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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走……帮我……”贺年滚烫的嘴唇覆在了祝宝宝的锁骨上。

祝宝宝身体轻颤,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嘤……”祝宝宝本来就喝了酒,身子比较敏感,加上多年来只见过猪跑却没吃过猪肉,好奇之心都快将他填满了,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

“贺年,你……”

“你?”贺年仿佛忽然意识到了祝宝宝是谁,浑浑噩噩地坐起身,说道,“这不是那个被迷宫困住吓哭的迷糊蛋吗?”

祝宝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原本的暧昧动容全都不见了,蹭的一下推开贺年坐起身,大声质问道:“你说谁呢?谁是杯吓哭的迷糊蛋?”

“你啊。”贺年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祝宝宝从地上爬起来,气的踹了贺年一脚,“王八蛋,我是疯了才会救你,你给本公主自生自灭去吧!”

说完,祝宝宝就要转身离开。

然而贺年从后面伸手抱住了他的脚踝,害得祝宝宝一个踉跄,再次趴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祝宝宝从小到大娇生惯养,除了跳舞,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当即痛呼出声,眼睛也泛起了泪花。

“我讨厌你!”祝宝宝愤怒地喊道,“还从来没有人敢欺负我呢!”

“呵。”回应他的是贺年不屑一顾的冷哼声。

祝宝宝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誓要把贺年吞灭。

想到贺年被人下了药,身体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又看到旁边铁艺大床的围栏上挂着手铐,他当即把贺年拖起来,走向床边。

贺年意识到什么,忽然疯狂挣扎道:“你要做什么?我劝你你不要发疯!”

“哼,试试你就知道了,我一定要让你给我求饶道歉!”祝宝宝神气地说道。

他把人绑在手铐上,贺年人坐在地上,但双手却平齐举起拷在了地上。

然后祝宝宝在房间的插花上折了半支毛茸茸的假花,不怀好意地凑近贺年。

“嘿嘿嘿……”

贺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下一秒,拿纸邪恶的假花抵在了他的鼻尖上,邪恶地骚扰着他。

“阿嚏!”贺年万万没想到祝宝宝报仇的方式竟然如此幼稚。

为了少受些这样的罪,贺年只能选择把祝宝宝往另一个方向激怒,他本就神智不清,脆弱的神经已经濒临溃败。

“祝宝宝,你就这点儿本事儿吗?“贺年讥讽道。

祝宝宝当即气红了眼,看着贺年明明十分痛苦却不能得到抒解的表情,再低头看看他下面鼓鼓的那一大包,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热,竟然伸手抓了上去。

“嗯——”贺年闷哼一声,沙哑性感的呻吟声泄露出来。

“我当然还有更厉害,你要不要试试啊?”祝宝宝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嘴巴,转头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缓缓地倒在了贺年的裤裆上。

冬日里,冰凉的矿泉水浇下来,贺年被欲望控制的头脑瞬间清醒很多。

“祝宝宝……”贺年一个激灵,试图唤醒发疯的祝宝宝,然而对方已经上头了。

祝宝宝扔掉水瓶,再次用温热的小手抓上来,一瞬间贺年被破体会到了从冰冷到温热的极致变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嗯~”贺年仰起头,鼓起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像个引颈向天的天鹅。

祝宝宝盯了一瞬,忽地踮脚亲上去,灵巧滑嫩的舌尖扫在男人脆弱敏感的命脉上。

那一瞬,贺年的呼吸声骤然加粗。

他哑声警告道:“祝宝宝,别玩火。”

“我偏不。”祝宝宝仰起头,喝醉后迷离的眼神里透着一身反骨的光,“你记住,这是你欺负我的代价,我就是要羞辱你。”

然后在贺年震惊的目光中,小手贴着贺年的腹肌缓缓向下……

“祝宝宝……”贺年哑声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做最后的理智唤醒。

然而就在祝宝宝将他最后的衣物遮挡褪去时,贺年的声调陡然一变,哑声道:“公平点,你也脱。”

祝宝宝犹豫了一下,解开裤子的拉链,踢掉碍事的裤子,又单手扯掉了自己上衣的宽松白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

贺年双目猩红地盯着那块精致白皙的锁骨,被铐在双边围栏上的双手下意识挣动手铐,稀里哗啦的声音随之而起。

然而祝宝宝却没有继续脱掉自己的白衬衫,长长的衬衫盖住了引人遐想的浑圆挺翘。

祝宝宝嫣红的唇舌描绘着贺年上下翻滚的喉结,使坏道:“看我是怎么羞辱你的……”

“嗯……”两人暧昧的声音混在一起,贺年当即红了眼,“你不要后悔……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我才不会。”祝宝宝坏笑着,一个用力,向下坐在了贺年的大腿上,两人吃痛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又在祝宝宝的动作中逐渐变成一场无声的欢愉。

-

周三,霍鸣秋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刚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林秘书便推门进来。

“霍总,凌少说您下午有私事要处理,担心您又不吃饭就外出,所以为您定了玉楼阁的饭菜。”林秘书一边说,一边在心底暗暗咂舌。

玉楼阁的饭菜啊!从不允许外带的啊!

贵已经是其次了,主要是人脉啊,没有关系都吃不上玉楼阁师傅做的菜。

霍鸣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林秘书手中精致的饭盒,点点头说道:“放在那边长桌上,我一会儿过去吃。”

林秘书认真照办,还特贴地给霍鸣秋把饭菜拿了出来。

霍鸣秋远远看着那些菜,都是他爱吃的甜口的,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林秘书刚摆完菜转身,看见霍总唇角的笑容,差点儿叫出声。

老天爷啊,原来霍总也是会正常人的笑的!

苍天作证,他以前只见过霍总的冷笑。

“霍总,过来吃饭吧,凌少嘱咐我看着你开始吃饭才能走。”林秘书说道。

霍鸣秋佯怒道:“那你是我的秘书还是他的秘书?”

林秘书立刻抬手保证道:“我当然是您的秘书了,只是在吃饭这件事上,我和凌少的想法是一致的,您的胃一直不太好,现在凌少还知道疼人……您就该听听啊。”

霍鸣秋无语地起身走过来,一边拆筷子一边说道:“现在就连你都要管我吃饭问题了,看来他对我身边人的申通工作做得不错啊。”

林秘书立刻发誓道:“我绝对只忠诚您一个!”

霍鸣秋挥挥手:“算了,你也去吃饭吧,我一会儿吃完就自己开车走了。”

“唉,好嘞。”林秘书麻溜地撤退。

霍鸣秋拍了一张满桌饭菜的照片发给凌暮辞:【在吃了】

凌暮辞收到消息后,立刻回复道:【多吃点儿,也好长点儿肉,不然抱着硌手。】

霍鸣秋:【别贫】

凌暮辞暗戳戳打问道:【下午几点出去办事儿,有时间午休一下吗?你昨晚好像没睡好。】

霍鸣秋:【一会儿在办公室午休】

凌暮辞:【那就好】

收到消息后,凌暮辞心底有了谱,调好了闹钟,打算一点钟就去凌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出口处蹲着,他要看看霍鸣秋到底是要去见谁。

不过霍鸣秋不紧不慢不着急的样子,让凌暮辞有些纳闷。

他难道不应该迫不及待地去见那个人吗?

下午一点半,霍鸣秋结束午休,乘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开了自己今早特意开出来的越野车,出发去机场接萧声。

萧声的飞机是三点钟落地,机场离市区很远,开车需要一个小时,现在开车过去,再找停车位停车,时间上差不多。

然而霍鸣秋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发的同一时刻,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也跟着他从凌氏集团出发了。

此人正是蓄谋已久的凌暮辞,他特意去租了一辆便宜的大众车,就是为了不引起霍鸣秋的怀疑,一路跟着霍鸣秋看看他到底要去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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