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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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晏怜绪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跟小黑炭做隔壁的事情是什麽感觉。

这个念头产生之际,晏怜绪的下腹涌来一阵熟悉的热流,爽快地在小黑炭手里泄身。他不自觉地退後,刚好此时小黑炭倾身上前,似乎想要亲吻晏怜绪,却因为他的躲避而扑个空。

「我……」晏怜绪正要开口说话,小黑炭已经退回原位,同时他也在晏怜绪手里泄身了。

晏怜绪呆若木鸡地看着小黑炭,完全没有留意隔壁已经偃旗息鼓,只听到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然而他还是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什麽事,甚至开始怀疑,他在那一瞬间看见小黑炭的靠近或许只是泄身前的错觉罢了。?

不同於晏怜绪的神不守舍,小黑炭已经彻底回复平静,彷佛他根本不曾唐突晏怜绪。他一如既往地掏出手帕,仔细地为晏怜绪擦净沾满浊精的手指。?

今天楼月璃跟曲清淮三朝回门,曲雪珑和玉鸾在内阃里招待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西风一夜剪芭蕉,满眼芳菲总寂寥。莎阶下的红蓼开到荼靡,桐影吹香,长空一片琉璃浅,参差桂影,鸳瓦寒生。暖阁里瑶麟香家飞瑶席,沉香甲煎为庭燎,玉液琼苏作酒杯,花梨八角圆桌上放着曲清淮爱吃的菜,有醉鲤鱼脑丶白苏鸡丶金银蹄丶五香冬菜和煨鱼翅,香味扑鼻,使人食指大动。?

金波潋灩堆瑶盏,席间燕笑语兮,楼月璃和曲清淮坐在玉鸾的对面,皆是满脸春风,一者俊美非凡,一者娇憨活泼,莺声燕语,当真是佳偶天成,一对璧人。

曲清淮梳了坠马髻,插着一双银鎏金錾花钗,发髻左侧再插着玛瑙花钿。她穿着荷花红交领短襦配上翠霞百摺裙,臂间环着浅黄烟罗纱披帛,身上散发着新妇独有的娇羞喜悦。她不时看着楼月璃,眼神里全是温柔依赖,全然沉浸在幸福里。?

纵然玉鸾明白楼月璃不会守身如玉,可是想到前一夜还在紧抱着他,在他的耳畔说尽山盟海誓,跟他赤裸缠绵至天明的男人,在翌日晚上却抱着另一个女人,破了她纯洁的处子之身,玉鸾依然极为嫉妒,偏偏他却是恨不得,因为是他恬不知耻地自荐枕席,投怀送抱,抢走别人的夫君。

玉鸾的眼神愈来愈阴暗,他满腹怨气,哪里吃得下东西,只草草地喝了一点煨鱼翅,藏在圆桌下的左手一直按着下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在跟曲雪珑对酌,然而曲雪珑喝了一点酒便放下杏犀?,淡淡地道:「我不胜酒力,楼兄自便吧。」

「大舅子这可不行呢。」楼月璃歪着脑袋,甜笑道:「清淮明明挺会喝酒的。」

曲清淮把糖霜玉蜂儿送到嘴里,嫣然笑道:「哥哥才不是酒鬼。」

曲雪珑不置可否,只道:「听说楼兄不日就要起行前往大地山庄?」

「是的,半个月後就是司空老庄主的死忌,我於情於理也要去拜祭,清淮跟司空家不熟悉,又是长途拔涉,她就不跟去了,劳烦大舅子多多照应。」

曲清淮不以为然地道:「司空家有什麽好的,虽然老庄主对你不错,但他去世之後,他的那些儿女不是对你赶尽杀绝吗?你为什麽还要回去自讨无趣?」

「当年司空家的少爷小姐大多已经不在山庄里,现在那里由司空家的远房亲戚把持着,我跟他们的关系尚可。」

曲雪珑接口道:「我也略有听闻,司空家的四兄妹近年接连遭遇不幸。」

「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曲清淮用力地咬了一口乳油松瓤卷酥,她哼了一声,说道:「其实那些远房亲戚还不是因为你名成利就才对你曲意逢迎吗?」

楼月璃笑而不语,倒是曲清淮转而向玉鸾道:「嫂嫂的脸色一直很不好,要不要喝点酒暖身?」

玉鸾猛然回过神来,只见曲清淮关心地看着自己,她的神色单纯天真得让玉鸾厌恶。

「你嫂嫂吃醋也吃饱了。」楼月璃的神态懒洋洋的,却是语出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雪珑慢慢地喝着抹茶,玉鸾却是心里发冷,十指绞紧彼此,此时楼月璃已经轻松地笑道:「你好歹已经嫁给我了,还老是黏着大舅子,嫂嫂当然得吃醋的。」

「嫂嫂才没有你那麽小气。」曲清淮向楼月璃作了个鬼脸,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玉鸾一眼道:「是吗?我倒不觉得。」

这一顿饭吃得胆颤心惊,玉鸾早早借病告退,免得楼月璃又在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楼月璃和曲清淮也实在太碍眼了,可是他独自待在茜云阁里却极为寂寞,毕竟今夜曲雪珑自是不会来的。

在玉鸾和楼月璃上次幽会之後,楼月璃给了玉鸾几包蒙汗药,要他出门幽会之前藉故给夕雾喝茶,然後把蒙汗药下在茶里。今夜玉鸾强忍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夕雾下药,在她沉沉睡下之後偷偷溜出曲家。

虽然明知楼月璃今夜不在,但玉鸾还是来到这里,坐在那张不久之前二人还彻夜欢爱的绣床上,如同一缕幽魂般在昏暗的内室里缠绕不散。

万籁俱寂,时间彷佛只在窗外流逝。玉鸾瑟缩身体,深深地埋首冰冷柔软的罗帔里,明明罗帔己经洗得乾净,却彷佛残留着楼月璃的薰香气味。

夜雨冷滴芭蕉,红幕半垂清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玉鸾玉钗斜篸云鬟重,裙上金缕凤,罗带惹香,无言泪满襟。他不愿想像楼月璃和曲清淮那红烛帐暖的绮丽春光,逼真的想像却如同附骨之疽般反覆刺伤自己。那个滚烫得足以溶化玉鸾的火热拥抱,被狠狠地进入身体最深处的销魂蚀骨,萦绕在耳边的粗重喘息,印在肌肤上的深吻——或许曲清淮现在就在享受此等鱼水之欢,而玉鸾往後就要跟曲清淮分享同一个男人。

然而,下身那异常的沉重却使玉鸾生出病态的愉悦,因为他知道楼月璃一定不会把这些下流的东西送给曲清淮,他今天还是向夕雾称病不舒服,才免除了五年来从未免除过的调教,否则他下身的东西早就露馅了。

啪的一声,香灯熄灭,唯有风雨潇潇,铜壶花漏长如线,枕障薰炉隔绣帷,玉鸾安静地待在黑暗中。正在此时,他忽然嗅到薰香如醪,一人从後紧抱着他的腰肢,手臂温暖有力,在他的耳边轻笑道:「想我吗?」?

「谁想你。」玉鸾想要赌气,却掩不住笑意。

楼月璃扳过玉鸾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果然是吃醋吃饱了。」

玉鸾伏在楼月璃怀中,钗凤摇金,髻螺分翠,只薄施桃花妆,含羞和恨转娇盼,委屈地道:「妾不过是为楼爷司寝罢了,哪有资格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妄自菲薄。」楼月璃捏了捏玉鸾的鼻尖,拦腰抱起他,片刻不停留地往绣床走去。

玉鸾咬着楼月璃的下颔,嗔道:「急色鬼。」

「难道你不想要?」楼月璃把玉鸾放在绣床上,绣茵锦荐承回雪,双手压在他的身侧,从高而下地看着他,唇角带了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玉鸾拢鬓新收玉步摇,背灯轻解绣裙腰,奖励地咬着楼月璃的唇瓣道:「还不快点。」

二人也是风月场老手,楼月璃不多说废话,熟练地解下玉鸾的衣服。却见玉鸾光裸的下身赫然带着一条黄铜带,也就是高卢人流行的贞操带。据说高卢的士兵在出行之前会为妻子戴上贞操带,以防妻子在丈夫出征其间与其他男人通奸。

黄铜贞操带穿过胯下,贴肉地藏起菊穴,紧紧包裹畸形的下身,愈发突显凝酥砌粉的肌肤,在缺口里开了一圈尖牙状的小洞,只有欲张未张的缺口从里面露出来,已是红莲双瓣映波光。

楼月璃的春笋纤指轻挑缺口,划过敏感细嫩的蚌肉内侧,彷若挑开烂溶的海棠胭脂,细细地看着肥沃熟软的肉壁。?

细雨落檐花,帘卷金泥红湿,玉鸾玉钗坠枕风鬟颤,黛眉羞聚,媚眼娇合,朱唇暖融,容颜赤莲委露,红酥软手轻按楼月璃的胸口,呻吟道:「那地方不能碰……嗯……要尿出来了……嗯……楼爷快点给妾脱下来……」

「不行。」楼月璃勾着贞操带的一角,幽幽地道:「上次我没有给你穿这贞操带,你这小骚货转个身就撅着小屁股求着男人肏,硬生生地被野男人破了瓜,肏成一个淫乱的小骚货,要是你不穿着这玩意,万一哪天你按捺不住跑去当壁尻,被万人捅那小屁眼,捅得又黑又臭,那我怎麽办?」

楼月璃那刻薄难听的话足以勾起玉鸾潜藏的被虐快感,彷佛他真的已经嫁给楼月璃,却瞒着夫君偷偷接客捱肏,回来之後被善妒的夫君惩罚要带着贞操带。?

「相公……相公……」玉鸾不断蹭着楼月璃的胸口,髻鬟松慢腰际,低吟转春融,哭着道:「好痒……嗯……痒得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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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楼月璃还是轻轻一笑,吻去玉鸾的泪珠,从腰带里翻出钥匙,轻易地在玉鸾的胯下摸到匙孔,一插一扭打开贞操带,雪暖酥凝的细腰大腿早就被勒出一圈红痕,足以挑动任何人的虐待欲,渴望留下更多凌虐痕迹,双腿之间的肉瓣更是芳心带露,臀肉腻玉染深红,深邃曼妙的股沟里薄红生津,猩红的熟穴翕张外翻,成了一滩油腻的蚌肉,断断续续地喷出甘香蜜露。?

玉鸾还在半真半假地哭个不停,偏要楼月璃开口认错才罢休。楼月璃又好气又好笑,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是为夫不好,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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