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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骥低声温柔地说。
然后他微微仰头,又一次吻上了夏泽笙柔软又湿润的嘴唇。
这是一个,漫长、缠绵又温柔的吻。
◇
第68章 真的好甜
秦骥醒来后,医院这边很是忙碌了一阵子。
他比较幸运,没有出现颅内出血之类的情况,MRI也不见异常,生命体征平稳后,昏迷期间很快就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后续只需要进行渐进式的物理治疗,帮助恢复关节活动度和肌肉力量,等待痊愈就可。
*
网上这件事情已经爆了,关注度极高。
一个声名狼藉疑似因为心有怨恨想要开车撞死夏泽笙,被秦骥救下后,肇事逃逸。
夏泽笙心大,听说秦骥基本没事只需要静养,就高高兴兴的开始刷八卦。
一边刷一边笑还一边给秦骥看。
秦骥瞥了一眼。
是童鼎没跑多远被热心群众扑倒在地的视频。
下面全是各种网友的吃瓜表情包。
“前两天警察来找我做笔录。我问过了童鼎怎么处理,警察叔叔说,应该是交通肇事罪、或者故意伤害罪,这个是最低的。具体看司法怎么判定了。他真是脑子进水了。喝了点酒就开始发疯。完全没想过撞了人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哎对了……那天你怎么跟许巷一起出现?”
夏泽笙给秦骥削着苹果,状似随意地问。
他手指修长,指尖夹住苹果,然后用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灵巧地一转,苹果皮就一圈圈地被削了下来。
秦骥无端从这个姿态里品出了一点危险。
迟疑了一下,坐直了一些,这才开口:“我本来是去找你,结果你不在快触总部。打你电话也没接。他说他知道你在哪儿,要亲自给我指路,我就带他上了车。”
“哦……”
“后来他人呢?”
“不知道,后来乱成一团,警察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我根本没有注意他,应该是自己走了?”夏泽笙推测。
“他叫许巷是吗?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秦骥非常无辜地补充。
夏泽笙一笑,手里的苹果已经削完了。
“你说为什么住院一定要给病人吃削皮的苹果呢?这是什么既定的仪式感吗?”
虽然这么抱怨着,他还是很仔细地把苹果切成小块,擦干净了手,这才捧着碗放在秦骥面前,又用叉子插着,拿了一块凑到秦骥嘴边,笑着说:“吃吧。大明星亲自给你削的苹果,一定很好吃。”
秦骥瞧着他的手指,指尖还有点发红,带着点削苹果时,苹果留下的印记。
夏泽笙看来是没打算继续追究许巷的问题。
秦骥略松了口气,微张开嘴,苹果就被塞了进来。
“好吃吗?”夏泽笙问他。
秦骥摇了摇头:“没尝出味道。”
夏泽笙略有点困惑,又递了一块过去,秦骥咬了下来,还说不知道。
等第三块喂了,夏泽笙瞧见了秦骥的眼神,秦骥一直用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夏泽笙忍不住气笑了。
“你故意的吧,什么没尝出味道,是不是差个味道?”他问。
秦骥点了点头。
', ' ')('于是夏泽笙放下碗,一边好笑一边凑过去吻了吻秦骥的嘴唇,他刚想起身,却被秦骥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按住了头。
有一次温柔而坚定地吻住了嘴唇。
他们的唇再次相遇,但这一次,吻深邃而热烈。夏泽笙挣脱不开,实际上他可能也不想挣脱。
自动自发回应着。
两个人都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充满激情的吻中,激情在唇齿间交织。
心脏怦怦跳动。
已经迫不及待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骥松开了他,夏泽笙还有些晕乎乎地坐在那里,手里抱着那个装苹果的碗。
“好甜。”
秦骥仿佛回味了一下,这才开口评价,不知道是指苹果,还是指他的唇。
夏泽笙愣了愣,意识到了秦骥的含义,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他竟然有被秦骥调戏的一天。
“你、你真是……”他窘迫地憋出几个字,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仓促地给自己喂了一口苹果。
不得不承认,真的好甜。
可是秦骥的眼神还是紧紧跟着他。
他脸上还是火辣辣烫。
连忙转移话题。
“你那部手机……”
他桌上拿起一个盒子,里面是他刚刚收起来的,8800的碎片零件。
“我知道是你妈妈送你的……前两天你还昏迷的时候,就让杭巍拿去维修,找了好多人都说修不好。主板整个碎了。我也……凑不到一起。”夏泽笙低声说,“回头我再给你买一部新的。”
“不用了。”秦骥说。
“嗯?”
“它……已经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秦骥道,“你送我的那部手机还没有坏,这就可以了。”
“不修了吗?”夏泽笙有些急了,“那不是你妈妈留下来的——”
“不用了。”秦骥摇了摇头,“已经不需要了。”
夏泽笙沉默了一会儿。
“我小时候,家里挺穷的,我妈为了养活我们家里几口人,总从早忙到晚。我那会儿鞋子衣服都换不起,捡了亲戚家孩子的穿。时常被学校的有钱孩子笑话。”夏泽笙道,“我妈就安慰我,说钱不是一切,说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一家人这样子在一起,互助互爱,比什么都强。”
他笑了笑,抬头看秦骥。
“所以,我这个人一贯自持人穷志不短,谁欺负我,我都要报复回去。脾气挺倔的,只认死理儿。喜欢你,也是大大方方直说,总觉得你只要喜欢我,一定也会回应。没想那么多。”
“我在网上看到了关于你母亲车祸的旧事……对不起,没和你说。我那时候才察觉,关于你的过去,在我这里都是一片空白。而我不知道怎么问你,于是想要找到一些其他人了解。一来二去,凑巧碰见了沈英珍。”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来见沈英珍他和我聊了什么?”夏泽笙问。
秦骥摇了摇头。
“他和我提到了,你少年时代的一些事。”夏泽笙说,“不是很多,因为他也只是见过你几次。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仅仅是这样子的只言片语,我听起来都觉得难受。我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
秦骥握住了他的手。
很软。
“说抱歉是不是有些晚。”夏泽笙问他。
“没有那么糟糕,习惯了就还好。”秦骥道,“你不需要道歉。”
夏泽笙勉强笑了笑:“我总觉得人就得爱憎分明。我只是害怕……万一其实是我自作多情。秦骥,其实我……我以前太苛刻了,总是纠结于你是否会对我说那三个字。但现在,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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