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虚分泌王蜜治疗【昏睡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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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倚靠在磷的身上,一方面是想摆出弱者的姿态,获取民众的好感;一方面是疼痛感终于漫了上来,下体的撕裂与消失的那个器官的部位的镇痛,似乎要将我的大脑重置。因为羽化带来的力量,鲜血已经止住,也许我该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会恢复健康完整的身躯。可是现在,我要赶回王城,与玛瑙会合。

“王女殿下!”虚从远处赶来,那一袭黑衣,像从地狱逃出来的恶灵骑士,让我安心了不少。我靠在磷的肩膀上,虽然磷的肩膀过于纤瘦,咯得我生疼,但我暂时找不到可以倚靠的人了。就这样,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向虚挥手示意。

“带我回家吧。”在昏迷的刹那,我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回家,我的家。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是向谁说的?我想回去的那个家,又究竟是哪个地方?但总归,再睁眼时,呆着的王城的那间房间,一定不是我现在的家。

在我昏迷的几天里,玛瑙一直在床前照顾我,甚至为此推迟了女王蜂的登基仪式。全国上下都为我的经历感到惋惜愤慨,民众要处死皇树的意愿愈发强烈,但是由于我之前的下令,皇树依然在地牢里被关押着,所有人等在等我醒来。

我醒来了,看着酒红色的帷帐,和握着我的手的玛瑙。

“姐姐!”玛瑙看着我微睁的双眸,一副关切模样,她冰冷的手心或许是因为上一秒还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张开口,想向她道一句平安,可是长久卧床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我只好挤出一个微笑,以此宽慰她悬着的心。

虚在此刻冲进来,跪倒在床边,哭得像个傻子:“呜,王女,呜呜,王女殿下,呜呜呜哇辉夜王女哇哇哇哇哇哇您,终于呜呜呜~~终于醒了。”

在玛瑙露出嫌恶表情,不自觉松开我的手的瞬间,虚,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他那干瘦修长的手,十分用力的握着我的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骨骼传来的握力。直到,虚的眼泪,滴到我的虎口,我才从这份疼痛中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缓缓推开,磷怯生生的走进来,站在角落看着我,那眼神坚定而炙热。我以同样坚定的态度向他点头示意。

玛瑙撇过头,似乎是在方便我和磷的视线交流。

“皇树,怎么样了?”我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苏醒后的第一个问题。我知道,我本应该,问一些其它的,更重要,更具决定性的问题,可是,我的脑子,最想知道的事情,这是第一件。

“禀报辉夜王女殿下,皇树大人他还被关押在地牢,等待着王女殿下的审讯。”磷在角落,用不小不大,刚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回答。

“好,晚点,我会去亲自审问他。”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一些,不想让在场的所有人担心。

玛瑙撇着嘴反驳:“姐姐,我觉得还是我去审他吧,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姐姐有什么特别要问的,我也可以代劳。”

我微笑着摇头:“皇树的事情,只有我最了解,到底是谁指使他这样做,只有我有可能从他嘴里问出来。”

玛瑙似乎又要反驳,她可能实在是太担心我了吧。虚恰好打断她:“辉夜王,王女殿下,呜呜呜,刚刚苏醒,我,我觉得她应该,需要先休息一会儿,晚点时候,我会和磷一起,一起护送辉夜王女殿下,去审问皇树的。”

我点点头,示意所有人退下,在虚迈出门的瞬间,又喊住了他:“虚,你留下,给我讲一下恢复的注意事项。”

玛瑙听到我对虚的挽留,去而复返:“姐姐,如果对身体还是担心的话,请医者来更妥当吧。姐姐生病的这段时间,都是王城最好的医者在治疗,如今醒来,自然也是,让专业的医者负责更合适。”

我摇头:“我已经好了大半,只是问一下恢复事项,不需要劳烦医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瑙刚要继续说什么,又被一直等在门外的贵蜂丸拉住。贵蜂丸在玛瑙的耳边劝了一句,玛瑙就再也没有阻止虚留下的立场了。

我知道,虚是不可能把我的手握到生疼的。虚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王女,王女殿下,哇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虚刚关上房门,就立刻瘫倒在地,大哭起来。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哭。这种时候,我能做的,就是这样耐心的等他哭完,在这莫约一刻钟的时间里。虚的手掌遮着他流泪的脸,虽然并没有怎么遮住吧。他的声音哭到有些沙哑,肩膀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是要把我昏迷期间的不安全部发泄出去。

我再次意识到了我肩上的责任,我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女王蜂的继承人,我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我不能再让我的臣民陷入不安之中,我不能让这个国家再陷入不安之中去。

当虚的哭泣终于停息了一些,我缓缓开口,带着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和一些:“你特地留下,该不会就是为了这样在我面前大哭一场吧?”

虚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至今仍然相信,我一定会登基为王的人。我不想对他下任何命令,因为我知道,我不用下命令,只要我想要,他就会去做到。

“不是,不是的,王女殿下。”虚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渍,“虽然,虽然呜呜呜,虽然我知道,王女,啊~王女殿下,一定,啊啊啊,一定不会相信我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但是,啊~~但是啊,玛瑙王女殿下,似乎并不希望啊啊啊啊,不是,啊~呜呜呜。”

我皱着眉头,努力整理他破碎的言语,然后说出自己的推测:“你是说,玛瑙不希望——我醒?”

虚突然安静下来,郑重的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证据吗?你就敢污蔑王女?”我靠在枕头上,歪着头问他。

虚吓得扑通跪倒,大有重新开始哭的架势。

我赶忙跳下床铺,扶起他:“我相信你。”

他突然将我紧紧抱住:“辉夜,辉夜呜呜呜王女殿下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啊啊啊。”

我在他的怀里不做挣扎,只是静静的说了句:“慢慢说,不着急。我在这里听你说。”

虚的肩膀,止不住的抖动,黑色的布料算不上柔软,蹭在我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我对着他的胸膛苦笑,明明心脏还在好好的跳动,这个男人却总是一惊一乍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也许被我认可的他,此刻真的幸福的像是要死掉一样吧。

“医者先生,在您的药物里~~放了~昏睡药,似乎是,玛瑙王女,指使的。”虚抱着我的手臂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不是似乎,就是,她。我在医室,放了,观察虫。就是,玛瑙,想要您,永远不要醒来。”

他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难得的,没有结巴,只是断断续续的,将句子完整的说了出来。我相信虚,不如说,我相信他对我的忠诚。但是,玛瑙?我不敢妄下定论。我并不相信,我的妹妹会伤害我,又或者说,我不想相信,玛瑙,会伤害我。

在下界,那黯淡无光的日子里,玛瑙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不恨的人的话,那就是玛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我想守护的人的话,那只有玛瑙。

就算玛瑙在我回王城的时候,忌惮过我。

就算玛瑙对于磷与虚,总是一副嫌恶看不起的样子。

就算玛瑙对于我的部下,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甚至时不时露出,嫉妒的神情。

我依然,不愿意相信,玛瑙会背叛我。我是那么的相信她,虽然我清楚,这个国家只会有我一个女王,但是我从未想过在成王之路上,伤害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贵蜂丸。

短暂的思考之后,我想清楚了一切。我醒来的这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异常,又或者说,我回到王城之后,发生的一切异常。我找到了,理由。

我轻拍着虚的背部,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别怕,我醒过来了。是你让我醒过来了。”从苏醒的那一刻,食道里传来的浓重的甲壳虫的土腥味,我就能确定,治好我的是虚,而不是什么最优秀的正规医者。“作为奖励,想要王蜜吗?分泌王蜜的话,也能帮助我恢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调笑着看他。重新坐到床上,用脚在他的胯部猛地一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虚疼得大叫。条件反射的要跳起身,又立马意识到这是我对他的奖赏,于是一边溢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矫正自己歪歪扭扭的跪姿,让自己尽量跪得标准挺直一些。

对于他的反应,我很满意。

“把舌头伸出来。”我命令道,这样的命令在他眼里是嘉奖吧,想到这里,我勾起了嘴角。

虚缓缓张开嘴巴,惨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舌头更加艳丽,在昏暗的房间里,王女的房间里,他像一条狗一样,吐着淫荡的舌头,等待着来自我的奖赏,来自我的王蜜。

“关于昏睡药的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我问。

虚吐着舌头,通过张大的嘴巴,将“没、有”两个字也说的嘟嘟囔囔、含糊不清。

真是一条乖巧的哈巴狗,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主人的上一条指令。真乖啊~

我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尖,抵上他裆部的拉链,脚趾压着拉链下拉,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打开他裆部的拉链:“现在,我允许你,品尝我的下体。”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虚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而在他咽口水的瞬间,他居然将舌头暂时收回了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在皱眉的同时,猛地踩下拉链,金属制的拉链绞住虚睾丸处的阴毛,甚至已经扯下几根。这种疼痛,让虚的五官完全扭曲在了一起,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吐舌的姿势,哪怕牙齿已经死死的咬着舌苔。

虚的口水顺着下巴低落,眼角红彤彤的,似乎是要被疼哭了。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对他产生好奇,为什么,我越是对他粗暴,他越是对我不离不弃。

为什么,已经这么疼痛了,还是不肯放弃和我做爱呢?

“今天的王蜜一部分要收集起来,一部分要涂抹在我的腹部,帮助我恢复。所以你,不可以咽下去。知道吗?”

虚乖巧的点头,眼神呆呆的,似乎才从疼痛中回复过来。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扒下我的里裤,像是乞讨粮食的乞丐,又像是祈祷粮食丰收的巫师。

他跪在地上,虔诚地,用舌尖,描摹我阴唇的形状。

因为被扯出子宫的时候,是从腹部撕开的,私处倒是没受影响。再加上女王蜂力量的帮助,我现在不过就是少了一段肠子,以及子宫缺失,无法孕育孩子。

可是,关键的是,我分泌王蜜的卵巢,并没有损坏。甚至,在羽化过程中,实现了进化。而今天,我就要测试这次进化的结果。

虚用小玻璃瓶,在他的下巴处收集着我分泌的王蜜。

舌尖缓缓在阴户反复游走,偶尔去吮吸一下阴珠的突起,但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避开难耐的穴口。他很清楚,这样反复挑逗,而不去满足我,是刺激我加速分泌王蜜的最好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稠的王蜜,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那干洁的下巴变得脏乱淫荡,一滴一滴的落在透明色的玻璃瓶底。

难以控制的空虚感侵蚀着我的理智,我越是难以忍受,下体的瘙痒越是刺激,那一股一股流出的王蜜越是甘甜。迷离的目光中,我还能看到虚那幸福得可以算得上自满的表情。

还真是一只下贱的哈巴狗啊。

玻璃瓶终于被收集满之后,虚将嘴巴从我的下体,离开,将我腹部的衣物上推,露出那可怕的伤疤。

虽然,这早晚会发生,但我也没有预料到,第一个看见我伤疤的人,会是他。

“是不是,很丑。”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假装不在意。

“很漂亮。”虚将下巴抵在我的下腹上,慢慢摩擦着那刚刚结痂的疤痕,“像蝴蝶。”

蜂族的女王身上,曾经长出过丑陋的蝴蝶疤痕。

这是独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虚的下巴比一般人要长些,蹭在我不堪的疤痕上,让我想起了抚慰孩童的母亲的手。

他通过这种方式,将王蜜均匀的涂抹在伤疤处,当他下巴的王蜜被涂抹干净之后,又用右手拇指沾染我穴口吐露的王蜜,继续涂抹。

下体的空虚感,源源不断。王蜜的分泌,就也源源不断。

他的舌尖再次舔上我的下体,这次他毫不客气的将舌尖抵入穴口。

“是不是很甜?”我问他。

虚点头,只是他现在的姿势,点头只会让他的鼻梁埋入我的阴户之中,鼻尖顶在阴蒂之上,忍不住打颤。

“王,王女、殿下!”虚吓得抬头。

“继续。”我赶忙打断他,不想让他抬头看到我淫荡的表情,也不想让他中断现在在做的这件事。

虚的头死死的埋在我的下体处,我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他的头,似乎是在阻止他的逃跑,虽然我明知道他不可能逃跑。他将左手抵在他的下巴和我的后穴之间,以此来接住不断涌出的王蜜。右手则反复抚摸着我小腹的伤疤,将王蜜不断涂抹开来。

如果此刻有人闯入这间屋子,可能会误以为,是他在按着我舔。但实际上,我知道,他的头都在忍受着我大腿的夹力。因为女王蜂的力量,我还没有完全掌控,只能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夹紧双腿的冲动,尽力的不去弄疼他。

但他始终没有喊一句疼,也没有露出半分不悦,反而是更加卖力的用舌头模拟着阴茎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头看他,却看到那丑陋的伤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力量。

“不要!”不受控制的我,在呻吟的间隙,喊出了这样一句。

虚立刻停下了动作:“啊啊!王女,王女殿下!对、对、对不起~~~啊啊唔。”

他死死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还好他没有抬头,没有看到我大腿剧烈的抽搐与高潮时脸上的潮红。

待到高潮的余韵消散,我才摆正坐姿,翘起二郎腿,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是在夸你做的好,不是真的让你停下的意思。”耐心的向他解释。

“那,那我,我~~”虚拖着膝盖,凑过来,抱住我翘起的小腿腹。

我抬起脚尖,抵住他的胸口,让他不至于完全贴在我腿上:“不用了。”已经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我,还没有忘了这场性事本来的目的,“把衣服穿好,我们去地牢。”

“遵命,王女殿下。”虚回答。

昏暗的地牢里,我先去见了一位故人——母亲之前安排容器实验的学者。

母亲死后,他就一直被关押在地牢的最深处,这次皇树的伤也是他治好的。从前,我和这位学者并没有过多交集,母亲活着的时候,就一直避免我和他的会面。但他,曾经在我回到王城的时候送来贺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十分确信,我就是他最认可的女王人选。

询问守卫最近的情况,得知玛瑙刚刚离开皇树的牢房。我紧紧捏着拳头,表面上却装作不以为意。

我不愿意承认玛瑙对我的背叛,是的,我宁可相信是贵蜂丸的对她实行了精神控制,我也不相信,我最疼爱的妹妹会背叛我。

让虚守在地牢入口,谁也不能进来。

我缓缓推开学者的牢房门:“前辈,好久不见。”

“参加女王殿下。”学者行礼,以示顺从,“在我见到皇树的时候,我就猜到,殿下会来找我。”

环顾四周,这间牢房倒还算得上干净,看来只是把他锁在这里,终止了实验。以玛瑙的性子,也不会对这位学者再做什么。所以他对我们应该都没有过于深刻的恨意。像这样优秀的学者在乎的一般并不是权斗与政治,而是研究的进步。

我扶起学者:“前辈,我还不是女王呢,或者说,现在,玛瑙才是名正言顺的女王。”

话是这么说,但是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们都心知肚明玛瑙做不了女王。我拿出那个小玻璃瓶:“这是我羽化之后第一次分泌的王蜜。”递到他手里。

询问皇树身体状况的时候,对于他惊人的恢复速度,我是不意外的。

可是,可是,皇树他,原来……经历过那些,事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成为女王蜂的人,是不应该有这样动摇的时刻的。但我确实,在听完皇树的经历的时候,被动摇了。我甚至产生了就这样带着他逃走的想法,就像他当初承诺带着我私奔,一样。

我抱着自己的手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静一些,防止身体的抖动,内心的动摇被发觉。

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本以为我的心脏是破碎后重塑的瓷器,现在又似乎被硬生生敲出一个口子,阳光就这样照射进来,没有抵御的方式。

如今回头看,重塑破碎的我的人,是他。

让我爱上他的人,是他。

一切的起点,过程,都是他。他在看到我被人类轮奸和实验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当年那个被女王肢体改造的自己?

那时候,他救我真的只是因为想玩一场关于王位的游戏,还是他也想救出当年那个在女王手下软弱不堪逃不出去的自己?

他对我做的一切伤害,是在提醒他自己那些惨痛的曾经,还是说,他只是希望我能够去理解他,希望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救我的人,是他。伤害我的人,是他。

我爱的人,是他。我痛恨着的人,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绝没有爱上他。我爱着的是温柔的兄长大人,绝不是皇树那个罪人。他只是通过玩弄我的大脑,让我产生了爱他的幻觉。我只是,暂时,还没有从这份幻觉里走出来。

皇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呈大字型悬挂在监牢中央。

有微光从监牢的窗口打进来,反射在锁链上闪出金属的光泽,让四周泥泞的血迹可以辨认。

哥哥的四肢是那么修长清冷,像是蝉翼,似乎只要折一下,就会完全断裂。双手和双脚,由于还没有愈合的筋脉,而自然的下垂着。

像是一具尸体。

此刻的皇树,就像是一具美丽的尸体。我产生了把他泡进福尔马林里作为展品收藏的念头。

他曾经总是因为自满而微眯的眼睛,如今疲惫的耷拉着,像是在昏睡。

我一步步的走近,就如同当年,在人界他救出我的时候,只是此时此刻,我们换了位置。

他似乎很累,理智告诉我应该尽快问出玛瑙刚刚来做了些什么。

可是我,现在,只是轻轻抱住他。

他橘红色的衣物被血迹浸染,有些发黑,质感也变得粗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的腰肢,被我环在怀里。

我的耳朵恰恰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尚且能听到那不缓不急的心跳点。

恰似鼓点,打在我的耳膜。

酸涩的情绪从胸腔弥漫开来。

兄长大人,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期望,你仅仅是那个带我逃离地狱,教我为人处世的兄长。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伤害我的事情,多好。

为什么,不平凡的爱着我呢?

那样的话,我们已经拥有幸福了吧。

可是,也就在此刻,我清楚的明白了。

正是他对我做的一切,凌辱也好,伤害也罢。皇树,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可以理解他的样子。

如果,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话,当年那个辉夜,是不会,也不可能爱上他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敢算计王女的感情!

竟然,敢控制王女的爱情!

不可原谅!

皇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抱着他的我,露出苦涩的笑。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笑吗?

隔着布料,我用手心来回抚摸他胯下的鼓包。

“兄长大人,身体怎么样了?”我用温柔的近乎蛊惑的声音。“哥哥,我好担心你。”

皇树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里是痛苦。

缓缓将他的裤子扒掉,肉棒就弹了出来,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被我拥抱,就会勃起。这大概是独属于皇树个人的条件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不说爱我呢?兄长大人不是最喜欢辉夜了吗?兄长大人不是深爱着辉夜吗?”我摆出依恋的模样,将他的肉棒对准我的穴口。

在龟头碰到阴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皇树皱了一下眉头。他在不满什么?他在不满我的阴毛上还有虚的口水,我没有清理干净就来操他吗?

就他,也配对我皱眉?

但我假装没有察觉他的不满,将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肩膀。

他像是悬挂在地牢的人体模型。

我像是缠绕着大树生长的藤曼。

肉棒缓缓推开甬道的软肉,就这样插到深处。阴道本就湿润,不用前戏润滑,也能这样顺利的插入。

我想,我留他一条贱命的原因,应该就是他的生殖器了吧。毕竟,在做爱这个方面,我们确实意外的相配。

我不用前戏,就能实现湿润与穴口的打开。他不用准备,就能勃起得梆硬。

我们两个,真是下贱的性交拟合器,在面对彼此的时候。这也是皇树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肉死死的绞着龟头,就如同我死死的绞着皇树。我包裹着他,保护着他,然后用这样的温柔包裹榨取他身上最后的一点点价值。正如,他曾经对我做的那样。我也要为他编织一场甜蜜的陷阱。

只是,我不会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哥哥,一辈子做我的禁脔吧。不要做皇树了,做那个只爱着我的兄长大人吧。

我扭动着腰肢,让肉棒在甬道缓慢的抽插。带动着铁链相撞的脆响,像是魅惑的魔语,将世间种种相忘。我是依恋着兄长大人的普通少女,他是无底线包容着我的体贴哥哥。

这一刻,我们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依靠着本能的挺腰,实现着生殖器的碰撞。

肉棒在这样的相撞之中,又涨大了几分,挺入曾经安放子宫的位置。龟头突然碰到空荡荡的触感,“嗯~”。皇树被刺激的闷哼,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那种奇异的、微妙快感,将我们裹挟。

从来不是我胁迫他,他强迫我,而是生物的本能,裹挟着我们所有人。那一股想要完全,把自己奉献出去,想要流干每一滴蜜水的本能。我们之所以沉迷于无休止的做爱,是繁衍的基因使然,绝不是因为相爱。

看他迷蒙的双眸,我加大了摇动的幅度,每一次都让肉棒几乎完全拔出,再重重坐下。

铁链的细簌响声,混合着淫靡的啪啪声,还有空气从甬道挤出的诡异声响。这一切占据着我们的大脑,甬道里突起的肉粒反复刮过他的冠状体,头皮发麻的感受似乎像是有人在生生扯掉我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我产生了就这样用力将他的肉棒绞断的想法。有着女王蜂之力的我,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在我犹豫思考的这个空隙,皇树实现了射精,在我体内的射精。

热流喷洒在空荡荡的下体腔内,射到卵巢附近,像是年幼时用弹弓打中的鸟雀。

他的鼻息很重,也不愿意张开嘴喘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意。一边哆嗦着下体,一边缓缓从他的身体离开。

骄傲如他,缺了两颗牙齿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他和玛瑙和他说了些什么。毕竟,在我面前都不敢张嘴的皇树,怎么可能让玛瑙发现他被我打飞了两颗牙齿的事实。

我将下体混着他精液的王蜜涂抹在他断了的手筋处。他恢复的很好,即使我不来,再过十天半个月他的筋脉也能重新长好。但他应该很高兴,我来了,我来将他的筋脉治好了。

将他已经肮脏不堪的白色手套缓缓脱下,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皇树依然一言不发,手掌却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我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他的安抚。

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高潮渐渐散去的时候,我抬头看他,分明从他脸上也看到了那名为幸福的情绪。

他的手指也是一样的纤细修长,就像是他整个人一样。明明看起来那么脆弱不堪,但是又具有着温度,是活着的,鲜活的,淌着炙热血液的。这样的反差感,让人着迷。起码这一刻我对他的迷恋是真实的。玩弄我大脑的事情,他确实做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哥哥,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无论我做什么。只要这样给他摸摸头,他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只要我在做完所有事之后,给他摸摸头,哥哥一定也会原谅我即将对他做的一切的吧。

我努力模仿乖顺的猫咪,讨好似的看着他。

然后平静的掏出那把挑断他筋脉的匕首,在他刚刚愈合的手筋处划下。

“又,断了呢。”我眯着眼笑,仿佛还是那只听话乖巧的猫咪。

鲜血重新喷涌而出,还没干的王蜜让部分血肉在愈合,匕首的利刃让部分血肉在撕裂。

他的手腕,就这样保持着一部分在愈合,一部分又在破裂的模样。

直到,王蜜完全被消耗殆尽,手筋被完全的斩断。

如果,他现在流着泪求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

可是他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阳穴的暴动显示出他的疼痛与震惊,但是皇树哥哥依然是那个骄傲的,连开口求我都做不到的皇树哥哥。

我勾了勾嘴角,确认他的四肢筋脉完全断裂之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兄长大人,请尽快恢复吧。下次见你的时候,如果筋脉还没愈合的话,我会心疼的。”我歪着头看他笑,然后转身离开。

虚在监牢门口迎过来。“把皇树的牙齿安好。”只留下这样一句,我就快步离开。

我迫切的想要逃离,我想要离开。

我想要离开这里。

我希望明天一早醒来,兄长大人能温柔的告诉我,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那个在村落里长大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

我原本是有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女王蜂的继任仪式,我明确表示了我身体还在恢复期,并不想出席。

贵蜂丸想要让我去下界的屋子休养。玛瑙表示了反对。

我更加肯定,是贵蜂丸的指使,玛瑙才会做出伤害我的决策。

“没关系的,去下界修养也好。只是,我想先把皇树的事情解决了。”我体贴的为玛瑙找到对策。

贵蜂丸上前打断:“如果皇树的事情一直不解决呢?”

“三个月后,就算皇树还没有供出主谋,我也会杀了皇树,再离开王城。可以了吗?”

看着玛瑙犹豫踌躇的样子,我想,如果是我继任为王,她留不留在王城,都好。能留在王城,在我身边,更好。

可是,她为什么,连我留在王城这件事都容不下呢?她为什么不能硬气一点,反驳那位王女时期的教师呢?

我的妹妹啊,你到底是太过软弱,而不能救我;还是没那么爱我,而不想留我呢?

“到时,属下愿意陪辉夜殿下一起去往下界。”白鸥突然发言。

我知道他是想替玛瑙监视我,但还是很感谢他,时至今日,依然愿意追随于我,哪怕不是出于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着提出疑问:“Ruby呢?你们那位蹦蹦跳跳的小朋友呢?”

“他最近并不爱出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没来。”玛瑙回答。

原来Ruby是你们这个团队的边缘人物啊,我瞬间明了。在团队取得成功后,不再出现的人物,是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吧。可是,在我看来,Ruby才是这三位部下中,唯一配得上玛瑙的人,唯一出于真心的爱着玛瑙的人。

连这样简单的人心都不能看破,任由贵蜂丸摆布的玛瑙,做不了女王蜂,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其实,最近我有想过,有没有什么办法,就让玛瑙做女王蜂吧。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我是否还有力气,去承担一个国家的重任。

但是,现实如此,这是我的命运。

我既然曾经享受过作为王女的优待,就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

在回到寝室,我抱着磷。磷的眼睛状况越来越恶化了,我想要不分泌一些王蜜,帮助他。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魔王之眼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能力。

我从未像此刻一样憎恶自己。即使是在人界被轮奸、实验的时候,我也不曾痛恨过自己。可是现在,我连磷的眼睛都保不住,我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

我并不是真的无能为力,我完全可以取出魔王之眼,可是我的私心,我的私心,在我正式登上王位之前,我还是需要魔王之眼的帮助。

如果我能再强大一些,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磷薄荷绿色的头发柔软蓬松,像是毛绒玩具的触感。只是他现在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他的眼睛在以惊人的速度恶化着。

是他在用餐时,打碎了餐具,才被发现异常。我可能也没能给予他足够的关心,在我的部下团队里,磷可能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那个边缘人物。

我说不出安慰磷的话,眼泪滴在他的秀发上。然后用舌头去舔舐他下陷的眼窝,希望我的口水作为王蜜的一种也能为他减轻一些痛楚。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去下界的家里,一起共度余生吧。”

我们是指哪些人?家是指哪个地方?我很想问问自己。

可是此刻,我只是想要给予磷一些力量,不想让他感到半分被抛弃的实感。这样单纯脆弱的少年,不应该作为政治的牺牲品,不应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磷总是体贴,从不会提出自己的不满。也许是太过疼痛,害怕发声就让我察觉他的痛苦,磷只是一味的安静点头。

但是他不说,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幸福。

我想要创造的世界,是一个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的世界。即使是像磷这样的天生的弱者,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即使是像虚那样不被社会接纳的异类,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即使是皇树那样拥有惨痛过去的精神病人,也能拥有幸福的世界。

我想要创造的并不是一个真空的完美世界,而是我们所有人,都能有去追求幸福的可能性的真实存在的世界。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如果这时候不为磷取下魔王之眼,一辈子失明的磷要如何拥有幸福?那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作为女王蜂创造的新世界里,绝对不是磷作为牺牲者的世界!

想到这里,我扶起磷瑟瑟发抖的肩膀,振作起来:“魔王之眼,我会替你取下。”

“辉夜王女殿下,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磷会安心等待着那天的到来的。到时,磷要在下界的那个院子里,给辉夜殿下,饲养一院子的家禽,让王女殿下的每天都有新鲜的禽肉吃。不过捕食人类的事情还是要仰仗虚了。”磷笑着回答,那笑容美丽的像是橱窗里的白瓷,美丽的代价是易碎。

如果易碎,那我就不要让它碎掉好了。

“不是那时,而是现在。”我坚定的看着磷,“我已经羽化成功,只要我完全掌握女王蜂之力,就不需要魔王之眼了。”

看着磷疑惑迟疑的表情,我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瞎子是没办法替我饲养家禽的。”

磷瘦弱的手指轻轻拂去我脸颊的泪珠,苦笑着点头。也许此刻的磷以为,我已经放弃了女王蜂之位的角逐,才会如此顺从的答应摘取魔王之眼。

下定了决心,我立刻吩咐侍从取来摘眼的工具仪器。

“是谁?”磷突然大叫。

我瞬间戒备起来,环视四周,那栗棕色的发丝从床下露出。曲下身子,我把Ruby从床底拽出来。

“哎呀呀,哎呦呦~”Ruby被我掐着脖子,痛的大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看不清,而具有更强听力的磷,很快分辨出这是Ruby的声音,害怕得发抖。是的,如果是没有羽化成功的我,对Ruby也是带着几分恐惧的。但是现在,我甚至需要控制力量,才能不让他的喉咙被我掐断。

只是,他吓到磷了,那么就这样掐死他,也未尝不可。

“啊啊啊~啊~啊~~”Ruby的声音逐渐嘶哑,因为呼吸困难,呻吟也变得微弱无力。

在Ruby濒死的时刻,磷总算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不知所措的大喊:“不要,不要杀他。”

磷的喊叫声和拉扯我衣角的力量,将我从愤怒中拉扯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哎呀呀,辉夜王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的啊?”Ruby调整好呼吸之后,又开始一蹦一跳的绕着我笑。好像我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一样。

那一嘴的鲨鱼牙,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咬破我的血管了。

我还是想杀了他。可是看到磷瘦弱的身躯,这位Ruby和磷有着类似的瘦弱躯体。

也许,在玛瑙的部下队伍之中,Ruby也是被抛弃,被牺牲的哪个。

因为不断啃食同类,而被蜂族社会排除在外的Ruby,又何尝不是被社会与国家抛弃的政治牺牲品呢?

Ruby和磷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造就了我们暂时的冲突而已,想到这里,我才松开紧握的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uby,你躲在我床下是要做什么?”我皱着眉头问他,却害怕他的回答。

还好他没有回答。

不!

为什么他不回答,为什么他不回答?为什么他不回答!

那一份恐怖的猜想,此刻得到印证。

“Ruby大人藏在辉夜王女的寝殿床下,是想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辉夜王女吃掉吗?”磷,就这样说出了,我最不愿意承认的恐怖猜想。

Ruby默不作声,只是一味的痴笑。

我像个傻瓜,居然还真的抱有放弃女王蜂争夺的幻想。

就算贵蜂丸再怎么挑拨指使,没有玛瑙的首肯,Ruby是不敢来做这样谋逆的罪行的。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玛瑙居然,真的想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瑙创造不出我所期待的新世界,更无法带领国家走向未来。

在她统治下的世界,只会走向混乱和灭亡。

此刻,我才算是正式清晰了这一点。

瘪了瘪嘴巴,心脏像是沉入了千年的深井,但我还是要掩藏起内心的波动。因为我是王女,我还要作为女王蜂,创造新世界。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不如就在这里停止。

看着我复杂的表情,Ruby苦笑着挠挠头,似乎是在不好意思。他脖子上还要我留下的掐痕,红肿,甚至渗出血色来。

“Ruby大人,您是更爱玛瑙?还是更想成为王夫?”我用冰冷的语调问出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起码,有一个人是爱着玛瑙的吧,我如此恳切的期待着。

哪怕从此刻起,姐姐不能再有爱你的立场,玛瑙,我依然期待着有着除我之外的人,深爱着你。能代替我,呆在你身边,陪你喜怒哀乐,感受生命的波动,度过平和治愈的时光。

玛瑙,姐姐,只是希望,你能幸福。

为什么,你却希望姐姐死亡呢?为什么呢?

我的神色冰冷,眼睛里噙满的泪水却出卖了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uby收起嬉笑的表情,陷入沉默。他反复打量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看穿,看穿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看穿我是否对他的女王还有威胁。

也许Ruby在担心,经过今夜,我也会去想办法杀了玛瑙。但是他的担心不自觉的消散。Ruby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立场绝对不应该相信辉夜,但是看着辉夜对他人的态度与做法,Ruby早已经不自觉地开始相信这样一位王女。

他很羡慕,羡慕磷所侍奉的主人是这样意志坚定的辉夜,而自己的主人则是听从老师命令的软弱少女。可偏偏,他还爱着这样单纯软弱的少女。

Ruby点头应声:“如果能作为玛瑙的王夫,那再好不过了。可是如果辉夜王女是想让我从中排个优先级出来的话,那么Ruby大人当然是希望玛瑙幸福。能和玛瑙王女在一起的话,做不做王夫,也没多重要嘛。”

对这样的回答我很满意,但依然皱着眉头质问他:“你觉得,以现在的局势,玛瑙会选你,作为王夫?”

“只要,只要Ruby吃掉辉夜王女,就好啦。”

“嘭!”

Ruby的话音未落,磷就给了他一拳。因为磷看不清的关系,那一拳打的很歪,突出的指关节在Ruby的脸上留下明显的印记,扯出一条血迹。

即使是脾气这么好的磷,也忍受不了有人在他的面前扬言杀死他的主人。

“可是你吃不掉。”我坚定的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能怎么办呢?那能怎么办呢?辉夜王女大人觉得Ruby应该这么做呢。”他擦擦嘴角的鲜血,玩世不恭的提出疑问。

我把磷护在身后:“我是认真的在提出建议,不是开玩笑,希望你能同样认真的听我说完。

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也不会再伤害你。你去藏起来,刚好我有位认识的学者最近需要一位助手,你可以去帮助他完成实验。

等到玛瑙正式继位,我都不会做出什么去阻止她继位,这点你可以放心。

如果实验成功的时候,玛瑙还是女王蜂,并且还在找你的话,我会把你交出去,也会帮助你成为王夫。

如果那时候,玛瑙已经被证明不适合作为女王蜂的话,我也会让你回到玛瑙身边。无论是留在王城,还是去往下界,都好,只要你对她好。”

他沉着脸发问:“条件是?”

“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安心的帮助学者完成实验就好。”

他追问:“什么实验?”

“克隆人肉的实验。我相信你不会拒绝。能够克隆人肉,让人类组织自行生长的话,蜂族也就不需要捕杀人类了。这也是玛瑙一直以来的愿望,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uby点头。

这确实是他拒绝不了的条件。

只是他不知道,不只是不需要捕杀人类,我想要的是不需要人类的世界。

我要杀死这世界上每一个人。

我要杀光这世界上每一个人。

我是蜂族的女王,只保护蜂族就好了。

那些对我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人类,就应该承受种族灭绝的后果。

那些年,在下界被人类轮奸、解剖、实验的记忆,至今仍是我的梦魇。

如果,人类从世界上消失,那么我的梦魇也会消失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卫将挖眼的工具与磷原本的那颗眼睛送来,Ruby躲在门后,以防被发现。

“Ruby转过身,别看了吧。”我这样安排道。如果他现在出门一定会被玛瑙的人发现,不如等夜再深一些,我派人护送他去实验室比较稳妥。

“有什么是Ruby大人不能看的吗?不就是换眼吗?这点血腥程度算什么。”Ruby提出反驳,还是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可以看呀。只是。为了减轻磷的痛苦,我会让他在挖眼最痛的时候高潮;为了让磷痊愈的快一些,我们也会通过抽插来分泌王蜜。Ruby大人对这样的画面,也还是想看吗?”我一边摆弄着手术仪器,一边笑着问他。

磷在一旁,脸涨得通红。

我拍拍磷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说:“躺好,别怕。”

磷乖巧的坐上手术台,并躺平,等待着我的摆弄。像陶瓷娃娃,等待着工匠来上釉。

他一直都像陶瓷娃娃,

如果易碎,那就不要让他碎掉。

这个念头充斥着我的脑子。

“会很疼,疼就喊出来吧。不要忍着。”我安抚他的绿发,然后拿出一根木制的仿真鸡巴,去磨蹭磷尚未勃起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头粗粝的质感磨蹭在磷柔软敏感的性器上。

偶尔觉得磷的性格,有点像女孩子呢。可是如果磷如果是女孩的话,是活不到今天的吧。母亲一定会赶尽杀绝的将他杀死的吧。

王位的斗争一直都是残酷的,磷也只是王位斗争的牺牲品而已。

王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以用同族的性命作为代价。

可是为何,获得了王权的各位君主,直到母亲这一代,直到现在,构建起的这个国家,让我觉得腐败恶臭。

我不知道到底要多完美的国家,幸福感多高的社会,才配以生命为代价去创建。但是,现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恃强凌弱的,充斥着压迫剥削的国家,一定不值得那样去争夺。

“啊~啊~~王女,王女殿下”

在我这样思考的时候,磷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我笑着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嘘~痛苦的呻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可是如此可爱的磷舒服的呻吟声,我不想让门后转过身对着墙的那位外人听到哦。”

听到我的话,磷抿着嘴巴点头。

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我将前端的前列腺液涂抹在木制玩具上,抵住他后穴的入口。还没有开发过的后穴太过狭小,根本插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索性坐到磷的身上,用阴唇反复亲吻磷的肉棒。拿起手术刀,轻轻划开磷右眼窝的结缔组织。

因为尽量避开了皮肤肌肉,溢出的鲜血并不多。

刀划下去的瞬间,他的龟头卡在我的阴唇前端,射精孔含着阴珠。

我猜,这是磷在回吻我。

“疼吗?”

磷点头。

“舒服吗?”

磷点头。

我的眼泪突然落在他的阴毛上。湿漉漉的样子,一团乱像是我们的命运。

“啊~啊啊~~啊~啊啊啊~~”磷无法言语,嗓子里只有不断溢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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