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冯潇 爱语(1 / 2)
('秦驰可能永远都不会适应现在的时光,也可能早就融入了这样的生活。
出院后他本来是独居的,一个人和击锤住在这个有点冷清但足够安全的屋子里。脑内的弹片使他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情节性记忆,无论看到谁都想不起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
他工作时依靠敏锐的洞察力完成任务,私下里与人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独居这种只需要忙工作,不用与人交往的日子几乎是最令他安心的了。
但事情出现了变故,冯潇搬了进来,房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她强势而安静地挤进他生活的节奏,迫使他接受并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秀发的芳香萦绕房间的每个角落,在不经意处将他包裹;习惯她唇的柔软出其不意的落在某刻,带来困惑或羞涩;习惯她掌心的温热触摸肩背、膝盖,揉捏身体各个疲惫的经络,毫无界限的抽离寂寞。
是的,秦驰也会寂寞、也会孤独,但他热爱独处,那很舒服,是无人需要顾及、无事值得忙碌的轻松,是对社交障碍患者而言最安全的状态。但现在他不安全了,生活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有着陌生的样子、气味,有着秦驰所陌生的一切。偏偏长着一张他熟悉的脸,他记忆中妻子的脸。
她熟知他的过去,知晓他的爱好、口味、美好或邪恶的一切行为与怪癖,了解他皱眉撇嘴代表的含义……仅仅是想象,秦驰便感到恐惧。谁也不能在失忆后扮演好他的过去,秦驰也不能,但他害怕听到冯潇说他变了,变成她陌生的样子……他不希望被她讨厌,既使就连他都厌恶着这样苟活的自己。
失神间,冯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柔美的嗓音如同咒语般把秦驰从无边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发什么呆呢?击锤蹭你半天了你都不理他。”
秦驰转头看向冯潇,再低头果然看见了击锤失望的模样,他无从解释,便一如既往的沉默。
好在冯潇本也没期待他回答,看到秦驰傻里傻气的样子,她衔着笑着朝沙发走来,把切好的水果摆在他面前,蹲下来揉击锤的脑袋安抚道,“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但他为了给你挣狗粮可是刚从刀山火海回来,我们就原谅他吧。”
说着她就拿了半个苹果递给击锤,“今天下雨啦,不能出门,吃点苹果在家玩玩吧。”
击锤叼住苹果,兴奋地绕着冯潇蹭蹭,接着就跑到饭碗边吃了起来。冯潇陪击锤玩球时秦驰一直看着,直到它玩够了回窝休息才开口,“我很奇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潇刚刚坐下,闻言微微一愣,“什么?”
明亮的灯光照在秦驰身上,他此刻同亿万人一样,住在温馨整洁的家中,有着引以为傲的职业,身畔的妻子浅笑吟吟,狗子在不远处安静的趴着,他是世俗里幸福该有的模样。但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将他沉着冷静的话语覆上了层不详的寂寥,“我很奇怪吗?”
冯潇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带着些安抚的味道,“不奇怪,我刚刚是在哄击锤。”
“不,击锤习惯了,他不觉得我奇怪。”秦驰不接受任何哄弄,脸依旧板着。
客厅的灯该换了,太过强大的照明功能让冯潇皱起的眉无处遁形,“你的意思是,我觉得你奇怪?”
“不是吗?”秦驰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冷硬,但她明白他只是过于坦率。直白是个好习惯,但夫妻之间,有更好的办法。
冯潇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躺倒在他未受伤的腿上,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后给出了答案,“不是。”
秦驰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一惊,明明不相信她的答复,也无暇顾及什么其他,绷直了身子不敢动作了。她却得寸进尺,不顾他的僵硬,把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头上,“摸起来舒服吗?”
被人如此亲近,明明应该不适的,但秦驰手指下意识的抽动,在她的带领下抚摸着她的散开的发丝。冯潇的发质真的很好,光照下会发出不一样的光泽,格外惹眼;飘香的发丝更是处处泼洒风韵,他喜欢她的头发很久了,却从没想还能摸到。
流畅丝滑的发从指尖流过,温顺的,乖巧的,秦驰突然理解为什么存在戛然而止的争辩了,有这样柔软温暖的妻子在身旁,执着于答案与对错似乎辜负了时光。
在秦驰失神的某个瞬间,冯潇按住他的手松开了,但他没有发现,依旧抚摸着她亮丽、柔顺的发。感受到他逐渐平和的气息,冯潇故作不经意的开口,“你觉得自己奇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驰手顿住了,她便继续带着他抚摸,在她刻意营造出的闲适氛围中,秦驰慢慢滑入了思考的长廊——怎么不奇怪?无论是突然变换的思维方式还是截然不同的口味,在周围人眼中,他都显得那么奇怪。
他仿佛被套入了不合身的模具,明明所有人都说这是你,但不舒服的电动牙刷,口味怪异的黑啤,无一不诉说着他同过去那套体系的距离。他和过去的自己像使用着同一副皮囊的两个人格,他们是那么的不同。而他就连模仿,都因失忆无从谈起,对于曾熟悉他的人而言,他无疑是奇怪的,对于他自己而言,他亦是奇怪的。
沉默在室内蔓延,沉默便是答案。
冯潇不再枕着他,她从他腿上直起腰,挪到他身边贴着他坐,“不论你怎么想。在我的世界,你并不奇怪。”
“你没必要撒谎。”他转过头凝视她,眼神像审犯人一样逼问着冯潇。秦驰太渴望这个答案了,渴望到非要严刑逼供才肯相信。这绝不是他的本意,只是长久的刑警生涯把这种习惯融进了他的骨子里,而他本人似乎对这一切不甚了解。
灼灼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冯潇的灵魂深处,冯潇就任他观察自己。不知旁人怎样看待这样的秦驰,冯潇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爱他了,爱他的不安与执着,爱他警惕目光下那颗渴望被接受、认可的灵魂。
他醒来后他们相处的每一秒都让她愈发爱他,令人庆幸的是这就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凑过去吻他,确保哪怕是对峙的话题,他们也在充满爱的氛围里继续。
“我没说谎。我有任何动机说谎吗?”
“你爱我,”说出口才觉得羞涩,秦驰眼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爱我,所以你希望我快乐,哪怕是谎言。”
“谎言会让你快乐吗?”
“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希望你快乐,为什么要用谎言呢?”
秦驰愣住了,“人类热衷于自我欺骗与欺骗他人。”
“遗憾的是我们都对谎言与敷衍不感兴趣。”
“……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你最清楚,我讨厌啤酒、不喜欢吃西蓝花,茄子或芹菜,哪怕这是我过去最爱的,”秦驰是迷茫的,醒来后他总是迷茫的。
清醒以来,秦驰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待一切,无论是他人还是自己。说不清是逃避还是为了保护他那几近破碎的情绪,情感成了他不擅长的领域,观察是他仅有的依靠,也是他唯一的线索。
他的过去几乎等同于背负着人命的悬案,他丧失了享受生活的能力,每呼吸一次都会想起永远留在七月十四号的五具尸体,为什么他活着他们却死去了?真相从没像现在一样重要过。
存活变成了酷刑,遗忘的过去冒出无数尖锐的碎片,每晚都在秦驰的梦境里造作,肆意的收割痛苦,就连清醒后也不肯离去。吃饭时耳畔似乎响着枪鸣,走路时好像看见了倒下的尸体,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拖着残破不堪的灵魂苟活。
活着、呼吸,是秦驰机体的任务;找到真相,是他灵魂的宗旨。至于其他的,无论是巨大的负罪感、与过去的错位感、周遭世界的虚无感或者对人际交往的隐约恐惧,都不过是他痛苦中微弱的一环罢了。
可仅仅是他痛苦生活的一部分,都会伤害他人。他周身围绕着某种透明却密不透风的物质,毅然决然的将他与世界隔离,内里不断坍塌,外表却还是那么平静。他似乎放弃了求救,想要溺毙自己于罪恶中,又或者等待那双温暖的双手等待了很久……
冯潇恨着那层将他包裹、又使他痛苦的隔阂,更可恨的是它只能从内部被打破,所以她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秦驰愿意敞开心门的夜晚。
秦驰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盘旋,沉着冷静的如同念着自己的死亡报告,“……这不奇怪吗?失忆会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地步,你的伴侣不再允许你亲吻他、触摸他,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望向他的目光依旧清澈而包容,“奇怪是指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事物的发生,我理解这一切,所以这一切并不奇怪。人太复杂了,重复某些行为不一定是习惯,更多是需要:你会喝啤酒,是因为我们吵架了,你故意喝酒气我,也可能是因为需要麻醉的感觉……”
冯潇细细数着他与过去的不同,讲着秦驰那些因为失忆而不了解的过去,“……你吃西蓝花是为了减脂,后来你说吃多了也能入口了,甚至还特意买回来吃,只为了炫耀自己适应性强……茄子你是真的讨厌,但为了跟爸赌气,证明自己不挑食,不给你做你还不愿意。你现在不想吃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不爱吃茄子……”
她温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效果,秦驰被她讲的过去吸引了。他微微向她靠拢,似乎想要索取热源与爱。她实在太熟悉他了,过去的秦驰被陈夕的子弹杀死,如今冯潇成了最熟悉“他”的人。但她并不危险,她不会强迫他像另一个人,也不会用看陌生人的诧异眼神看他。她像是一汪暖暖的温泉,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都会用她与生俱来的温柔温暖她。
“还有什么?秦驰,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在讲这些夫妻间最最鸡毛蒜皮的小事时,她眼中依旧盛满了爱意,那爱意不止是对他的过去,还有现在。
“对,还有性。”冯潇低沉了眼帘,靠过去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柔软的唇越界的落在敏感地带,颤栗间秦驰猛的一抖,热流涌向许久未曾慰藉的下腹,带来触电般的感受。他眼神慌乱,像是被强迫一样无措,完全想不明白妻子怎么突然亲了上来,但按在冯潇肩膀上的手臂欲推又不舍得用力,只低沉着嗓子喘息,比起拒绝更像诱惑,“潇潇……”
“失忆会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地步,我的伴侣不再允许我亲吻他、触摸他,爱他。”冯潇边重复着秦驰说过的话,边在他的脖颈轻吻、哈气。似乎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秦驰也没有逃开,只是喘息着侧头,一边想要承担他丈夫的责任,一边企图通过闭眼忍耐这连绵的陌生快感。
发现秦驰鸵鸟般的不抵抗后,她心中好笑,起身面对着秦驰跨在他腿上,不断向前蹭,直到感受到自己稳稳贴住了他的性器才坐下。她一边向前压把他按在了沙发靠背上吻着,一边撩起他的衬衫伸进去抚摸。他们太熟悉彼此了,不,如今只是冯潇太熟悉秦驰了,所以撩拨性欲变成了太平常的事情。
她将手拢成爪子形状,柔软的指腹轻柔的在他肌肤上滑弄着,痒和快感一同袭击神经,低喘从喉咙里冒出又被她灵敏狡黠的舌堵在口中,秦驰在她手中沦为了欲望的玩偶,她如此轻易的在他身上点燃火种。
缠绵的吻后,冯潇却支起身子翻身到一旁坐下了。她气息微乱,眼眸水润,仿佛一颗待人采摘的樱桃,唇畔的水津更是挑拨着秦驰的神经,但她却仰着头笑的轻松,“我的伴侣允许我亲吻他、触摸他。”
“……至于爱他。”冯潇视线落在秦驰的下体,脸上挂着幅看取笑又包容的肉麻表情,秦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平日严肃可靠的模样再也板不住了,习惯耷拉着的眼睛瞪得好大,脸红成一团看过来时还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冯潇在一旁笑作一团,仿佛看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个因为射的太快而羞恼着非要证明自己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不一样呢?他明明还是他,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罢了。
秦驰被她笑的心慌,明白自己被戏耍后心情复杂,既想把她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又担心她只是故意逗他,其实没有那个意思。秦驰必须承认社交障碍影响到了他的生活,他想直白的问潇潇继不继续,可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什么询问的办法,只得转过头故意理衣服以作掩饰。
他嘴唇紧闭,除了呼吸较平时略急一些没有任何异样,她翻出的衬衫被他掖回裤子里,简单一番收拾,除去胯下的鼓胀外,他俨然一副可以去省厅开会的正经模样。
冯潇被他那副意动还勉强平息的模样勾得眼睛都直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秦驰,性事上他总是热烈的。如果秦驰没失忆,按照以往的进度,巫山云雨这四个字如今都进行一半了,怎么现在还归零了。
冯潇难得有些呆,“秦驰?我们不做吗?”
“可以做。”秦驰转过头看她,明明急切的渴望着她的怀抱,却还是用同商讨作战计划一样的语调,一板一眼的回。他说话的同时就把自己刚刚掖进去的衬衫重新拔出来,期间偷偷瞄了一眼冯潇,却满是对她无动于衷的困惑,还有几分不明显的催促。
看秦驰那副等着自己扑上去的模样,冯潇心跳越来越快——不会吧,婚后他从不轻易撒手的主动权,就这么顺利的让她得到了吗?
直到秦驰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把衣服掖回去,冯潇才兴奋地接受大自然的馈赠,凑过去吻住了他。
她的舌放肆的挑逗着它那忘记了如何缠绵的同伴,不顾秦驰的抵抗,任欲望嚣张的在秦驰的口腔内攻城略地,依靠丰富的对敌经验,冯潇准确的在他的敏感点上撩拨,上牙膛要轻轻的划、舌头要用力的卷,口腔别处就轻轻的舔……
秦驰无力招架这一切,没吻一会儿因放置而微软的下体就再次顶了起来。口腔分泌了大量津液,接着又被冯潇吸走吞咽,他想说的话都化作呜咽被她堵在口中,被她带来的快乐席卷。
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同升腾的战栗一起将他熏的燥热,被掠夺的呼吸越来越多,晕眩间升腾起更多的快乐,秦驰扶住冯潇的手臂越发用力,终于在窒息前不堪重负的推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潇,你不能这么吻我。”他粗喘着,眼中似乎乘着水汽。
冯潇正吻得迷离,一边向下攻占他的脖颈一边询问,“怎么了?”
秦驰咽下分泌的津液,社交障碍让他意外的直白,“我不会换气。”
闻言冯潇直起身,看到秦驰那涨红的脸,冯潇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只吻一会就急着向下进行。破解了爱人的小秘密,她更想吻他了,便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喘气,气息缠绵又甜腻,“那,我吻一会儿就松口,让你换气。”
但秦驰闪躲了,不解风情的,他终于说出了被她堵住的话,压抑着喘息安排这个夜晚,“潇潇,我们不能直接做,我们得去卧室,你先洗个澡,我抽积液,然后把击锤关在门外面。”
听他说话,冯潇歪着头,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秦驰,你真的不一样了,”
在秦驰骤然绷紧的气息中,她凑过去亲昵的咬住了他的耳朵,“不过不奇怪,很可爱。”
说着她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但可爱也不行,秦队长,对于你的请求,上级领导的回复是,不予批准。”
像饥饿许久的吸血鬼终于找到了渴望的血肉,又像骑士猛然得到爱慕已久的公主的青睐,饥渴又纯情的,没人会在这个瞬间后退,冯潇跨坐在他身上,唇舌热情的堵住他呜咽的话语,双手钻进他衣服里抚摸。
冯潇太熟悉秦驰了,熟悉到挑逗秦驰这个题目几乎有了标准答案。
冯潇灵敏的舌舔过他因激吻颤抖的上牙膛,她感受到他的苦闷在窒息前松开嘴时,秦驰竟不知为何升起了遗憾,但这一瞬的失神很快被嘴唇传来的刺痛淹没,“秦队长,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走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潇忽略他的故作镇定的矜持,坐在他胯部的臀轻轻顶撞着,秦驰的耳朵也失守了。冯潇突然舔上去时,他不小心闷哼出声,虽然只是戛然而止的一下,但对于冯潇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她又回去亲吻她的眼皮,缠绵又蒸腾爱欲,“秦队长,开着会呢,这么没有纪律?”
如愿看到秦驰不知所措的僵硬后,她转过头继续将舌尖向他耳朵里钻去,湿漉漉的耳朵布满了她挑逗的痕迹,她时而轻轻吸着耳垂感受他骤然绷紧的身体,时而呼出几道轻巧绵长的热气任他颤栗,右耳传来的酥麻几乎让秦驰瘫了半边身子,欲望的电流肆意在身体里流窜,胸前不轻不重抚摸远比击打令人难过。连绵不断的快感向下体冲去,她慢悠悠的顶撞更显出几分折磨的滋味。
长久的挑逗与放置终于让秦驰急躁了,他伸手按住了作乱的冯潇,呼吸间吐出的热气较平时滚烫了不知多少,喉咙深处的喘息明明想要抑制却还是偷溜出来,“潇潇,哈,我们做吧。”
冯潇臀部向下压去,他的性器又是兴奋的一跳,但她却没有急着起来,依旧调笑着,“我们没有做吗?”
秦驰脸上明明是不合时宜的冷静,但在他这副凌乱饭模样下,平添几分奇怪的韵味,“没有,潇潇,这是玩弄。”
冯潇闻言颇为无奈,失忆将她热爱前戏的丈夫变得一板一眼,而她却爱的要命,她叹息着亲了亲他单薄的眼皮,“不,秦驰,这是爱。”
说着便直起身站了起来,秦驰本以为她终于放过他了,却没想到她接着停在了他面前。
碍事的裤子被她轻松褪下,秦驰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的双腿传来几分微弱的凉意,膝盖传来积液过载的胀痛,但他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正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勃起。
她表情轻松,仿佛这是平常事情,但对于秦驰来说,这的一切都太超过了。他同百合花一样纯粹静美的妻子正跪在他腿间,她那双既可作羹汤又能持枪的洁白双手正隔着内裤在他的顶端挑逗。
性器溢出的清液将内裤顶端弄得黏腻又温热,冯潇调皮的用指尖搜刮着那处,当秦驰在激烈快感下颤抖着想要后退时,她又按住他将头埋在了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温柔的舔舐着,说不上将他击溃的是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冲击,秦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测过头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在秦驰压抑的喘息声下,她终于放过了那处不堪其扰的小孔,手掌转而用力揉搓他的性器,快感连绵的传来,秦驰咬紧牙关,逐渐绷紧了腹部,就在他紧闭双眼势要忍耐到天荒地老时,冯潇一声调笑将他从逃避中唤醒,“秦队,击锤还没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骤然睁大的眼睛,猛然夹紧的双腿,下体传来的快感似乎在激烈的心跳中强了数万倍,他挣扎说着要停下来,却被冯潇的口舌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她柔软的手指终于伸进内裤抓住了他最为敏感的部位。
秦驰一只手推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向下企图阻止她翻飞的手指,却按不住她扒开内裤的手,弹起的阴茎打在小腹上又被她握紧,慌乱间着他紧紧抓住冯潇的手腕,侧身挣脱她的唇舌粗喘着,不稳的气息让他的话比起命令更像示弱的请求,“回去…不能被击锤看见。”
他虽是说不能被看见,但谈到击锤时性器却激动的跳了跳,可能被发现的性爱总是让他格外兴奋。
冯潇故意喊了声疼,趁他松手时握紧他的性器快速的撸动着,他怕弄疼她不敢再抓,只能无措的任她动作,她手心盖住他的顶端打着圈摩擦,另一只手则是用力的上下撸动,每一次配合都带来惊天的巨浪,秦驰想要喊停,开口却也是短促的闷哼。
怕被击锤听见看过来,秦驰害怕的闭紧嘴,也不敢看它,又侧过头逃避,无措在她给予的快乐里沉浮,性器升起的强烈的快感仿佛化身电流一样窜进他的脑子,他似乎不再清晰,性的浪潮彻底将他吞没,严肃面孔上皱起的眉满是不堪忍受的艳丽,就在他沉溺于无处躲藏的快乐时,耳畔突然传来她罪恶的叹息。
“忍不住了吧。”
秦驰骤然清醒,快感随着她的语句攀上更高的峰峦。
“腰都开始摆了。”
他生生止住了不受控制的腰腹,绷紧身体对抗着本能。
“别停呀,”意识到了他即将到来的高潮,她刺激那朵可爱的蘑菇时更加卖力,却依旧拿他打趣,“不想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不清她是真的要停下还是玩笑,他喘息着向她看去,却被胯下淫糜的画面惊到。
“想射吗?秦队?在击锤面前?”
性器又是一跳,秦驰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得乞求的望着冯潇。
“那就不射了吧,”冯潇堵住了他收缩的小孔,却更快的撸动起来。
快感在躯壳里蔓延、堆积,如同膨胀的气球不断存储着更多地气体,随时可能迎来爆裂的刹那,不知为何秦驰一边在快感里颤栗,一边本能的恐惧这不受控的瞬间。
秦驰闭上眼逃避,手却笨拙的抚上了冯潇的头发寻求安慰。冯潇被他的依赖取悦,按压小孔的手指转为揉捏、挖弄,又是一声压抑的叹息。
高潮前夕,冯潇磨蹭顶端的手指继续,撸动柱身的手却停了。明白她坏心思的秦驰终于放过了自己,摇摆着腰腹用力的在她掌心磨蹭、进出。
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某个瞬间后秦驰眼前白光乍亮、他伸长了脖颈索取氧气,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炸裂的烟花从颅内迸发,带来美妙的眩晕感,尚在喷溅精液的性器被冯潇继续撸动,剧烈的快感疯狂的将他席卷,过去与现实沦为了无意义的命题。
漫长的高潮间秦驰不受控的握住了冯潇的肩膀,直到冯潇从他阴茎挤出最后一滴精液,他才停止了过激的颤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董小凤是个杀手,五星杀手,却一次任务都没有出过,平生只杀过一个人,还是私人恩怨。
??抢金店蹲七年,董小凤没什么怨言,犯了错被逮住,大老爷们没什么哭天抹泪的必要。
??
??但是他同伙李老三这瘪犊子靠出卖兄弟减刑,就判了一年,董小凤恨的牙痒痒。
??刚一进去董小凤就想杀了他,恨意持续了七年,出来却没直接跑去杀人,毕竟他答应里面罩着他的大哥在外面不惹事,等大哥出狱后,俩人一块儿上南方干大事去。
??董小凤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跟大哥去南方是正经事,要是因为杀人吃了抢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人不能干等着啊,大哥出来还有三个月,董小凤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突然出来自由是自由了,却像是落入大海的一滴水,无牵无挂,寂寞的要死。
??
??他一个蹲了七年的抢劫犯,谁敢和他在一起待着,也只能继续孤零零的等大哥出来。那头贴皮板寸害惨了他,出来时大哥给的钱还被人掏了兜,多亏了大衣怀里还剩点钱董小凤才没饿死。
??就在他烦躁明天的饭钱怎么来时,李老三那狗日的找上门了。
??“小凤,哥们对不住你,”李老三眼眶凹陷,瘦的不正常,笑的谄媚,“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当初没把金子都交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还敢来找我?还找我要钱?”董小凤都被他气笑了,李老三自己没擦干净腚被抓住了,一进去就溜须拍马的给他供出来了,董小凤强忍着没出来整死他,他到自己来了。
??“我知道对不住你,但是金子是咱们一起抢的,你私藏可不仗义。”
??董小凤满屋找刀想捅死李老三,但他一天天咸菜就馒头的吃,哪来的闲钱买根本用不上的刀,只能没头脑的去翻他顺来的剪刀,他现在麻木又疯狂,一边想杀了他痛快一下,一边又想着大哥说要去深圳闯一闯让他老实等他。
??李老三继续说,“我听买金子那人说了,清点完还差二十来条大金链子,我还以为是你拿的,你真怂啊,我他妈还藏了8个项链!”
??董小凤脑子里只剩疯狂了,想起自己某名增加的刑期浑身发抖,转过身揪着领子就把人往墙上摁,怒极反笑,“8个项链推了老子身上了是吧!我分币没有,兜比脸都干净!我他妈要是有金子,能饿成这样吗!”
??李老三环顾一周看出董小凤的窘迫,终于从白日梦中清醒了,骂骂咧咧怼了董小凤一个跟头,脸色不好转身就要走,“不早说,他姥姥的,老子高利贷都追上门了,还在你这浪费了半天。”
??李老三说着自己还冒火了,“傻逼吧,没爹没妈都不知道给自己藏点金子吗,不怕出来就饿死啊?还害的老子没钱花。”
??董小凤坐在地上,跟大哥去南方开始新生活的期盼终于压不住心头的恨意了,一想到李老三卖了他害他判了七年,董小凤实在忍不了了。
??他恨到极致却突然冷静了,脑子里除了杀了他没有别的想法,甚至知道在这傻了人无论如何都跑不掉,还故意和他说,“你真以为我傻啊,我藏了十条金项链。”
??“你说啥?”
??“都藏在郊外,我有案底,警察还盯着,取了也没法换钱,我一直没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凤!”李老三眼中染上狂喜,吸毒吸坏了他的脑子,一听有钱,什么都不管了,“你给哥!哥去换!五五分!”
??董小凤直起身子,旁光扫到不小心掉在床下的剪刀,悄悄捡起来揣怀里,嬉皮笑脸的把人往人少的地方引。
??“哥你身上多少钱,我们得打车去,那道可远。”
??“哥有钱,你不知道,高利贷那伙人正堵哥呢,哥现在钱都带在身上。”
??董小凤开始和他胡扯,说以后还得靠它照顾,李老三拍着膀子做发家的美梦,两人一路聊的挺愉快,直接进了大山。
??瞅瞅周围没人,董小凤一剪子就戳他后心上给人整死了,“我去你个姥姥的,坑兄弟,我让你不仗义,都想给你条活路了,你还自己送上门来。”
??亏的天冷衣服厚,李老三的血都让他自己的衣服吸了,董小凤还是那套干净衣服,他费劲吧啦的从李老三身上翻出了一千来块准备买白粉的钱,也够他跑路了。
??他把尸体往那一丢就走了,路上搭了个顺风车去市里,没敢去监狱看大哥一眼,也没脸看,胡乱买了往南走的车票就逃了。
??火车叮铃咣铛的往南跑,董小凤回了无数次头,惦记着桌上舍不得吃的两个馒头,惦记着还有一个星期出狱的大哥。
??他看到脖子酸了才看向漂泊不定的前方,刚刚杀了人的兴奋与恐惧终于平息,车窗倒映着他消瘦的脸庞。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不了头的不止他的逃亡路,还有他崩溃的人生。
??他一路南下,辗转多个城市,走走停停,直到在云南的某个蛮荒的边陲小城落脚,他不喜欢这里,却无处可去。
??董小凤厌恶这里的野蛮,厌恶着在夏天都弥漫着风尘的山坡,厌恶着仿佛被加了密的方言,也厌恶着扎不下根的他。
??杀了李老三他不后悔,却总是想起大哥跟他描述的未来,明净的窗,奔腾的海,喝不完的酒,花不光的钱。
??到云南待了两年后,那些钱啊酒啊董小凤渐渐的都不放在心上了,只是怀念哈尔滨冬天他被冻的哆嗦时,半夜被大哥捞进被窝时感受到的偏爱,真暖和,连心都是热的。
??因为寂寞,他又谈了几个本地姑娘,最后都吹了,董小凤就是没根的浮萍,出不起彩礼买不起房,不招人喜欢。
??后来他也就不谈了,裹着被睡和被人抱着没什么两样,说到最后自己也信了,过日子唯一的盼头就是房子了。
??02
??出狱了的大哥第一百零八次骂娘。说好让董小凤老实的等三个月,结果刚出狱就发现他平日一直嘟囔着要杀的李老三死了。
??而最大嫌疑人董小凤人间蒸发,大哥却不能真的让他们发通缉令抓董小凤。亏的李老三平日得罪了不少人,大哥靠手里那点关系总算把锅甩给了高利贷的人,他想告诉董小凤可以回来了,却压根联络不到人。
??在哈尔滨等了董小凤三个月后,大哥买了南下的车票走了。哈尔滨太乱了,他手里的钱也不算干净,急着去南方做生意过一手,能等一个基本不会回来的人这么久已经算不容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养董小凤,像是精心饲养大猫一样,出狱只等三个月,给报销的猫粮都是顶尖水准的,谁能想到这傻孩子还能被人掏了兜饿到吃咸菜。
??在南方做生意的日子,大哥总想起董小凤。也不知道是董小凤天生骨架子小,还是小时候没饭吃饿的长不高,瘦小的体型刚刚好被大哥搂在怀里整个抱住。抱了两年,是个人都舍不得。
??人就是看眼缘的动物,大哥刚进来一看董小凤那不太聪明的傻样,就稀罕的要命。
??第一次见面,董小凤就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向他打探墙外面的世界,东问西问,就连喜欢的餐馆有没有倒闭都得问上一嘴。意识到把别人问烦后,傻乎乎的摸着头憨笑,说他原来不这样,给他讲完黑丝袜大砍刀的故事后,傻里傻气的说关了五年太好奇外面了。
??大哥这才知道他18岁就被关进来了,因为穷的没钱吃饭去抢金店,还被同伙出卖了。
??又冷又饿的滋味不好受,大哥撸了撸他的脑袋,说以后哥罩着你,你给哥当保镖,以后跟哥去南方做大生意,哥有钱,出去就送你个大房子。
??后来天冷,董小凤冻的打哆嗦,大哥直接就搂着他睡在一个被窝了,他越看董小凤越喜欢。
??大哥真以为这个媳妇被他绑定了,再也跑不了了,一心只想金屋藏娇,让他再也不用为口吃的冒这么大的险。
??大哥其实也有名子,还挺好听,叫张晋田,在里面大家都喊他大哥,但是出来了就得叫名字了,张晋田印了一堆名片,见人就说自己有个走丢了的弟弟。
??张晋田就这么有了交朋友发名片的爱好,但是一直听不见回音。
??云南的某个边陲小城,张晋田索然无味的听着夜总会陪酒女唱歌,同行开发锰矿的马家兄弟正为他要投资的事喝的上头,按理说不该喝这么大,不知道他俩藏着什么事,像是憋着火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显对女人不感兴趣的马大哥又踹开一个女人,终于给人家踹疼了,学的普通话也绷不住了,满口大碴子味,哭着要叫经理老乡来主持公道。
??幽暗的包间静了一瞬后又继续热闹,张晋田靠在椅背上皱起眉,刚想找个女人给她送出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扶起倒地的陪酒女。
??“站住!”张晋田眼神被那不宽的肩膀牢牢吸住,惊讶的坐直了身子。
??那人面上愤愤,却也只能陪笑,“对不住了老板,萍儿肚子疼,陪不了了,我马上调一个新的来!”
??“经理!”张晋田激动的心在看到他半抱住歌女的手臂后有些冷却了,忍着怒气嘲讽道,“你倒是怜香惜玉。”
??“哥你认识我啊!”董小凤没认出靠在阴影里的张晋田,继续打着哈哈撤退,“老妹不懂事,我陪一杯,人我就带走了,谢谢各位老板体谅。”
??两个本来准备发作一通的马家兄弟在看到董小凤后默契的对视一眼闭上嘴,让他把人拎出去了。
??张晋田注意到了却没多想,心神都被董小凤没认出他占据了,他刚出门时张晋田心头满是怒意,却还想直接追出去太跌份,但过了两秒越想越憋气,噌的站起来朝门外走去。他就不信在一起睡了两年,董小凤真能记不住他。
??刚一打开门,张晋田就听见对面传来那个叫萍儿的歌女哭的声音,接着就是董小凤发自肺腑的开导,“那群老板没一个好人,你刚来还不懂,遇见这种事,咱们只有赔不是的份儿,你别瞎咋呼,挨打了我也不好使。
??不是哥吓唬你,我之前遇见一个老板打人,我上去劝架都挨了好几下,你一个小姑娘骨头别那么硬。”
??张晋田打断了他的讲述,或许人都是这么偏心,就算知道在夜总会上班难免遇见难缠的客人挨欺负,但是一想到这种事落在了自己人身上,就听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凤。”
??“诶!”
??董小凤发现自己说坏话没关门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说软话,却被眼前人熟悉的长相吓了一跳,时隔多年也不敢认,犹犹豫豫的开口,“大哥?”
??两人只隔了短短几步,张晋田两步就到他面前了,却切切实实的走了四年。
??
??张晋田靠近董小凤,捏了捏他的肩,“壮了点。”
??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却惹得董小凤讨好人的笑容一僵,再扯出的豪迈笑容都被张晋田掐着脖颈按在肩膀上,“让你等我等我,你个小兔崽子竟然躲这来了。”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捅。”董小凤停住了,挺起脖子转过头看向小萍,“小萍你先下班吧,回宿舍歇着,别搁这嘎达堵着了。”
??“你也别上了,跟我回酒店,好好说说这些年你都躲哪了。”张晋田大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想死老子了。”
??“好!咱哥俩不醉不归!”董小凤扯了麦就跟着张晋田逃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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