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不当(1 / 2)
('第二天仇清拦住了苏露。
“你别走,把这个月得到的例钱给我。”
被抓住的苏露脑子有些发蒙,她哪会料到平日里一直低眉顺眼的仇清会抓住自己的手讨要钱财。
苏露当即甩开仇清的手,怒道:“哪有什么钱?少爷你每日吃的饭还不够吗?要不是我给你从膳房搬吃的来,你的银子还不够撑过一个月呢!”
仇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发嗖的米饭,只好忍住咽口水的冲动,继续跟苏露理论。
“你刚才好歹叫一声我少爷,这个月的没有,上个月的总得在,上个月的不在,上上个月的也得给我。”
想不到面前人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苏露一时在原地犯了难,气急败坏叫道:“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一个月光伺候你我都得倒贴钱,哪还有剩下的给你!”
“怎么可能没有,一个月拨下来有二十两银子,我一日都未曾见到一文,是不是你把它们都拿走了?”
苏露气得将脑袋上的珠钗摇得叮叮响,银两都被她拿去买完衣服首饰,哪里还有剩下。
“我就没有,你不是少爷吗?有本事自己告到老爷那去啊!”
那么多年来仇文州都不屑踏入这个院子,她可不信仇清能掀起什么大浪。仇清咬咬牙,知道不可能从这丫头手里问出什么,他只好放开苏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大不了自己拿个破碗去街上讨钱。
眼见仇清败阵下来,苏露乘胜追击,呵呵笑道:“仇清少爷也知道自己本事不大嘴倒挺大的,我见过裹小脚的就没见过裹脑子的,这下少爷真是让我饱了眼福。”
仇清也是被气到,“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还是仇清少爷自己去到老爷跟前把我换掉,我才不想在这破屋子里伺候着你!”
仿佛再待下去会把自己的脚染脏,说完苏露把门狠狠一摔,走远去。
仇清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窝囊,连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到他身上,又能有什么让他去依靠?
自己好不容易从原生家庭逃出来,虽然没有钱继续读书,但好歹最后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交完房租手头也剩得不多,面包开水的日子也不是没有度过,但生活总过得舒坦,工作完后还能躺在出租屋里看。
仇清没有天才的大脑,也没有正常的身体,人生地不熟的活着已经是万幸,但他也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书中的剧情。
能唯一支持他活下去恐怕只有长公主西门筝了。
仇清走到床边摸摸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自己都会把一两枚硬币藏在床底,不知道原主会不会也在跟他一样,在床底藏了什么。
他掀开席子,果然在床的四角找到六枚可怜的铜板,仇清赶忙把他们揣兜里,脑中乐呵呵地想到:原主在这点上还真跟他心照不宣啊!
他抬头看了眼太阳,日已升中,得尽快出府。
仇清来到西街,刚好碰上最后一辆马车拉人,他赶忙追上去,“车夫,从这里到东街要多少?”
“五文。”
仇清指头摩挲那六个铜板,咬咬牙递出五文上车去。
其实走到东街也不远,但今天也有一个关于西门筝与仇若天的剧情点。
东街突然窜出一辆马车,拉车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疾驰,疯了一般往前横冲直撞,很快便掀飞几个小贩的摊子,路中有一位小孩呆愣在原地,他被眼前场景给吓到,久久不愿动脚。眼见小孩就要被撞倒,一旁突然飞出一位洁衣者,横手抱起了小孩往侧边闪开,受惊的马在撞上柱子后倒地不起。众人皆是倒吸冷气,还好不过是虚惊一场,有围观者认出了仇若天,赶忙上前祝贺......——《雨中人》
微服出访的西门筝恰好在酒楼上看到这一幕,当即认出了仇若天,又是对他生出好感。
仇清现在所坐的这辆马车便是书中的那辆,他想,等一下马发疯起来,他就立马将车夫手里的缰绳夺走,强行制止马车停下。
你说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车夫这马会疯?他当然也想在西门筝面前表现一下,攒一波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夫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突然之间,马车疾驰起来,疯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往前奔跑。
车上人摇摇晃晃,尖叫声随着摊子掀翻溢开而来,仇清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小孩他赶忙将车夫手中的缰绳抢来,胡乱一扯,妄图停下。
可连马都没碰过的仇清哪懂什么御马,这样确实能够避开撞到孩子,但也带偏了方向。
原本往前疾驰的马儿突然右拐,撞进一家铺子里。仇清两眼一闭,屏住呼吸,再睁眼时便看到珠钗玉石散落一地,掌柜早已在惊慌失措中跳到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场景。
不过,至少没撞到人吧......
车夫赶忙跳下车对着众人赔礼道歉,仇清也跳下车抬头环视四周,不知道长公主会在哪个楼里,她应该已经见到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了。
慌乱过后是众人收拾残局,车夫脸红着牵上马匹欲离开,但未走开几步。
店里的掌柜一手拦住车夫,“等等,你不能走!”
他抬手亮出一算盘,指这指那,“这马是你的,这屋里的首饰是我经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得赔今天店里的损失。”
车夫低头哈腰,连忙赔不是,末了问赔款多少。
掌柜指节在算盘上敲敲打打,最后尖声说道:“一万五千二十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夫本就是一介小民,哪来那么多钱,慌张道:“怎么可能!就这几个破首饰还能值几个钱,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
哪知掌柜听到气得面上一字须都在抖动,“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玉缘斋可是倩公子开的,你不信大可自己出去看招牌,玛瑙首饰都是西域进的货,连这一颗珠子都是从南洋来的!”说着手上还不忘展示从地上捡起的一颗珠子。
“你看这色泽,这透光,还能有假不说!”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侃侃而谈,“这确实是倩公子的店,可怜这车夫得赔几代啊......”
车夫抓耳挠腮,牵着马的一手微微出汗。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他突然抓住在人堆里一人,硬生生把刚想离开的仇清给拽了回来。
“你!你小子才该赔钱!要不是你抢了我手中的缰绳,怎么又会撞到这铺子里来!”
这一下可谓是把仇清推到风口浪尖上,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他的身上。
“凭......凭什么!要不是我帮你制止马车,今天可不就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就算没有你的帮忙,那车轮再滚几圈我就能扯住马停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快撞上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撞什么人,那面前空旷一片哪来个人影!”
话一出口,仇清才回过神来,好像......自己刚才抢早了马绳。但那又怎么样,好歹已经救一条人命回来。
仇清死不认账,“我不赔,要赔也是他赔。”
掌柜只得开口劝解,“这样吧,你们二位都跟我去衙里走一趟,出不来钱也得把这案给立下。”
“凭什么我得去!明明是这小子惹的祸!”车夫回道。
眼见僵持不下,仇清只得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仇若天的踪迹,书中说了,他也在附近。
不愧是府中的大少爷,在哪都让人忽视不了那主角气质,仇清一眼便找到人群外的仇若天,他哭喊出声,“大哥!”
仇若天被这一喊嘴角抽搐,仇清连忙跑上去,紧紧抱住仇若天的脚。“大哥你快来帮帮弟弟我!这个掌柜硬是要我赔钱!”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仇清面前,泪不泪先不谈,保住了命才重要。
众目睽睽之下仇清鼻涕眼泪匆匆蹭到那件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衫上,仇若天连带着鼻子都快变扭曲。
周围人群霎时都停下来看着这对兄弟,仇若天只得开口:“阿清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结果马发疯撞到铺子里,现在他们硬要拉着我赔钱,还要把我拉到衙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是国公府的人,掌柜赶忙上前讨好笑道:“是仇大公子啊!幸会!幸会!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小公子不快。”
“无事,家弟刚才讲的可否属实?”仇若天安抚地向看了仇清,但还是掩饰不了眸中的嫌弃。
国公府的地位人人皆知,可不能拂掉仇家的脸面。
掌柜快速思索对策,而后连忙作揖说道:“不是!不是!是一位车夫的错,说来小公子还是受冤枉的哩!”
说完眼神还瞟向那早已跪下去的车夫。
仇若天低头沉思,而后用他独到的嗓音发话。
“马匹发疯,乃是牲畜之祸,眼下大宁民生福乐,怎可因为一桩小事伤了风气。既是如此,店内的首饰我全买了。”
掌柜如释重负,跪下扣了几个头,“仇公子大恩呐!在下一会就叫人把剩下的饰品全送到你府上!”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仇若天大度,不计小事,有人窃窃私语赞扬仇若天,可谓是让他赢了一波好名声,浑身上下都泛着圣光。
仇清没想到竟把事情弄巧成拙,只得暗自低头跟着仇若天回府,竟然连西门筝在哪也无心探究。
楼上,雅座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筝呷了一口茶,抬眸看窗下的闹剧。
“影,你说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之举?”
在一旁扮作下人的的暗卫说道:“在下认为是有意。”
西门筝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无意呢?”
影还是低着头,没有作答。
人群散场,西门筝起身。
“真是无趣。”
但一想到那位跟在仇若天身后的人儿,嘴上又笑着说。
“倒也没浪费这次出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府内仇清被仇文州拎过去责令了一顿,随后就被告知自己被禁足在屋内不得外出。
时间过去几天,这日仇清在屋内疯狂拍打门窗,妄图跑走。
因为今日是春日宴,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觞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事后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人们随即封锁国公府。
可一番探查无果后,就将注意放于在宴上随意走动的原主身上。原主百口莫辩,加之本来风评就不好,阴差阳错之下直接就被浸了猪笼。
毒是仇若天下的,锅是原主背的。仇若天想借此打乱王府阵脚,因为王家老母亲一死,王家就得为其守丧三年,不得踏入官场。由此而来,仇若天的劲敌可免一人。
就算自己现在没有去宴席上溜达,依照仇若天的计划还是会死。
那时只要扣个我哪知道你有没有出逃,那段时间没有人见过你之类的罪名,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放猪笼里去了。
仇清一脚踹上门,结果反倒让自己蹲下身子捂住脚。这破门什么时候这么结实了?他又一手砸上窗,疼得龇牙咧嘴。
光线逐渐偏离屋内,想必时间过去了不久,宴会定已开始。
仇清扒拉在门前,透过两门之间的空隙往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是在外面上的,无需钥匙,只要来一人就可以把门给打开,眼下他只得祈求有人来。
可这屋子太偏僻,野鬼路过都不愿看几眼,加之众人都在宴席上,哪来半个人影?仇清默默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脚,但他又不敢多用力,踹了一早上的腿脚还在隐隐作痛。
揉脚时却来了位他意想不到的人。仇孤雁从屋旁走过,脚下徐徐生风。
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仇清赶忙叫道:“二哥!”
看来是仇孤雁觉得宴会太吵,便想在府内寻个安静之处,路过仇清院子属实凑巧。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门缝内的那只发亮的眸子。
“二哥帮个忙!弟弟我内急!”
仇若天却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看着门。仇清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只得又大喊,“求求二哥帮我开个门,我想去茅房!”
前几天仇孤雁回府就听说仇清在街上撞店一事,对此他没什么表态,只是看到仇若天衣服上的污渍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理会仇清的话语,径直离开屋里人的视线。看到仇孤雁离开,仇清急得扒拉门缝,“二哥!二哥!你等等!帮帮弟弟我!”他在屋里哭嚎,奈何唤不回仇孤雁一步。
仇清在原地叫了一会,确认人真的走远后瘫倒在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谁知头顶上传来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仇清仰望来人,背光而立,宛如救世主下凡。他直接喜极而泣,“谢谢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孤雁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仇清连忙跟上,走到院中,在一棵大树下仇孤雁却停下来,仇清也跟着停步,差点撞上前面人。
仇孤雁指着树下,幽幽开口:“就在这。”
仇清惊掉下巴,什么?古代人这么开放的吗?!
他胆怯开口,“可以是可以,就是二哥......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
仇清只得走上前背对仇孤雁,手放在裤子上面迟迟没有动作。他一天没吃没喝,哪来的尿水?可是后面如豺狼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子不免打颤。
然后他使出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迷惑行为,指着不远处的空地叫道:“看!二哥!公鸡!”
随后仇清两脚往前飞驰,妄图跑出这个院子。
但他忽略身后人的身体素质,在仇清一脚迈出院子时,他的后领直接被提起,直接成为成老鹰叼小鸡。
仇孤雁那呈想面前人会突然跑走,脾气一上来,将人提到屋内直接摔到地上,疼得仇清倒吸凉气。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便不给他开这个门了,仇孤雁当即抬脚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仇清顾不得后背的痛,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
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惨遭背负罪名。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孤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摸了一把,丝丝血迹淌在手背上。
这人下手还真忒重。
仇清知道,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他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家暴,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学。
他也曾寻求他人的帮助,可那人只是摇摇头叫他另寻他处。
“我们这每天要调解的人多了去,你妈那么大一个人,应该知道如何劝解他的老公……”
后面他明白,与其求人不如讨好面前的男人,至少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观学校,同学们会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后来仇清也只得照旧,附和他们的一举一动,强颜欢笑地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一切都变好了,妈妈带走了他,他也换到其他学校。
换住所地方重新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可是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他人请求时,仇清只会答应。
一旦见到别人眉头紧皱,仇清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只会下意识地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听罢仇清的话,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仇清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讨好的面容,“怎么会呢?哥哥,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不知廉耻的人。”
仇孤雁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仇清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捂着刚才被踹过的地方,他歪了歪头,对着仇孤雁微笑,“哥哥平日里看弟弟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在看青楼里的那些人呢?哦,不对,我亲眼看到哥哥进了青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孤雁往后退一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仇清。
早知如此,这个晦气地方就不该来,明明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怎么就被面前这个无用的人给看到了呢?
其实仇清没有亲眼看到过仇孤雁进过青楼,只是在书中见过而已,他也知道仇孤雁进青楼并非寻欢作乐,只是为与友人相见。
“对呀。”仇清比仇孤雁矮了一个头,他鼓起勇气仰起来看他,努力表现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悔意。
仇孤雁气急败坏,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仇清没躲开,只好受着,又挨了一巴掌,打得眼泪掉下来。
“呜呜呜,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吗?”仇孤雁刚想又给他一掌,在看到仇清微红的脸颊时停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原主的娘爬床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生出这么个魅惑人的脸。
在仇孤雁的视角看,仿佛面前人被别人调戏了一般,迷乱的眼神无处安放,眼角的泪水微微淌出。
仇孤雁进过青楼,见过那些在床上叫的死去活来的狎妓,他没碰过,因为觉得他们脏。但若是床榻上的人有着仇清一般的身姿,倒也不是不可……
仇孤雁眼睫低阖,再抬眼看向仇清时已然全无刚才的意淫之意。
仇孤雁调整好思绪,默默将扬起的手只好放下,而后冷哼一声,“你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抬脚想走,仇清又上前拦着他。
要是仇孤雁一走,门外就会被锁起来,到时候王家宴上出事,没有人为他伸冤,他就免不了浸猪笼一遭。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就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吗?可哥哥别忘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仇孤雁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仇孤雁只不过是仇文州认来的义子而已。
仇清趁他愣神之际赶忙抓住他的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楚楚可怜。为让仇孤雁留下,他豁出去了。
“哥哥不要再去青楼了好不好,弟弟也可以给哥哥想要的。”
仇孤雁猛地回神,一把甩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本来身上就有伤,眼下被仇孤雁一甩,仇清只得趴在地上。仇孤雁抬脚离去,但走到门时见到几位下人悄然路过。
“长公子那英姿你刚才见到了吧!?他在宴席上作的诗文可比那诗仙好上几倍!”
“我们家大公子一向讨得人欢心,就是不知道二公子去哪了,若是他在,应当也会为自己大哥喝彩。”
但想到刚才仇清的一席话,又折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仇清,“你刚刚说什么?”
仇清艰难地再爬起,看到仇孤雁去而复返而面露喜色,“就看......哥哥想要什么了。”
仇孤雁冷言,“你给得起吗?”
“只要是弟弟可以给的,哥哥尽管拿去。”
仇孤雁眼睛微眯,眼底晦暗不明,两人就这样彼此沉默一会儿。
现在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打乱,那就全怪罪到此人头上吧。
仇孤雁笑了一下,他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仇清一脸懵。
他站起身来,恢复往日那般傲人的身姿,“做不到就滚。”
听到他说话,仇清难得犹豫,他想到自己身下那处异于常人的地方,面露难色。但为了不惹怒眼前人,他只得依言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身体宛如初绽放的百合,细腻光滑的肌肤光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动视线。尤其当仇清露出胸前白乳那两点红缨时,仇孤雁不自觉的吞咽起了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是男子的身体,但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仇清的移动荡出了少女的痕迹。
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仇清脱去衣物的动作有些迟钝。看着仇清缓慢的动作,仇孤雁终是耗尽掉耐心,一把将仇清身上的衣物扯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仇清防不胜防,他猛地往后一倒,双腿由于冲击撇开来坐在地上。仇孤雁目光略过仇清双跨之间,明显一愣。
他瞳孔微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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