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看着项偌淳一时移不开视线(1 / 2)
('宁观星来的目的,一是问候一下王枫,二便是跟着宫游去俱乐部看他那在追的小情儿。
聚会进行到一半,宫游便带着宁观星先跑了。他们两个和王枫是多年的交情,自然不会被怪罪。而这次聚会的实际意义是让王二少回归和拓展在国内的交际圈,他们两个在与不在,却也不会影响王枫的发挥。
项偌淳跟着宁观星,这才知道他们今晚除了聚会,还要去一个俱乐部。这方面没有他发言的权力,只是安静地跟在宁观星后面,看他和宫游在车上各自戴上一个面具,又递过来一个。
“午时,这两年做大的一个BDSM俱乐部。”宁观星随口介绍,“会员制,舞台只对一方以上是会员的受众开放预约。”
他介绍的不算详细,剩下的信息并不重要。项偌淳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接过面具戴在脸上。纯黑的假面并不厚重,磨砂增加了它的质感,项偌淳静静地透过面具注视着宁观星,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上。这下轮到宁观星怔了怔,看着项偌淳一时移不开视线。
宫游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内心焦虑更甚,说道:“喜欢吗?喜欢送你们了,但是现在能不能先别秀了,一会儿他就要和别人演出了。”
“怪谁?”宁观星冷笑,“你一个sv会员,明明能直接约winter,上台都没人会阻拦你。非要用真心来感化他,不建立在调教技术上的感化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这话说得不错,他们都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而在圈内追人,第一看重的当然是调教技术。宫游虽然出名,几乎所有活跃的会员都知道他这个名dom,但在追求winter的过程中,他没有选择去约对方,而是在此之外的地方花尽心思,这也是宁观星讽刺他的原因。
“不是我不想,是他拒绝我。”宫游终于辩解道,“我也想约他,但他之前犯了俱乐部的规矩,必须和五名以上不同的dom完成舞台,在完成俱乐部规定的惩罚之前,他说他不能答应我。”
宁观星问:“他为什么不找你?你和老板也不是不能认识,再不济,你也是一个优秀的dom,和你上台不比和其他人好?”
“我不知道。”宫游终于蔫了,耷拉着脑袋很沮丧,“他不和我说,也不和我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观星摇摇头,显然对于宫游的行动力十分失望。但既然宫游那么有干劲,要自己上赶着找虐,即使对方和其他dom上舞台也要买票来看自己的心上人。他也不能说什么。
他们来得不早,在门口登记完信息进场的时候,小剧场的灯光已经熄了,只有舞台亮着。三人找到座位坐下,便见舞台的一侧,dom牵着sub慢慢地走上台,这名sub四肢着地优雅地爬行,脖子上戴着一个鲜红的铃铛。
在见到winter的那一刻,宁观星和项偌淳都明白了为什么宫游被迷成这样。winter皮肤白皙,身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在纤细的同时不失力量感。五官精致,眼窝比寻常人深一些,在面无表情时显得冷漠,但入戏后便显得愈发动情。
真漂亮,这是两人共同的感受。
一些人只漂亮在皮囊,但winter显然不止,知道自己漂亮的人都很会利用容貌的优势,winter有着寻常sub在情境中很少见的高傲,即使在近百人的注视下,他还是那副冷淡、只对着一人动情的模样。全心全意地凝望着牵着自己的dom,即使爬行到舞台中央之后被命令跪伏在地,也像是一只短暂低下头颅的天鹅,袒露着身体接受调教,灵魂却独立而圣洁。
对于颜控dom宫游来说,这就是他的天菜。
这样一个人,犯了俱乐部的规矩?
宁观星低头找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一个人,信息发了过去。不一会儿对方就回了消息,把宁观星这段时间缺席的小故事发了过来。
依照winter的气质相貌和优雅的服从性,他在这家俱乐部无疑是一个出名的sub,所以有很多人即使是冲着winter也要成为俱乐部的会员。但是在出名之后,winter自然也会被人针对,不仅是sub,也有dom来找他,并不是为了约调,只是为了羞辱这位高岭之花。
三个月前,有一个dom自称约winter调教,却在情境中winter使用了安全词过后依旧不停止,出人意料的是,以优雅知名的winter干脆利落地反抗,把人几拳打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具体情况没有被公示,最后处理的结果是dom被永久取消了注册资格,按俱乐部规矩对winter进行赔偿,同时,打人的winter因为没有被追究,所以要在离开俱乐部和接受惩罚之间二选一。
这件事……宁观星余光扫了宫游一眼,如果宫少爷出面,说不定能处理得更好一点。他看到宫游望着台上正在受着姜刑的winter,正在满脸难过。
对于一些sub来说,上舞台是一种机会,或许更是一种奖励,但显然,对winter来说并不是这样。
这场舞台,宫游和项偌淳都看得极为认真,宁观星却是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他对这种事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对台上的两个人的兴趣也并不大。余光扫到项偌淳,看到他认真观看的模样,宁观星倒是有几分兴致。
现场的观众席很是昏暗,左侧有一块大屏幕,上面映的是舞台的近景,台上的dom挥鞭子的手法和winter沉迷于情欲的模样更加清晰。宁观星就在这一片黑暗里身体缓缓前倾,手背贴上项偌淳的大腿,暧昧地摸向他的双腿之间。项偌淳一下子身体绷紧了,警告似的扭头看了一眼宁观星。
“很喜欢?”宁观星用气音问,几乎是贴着项偌淳的耳朵。
项偌淳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就这样。”
“为什么看得那么认真?”宁观星的手指勾着项偌淳的裤缝,捏了捏他的大腿肉,就被项偌淳握住,攥在了温热的掌心里。
项偌淳凑得近了一点,也是贴着宁观星的耳朵轻声说:“winter并不专注,他的眼睛经常向我们这里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winter在舞台上并不专注?
宁观星不置可否地认真看了一会儿,却发现项偌淳说的没错,即使正被迫处于情境里,winter的面上潮红一片,他的眼神却还是清明的,时不时就会向他们这里望来。
这种试探在舞台上并不显眼,因为dom的下手并不轻,微弱的呼痛声和清脆悦耳的铃铛晃动被耳麦放大传到观众耳中,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已经足够大,这个时候,眼神就显得并不显眼。
winter在看谁?
项偌淳默默地继续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winter在看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宁观星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看到宫游在旁边都快坐不住了吗?
眼看着进程到了后半段,winter的眼神也快坚持不住了。他的临时搭档显然更倾向于借此展示自己的技术,而不是陪着winter逢场作戏。此时的winter只能跪在台上苦苦支撑着。
宁观星突然说:“我们先走了。”
宫游一时意外地望过来。
宁观星手还被项偌淳抓着,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地靠在他身上,看着宫游轻松道:“今天这一场是他的最后一场公调,你一会儿不会马上走吧?我们先走了,下次聚会的时候带着winter一起来。”
宫游没拒绝,显然他此时也更希望这场公调快点结束,也更希望他能和winter两个人相处。宁观星难得善解人意地提议,他也就看着宁观星带着项偌淳低调地从人群里穿过,先行离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宫游被winter完全吸引的注意力才分了一点给自己的这位好友,他恍惚竟觉得项偌淳的背影有些熟悉,记忆才回到之前宁观星问他要联系方式的时候。
就在宁观星找床伴的那个晚上,一个朋友联系宫游,把项偌淳的照片发给了他,请他品鉴一下这位帅哥如何,随后又遗憾地表示他们撞号了,要是他是0,绝对不会放跑这个极品的。
于是宫游顺手就把照片发给了宁观星。
而宁观星顺理成章地挑中了他。
就在这时,旁边的观众席响起不绝的掌声。宫游这才注意到舞台上竟是结束了,而他在最后的时刻分了神。winter被dom扶着站了起来,裹上了一件长袍慢慢地走下台去,因为身上的伤显得有些踉跄,神情却恢复了平淡。能走之后就婉拒了旁人的相扶,即使走得有些艰难,也是一个人缓缓地迈着步。
宫游站起来,看着winter消失的方向,匆匆向后台赶去。
“我以为你和宫游并不对付。”项偌淳说。
他们回到了会所,宫游的司机在外面等候着送了他们一程,现在宁观星取到了自己的车,因为喝了酒答应了会所送他们回去的好意,两人均坐在后座。夜晚的热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宁观星额前的碎发飘飘扬扬,听着项偌淳问出这句话。
他心情不错,问道:“怎么?”
“你对他的讽刺格外得多。”项偌淳也随口回答。
宁观星笑了笑,他余光从项偌淳的侧脸上轻轻飘过,今晚看到宫游为了winter如此着迷,他也没打算遮掩:“我以前和他约调过,他没办好事儿,被我骂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项偌淳明显诧异了一瞬。
“别看他这么不稳重,能成为午时的名dom,他的气场是很强的。”既然项偌淳有疑问,宁观星并不吝啬于为他科普,“宫游在情境中非常不好说话,他的风格是强势、完全掌控,惯于使用dirtytalk和各种暴戾的玩法,非常重度。是很多重度的sub的梦中情dom。”
“那你怎么会和他约?”项偌淳顺着问下去。宁观星并不重度,光是巴掌就被揍哭了,在他面前甚至可以算得上脆皮。
“我和他认识很久了。”宁观星不在意地说,“碰巧都是圈内的,因为他是dom,我是m,就凑在一起玩了玩。”
之后自然是不契合,宁观星注重身体快感,宫游注重精神控制。两个人手法类似,目的却擦肩而过,还差点因为宫游过强的掌控欲而直接闹掰。从那之后,宫游在宁观星就矮上一头,对这个一起花天酒地的朋友存着十分亏欠的心理。
“回去。”会所的人停了车,熄火,把钥匙交给宁观星。宁观星视线垂落在一片黑暗里,他的手探到身旁项偌淳的衣摆处,撩出塞着的衬衫,在夏夜里依旧微凉的指尖捏着项偌淳腰间的皮肉,暧昧道,“我要你操我。”
刚才在俱乐部的时候,他虽然对舞台没兴趣,但身处那样的氛围,身体很自觉地蠢蠢欲动。winter那样漂亮的身体是每一个dom都无法拒绝的,也是他看了会心动的——单纯对于美好肉体的欣赏。
项偌淳攥住他的手腕,拽上来亲了亲,把宁观星抱出车去。他们的车库到大门只有短短的距离,这个点寂静无人。项偌淳把小少爷扛在肩上,手掌对着挺翘的屁股“啪”拍了一掌,成功换得宁观星不满地踢腿。他太瘦了,扛在肩上对于项偌淳来说很轻,因此这点挣扎几乎没有起到效果。
第二天就要上班了,他们还算是克制,没有像几天前那样宁观星早晨醒来的时候几乎挪不动身体。享受了一会儿,看着时间过了零点,就偃旗息鼓了准备休息。宁观星很快就睡着了,项偌淳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把他圈在怀里,看着他面上的红还没消退,浓密卷翘的眼睫毛翘在项偌淳手臂上,蹭得人有点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天之后,宁观星下班带回一个消息:他得出差一趟,跨省,预订一个星期。
最近项目多,他得亲自跟进其中一些,又是领了命不能出问题。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憔悴,工作忙多了,平时的神情愈发严肃。周丞心疼他,特地在晚饭煲了汤,但宁观星没有什么食欲,只是恹恹地喝了几口就停了嘴。
他放下碗筷去洗澡,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浴室门开的时候,他浑身裹着水汽,打着哈欠走出来。周丞已经把饭菜都处理完了,等着宁观星吩咐他要做什么。但宁观星只是瞥了一眼干净的饭桌,没什么干劲地向卧室走去。
去的不是他自己的卧室,是项偌淳的卧室。
项偌淳不会清楚这些,但是一直跟着宁观星的周丞却清楚得很。宁观星以前的床伴时间都很短暂,三五天是正常的,最多也不过半个月。他们这些选择权在手的富家少爷不会让自己过久地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更多的时候,觉得腻了便换一个,互相只是作为泄欲的工具。
项偌淳在这个家里已经住了快三周,对于宁观星的床伴这个身份来说,他已经住得够久了。如果宁观星觉得厌倦,随时把项偌淳遣返,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奇怪。于是这个时候,项偌淳还安然地住在这个房间里,已经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项偌淳斜靠在床上看书,听见宁观星先是敲了敲门,而后便直接推门进来。
他温和问道:“怎么了,要做吗?”
宁观星摇摇头。
他看起来挺喜欢项偌淳安静看书的氛围,也没出声,光着脚走了过来,踩上项偌淳的床去,找到他最熟悉的姿势,安静地蜷缩在项偌淳的身侧躺下了。脑袋埋在手臂间,额头抵在项偌淳的腰上,闭着眼睛放松地呼吸着。
这无疑是一种依赖,是人都会累。宁观星在疲倦的时候,向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疲倦的心情,被半长的黑发遮盖的面孔更显苍白,缩在人身边只有小小的一团。项偌淳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拇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宁观星勾住他的衣摆,纤细修长的手指探进项偌淳的衣服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他的腰,闷声道:“给我留点印子。”
“嗯?”
宁观星指尖扣住项偌淳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向自己身后探去。项偌淳顺从地直起身来,掌心被牵着搭在宁观星身后两团软软的肉上,接着便看他抬起脑袋,眼睛里闪着困意和渴望的水光。在出差前夕,在被工作压榨得疲倦的时候,疼痛是压力释放的方式。宁观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疼痛的渴望,扣着项偌淳手腕的指尖微微用力。
他轻声说:“狠一点,破皮也没有关系。让伤痕留到我回来。”
项偌淳问:“确定?”
“嗯。”宁观星指尖有些暧昧地摩挲着项偌淳的手腕。
项偌淳调整了姿势,便说:“浴袍撩起来,趴到我的腿上。”
看起来宁观星在出浴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他有些羞赧地伸手浴袍撩起来,里面赫然是真空的。刚洗完澡的肌肤水滑细嫩,他俯身趴在项偌淳的大腿上,面朝床单趴着,两瓣屁股便被大腿顶了起来,软软的置于项偌淳手下,很快就挨了一记掌掴。
项偌淳把浴袍撩到宁观星腰上,看见他两条小腿没什么安全感地绞在一起,没说什么,扬手便往他屁股上揍去。清脆的着肉声响起,处于热身环节的巴掌是逐渐加重的,最初还能够忍受,随着皮肉的颜色逐渐加深,疼痛也难忍起来。宁观星开始时安静地趴着,过了一会儿就半抬起小腿,似乎疼已经有些难忍,背过手去蹭着边缘,企图抵挡项偌淳的巴掌。
项偌淳把宁观星的手挑到一半,却见他又慢吞吞地蹭回来,直接拽起来强迫他摊开掌心,在白嫩的掌心里抽了一记,斥道:“不许挡。”
他平时自然是乐意顺着宁观星这个小金主,但是这种时候却需要完整的主导权。抽完这一记宁观星就猛地缩回了手,埋着的耳朵变得通红,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了手心。接下来安分了一会儿,在项偌淳再次加重力度之前都没有把手再背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越过宁观星的上方,接着传来床头柜被拉开的声音。宁观星抬起头望了一眼,见项偌淳从柜子里抽出一把乌沉沉的戒尺。
宁观星一怔,抗拒道:“不要用戒尺……”这种训诫感过于强烈的工具。
但是项偌淳没有听他的,在宁观星反应过来之前,厚重的长尺被抡圆了抽下来,狠抽在两瓣大红的屁股肉上,砸得两团肉猛颤一下,浮出一道深红的肿痕。
一瞬间,宁观星疼懵了,身子一扭就想向旁边逃去。
“不要用戒尺!”他瞪向项偌淳,明确地表达自己的不喜,还有对项偌淳没有听他话的不悦。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项偌淳这时候处于完全主导的状态,揽回宁观星的腰,手握戒尺结实地抽上他无处可躲的屁股,牢牢把人锁在自己怀里,实在厚沉的黑檀压在不堪重负的臀肉上。
“别抗拒。”项偌淳安抚道。
宁观星躲不过,把脑袋埋在床单上,深深地吸气,没再说话,被疼狠了。
项偌淳摸了摸他的背,手中戒尺却没停,兜着风抽在方才的痕迹上,压着相同的痕迹,一下接着一下。他们中间的氛围并不热烈,如果不知原因,定会被当作普通的训诫,项偌淳神色淡淡地施着戒尺,宁观星伏在他腿上隐忍地承受着。
宁观星努力地忍着疼,不知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眼眶就湿润了,疼得低声吸气。
他自然做不到忍着不动,但项偌淳大手握着他侧腰,不论怎么扭动都逃不开这堪称责打的一顿。他总能正好迎上挥下的戒尺,热辣辣的疼痛叠加在一起,激得他双手总要向后探去,顺理成章就被项偌淳抓住,用戒尺狠狠抽了几记手心。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反手抓住项偌淳的衣摆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说破皮也可以,项偌淳就要硬生生拿着戒尺抽到破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小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今天他没什么心力,还要挨项偌淳的训,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呜呜哭着把泪水全蹭在了项偌淳衣服上。却终于被抱起来温柔地吻了吻,项偌淳用手指抹掉他脸上留下的泪痕。
“破了吗?”宁观星呜咽着问。
项偌淳看了眼他惨不忍睹的身后:“破了。”
宁观星说:“滚出去。”但没什么威胁性。
他现在又没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打不过项偌淳,谁知一切竟然还没结束。下一刻项偌淳把他抱了起来,趴着放在床上,伤痕累累的屁股翘了起来。宁观星眼睁睁看着项偌淳又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条……鞭子,约六十公分长,搭在碰一下都觉得疼的臀肉上。
“咻——啪!”
“咻——啪!”
项偌淳用鞭技巧纯熟,鞭身在方才的伤痕上重重抽了个十字,贯穿两边渗出两道血痕,向下延伸到脆弱的大腿根。宁观星还蒙着,一时回不过神来,但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先一步涌了出来。他捂着屁股侧倒在床上,嘴里似乎在骂着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清,只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得在床上扭来扭去。
而项偌淳呢?做完这些,他似乎对于宁观星的反抗无动于衷,走到床边安抚地把挣扎着要逃的宁观星揽在怀里。却听到宁观星还在呜呜哭,对着他撒娇似的骂道:“疼死了……”
项偌淳低声道:“留个印不太够,我想把疼痛的感觉留在你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记得最初宁观星和项偌淳约定“全程听我的”,那约法三章其他两条都完成了,只有这一条,项偌淳时而顺着宁观星的意,时而又自己做主。宁观星无法说自己没有爽到,但对于项偌淳十分大胆地替他做决定感到不爽。
他自然知道对于一个S来说,做主导是天经地义的本能,但是超过预估的疼痛还是让宁观星捂着屁股在哭。如此狼狈,全是归功于项偌淳那板子加鞭子的套餐,让本就脆皮的宁小少爷疼得走不了路。
对此,项偌淳把他抱在怀里,手里拿着药酒在对宁观星屁股上破皮的伤痕消毒。他和宁观星面对着面,在人的身后放了一面全身镜,于是可以看到宁观星伤痕累累的臀肉被药酒沾到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骤然滚落的泪水。
项偌淳那话是什么意思?
宁观星还疼得窝在项偌淳怀里小声地哭,因为没法乱动只能难受地扭一扭腰。回归的思思绪却想起刚才项偌淳说的话。那打烙印一般的行为突破了他的认识,在宁观星的观念里,这种由对方主导的调教是很少存在的,他本身就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虽然平时时时克制着,但对于这方面的信号总是特别敏感。
偏偏项偌淳又像是没有说过这句话,若无其事地抱着他放到床上。
“明天几点?我叫你。”他说。
第二天,在某一个小圈子里传起了谣言,只道是宁小少爷被他的小情人给欺负了,从家里被赶出来出差,很凄苦地连家都回不了。
这条谣言一听就是玩笑话,宁家那是什么家庭,光是一个“欺负了”就让人嗤之以鼻,什么时候还能有宁观星被人欺负的份?至于出来出差则是真的,因为附近机场的VIP通道只有一条,宫家的少爷在VIP休息室里碰见了宁观星,还亲耳听到他软凳子都坐不下去,气得骂项偌淳不是人。
宫游带着winter,亲切地问候这位好友:“挨揍啦?”
宁观星冷冷地看他一眼,就算winter在场,还是不客气地说:“滚。”
宫游终于得到了winter来之不易的首肯,于是带着自己的新男朋友出去旅游。他从各方面来说都不会忌惮宁观星,因此佯装客气地慰问道:“别炸毛,你那么脆皮,就算伤了也好得快,受苦两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知道这次项偌淳下了重手,这句话面对现状可以说是牛头不对马嘴,正好地戳在宁观星痛点上。随即就获得了宁小少爷的一个怒瞪,和一句“winter可以留下,你给我出去”。
宫游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winter——清冷的青年对此并不关心,对于宫游吃瘪的现状也并不关心,甚至对于宁观星认识自己也并不诧异,静静地看着他们对话。
而最后一条“连家都回不了”——宁观星是出来出差的,本就不回家。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家的时间里,项偌淳也不在家——在宁小少爷坐在飞机的椅子上,因为臀肉受到挤压疼得脸都快扭曲了,兀自忍住不能掉眼泪的时候,项偌淳走进了一家他们都很熟悉的俱乐部。
午时俱乐部白天也营业,只是来访的客人没有晚上那么多。他们是会员制,因此能订到内部房间的都是这里的会员。项偌淳带着纯黑的面具,穿着一身休闲服,轻车熟路地走到前台出示自己的V卡,开口道:“找人,麻烦帮我接一下E10的房间,找那位姓张的,谢谢。”
他人往这儿一站就自带气场,前台丝毫不怀疑他的圈内身份,只是按照程序礼貌地说:“稍等,确认一下您的会员信息。”
张渐鸿接到内线电话的时候还是懵的,他昨晚约完了人,对方结束了还有事便匆匆赶回家,他不想动,便包下了一晚上房间就在俱乐部休息。午时对信息安全和客户隐私的保障是出了名的,但他随即想到一个人,忍着疼起来捯饬了下自己,按前台的要求来门口接人。
从电梯出来,远远的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熟悉身影站在前台,几年没见却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张渐鸿径直走过来,先把房卡交给了前台,手臂勾上项偌淳的肩,高兴地拍了拍:“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让我来接你。”
“不久之前。”项偌淳说道,打量了下张渐鸿,虽然很久没见,但他对圈子向来不陌生,看着张渐鸿走路别扭的样子就知道昨晚折腾得不浅,于是说,“换个地方吧,请你吃早饭。”
张渐鸿,张家的小公子,虽然身处富二代的圈子里,却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圈子里最活跃的那几个,往上数三辈那都是在商场政坛赫赫有名的人物。所谓红n代高商n代一头,商n代又自动地瞧不起刚做大的暴发户。张家就是这样一个“暴发户”,张渐鸿的父亲年轻时创业,靠着精准的眼光把张家带上了某富豪榜,但对于大家族的底蕴来说,还是不够看的。
张渐鸿心很宽,有钱便花,没钱便赚,早就做好了以后继承家业的打算,也做好了张家成不了家族企业的准备。他别无爱好,一喜欢DS,二喜欢喝酒,两项并无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项偌淳先听张渐鸿抱怨道:“昨天晚上那个dom居然喜欢sp,本来就塞了尿道棒了,还要打我屁股,早上起来尿尿都痛。”
这就是张渐鸿的个人风格了,他说话嘴上不喜欢把门儿,说得好听是性格耿直。不过项偌淳神色镇定,显然很习惯了,顺着问道:“sp有什么不好?”
张渐鸿一噎:“忘了你也喜欢了……”
这一噎,他想起了项偌淳前段时间找他的事,问道:“你上次问我那事怎么样了?要攻略谁啊?你问我也没用啊,我只会打直球。”
他们坐在一家私人餐馆的小包厢里,隔音还算是好,张渐鸿也就说得肆无忌惮。对他们而言,这一顿早餐菜式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私密性强。
项偌淳说:“我以为你经验丰富。”
张渐鸿撇撇嘴:“你还不知道我?其他经验丰富了,追人的经验怎么会丰富。对我来说,喜欢了就上呗,顺着他,宠着他,直接表白,也就能做到这些。”
他说得简单,但显然这位张少爷也只是纸上谈兵,对于如何实施并没有准话。这些话要真做起来又怎么会简单?之前项偌淳过来讨教经验的时候,得到的也就是这几句话,他尝试着在宁观星这儿用了用,到现在觉得很不顺手。更别提他们现在还是床伴儿,根本没法表白。
到了这儿,项偌淳的身份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张渐鸿的疑问就是最好的回答:“这么说来,你在国外待了快十年了?我都以为你不回来了。反正项家也不差你一个,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项偌淳说:“领命回来的,工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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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并不是默默无闻的小家族,几乎和王枫所在的王家齐平。但项偌淳并不是独子,头上还有个心狠手辣的哥哥。项家老爷子当年三十五有了长子,对这个继承人自然是悉心栽培。令人惋惜的是,在老爷子迈向不惑之年时,原配夫人患病去世。不知怎么想的又娶了一房,依旧是商业联姻,几年之后生下了项偌淳这个小儿子,在项偌淳五岁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迈上了五十大关。
项偌淳而立之年,父亲却已经年逾古稀,这在项家这样的家族里不是新鲜事,但他的大哥忌惮项偌淳,唯恐这个后来的和他夺权,在有些权力之后就劝服了父亲,把当时二十岁的项偌淳送去了国外“修学”,顺便打理境外的一些产业。
也因为项家长子的缘故,项偌淳向来没怎么来同龄人面前露过面。兄长限制着他的交友圈,除去读书时认识的张渐鸿,项偌淳和其他同辈的二代几乎没有见过面。他人只知道项家有个小儿子,目前还在国外,却也并不关心他这个边缘人。
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眼下的张渐鸿能算一个。他唏嘘了一会儿,对于项偌淳这样一个人才被抹杀有些惋惜。但张少爷能佛系到现在,对于“争不争”这个问题自然有着自己的追求。他完全能理解项偌淳选择隐没于兄长的光芒之下。
为什么?虽然项偌淳是去国外了,但是他母亲还在国内呢,作为项老爷子现在的妻子,日子表面上过得好好的。
“所以你要追谁?哪家的少爷小姐?”张渐鸿没忘了这个问题。
项偌淳说:“宁观星。”
他在张渐鸿拍案而起之前就把自己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果然下一刻张渐鸿就震惊地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项偌淳坐在原位,淡定地等着张渐鸿冷静下来。他不说话,张渐鸿过了一会儿也清醒过来了,难得小心翼翼地说:“我消息也不算闭塞,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宁家的小少爷可是床伴不离身的?”
“嗯。”项偌淳说,“是我。”
他补充道:“目前。”
这位宁家的小少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带着伤出门,希望他没事。
张渐鸿受到的刺激太大,负负得正也反应过来了,震惊问道:“你认真的?”他在圈子里没什么话语权,可不代表掌握的信息少。一些聚会他出于礼貌和社交需要总是会去,关于宁观星,可没多少是好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应过来了,自然还有其他问题,张渐鸿在这时候充分发挥了他的耿直,嘴突突的在自己这个老同学面前可算是问个彻底:“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怎么就成床伴了?你和他在一起你哥要怎么看啊?还有……你告诉他你的身份了吗?不会没告诉他就追了吧?”
项偌淳第一次这么烦张渐鸿的嘴,只点了下头,回答了他最后一句话。
张少爷突然抬起手抱着头,有些错乱地问:“那我刚刚看到的消息,说什么宁观星被情人逐出家门,不会也是你吧?”
项偌淳说:“……他出差去了,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张渐鸿悲鸣一声:“你必须告诉我,你和他怎么搭上的,为什么你回来第一个找的是他不是我!”
项偌淳无奈。他只好低声说:“这次回来是我哥自己安排的,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似乎想要趁此机会搞垮我,把我当年在国内靠家里办的卡冻结了。钱没能及时地转过来,在外面太久,我回来也人生地不熟的,就穷得想去会所找你帮忙。”
但是在会所还没找到人,就被宫游的朋友看上了,浅浅交流了一番,甚至被拍了一张照片,阴差阳错就到了宁观星的手里。项偌淳以前见过宁观星,对这番缘分恭敬不如从命,顺利地和这小少爷成了床伴。
张渐鸿此人,正经主意没几个,馊主意倒是多得很。知道项偌淳现在没钱的消息,直言怂恿他说:“你现在被金主包养了,干脆拿这笔钱去做投资算了。”
项偌淳不置可否:“那不如直接开个公司去和我哥打擂台。”
张渐鸿更大胆:“让宁观星多给你点儿,开家公司去和你哥打擂台。”
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怎么着都犯不到张家头上。被项偌淳嫌弃地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这智商不如等待张父张母生个二胎”。
张渐鸿还是乐呵呵的,就想看热闹。他们两人难得一聚,也快五六年没见面,正好两人都不急着工作,干脆去张家的一个基地里玩了一天。张父从小就让儿子适应豪门生活,而项偌淳更是熟悉,骑马射箭打枪都十分精通。张少爷请客,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
宁观星不在,项偌淳却也没打算出去住。他看着宁观星的卧室,眼神是内敛的温柔,那份暗含的占有欲和爱慕论谁看了都会或羡慕或心惊。或许现在唯一对此不知的只有宁观星本人,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回了自己的客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另一边,宁观星,可说是折磨至极。
他自己提的要求,要伤痕在身上留到回家。但真正一顿责打过后,最后两鞭的血痕结痂时刻又疼又痒,他要和人谈合同又不得不坐下,通常一场谈判下来额角都沁出了冷汗。更别说戒尺抽出的淤青破皮,即使过了四五天,在摩擦着西装裤时还是一阵刺痛。
宁观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兀自生气,脸色冷得能掉下冰碴,不工作时没有下属敢来打扰他。他的心情复杂,纵使痛得难以忍受,在趴在床上的时候手又忍不住想去抚摸这些伤痕,手背搭在滚烫的屁股肉上,凸起的肿痕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和心理安慰。那些他畏惧,又向往的疼痛,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手机嗡嗡地震了起来,宁观星侧坐着撑起身子,却看到是项偌淳发来的消息。
这个男人在他们同居之后,还是第一次发来消息,是询问宁观星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观星:就这样吧。
项偌淳:在忙?
观星:没。
安静了一会儿,项偌淳直接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宁观星接起来,神色不明。就见项偌淳穿着睡衣,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正低头擦着头发。水珠顺着发端流到脖子上,又顺着胸膛流下来,宁观星眼神与水痕一触即分,声音一涩,道:“干什么?”
项偌淳余光看着屏幕,看着几天没见的宁观星,似乎是随口说:“看看你。”
他似乎没有来意,只是单纯地想看一眼宁观星,头发也很快就吹干了,那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屏幕这一边。宁观星手背贴了贴自己大腿,嗓子有点发紧,说:“你离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偌淳后退了一点,把自己上半身露在屏幕里。宁观星这边的屏幕却骤然黑了,他关了摄像头,声音却离麦克风近了不少,软软地说:“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隔着手机,他的命令色彩被冲淡了,这话更像是撒娇,透过漆黑的屏幕传过来。项偌淳沉默了一下,扬手脱了睡衣上衣,露出壮实的小腹,对着手机麦克风低声问:“屁股不疼了?”
他们两个这样打电话,除了做爱又能做什么?宁观星低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对着屏幕上的项偌淳,手指不由握上低垂着的性器撸动,微弱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小腹流下去,肉茎摇摇晃晃地翘了起来。他几天没做,对项偌淳不见自然没有欲望,见了却也忍不住。偏生他眼眶开始湿漉漉的,抑制不住小声喘息的时候,项偌淳在那边说:“摄像头开起来。”
“不。”宁观星说。
“听话。”项偌淳说,“摄像头打开,对准你的屁股。”
他露骨地说了出来,宁观星面上有一点红,点开了摄像头,白皙的大腿根顿时露出在屏幕上,他把手机找地方架着,手摸向伤痕累累的屁股,因为疼蹙起了眉头,项偌淳在这时候说道:“腿分开,对着我,准备好你的手指。”
他话说得彬彬有礼,语气却是命令式的。看着屏幕里青红交杂的两瓣屁股,未消的肿痕显示着主人这两天受的折磨。宁观星伸出一根手指,摸到穴口便向里探去,敏感地穴肉贪婪地吞吐着这根手指,不一会儿便泛起潋滟的水光,前端的阴茎却涨得更厉害了,吞吐着透明的液体。他躺在床上分开腿,手自两腿之间探去,抽插着,便因为没有满足而难受地哼哼。
“真欠操。”项偌淳看着他,道,“难受?皮再痒就去找房间里的鞋拔子,用它抽一抽你欠揍的屁股,肿成这样了,还不知满足。”
话一落,宁观星在床上一抖,一声呜咽,却是已经射了。
“……真敏感。”项偌淳望着他,眼里毫不掩饰地闪过浓重的独占欲,还是缓下声音,含着笑意安抚道,“忍一忍,我等你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小少爷一任床伴能坚持一个月,这不可谓不是个奇迹。
关注着这个时间的可不止周丞一人,宫游作为宁观星的知名狐朋狗友,对自己这个老友的感情生活还是很关心的。可惜宁观星一出差就是一个多星期,比预计的时间多了四天才拿下这几份合约。期间除了和项偌淳一两回打视频,可算是对工作兢兢业业。
在这期间,宫游给宁观星发消息:你说,我要是强制winter,他会跑吗?
宁观星拒绝回答送上门来的狗粮问题,冷漠回复:你了解他吗?
他了解宫游,要是换个人,这“了解”怕是能吹上三天三夜。但宫游这回不一样,他似乎是铁了心要和winter认真过,果然,宫游期期艾艾了一会儿,回了一句“你说得对”。
虽然他也明白winter的调教喜好,winter是个妥妥的重度,对大多数玩法都接受良好,但是真喜欢一个人了,总是会考虑到各种问题。宫游一个从来不会胆怯的主儿,在winter这儿是踌躇不前,连调教都怕伤到他的自尊。
情境内外从来都是分开的,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又怎么会那么清醒呢?
宁观星这两天听多了宫游给他讲的故事,发现自己这位好兄弟还是个痴情种,但他对宫游曲折复杂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对他和winter之前复杂的前因后果也不感兴趣。
宫游又发过来消息:你和姓项的都一个月了,你什么时候这么长情过?该不会是要定下来了吧?
宁观星继续冷漠回复:怎么可能。
他又思忖了一会儿,平静地回复:你以前那么多sub,什么时候当真过?
宫游:我这不是就遇上winter了吗!
宁观星继续回复道:目前不可能,想都别想。
宫游看起来还挺失望,只回了一个“哦”。
对宁观星来说,床伴就是床伴,再亲密也越不过床这根线。即使他会把工作压缩,给自己休假;也会在出差的时候接项偌淳的电话,甚至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床伴于他而言也只是个发泄欲望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项偌淳也是个靠谱的,那他们并不是没有继续发展的机会,但宁观星清楚自己的继承人身份,目前还并没有打算和一个钱包里只剩下三位数,靠自己接济生活的人过日子。
项偌淳还不知道宁观星那么冷血地已经和他划清了界限,他又去了一次午时,这次却是去看公调舞台的。张渐鸿是个泡在俱乐部的顶级VIP会员,拿到两张票是轻而易举,他约项偌淳去看这一场,其中的dom是他约过的人,边看他边和项偌淳吐槽。
项偌淳兴致缺缺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舞台上的dom拿着鞭子在sub背上抽了个漂亮的十字,他对于演出性质的调教更没兴趣。只是张渐鸿没事做,听说他爸把他逐出了一个月的家门,这才答应下来。
宁观星回来在一个深夜,夏末的余声在草丛里飘荡飘荡,他住的地方安静冷清,只有走进家门之后才有些人气。以往家里最多只会有一个周丞,这次却是还有一个项偌淳。
项偌淳睡得安稳,却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房门被打开,而后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了他的臂弯里,呼吸很轻匀称,身上有些凉,细瘦的手臂环上他的腰。
钻进他怀里的小少爷很快就睡了过去。
项偌淳却醒了,他困倦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发现现在是凌晨两点。怀里多了一个人,洗完澡的宁观星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闭着眼睛睫毛轻颤,陷入了轻缓的呼吸。
他们已经十几天没见,出差仿佛把宁观星累狠了,人都瘦了不少,本来就没什么肉的小脸更削尖了,苍白的皮肤更显得脆弱。项偌淳眯着眼睛看了宁观星一会儿,重新闭上眼,一觉睡到了早上。
早上,项偌淳比宁观星早醒,睁眼的时候宁观星还在他怀里平稳地睡着。项偌淳一动,宁观星就惊醒了,先是迷蒙地睁开眼睛,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把自己展开成一条:“早。”
项偌淳:“早。”
他看着怀里的人,似乎有些陌生,发了一会儿怔,低下头在宁观星额头上吻了吻。一个主动换来宁观星睁开眼,更主动地回吻,近半个月没见的陌生在湿润的口腔内悉数消逝,亲了一会儿,宁观星似乎又犯困了,眼睛都快闭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项偌淳的唇。
数日没见,宁观星似乎更依赖项偌淳了,他白日里工作还是严谨的,这么久只能通过线上开会和处理文件,回来之后他把几个亲信叫来嘱咐了下,对于几个重点的项目再确认了一遍。到了下午下班点,却是拎着包就下班了。
下班之后要做什么,还能有什么疑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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