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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夏夏。”他轻声打断了夏泽笙的话,“这很重要。”

“恰恰相反,这很重要。这是我这些日子,想明白的,最重要的事。”

他的声音缓慢,柔和又郑重。

夏泽笙抬起头,对上了秦骥的目光。

秦骥正在用一种温柔缠绵的眼神看着他。

他从秦骥的眼神里看到了大海,像是被风吹拂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有力、沉稳,足以包容一切,又容纳万物。

“我以前不懂,也很懦弱。以为拒绝就能避免害怕的事情发生。”秦骥说,“不承认就不会被伤害。不承认就从来不曾在过。后来发现,这些都是错的。”

夏泽笙几乎就在同时,已经预感到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爱你,夏泽笙。”秦骥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声音低沉又柔缓,充满了笃定。

夏泽笙的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开始加速,越跳越快,扑通扑通地狂跳,仿佛要跃出胸腔。

“你能不能原谅我。”秦骥说,“虽然我这么糟糕,甚至告白得这么晚……还是在这么不合适的环境里。”

夏泽笙被他逗得笑了出来,然后他很快鉴定回答:“秦骥,我也是。我也爱你。”“那你再吻我一下。”秦骥说,“不然我没有办法确认。”

夏泽笙看着他。

眼睛明明已经潮湿模糊,嗓子眼儿里酸涩的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他还是笑了。

泪和笑一起出现。

苦涩的已经随泪离开。

而甜蜜的后调变得甜起来。

他于是又凑过去,再次亲吻了自己的爱人。

如此缠绵。

亲的时间太久,有些缺氧,糊涂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的好甜。

【作者有话说】

虽然快结束了但是还没有结束。

卡点在这里比较美。

比心。

谢谢你们看到这里。

第69章 金钱的考验

生生不息的剧本已经过了审,平台也毫无疑问地确定了NSW。

夏泽笙忙得一塌糊涂,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跟文邦码盘子,一宿一宿地熬夜。秦骥又还没出院,变成了医院公司两头跑。

人眼瞅着就瘦了下去,比之前控碳水的效果还好使。

杭巍看着心疼坏了,熬了一个通宵开会,结束已经早晨九点多,送他出来,走到负一层等司机开车过来的时候,一直叨叨他。

“你平时也多吃点啊,瘦成这样怎么行。”

“我说哥,你前段时间让我瘦。我瘦了你又心疼。你说你……”

“我是让你瘦,我没让你这么瘦呀。”杭巍皱着眉头说,“你眼窝都深陷下去了,这能好看吗?粉丝是要看帅哥,不是要看骷髅。”

“正好下部戏要演末日废土,我这儿适应角色呢。”

“你少跟我油嘴滑舌,最近要胖回来一些。胖一点好。”

夏泽笙对杭巍的强词夺理目瞪口呆。

“胖了你说胖了,瘦了你说瘦了。我体重是吹皮球吗?”他问。

杭巍自知理亏,咳嗽了一声:“不说这个,你跟秦骥那边……怎么样?”

“还行吧。”夏泽笙轻描淡写,但是压不住的嘴角泄露了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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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是不是?”杭巍惊喜,“和好了对吧!”

夏泽笙“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哎哟我的妈耶,你们真的和好了。谢天谢地,不枉费我上周全国各地找寺庙拜。”杭巍热泪盈眶。

“你知不知道各路神仙的过路费多贵啊。我烧了二十个大盘香。”

夏泽笙:“……你好世俗。”

“世俗怎么了。世俗不好吗?秦骥那么有钱,你就算搞十个公司都砸了他还能给你烧钱,各方大佬看在秦骥的面子上都要着重考虑咱们的项目。这不好吗?大环境这么差,你又没打算当圣人,别没苦硬吃。”

夏泽笙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个有钱的老公……挺爽的。”

司机开着公司的商务车来了,夏泽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上了车:“我不跟你说了,今天秦骥出院。”

“好好,千万要跟秦骥两个人好好的。”车门关闭前杭巍还不忘叮嘱他。

夏泽笙哭笑不得。

*

秦骥的脖子好多了,还有些不利索,但是公司事情比较多,最近国际金融市场动荡很大,海外业务也受到了冲击,产生了不少变数。

他也不能完全遵医嘱在医院待下去。

况且因为他生病,惊动了不少人。

以前在秦公馆还能躲着不见,这次在医院,护士也拦不下来几个人,大家逮着机会一拥而来。从相关机构到商界各位大佬,慰问的慰问,送花的送花。

每天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虽然是个VIP病房,一室一厅都被堆满了各种保养品。

人参鹿茸孢子粉。

千奇百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收拾了两次也没什么效果。

秦骥这样的性格,修养的效果是一点没有,几天下来整个人感觉都要透支了。

所以干脆坚持今天出院。

跟夏泽笙约在早晨九点见面,等了一会儿夏泽笙还没有来。秦骥推测应该是他工作那边还没有结束。

他也没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开始自己收拾东西。

左边胳膊还打着石膏,收拾东西的效率不算太高,刚把衣服换好,又把包打开,扔了几件进去。

病房门就直接开了。

除了夏泽笙,都会敲门,他下意识就开口:“夏夏,正好你来了,我一个手还是不太方便

——”

他话说完。

进来的人没有回应。

秦骥抬头,就看见臧鸿禧正站在屋子里,面无表情地瞧着他。

秦骥一下子整个背都绷紧了。

“怎么,撞了个车,脑子也撞坏了。连人都不会叫了?”臧鸿禧缓缓摘下手套,又把外套递给了身后跟着的保镖。

“你们先出去。”他对保镖说。

两名保镖悄然地推了出去,合上了房门。

臧鸿禧盯着秦骥看了片刻,秦骥才开口喊了一声:“外公。”

“他人呢?”臧鸿禧问。

“谁。”

臧鸿禧瞥他一眼:“那个戏子。”

“他是我的丈夫,而且他有名字,他叫夏泽笙。”

“当初你收购NSW就是为了他。果然没错。”臧鸿禧说,“这次竟然还为了他受了伤。”

秦骥本来显得有些恭敬的态度彻底变了,整个人冷冰冰地盯着臧鸿禧。

“你太让我失望了,秦骥。”臧鸿禧道,“和你母亲一样,脑子一热,什么智商都没了。”

“我已经跟您说过一次了。他是我丈夫。请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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