。

闻人不孤是纯魔,举手投足之间就是天崩地裂,且不死不灭,明光太子以血肉之躯抗之,稍有差池就会被黑色的魔息腐蚀,顷刻间化为白骨。

那一战旷古烁今,人族巅峰与妖魔共主,厮杀了三天三夜,寒山夷为深谷,令人望而生畏的险峰高耸入云,在无穷剑气与雷霆霹雳中削减成了如今的山雨来台。

壁画的最后一幕是闻人不孤烟消云散,明光太子从金光璀璨的云端跌落,如山后最后一抹斜阳,身披万丈霞光,明艳绮丽,又哀婉凄厉,袖袍翻飞如折翼之鸟,就这么坠落进了黑暗的深谷。

妖魔乱世,由明光太子终结。

而这个鲜花着锦,极尽奢华的太平盛世,却是从明光太子的陨落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宋惊奇再也忍不住,骨子里的暴戾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显出异乎寻常的暴躁与狂热,嘻嘻怪笑道:

“尊贵的太子殿下,如果你活着,目睹黄金宴上所发生的一切,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猜猜……会不会像他们那样纵情声色,载歌载舞,还是忍不住……挥舞着那把无坚不摧的不世并神剑,把他们统统砍死?”

风过烟云,大浪淘沙。就算明艳盛大,如同神明降世的明光太子,依然逃不过身死道消的下场,这便是肉体凡胎,死人作白骨,白骨化黄土。

只道一代新人换旧人,明月依旧在,不见古时人。

掐指一算,明光太子距今死了七百年,龙虎王朝也已经延续了七百年。

七百年出了一个宋惊奇,真是可悲可叹,也实在是可喜可贺。

恍恍惚惚走了很久,突然于寂静中,窥见了一抹明亮。

宋惊奇急匆匆追赶了上去,发现是出口,提灯踏出门去,眼前豁然开朗。

水天一色无纤尘,月色如银。

洛水之上烟波渺茫,又浩浩荡荡,只见光辉盛大的白玉神像立在神台上,一手持剑、一手捻诀,金光灿耀不可逼视。柔和的线条模糊了冷硬的棱角,身姿缥缈,面目透出不近人情的冷肃,犹如立于云端之上,一举一动都能让脚下的蝼蚁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那分明是——

袖袍飘飞,金色华服锦若天衣,腰间缠有芳草美玉、金铃铛,清风过时叮当作响,臂弯中一条飞练鲜艳似血;容貌潋滟风华,即便一条红绸遮住了眼睛,但那不可一世的风华、高高在上的矜傲依然能从周身盛大的光辉中窥见一二。

宋惊奇的内心陡然一颤,紧接着,倒海翻江起来。琉璃般无悲无喜、洁净无尘的双眸升腾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喃喃道:

“……明光……太子明光!”

比起百花深处那一尊端庄雅致,犹如执剑起舞的明光太子像,眼前的明光太子,寒冷如冰,浑身不近人情的高傲,飘飘然遗世独立,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如霜月色落在衣上,越发清寒冷冽,剑锋之上仿佛还染有妖魔鬼怪未干的血气。

“太子!太子殿下……你、你可知我……”

从宋知县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故事中领略到了明光太子的风采,原来天下千千万万人,皆是明光太子的信徒。

沿着那些只言片语追溯而上,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之下,他只觉得自己的膝盖越来越软,最终也不可自拔地跪倒在了明光太子的神像前,弯腰低下头颅。

十一岁那年,他对神台上的明光太子像产生了极其卑劣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内心是一片寂静无声的深渊,异于常人的寂寞,可怕到只剩下虚无的心境,那里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快乐、悲伤、喜欢与厌恶等情感。独来独往,不像活人,倒像一根早早死透的木头。

他跟着老和尚修行,佛说:万法唯心造,诸相由心生。

他从来没有对老和尚说过,我眼里的众生是生老病死,是群魔乱舞,是苦不堪言的地狱。

直到遇上了明光太子,内心虚无的深渊变成了阴暗潮湿的沼泽地。

他总是忍不住想:高高在上的明光太子——你怎么能死掉呢?

没有比爱上一个死人更加可怜又可悲的事情了

……你死掉了,我这一颗在深渊抽芽的心又该如何安放?

后来又觉得,人人都夸明光太子如何如何厉害,可到最后,古来今往第一人,流芳千古的明光太子,还不是像凡人一样死掉了。

呵~也不过如此嘛

宋惊奇懒洋洋地伸手捏了个诀,丢到明光太子像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立在云端一般孤高的白玉神像居然动了起来,白玉雕琢而成的皮肤莹洁无瑕,渐渐浮现出活人的色泽,执剑的玉手骤然一松,铁剑应声而落。

——“铮!”

坠地时发出一声怆然而铿锵的巨响,听得人浑身颤抖,紧接着,布袍下的身躯火烧似的滚烫起来,就连脸颊也肉眼可见地红透,内心狂跳不止。

明光太子的玉像竟然复活了,踏云而下,身穿一袭华美无双的神仙衣,身披飞练,环佩叮当作响,迎着明月清风,衣袂飘飘,神明降世一般让人心生敬畏,目蒙红绸,缓缓走到了宋惊奇的面前。

宋惊奇忍着心中狂喜,沉声问:

“你是什么人?”

白玉神像化作活生生的明光太子,声音清越又冷冽,带有云雾缥缈的潮湿,徐徐开口:

“吾,太子明光。”

说罢,竟然双膝一软,对着一脸狂热与迷离的宋惊奇,顺从地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公”

“……!”

宋惊奇顿时脸颊热辣,仿佛被迎面打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事与愿违的失望与难以名状的羞耻,以及……大梦后的清醒,各种诡异又汹涌的情感如同蛛网盘踞在脸上,一时间又红又白又青,看着十分骇人。

他问:“为什么跪我?”

明光太子道:“我本顽石,是恩公偶施妙手,点石成人。”

“……这样啊…………”

宋惊奇天生恶劣,亵渎神明这种事情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毫无半点儿应有的礼义廉耻之心了。

尤其宋知县病逝后,天下之大,竟无一人能管得住他。

只见楼船之上,至高无上的第九重,一身神仙衣华美无双,一己之力将神州大地上的妖魔屠戮殆尽,开创七百年盛世,受万千人跪拜的明光太子竟然双膝跪地,湿红唇瓣含着男人胯下饱满油亮的大龟头,翻来覆去地卷吸、包裹,忘情地吞吐着。

身上华美无双的衣裳还未除去,唯独下面的裤子被剥下去了,露出两瓣白莹莹的臀峰,在眼前晃来晃去,腰肢窄窄一收,再往上看时,层层叠叠的衣袍十分垂软,如重重帘幕,将更加艳丽的春光遮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加淫荡的是,两瓣雪白冷冽的臀丘之间,从未有人窥见过的幽幽密穴却如同一口淡粉的柔唇,映衬着如月照雪的清寒肌肤,意外透出几分生动鲜活的娇俏。

如今这一口淡粉娇俏的幽穴却不复青涩的处子模样,一柄黑黝黝的铁剑被折断,冷硬的剑柄一举破开了处子穴,仿佛凶残的利斧不懂怜香惜玉,狠狠劈开桃源谷,冲进羞涩的桃源洞,彻底占洞为王了。

嫣红穴口完全撑开,犹如一朵艳绽红花,后臀高高翘起,桃肉似的臀瓣白莹莹、软绵绵,被冷硬的剑柄肏干进去,溢出丝丝缕缕的晶莹水痕。

“……唔……啊啊……”

不仅下面这张嘴被剑柄塞了个满满当当,上面那张嫣红的嘴也被粗壮如小儿臂的大鸡巴奸淫,不知餍足地啜吸、吞吐。

青筋盘踞的茎身压住软舌,深深浅浅戳刺,得寸进尺一般往更深处的喉管滑去,又热又烫,透明湿滑的涎水如同涓涓细流,从磨得软红的唇角不断往下淌,吞咽时发出“咕啾咕啾”濡湿的躁动水声。

明光太子淡色的嘴唇泛起胭脂的色泽,大龟头前后抽动,借着口水的滋润,毫不费力地没入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晃动着,“啪啪”拍打在明光太子柔媚而流丽的下巴上。

猛地,宋惊奇伸手钳住明光太子的后颈,弓腰突然发了狂,昂扬硬挺的阳物猛然从口中抽离,又势如破竹地肏干进去,刹那间破开缠绞裹吸的口唇,菇头一次又一次,反复深深戳刺着喉咙深处。

茎身粗糙,青筋道道暴起,毫无顾忌地旋磨喉管,凶器般的阳物被口水涂抹,显出几分难以直视的狰狞。

凶狠地肏干了百下,青紫经络根根突起,犹如鲜明的蚯蚓在茎身上爬行,马眼张开,才痛痛快快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咙深处被精水冲刷,口根发痒,不由自主地吞咽入喉,混浊的气息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呻吟,红唇之后贝齿雪白,一口一口轻唤着:

“……恩公……你、唔舒服么……恩公抱我……恩公……”

朱唇衬着白浊,红晕浸透耳根,似发情的猫儿不知餍足,用清俊美艳的容颜紧挨着阳物,一下一下磨蹭,下流地来回厮磨。

略显疲软的阳物登时又威风凛凛地翘起来

这一幕看得宋惊奇心情愉悦,回想起瑞王爷让他脱光衣服的情形,也学着兴致盎然地开口:

“太子殿下,烦劳把衣服脱了。小生眼光十分挑剔,要是这副身躯有瑕疵,断然是不收的。”

明光太子的衣袍早已经散开了,身子从层层衣袍中滑脱出来,似剥开层层花瓣,一身玉白清高的皮肉被肏出了一层红粉靡艳。

层层仙衣在宋惊奇的面前松散开来,高高在上的明光太子,飘逸出尘之姿,如一簇天外飞雪,此时此刻,却好似供人淫乐采补的炉鼎,拔出臀瓣之间水光淋淋的剑柄,一件一件除下衣衫,长发披散,肌肤透出艳丽薄红,如一袭东风破冰融雪,吹绽落英缤纷。

衣衫褪尽之后,一丝不挂的明光太子面对着宋惊奇,半坐半躺,修长玉腿分开,露出雪臀间湿了一层的嫣红穴口,月色下正莹莹闪着光。

宋惊奇衣袍齐整,仅仅露出胯下昂扬滚烫的阳物,随即撩衣挺胯,菇头对准丰满如桃肉的臀丘之间,那幽秘又嫣红的穴口,毫无怜惜地捣干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幽穴嫣然艳绽,初次承欢,却无半点儿含羞带怯,仿佛天生淫媚,软红湿润的壁肉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自四面八方裹挟着,迫不及待地嘬吸起来。

他笑呵呵问:

“太子殿下,喜欢小生这样对你么?”

“……啊啊喜欢……”,明光太子乖乖扭腰夹穴,喉头一滚咽下饥渴,不假思索地回答,“恩公不管做什么,我都喜欢……”

“是么”

看着清俊美艳的明光太子容颜渐渐红透,鼻梁又细又直,朱唇贝齿,配上白玉似的面皮,真是又俊又美,唯独一双眼睛让红绸蒙上了。

因为看不到眉眼,他便觉得,无论明光太子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总是有一种雾里看花的缥缈、伸手不可及的虚无。

同时他也深知,一旦揭开了那蒙住眼睛的红绸,就是真正的亵渎神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明光太子对一介庶民俯首称臣

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可是当它真的发生时,又是这么的妙趣横生。

宋惊奇慢慢凑近明光太子的耳边,漫不经心地勾唇,似笑非笑道:

“……太子殿下,你瞧,你的屁股翘起来,往前爬的样子像不像一匹小白马?”

只见明光太子温顺地趴在地上,鸦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不着丝缕的身子半遮半掩,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

紧实圆润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臀尖朝上。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中,硕大高翘的阳物如同从天而降的长枪,深深插入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穴。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猝不及防地落下,惩罚似的打在肥美白腻的臀尖上。

“啪!”

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打得那白腻丰腴的臀瓣颤颤悠悠的,似丰润多汁的粉桃,红彤彤的巴掌印与玉肌雪肤一映,十分醒目。

湿漉漉的艳穴包裹着粗大油亮的男根,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再经宋惊奇往前这么一撞,那两瓣肥美臀肉立即像月亮上捣药的玉兔跳起舞来。

“……唔啊……恩公……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逃离的明光太子扭动腰肢,雪臀随之摆动,玲珑如玉,活色生香,肌肤白里透粉,扬起细长雪白的颈子,朱唇张开,红舌艳舞,一声声呻吟透着如饥似渴的软媚,像躺在盘子里的珍馐美馔任由男人享用。

如此香艳一幕,看得宋惊奇喉头一紧,凌辱明光太子的念头愈发强烈了。

一丝不挂的明光太子跪伏在地,塌腰翘臀,明朗流丽的线条如玉山起伏,玉肤莹莹,潮粉片片,被身后猛烈地顶撞着往前爬,无穷无尽的欢愉滚滚而来,如火如荼,将高高在上的明光太子烧得神魂颠倒。

肥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胯下,粉穴被从浅至深奸淫,从粉变红,肏熟肏透,黏腻蜜水不断喷溅。

“……恩公啊啊……玩坏了……呜呜好大太大了……太深了……”

水光淋淋的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如桃花落水,涟漪一摇一荡,娇娇柔柔的丝缕一样余音不绝,撩拨耳畔,快感潮生,秀气玉茎甩出数根银丝,哪还有半分明光太子光辉盛大天下第一的风采,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鹿淫荡不堪。

宋惊奇忍不住纠正他:

“不要喊我恩公,听起来多无趣,喊几声好听点的,比方说相公……主子……”

炙热如火的大掌抚摸着每一寸玉背,所过之处,仿佛撒下了滚烫的种子,泛红的指印纵横交错。汗湿的长发披散而下,仿佛蜿蜒如蛇的墨痕,鲜艳的红乳衬着雪白透粉的肌肤无比煽情。

只见明光太子面带潮红,朱红雪白的唇齿间水光淋淋,发出一阵又一阵潮湿甜腻的闷哼,娇躯摇晃,玉臂撑地被撞得往前爬,在接连不断让人崩溃的高潮中沉沦至死。

“……相公……呜呜……相公、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撑不住了,下一刻软软倒在了地上,,已分不清此时是混乱还是清醒,容颜酡红,朱唇喘息,白里透粉的身子因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显得水光潋滟。

如此凌乱又污秽的情形下,鲜艳至极的红绸依然牢牢蒙在明光太子的眼睛上。

宋惊奇有喜有怒,泄愤似的,将那红豆似的乳尖被掐了又掐,又痛又麻,娇艳欲滴的样子如同一滴鲜红色的血珠。

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沉沉,又疯疯癫癫至极的狂笑,掐住了明光太子的纤腰死命地捣干,胯下乌黑淫亮的大肉棒在幽幽深谷似的臀瓣中插进插出,噗呲噗嗤,啪啪啪,力道又凶残又粗暴。

被这样凌辱般的对待,那一口淫穴却发烫发痒,被红肉紧紧包裹住的阳物刚好搔到了他的痒。淫痒席卷而来,又被噼里啪啦的肏干鞭打着,接连不断的高潮越堆越高,乘云而上,仿佛被点燃的烟花在云端之上“轰”一声炸开。

高洁如月的白玉兰花,高高悬挂在枝头上,高雅而纯洁的花姿引人注目,但是野蛮的男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野蛮地摇晃着清瘦的枝干,惹得脆弱的白玉兰花如玉碎般凋零。

情至深处,所有的理智与克制统统灰飞烟灭,前所未有的疯狂呼然暴涨,彻底占据了宋惊奇的身心。

宋惊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明光太子是我的!

真的已经死了

就算是假的,那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头到脚,皮肤血肉……淫穴臀瓣,双手双脚、眼睛鼻子嘴唇,所有的,全部属于我!

——不对!眼睛!

那双眼睛不应该被红布蒙着,应该看向我,映入我的影子。

心随意动,他一时把持不住,扯下了神像用来蒙眼睛的红绸。

红绸轻盈落地,露出一双黑黢黢的眼珠子。

两人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两道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仿佛自天外来的目光从它黑水似的瞳孔里细细穿了过来,变成一根丝线,将映在瞳孔中的那个人,宋惊奇,无声无息地缠起来,肉眼不可见,却令宋惊奇如坠冰窟,从头到脚,头发指尖都冻僵了起来。

那个眼神无悲无喜,却是居高临下而来,十分之盛气凌人,沉静如同无边无际的汪洋,又像看不见底的深渊。

世间万物落入他的眼中,仿佛俯视浩瀚无垠的苍穹下一粒尘埃。

四目相对,宋惊奇恍惚觉得自己并未入他的眼。

这种诡异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但是很快被一种波涛汹涌的狂喜狂怒取而代之。他全身全心陷入了难以描摹的战栗中,生来二十四载,从未有过这般情形。

他的脸色忽白忽青,身心怆然一撞,如同玉石俱碎,急躁躁地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谁?”

下一刻,映入明光太子瞳孔中的宋惊奇化作一道袅袅青烟,刹那间灰飞烟灭。

同时瞳孔中金光大作,六条金色丝弦如同金黄色的游龙从明光太子的双眼轰然飞出,嘶吼着,风势劲猛,化成细薄且锋利的凶刃,裹挟着明光太子剥皮拆骨,红肉成泥血成飞沫。

“咔嚓咔嚓”

只在瞬息之间,就将玉体被奸淫得一塌糊涂,不着丝缕的清艳身躯绞碎。

宋惊奇反应极快,来不及惋惜,马上撤身飞了出去,看上去就像被狂风掀飞了出去。即便如此,仍然被无数锋利又轻盈的细刃波及,脸颊划出了一道血痕,肩颈与胸膛刮伤,鲜血流出来,染红了衣襟。

待他站定后,定睛一看,明光太子所在之处只剩下一片黏糊糊的血泊。

宋惊奇一时愣住了

风静月明,天地间骤然陷入一片夜深沉沉的寂静。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身后的杀意瞬息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旋身回首,折扇与剑锋“铮”然一接,力道十分骇人,震得宋惊奇虎口发麻,整一条手臂往另一侧扭曲,眼看着就要折断。

宋惊奇只好步步后撤,仓促间只来得及看清楚那人一身劲瘦黑衣,黑发散乱,无拘无束,一双寒光闪闪弯如月勾的眼睛如同离弦的箭簇直射而来。

他心知不是敌手,果断露出胸膛。

果不其然,剑锋刺向他毫无遮掩的胸膛。见黑衣人上当,立即一脚踢出,立于剑锋之前,足尖借力,趁机往后一跃飞出。

而他身后,空无一物。

好死不死的,竟然是用力太大,飞得太远,不巧飞出了楼船。

从九重高的楼船跌落,如一只折翼鸿雁从高空落下,重重砸到了冰凉潮湿的甲板上。

“嘭!”

砸出了一个人形深坑

缓了片刻,宋惊奇从深坑费力地爬出来,幽幽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差点儿摔死老子!”

一个清冽干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像在附和他:

“是啊,竟然没有摔死你。”

“……”

确实,正常情况下,血肉之躯要被摔成了稀巴烂才对。

但是宋惊奇非常人也,略显狼狈地爬起来,抬头一看,见一人一狐坐在船沿上吃葡萄。

人,玉貌珠辉,雌雄莫辨的容貌挑不出半点儿瑕疵来,一身淡雅紫衣背负琵琶。

狐,又肥又壮,是十分罕见的紫狐狸,两只前爪捧起一颗圆溜溜的葡萄啃。

见宋惊奇露出一副狼狈相,胖狐狸立即发出“叽叽叽”的叫声,声音又尖又细,十分刺耳。

宋惊奇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听出了一股无名火,说:“禽兽,你是在嘲笑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念一想,怎么能让不认识的人在旁边看笑话,何况……这紫色的胖狐狸又贼又馋,跟通了人性似的,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只当吃了哑巴亏。

他慢悠悠地爬上船沿,施施然坐下,头顶日月面朝洛水,慢悠悠道:“天要亮了。”

衣衫美人却道:“乌云遮日,何来天亮?”

宋惊奇被噎了一下,深觉这话中有话,不免有了兴趣,问:“小生宋兰浦,阁下怎么称呼?”

“韦紫”,话音稍顿,反问他一句,“你不是叫做姜昧子么?”

“啧~那是逢场作戏的名字,不值一提。”

宋惊奇也捏了一粒葡萄,丢进嘴里,慢慢嚼碎了,吐葡萄皮又吐葡萄籽。

然后他惊奇地却发现,韦紫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吐葡萄籽。

他问:“葡萄籽又涩又苦,你能咽下去?”

“你还活着,自然觉得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生明白了。你不觉得苦,是因为你已经死了。”

“呵~”

韦紫勾唇淡淡一笑,眸中点点烟翠,晃得人头晕眼花,喜不自禁。

“谁教你这么笑的?”

宋惊奇问罢,就见韦紫脸上的笑容一收,露出了一片惨淡,反问:“你不喜欢么?”

他道:“不喜欢,很讨厌。这样取悦别人的笑容,美则美矣,我只觉得可怜。”

“它能让我活下去”

“此言差矣,心已死,何来活下去?”

韦紫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眼睛是活的,会一直活下去……活到整个龙虎王朝覆灭,天下大乱的那一天,这一双眼睛会看清楚那些人的死相。”

宋惊奇再次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金宴的主人是瑞王爷,每月举办一次,应邀而来的皇权富贵和美人们纵情声色,而眼前这位高洁清雅的乐师,韦紫,正是黄金宴上的常客。

被男人日夜浇灌的紫薇花,连一丝抵抗也无,忘情地摇摆着丰盈白嫩的臀瓣,湿软的骚屄尽情敞开,绽开幽深的宫苞,放荡地包裹、嘬吸着傲人的大鸡巴。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品行高洁,淡泊名利,一手琵琶最销魂的美人乐师,全身上下无不透着淫糜气息,被大鸡巴奸淫,肏干得神魂颠倒,双手撑地,纤细光滑的小腿不停地在半空乱蹬。

更像摇头晃尾的小母鹿,又美又淫荡,容颜绯红,在极致的欢愉中忘情扭摆,香汗淋漓的肌肤上泛出莹莹粉潮,白里透红,丰盈肥软的雪臀摇来晃去,摇荡出一阵雪白的臀浪。

哗啦啦

密密麻麻袭来的精潮如同火山喷发,滚烫汹涌的岩浆流入宫苞,又被大鸡巴堵住了宫口,一点儿也流不出来。

那时候的韦紫理智在无孔不入的欢愉中渐渐磨灭,恍惚忘却了身外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求不满的淫欲一波接着一波,娇喘兮兮,腰肢酥软,数不清的男人们用大龟头撑开花穴中的每一丝褶皱,两瓣软红湿黏的花唇绽开,随着肏干翕动的样子如一只红蝴蝶飞来飞去,十分招摇。极致的欢愉、纯粹的快感,各种极致的奇异又美妙的感觉一拥而上,令他露出一脸如痴如醉的淫态。

可是,当他穿上了淡紫衣裳,青丝一丝不苟地高高扎起来,露出清寒的雪细颈子,本就高挑的美人乐师更加俊拔高洁,显出不沾染红尘的气节来。

倒有几分宋知县那个老顽固的影子

这实在太有意思了

宋惊奇忍不住喜悦道: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小生很喜欢。要是天下大乱,你无处可去的话,不妨跟着这只蝴蝶走,它会带着你去百花深处。哦对了,百花深处有一个大俗人,邬安常,是连我都应付不来的奇人,心灵手巧,十分贤惠,你到了那里,记得替我向他道歉。”

说罢,指尖飞出一只翠绿色的蛊蝶,莹莹泛绿,幽幽如翠,似一抹虚无的飞烟飞进了韦紫的眉心。

他弯腰抱起紫色的胖狐狸,没想到那紫色的胖狐狸长得丑,脾气也不小,肥胖有力的后脚蹬在宋惊奇的腰上,挣脱离去,继续窝在韦紫的身旁,看那厚墩墩的背影跟一尊弥勒佛似的,埋头啃葡萄。

蹬得还挺疼,宋惊奇的腰子都是颤巍巍的,疼得差点儿直不起身,一连叠声道:

“好!好好!狐狸啊,小生总有一天要扒了你的狐狸皮做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吱!”

又胖又丑的紫狐狸惊恐尖叫

宋惊奇也不强求他,随即拂袖而去。

他走得十分潇洒,引得韦紫好奇问:“你去哪里?”

偌大的楼船找一个这样的清静地不容易

“你赶紧离开这里吧。小生要去做你刚才说的事情——”

只见宋惊奇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把这头顶上的天、脚下的地,搞它一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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