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虚分泌王蜜治疗【昏睡药】(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摆动腰身,让龟头钻入穴内。用小刀一根根割开连着魔王之眼的血管与神经。
最粗的那一根血管和白色的眼部积液混在一起,因为怕他疼晕过去,所以我拿刀的动作很轻柔,迟迟割不断这根。
撕裂的眼下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和透明色的结缔组织,粉红色的血管,混在一起,像是一盘新鲜的食用肉。或者说,这就是新鲜的肉。
我听到Ruby咽口水的声音。
用双指沾上磷阴毛处我的泪水,指腹将这泪水涂抹在他的眼下,止血。
我想磷是不喜欢我的,或者说,像磷这么单纯的孩子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
拿起剪刀,用剪刀尖端的部分,剪开了那根最粗的连结血管。一股温热的血液喷到我脸上,像是刹那间绽放的花朵。
腥甜的味道滑落到我嘴角,我舔了舔这血,好苦。
磷的血应该是甜的,只是我的泪太过苦涩,遮盖住了他血液的甜蜜。
木制的玩具被我的左手一寸一寸的向里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嘶~~啊啊啊啊!啊!”
塞进去了。伴随着磷变调的哭喊,假鸡巴完全插进了他的后穴。隔着他的下体内壁,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和内脏。
让他在不知世事的年纪,经历这一切。让他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爱的年纪,做爱。
我是个罪人。
“不要哭,伤口混了你的泪水更疼。”
“王女,啊~~王女殿下~~王女殿下,磷觉得,啊~觉得自己好幸福。”
幸福?我皱着眉头表示疑问。
“磷喜欢王女,啊啊啊~啊~啊~喜欢王女殿下,喜欢,辉夜,殿下。”
磷在告白的时候,一下一下的顶着肉棒,龟头反复撞上我的敏感点。内部的软肉死死的缠着他的性器,让他进退两难。但他挺腰的动作也并没有就此停下。
我明白这是磷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表现,于是开始握着木制仿真肉棒抽插他的后穴,发出砰砰的声音,混着他抽插我小穴的啪啪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乱的让人痛苦。
膝盖发麻,我却没有失神的权力,因为在这样的抽插频率下,我要找准时机。
在磷呻吟达到顶峰,后穴死死缠着木棒不放的哪个瞬间,我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那只魔眼。
“啊~~~”
在登顶的瞬间,被扯掉眼睛。那一瞬的感受是舒服,还是疼痛呢?
“是幸福。”磷喘着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疑问。
可是他越是强调他的心甘情愿,越是强调他的幸福,我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越是对这样的自我感到厌恶。
泪水不断滴落,鼻息却依旧平稳,我不愿承认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悲伤也不愿承认。
“不要哭,王女殿下。殿下,不要哭。辉夜王女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磷,都是在考虑我的感受。辉夜王女的这份为磷考虑的心意,让磷感到非常幸福。”
将原本的眼睛按入眼窝。磷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破碎,但又是那么坚定,像是挂着羽毛的风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起,年幼时曾经豢养的鸟雀,被母亲杀死后,羽毛被粘贴在客厅的风铃上,作为装饰。
这一刻,我看着磷,仿佛又看到了那一串被粘满白色羽毛的风铃挂件。
风铃清脆的声音还在耳畔,他的鸡巴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带着他的呻吟。我的脑子像是坏掉了。如果此刻死掉就好了。
但是,我还不能死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正是因为相爱着,所以才想要逃避。正是因为相爱着,才不能逃避。
“我喜欢你,辉夜。”
也许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射精之后,抱住浑身抽搐的我。明明那么小只的他,此刻,像个成熟的长辈一样,抱着我,轻轻安抚着我的背。
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的。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
我迅速恢复理智,将肉棒从体内拔出,然后坐到他的脸上。用穴口对着磷的右眼。
射的满满的精液和蜜液,在阴唇的一张一合中缓缓流下,流到他血肉模糊的右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达四分半的沉默,那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排除,流入他的血肉。王城的傍晚怎会如此冷寂,那一股冰冷的寂寞冻得我汗毛耸立。
那根木棒被磷的后穴缓缓排出,“啪嗒”一声,滚落地面。
等确认王蜜已经完全涂抹到他的眼睛上,我清理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拿起那一颗魔王之眼,拍了拍一直站在角落的Ruby的肩膀。
Ruby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从他刚才听到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我将魔王之眼丢到他的手中:
“这个,你拿着吧。
如果有一天,我对玛瑙动了杀心。
你就给自己装上魔眼,来杀死我吧。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树是这世上第一位人类。
当母亲怀上第二胎的时候,母亲问他是想要像猿多一些的弟弟,还是想要像蜂多一些的妹妹。
“我想要妹妹。和我一样有什么好玩,和我不一样才有趣呢!”年幼的皇树这样回答母亲。
母亲宠溺的揉了揉皇树的头发:“无论和你像不像,她都会是母亲的孩子,是我们的家人。无论在客观上是怎样的千差万别,我们都是一样的,是拥有生命的生物。”
不经世事的皇树懵懂点头,努力去理解母亲的话。
辉夜出生的时候,皇树已经可以自己去捕食了,他为一家四口囤积了一年的口粮,以庆祝辉夜的出生。
辉夜长大之后,父亲带他们两个一起打猎的时候,皇树总是偷偷把自己的猎物塞给辉夜。辉夜在树荫下晒太阳的时候,皇树喜欢躲在树后,突然蹦出来吓辉夜一跳。
辉夜绕着树打他,皇树跑得飞快,偶尔还回过头做个鬼脸。
当蜂族和猿族的小孩想要靠近的时候,皇树就会恶狠狠的把他们都吓跑,谁也不能靠近他的辉夜妹妹。
皇树十八岁离开家的时候,辉夜扯着皇树的袖口哭了好久。
皇树憋笑憋得脸通红:“傻瓜,我就搬到对门去住,只是不能再睡一张床了,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夜气得又羞又恼,抡起拳头就砸在皇树肩膀上。
辉夜识字的时候,皇树每天来教。
那天辉夜突然抬头问:“皇树哥哥,为什么蜂族也不接纳我们,猿族也不接纳我们啊?他们说我是异类,说我们一家都是异类。”
面对妹妹的提问,他忽然愣住,心里翻涌起一阵苦涩,不知如何作答。
皇树的记忆突然混乱,数千年的记忆在瞬间回到他的脑子里。为什么,他既不是蜂,也不是猿,甚至,他现在也不算是人了吧。
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人,可人类,这个群族也再也不能接纳他。
他在这世上流浪了数千年,没有想要爱的人,也没有人爱他。
浮尘飘渺,他也许还比不上浮尘自由。
那些痛苦的,被肢解,被扒开身体,重组器官,被利用,被当作斗争武器使用的回忆,砸到他的脑海里。
用尽所有力气睁开眼,
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是被辉夜豢养的禁脔。
“皇树哥哥,你醒了?”我笑着看他。仿佛还在那个我安置在他大脑里的记忆世界里。那个乖巧可爱的妹妹,他爱上了吗?应该是爱不上的吧。毕竟他这种贱胚子,应该是谁也无法爱上的吧。
“辉夜!你竟敢!玩弄我的大脑!!!”皇树暴怒着扑向我,然后被铁链拉回去。
“兄长大人,我只是对兄长大人做了兄长大人对我做过的同样事情啊。”我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皇树也会有一瞬间幻视我就是他脑子里那个爱撒娇耍赖的女孩吧。
“辉夜!”皇树的青筋暴起,代表着他的愤怒。
我很满意,他如今的愤怒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发狂野狗,或者说,他现在就是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发狂野狗。
今天是玛瑙的继任仪式,我只是想要逃避,逃避一下,而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逃到这里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皇树能像兄长大人一样,温柔的拍拍我的背,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噩梦。
我只是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一点罢了。
对我温柔一点,也做不到吗?
黑色的长发被随意的扎起,露出洁白的脖颈。我穿着日常的睡裙,白色的,像是王城为我套上的囚服。不可一世的眼神,根源是绝望与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似乎看穿了我眼里的死寂与脑海里的想法,抬眼柔声对我说:“到我这里来,辉夜,到哥哥这里来。”
我乖顺的迈开步子,走过去。
“兄长的手筋终于长好了,真好。”我疼惜的抚摸他手腕处的疤痕,一些疤痕是来自我的匕首,一些疤痕是锁链磨出的痕迹。都混在一起,这疤痕成了我给哥哥带上的手铐,他一辈子也摘不掉的手铐。
斩断锁链,铁索落地的声音脆响。终于可以看清楚皇树为我带上的手铐。皇树哥哥一定是心甘情愿被我俘虏的。他一定是心甘情愿戴上这一生也无法逃离的铁链的。
兄长大人,请你一辈子疼爱我,不要离开我了。
皇树抬起久未活动的手臂,将我环在怀里。
哥哥的怀抱依旧温暖,是我眷恋的地方,这世间我唯一眷恋的地方。
“好孩子,真听话。”他一边这样夸我,一边揉着我的脑袋。像曾经。
或许,皇树此刻是满意的,他让我经历这一切不就是希望我能理解他吗?我如今应该,是完全如他所想的,完全理解他了吧?
但是,他能理解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并不知道,我一直以来对王位竞争并不用心的真正原因。他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让我登基为王,到底是觉得我能够创造出他理想中的新世界,还是说这一场赌约仅仅是他无尽生命里的一场趣味游戏呢。
皇树的唇,轻轻覆上我的眼睛,是哥哥温柔得小心翼翼的吻。似乎是要抚平我内心所有的不甘和焦躁。
“刚刚,哭了吗?”
我点点头。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今天是玛瑙继任的仪式,哥哥,我没能成为女王蜂。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们可以去的地方了。”
皇树抱我又更紧了一些,如果不是他的脚链还在,我可能就要相信,他的安抚是出于真心。
“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哥哥这里,永远是辉夜可以来的地方。做不做女王蜂都可以,我们回下界的村庄,一起回家,好不好?”
是假的,也好。
是骗我的也好啊,我只想要暂时歇息一下,暂时逃离一下。
让我逃避一下,一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尖逐渐撬开我的牙齿,不时撞上彼此的牙龈,上颚的粘液被他的舌头搅动着。
皇树用舌头在我的上颚画圈,酥麻的感受传到大脑皮层,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带着笑意,将舌头伸得更深,与我的舌根纠缠在一起。
舌根粗粝的质感直达我心脏的跳动,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底逐渐苏醒。
哥哥的爱意,在这样温柔的抚慰中体现得淋漓。我们只是,只是,平凡的爱着彼此而已。
他的唇齿离开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混乱的喘息是来自我还是他。热气喷洒在我们之间。
他的眼神里是比王蜜还要甜美的感情。
回忆是虚假的,但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们只是,只是,平凡的爱着彼此而已。
我用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肉棒。那是介于粉红与黑紫之间的颜色,像是一块丝绸织成的婴儿枕头,像是路边长出的酸涩野果。
拇指指尖抵着他龟头顶端的射精孔,轻轻画圈,是我对他的回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好棒。”皇树舒服的眯起眼睛,呼吸之间都是情欲,“果然辉夜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我如此深爱的兄长大人啊~你一定会后悔此刻的这句话、这个想法的。
我用虎口夹住皇树的肉棒根部,然后用力挤压,女王蜂的力量在此刻汇集,突起的青筋就这样断开,没有一滴血流下,他的鸡巴就这样被我折断取下。
紫色,青色的血管,还有半透明的软骨和血色,是他鸡巴截面的样子。很好看。
很恶心。
上一秒还在温存中沉沦的皇树,这一秒瞪大了双眼,才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笑着将他断掉的肉棒举到他面前:“兄长大人,快看,快看,这就是你的鸡巴哦。兄长大人就是一直用着这根东西,在和辉夜做爱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皇树努力让自己停止大叫,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我将这根鸡巴按在一旁的椅子上,按紧。然后用手掌扇了两个巴掌。红肿的感受在手心留下一条直线,他的鸡巴在空气中摇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长大人,居然还是硬的。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能软下来吗?不愧是哥哥呢。”我笑着用手摆弄他被我扇到在空中摆动的鸡巴。
“哥哥很奇怪吧,明明断了,却没有流血呢~明明断了,被我扇两下,还是那么痛。”我笑着坐上椅子,用双腿夹住他那根红肿的肉棒。手心火辣辣的疼,那根印记在我的手心发热,我很开心,他一定比我更疼。“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女王蜂的力量。”
我夹着他的肉棒,扭动腰肢,像是在调情,像是在勾引,而皇树,因为太过震惊,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缩在这这阴森湿暗的地牢角落,瞪大着双眼,看我玩弄他断掉的鸡巴。
“哥哥,别担心,只要我不收回力量,还是可以装回去的哦。嗯~啊~~”两瓣阴唇夹着他的棒身,没有规律的左右扭腰磨蹭,“所以,哥哥,你最好,啊~祈祷,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不然~我一激动,不小心,收回了力量,皇树哥哥,可怎么办啊~”
阴湿的地牢地面似乎是被涂了强力胶,皇树被死死的粘住,像是粘在粘鼠板上的濒死老鼠。他眼睛里曾经的骄傲,在这一刻破灭。
他的骄傲是什么时候破碎的呢,是现在吗?还是说,在他被我俘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呢?
不,在他一遍又一遍伤害我的时候,他身上那一份不可侵犯、不容亵渎的骄傲,就在我的眼里化为灰烬了。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棒身流下,流到我的穴口,和我分泌的王蜜混在一起。
我把双腿张得更开,撩起睡裙,让他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我是怎么玩弄他鸡巴的。他眼睛里的震惊渐渐散去,留下的是麻木空洞的眼神,这样淫乱的我们,这样淫乱的场景,拽着他曾经坚定的信念下坠,坠到深渊里去。
我用左手扶着椅子上他的肉棒,用右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头缓缓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粒不断地抖动,心脏止不住的跳动,将乳头带得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膨胀,让我的身体感到肿胀,像是爆炸前的预告。
只有他生殖器的插入,可以阻止我体内这即将到来的这场自然灾害。
这深渊是我的身体,看不见的井底藏着我们已经破碎的约定。
沉迷吧,沉迷其中吧。生物生下来就是要繁殖的,做爱是神赋予我们的本能。
我曾经以为哥哥是神,我的本能是哥哥赋予的快乐。
插到底的时候,阴户碰到木制的椅子表面,潮湿的不知道是地牢的空气,还是我们。
我将两只手撑着椅子,大幅度的扭动起来。
他还是瑟缩在角落,只是呼吸之中沾染了太多的欲望,暴露了他下贱且不知羞耻的本性。
“皇树,你生性就是这么下贱。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你就是欠操,拥有了无尽的寿命的你,除了淫乱的做爱一无所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只下贱的公狗,不被爱,不被理解,都是你活该。因为你本来就不配,你本来就不配被爱,不配被理解。
想你这样肮脏的淫乱公狗只有被雌性使用的价值,除此之外,没人需要你。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经历肢体实验吗?因为你,除此之外,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一边像是在坐摇椅上一样摇动着身体,一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用言语侮辱着他。
肉棒在体内大幅度的摆动,并不断涨大,我分不清这涨大是我阴道收缩造成的错觉,还是他的兴奋引发的客观事实。空气和淫液在我们的性器之间碰撞混合,淫靡的声音混着木椅的咯吱声,冲撞着我们的耳膜。
空气的气压似乎在不断增大,挤压着我们的躯体,无法呼吸。
“皇树,你的母亲是蜂族,你的父亲是猿族,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连家都没有。
除了我,还有谁会收留你这样下贱的异类?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爱你。或者说,就连我也对你丝毫没有爱意,辉夜只是需要现在辉夜身体里的这根东西而已。
现在,我把它和你分割开来了,你看,辉夜根本不需要你的其他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的神经像是不断在打结,持续高潮带来的空白意识一次又一次洗劫我的思绪。
延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下落,滴在我胸前的白色睡裙上,打湿柔软的布料,透出我胸部的肉色。
辱骂他的话,一句又一句的说出,舌头含糊不清的抵在唇齿之间,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我的侮辱。我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我绝对不能爱上他,我绝对没有爱上他。
空气中传来守卫换岗的声音,木椅的咯吱声不断交杂,滚烫的精液在那个空白的地方炸开,像是高压泵释放的热蒸汽,像是在自己的肚子里煮开水。
我没有多余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自动分泌,湿漉漉的眼角是情欲的具象化体现。他的肉棒一边射精,一边在我的体内颤抖。
“嗯、啊~”皇树明明缩在角落,蜷缩着身体,低着头,让橘发遮住他的脸,不让我看见他高潮的表情,可是呻吟却不受控制的溢出。意识到自己的动情之后,皇树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以此阻止自己的呻吟。但也因此,他粗重的喘气声从鼻腔溢出,使这声音更明显。
他越是急于否认自己的淫乱,越是暴露了他淫乱的本性。
下贱。
我不需要任何顾虑,张着嘴巴调整高潮之后的呼吸。然后缓缓起身,离开他的性器。
椅子的表面全都是我们的体液,透明的稀薄液体和米白色的粘稠液态,还有不经意间落在木椅上的泪水与口水,点点滴滴的液体,是上一秒还在融化的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努力控制双腿,不让打颤的幅度被他发现,然后拍了下手掌。
一群人类少女,依次进入,让本来宽阔牢房突然显得狭小了起来。这群人类少女,眼神也是一样的空洞麻木,全部赤身裸体,脸上也丝毫看不到羞愧的表情。
因为她们是禁脔,是皇树在人间养的总共32位禁脔。早就被皇树折磨的没有自我意识了,早就是只知道做爱的玩偶了。
皇树还在低着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并没有意识到这样一群人过来是要做什么。
我笑着取下发间的皮筋,在他鸡巴的三分之二处绑住,绑一圈没用,两圈刚好,但是这么可怜的皇树哥哥当然是要绑三圈才够了。
听到他吃痛的呻吟,我才笑出了声,转身对少女们说到:“你们,想对他做什么都做吧,别把人玩死了就行。”
少女们呆滞的点头。
皇树颤抖着骂我“疯子”,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地牢出来,漫无目的在王宫的走廊里游荡,双腿还在不停的打颤,哆哆嗦嗦,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此刻的我像是孤魂野鬼。
无处可去。
“王女!辉夜王女!啊啊啊啊~啊~辉夜,王女,殿下。”
虚跌跌撞撞的向我快步走来,磷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是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对虚的失态表示不满,越过气喘吁吁的虚,对磷说到:“你来说,好好说。”
磷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低着头不敢看我:“辉夜王女殿下,玛瑙女王继位时宣布了第一条法令——禁止再捕杀与食用人类。”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玛瑙现在哪里?”
磷还是低着头,小声回答:“还在大厅,在举办晚宴。”
是啊,继任的当夜是需要彻夜庆祝的。
我俯下身,顺了顺虚的后背:“你们两个先安心回去休息,这件事我会去找玛瑙谈谈的。磷的身体还在恢复期,没有人肉的话是很危险的,明天我们一起去下界的那一间木屋,取一些鲜肉来。”
说完,我正要往大厅去,又折回来,轻声道:“别担心,有我在。”
看着他们二人放松下来的眼神,我才继续迈开步伐,赶往晚宴大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在路上与抱着玛瑙的贵蜂丸撞了个正着。
“玛瑙!”我的声音带着不容侵犯的微怒,吓得玛瑙手足无措的迅速推开了贵蜂丸。
“姐姐。”她心虚的向四下瞟。自从Ruby暗杀事件之后,玛瑙和我就一直没有过正面交流过。她不敢来找我问询的原因可能在于她以为Ruby是被我杀害了吧,我不敢去见她的真正原因则是我至今仍然不想接受我最亲的妹妹想要杀我的现实。
“我们去花园谈一谈,贵蜂丸就在这里等着吧。”我率先开口,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但实际上,在花园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气氛更显得窒息。
“辉夜,我现在已经是女王蜂了。就算姐姐心有不甘也不该在外人面前用那样的语气喊我。”玛瑙活倒是说的硬气,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懦弱。
“女王,我要这样叫你吗?”我歪了下头,坐到花园的石凳上,“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玛瑙站在石桌旁,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姐姐。”
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我无法支持她的决定:“你颁布了禁止捕杀和食用人类的法令?”
她沉默了很久,可能是在思索如何作答,最终憋出这样一段话来:“蜂不吃人,不会死。”
我把手肘撑到大理石桌面上,托着下巴看她:“你是想说,人的生命比蜂的能量补给更重要?可是不吃人的话,蜂在受伤生病的时候,怎么办?蜂也会死啊!如果停止食用人类,蜂只会变得越来越脆弱,蜂族的衰微,甚至是灭族,都会是你这条法令,有可能带来的结果。那么,玛瑙,你告诉我,蜂的生命和人的生命,哪个更重要!”
“都是一样的生命!无论是蜂族,还是人族!不都是一样的生命吗?为什么要拿来比较!”她的声音颤抖,这一次玛瑙没有闪躲,而是捏着衣角,冲我大声回答道。
我顿了顿,原来妹妹是这么想的啊,原来玛瑙也觉得蜂和人是一样的啊。收起苦笑的嘴角,用训斥的语气,一字一字的警告她:“可你是蜂族的女王,你不去保护蜂的话,蜂族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我伸出手,想拍一拍她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了。
“玛瑙,姐姐知道你是想要让大家都幸福,无论是蜂族还是人族,你想要创造一个自由的世界,可是这世上必定有人不自由,这世上必定没人真自由。当你放弃了所有的约束与禁锢,世界只会经过混乱,走向死亡。
玛瑙,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一起作为蜂族的王女长大的,我们从年幼时就享受了作为王女的诸多优待与特权。换句话说,你能无忧无虑的活到今天,是依靠着蜂族的。可是,当你坐上女王时,需要你来守护蜂族时,你却要为了你那崇高的政治理想,放弃蜂族的立场。这不是善良,这是伪善。
姐姐,希望你再考虑清楚。磷的伤,不吃人肉,他会死的。就算违抗女王的命令,我也不会让磷死去的。因为他是我的侍臣,我必须保护他。”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在不知觉间,我的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偶尔也会想,真的没有人族与蜂族和谐共处的方法吗?可是,即使是现在蜂族想要和人族共生,人族也不会相信,他们对我们早已充满了仇恨。两个种族之间,千万年来的仇恨,不是简单的一条法令就能抹去的。
就像,我恨着人类,就算有独乐这么可爱的小孩,我也想杀死这世上所有人类。我恨着人类,我恨着、恨着人类。
恍惚中走出花园,迈入城堡走廊的瞬间,贵蜂丸的一把飞刀从我脸边划过。我本来应该察觉躲过的,只是现在我的力量都储存在皇树那里,我没有任何洞察危险和反击的能力,就这样鲜血从我苍白的脸上溢出。
白鸥一拳将贵蜂丸打入墙壁,贵蜂丸就挨着打,一边挨打一边道歉,说自己是无心之失,没想到我会在那个时候走进来。
我捂着伤口,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惊模样:“没,没事,不是大伤。”任何颤颤巍巍的回房。这样,他们总该相信,我对玛瑙的王位,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了吧。
就那么忌惮我吗?玛瑙,时至今日,我仍然不能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玛瑙的法令推行着,起初没人敢提出反对,直到,第一只蜂病死了。
玛瑙生不出孩子,贵蜂丸和白鸥,甚至叫来了不知名的雄峰,都无法让玛瑙产卵。有传言说,这是颁布新法令的代价,是上天的惩罚。
而我这边,自从和玛瑙在花园争执之后,更是保持沉默了。玛瑙对于磷食用之前死人的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我们好像互不打扰的平行线,只是人界储存的人肉也被吃完了,磷急需新鲜人肉补充能量。
我拖着这疲惫的身子,走到了地牢深处,去见那个不想见的人——皇树
一左一右两个少女坐在他的手指上,有女孩贴着他的身子来回磨蹭,像是花蛇一样缠绕着他。他被按在木椅上的性器正在被一位人类女孩使用,还有一些女孩无力的瘫软在一边,是已经得到满足的样子。
泪水在他的脸上,已经干了。
他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铁链碰撞的声音闪过。
“辉夜,辉夜,你来了~”
他的声音已然喑哑,哭腔中带着情欲的味道,像是缺水的沙漠行者,我是他唯一的水源。
“你终于来了,辉夜。”
我点点头,拍了下手,这23位人类少女就呆呆的起身,挤到了牢房的另一角落,站好。
皇树艰难的睁开眼睛,不聚焦的视线是在适应光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被轮奸也会痛苦,痛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是啊,被轮奸,都是痛苦的。
拿起木椅上的性器,还在一颤一颤的。那根,我捆上的发圈,还在紧紧圈着他的精液,阻止喷射。
又红、又烫。
我紧紧握着这一根性器,走近他。
“辉夜、辉夜、我想射。我想射出来。”皇树的嘴角也是口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干结的白色泡沫在他的脸上,像是被一次性塑料袋包裹的藏品。一副发情的公狗模样,“辉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让我射。”
看着他如今这毫无尊严的样子,我瘪了瘪嘴角,解开了那一圈发圈。
“嗯~~”
才刚解开,他就舒服的闷哼,果然是下贱的公狗。
“摸摸、摸摸它。求求你,求求你,辉夜~”
他的声音颤抖喑哑,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怜爱是爱吗?这是我们在追逐的,平凡的爱吗?
我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然后拿着这根性器,粗暴地揉搓了两下,塞到了他的嘴里。
皇树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舌头包裹住他自己性器。呼吸只能通过鼻腔,肩膀随着呼吸起伏,没有思考,没有人格,没有思考的能力。他是本来就没有人格,还是
羞耻心已经完全被抛弃,粗暴的刺激下,浓厚的米白色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他的喉咙。
曾经惨白的肤色,吐露出情欲的粉红。声音是呜咽着哼喘。
我说:“咽下去。”
他就咽了下去。
我满意的看着他。
皇树胸部的起伏,像是大海中摇曳的帆船,而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被丢弃的自尊与曾经,现在成为我的附属品,成为我的奴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那根肉棒接回他的肉身,羽化的力量重新回到我体内。他的衣服皮肤上全都是人类少女的淫水,黏糊糊的,好恶心。我尽量避开与他的直接接触。
他瘫倒在地,舒服的哼唧着。
我起身在牢房挑选一位少女劈开,挖出子宫,然后将分成两瓣的人体丢给在门外等着的虚:“拿去和磷吃掉吧。”
把手中的子宫拿到皇树面前,低眉看着刚刚从射精快感中缓和过来的他。
“兄长大人,吃吧。”
我们两个,就这样,盘着腿,坐在肮脏的地面上,分食这一块新鲜的人类子宫,像分享零食的幼童。
“兄长大人,有想我吗?”我问。
“一直都很想,辉夜。”他温柔回应。
“一直都在想吗?”
“一直都在想。”
我把头轻轻的靠到他的肩膀上,那股子人类爱液的腥臭气味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黏糊糊的液体弄脏了我的头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人类脏器的味道有点黏糊糊的,因为是刚刚挖出来的,所以还有些温热,有快薄膜的地方脆脆的,吃起来口感还算不错。
“好吃吗。”我一边咀嚼,一边鼓着腮帮子问。
“还不错。”他耐心的伸手撕下一块组织,继续往嘴里塞。
“最近外面怎么样了?”他问。
“玛瑙颁布了新法令,不让吃人肉了。等把这23位禁脔吃完,我们也要走了。”
“走去哪?”
我带着笑回他:“走哪都好,和兄长在一起就好。”如果他是普通的蜂,我是愿意给他几分宠爱的,起码这一刻,我是愿意的。
“辉夜呢,最近还好吗?”
“辉夜最近很累,蜂族最近很乱,有很多事要处理。下界的叛军又在不断集结,蜂族的力量也在不断衰微。玛瑙迟迟生产不出新蜂。如果蜂族,就这样灭族了,我们就私奔吧。”
“好。”
我不知道他说好,是什么意思,是在期待蜂族的灭族,还是答应了与我的私奔。我只知道,这一刻,靠在他肩膀的我,有眼泪。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想问问他,是否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只是在虚与委蛇。可是我,依然在害怕着这个答案。
我问不出口。
就像当初,我让虚在他的房间排泄。我只是想知道,他可以包容我到什么地步,想证明他也是一样的爱着我。可是呢,明明可以用简单的言语得到的答案,我们却在不停地互相伤害,以此来获得并不真实的推理证据。
我们都想用事实证明,对方对自己的深爱。
我们谁都不愿意承认,自身的软弱与失败,软弱到,否定答案出现的机会都要被抹杀掉。
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在相爱。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要证明,想要驯服这条狗而已。
我是蜂族的女王,我不会爱上这样低贱的公狗。皇树他,连人都算不上。我只是想让他也经历一遍,我经历的所有痛苦,这是报复,是我对他的报复。
不是爱。
在他专心咀嚼子宫的时候,我轻轻碰了一下他依然暴露在外的性器。
是虚给我的那条虫子,可以吃掉腐肉的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吃着人类禁脔的新鲜子宫。虫子吃着皇树的鸡巴前端。我像是木偶一样依偎在他身上。
诡异得和谐,是我们在互相伤害。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疼痛了,还是不想再让我看到他疼痛的样子。皇树依然安静的、耐心的、慢条斯理的把子宫撕成方便入口的大小,一块块品味着。
我甚至有一种错觉,那只虫子真的在啃食他性器的前端吗?还是我看到的是幻境?不可能,如今的我,已经不可能再被任何幻境迷惑,那条绿色的,蠕动着的小虫子,围绕着他的射精孔,啃食着,鲜红的血液和粘稠的体液混在一起,滴落在他的裤子上。哦,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裤子,那不过是一些难以蔽体的布料而已。
“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做。”我这样开口,虽然这样折磨他是我的命令,可是,一想到我纯洁的兄长大人,被这样一群低贱的人类女性玷污了,那股子反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皇树终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但依然没去看他自己的裆部:“辉夜吃醋了?”
“只是觉得你恶心。被轮奸到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好恶心。”我皱着眉头起身。这样就可以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他。
“辉夜还愿意来见这样恶心的我吗?”皇树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温柔的笑。唇齿之间还有粘稠的血块,那只绿色的蠕虫,已经吃完了他的龟头。
我拍了拍手心的血渍和尘土,转身离开。
“辉夜还会来陪兄长大人吃子宫的。毕竟是兄长大人最爱吃的部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吃到第三个子宫的时候,我问皇树想不想逃出去,他说想逃到辉夜身边去。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逃到我身边去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就在他身边吗?
还是说,他是想要逃到那个幻境中的辉夜妹妹身边去。
在吃到第七个子宫的时候,官员中有人提出要罢免玛瑙。因为玛瑙她迟迟生不出新蜂,无论是贵蜂丸、白鸥、还是别的雄峰,都无法让她受孕。而因为生病死亡的蜂越来越多。整个上届在和平之下暗潮涌动。我问皇树打算怎么办,他说打算逃到辉夜身边去。
在吃到第十三个子宫的时候,下界那群低贱的人类组建了起义军,扬言要推翻上届的统治。关于蜂族即将灭族的传言愈演愈烈。我抱着皇树哥哥的腰肢,祈求那一天不要到来。
在吃到第十九个子宫的时候,皇树突然问我:“子宫吃完了怎么办?”
这段时间,他很少主动和我说话。可是,终于他主动向我提问的时候,我居然也无法给出回应。也许我会把他杀掉吧,也许会把他也吃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这些人类禁脔的子宫吃完之后,该怎么办。
最后一个子宫被吃掉的当晚,虚疯了一样的冲进来,看到在皇树怀里和他一起吃子宫的我,也没有丝毫停顿。
“玛瑙!晚宴!他们冲进来!”
我知道今晚是玛瑙安抚大臣们的宴会,但是没搞懂虚在说什么。所以想等虚冷静下来,好好说。可是虚只是冲到我面前,将我从皇树怀里拉起来,就要离开。
我跟着他的步伐,回头看向皇树。
他只是笑着看我,点头。应该是允许了我的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城的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雄峰。灯火通明,像是白昼。如果没有发生动乱,今晚的王城应该也是一派繁荣的样子吧。我不喜欢,不喜欢那虚假的繁荣。
白鸥在人潮中看到了我,冲我招手。
“辉夜殿下。”他向我行礼,久违的,“蜂族发生内乱了,大批的雄峰要求和女王交配,说是为了帮助女王产子……”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屑道,“但其实只是想要从玛瑙身上获得王蜜的力量吧。”
在白鸥的带路下,我们找到了缩在女王寝宫的玛瑙。有雄峰还扑在玛瑙的身上,啃咬着玛瑙的脖颈。
我用眼神向虚示意,虚用飞虫扎向了那只雄峰,而我使用力量让那只飞虫扎穿了欺负玛瑙的那只雄峰的心脏。那只血淋淋的飞虫,在我的支配下向着还虎视眈眈的其他雄峰飞舞。
他们四散逃亡。
我俯下身子,看着这位蜂族的女王,我的妹妹。
酒红色的床帏堆在她的脚边,玛瑙发白的手指将衣服死死盖在自己的胸前。但是看她脖子上并无其他伤痕,应该是还没有,那些人还没有成功。
“快起来。”我伸出手,希望蜷缩在地的她能握住我的手站起来,“别怕,辉夜来了。”
但是玛瑙只是一个劲的颤抖,瑟缩着躲开我。
我蹲下身子,强硬的将她抱到怀里:“姐姐,是姐姐,来救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手放在她颤抖的脊背上反复安抚,她愣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没事的,没事的。”我一边抱着她安抚,一边用眼神示意虚杀死持续冲进来的雄峰。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如何报复玛瑙对我的背叛。轮奸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环。如果我经历了那么多轮的性虐,玛瑙为什么就可以依旧无忧无虑的清白的活着?
可是,此刻,她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哭泣,我终于意识到,不管她如何背叛我,背叛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平息王城的动乱。我知道我一个人的力量就已经足够,可是现在暴露我力量的程度还是不太合适,所以我让白鸥陪着玛瑙藏在寝殿,让虚跟着我杀出去。
可是白鸥拒绝了。
“微臣的能力并不一定能保护好女王。如果还有雄峰趁乱冲进来怎么办?”
“那贵蜂丸呢?”
“死了,在刚刚的乱战中,死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深吸了一口气,居然,死了?这么容易就死了?就这么死了?
死在这场动乱中,真是便宜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白鸥说的也是事实。
“白鸥你和我一起冲出去吧。虚,你留在这里,保护好玛瑙。”
虚郑重的看着我:“保护好辉夜。”
不知道虚这句话是对白鸥说的,还是对我说的。
一群乌合之众倒没什么可怕的,只是稍微打击一下,把带头的几个绑起来也就平息了。我并不想在和人界冲突的节骨眼上,杀死更多的蜂了。
白鸥看到我的能力的时候,是有些震惊的,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震惊。他一直在玛瑙身边,他应该也知道,玛瑙并不适合作为女王吧。他也许也一直在纳闷为什么玛瑙的力量提升并不像传说中夸张,也许也在怀疑真正继承女王蜂能力的是谁吧。
我作为蜂族唯一的、可能的女王蜂的继承人的存在,对于蜂族的每一个成员的意义都是希望,对他们而言,我的存在,才是蜂族延续、发展下去的唯一希望。
“辉夜殿下,为什么?”
我苦笑着看他:“我曾经也想过,直接继位。可是我不想发动战争,也不想和玛瑙对抗。后来玛瑙继位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就这样,让她做女王好了。可是,现实,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就是等王城的事情完全平息,等人界的事情解决好,我会继位的,我会让玛瑙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不用担心,结局早已确定。”
白鸥,曾经我以为白鸥是强大到可以依赖的大哥哥,甚至可笑的在年幼时也对他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可现如今,这样看着我的白鸥,也不过是蜂族里一个惴惴不安的普通民众罢了。
我要让蜂族的每一份子都能够拥有幸福的人生,不要再活在不安与动荡之中了。我的种族,我的国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寝殿里,玛瑙抿着嘴死死的盯着虚。
虚不知所措的低头,看着地面,也不敢看玛瑙。
虚一直知道玛瑙对他的厌恶,他其实也想要跟着辉夜并肩作战,可是辉夜的命令,他必须服从。辉夜让他保护玛瑙,那么他就会拼尽全力将玛瑙保护好。
“喂,你是那个驱虫使?”玛瑙鼓起勇气搭话,虽然很不愿意面对,但确实是这个恶心的东西救了自己,现在也是这个男的在保护着自己。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这只恶心人的雄峰了。
“是,是的,女王,啊啊啊王殿下。”虚结结巴巴的回答。
“你服侍辉夜,就不想趁现在把我杀了,说不定辉夜就能继承女王蜂的位子了。”玛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起码要像个女王。
虚被这一问,吓得战战兢兢:“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辉夜殿下让,让让虚保护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虚就会,就,就,就,就,就会保护您的。”
“辉夜让你保护我?她没有在私底下让你杀了我吗?”
“不会!辉夜是善良又果敢的王女,如果她想要让女王死,女王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虚说起辉夜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也终于顺畅的说出了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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