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没去户外看烟花当然是因为在doi(2 / 2)
他正准备继续说话,灵活的双手已经帮他脱掉松松垮垮的家居裤。
“喂——”花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内裤扯掉了一半,堪堪挂在大腿上。
下一秒,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上来,炽热的呼吸在腿间徘徊,每一次呼气都会扫过敏感的神经,花海痒的刚想躲,膝盖先一步被按住,强行掰开双腿,最私密的部位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你干什么?”花海耻的无地自容,下意识想并拢。
可实在抗争不过,并了好几下都是徒劳,反倒像更像难耐的夹腿。
“我干什么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要做就快做!”花海面红耳赤,声音颤的厉害。
“急什么呀花小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传来一阵轻痛,牙齿划过的感觉还夹杂着锥心的细痒。
“别咬……”
刚说完,又是一记钝痛,“嘶……”花海不禁吸气,“说了别咬!”
“好好好,不咬,”兰摧的声音宠溺无奈,“那舔总可以吧?”
花海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从旁边拽过枕头,一把盖在脸上装鸵鸟。
他听见兰摧的轻笑声。
性器上并没有传来口腔包裹的触感。
花海正失落时,阴囊蓦地被什么濡湿粗粝的软物触碰。
是舌头。
灵活的软舌仔细的舔过会阴,直直朝着穴口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能舔那儿……
“兰摧,不需要——”花海惊恐的赶忙拒绝,还没拒绝完,舌头已经强行刺入穴口,轻轻搅弄,“呜……”
被舔穴的感觉太刺激了。
温软的舌头不同于性器或者手指,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触感,照顾着穴口每一处褶皱,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扫过囊袋,花海舒服的直想夹腿。
“啊…别,脏……”花海攥紧床单,下意识咬牙克制声音,“很脏…停下啊……”
“海哥,你明明很喜欢…唔……”兰摧的声音含糊不清,不但没起来,反倒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小穴内进进出出,“舔软一点,待会儿才能爽……”
每次舌头拔出,穴肉就像挽留一样,止不住的收缩。
嫩色的菊口一张一合,不断的对面前人发出邀请。
花海不禁眯起眼睛,指关节抓得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身下发出的淫靡水声,花海张开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舌头太短,无论再怎么深入,始终碰不到前列腺的位置。
只有肠壁被刺激到根本不满足,花海难耐的扭了扭腰,小声催促,“够了……”
“什么够了?”
花海知道兰摧在装,硬着头皮低声道,“…可以,可以进来了。”
“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浮,坏笑几乎藏不住,“大声点。”
花海咬牙,气血直往头上涌。
怎么可能再重复一遍。
他偏过头,拒绝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笑了一声,没再逗他。拽过旁边的枕头示意花海抬腰,垫好腰枕后才提起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完全柔软的穴口,慢慢往里挤入。
“嘶……”紧闭的肠道骤然被撑开,花海还没做好准备,不禁蹙眉。
前戏足够,虽然不疼,但还是胀的慌。
“海哥,你里面怎么这么热?”兰摧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花海脸颊上不断摸着,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力道轻柔,“而且这么快就全吃进去了,就这么喜欢被我操?”
花海气急的把脑袋转向另一侧,“闭嘴吧——啊……”
还没说完,上翘的阴茎正好碾过深处凸起的小栗子,花海爽得一激灵,“轻……”
“是这里吗?”
说话间,肉棒又故意往上顶了顶。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花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意识到自己叫的太过浪荡,花海赶紧咬住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操到哥哥最骚的地方了?嗯?”恶意的顶弄还在继续,兰摧单手折叠住花海的双膝,让包裹住性器的小穴更加一览无余。
“是…是……啊啊、别顶……”绝妙的快感配合着这声“哥哥”,花海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在问什么,只有身下交合发出的水声是真实的,“别…别撞了……”
越是不能碰的地方越是要碰。
兰摧游刃有余的操干着最深的那个点,“怎么一叫你哥哥,后面就收缩的厉害?”
每次龟头顶撞上那块软肉时,快感就会从身下扩散到全身,连指尖儿都是酥麻的,花海再无心顾及颜面,“才没有……啊啊、啊…太重了…兰摧,轻一点……”
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大了几分。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愈演愈烈,花海无意识的向上顶着腰,疯狂想逃离过剩的快感。
却被掐着腰臀持续输出,控制住活动范围。
“好、好深……好涨呜呜……”小穴绞的死,花海听见兰摧也喘的厉害,发梢上滴落的汗水正好滴在他乳尖上。
花海挺了挺胸,像是把乳尖往对方嘴里送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一口咬住半凸出的小粒,狠狠的吮吸着。
“啊啊……别吸——呜——好舒服……”抓着床单的手转移到兰摧背后,短甲紧紧镶嵌进皮肤,花海跟随本能胡言乱语。
“要被干死了……啊啊、呜……”
小穴传来的快感铺天盖地,但花海始终觉得差点什么。
只要碰一碰前面就能立刻抵达无上的快乐。
兰摧任由他抓挠也不恼,喘息让嗓音更有磁性,“哥哥,有没有试过不碰前面,被操射过?”
“没,没有…做不到,啊啊……”花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以做到。”
迷离之中,兰摧肯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花海哪儿听得进去,“啊……摸,摸我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声音柔和,但又不容置疑。
花海刚准备再说什么。
喉结上倏然附上轻痛的啃咬。
窒息的濒死感更将快意推上一层楼。
“————”他失声的向后仰头,全身开始小幅度的痉挛。
快到了。
阴茎已经胀到发疼,花海努力夹着体内的肉棒,汲取更多快感。
就差一点点。
“要高潮了吗?我就说,哥哥可以被插射的。”察觉到穴内缩紧,性器更加卖力的顶弄,每操一下身体就会颤栗好久,夹弄乳头的手指也加大力度。
“呜呜…兰摧,我快不行了……”花海反躬着身躯,整个人绷得紧,脚趾蜷缩到关节发白,手不自觉的在兰摧背后挠出一道道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抽送还在继续,每次都精准的磨在嫩肉上,“太刺激了…啊……”
“射吧。”
得到应允,花海才稍微放松。
龟头上的溢液先是冒出来了一点,紧接着像水柱一样喷射而出。
“去了——啊啊啊啊———”
窗外,烟花爆竹声恰好吞没高潮时淫浪的喊叫,花海不受控的向上翻着白眼,肌肉大幅度抽搐着。性器一抽一抽的向外喷射着精液,肠壁也颤抖的快,几乎要把包裹的肉棒夹断。
“哥哥,我也快射了。”兰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别,别射在里——”
还没说完,后穴里灌进来了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水。
“被、被灌满了……”花海下意识夹紧,生怕这些东西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神。
外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在持续。
听力还没彻底恢复的时候,花海隐约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花海还没有从高潮中回神,无法回应。
他感觉到兰摧在他体内慢慢软下,过了很久才撤出去。
和兰摧做的感觉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又一次蒙上一层水雾。
“怎么被欺负了要哭,爽了也要哭?”泪水还没落下,就被粗糙的指腹擦走,兰摧的声音充斥着饱食后的餍足,“哥哥,你怎么这么娇啊?”
“没哭……”花海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落泪。
“今天哥哥怎么这么有感觉?”擦完眼泪,兰摧也不急着离开,用手指梳着花海的蓬乱的短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喊我哥哥。”稍微冷静一点后,花海才反驳这个称呼。
他有亲生的手足,哥哥这个称呼太有背德感。
“为什么不能喊?”兰摧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收回渴望的目光,继续摸着花海的头发解闷,“明明我一喊你哥哥,你就叫得特别骚,又会夹,本来不想内射的,但实在没忍住。”
叫得骚……
花海突然有点不安。
他记得上次在网吧,兰摧说过喜欢矜持的。
会不会已经被兰摧讨厌了?
“我去洗澡。”花海的语调迅速转冷,从床上爬起来,刚下地就是一个趔趄,双眼一黑向前栽。
腰间及时拦过一只胳膊,帮他稳住平衡。
“怎么回事?”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扶着柜子,等眩晕的感觉过去。
理论上,他知道在病中需要静养,至少知道大冷天不能吹风所以拒绝了去看烟花的邀请。但是兰摧真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花海就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健康,对方的开心才是第一位的。
他知道今天兰摧找他,就是为了做爱。
如果他因病推掉,那兰摧会不会再也不来找他了?
比起病情加重和“再也不被兰摧需要”,花海更害怕的是后者。
“我没事——”花海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架了起来。
“我帮你洗。”
“不用!”
被拎进浴室放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时,花海整个人还是发虚。
热水让手脚冰冷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灌满精液的肚子还是涨得厉害,低头,甚至能看见微微凸起的小腹。
花海刚想说话,布满青筋的手先一步伸了过来,在他腹部划着圈按摩。
“得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然会生病。”
腹部被这么一按,排泄感立刻涌到穴口。
“你先出去,我自己会清理。”
被别人看着从后穴排精的样子太过羞耻,花海拼命忍住,试图拨开腹部按压的手。
“你连站都站不稳,万一在浴室出什么意外。”兰摧根本不被这点力气动摇,继续帮花海揉着小腹。
花海咬牙。
括约肌已经收紧到极限。
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出来。”兰摧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
揉腹的动作还在继续,花海实在没办法再忍耐,任由穴内的精水尿出来。
腿间的水顿时混了一丝丝白浊。
“别看…”他把脑袋转过去,不愿意看不堪的自己。
精液尿空后,修长的手指又探进穴来,似乎在检查里面是否真的处理干净。
花海全程不敢直视兰摧的眼睛。
太难堪了。
清理完体内,兰摧才沉闷的开口,“花海,你今天是不是本来就不太舒服?”
性爱过程中兰摧有感觉到过不对。
比如花海体内的温度过高,又或者是脸红的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切,都因他神经大条未能及时察觉。
如果时间能退回一个小时前,兰摧高低得扇自己几巴掌,把性欲掐灭才好。
“新冠好了之后一直有点低烧,不过已经没有传染性了。”
“你——”兰摧一听更想扇自己巴掌,声音不禁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来,就是为了和我做吧?”花海这才抬头,目光虚弱的望向兰摧,“不然你大过年来找我干什么,总不能真的只是来看我打剑网三吧?”
花海见兰摧哑然,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念道:
“既然是你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去满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中氤氲的水汽熏的人昏昏欲睡,加上被热水缠绕的感觉过于舒适,说完之后,花海的猛然向前一栽。
“海哥……王洋……喂……”
睡着之前,花海听见身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睡一会儿而已,对方干什么这么急。
花海无法思考,安安心心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吊灯的光晕和雪白的天花板,花海摸了摸身上松软的羽绒被。
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松松垮垮的睡衣。
花海懵了一会儿,总算回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生病加上剧烈运动后本来就体力不支,没进食补充能量不说,又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头晕。
卧室外,传来焦躁的东北口音,似乎在打电话,电话另一端则是个年轻又带着点慈爱的女声,听不太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那个什么糖浆是吧,我知道。啧,买了买了,在路上了,大过年的妹人接单啊,我怕我出去买的话他自个儿在屋里出事儿咋整?”
“……”
“昂?就是四个小时给他摇醒弄起来喂一次就行了是吧?”
“……”
“不是我小孩儿,不用买儿童用药,老大个人了……”
“……”
“也不是老人,矮呀,说了你也不懂。”
花海拿起床头柜的电子体温计,试了一下温度。
还不到38度,和平时低烧的温度差不多,加上躺了半天,体力恢复了不少,也没什么不舒服,并没有严重到会死掉的程度。
但是听着兰摧焦急的语气,他莫名有点暗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对方这么关心他吗?
一点小病就会揪心不已?
刚放下体温计,卧室门吱呀一声响了。
“醒了?”兰摧的语气完全没了刚才打电话时那种暴躁感,甚至有点刻意夹着嗓子,“躺着,别乱动,盖着肩膀,别着凉。”
又没什么大事。
花海心想。
他故意把被胳膊从被子里钻出来,试探兰摧的反应。
“说了盖好。”兰摧抓过花海的手臂,强行往被子里攒。
对方力气大,加上拧到筋,花海下意识蹙眉。
兰摧跟被烫到一样,立刻弹开手,“自己盖好,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太热了,不想盖。”
话是这么说,但他没有再故意违抗,老老实实躺着,“我没什么大事,要不你先回去?时间不早了。”
兰摧:“这么急着赶我走?”
也不是赶兰摧走。
他就是想试探试探兰摧会不会真的离开。
无言间,花海见兰摧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飞快的在屏幕上敲了一会儿字,紧接着,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花海:!
怎么真的走了!
他双目瞪圆,怔怔的看着闭合的卧室门。突然后悔刚才不该作那么一下,非要试探兰摧会不会离开。
花海攥紧被子,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儿,一时间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拥簇宠爱中容易得意忘形的毛病,不管多大年纪他都改不掉,尤其是在兰摧面前,心性更是恨不得倒退十几年。
还没懊悔完,卧室门又传来开合的声音。
只见兰摧拎着两个购物袋,用脚重新踢上门,把猫狗隔离在外。
“买的药和食物到了,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什么都买了一点。”
花海心有余悸的感觉还没完全缓过来。
兰摧像是从他表情中读懂了什么,忽然笑了,“海哥,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走了?”
“……我干嘛管你走不走?”花海不太愿意承认,垂眸回避着兰摧的目光。
“真走了你会哭的吧?”
“怎么可能那么幼稚?都多大人了,你爱走不走。”花海说话的时候依旧低着头。
兰摧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拿起手机,回复着亲朋好友0点时准时发来的新年快乐。
唇边倏然多了一丝凉意。
“尝尝这个。”
花海刚想说话,一张嘴,勺子已经送了进来。
冰甜的糖水包裹着软糯的黄桃,体温似乎一下就不是那么高了,头昏脑涨的感觉也缓解许多。
“好吃。”花海下意识发出感叹。
“好吃就对了,我小时候一发烧,就盼这口儿。”
又是一勺递过来,花海张嘴,吃进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喂食这个动作有点…过分亲密。
他只是发烧了又不是手断了。
想到这儿,花海含着勺子,抬眼瞥了一眼兰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视上花海的目光,兰摧手抖了一下。
仰视的角度,加上嘴里含着勺子,唇边还有晶莹剔透的糖水没擦干净,花海又是不显年龄的娃娃脸,发烧的缘故,脸色红扑扑的,乍一看十分清纯……一瞬间,兰摧眼里,对方口中的似乎不是勺子,而是别的什么。
这种思想实在不合时宜,兰摧主动别开目光,“剩下的你自己吃?吃完把药吃了。”他跟递烫手芋头一样,把罐头推出去。
花海接过,默默地继续进食。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亲密到可以喂食。
冰凉的黄桃罐头似乎也不是那么甜那么好吃。
吃过药后,花海重新躺下,他在等兰摧下一步反应。
会回家还是会留下?
有机会…再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是第三届大师赛,当时他们还抱有无限希冀。花海去兰摧房间里讨论第二天的比赛,万罗很识趣的主动出去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他们有躺在一张床上过,当然,只是并排躺着聊天,聊战术,聊以后墨洒琴心的规划,刚开始的气氛很尴尬,花海一直想问兰摧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偏偏不看他,独独不和他打招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问出口。
即使只是并排躺着,花海也能听见兰摧的呼吸,是一种令人很心安的声音。
后来不知道怎么闹了起来,兰摧突然压过来挠他痒痒,他也回挠,不料兰摧皮糙肉厚,根本不怕。两个人打闹了好半天,他笑到最后实在没力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噙着泪求饶。结果兰摧依旧不肯停手,花海急了,张口就在兰摧小臂上烙下牙印,咬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了好久。
兰摧又故意装痛说自己的手被咬坏,不能打比赛了,非得让花海吹吹揉揉才能好起来。万罗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师娘抓着师父的手臂,咬着后槽牙问怎么没疼死你,只好识趣的又出去接了一通电话。
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非常开心,是如数家珍的回忆。
还能再次和兰摧躺在一起吗?聊聊天就很满足。
沉默片刻,花海主动问,“你要回去了吗?”
“你身边哪儿能没人?”
那就是要留下?
花海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床会不会太硬了,兰摧会不会睡不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沙发上凑合吧,在房间里净影响你休息,你有事儿叫我就行。”
“诶——”花海显然没想到对方还有去客厅睡沙发这个选项。
兰摧出去以后,花海咬牙切齿的按下手机锁屏键。
早知道给那破沙发卖了,他忿忿腹诽。
但转念一想。
他们连做爱的时候,都不会接吻,更不会十指交扣,甚至拥抱也不过是情欲迷离时,他单方面抓在兰摧背上。
事后怎么可能睡在一起。
他们只是勉强合衬的炮友罢了。
今天下播的时候,花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日子即将到来。
又到一年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剑网三的江湖里,很难感受到年龄的流逝,时间像静止一样,也只有看见日历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在这个游戏待了很多很多年。
游戏里的生日会有运营帮他策划,不用他操心。现实里,早一周父母就喊他回家吃饭,说过年就没见到他,生日怎么说也得回来。
生日当天花海还有直播安排,只好给家里发信息说自己四号回去吃饭。
花海离家其实并不远,都在重庆,一个在东城区一个在西城区的距离,想回随时可以回去。
只是年龄老大不小,回去就会面临催婚和相亲安排,出柜又不可能出柜,只能和父母产生距离美。
晚上吃过饭,花海见时间不早,干脆在家住下。
不管他回不回家,永远都有家政替他收拾好卧室,方便他随时回来住。明明三十好几的人,生日还是能收到父母和各路亲戚的红包。
花海侧躺着看着手机,网络亲友的红包和粉丝的生日祝福也踩着0点准时送到。
这一刻的幸福是真实的,他好像被全世界捧着喜欢着。
回复完数不清的祝福,花海正准备睡觉,手机上突然又冒出来一条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生日快乐】
看见这条消息,花海瞬间就不困了,立刻从枕头里弹起来坐直,呆呆的看了这条消息半天,唇角止不住上扬。
原来兰摧还记得他的生日。
【谢谢】
【兔兔抖耳GIF】
他几乎是秒回,回完,对面久久没有再发消息。
有点失望,他以为兰摧还会再说点什么,说点什么特别的祝福语。
不过能收到生日快乐已经非常开心了。
毕竟往前数四年,他连兰摧微信好友都没有。
【给你买了生日礼物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有时间,我可以去找你——
花海输入完这行字,又觉得不太妥。
感觉跟自己上赶着似的,脑子里瞬间响起一姐的声音“瞧你不值钱的样儿”“求求你了别长恋爱脑”。
思来想去,花海把这行字删掉,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对着屏幕傻笑。
【其实现在就有时间】
【不过今天我住家里】
言外之意,他不能主动去找兰摧。
【嗯位置发我】
花海喜笑颜开,二话不说把小区定位发了过去。
发送后,他仰面躺着,高举着手机,兴奋到太阳穴的青筋直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真的会来吗?
就像偶像剧中,男主会蹲在女主家楼下一样。
兰摧也会出现在他家门口吗?
如果真的会,那么今天,一定是这三十多年来最棒最棒的生日。
花海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度秒如年。
躺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钻进浴室。
每次和兰摧见面,亲密的互动总是少不了,提前做准备总没错,用不上也不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手机响了。
【语音】
花海迫不及待的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希望听见兰摧说,已经在他家门口,他只需要出门就行。
花海点开语音条,带着大碴子味儿的普通话如雷贯耳,像是告状一样,有点委屈,“海哥,你能出来不?你这小区忒高级了,保安死活不让进,我说我是送外卖的都不让我进。”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虽然没有偶像剧那种出现在门口的剧情,但也差不多。
三月初的天还冷,花海出门的时候特意穿了件不显胖的外套。
路过客厅的时候,花海听见电视里还播放着川剧戏曲,显然家人还没睡。
他有种高中时期背着家人,偷偷溜出门去黑网吧的感觉。
蹑手蹑脚的出门后,花海才敢站直大步行走。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和保安进行言语拉扯。
“我都说了我是美团的,这不?外卖搁手上拎着呢,马上超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没见你骑车,你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你骗谁呢?”
“我,我骑车了,车在北门停着,开出租的是我兄弟,看我快超时了送我一程。”
“瞎胡说,我们小区没有北门!”
花海故意在离兰摧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压住笑意,“兰摧。”
刚才还和保安争辩的男人,瞬间安静如鸡的愣在原地。
夜色很浓,暖橘色的路灯从男人高大的身躯上拽出一道细长的斜影。
花海慢步走入斜影之中,语气轻快,“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我说进去找你,你怎么出来了?”听见花海的声音,兰摧急忙转身,开口的语气和刚才跟保安说话时天壤地别,“你穿这么点儿冷不冷?”
花海摇头,示意自己不冷。
“给!”兰摧笑得有些憨厚,双手递过来一只礼品袋,“海哥,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双手接过,“谢谢,这么晚你还特意出来?”
“晚啥,刚下播,对我来说现在是早上。”
“也对,忘了你作息有时差。”
刚才与兰摧争辩的保安在旁边有点摸不清头脑,“这男的长得跟黑社会一样,还冒充外卖小哥,不用报警吧?”
旁边另外一个保安:“报啥警,人家俩娃娃耍朋友呢,别看了。”
“他俩?能耍朋友?”
“你看你不懂都别问了,走走走走……”
“他们说什么?”兰摧听见身后的声音,不禁回头。
花海:“没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他暗喜兰摧不太懂这边的方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令他开心的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这种关系。
又赶忙转移话题,“外面冷,干站着也不是事…要不要带你去兜兜风?或者你想不想吃夜宵?你既然送我生日礼物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也不睡觉吗?”
“不太困。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晚上不好打车。”花海说完,示意兰摧跟他走,“我回去拿车钥匙。”
兰摧跟着花海进了小区门。
小区内的绿化很好,独门独户的房子,还带着小院,即便是深夜,暖色的庭灯也足够看清道路。
花海停下时,兰摧也跟着停下。
“稍等我一会儿。”花海说完,朝着面前亮灯的门户一路小跑。
门是从内侧打开的,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洋洋,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呀?”
“…今天生日,有朋友突然喊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玩的开心一点,但是记住,开车千万不能喝酒。”
“…知道。妈,你怎么这么晚没睡?”
“…老了没那么多觉,而且你明天不是回去上班了嘛,给你熬点酱,到时候拌面条吃,你自己住没人给你做饭……要不然让阿姨每天做好给你送过去吧?外卖也不能总吃呀……”
“……不用,都多大人了,我自己也会做饭,没有总吃外卖。”
“……”
“……”
兰摧在远处的黑暗中,呆滞的看着花海和家人的对话,离得太远,加上他不懂方言,很多地方听不清。
异乡漂泊的无助感莫名涌上心头,工作和生活中受过的不爽回忆也像入侵一样,疯狂占据大脑的内存。
他好像是偷窥万家通明灯火的阴沟老鼠一样,忽然有点嫉妒花海,又说不上来是嫉妒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视线已经被水雾模糊。
“啧。”兰摧从来不懂这些没的由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也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和情绪相处,只知道要视眼泪为洪水猛兽,因为眼泪不是男子汉该有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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