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礼物买了就要用啊(1 / 2)
('说实话,阿德里安一直很讨厌巡逻这事儿。他现在的职位是皇家骑士团的骑士长,本质就是保卫皇宫的安危。但是皇家骑士团有个传统就是每月例行一次的代替普通警卫队上街巡逻。美名其曰提高国民心中的国家声望,但他本人对这事很是不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堂堂贵族要去讨好那一群平民,所以每个月的例行巡逻他是能逃则逃,也不敢有人能对他说什么,顶多他老爹受不住弹劾的时候会威胁他不去巡逻的话就滚去相亲。
但是这次的巡逻是池砚明答应和他一起去的,这时的他像个小孩一样为明天约定好的事而激动得睡不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开始回忆两人还是少年时候的事。自己父亲同老国王是年轻时就一同打拼的老搭档,辅佐老国王拿下了九子夺嫡之争,老国王上位后也未曾贬谪父亲,给了公爵爵位和一生的荣华富贵。因此小世子阿德里安也受到万民敬仰,从小就同太子奥林相识相交,他自己是觉得理所应当,贵族就该和贵族社交,但是身为太子的奥林却一直在贴近讨好一个黑发少年,看样子和他差不多大,后来才从仆人那里了解到黑发少年是国王陛下的私生子。虽然同是皇子,阿德里安可从来没把池砚明当作皇族过,挑衅和羞辱更是没从他小小的嘴巴里断过,如果说一开始是看不起池砚明,那后来因为池砚明总是无视他的羞辱和打架总是打赢他而呈口舌之快的毒舌就完全是为了引起池砚明的注意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少爷怎么可能允许一介平民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阿德里安一直苦练自己的战斗力,虚心请教护卫队队长和其他前辈,直到他和池砚明十六七的那年,那是阿德里安最后一次找池砚明决斗,虽然池砚明一直称之为哄小孩。池砚明竟然趁机假意和他接吻再趁他愣神的时候偷袭他!果真是贱民,就会使用下作手段!更可耻的是两人快要嘴唇相贴的时候他下面竟然硬了,后面被拽起来扒裤子大屁股的时候他更是脸红到冒蒸汽也不敢反抗,生怕一旁围观的奥林发现他变态般勃起了……在那之后阿德里安一直为这事避嫌,但是池砚明也就真的不再理会他,连小时候那般敷衍地哄他也没有!可是这事是在难以启齿,他只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每次见到池砚明都一副不爽的样子,希望对方能意识到他给自己带来的难堪,可惜池砚明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不管他再怎么暗示也再没和他亲近过,有了爵位之后更是对他充满了冷淡。
......
池砚明拒绝了池川要陪同的请求独自来到了骑士团的总部,只见刚刚还在挥斥方遒训练骑士们的团长大人看见他之后像条大金毛一样冲他一路小跑,后面可能是突然想起仪态管理改成大步流星地走来,到他面前末了还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来掩饰尴尬。
不咸不淡地客套两句之后阿德里安就带池砚明来到了整备室说是为他特地准备了一套铠甲。池砚明看着那套造价不菲但是花瓶成分设计居多的铠甲再看看骑士长大人心虚瞥向一边的眼神就知道这是阿德里安故意在为难他,他都看见被藏起来的轻装甲了。
不知道阿德里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池砚明权当是考验,二话没说就把铠甲拽下来准备穿上,就是有点心疼等下要骑的马儿了。
阿德里安心想:哼哼谁让你上次礼服没选他的设计的,这回直接先斩后奏。这套铠甲是他特地准备的,没别的,除了稍微有点重之外就是很难穿上,至少靠单人是没法实现的,他平时穿都是让侍从帮忙,这会池砚明应该要乖乖求助他了吧。
池砚明观察了一下刻着繁复花纹的铠甲,很难想象中世纪那种从头包到脚的铁甲骑士穿盔甲的时候该有多狼狈。他一个人肯定是穿不上,麻烦骑士长大人貌似也不太好,于是准备抬手叫个侍从来帮忙。话还没说出口,只见阿德里安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铠甲恶狠狠地说:“我明明就在你旁边,为什么还招别的人,你真是想气死我!”然后不太温柔但利落地为池砚明套上了铠甲。
刚套上骑士长大人就后悔了,应该再等等的,怎么一见他找别人帮忙就忍不住上手阻止了,明明就快见到池砚明向他服软的样子了,自己还真是下贱。
“还以为骑士长大人十指不沾阳春水呢,没想到做这种事也是得心应手啊。”池砚明随口夸到。然而金毛大狗肉眼可见地从委屈不开心变得骄傲自满昂首挺胸大大方方接受了理所应当的夸奖。
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带在身上那枚胸针,池砚明凑到阿德里安耳边说到,“我今天可是给骑士长带了小礼物,但想来骑士长大人应该看不上,那就算了吧。”让你给我穿这么重的衣服,礼物没收了。说罢池砚明扽了扽压在身上的铠甲,不顾阿德里安着急忙慌挽留后悔的话,扭头走出了整备室。
不得不说之前回溯的剧情确实改变了池砚明一点心态,好像被灌输了本地人对思想,现在能放松下来适应环境,逗逗家里小孩、逗逗金毛大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池砚明看着走在前面宽肩窄腰屁股翘的骑士长大人他的心竟然有点痒痒,好像很多年前他是亲自体验过这屁股的手感的。阿德里安被看得背后发毛打了个冷颤,心里一直在想池砚明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但是直接开口要也太不符合他的身份了,显得他很期待很想要一样,实则也确实是想要得发疯,只是拉不下面子。
公爵和骑士长一起出街巡逻可不常见,而且两人还骑着高头大马,更是显眼。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虽然周围有步兵组织秩序但池砚明还是感觉这场巡逻的性质已经变了,像是明星见面会一样。池砚明在后面不知道,前面的阿德里安脸已经臭得要压不住了,他正准备找机会和池砚明并排骑呢,人多起来了他只能和对方错开走,本来是奔着甜蜜双排来的,结果半天了连对方脸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
行程快结束时阿德里安看着远处高窄的了望塔心里灵机一动,刚下马就吩咐士兵收尾工作,然后拉着因为重甲行动慢吞吞的池砚明就往塔顶走。阿德里安走得很急,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台阶终于到了塔尖,扯得池砚明有点疼,他正要发火问阿德里安怎么回事发什么疯。对方一个壁咚把他压在石墙上,被汗浸湿的头发微微打绺从额角垂下,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摸索几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重甲给卸下来了。此时池砚明感觉自己像被人解了背后内衣扣姑娘一样,随后阿德里安的额头就搭上了他的肩,很无力、声音闷闷地,
“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样才行,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你看了很满意吗,为了一个可笑的礼物......”。
“起来。”
阿德里安听到这冰冷的话心里一拧,下意识弹开,“啪!”一阵清亮的巴掌声响起,回音还在塔中回响。力道不小的手劲将阿德里安的脸扇到偏向一边,对方显然还在震惊当中,头还是怔怔地没转回来。池砚明伸手捏住阿德里安的下巴强行将他的头扭回来,只见骑士长大人委屈得不行的表情和忍不住从眼角冒出的清泪。
没有心疼半分,池砚明冷漠地命令到“脱衣服。”此时阿德里安像被吓傻了一样,机械顺从地脱下轻甲、外衣、里衬......
了望塔背阴石墙,没穿衣服的阿德里安猝不及防被凉得一哆嗦,胸前粉红的两点也不住微微立起,人也冷得清醒了一点,后知后觉般开始脸红。池砚明两手捏住阿德里安胸前颤颤巍巍的两点,拽着人一个翻身体位反转,变成池砚明压着阿德里安。敏感的两点被这么拉扯让骑士长大人忍不出发出一声隐忍的娇喘,随即又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想要礼物的话骑士长大人早说啊。”随后池砚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红宝石胸针,拎起来放在阿德里安被泪水浸润地红瞳旁一对比,昂贵的宝石竟然黯然失色。
池砚明忍不住上前吻了吻莹润的眼睛,然后滑到阿德里安紧咬的嘴唇上,两唇相贴一触即分,趁对方震惊松开牙齿放过快被咬出血的嘴唇时,池砚明眼疾手快一只手狠狠拉直右胸口的乳头,另一只手将胸针的尖头从安全阀按开,直直穿过被拉薄的乳尖并扣上。阿德里安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低低喘息着。
池砚明像哄小孩一样双手从对方腋下穿过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背安慰到“不哭了昂,真的特别好看。”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阿德里安哭得更凶了。看着这样一个猛男在自己怀里哭,还是自己惹哭的,满足了池砚明一些变态的成就感。最后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给人哄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池砚明偷摸往外跑的时候池川将他拦下了。
自从上次池砚明从皇宫回来整个人就变了个样,一改平时能宅着绝不出门的习惯,三天两头就往外面跑,问回不回来吃饭也模棱两可,问去哪了也支支吾吾,问和谁去更是随便糊弄。池川这两天忙公爵府训新人又忙给王室秘密跑任务,没仔细过问,昨晚收拾池砚明换洗的衣物时更是闻到了一股胭脂俗粉的味道,仔细辨别发现还是很昂贵的香水,而正常的社交距离是染不上这么弄的味道且留这么久的,所以自己应该庆幸情敌的范围缩小了吗。
池川一脸黑线地就打算找池砚明对峙,敲开门发现池砚明已经早早入睡,一腔怒火没地儿发只能忍着想把门把手握烂的冲动悻悻离开,看来那个小狐狸精没少让父亲大人费心啊……
所以池砚明起床一下楼就看见正襟危坐的池川表情很臭地坐在客厅。池砚明有点心虚,貌似他才是这个家的大家长吧,为什么会怕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而且这个小伙子还是自己儿子。他本来打算这两天歇一会儿,连续的社交让他急需一些私人空间来充电,没想到早上突然出现剧情引导说黑市的拍卖会有剧情节点,这池砚明得去啊,说不定能找到回家的线索。
于是他强装镇定,打算正常地从池川背后路过并自然地走向大门。
......很好,走下楼梯了,池川没回头......走到客厅中间了,他没发现......好,现在路过沙发了,他还没回头......快了快了快到客厅大门了......还有几步就出去了......“父亲,您又要去哪。”......池川后脑勺是长眼睛了吗!
池砚明本来想抗议让池川别管他的事了,一扭头看着池川憔悴的面容又没气势了。这种有家人关心的感觉其实让池砚明很暖心,他从小就很独立,父母也默认他不需要关心,放任他成长。想到这里池砚明突然很心疼池川,这个年纪正是出去闯、出去学习、自由恋爱的时候,别人他不知道,但是如果自己如果真的有孩子的话他不希望他拘泥于规矩之下。
于是在池川的震惊之下,父亲大人向他走了突然给了他一个拥抱,将他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他想要回抱过去让这难得的温度久留一会儿时,腰上的双臂撤走了,再抬头池砚明已经不见了。池川的双手停在空中,虚虚地抓握了一下,又摸了摸还有余温的腰侧,脸上一片痴迷的潮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酝酿了一晚上的质问就这么被池砚明糊弄过去了,整个人想泡在蜜里一样,现在既不知道池砚明要去哪还把人给放跑了。
......
有了上次去黑市的经验池砚明轻车熟路找到路戴着兜帽跟着人流进了拍卖会场。黑市的拍卖馆经常举行拍卖,然而这次的拍卖规格显然不同以往,池砚明就见到好几个懒得遮掩身份的贵族进了会场。
剧情只和他说节点在这里,但没说是什么节点也没说什么时间发生,所以池砚明只能早早来到这里干等。他在指引下进到一个房间,房间的那头是一个半圆形的看台,有点像歌剧院二楼的场景。
而池川在池砚明出门后也来到了拍卖会,他得知道父亲大人这几天究竟在外面忙什么。坐在刚好能瞟到池砚明那个房间的位置,池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砚明,在池砚明看过来时又赶紧低下头,如果父亲知道他跟踪过来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终于在池砚明坐到快睡着时压轴商品终于要上来了。经主持人介绍这是一个品相极佳的男性奴隶,以前是别国没落逃跑的贵族遗孤,因此有着贵族标配的金发。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被憋屈地关在半人高笼子里的男人竟是黑魔法师的后裔。这个信息是池砚明在自家书房里翻到的,说这个世界崇拜魔法使用者,而魔法使用者里最排斥的就是黑魔法师,因为他们的魔法总是带来不幸,黑魔法的使用者也会因此变得性格扭曲且寿命不长,因此几乎没有什么关于黑魔法师的记载。
结合书中零零碎碎的信息,在池砚明看来黑魔法师之所以性格扭曲就是因为他们所学习的魔法太有前瞻性,控制人的心智、化腐尸为傀儡、甚至还有扭转时空的力量,池砚明看上的就是这最后一条,哪怕只是书中描述甚少的一句话,但是万一这个笼子里的男人知道点线索呢,而且他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一直看向他的位置,总之这个压轴商品他怎么说都得拿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隶常见,但贵族奴隶可不常见,这可太能满足那些变态贵族们的征服欲了,这要是拿出去吹可太有面子了。开始的几轮出价几乎每个人都是翻倍的出,池砚明也被吓了一跳,这么多钱瞬间就花出去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惜了,池砚明今天也要当一把纨绔贵族了。看准时机,在几个贵族老爷就快喊不上去时池砚明默默举牌“五十万金镑。”这比最后一个出价高了二十万!
池砚明其实不知道公爵有多少存款,无知者无畏,就是不知道底才喊得这么理直气壮,大不了向国王弟弟借点钱再背一个败家的骂名。几个贵族老爷面面相觑,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拿十几万出来玩奴隶已是能维持的最大限度,最后出的三十万还是几人合资打算买下来轮着玩。现场参加拍卖的还有一些普通人,他们虽然买不起奴隶但是不妨碍他们看鹬蚌相争的好戏。
“五十五万金镑。”就在大家以为这个奴隶要归出五十万的老爷时有个清亮坚定的声音默默加码,而且这个数额显然是在挑衅。
池川本来都要以为无事发生了,结果到结尾池砚明给他放了个大招,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池砚明把这个小骚货带回家,别以为他没看到台上的人对父亲大人赤裸裸的勾引,明显是有目的的!也不管最后付钱还不是得走公爵府的帐户以及真拍到了这个奴隶改怎么办了,只要逢池砚明出价池川就在上面加五万。
“六十五万。”
“七十万。”
“八十万。”
“八十五万。”
......
池砚明无语了,这人显然是和他有仇啊,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他得罪谁了,对财产的没底也让他不敢再往上加价,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他的目的是询问黑魔法的事情,或许可以向最终买主租赁这个奴隶。
于是池砚明停止了出价,最终以一百零五万金镑成交给了那位神秘的男子。
当池砚明回到公爵府看见客厅那个大笼子和里面那个蜷缩着的金发男人时他突然当机了。男人听见有人回来了,开始在笼子里动了起来,然后手上翻动,笼子随着一阵流光嘭地打开,男人从里面钻出,面部的肌肉骨骼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头发也由枯燥的暗金变成柔顺光亮的长金发,一个宽肩窄腰翘臀的高大男人赤裸裸显现在池砚明面前。
“以利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个人在大堂中央面面相觑,池川也没想到拍卖会老板见他是公爵府的少爷为了讨好他直接把人送家里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让人别送货先。池砚明不知道是先骂儿子跟自己抢东西还是先解释自己为什么要买奴隶,感觉两个都挺丢人的。而以利亚则满眼都是池砚明,像妻子看着丈夫闹脾气,如果忽略他身上只挂了几块儿破布的话。
最后还是池砚明这个大家长先发话了,让人把以利亚安排进房间休息。虽然仆人不理解为什么公爵要对一个奴隶这么客气,但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地照做了。
“等等,人不能走!”池川出声拦住要把以利亚带走的仆人。两个仆人也愣住了。
“我说把人带上去,池川你要造反吗?!”池砚明也来劲儿了,看池川这个没有要解释的态度他一下站上了道德制高点,理不直气也壮了。
“不是的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池川看池砚明这样护着一个外人顿时委屈起来,嘴里千句万句解释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要是他不跟着池砚明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而故事主角跟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这次家庭闹剧,仿佛喜闻乐见。
池砚明也意识到在外人眼里这就是父子俩争夺一个奴隶的滑稽闹剧,也觉得丢人起来,拉着池川的胳膊就往府里的空房间走。
这个房间应该是众多客房中的一个,虽小,但五脏俱全,床、柜子、桌子、椅子、各种摆件家居用品一应俱全,甚至档次不比主卧差,而全公爵府这样的客房有几十个,且都不低于这个配置......池砚明再次被自己的有钱程度吓到了。虚张声势把人拉过来了又不知道改说些什么,说实话他真的觉得池川已经够乖了,比自己年轻时候乖多了,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甚至还有叛逆期,每天把老头气得不轻,而且自己早上刚决定完要少管池川给他自由,现在因为这事就给人臭骂一顿也太不讲理了……但话又说回来,池砚明要是现在给人说对不起那也不是个事儿,死要面子活受罪,看着眼前因为愧疚还不敢抬头的俊帅青年,池砚明决定将错就错趁这个机会让池川彻底打消来路不正的自由追求和他隐约察觉到的池川的恋父情结……
“咳咳,裤子脱了趴到床边去。”社畜当久了,这种吓唬人的假把式念起来很是生硬。但还好池川没怀疑,虽然疑惑但是听话,红着脸颤抖着用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扣子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池川隐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又期待又害羞,甚至还有点兴奋。
啪!
池砚明毫无征兆地对着那瓣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手感很是舒服,忍不住又是啪啪啪几下没给池川一点缓和的余地。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很快印上了红彤彤的巴掌印,惹人怜爱。
池川喉咙里也不争气地发出了一阵呻吟,闷在床单上,显得隐忍又色情。“知道错了吗?”“啪!啪!”又是两巴掌扇在同一个地方。这两下力道没有上回那么重,更像是在调情,这个认识让池川莫名地后穴一缩,腿也颤颤巍巍地发抖,下体贴着床边已经因为被打屁股而变态地勃起,一股一股往外冒前列腺液。屁股只有一半被打,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池川不住扭动起来,想让身后的人也关照一下另外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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