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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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闹铃雷打不动地响起,金礼年习惯性以最快的速度摸到手机按掉,唯恐吵醒身边的人,做完这一切才想起,这几天他一直是一个人睡。

照常起床洗漱,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喷香水,外表光鲜得体,心里却一片狼藉。

拿上东西离开房间,将门上的挂牌翻转到“请即打扫”一面,乘坐电梯到停车场,启动车辆前往公司。

早间电台一如既往播报着实时路况,金礼年走错了路,比平时多堵了半个钟头,抵达公司的时候差点晚了,就没回办公室,提着笔电直奔会议室。

各部门负责人基本到齐了,周前例会比较随意,座位上没什么讲究,除了主位无人敢鸠占鹊巢,大家都是自选位置,一般遵循先到先选的原则。

金礼年推开会议室的门,只剩下总裁副手位给他,边往下坐边开玩笑:“这周没人想跟肖总讨点便宜?”

有人回了一句:“这不肖总上周心情不好,害怕踩着他雷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到那天和肖凌在车里闹了个不欢而散,金礼年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闲谈间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众人噤声,肖凌绕过桌前来到主位坐下,朝众人一点头:“开始吧。”

每个负责人依次对各自部门的主要工作进行了简易的汇报,对其他聆听的人来说其实是件挺枯燥的事,金礼年随手在键盘上敲下被自己精简过的文字,悄悄看了眼右手边的肖凌。

其手肘撑在桌上,同一侧的手半握着拳抵在唇边,模样似在倾听和思考,不过也是心不在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周例会结束得早,金礼年回办公室做完了会议总结发送到总裁办公室。公司年后有培训,找同事要了点资料便埋头写起计划,期间内线从未响过一次,手机也没有任何来自顶头上司的信息。

退出文档,打算把前几天准备好的材料拿去复印,拉开抽屉,一块万年历表赫然出现在眼前。

所有本该执行的动作都暂停了。金礼年小心翼翼将表拿出来置于手心——就像对待那个男人一样。

他自己是个喜欢穿戴奢侈的,以前有谈过的男朋友不理解他动辄好几万的衣服,就连香水也要喷千八百的,于他再寻常不过的事,自然不会因为拿到一块价值千万的表感到烫手,而惶恐不安。

但他的确不敢把它留在酒店,或者放在自己身上,曾是佩戴在那个男人手腕上的东西,在他心里份量太重了,怕被偷了,恐弄丢了。

比起让这块表留在自己这里,金礼年还是更想亲眼看到余庭戴着他的样子。

忍不住轻轻拨动了一下表壳侧面的拨片,机芯内簧片开始有规律和节奏地敲击,发出三种不同的声音,问时,问分,问秒。

可金礼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声音是在问他的心。

“总助,”小颖敲了门,拎着午饭进来,“您忙完了吗?订的午饭到了。”

公司里的女孩子个个识货得很,手里的表毕竟太张扬,金礼年担心她要是瞧见了问起来,自己难以解释,来不及再收进抽屉里,慌忙揣进了兜。

“我没有订过午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这样,今天的午饭是肖总请客,每个人都有份。”小颖解释道,“订餐的时候您在忙着做培训计划,就没打扰。您的那份李哥帮忙点了。”

于是金礼年接过替自己点好的午饭,跟她道了谢,问罢肖凌是否还在工作,想了想,转身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得到进门许可,金礼年把午饭放在了红酸枝木的茶几上,说同事点的餐太多了自己吃不完,邀请道:“一起吃一点吧?”

肖凌没做声,自他进来以后目光一直黏在电脑显示屏上。

金礼年见状,顾不上他是不是在做正事,走过去长腿一跨,双膝分别跪在他大腿两侧,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柔声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个姿势使金礼年腰板挺直,颇具占据主导的意味。他伸手捧住肖凌的脸,低下头深深的看着他:

“原谅我嘛,好吗?”如果他是坐在肖凌腿上的,这会肯定要往前蹭两蹭。

扶在腰上的手渐渐下滑,直至握住那瓣在西路的包裹下更显挺翘的臀:“我在看你今早做的会议总结。”

金礼年故作惊讶:“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肖凌在那上面不痛不痒地掐了一把,“先去吃午饭,吃完饭告诉你。”

为了解决这点无中生有的问题,下午两人几乎腻在一块儿办公。金礼年申请提早下班一小时,朋友按他的要求找到了符合条件的房子,他想趁着天黑之前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是套二手房,房屋装修好后业主就全家搬去了国外,从没入住过,与全新无异。

90多平的两室一厅,黄金楼层灰尘小,每个房间都有光线,装修风格虽与他原来那套房大不相同,但在价格面前,这些问题通通可以忽略不计。

朋友帮忙打了产调,产权明晰无租赁,金礼年很满意,忙问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嘶……最近恐怕不太行,业主不在国内,也没跟我办过委托公证。”

没办理委托公证授权委托人代理,房屋买卖的相关手续就必须由本人亲自办理。金礼年又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着也得过年那会吧。”朋友说,“估计是也不着急卖房子这点儿钱,随意得很。”

金礼年遗憾地将这套房子环视一圈:“好吧,那我再等等。”

正事儿聊完,朋友开始八卦,问他怎么又要买房,是不是跟陈铭杰掰了。金礼年刚要回复,手机突然来了条信息。

他今天早退了,担心是工作上有事儿需要他协调,第一时间查看。

是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金礼年读完短信上的内容,匆匆回复,随后抱歉地对朋友笑了笑:“不好意思,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本来说今晚请你吃饭的,可我一会还有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知道他那工作性质,明明只是个助理,却好像什么事儿都包揽。表示理解:“吃饭哪天不能吃,工作重要。”

与朋友道别后,金礼年裹紧大衣,小跑到一个路口,不多时,一辆三门版minicooper艺术家打着双闪缓缓停在他的面前。

副驾的车窗降下,从驾驶座探出一张年轻女性的脸:“晚上好,金助理。”她的声音清透且动听,普通话很标准,“上车吧。”

行车路上,女人自我介绍:“我叫崔雯,是余总的秘书,您可以叫我Teresa。”

类似的话,金礼年收到的短信上就已经呈现过一次,而见面后,对方又不厌其烦地说了第二次,脸上的笑容温和洋溢。

对于她如何获取自己的联系方式,金礼年没有任何惊疑。

他回予微笑:“很高兴认识您,崔小姐。”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呢。”Teresa转动方向盘,使车辆调头,“您是在明辉任职?不瞒您说,我大学毕业那会也曾投过明辉的简历,只可惜没被录用。”

“人才总有用武之地,崔小姐如今在世誉高就,也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了。”

Teresa羞涩起来:“叫我Teresa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工作上的话题多聊了几句,意外发现生活上也有许多相似的爱好。

聊得再开心,Teresa始终不曾忘记自家老板的命令,道:“方便问问,您平时喜欢去哪里的商场购物?SKP还是金融街?”

没等对方回复,她首先有所顾及,略显艰难地开口:“余总上次在酒店……留了一张卡给您,前台说您没收,于是特意吩咐我带您去挑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种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作为员工,她无权对老板的私生活有任何评价,可作为普通人,她不忍心看到这样一种不对等的关系。

尤其是看见金礼年的第一眼,她认为对方温柔,随和,和她说话时温存,真挚,分明不可能为一张银行卡里的数额倾倒,更不能想象身旁的人听到这般言语,心里会如何作想。

“您不必顾虑,这只是余总的一点……”

“奖励?”

Teresa一愣。

她做不到开解对方的同时以合适的措辞维护上司,话语停滞在了最后那个无法斟酌出来的词,金礼年却自己将其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且还是一个,把自己的地位贬得如此卑微的词。

Teresa没想到,他根本不需要“开解”,似乎在与余庭的关系里,他十分有这一份自觉。

她的反应金礼年看在眼里,宽慰似的一笑,平淡地接受了这个奖励:“那么就麻烦你,送我去离这儿最近的商场吧。”

有没有那张银行卡其实没什么所谓,他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打发男妓般对待,金额或多或少,不收不是为了欲擒故纵,或者自视清高,不肯坐实婊子这个名号,只是他偶尔有些私心,擅自不想给这段关系打上“你卖我嫖”的标签。

一日夫妻尚有白日恩情,和某个男人恩爱缠绵一夜,足以他献出那一点限定的真情。

他理解男人的不易,清楚自己是他们压力上的宣泄,翌日穿上衣服主动离开,不会像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某天突然联系,要挟他们对自己负责,男人只会为此感到省钱省力,而庆幸。

余庭之所以派秘书“监督”他接受自己的奖励,并非多费了心思与精力。金礼年思忖,大概但凡是他所给予的东西,便不容拒绝,没有说不要的权力。

年销售额高达百亿的商场不乏前来消费的俊男美女,男方选购,女方买单的情况屡见不鲜,售货员们习以为常。

社会阶层分化愈发鲜明,逼得现在的人逐渐走向畸形,打肿脸充胖子成为常态,为了风光颜面不惜阿谀求容的人更是层出不穷。

甭管是吃软饭还是被包养,他们眼里只看得到业绩,没功夫去鄙夷,深知来这里的人十有八九拥有买奢侈品如买菜的实力,明白看人下菜碟就赚不到钱的道理,服务金礼年时到位周全,介绍新款,耐心答疑,全程热情洋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Teresa没告诉他余庭的“奖励”限额多少,付款时递出去的卡也不知处于何种原因,并不是他原来收到的那张。

金礼年象征性地消费了几笔,买的却不是自己的东西。Teresa陪同在旁,见他从陈列架上拿出一件显然与自身风格相悖的外套,诧异道:“您是……在给余总挑衣服吗?”

金礼年不置可否,询问她的意见:“好看吗?”

“好看。”Teresa如实道,“可是余总从来……”

“我从来不穿这个牌子的衣服。”

拿着衣架的手一抖。

那道嗓音着实动人,深沉中带有几分不容置喙,每个字音汇集成一首曲调,引发金礼年心脏的共鸣。

他回过头,余庭站在离他们仅有几步之距的位置,面色冰冷,隐约透露着不悦,看过来的眼神凉薄如覆上一层严霜,整个人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从天而降无疑是意料之外,连作为员工的Teresa都没反应过来——余庭让她带人花光卡里的钱,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吩咐,Teresa理所应当以为他既不关心也不在乎,联系上人以后便不再进行报备,又怎么懂他们会在这里?

受到指示上前,听从新命令去处理此时在隔壁商铺的另一个人,Teresa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现在这里,不过是金礼年选的地方,和他亲自带人出来消费的地方恰好是同一个,纯粹为巧合罢了。

她提上方才买好的东西先一步离开,剩下金礼年留在这个男人面前。

余庭朝着人走过去,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崔雯没告诉你这笔钱要怎么花?”

总算知道他的不悦究竟从何而来。金礼年将手里的衣服挂了回去:“Teresa把您的意思转达得很清楚。”

他的回答使余庭眼底升起一阵森寒。他伸出手,反手以掌心禁锢住金礼年的下颌,狠狠往自己跟前一拽:

“在我面前耍这套心机没用。”他的口吻充满警告,微眯起双眼,幽深不见底的眸光中夹杂着一抹狠戾,“你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我会让你后悔我什么都不给。”

店里的导购瞧见这一幕不由心惊胆战,却无一人敢上前劝阻。

金礼年踉跄了一步,痛但不吱声。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他轻轻握住余庭那只掐在自己下颌上的手腕,目光柔情似水,殷切到望眼欲穿,“只要你愿意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门被轻轻关上,还没移动到卧室,金礼年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另一只手娴熟地往下探去,隔着布料抚摸男人未勃的性器,将其温柔地唤醒。

刚要跪下,男人却看出他的意图,掐着脖颈把人拎起,生拉硬拽地带去卧房,甩手摔在了床上。

他今晚兴致缺乏,没耐心做前戏,破天荒了拆了枚套子戴上,打算就着套上这点润滑直接进去。

阴茎破开穴口整根没入,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金礼年呼吸一滞,几近窒息,眼泪顿时就下来了,痛感传至全身,连指尖都在抽搐。

可余庭根本不给他时间适应,抄起两条长腿,将膝头压在肩膀上,以最大程度对折他的身体,摆出一个便于抽插的姿势,使阴茎在穴道内疯狂进出,片刻不停。

男人有征服欲,侵犯这一行径带给他们的快感则是最好的诠释,只要鸡巴不管不顾地插进去,那一刻无论地位与身份,都能够彻底掌控胯下的人,成为对方的主宰。

他余庭走到今天本身就是主宰,苍生万物唾手可得,不至于还用这一套来满足被性格缺陷放大的欲望,倒觉得骚有骚的好,起码打一巴掌便懂得变换姿势,最方便省事儿。

身下的人不是什么有节操的贞洁烈妇,明明温顺、迁就,唯命是从,却一次又一次激起他想要将其制服的强烈念头,凭阴茎控制,以权力胁迫,每当其出现在眼前,脑子里便闪过无数种让其臣服于自己的方案。

一切反常被归结于失控,在生意场这部沉浮录执笔多年,他不会允许风险扩大的情况出现。

刻意铆足了劲儿往深处顶撞,应付地在套里射了出来,余庭拔出性器,原本紧闭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湿淋淋的殷红穴肉。

金礼年两腿大开,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穴肉习惯了精液的滋养,此时的空虚令他感到不太真切,恋恋不舍地收缩着,妄图回忆男人的阴茎停留在穴道里的温度,恍惚间在想:自己还没让他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庭没急着走,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点了根烟,等待着贤者时间过去,还没抽上一口,一只细嫩的手忽然握住了下身。

射满精液的套子已经被人摘掉,十分可惜地扔进了垃圾桶。金礼年并起双腿,跪坐在男人脚边,竖起其疲软的阴茎,珍惜地嘬去马眼上的残留,掌心覆在龟头仔细搓弄,闲下来的那只手捧着沉甸甸的阴囊,俯下身一口含住。

顶上揉着,底下吃着,连阴毛也不放过,抿进嘴里,贪得无厌地吮吸上面沾染的男性气息,任由其余的旺盛扎着自己的口唇和鼻尖。

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渐渐又有了勃起的势头。余庭垂眸盯着脚边的人,指间的烟燃到了底,灰烬掉落在手背上,不为所动。

金礼年正好仰起脸望向他,一边拿颊边嫩肉蹭着已然硬挺的肉棒,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他的反应是否兴奋。

视线交缠间名为“欲望”的东西再次爆发,来势汹涌,刻不容缓。

就要伸出舌头舔舐起脉络错节的柱身,余庭开口,声音被情欲熏哑:“够了。”

他克制地滚动着喉头,却抵不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坐上来放进去。”

金礼年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发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一鼓作气往下坐。还没坐稳,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扣住了腰,掐住了臀瓣,连拇指都找到了能够放置的地方,沿着小腹两侧的鱼骨线按在了凹陷上。

余庭凭借臂力把他整个人高高抬起,保证自己的阴茎不全部脱离他的体内,待只剩一个龟头时就重重放下,像是要用鸡巴贯穿身上的人。

圆润的臀瓣在男人猛烈撞击的过程中被肉体挤扁。余庭掐得太狠,大把臀肉溢出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是逆了天了。他边操边疑惑,金礼年瘦成这样,屁股上的肉怎么一点不少。

抬手往那上面使劲扇了一掌,声音响亮得几乎划破耳膜,金礼年过电似的一抖,脚趾蜷缩起来,精水从铃口喷薄而出,喉咙里挤出呜咽。

他被余庭一掌送上了高潮,头无意识向后仰,张开嘴,小口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

突如其来的绞紧使余庭措不及防,性器上青筋跳动,精关险些失守,不得已停了下来,稍做挺缓。

天旋地转之际,金礼年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不动了。少了摩擦的肠壁瘙痒难耐,他伸手环住余庭的脖颈,前后摆动着与之相连的下体,嘴上不做要求,但眼里尽是渴望。

余庭笑了一声,音调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将手掌贴上金礼年的小腹——不如想象中的柔软,脂肪含量少,一根鸡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用力压下去,摸到的坚硬全是自己。

“肖凌给你开多少工资,给他睡还不算,还让你去爬其他男人的床。”

情欲蒸发上了头,金礼年胆子也大了,手指按在余庭的唇上,冲他摇了摇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这个男人在他感情失意时趁虚而入了他的世界,即便最终无法阻止其离开的步伐,他也还是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尝试着去将其挽留。

余庭目光一沉,冷漠地推开他的手,让他背过身去。金礼年听话照做,紧接着被捏住后颈往地上一按,上半身失去了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的失重感令他心脏狂跳,本能驱使他伸出胳膊支撑了一下身体,这才没有真正地摔在地上。

刚想要回头看一眼,男人开始抓着他的后腿进行冲撞,金礼年只好以小臂撑着地板稳住身体,专心承受他的操干。

这个姿势难度实在太大,他屁股还坐在余庭怀里,腰身却塌下去快要相贴于地面,不用等到事后,肌肉已经酸痛不已。

龟头碾过穴里隐秘的凸起,金礼年臀肉颤动,忍不住用指甲抠弄起酒店粗糙的地毯,发出了嘶啦嘶啦的响声。

百来下后,余庭抵在穴道深处射了出来,精液浓稠而滚烫,黏在腔壁上久久流不出来,向两边掰开穴口也不见其所踪,仿佛当真有一个小小的腔室,贪婪地把从男人鸡巴里搜寻来的精液一丝不漏地锁在里面。

可就算身下的人含着他的东西,由内到外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他仍不满意,一阵暴虐涌上心头——要将金礼年亲手毁掉,看着他因为自己感受到痛苦绝望,堕落到狼狈不堪。

这种欲望源自他无法完全支配金礼年,只能通过暴力手段建立对这段关系的掌控,以填补得不到满足的控制欲。

看似是金礼年那副放浪淫荡的身体在他征服的过程中带给他的挑战,实则是他与另一个男人的较量。

为此他不惜殚精竭虑,让对方眼睁睁地看着不自量力的下场究竟有多惨。

隐约听见系皮带的动静,金礼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睁开眼坐起身,床前的男人刚好穿戴整齐,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礼年想起那块表,匆忙出声:“庭,等等!”

余庭闻言停下脚步。只见金礼年下了床,弯腰捡起自己的外套,将表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光着身子跑到他跟前,珍重地牵起他的左手,帮他戴上——他今天没戴着其他的表,就像是要替金礼年完成心愿。

“从你把它给我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象这个画面。”青筋显着,骨节分明,十分有力量感的一只手,在漆黑的表盘与周围一圈长阶梯形钻的衬托下更显优雅高贵,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你戴着更好看,如果是为了奖励我的话,能不能天天都戴着它?”

似乎都要忘了这块表的存在,余庭抬着手端详片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搂过金礼年,低头吻了下去。

谈不上有多霸道,但也绝对不温柔,勾出他的舌头吮吸,攫取他口腔中的空气,没一会就把人吻到面色潮红,吐息沉重。

“有事联系崔雯。”他松开金礼年的唇,又在其颈间留下零星的吻痕,“你不要的,都给你留着。”

一句话,给这段关系定下基调。

X市科技环保项目在上周走完了评审程序,招标文件的发售日期在即,肖凌带着几个商务部的人请业主单位和招投标项目组一块儿吃了个饭。

业主单位是某城投公司,早在该项目立项初期,他便与其老总取得了联系,对方在报建过程中遇上一点麻烦,他正好在工程交易中心的行政主管部门有认识的人,助其顺利拿到了批文。

有时不一定同在一张桌上说话才叫谈判,也不是在合同上签下字就能够代表合作,一味的形式带不来彼此双方的利益,这事儿讲究心照不宣,有了默契,大家才会携手共进;有了关联,纵使不肯同舟也只得是共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投公司的方总知道肖凌对这个科技环保项目感兴趣,于是派自己公司合约部的林经理前去沟通过几次相关事宜。

今晚的饭局方总因故没能到场,也是这位林经理代为出席。

他向招投标项目组负责人介绍明辉是施工方,对方心领神会。一群人开始互相敬酒,言笑晏晏间说的每个字都是明码标价,好在聊得愉快。

时候差不多了,金礼年就出去买单。一顿饭刷了二十来万,做东的诚意是尽到了,倘若是做生意所给予出去的报酬,那么还远远不够。

前台收银将使用完的信用卡交还给金礼年,询问需不需要开发票。

金礼年刚要回答,身旁走过来一个人——估计是喝了酒情绪比较高涨,扯着大嗓门说要结账。

这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瞬间,金礼年的心脏仿佛停止了供血,全身的血液回流,指尖冰凉,拿不住手里的卡,“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反应过来,急忙蹲下身去捡,有意把脸埋低,不想让那人看见自己。

事总与愿违。他如此难堪地躲藏,依然逃不过那人的目光,被喊了一声“小年”。

没办法,金礼年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整理出好看的表情,站起来:“马总?”眉眼带笑,语气惊喜,“好久没见您了。前段时间和二建的邹总吃饭时听说了一点您和他爬泰山的趣闻,还在感慨您风采不减当年,今天见了您本人才惊觉,这何止是风采不减,简直是容光焕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好久不见。这些年马志彬缺德事儿没少做,分明才天命之年,头顶却稀疏寥落。脸上横肉丛生,两腮下垂得厉害,面相愈发使人厌恶。

光是看到他的脸,金礼年就倍感不适——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

“怪不得老肖当年放着公司里那么多可塑之才不亲自培养,就喜欢把你带出去见世面,”马志彬呵呵地笑,脸部肌肉呈现出怪异的走向,“现在的年轻人,心气都太傲,像你这样会来事儿的可不多啊,谁见了不喜欢,是吧?”

换作别人听了这话,兴许觉得金礼年该在为长辈的夸赞沾沾自喜,然而他明白马志彬口中的“会来事”指的到底是哪件事,膈应得眉梢直跳,还得保持妥善的微笑。

“明辉最近有几个大项目吧,这快到年底了,不加班儿啊?”

金礼年听出他话里的试探,随口胡诌:“就是快到年底了事情多,这才约朋友出来聚聚,放松放松。”

“是约的朋友,还是男朋友?”马志彬朝他挤眉弄眼,随后又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他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说年轻人朝气旺盛,多出来玩玩儿还是好的,不能浪费了一把青春年华,否则等到他这个年纪,肩上担子重了,就是还有一颗放纵的心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成天不是应酬就是应酬:“这不,刚还在跟设计研究院那边的人吃了个便饭,顺道聊聊X市那个科技环保项目的事。”

金礼年闻言,心里一顿。

据他所知马志彬的公司并没有资质参与X市项目的投标,如此大费周章地联系上设计研究院的人,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其打算挂靠研究院作为联合体竞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志彬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凭他对马志彬的了解,其既然对这个项目有所付出便不会轻易放弃,一定会用上一切卑劣的手段以获取自身利益。

可是谁给了他底气让他在招标文件出来前就有了动作?难道他也有渠道,想要对项目进行围标?

明知这个想法不成熟,一个急于验证的念头还是从金礼年的心底钻出了头。他对马志彬的抗拒已然上升到了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其再次与自己发生纠缠的程度,哪怕只是可能,都会逼他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内心的挣扎警醒着他不要一时冲动,殊不知和马志彬的过去早已使他的观念产生了畸变,无可救药地认为,总有什么东西,是他只需要做出一点牺牲便能得到的。

“马总,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重逢即是缘分,以您和肖董的交情,我不过去敬您几杯酒,显得我太不懂事儿了。”

这话一出口,马志彬哪能不知晓他的意思,或者说,金礼年的表现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内。

“哎哟,你说咱要是早点碰上就好了,我那边的局都已经结束了。”

“不过一会还有下半场,就在附近,简单地喝喝酒,唱唱k。”言罢还装模作样替金礼年着想,“不能影响你明早上班儿吧?”

金礼年笑容明媚:“工作是我一人的事儿,哪儿能让您为了我操心呢。”

全国限量几千瓶地特质陈酿茅台,每个人都没客气,桌上的人醉了大半,谈话逐渐脱离实际,内容尽显虚荣傲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与对方有合作,但肖凌没耐心听那群人跟他谈项目以外的事,翻开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瞟了眼时间,发现金礼年出去买个单至今没回来,不由皱了皱眉。

压低声音对一旁的员工道:“出去看看金助理怎么回事儿。”

员工麻利地起身走出包厢,少顷独自一人而归:“总助走了。”

“走了?”

“是啊,前台说他买完单就走了。”员工转述前台的话,“说是……和一个男人聊了几句,随对方一起走的。”

肖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追问道:“什么样的男人?”

“那前台当时接了个订桌电话,没太注意对方有什么特点。”员工一五一十汇报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肖凌“啧”了一声,在通讯录划到金礼年的号码拨了出去,回铃音响起几声之后便转接到了忙音。

金礼年按掉肖凌的电话,准备短信通他说明自己的提前离开,一只酒杯继而伸到了眼前:“来小伙子——出来玩儿,别老盯着那个手机不放。”

金礼年抬起头,面前的人他不认识,出于礼貌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了对方的酒,颔首致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志彬这时走过来向他介绍来人,他又重新称呼了一遍对方,表现既谦逊又大方。

被称作“杨主任”的中年男人向他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言语上则是对马志彬的赞佩,虚心请教如何才能像他一样年岁陡增,魅力不减。

二人的表达隐晦,金礼年心知肚明,默不作声。

商k包厢内空间宽敞,高达四层的法式水晶吊灯悬挂其中丝毫不显局促,壁画上的白孔雀栩栩如生,果盘都被雕刻成展翼的凤凰。

如此浮华奢靡的环境竟无任何类似公关的角色出现,电视屏幕里播放着历年华语金曲的mv,马志彬正忘我地与同僚激情对唱,听起来像在干嚎。

一曲毕后,同僚讪笑表示唱不过他,让他换个人作搭档,话筒随即被送到金礼年手上。

他敬谢不敏,难以为情地解释自己不会,担心唱坏了让大家见笑,也给马总丢脸。

一番推托在情在理,马志彬偏偏不让他如愿,手里的话筒指过在座所有人,一句“我给你顶着看谁敢笑话”,把他架得非唱不可。

“马总这般体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歌名显示在屏幕上的那一刻,金礼年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首发行于九七年,由一对真实夫妻共同演唱的经典老歌——《知心爱人》。

和一个心理上伤害过自己,身体上折磨过自己的人一起唱这首歌,何其讽刺,何其悲催。

举起话筒的手止不住颤抖,一张口曲不成调。

马志彬自觉演绎着男声部分,沉浸于词曲之中而流露出的那副自以为是的深情着实可笑。

等待间奏时金礼年走了神,他的记忆不由自主被拉扯回肖凌接手明辉的第一年,公司团建,最后一趴也是在ktv。

那时候除了必要情况应该摆出的威严,肖凌坐在总裁的位置,从来不端老板的架子,只要不是上班,能和所有员工处成朋友。

被起哄上去献唱一首活跃气氛的开场曲,便大大方方拿过话筒,吩咐不唱的人帮他点MichaelBuble的《Sway》。

英文发音纯正,伴随着节奏的肢体动作将歌曲里浓厚的爵士浪漫与拉丁风情表现到极致,渲染了每个人的情绪。

大家心潮澎湃,散伙前要求他再返场一首。他一边笑着说听嗨了晚上回去睡不着觉可别怪到他头上,一边在点歌机前点下今晚的最后一首——《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暧昧且温馨。

财务主管怀有私心地自告奋勇帮忙唱女声,他同意了,不过看上去有点儿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礼年和同事们坐在沙发上欣赏佳人才子对唱,奇怪肖凌明明是个海归,歌词里的闽南语也唱得十分标准。

即将第二段副歌,他忽然伸手压下财务的话筒,自己唱完了最后一段。

整首歌很短,不到三分钟。

后半夜很长,金礼年辗转难眠。

若非回忆无拘无束,肆意穿插在场合相似的瞬间,金礼年绝对不会甘心让它在此时此刻涌现。

间奏结束,本该由他起唱的部分却寂静无声。马志彬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唱到自己那句“不管是现在”时,不动声色揽过他的肩带进怀里。

“……我不唱了。”

包间里并不安静,哪怕没有人声,伴奏依然大到震破耳膜,即便如此,金礼年还是听见了自己心里咚咚的敲打声。

他移开话筒,任凭马志彬的面目变得如何狰狞:“你说什么?”

金礼年不想再重复——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令他感到恶心,胃里一阵反酸,烧得他整块胸骨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痛不堪忍地朝包间里的厕所踉跄而去,扒在洗手池的边缘干呕起来。

拧开水龙头冲去吐出来的涎沫,身后的门猛然被关上,带起小股风流,凉意顺着金礼年的后脊一路爬升。

他下意识转过身,一记耳光迎面掴了过来,力度之大,他难以站稳,整个人都要往一旁倒去,下一秒则被马志彬扯过后脑的发拉到门板前,以整副身躯压制。

脸颊上的疼痛尚未缓过来,又是一丝冰凉贴了上来。

马志彬不知什么时候拆下皮带,一圈圈地缠在手掌上,特地将有金属扣的一头留出来,对着金礼年的脸眷恋地上下滑动。

这玩意儿若是使了劲儿下去,铁定皮开肉绽。

身下的人惊恐得气息直抖,就连瞳孔都在颤栗。这种反应和三年前一模一样,马志彬满意的不得了。

“臭婊子别他妈的给脸不要。”金属扣不轻不重在金礼年的脸颊上拍打几下,马志彬口气还算平和的说,“别忘了明辉是怎么绝处逢生的,你的工作又是怎么保住的。”

“人啊,得学会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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