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疑似是很喜欢钱的AV导演(1 / 2)
('七.
池川就这么跟着池砚明回到公爵府了,少年仍然一副不对付的态度,他才没有答应要成为别人的儿子,是听说有饱饭吃才跟来的。他要在妓院干体力活养活自己有本身就比同龄人能吃很多,因此每天基本上都是处于吃不饱的状态,每次都趁大家入睡时偷偷跑到厨房吃东西。
“小孩儿,来,叫爸爸。”池砚明很自然地指挥道。”
“我又没答应要做你儿子!我......”池川想到这个男人说给自己食物吃的话,再不服气也不能和食物过不去,只能咬咬牙暂时屈服大贵族的淫威之下,改了名随了姓就这么把自己卖给了池砚明。晚饭时他坐在池砚明身边狼吞虎咽地埋头进食,毫无礼仪形象,他本来也不屑于这种装腔作势的东西,咽下最后一口牛排池川抬眼池砚明,对方丝毫没受影响仍然优雅地用刀叉把食物切成小块再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嘁,装什么’池川心里想到,但手下不知道怎的慢下了手拿食物的速度,在这样优雅有涵养的人面前他突然生出一点羞耻感,好像他的出现玷污了这样天仙般的人的生活。
“我讨厌你。”“嗯。”池砚明品着喝酒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回答着。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个小孩儿带回来,可能是心疼他想保护这个和他一样发色身份却和他天壤之别的孩子,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因为收养一个孤儿可以更快达到提升民众声望的业绩,这下奥林应该满意了吧,最后再完善一下这小鬼头的态度和礼仪就可以交差了。
但公爵大人没想到的是妓院这一趟闹下来,半个王都的人都知道公爵大人收养了一个和自己只差八岁的孤儿。顿时风流公爵遗留私生子、搞大妓女肚子的渣贵族与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等八卦传得满城风雨。
是夜就寝时池川独自躺在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大床上,心里完全没有凭空抬了身价的喜悦,只有无限的空虚和迷茫。池川觉得有些好笑,白天还在为自己无人在乎的贞操和尊严做无谓的挣扎,现在他就成了本该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他的心里不断涌出要坚持初心的信念,但填饱肚子的感觉让他无法忘怀,池川讨厌这种感觉。他突然想起被池砚明带走时白温泽看他的眼神。那个银发的幕后主人并不常出现,一出现就是院里有事发生,譬如闹事斗殴的、强迫姐姐们并施暴的、监守自盗的,只要他一出现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解决了,令池川佩服的是男人就算是处理贵族的事也游刃有余,就好像掌握了对方的把柄让贵族老爷们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也只能憋回肚子里变成一个屁。池川一直以为白温泽和自己是一路人,一样讨厌贵族。但那个眼神告诉他白温泽比他想象的还要扭曲。
......
池砚明顺着直觉在偌大的妓院穿梭,在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停了下来,踏入房间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圆形空间,顶部规划成了华丽的穹顶,配上神技般的壁画和梁角边柱的金碧辉煌,要不是房间中央巨大圆床上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他真以为自己走进艺术殿堂了。
背对着房间门口的银发男人似乎早就知道他来了,但是没去理他而是专心指导着大床上的两女一男上演忘情般地交缠,时不时出声纠正不太美观的动作,偶尔让男人或女人腿和手的位置换个地方以呈现最好的视觉效果。而他本人则是十分冷静从容甚至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这样的状态如果放在国会大厅中也是非常合理的。
“怪不得他们都说白蜘蛛的春宫秀是一座难求,这样一出的艺术品之作又不知道之后会在哪个贵族的府中上演呢,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去看呢。”池砚明轻轻走到白温泽身后,在他耳边开玩笑般说道,白温泽感受到男人话语间微弱的气流在耳边掠过,及腰的长银发掩盖住迅速变红的耳尖和微微加速的呼吸。
白温泽听到池砚明后面那句话略微皱眉,随即变回一贯的微笑脸,“公爵大人说笑了,如果您想看的话我给您单独安排一场就好了。”由我亲自为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生气了吗?看来开玩笑开过头了呢,虽然他没有歧视AV导演的意思,但好歹人家也是企业老板,还是要尊重一下的。想到这里池砚明和白温泽拉开了距离。
看着被拉远的距离白温泽一下子失落起来,打算伸手靠近心上人,突然他想起来公爵大人说过他讨厌不矜持的人,只能恹恹地又把手放下了。
“公爵大人想去看看更有意思的地方吗。”
......
他们从妓院后门出来,带上大兜帽斗篷,左拐右拐穿过几个密道来到了黑市。
池砚明对黑市的事情有所耳闻,贩卖的商品真是琳琅满目什么种类都有。稀有的珠宝工艺品首饰、珍贵的动物的各个部位、滋养补阴的药物、床上助兴的各色道具、自称魔法小道具的各种物件,甚至还有人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卖不到的。
池砚明尽量让自己别表现得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但还是被比王都大街繁华许多的市场吸引得目不暇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温泽总是有意无意遮挡他看向那些被出售的奴隶的视线。
别的物品他不是很感兴趣,挑了一些被摊老板吹得天花乱坠的魔法小道具像回家玩玩,但是到了付款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堂堂公爵手头竟然一个子儿都没有。稍微一回想他之前出门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自己付过钱,一是他很少出门,还有就是刷脸刷公爵的身份,如果不想亮公爵身份一般都是池川跟在屁股后面给钱。显然这次来黑市就不太方便亮身份刷脸了,还没等他准备不体面地浑身上下摸钱包时,一旁的白温泽很自然地就顺手把钱给了。有一瞬间被包养的感觉……
池砚明也没客气,后面又挑挑拣拣了几个摊子都是白温泽给的钱,不是他不想客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给钱比他这个花钱的笑得还开心,他就没推拒,反正他回去之后又不是还不起。逛着逛着池砚明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子一眼看上了一只嵌红宝石的胸针,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到关于阿德里安的回忆和骑士长大人桀骜不驯的红瞳,心里有些痒痒,决定过两天在约好的巡逻日上送给对方。
白温泽看着池砚明拿起一个红宝石胸针反复端详心想,之前买的那些东西一猜就知道是公爵大人给自己买来玩的,而红宝石不是公爵喜欢的类型,所以这个一定是送人的,那么是送给谁的呢,会是自己吗?毕竟今天公爵大人心情很好的样子,对他也不像之前那样不耐烦,是终于有些接受他了吗,一想到这里白温泽就喜上眉梢,忍不住低头痴痴笑了起来,连带身体都有些起反应,他极力夹腿压下乱发情的欲望和微微抬头的性器。不可以,要矜持啊,不然会被讨厌的,他不想再看见池砚明对自己厌恶的神情了......
但是他付完款之后池砚明就把胸针揣回口袋了,没有要现在给他的意思。啊......没关系的,一定是公爵大人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机,说不定下次见面就给他了呢,没关系的,他再等等,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次了,再等等呢......
池砚明看白温泽一直盯着他放进兜里的胸针看得出神,他一想可能是白老板心疼钱了,他今天难得出来一趟确实买了不少东西,而且他不会讲价也懒得讲,所以应该被坑了不少,最后这个胸针更是不便宜,像看透了他是个冤大头一样。但是他买东西比较靠眼缘,虽然公爵府的珠宝更为上乘但是他还是一眼觉得这个胸针更适合阿德里安。
是时候该收手回家了,过几天差人给白温泽把钱连本带利还回去吧,他就不过去了,主要那条街上的风景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实话,阿德里安一直很讨厌巡逻这事儿。他现在的职位是皇家骑士团的骑士长,本质就是保卫皇宫的安危。但是皇家骑士团有个传统就是每月例行一次的代替普通警卫队上街巡逻。美名其曰提高国民心中的国家声望,但他本人对这事很是不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堂堂贵族要去讨好那一群平民,所以每个月的例行巡逻他是能逃则逃,也不敢有人能对他说什么,顶多他老爹受不住弹劾的时候会威胁他不去巡逻的话就滚去相亲。
但是这次的巡逻是池砚明答应和他一起去的,这时的他像个小孩一样为明天约定好的事而激动得睡不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开始回忆两人还是少年时候的事。自己父亲同老国王是年轻时就一同打拼的老搭档,辅佐老国王拿下了九子夺嫡之争,老国王上位后也未曾贬谪父亲,给了公爵爵位和一生的荣华富贵。因此小世子阿德里安也受到万民敬仰,从小就同太子奥林相识相交,他自己是觉得理所应当,贵族就该和贵族社交,但是身为太子的奥林却一直在贴近讨好一个黑发少年,看样子和他差不多大,后来才从仆人那里了解到黑发少年是国王陛下的私生子。虽然同是皇子,阿德里安可从来没把池砚明当作皇族过,挑衅和羞辱更是没从他小小的嘴巴里断过,如果说一开始是看不起池砚明,那后来因为池砚明总是无视他的羞辱和打架总是打赢他而呈口舌之快的毒舌就完全是为了引起池砚明的注意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少爷怎么可能允许一介平民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阿德里安一直苦练自己的战斗力,虚心请教护卫队队长和其他前辈,直到他和池砚明十六七的那年,那是阿德里安最后一次找池砚明决斗,虽然池砚明一直称之为哄小孩。池砚明竟然趁机假意和他接吻再趁他愣神的时候偷袭他!果真是贱民,就会使用下作手段!更可耻的是两人快要嘴唇相贴的时候他下面竟然硬了,后面被拽起来扒裤子大屁股的时候他更是脸红到冒蒸汽也不敢反抗,生怕一旁围观的奥林发现他变态般勃起了……在那之后阿德里安一直为这事避嫌,但是池砚明也就真的不再理会他,连小时候那般敷衍地哄他也没有!可是这事是在难以启齿,他只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每次见到池砚明都一副不爽的样子,希望对方能意识到他给自己带来的难堪,可惜池砚明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不管他再怎么暗示也再没和他亲近过,有了爵位之后更是对他充满了冷淡。
......
池砚明拒绝了池川要陪同的请求独自来到了骑士团的总部,只见刚刚还在挥斥方遒训练骑士们的团长大人看见他之后像条大金毛一样冲他一路小跑,后面可能是突然想起仪态管理改成大步流星地走来,到他面前末了还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
不咸不淡地客套两句之后阿德里安就带池砚明来到了整备室说是为他特地准备了一套铠甲。池砚明看着那套造价不菲但是花瓶成分设计居多的铠甲再看看骑士长大人心虚瞥向一边的眼神就知道这是阿德里安故意在为难他,他都看见被藏起来的轻装甲了。
不知道阿德里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池砚明权当是考验,二话没说就把铠甲拽下来准备穿上,就是有点心疼等下要骑的马儿了。
阿德里安心想:哼哼谁让你上次礼服没选他的设计的,这回直接先斩后奏。这套铠甲是他特地准备的,没别的,除了稍微有点重之外就是很难穿上,至少靠单人是没法实现的,他平时穿都是让侍从帮忙,这会池砚明应该要乖乖求助他了吧。
池砚明观察了一下刻着繁复花纹的铠甲,很难想象中世纪那种从头包到脚的铁甲骑士穿盔甲的时候该有多狼狈。他一个人肯定是穿不上,麻烦骑士长大人貌似也不太好,于是准备抬手叫个侍从来帮忙。话还没说出口,只见阿德里安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铠甲恶狠狠地说:“我明明就在你旁边,为什么还招别的人,你真是想气死我!”然后不太温柔但利落地为池砚明套上了铠甲。
刚套上骑士长大人就后悔了,应该再等等的,怎么一见他找别人帮忙就忍不住上手阻止了,明明就快见到池砚明向他服软的样子了,自己还真是下贱。
“还以为骑士长大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呢,没想到做这种事也是得心应手啊。”池砚明随口夸到。然而金毛大狗肉眼可见地从委屈不开心变得骄傲自满昂首挺胸大大方方接受了理所应当的夸奖。
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带在身上那枚胸针,池砚明凑到阿德里安耳边说到,“我今天可是给骑士长带了小礼物,但想来骑士长大人应该看不上,那就算了吧。”让你给我穿这么重的衣服,礼物没收了。说罢池砚明扽了扽压在身上的铠甲,不顾阿德里安着急忙慌挽留后悔的话,扭头走出了整备室。
不得不说之前回溯的剧情确实改变了池砚明一点心态,好像被灌输了本地人对思想,现在能放松下来适应环境,逗逗家里小孩、逗逗金毛大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池砚明看着走在前面宽肩窄腰屁股翘的骑士长大人他的心竟然有点痒痒,好像很多年前他是亲自体验过这屁股的手感的。阿德里安被看得背后发毛打了个冷颤,心里一直在想池砚明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但是直接开口要也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显得他很期待很想要一样,实则也确实是想要得发疯,只是拉不下面子。
公爵和骑士长一起出街巡逻可不常见,而且两人还骑着高头大马,更是显眼。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虽然周围有步兵组织秩序但池砚明还是感觉这场巡逻的性质已经变了,像是明星见面会一样。池砚明在后面不知道,前面的阿德里安脸已经臭得要压不住了,他正准备找机会和池砚明并排骑呢,人多起来了他只能和对方错开走,本来是奔着甜蜜双排来的,结果半天了连对方脸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
行程快结束时阿德里安看着远处高窄的了望塔心里灵机一动,刚下马就吩咐士兵收尾工作,然后拉着因为重甲行动慢吞吞的池砚明就往塔顶走。阿德里安走得很急,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台阶终于到了塔尖,扯得池砚明有点疼,他正要发火问阿德里安怎么回事发什么疯。对方一个壁咚把他压在石墙上,被汗浸湿的头发微微打绺从额角垂下,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摸索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重甲给卸下来了。此时池砚明感觉自己像被人解了背后内衣扣姑娘一样,随后阿德里安的额头就搭上了他的肩,很无力、声音闷闷地,
“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样才行,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你看了很满意吗,为了一个可笑的礼物......”。
“起来。”
阿德里安听到这冰冷的话心里一拧,下意识弹开,“啪!”一阵清亮的巴掌声响起,回音还在塔中回响。力道不小的手劲将阿德里安的脸扇到偏向一边,对方显然还在震惊当中,头还是怔怔地没转回来。池砚明伸手捏住阿德里安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头扭回来,只见骑士长大人委屈得不行的表情和忍不住从眼角冒出的清泪。
没有心疼半分,池砚明冷漠地命令到“脱衣服。”此时阿德里安像被吓傻了一样,机械顺从地脱下轻甲、外衣、里衬......
了望塔背阴石墙,没穿衣服的阿德里安猝不及防被凉得一哆嗦,胸前粉红的两点也不住微微立起,人也冷得清醒了一点,后知后觉般开始脸红。池砚明两手捏住阿德里安胸前颤颤巍巍的两点,拽着人一个翻身体位反转,变成池砚明压着阿德里安。敏感的两点被这么拉扯让骑士长大人忍不出发出一声隐忍的娇喘,随即又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想要礼物的话骑士长大人早说啊。”随后池砚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红宝石胸针,拎起来放在阿德里安被泪水浸润地红瞳旁一对比,昂贵的宝石竟然黯然失色。
池砚明忍不住上前吻了吻莹润的眼睛,然后滑到阿德里安紧咬的嘴唇上,两唇相贴一触即分,趁对方震惊松开牙齿放过快被咬出血的嘴唇时,池砚明眼疾手快一只手狠狠拉直右胸口的乳头,另一只手将胸针的尖头从安全阀按开,直直穿过被拉薄的乳尖并扣上。阿德里安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低低喘息着。
池砚明像哄小孩一样双手从对方腋下穿过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背安慰到“不哭了昂,真的特别好看。”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阿德里安哭得更凶了。看着这样一个猛男在自己怀里哭,还是自己惹哭的,满足了池砚明一些变态的成就感。最后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给人哄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池砚明偷摸往外跑的时候池川将他拦下了。
自从上次池砚明从皇宫回来整个人就变了个样,一改平时能宅着绝不出门的习惯,三天两头就往外面跑,问回不回来吃饭也模棱两可,问去哪了也支支吾吾,问和谁去更是随便糊弄。池川这两天忙公爵府训新人又忙给王室秘密跑任务,没仔细过问,昨晚收拾池砚明换洗的衣物时更是闻到了一股胭脂俗粉的味道,仔细辨别发现还是很昂贵的香水,而正常的社交距离是染不上这么弄的味道且留这么久的,所以自己应该庆幸情敌的范围缩小了吗。
池川一脸黑线地就打算找池砚明对峙,敲开门发现池砚明已经早早入睡,一腔怒火没地儿发只能忍着想把门把手握烂的冲动悻悻离开,看来那个小狐狸精没少让父亲大人费心啊……
所以池砚明起床一下楼就看见正襟危坐的池川表情很臭地坐在客厅。池砚明有点心虚,貌似他才是这个家的大家长吧,为什么会怕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而且这个小伙子还是自己儿子。他本来打算这两天歇一会儿,连续的社交让他急需一些私人空间来充电,没想到早上突然出现剧情引导说黑市的拍卖会有剧情节点,这池砚明得去啊,说不定能找到回家的线索。
于是他强装镇定,打算正常地从池川背后路过并自然地走向大门。
......很好,走下楼梯了,池川没回头......走到客厅中间了,他没发现......好,现在路过沙发了,他还没回头......快了快了快到客厅大门了......还有几步就出去了......“父亲,您又要去哪。”......池川后脑勺是长眼睛了吗!
池砚明本来想抗议让池川别管他的事了,一扭头看着池川憔悴的面容又没气势了。这种有家人关心的感觉其实让池砚明很暖心,他从小就很独立,父母也默认他不需要关心,放任他成长。想到这里池砚明突然很心疼池川,这个年纪正是出去闯、出去学习、自由恋爱的时候,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如果自己如果真的有孩子的话他不希望他拘泥于规矩之下。
于是在池川的震惊之下,父亲大人向他走了突然给了他一个拥抱,将他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他想要回抱过去让这难得的温度久留一会儿时,腰上的双臂撤走了,再抬头池砚明已经不见了。池川的双手停在空中,虚虚地抓握了一下,又摸了摸还有余温的腰侧,脸上一片痴迷的潮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酝酿了一晚上的质问就这么被池砚明糊弄过去了,整个人想泡在蜜里一样,现在既不知道池砚明要去哪还把人给放跑了。
......
有了上次去黑市的经验池砚明轻车熟路找到路戴着兜帽跟着人流进了拍卖会场。黑市的拍卖馆经常举行拍卖,然而这次的拍卖规格显然不同以往,池砚明就见到好几个懒得遮掩身份的贵族进了会场。
剧情只和他说节点在这里,但没说是什么节点也没说什么时间发生,所以池砚明只能早早来到这里干等。他在指引下进到一个房间,房间的那头是一个半圆形的看台,有点像歌剧院二楼的场景。
而池川在池砚明出门后也来到了拍卖会,他得知道父亲大人这几天究竟在外面忙什么。坐在刚好能瞟到池砚明那个房间的位置,池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砚明,在池砚明看过来时又赶紧低下头,如果父亲知道他跟踪过来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终于在池砚明坐到快睡着时压轴商品终于要上来了。经主持人介绍这是一个品相极佳的男性奴隶,以前是别国没落逃跑的贵族遗孤,因此有着贵族标配的金发。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被憋屈地关在半人高笼子里的男人竟是黑魔法师的后裔。这个信息是池砚明在自家书房里翻到的,说这个世界崇拜魔法使用者,而魔法使用者里最排斥的就是黑魔法师,因为他们的魔法总是带来不幸,黑魔法的使用者也会因此变得性格扭曲且寿命不长,因此几乎没有什么关于黑魔法师的记载。
结合书中零零碎碎的信息,在池砚明看来黑魔法师之所以性格扭曲就是因为他们所学习的魔法太有前瞻性,控制人的心智、化腐尸为傀儡、甚至还有扭转时空的力量,池砚明看上的就是这最后一条,哪怕只是书中描述甚少的一句话,但是万一这个笼子里的男人知道点线索呢,而且他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一直看向他的位置,总之这个压轴商品他怎么说都得拿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常见,但贵族奴隶可不常见,这可太能满足那些变态贵族们的征服欲了,这要是拿出去吹可太有面子了。开始的几轮出价几乎每个人都是翻倍的出,池砚明也被吓了一跳,这么多钱瞬间就花出去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惜了,池砚明今天也要当一把纨绔贵族了。看准时机,在几个贵族老爷就快喊不上去时池砚明默默举牌“五十万金镑。”这比最后一个出价高了二十万!
池砚明其实不知道公爵有多少存款,无知者无畏,就是不知道底才喊得这么理直气壮,大不了向国王弟弟借点钱再背一个败家的骂名。几个贵族老爷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拿十几万出来玩奴隶已是能维持的最大限度,最后出的三十万还是几人合资打算买下来轮着玩。现场参加拍卖的还有一些普通人,他们虽然买不起奴隶但是不妨碍他们看鹬蚌相争的好戏。
“五十五万金镑。”就在大家以为这个奴隶要归出五十万的老爷时有个清亮坚定的声音默默加码,而且这个数额显然是在挑衅。
池川本来都要以为无事发生了,结果到结尾池砚明给他放了个大招,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池砚明把这个小骚货带回家,别以为他没看到台上的人对父亲大人赤裸裸的勾引,明显是有目的的!也不管最后付钱还不是得走公爵府的帐户以及真拍到了这个奴隶改怎么办了,只要逢池砚明出价池川就在上面加五万。
“六十五万。”
“七十万。”
“八十万。”
“八十五万。”
......
池砚明无语了,这人显然是和他有仇啊,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他得罪谁了,对财产的没底也让他不敢再往上加价,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他的目的是询问黑魔法的事情,或许可以向最终买主租赁这个奴隶。
于是池砚明停止了出价,最终以一百零五万金镑成交给了那位神秘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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