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没去户外看烟花当然是因为在doi(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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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潮余韵中降落时,花海才恢复视觉。

兰摧早就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包间内光线昏暗,他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目光低垂,沉默着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瞬间,花海连歇都不敢歇,立刻坐直,腿间的狼藉也来不及收拾,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怎么兰摧突然停下了。

他能刚才能感觉到,兰摧在他体内即将濒临极限,但并没有真的释放出来。

“海哥,抱一丝啊。”兰摧的声音底气不足。

花海捉摸不透面前这个男人的意思。

他的心思玲珑,脑内已经演化出了千百种可能。

扣好皮带后,兰摧回头扫了一眼沙发上的花海,目光在沾满粘液的外套上停留了一会儿,“你的外套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回去,你身体弱,别冻着。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花海:?

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的性吸引力不够吗?

可是不久前,兰摧明明一边玩弄着他的乳首夸他漂亮,一边迅速顶着胯。

还是说,对方根本还是直男,和他做得克服极大的内心障碍?然后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克服?

网吧里的暖风开得很足,花海这么坐了半天,才意识到该给自己穿衣服。

他的呢子大衣早就不能穿了,皱巴巴的还满是污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开车回程的时候,花海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但思绪根本不受控制。

红灯时压到白线也没自觉,直到摄像头的白光闪烁到目盲时,花海才心有余悸的意识到差点酿成大祸。

回到家,花海一头钻进浴室。

热水浇在身上,让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不少。

他开始复盘刚才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想起来了。

高潮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和兰摧说了什么话,但是他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什么。

是不是那句话导致气氛骤降?

可无论怎么想,花海都回忆不出当时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他骂兰摧了吗?

应该没有,现实生活中,花海算教养非常好的那种人,好到几近压抑。所有怨气,也只敢在网络上换上陌生的马甲进行发泄。

而且他对兰摧没生过怨恨,从来都没有。

花海实在想不通。

果然还是性魅力不够吧。

要是时间往前退几年,遇到这种事,他高低得在没人的地方哭上一会儿。

但现在,郁闷到极致也只是鼻子酸酸,连哭的能力都丧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花海观察着自己的身材。

现在明明比墨洒琴心散队之前瘦了很多,肌肉线条也清晰了不少,果然还是不够好吗?

或者,是不是兰摧更喜欢柔美一些的女孩子?

想到这儿,花海情不自禁的拿起手机。

有一张照片他一直存着。

是兰摧的前妻的全身照。

漂亮精致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身衣下,柔和的线条没有一点棱角,笑容阳光又明媚,是长期沉浸在幸福中才能生长出来的容貌。

花海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又揉了揉自己不太爱笑的脸。

他关闭照片。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花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购物软件上搜索雌激素类药物,并且加了购物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蹙着眉赶紧把这些东西删掉。

花海忽然庆幸自己是二十来岁三观相对成熟的时候才遇见的兰摧,要是年龄打对折,指不定会做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吹干头发,离上播还有好几个小时。

花海准备小睡一会儿,为晚上的直播攒些精力。

醒来的时候,头昏脑热的,全身无力到几乎虚脱。

花海仰视着天花板,大口大口换着气,呼出的热流几乎要把唇上的水分灼干。

完了。

花海拖着沉重的身躯,从柜子里找出核酸试剂。

看到不出意外的结果后,他一头倒回床上。

早知道,今天就不应该去人多的地方。

花海开始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歇了一会儿,他清了清嗓子,试着说了两句话。

嗓子并没有传闻中那般沙哑,还能正常说话,应该不影响晚上的直播。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脆弱一点。

直播间隙时,花海回头看了看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痕迹的房间。

如果这种时候,有对象和他一起同居,多少有个照应吧。

如果,是那个人就最好了。

新冠的前两天最难熬,往后基本只有低烧,期间花海没和别人说过自己生病的事情。

之前约定在网络上营销cp的事情,谁也没有兑现。

他也没再主动给兰摧发过消息。

只是那件沾着兰摧气味的外套,成了他这段时间的唯一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回到婴儿时期依赖安抚玩偶一样,生病期间,花海每天都会抱着这件外套入睡,烟草和槟榔的味道以及兰摧特有的体味,是最好的安眠药。

年关将至,持续低烧的症状还是没有好转。

今天花海在和一姐组排,聊天的时候,一姐聊到他的前男友。

花海安安静静听着。

“笑死我了,你不知道,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你说呀?”花海被一姐富有感染力的笑声传染的忍俊不禁。

“当初他劈腿的时候牛逼轰轰的,结果现在新冠好了以后就直接…哦你开着直播,不能说这个。”

“还没开直播呢,快说快说。”花海一边回应,一边算着对面的技能轴,抓准时机准备拉回梦。

“就不举呗,和他新男友到一半,怎么也起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天道好轮回。”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瞬间想起来了某个男人。

和兰摧私下会面的并且发生关系的事情花海没有说给任何人,包括一姐。倒不是不信任一姐,只是他不愿意把和最喜欢的人的床事分享给任何人。

这段记忆再不完美,也是他视若珍宝的回忆。

“不好笑吗?”一姐沉默。

花海:“哈哈。”

笑完,花海自己也意识到太敷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刷吐槽bot刷到的,打了码还是认出来了呗,”一姐笑着说完,突然拔高音量,“天策抓死!没虎一刀一刀一刀!”

“我靠,怎么又上马了,这天策的马是批发的吧……”

“下一波下一波,有机会,他们已经被打崩了奶不上的。”花海习惯性对队友安慰道。

安慰完,他的思绪又回到兰摧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兰摧也是刚刚病愈的缘故?

毕竟刚开始气氛都蛮好的。

甚至是兰摧主动邀请他做爱。

如果真的是直男的话,给同性口交应该会感到恶心吧,兰摧能做到并且咽下去,说明这个直男也没有那么直。

花海终于找到合适的理由给兰摧开脱,忽然就不是那么郁闷了,整个人轻快了不少。

“一姐,问你个问题。”他急需要得到外界的肯定。

“怎么了?”

花海迟疑片刻,“你说,直男会给别的男人口交吗?”

“噗——————”yy里传来一姐呛到后剧烈的咳嗽声。

花海不明所以,只是迷惑的看着自己的冰心队友开着鹊不断后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你怎么想到的这么刁钻的问题?”

“问问,不行吗?”花海没有笑,语气严肃。

“gv或者海棠里那种限定直男是吧?那倒是可能,现实没可能。”

花海听到这儿心情更是好了不少。

不禁小声哼起歌。

“怎么感觉你整个人跟冒着粉红泡泡一样,有桃花了?”

“哪有?”花海反驳的话语里都藏不住笑意,继续哼着小曲。

今年花海决定一个人在重庆过年。

病还没好全,家人年龄大了,回去竟是添麻烦,腊月廿八那天,他一个人冲到超市买了很多食物和酒,把冰箱填的满满当当。

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等电梯时,正好刷到跨年有烟花秀的新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叹了口气。

要是有人和他一起去看就好了。

晚上直播的时候,花海顺便提了一句烟花秀的事情,说自己不太想一个人去看。

花海承认有暗示粉丝心疼自己的意思。

也因此收了一波礼物。

但没想到,除了粉丝的礼物,还意外收获了一条消息。

直播中,花海仗着没开摄像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语音】

看到发信人的时候,花海眼睛发直。

他把直播间静音,才敢点开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重庆过年吗自己?】

面对熟悉的声音,花海顿了一下。

jjc马上排进去,他不敢怠慢游戏,只能忐忑不安的把手机放在一边,没有及时回复。

这一把打的不太顺,队友没有像花间这种脸T的帮他拉仇恨,对面又是刀策这种猛男配置,冲着绝弦镇魂调就是一通输出。

花海一边抗压,一边祈祷着队友能换死对面治疗。

局势紧张,花海正准备开麦。

手机响了。

开麦的手停住,花海也没看来电人是谁,优先接了电话。

接了开着免提放在桌子上,刚想和对方说自己有点事稍等一下,没想到对方先一步开口。

“花海,花海?能听见不?”兰摧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听到这个声音,花海没忍住,手抖了一下,赶紧把直播间的麦闭了。

怎么会是他。

“你现在,能接电话吗?”

花海装作已经打开自由麦的样子,故意若无其事对着屏幕道,“云生了进来进来,帮我摊一下不然要死。”

“抓死——”

“死的是我……”花海尴尬的小声念道。

退出乐山大佛窟,花海才接起电话。

“喂,什么事?”他故作冷淡,似乎并不想和兰摧说话。

“明天是除夕,要不要出来看烟花?”对面邀请的声音有点讨好的意味。

“……”花海记得,不久前,自己刚说过不想一个人看跨年烟花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在他直播间蹲着,还是心有灵犀?

“我今年不回东北了。”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

“花海,明天…出来呗,反正没啥事儿。”

一起看烟花这种事情,太暧昧了,他甚至能想象到,在拥挤的人流中,和兰摧依偎在一起的场景,江边肯定很冷,到时候兰摧宽大的身躯就是最好的热源,他即便偷偷靠一下,也可以解释为是太冷了或者是没站稳。烟花的声音也一定很吵,但是再吵不会有两个人的呼吸心跳吵,结束完以后必定会堵车,两个人可以慢慢悠悠的在街上并肩步行,一起寻找还开着门的饭店,一起吃夜宵,他一定会买很多兰摧爱吃的菜。

运气好的话,他们还会说很多很多话,会像以前一样彻夜长谈。

但是他大病初愈,低烧还在持续,真的吹不得风,多走两步路都会双眼一黑。

花海突然有点遗憾,要是自己再健康一点,是不是就能比现在更勇敢,拥有更多选择。

“我不去了,去不了。”良久,花海拒绝道。

“哦…行。我回去继续直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能听出对面声音中的落寞。

没办法的事情。

他和兰摧玉折的关系一直都是被命运齿轮推着走的。

除夕当天花海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和家人打过视频电话,又在家族群里给小辈们发了发红包。

今年的直播事业还不错,花海红包也发得大方,即便人没回家,也成功成为晚辈眼中最受尊敬的叔叔哥哥。

和家人联络完,花海才去喂猫喂狗。

大过年的,他不想自己做饭,干脆叫了外卖,点的食物比平时丰盛了好多倍,又打了瓶啤酒,准备稍微放纵一下。

大吃大喝之后天色也不过刚刚黑下来。

花海重新陷入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思了一圈,花海还是打开剑网三。

剑网三真好,什么时候都熙熙攘攘,哪怕过年也是,世界上全是骚话,在主城挂机就有人主动抱抱,打十人本会碰见土豪发红包,一点也不会感到孤独。

打完本时间也还早,花海闲得无聊,打开直播软件。

兰摧…今天还在直播?

鬼使神差的,花海点进去看了看。

大过年还要上班…花海想起来很久以前,偷偷看兰摧直播间的时候,听见兰摧抱怨过老板对他不好。

反正他今天已经给晚辈们发了那么多红包,也不差多一个,加上兰摧本来就比他小。

这么想着,两个飞机已经刷了出去。

“谢谢星河结…花海的兔年飞机!”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激动又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声“花海”。

花海无端对着屏幕笑了出来。

对方,终于肯在人前喊他花海了。虽然私下这个称呼已经用了很多次,但是在直播间听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海还沉浸在喜悦中。

甚至有点上头,想再给这个人多刷点礼物。

很快,花海便冷静下来,停住准备刷礼物的手。

给兰摧转账好了,免了中间商抽成。

他为自己的冷静沾沾自喜。

正好有主播圈的亲友喊他去鸭鸭杀,花海随即打开直播,参与了战局。

其实花海对这个游戏的兴趣不大,但是过年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太寂寞,只要有人陪他,不管是谁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轮到花海发言的时候,他就乖乖闭麦低头扣手机。

正刷着游戏贴吧,王肉肉在客厅毫无征兆的狂吠起来。

“安静一点!”花海隔着屋门训斥道。

“汪汪汪汪汪汪!!!!”

“啧。”花海有点烦躁,在yy里和朋友说了一声,走出卧室查探。

只见肉肉疯狂的冲着门口摇尾巴。

花海这才意识到,门外有动静。

过年小区安保也放假,花海瞬间警惕,蹑手蹑脚的移动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

看见熟悉的脸时,花海不禁愣住。

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怎么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一时间花海说不惊讶是假的。

惊讶之余,更多是喜悦。

开门时候,花海倚在门框上,用腿挡住门槛,尽量压制住唇角上扬的冲动,但是语气中的笑意又骗不了人,“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你就说找得准不准吧?”兰摧见花海不让他进,也不着急,就这么杵在门口。

“你先说怎么知道我住址的。”花海本想凶一点,结果对视的时候,没绷住笑了出来。

“海哥,这就没意思了,”兰摧也笑,笑完,主动把手里的礼品袋递给花海,示意花海接住,“嗯?”

花海瞥了他一眼,把横着的腿从门框上拿开,“外面冷,怕你冻死,进来吧。”

“你不上班,老板同事不说你?”

“我就说陪家人去了,他们能怎么办?总不能大过年不让和家人说话吧?”兰摧自觉地换了拖鞋,完全没有一点拘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人……

虽然知道是兰摧逃班的借口,心里还是颤了一下。

“那你不是还说要去户外直播烟花吗?怎么不去?”

“破烟花儿有啥好看的,我就想来找你不行吗?”兰摧直白道。

花海尽量忍住没再笑。

礼品袋沉甸甸的,花海坐在餐桌前才开始拆。

其实他并不关注兰摧给他带了什么,人能来就已经是喜中之喜。

但拿出最上层的物品时,花海还是沉默了,比洛川拉断还沉默百倍。

“…这什么?”

“秋裤啊,上次看你大冷天光着腿套个外裤就出门儿,夺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笑还是怎样,把啼笑皆非这个表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啧,你别看灰不溜秋的,可暖和儿,”兰摧大概看懂了花海的表情,解释的音量拔高,“别看不起它,得老寒腿的时候你都知道了。”

“什么老寒腿呀,我也没大你几岁好不好?”花海笑声抱怨。

心里还是开心的。

毕竟是被记挂着的,怎么可能不开心。

再往下翻,是个装满酸菜的坛子和自家灌的肉肠,应该是兰摧老家那边寄来的东西,最下面压着一条中华。

花海把这些东西收拾进柜子,发现兰摧又不见了,只有厨房里传来流水声。

他跟进厨房,正好看见兰摧在洗他下午吃饭剩下的餐具,“你干嘛呢?”

兰摧:“洗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来我家就赶着洗碗?”花海有些好笑,不知道兰摧演的是哪出。

“啧,你不懂,”兰摧的声音依旧大大咧咧,“我老家那边,吃完年夜饭男人都要搁厨房里干活儿的,娘们儿带着孩子看春晚,”说完兰摧故意停顿了一下,“你去歇着呗。”

花海转过头,尽量笑得收敛一点。

糟糕,恋爱脑是真的要长出来了。

明知道对方是花言巧语,但还是忍不住开心。

花海故意看兰摧干了一会儿活儿,才幽幽道,“我家,其实有洗碗机的。”

兰摧在水槽前工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嘴硬,“我就是爱洗碗儿,怎么了?”

“…行。”花海没再管他,突然想起自己把游戏队友晾到了一边,赶忙窜回屋。

这段时间生病,花海一直没收拾卧室,脏衣服堆在椅子背上根本没来得及洗,地毯上的猫毛狗毛非常扎眼。

他怕兰摧突然进房间看见,只好迅速把电脑搬到客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今天是除夕,有突发情况队友都理解,花海说家人突然找自己便搪塞过去,并没有任何人追问怀疑。

鸭鸭杀的局已经散了,花海打开剑网三,在烂柯山组了个跨年截图的团。

“玩啥呢,我看看。”

“直播呢,你别开口。”花海预判到兰摧会说话,眼疾手快关了直播间的麦,“跨年截图。”

“噢。”兰摧没再开口。

花海原本以为,再和这个男人见面会尴尬到死。

结果没想到…从兰摧进门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和谐的诡异。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一样。

直播间弹幕正好在刷,问花海怎么不去看跨年烟花。

甚至更大胆的,直接问那个兰人不是邀请你去看跨年烟花,怎么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你和他们说了我邀请你去看烟花了?”兰摧知道花海闭着麦,大胆开口。

花海:“……”

“不是说,要在网络上稍微卖一下cp吗?你当时答应了。”他苍白解释。

其实在粉丝群说这件事,花海多少是出于炫耀的心态。

虽然具体也不知道在炫耀什么,也知道炫耀出来并不会被羡慕,但花海就是很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兰摧邀请去看烟花。

“哦——”兰摧故意拖长音。

“你别说话。”花海说完顺手按了一下兰摧的脑袋,打开直播间的麦。

对直播观众说话的时候,花海的声音明显没刚才那么黏糊,“我知道那个新年烟花很绝,但是这么冷,我出去必发烧。”

yy里也立刻有人附和,“对呀你身体弱。”

“而且,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花海还没说完,耳垂突然被啄了一口。

他忍住倒吸气的冲动。

耳边呼吸加重,似乎有意把吐息扑到他耳垂上,扰他心神不宁。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花海语速很快,声音不禁发抖。

说完赶紧闭麦,气急败坏的转过头,嗔责道,“兰摧玉折!”

“干嘛?”兰摧意识到花海生气,赶紧往沙发另一头闪,无辜道,“我可没在你直播的时候说话。”

花海:……

不说话比说话还过分。

他抱了个靠垫,隔在自己身边,示意兰摧别挨那么近,这才继续应付一起截图的小伙伴。

“话说,什么叫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隔着靠垫也没影响兰摧凑过来,继续看花海的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瞎编的钓人的,给她们遐想空间。”花海回答的很干脆。

“你呀,玩弄善良水友感情,人家会真情实感心疼你的。”

“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情,心疼我也就心疼几秒钟,不可能真情实感的,过一会儿就忘了好不好,怎么就玩弄别人感情了?”

虽然说来很过分,但有的时候,他就是喜欢这么钓一下粉丝,钱是次要的,主要是获得心疼。

这种骗来的心疼,会让他异常满足。

花海自知,自己的爱欲机制很扭曲,但他不会改也改不了。

下播之后,花海见兰摧还没要走的意思。

其实兰摧进门的时候,他大概也猜到兰摧是来做什么的。

成年人,肉体需求,不丢脸。

虽然他没有兰摧喜欢的娇软身材,但至少比外面找的干净且不违法,更不会动不动诈骗五千,这是花海唯一能想到的自我优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花海还是故意问了一句,“你不回家吗?”

“大过年来找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走?”兰摧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的意思。

“我回卧室放个电脑。”花海说完抱着电脑爬起来,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他听见兰摧的脚步声跟了上来。

到门口的时候,花海故意停住脚步,“你不准进去,在外面等我。”

“为什么?”兰摧嘴上是礼貌的询问,其实半个身子已经挤过了门槛,“我连进你屋都不配?”

“不是,”花海低头,声音有点迟疑,“没收拾房间。”

“那我给你收拾?”兰摧语调慵懒,含着笑意。

“不用,但是不准嫌弃。”

“好好好,不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屋后,花海重新给电脑连上电源,检查接口是否插好。

“花小海,这什么呀?”忽然,背后传来兰摧似笑非笑的声音。

花海转头,正好看见那件被他视为安抚物的外套,安安静静躺在枕头旁边,上面还留着他睡着压过的痕迹。

“没什么!”花海眼疾手快,爬上床想去夺回。

兰摧反应更快,先他一步拎起外套,故意举高。

“还给我!”花海急了,伸手去抓。

他原本就比兰摧矮,臂展也没兰摧长,对方有意逗他跟放风筝一样。

兰摧见他急了,又偏偏抓不到,白皙的脸颊急的通红,语气更是吊儿郎当,“谁还谁啊花小海?我怎么记得这不是你的外套?”

花海:……

他自知理亏,沉默两秒,理不直气也壮,“你给我了就算我的,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被他的歪理逗笑,放下衣服故意凑到花海面前,在鼻尖几乎碰到的距离停下,压低嗓音道,“诶,天天抱着我的衣服睡觉?喜欢我身上的气味?”

“没有!”花海想往后躲。

正好被有力的手掌按住后脑勺,无处可躲。

兰摧的灼灼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有没有抱着我的衣服自慰过?”兰摧看着他的眼睛,故意放慢了某两个字的字音。

花海:……

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几分,耳垂的血管胀到爆裂,他别过目光。

“当,当然没有!谁让你问这种无耻的问题?”

“真没假没啊?”兰摧一副我不信的态度,“可是我在你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东西,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枕头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急到直接失语,“你——”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兰摧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绒布袋子,里面很明显装着一个棍状的物品。

“海哥,这又是什么?”兰摧单手捏着袋子,在花海面前晃了晃。

他看着花海的脸一寸一寸变得几乎能滴血,笑容更加肆意,“先解释一下,看你枕头乱了,顺手想帮你整理一下,不是故意动你东西。”

花海只感觉脑子嗡嗡响,后槽牙都快咬碎,就是一句重话也骂不出来,“兰摧玉折!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语气还是轻佻的很,“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呀海哥?”

太过分了。

太恶劣了。

花海又偏偏嘴上说不过这个男人,上次积攒的委屈还没消化完,新的又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溢出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看见面前的男人瞬间没了嬉皮笑脸的态度,有些无措,欲言又止的好几次。

“不是,不是花海,我…我——”兰摧语无伦次之间,咬了一下舌头,疼的直吸气。

花海深吸了一口气,“戏弄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他没等兰摧接话,继续开口,“在网吧那次也是,看我一个人狼狈尴尬,自己却提提裤子离开,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特意来我家就是来羞辱我吗?看我说不上话是不是特别开心?”

“当然不是,没有拿你取乐的意思。网吧那次是,是因为你说……”兰摧陷入无言。

第三届大师赛一直是他的痛点。

对不起队友的人是他。

无论是没体察到队友情绪间接导致散队,还是后续自己有违电竞精神的骚操作把一切推向无可转寰的死局,第三届大师赛无疑是所有事端的转折点。

最深的伤痛被揪起,怎么可能还有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忽然想起,当时花海双眼空洞,可能很多话是无意识的,“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不记得。”花海只敢保证自己没说出辱骂的话语。

“……”兰摧更加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主动背锅,“上次,上次是我不举,错不在你。我年龄大了,有的时候会这样,”说完,兰摧补了一个憨笑,“海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表现好不好?”

花海没接话。

一个男人能主动说自己不举,是真的愿意放下脸面来哄他。

瞬间就不是那么生气了。

“那刚才呢?”花海尽量摆出一副还在生气的态度。

“刚才——”兰摧的本意只想逗一逗他,就像上学时故意揪一下女生辫子引起对方注意一样,没有恶意,但是有概率对对方造成伤害,兰摧立刻软下声音,低着头眼睛向上望着花海,“我错啦,哥哥。”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称呼喊得花海心跳漏了半拍。兰摧本就是垂眼,这个角度看上去更是无辜可怜。

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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