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看着项偌淳一时移不开视线(2 / 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活是单调的、枯燥乏味的——宁观星一向是这么想的。他的生活自幼便是学习,和同层的公子哥们混迹,闲下来学些被称为贵族生活的爱好。一个人的生活是如此的孤寂,他一开始很习惯,后来却总觉得空落落的,周丞一直陪伴着他,但是这个比他大上一些的男人是个闷葫芦,生活谈不上精致或是情调。
于是他从这片冷冰冰的名利场里挖掘出了一些可供消遣的爱好。SM自然能算一个,和宫游、王枫的交情也能算一个,身边几乎不断的情人却使生活更加寂寞,尝试过了两个人睡一张床之后,一个人便再难忍受。
在项偌淳来了之后,宁观星很少一个人睡,他卧室的色调和床上的四件套是一致的,厌世的深灰或是黑。也许他是故意把生活过得这么压抑无趣,好让人在性爱里得到的快感更多一些。
宫游自从意识到项偌淳“在位”的时间格外长,就比宁观星还要上心。他和winter在一起之后,感情不断升温,自己的事情不用发愁,宫游闲下来之时总是来撩一撩宁观星,说几句“今天我去查了你们家项偌淳,查不到他的背景欸”。
消息发来的时候是晚上。宁观星正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因为席卷而来的快感急促地喘息。
项偌淳伏在他的腿间,轻而易举便将宁观星的欲望和状态掌控在自己口中,含着小少爷的性器撩拨似的吞吐着。宁观星面上潮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水雾,一片潋滟,弓着腰五指插在项偌淳的黑发中,随着快感或轻或重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往根处摁下去。在项偌淳吸吮时没忍住,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等他发泄出来,宁观星看着项偌淳面色如常地把东西咽下去,还沉默地舔舔嘴唇,一双长腿绞在一起,膝盖难耐地互相蹭着,哑声道:“操进来。”
项偌淳早就硬得克制,宁观星一邀请,他抓过宁观星再次分开他的两条腿,手指向着穴眼就探了进去,面对着面看宁观星五指紧抠着床单,晃着屁股要他更深一点的乞求。项偌淳一掌扇在他腿根,扇得屁股肉晃悠悠的,掐着白嫩的大腿就狠狠顶了进去。
结束的时候,宁观星才看到宫游发来的消息。
他没什么力气地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拿起手机,身后项偌淳在给他按着腰,就看见宫游的这条消息。
观星:什么叫查不到?
以他们的交情,他自然不会去职责宫游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想查一个人的背景对于宫少爷这种身份而言只是一件小事。项偌淳能走到他面前,那以前的事就不可能是透明的。查不到也分不同的情况,比如和他们的社交圈没有任何交集,甚至和社会交集很少之类的情况,但项偌淳会符合这些要求吗?
宁观星余光飞向项偌淳,见他兢兢业业地给自己按揉着腰臀,按得身上酸软的肌肉都酥了,又见宫游回道:我问了句我朋友,说是在会所第一次碰见的,在那之前都没见过,会所的人在那之前也从没认识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星:如果是第一次来玩的呢?
他想着项偌淳的存款数和租在农居点的房子,又不觉得项偌淳凭着这点存款就去会所玩,要是去找工作他还更相信一点。
观星:他说没钱,以前可能不在这里。
那边,宫游的话却没说满,发来:我不清楚,但是建议你自己查一下。
宁观星看着这句话,神色没什么变化,目光却一直没移开。宫游虽然对他爱管闲事,但本质上是个利己主义者。这种话当然不能随便说,但其中的深意如何经得起推敲?
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自然不会觉得项偌淳就是那个三位数存款的命,也不会觉得项偌淳来自一个贫苦的家庭,至于他的背景如何,如果没有特别出格,宫游也不会来提醒他。那么看来,宫游是听到什么关于项偌淳的风声了,并且听到的内容并不适合直接告诉他。
宁观星笑了下。
他反手握住项偌淳的手腕,在人静静的注视下翻过身去,躺在床上勾着项偌淳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指腹轻轻地抚摩着项偌淳的脸,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项偌淳就像没有看到他的任何聊天内容那样,神情专注温和地注视着宁观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着,绕到胸前。
宁观星懒懒地问:“你是谁?”
项偌淳没有回答。
宁观星语气漫不经心,就像在开一个玩笑,没有和项偌淳较真的意思,却是下命令一样笃定,让项偌淳听着便好:“不许骗我,听到了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了。”项偌淳最终说。
宁观星说这句话就不像是在等他的回答的模样,但项偌淳还是回答了。得到了回答的宁观星再次拽过项偌淳的衣领,他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着了,项偌淳却还穿着睡衣,对比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衣冠楚楚。两人再次接吻,这次是宁观星主动,磨着牙尖在项偌淳唇上叼了一口。
他却没有选择继续做爱,敏感的身体在项偌淳的撩拨下蠢蠢欲动,宁观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在床上相处了一个月的男人,再次打量着他。项偌淳面孔可算是英俊硬朗,只是那一身廉价的汗衫裤衩总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宁观星勾了勾唇角,忽然逗他道:“那告诉我,你是谁的?”
很少有一个m问他的s这般话,宁小少爷自恃身份,认为如果一定要争论,那也只有项偌淳是他的这一项回答。但这次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回答,就在宁观星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不爽的时候,项偌淳拽着他的肩膀把他侧翻了过去,不轻不重在宁观星屁股上扇了一掌,直视他错愕的眼神。
项偌淳说:“你是我的。”
这话说得霸气,让本该生气的宁观星都一时间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动作。只有项偌淳仿佛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双臂撑在宁观星身体两次,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把头埋到小少爷的怀里吸了口气,像是吸猫似的,似乎获得了勇气,终于再次看向他,开口直言道:“我看见了,宫游给你发的消息,你没有防着我,所以我应该告诉你。”
如果他不能再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卡里只有三位数的床伴,那不如直接坦白。这是项偌淳刚才无意间看到宁观星的手机屏幕时,忽然意识到的。
宁观星那一句“不许骗我”到底是有用的,不论他是否真的对项偌淳有如此要求,也是否真的在意项偌淳的身份和目的,他在对宁观星产生企图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先行坦诚相见的那一个,决不能等宁观星自己查出他的身份,再被动地做决定。
项偌淳声音有些闷,他回国之后藏了很久的话,到底是在宁观星的面前先行坦诚了。
在宁观星仿佛没有回过神,逐渐愈发错愕的表情里,项偌淳把话悉数说出,他低声道:“我没有骗你,卡里的余额只有三位数是因为我哥,我在项家生存并不容易,一旦我公开活动,他就会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再次消失在国内的社交圈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初出茅庐、任人拿捏的新人,如今的项偌淳一旦回来,项家的长子要再次“封杀”他也并不容易。
上一次这么忐忑还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尚且不了解宁观星的项偌淳被迫蹲在浴室地板上,看着被他激怒了的小少爷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其他呢?”宁观星下意识地问。
“没有了,宫游让你查的应该只是项家的消息,我哥知道我在这里,他会想办法让我离开。”项偌淳答道。他看起来有些焦虑,但又不像是生杀大权被完全掌握时那样绝望,只是有些不安,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里第一次呈现出明晃晃的不安,默默地注视着宁观星。
“行了。”宁观星说。
项偌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宁观星浸淫多年这种勾心斗角,虽然宁家没那么多事,但见得也并不少,虽然诧异项偌淳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项家的二儿子,但是这个身份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他因为被欺骗而冷冷地项偌淳,在人忐忑不安的目光里拧住项偌淳的脸。
“你骗我的事我们慢慢算。”他的心里瞬间就有了打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就这么回国,一点应对的法子都没有?”
项偌淳沉默了一瞬,抿了抿唇。
“有,还是没有?”宁观星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项偌淳说。
有些事他连张渐鸿都不会告诉,他哥想要查到,也没那么容易。
“行。”宁观星很果断,他说道,“那这些就留到你解决了你哥之后再说,我不希望他成为你的阻碍,也不希望我和他对上。宁家和项家的合作不多,如果你牵扯到了我,那我不会手软。”
项偌淳的不安消去了一点,他说:“不会。”
“至于你骗我的事……”宁观星把项偌淳的不安看在眼里,心情说不上好,但出奇地也并不差,他眉眼含着笑意继续拧着项偌淳的脸,直把他疼得皱起眉头。愉悦道,“算个账,不意外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项偌淳低下头。
宁观星把手沿着他的裤腰探进去,在项偌淳有些紧绷的神情里握上他刚刚发泄过两轮的肉茎,挑逗似的拨弄玩耍,听着项偌淳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便知道不应期早就过了。他状似随意地用指甲轻刮着敏感的马眼,把项偌淳忍耐的神情尽收入眼中。
项偌淳低低地喊了一声:“观星。”
宁观星没在意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喊出自己的名字——这本身就是一种示弱,而项偌淳的示弱是能够让他愉悦的。他说:“罚你自渎给我看,作为欺骗的代价。”
换随便一个s在这里,可能都拒绝了。但是项偌淳有些说不出的焦虑,却还是照做了。宁观星侧躺在床上懒散地看他,抬脚勾着项偌淳的裤沿向下扯,引着项偌淳把裤子扯了下来,硬得狰狞的家伙被宁观星白皙的脚掌碾上,用脚趾尖轻挑着把头抬起来。声音中不乏冷意,下令道:“不是硬了吗?你能骗我,要么从这儿滚出去,要么就撸给我看,愣着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偌淳无奈地伸手扶上性器,见他更多的是朝自己撒火,在心里松了口气,只等他撒完了火也就结束了。低着头撸动着被宁观星挑起来的欲望,又被他脚趾重重碾了几下,可说是无声抽了口气,只觉得宁小少爷这脾气去做dom也不遑多让。
宁观星一看就很厌恶欺骗,对项偌淳也并没有脚下留情,挑逗几番后脚跟向他胯下探去,碾着肉茎的根部施虐。又几番过后,项偌淳艰难地射了出来,低头无声地吸着气,被宁观星弄得很不好受。
项偌淳就是这么一个人。宁观星看着他,近乎冷漠地想着。
他的心情一向反复无常,前一刻会觉得项偌淳顺从让他愉悦,后一刻却又想到很多。项偌淳可以说是个直来直往的人,虽然他有时候猜不透项偌淳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是行为总是有着合理的逻辑。有时仿佛在宠着他,有时却暴露了s的本性,对于一场性事习惯性地粗暴。
合胃口吗?
还行。
宁观星漫不经心地想,之前宫游对他的提问,倒是在这时候发挥了用处。先前觉得他们身份悬殊,没有必要想下一步,现在知道了项偌淳的身份——即使是项家不受宠、没权力的小儿子,似乎也打破了他原先的构想。
以他的身份,只要家世得当,并不太在乎其他。之前因为床伴的频繁更换而冷淡了一段时间,却又因为性欲的旺盛而重新开始挑选床伴,现在遇上项偌淳,也算是一个稳定的选择。
宁观星有些困倦地想着,留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项偌淳在这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时候,把自己来历和盘托出了。
后来,宁观星回想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聪明的时机。若是再早一些,宁观星没什么心理准备,早把他一脚踹了。再晚一些,自己都能把他的身世查得干干净净,落得个欺骗下场的项偌淳自然讨不了好。
至于现在,宁观星睡了一觉,接受良好地起床。他第二天去顺着宫游的话查,明确地收到了消息:项偌淳是项家极不受宠的小儿子,刚从国外回来,目前瞒着家里在外面……
在外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消息看样子就是项家那长子透出来的了,宁观星未对床伴的存在做掩饰,那么,关注项偌淳的人,知道他如今的去向也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接受了项偌淳的身份并不意味着这件事过去了,宁观星本就是个记仇的人,心情好的时候对于很多事都可以不在意,现下却对项偌淳归于冷淡。早上虽和项偌淳从一间房里出来,但整个早晨一言未发,当着周丞的面对项偌淳视若无睹。
疑惑的自然只有周丞,左看看自家小主人冷淡的面孔,右看看项偌淳一如既往的沉默模样。他对这些事并没有掺和过,现在自然是一头雾水。
“哥。”宁观星喝完粥,对着周丞道,“放你三天假,不用回来,我会照顾好自己。”
周丞看了眼项偌淳,项偌淳一言不发。
他方才还以为宁观星和项偌淳的关系终于走到了尽头,眼下被排为外人的却是自己。
周丞只得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白天宁观星去上班了,周丞回房间收拾了下东西,虽然被通知得临时,但他对于时间规划十分擅长,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确定了自己可以去哪里进行短途旅游。他的家就在这里,如果不用回来,那就只能去旅游了。
项偌淳此时也是冷眼旁观,他和周丞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维持在初见面时的陌生。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必要更进一步,两个单箭头都指向宁观星,并不是说他们二人只能留下一个,而是指像他们这样的雄性动物,并不会让自己的领地里有对潜在伴侣存在相同企图的人。
周丞很快收拾完东西,看了一眼无人的客厅,却是来敲了敲项偌淳客房的门。
项偌淳打开门,静静地看着他。
周丞说:“照顾好他。”
他第一次对项偌淳说出这样的话,作为管家这无可厚非,但他以前总还是保留着有朝一日宁观星会看到他的幻想。项偌淳是宁观星第一个时间这么久的床伴,也是第一个让他隐约觉得自己无望了的人,他对于项偌淳的情绪是复杂的,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项偌淳“嗯”了一声。
他看着周丞拎着箱子,明明只是出门三天,却像是出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一样有些孤独的背影,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也第一次恍惚觉得,周丞是一个和宁观星同样在生活里觉得冷清孤寂的人,两个人也许是一同长大的,却终于没有走在一起,因为一些天生注定似的原因分道扬镳。
而后周丞就走了。
下午宁观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只有项偌淳的一个家。周丞的效率他一直清楚,说走就走,这也是他能直接安排的原因。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厨房,宁观星也有些说不出的怅然。他这样敏感的人,和周丞朝夕相处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心思,但是十几年一直生活下来他们两人都没擦出什么火花,那还能有什么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偌淳。”宁观星喊了声。
“回来了?”项偌淳从客房里出来,鼻梁上罕见地托着一副防蓝光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了不少。他说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会做饭?”宁观星有些意外。
“在国外的时候学的,能买到的国内的食材不多,请的家政也不会做,只能我自己学来做。”项偌淳说。
“明天吧。”宁观星说,“今天我订了餐厅,你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
“我们是在约会吗?”项偌淳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宁观星订的地方,私密性自然是不错的,从他熟悉的点餐模样就知道是这里的常客。宁观星很少吃西餐,出来吃饭也多半是以家常菜为主,餐厅的氛围很幽静,来来往往的服务生素质都很高。
他虽然不再保密自己的身份,但是回国来带的东西本就不多,从衣柜里翻出他唯一的休闲西装穿上,看得宁观星蹙眉打量他些许,说道:“你现在有钱了,去多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项偌淳摊手,表示有空就去。
宁小少爷在穿衣上是十分精致的,总能衬得他容貌昳丽。张扬的穿衣风格配上他那双艳丽的桃花眼,让人注视着便移不开双目。他微微一笑:“不是约会的话,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吃饭?”
项偌淳说:“我的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观星说:“答应的这么快,你很想约会?”
他把自己主动的提议甩锅到项偌淳的头上,却也没有产生问题。项偌淳应承着答道:“早有企图。”
他们两人十分合拍,无论是性事还是平时。只是别人从相识、熟识到约会,到了他们这里截然相反,分明已经在床上坦诚相见,现在却衣冠楚楚地在这里对坐吃饭。项偌淳把小少爷吃不下的都包了圆儿,很自然地抽了纸巾给他擦嘴,被宁观星嫌弃地拍开。
项偌淳忖度着问:“我们之间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吗?”
“也许呢。”宁观星说,“这取决于你能不能摆平你哥。”
“很快。”项偌淳说,“早有布置。”
吃完饭,天早已黑了。走出餐厅入眼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宁观星习惯了自己开车,让项偌淳坐在尊贵的副驾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起往家开去。
“你是我见的第一个,说什么就真做什么的人。”宁观星等着红灯,指尖缓缓叩着方向盘。
项偌淳说:“你是金主。”
宁观星挑眉:“我是金主,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在你没被打哭的时候。”项偌淳给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宁观星伸手在项偌淳大腿上拧了一把,十分恼怒地跟上了绿灯。就听到了项偌淳低低的笑声,他笑得还是很隐忍的,不然依照宁观星的脾气能让他现在滚下车去。
项偌淳又说:“我早就说过,你就像猫。”
宁观星想起来了,瞥了一眼他:“劝你谨言慎行。”
项偌淳说道:“脾气不小,但是只要顺着毛捋,还是很乖的。”
他在宁观星当场停车的边缘反复试探,最终还是没被赶下去,安全地一路回到了家。刚停好车下来,宁观星便扯过项偌淳的领带,将人朝自己扯过来,拽得他低头便踮脚吻上去,舌尖撬开湿漉漉的嘴唇探进去,勾人似的轻舔了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项偌淳,满眼都是邀请的意味。
今天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因此项偌淳也不克制,抱着宁观星进门便贴在墙上吻了上去。把人放在地上,宁观星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到自己的皮带被解开了,裤子被扯下去松松落在脚踝,项偌淳火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腿根,还未触上最敏感的地方,宁观星就已经双腿发软。
他的体型在项偌淳面前是有点不够看,两条细腿一捞便被抱在了腰间,双臂环绕上男人的脖颈,闭上眼睛道:“去洗澡。”
宁小少爷在这时候也有着自己的洁癖,但不妨碍他们在浴室做爱。淋浴的水让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赤身裸体地站在瓷砖地上。项偌淳沾了些沐浴液探入穴里,才刚伸进去就感到一圈嫩肉敏感地一张一合,吐纳着他的手指。再看宁观星,呼吸急促许多,脑袋半垂着抵在他身前。
项偌淳把人抱了起来,横陈在一旁的洗手台上,对着镜子看镜中宁观星难耐地仰起头,在一片水声里引诱道:“向左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观星躺在洗手台上,脚踝被抓着折叠到两肩,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只觉得自己被毫无秘密地探索着,在项偌淳的手上晃着屁股拒绝:“不要。”
“啪!”
项偌淳不轻不重扇了他大腿根一巴掌,再次道:“向左看。”
宁观星紧闭着眼偏过头,双唇间却溢出喘息,面上泛起粉色,没有听从项偌淳的话却被这一巴掌扇起了欲望。声音也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你欺负我啊。”
“嗯。”项偌淳承认,说,“抱着你的腿。”随后却是走了几步离开,拎着从裤腰上解下的皮带折返回来,对折两次在手里抻了抻,拎起来裹挟着风抽在宁观星屁股上。
这个姿势不好借力,伴随着水声的着肉声格外清脆响亮,光滑白嫩的两瓣肉上映出一道粉粉的宽痕。宁观星抱着小腿哼哼,手不自觉地想去摸那轻微热辣的地方,双腿之间的欲望也挺立起来,他享受着刺刺的痛感,不自觉地想要这种感觉留存得再久一点。下一刻项偌淳另一只手掌握上他肉茎,指腹磨着两侧的囊袋,当柄似的又拎起来皮带狠抽在软软的皮肉上。一连几下是最好的催情剂,揍得宁观星左摇右晃摇着屁股,却总是逃不出皮带要落的范围。
“疼……”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
真的疼吗?比起之前当然算是很轻了,但宁观星说“疼”只是想要再多获取一点而已,他想要项偌淳完全地进来把他填满,让他离那个冷清的世界远远的,让他被一种火热完全地灌溉。
而项偌淳满足他,在这间浴室里,在当下,把他包裹住,完全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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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偌淳靠在躺椅上,宁观星趴在他的身上,两人一块儿看着电视。屏幕上是一部陌生的电影,男主和女主一起在雨里淋着雨奔跑。
屏幕外的两人都是一脸若有所思。
项偌淳的手还搭在宁观星身后,因为电视的声音一时间没听到门口进来了一个人,说道:“有点土。”
宁观星说:“但好笑。”
项偌淳问:“还要继续看吗?后面应该就是追妻火葬场了。”
宁观星说:“不用了,没什么好看的。”
两个在他旅游之前貌似还在冷战的人,现在相处得赫然像一对平淡的老夫老妻。周丞看着项偌淳关掉这部爱情喜剧电影,又把宁观星搂在怀里揉他的屁股,而他的小主人还一脸享受地靠在项偌淳的怀里。周丞终于看不下去了。
“咳。”他制造出一点声音。
两人双双回头,看到拎着箱子的周丞皆是一愣,宁观星先招呼了一声:“回来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偌淳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周丞默默点头,算是彻底知道宁观星的想法了,即使之前没有意思,现在也该和项偌淳培养出习惯了。宁观星一向是喜欢两个人多过一个人的,他明白。
“你们继续。”周丞说,“一会儿想吃什么,我来做吧。”
项偌淳没说话,宁观星从不会和他客气,直接报了几个菜就说“谢谢哥”,转头舒舒服服地窝在项偌淳怀里。
这个家还是他周丞的家,只是多了个主子。周丞安稳地把东西都收拾好,按照宁观星的吩咐做了一桌菜,今天难得他们三人都在,很少见地同坐在一起吃饭。除此之外,一切和以前好像都没有变化。
他以为后几天也会是如此——至少在宁观星和项偌淳正式确定关系前都是如此,但第二天晚上就出现了变化。
项偌淳罕见地没回来吃饭,宁观星只是随意的一句“他最近有事,应该很少回来吃”就解释了过去,却认真地看着周丞。
“观星。”周丞静静地叫了一声。
他预感到了宁观星会说什么,这一天迟早会来,现在也来了。
宁观星放下手里的碗筷,叫道:“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年过去,除去宁观星高考升学和大学刚毕业这两个时间,周丞很少能看到他神情这样严肃,这样温和地对他说话:“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嗯。”周丞说。
“从我小学起你就在照顾我,我也……大概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宁观星揣摩着周丞的脸色,直白地说,“我想找个人定下来,也不想再耽误你,所以以后就不用拜托你再照顾我了。”
“……”
周丞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周丞从小时候起照顾他,是宁家的前任家主,宁观星的父亲定下来的。自己不懂怎么带儿子,妻子又去世得早,无奈之下只得让周丞带着宁观星长大,一带就是十几年。到了如今,宁观星终于羽翼丰满,不需要再由他来守护了。
这也许是件好事,周丞当年也不怎么会带孩子,辛苦勤恳带宁观星十几年,如今终于可以休息了。他虽然不像宁观星那么年轻,但年龄放在职场上也不算是大,若是借着宁家的东风自己创业,凭借多年学来的眼界和手段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只是……周丞下意识地扭头,望向这个熟悉的客厅、厨房、浴室,和他住了那么多年的卧室。
他也想过若是有一天和宁观星分道扬镳,那他只会是搬出去的那个,也置办过自己的房产,但怅然若失的感觉还是弥漫开去。
他终究是不属于这个家的过客,所幸宁观星话语直白,不会让他一个人纠结,直接就替他下了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让我等到他回来吧。”周丞说。
宁观星点头,没有异议。
另一边的项偌淳,却是独自出了门,身上还是他那廉价的地摊货,整个人的气质却格格不入。他抽了根烟——在宁观星的面前没有抽过——深吸一口,随手直接摁灭在了垃圾箱顶上的烟灰缸里。
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翻出一个联系人,播了出去。
比起项家的少爷,项偌淳更像个白手起家的领头人,身上难有矜贵气,却如同单枪匹马的孤狼。没有背景,万事只能自己做主,和谁合作、与名义上的兄长打擂台,他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为了前途也只好做它一回。
国外近十年,和国内脱节实在严重,远渡重洋把胳膊伸回国内来,瞒着他哥的眼线投资,也幸好这十年里他哥的关注不是每时每刻的,认为他没有威胁便十分松散。方便项偌淳做下暗线,回来和负责人取得联系,也不至于真的一贫如洗。
他在国内选定的负责人,当初还是张渐鸿给他介绍的,但张少爷早就忘了这一茬,也不知道项偌淳背着他早就开始卷——在现在收到消息的时候,才突然发现。
张渐鸿铺出去的信息收集网反馈给他一条消息:xx投资公司的创始人首次露面,是项家刚回国的小儿子项偌淳。
张渐鸿愣了一会儿才回:……什么投资公司?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项偌淳这一波来得气势汹汹,令知道实情的所有人猝不及防。
他在刚回国,住到宁观星家里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了和总负责人的联系。这十年里陆陆续续开的几家公司一直在健康的运转,负责人是项偌淳信得过的伙伴。他们这么多年也一直在线上交谈,隔几年项偌淳会回来一次,更多的是负责人出国去见他。
项偌淳所图的不是力压他哥,也不是项家那繁多冗杂的家产——他从小并不接触那些,即使真的夺过来也更多的是负累。他哥比他更有野心,如要斗那肯定是劳财伤命,更重要的是项偌淳的亲生母亲一直在项家,在项老爷子的羽翼下被保护得很好。
项偌淳所求的不过是安稳保命,他从小被打压,唯一出乎他哥意料的就是跨国之旅比他想得更让人鞭长莫及。自己的产业如果能平稳运行,并且不与项家产生太大的交集,那么他那兄长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去彻底地搞垮他。
限制弟弟不接触家业,这在项家长子的权力范围内,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内斗,即使他的好大哥愿意,项老爷子也会出面制止。
至于保命之后的事,项偌淳有规划,但不急于实施。
项偌淳站在自家公司楼下,沉默着又点了一根烟,他的焦虑很少外露,却通过烟瘾反应出来。
负责人下楼来,左右看看便见项偌淳一个人站着,上来拍了拍他的肩:“OK了。”
他们两人合作多年,早就是比普通朋友更坚固的关系,项偌淳说了句“谢谢”,扫了眼手里的烟,摁灭。
“少抽点。”负责人劝他,“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个专访吗?记者刚刚打电话说快来了。”
“嗯。”项偌淳松了口气,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烟味——他闻不到多少,却知道一定很浓了,说,“走吧。”
这两天张渐鸿不知打了几个电话过来,痛斥老朋友瞒着他这件事。项偌淳本就忙,“嗯嗯嗯”地应付过去,他心里还挂念着在家等待的宁观星,对于张渐鸿那喋喋不休的嘴是能糊弄就糊弄。
好不容易把回国之后一些职位事项的交替全都安排好,已然过去数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结束?”宁观星在电话里问。
他一个人也是照样上班过日子,却并不怎么快活。这漫长的时间没有性的安慰,晚上睡得没有那么安稳。他不怎么愉快地给项偌淳打电话,没有责怪他,但语气也是淡淡的。
“今晚。”项偌淳声音也有些疲惫,线上和线下接触工作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原来忽视或是被负责人包揽的任务,现在都要重新审视。
宁观星说:“家里等你。”
在确定了项偌淳会回来之后,周丞有些黯然地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虽然宁观星并不是完全地赶他走,平时想回来依旧能回来,但他不会再以一个管家的身份住在这里。在几年前宁观星完全接管家业之后,关于出纳的工作他已经不再负责,现在就连日常生活也完全地不用再接触了。
“哥,我不是你生活的全部。”宁观星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周丞身上,说道,“以后给我找个嫂子吧,男的女的都行,别一个人过日子。”
周丞应声,手里拎着拉杆箱,他东西早就收拾完运到新家了,这是最后一些衣物。他说:“有事随时可以叫我。”
“好的。”宁观星说,“不送了。”
再要送显得太伤感,他们认识那么久,即使有分别也不至于像一去不复返一般。周丞一个人拉着箱子走了,宁观星叫司机送他,自己就出神地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看着并拢的两条腿,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推门进来的,就是项偌淳了。
男人出门数日,中途也是怕打扰到宁观星休息,夜深了直接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下。虽然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整个人看起来是疲倦的模样。但不缺钱了之后打理得倒是体面多了,白日里要在公司出现,他也穿起了妥帖的三件套,胡茬理得干干净净,肩宽背阔的身形完全把西装撑了起来,抛头露面时也吸引了许多男男女女的目光。
不论花不花痴,人爱美是天性,项偌淳家世不是秘密,如今相貌也不是秘密,靠着出色的外形条件也吸引了不少小粉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观星坐在昏暗的光影里,他懒得开灯,蜷着身子窝在躺椅上,缩成了一小团,对于一个人的相处有些厌倦。他渴望着项偌淳能早一些回来,别让他再继续一个人面对逐渐黑下去的天。
项偌淳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开了一盏灯,没让灯光太刺激宁观星的眼睛,说道:“我回来了。”
“过来。”宁观星的声音有点闷,他躺在躺椅里不愿主动起身。
项偌淳依言走过去,就被宁观星伸手抓住了衣摆,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衣服慢慢地往上抓,勾到领带,扯住了,让项偌淳低头弯下腰来。
“抽了多少烟?烟味真重。”宁观星挑剔地问。
“一包。”项偌淳没说他是一天一包,只说,“见你的时候就不抽了。”
他们嘴唇贴着嘴唇,浅浅地吻了下。项偌淳没洗澡,因此洁癖的宁小少爷没有进一步让他如何,只是把人赶去浴室洗洗浑身的烟味。
洗完澡的项偌淳围着浴巾出来,就见宁小少爷靠在浴室外的墙松松站着,双臂抱在身前,赫然在等他。赤着一双脚踩在地上,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昏暗的灯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项偌淳走过去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果然,宁观星并没有拒绝,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双臂松松地搂上他的脖颈。
“今晚打算怎么做?”宁观星问。
项偌淳答道:“金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观星不置可否:“金主想听你喊爸爸你也喊?”
项偌淳问:“我可以反向达成吗?”
宁观星说:“那你就没有金主了。”
话音刚落,他被项偌淳丢在了床上,一身白皙的皮肤陷在深灰的床单里格外扎眼,他们许久没做,一切情潮都来得气势汹汹。宁观星撅在床上被项偌淳扇肿了屁股,眼泪也掉得汹涌。黑色的领带覆上来,温柔地遮去了他红透了的眼圈,也遮去了他眼前大部分的光,世界变得朦胧而昏暗。
项偌淳把人拢在怀里,手掌揉捏着那红肿滚烫的屁股肉,用力一拧成功让宁观星疼得呜咽出声。他俯下身去伏在宁观星的耳边,罕见而露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我想转正。”
宁观星声音还在呜咽:“你想得美。”
到了这一步,宁观星的反驳显得是那么无力,他还靠在项偌淳的怀里掉着眼泪——这让他的话怎么看都是欲拒还迎。更别说项偌淳的手危险地放在他的屁股上,似乎是在威胁。宁小少爷吃软不吃硬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他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脑袋埋在床单上,偏着头迷蒙地望着前方,两只手腕也被捉着缚在腰后,用细细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和艳红的臀肉相得益彰。
这是一份漂亮的礼物,终于自己送到了项偌淳面前。
项偌淳把人搂在怀里,专注地打量着这份礼物,低声说道:“由不得你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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