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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弄脏的。”
“…………喂!”夏满怒了,“你也有份吧,赖我一个人,你什么人啊你。”
“我怎么会有份,我又没喝吐。”
啊?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为什么会有份。”
夏满语塞。
闻霖久眼睁睁见他的脸越来越红。
他忍俊不禁。
用拇指在夏满脸颊擦了擦,另一手顺着脊背而下,落在光洁的大腿后侧。
“想的什么?”
夏满极窘:“你都知道我断片,还耍我。”
他脸上飘着红云,眼神想躲藏,又无处可躲,有种敞开的羞耻。
“是啊我真讨厌,”闻霖久凑上去,去亲吻他下唇。
他对这套越来越熟,平时好好说着话,就突然凑上来亲一下。
亲了一阵,夏满不肯了,捂着嘴推他。
“怎么了?”
夏满头脑风暴,找了条理由:“我答应要给我妈发剧照,还没发。”
闻霖久眯了下眼,轻轻哼了一声。
夏满退了两步,抱起手机,往床上撤退。
闻霖久站在床尾,还盯着他。
夏满把被子一盖,蒙住脑袋。
闻霖久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我去浴室,你把燕麦喝了。”
夏满:“哦!”
下午一点钟,夏满穿戴整齐——虽然衣服宽大、裤子挽起裤脚,但他说整齐就是整齐,下了楼。
楼下干净清洁,窗户半敞着,只闻得见植物的气味。
桌上有切好的水果,解酒药,葡萄糖等,摆放的很整齐。
昨天喝的都是私人珍藏的好酒,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感,夏满直接略过了药,用果叉吃水果。
水果都是甜口的,完全依照他的口味来。
细节的熨帖让夏满心里舒舒坦坦的。
他抱起猫,在沙发上等。
楼上的水声仍然持续,又过了好久,闻霖久才姗姗来迟的下楼。
穿了家居服,黑色上衣,棉质长裤,肩膀平直,腿长而有力。
夏满一个劲的盯着他看,闻霖久道:“又干什么?”
夏满:“你好帅。”
闻霖久无语:“你别来招我。”
夏满哼哼,放了猫,跑过去,伸手熊抱:“我就要!”
行使好自己的权利,夏满心满意足的,跟在闻霖久身后。
闻霖久在厨房煮东西,他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固执的做闻荷的一日三餐,但会炖上一些补品,或亲自、或让护工取来送去。
“我姐说想你,等会儿一块儿去。”
夏满利落的说好。
不忘嘴甜说:“是咱姐。”
“那当你姐吧,”闻霖久反过手,取一片煮过的黄芪片塞他嘴里,“我吃不消她。”
夏满嚼吧嚼吧,“你怎么连药材都能煮的这么好吃,我男朋友好棒哦。”
“少来。”
“真的真的,”夏满跟他贴贴,从后背靠着他,“我骗你干嘛。”
闻霖久被他哄的无奈且好笑,捏了捏他:“别碍事,去桌上等饭。”
“不要。”
“那你要干什么,牛皮糖似的。”
“我……”夏满虽有些害臊,但仗着对方看不见,说,“我想和你说,我喝醉的时候,不可以哦。”
虽未明说,但闻霖久听得懂他意思。
他气乐了:“怎么,还要再警告我一次——”
“要清醒,才会记得呀,”夏满说。
闻霖久一愣。
夏满小声:“我觉得下雪的时候很好,但听说过阵子就下雪了,那太快了……总得要三个月,不,半年吧……”
他还真就计划上了。
闻霖久不知道别人怎么谈恋爱,但跟夏满谈恋爱,总是这样挠心挠肺,好气好笑。
他揉乱夏满的头发,推着夏满往外走:“好了好了不用和我商量这种事,你去等饭,说了让你别招我了……”
第62章
下午,两人一起提着保温盒去医院探望闻荷。
病房门敞着,两名护工在做卫生,更换新鲜的花卉植物,给房间喷上闻荷喜欢的桔子味儿香水。
病床上空空如也,闻霖久走进去,“我姐呢?”
护工说去十二楼了。
十二楼是院务的办公室,并非医疗楼层。
“闻小姐这阵子总在十二楼,您稍等一会儿,我去告诉她您来了。”
“不用,”闻霖久示意她别去,又对夏满道,“我去叫她,你乖乖坐着。”
夏满配合点头。
房间内剩下夏满与两位护工。护工都是A城打包送来的,讲着一口流利的A城话。两人一边做卫生,一边商量:“不知道这个方案能不能通过哦,我也有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回去虽然也还是二十四小时的待命,但换班的时候好歹能回回家,我觉得不错。”
“是吧是吧,我都和我老公说过了,今年能回去过年,希望这次能行。”
夏满听了一耳朵,奇怪道:“你们在说什么?”
……
二十来分钟后,闻霖久和闻荷一块儿回到病房。
病房里没人在聊天了,护工都做完了事情,去了外面,夏满独自坐在椅子上。
闻霖久走近他,“怎么在发呆。”
夏满:“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发呆还能干嘛嘛。”
“就你有道理,”闻霖久揉了把他头发。
闻荷探出脑袋,笑眯眯:“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夏满叫:“姐!”
他叫的欢,闻荷也应的欢,过来牵上他,一起到病房套间里头。
铺了桌子,有扑克牌,三人一块儿玩牌。
没有认真算筹码,输了就贴白条,夏满斗不过这姐弟,没一会儿就贴成了小花脸。
更可气的是闻荷对他还手下留情,闻霖久却逮着他这一个软柿子捏来又捏去。
他不干了,“再赢我我翻脸了。”
闻霖久:“你这牌品真不错。”
夏满:“你这男朋友当的也真不错!”
闻荷隔岸吃瓜。
“你不要总拿这个来耍赖,”闻霖久很公正无私铁面无情,“你算算,你自己一天要作多少次,蛋糕吃不完了又不想浪费,钥匙忘带了要人送,剧本看花眼了需要人读给你听,你是找男朋友还是找保姆。”
夏满匪夷所思:“你你你你还记录,你还算次数?”
“有问题吗。”
“好好好,没问题,”夏满说,“你等着,我也会算次数,今天就开始算。”
闻霖久抿了抿嘴唇。
但眼神仍然泄露了他的想法。
夏满:“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念头,我说的是算你不说人话的时候。”
闻霖久靠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眉眼懒洋洋的,挺欠揍的:“哦。”
夏满告状:“姐你看他!!!”
闻荷哈哈大笑。
“别气,小时候我揍过他好多顿,都匀给你。”
还能这么匀!
这么闹过一回,闻霖久下盘还是口嫌体正直的老实许多,给夏满喂了牌,让他赢了一局。
三人玩到傍晚,护士小姐带了针剂进来,这才结束了牌局。
闻荷扎了针,又跟去治疗室里,做专门的治疗,于是二人离开。
离开时夕阳正好,两人是开车来的,但回时,夏满不想坐车了,主张两人走回去。
闻霖久本来也有几辆车是两边停的,也无所谓,点头说好。
诊所回湖边的路,种满了枫树,天是湛蓝湛蓝的,叶子红黄交加。
走着走着,夏满不走了。
闻霖久发现身边少了个大活人,转回头去:“干什么?”
夏满不肯走,手背在身后。
前方不远处,一对夫妻手牵手,牵着一只吉娃娃。
闻霖久明白了,他走回去,找了夏满的手牵上,“行,他们牵小狗,我也牵。”
第63章
夏满哼了一声,不理他,给他算了一次。
两人这样回了湖边小屋。
狗等他们都等的无聊了,好生委屈的跑过来。
不过大白现在是一只有文凭受过教育的狗狗了,再也不会扑人了,只用绕着转圈圈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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