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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元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叫都叫不出来,被少年霸占着唇舌,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哭叫声。
那里……!
……那里,好羞耻!
元璀虽然对于自己和齐白晏昨晚做了什么有心理准备,但真实再次发生时,就只剩下难言的害怕与慌张。那里是omega最为私密的地方之一,分化以后总会胀痛得厉害,捏一捏就会变成红红的小桃尖,一点刺激都受不了。
现在齐白晏又是拧又是揉的,俨然已经摸透了他的身体,惹得心脏承受不良的元璀受惊地挣扎着,手掌抗拒地捶他的肩膀。
不要摸那里……好奇怪……
奶头翘起来好难看……一点都不像正常的男孩子!
元璀哆嗦着,快急哭了。之前自己做梦时总会掐得肿起来,后来一穿衣服就磨得很疼,酥酥麻麻的,时不时弄得他下体黏腻,湿了裤子——这些是他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请教的生理问题,现在被扒开遮羞布展示在人前,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前,显得自己身体结构很奇怪。
齐白晏眸色沉沉的,以为小狗又开始闹情绪,转而捏住他的手腕,将柔软的小奶尖揉得颤巍巍翘起,逼得元璀抖如筛糠。元璀近在咫尺的眼眶委屈泛着红,仿若沾染了情欲的痕迹,身体却不老实得扭着,像只麻花小狗。
齐白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嗯啊!”元璀喉间陡然溢出一声绵长的哭叫,沙哑得几近化开。身前的少年埋首到他的胸口,含住了酸疼发胀的小奶头,细腻地顺着蕊尖啄吻着。奶味的稚嫩omeg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牙齿打颤地咬住了手腕,眼眶通红地喘息着。
齐白晏对于在他身上做这种事早已习惯,但元璀完全是新手入门,被已经“玩弄”过他身体的坏家伙欺负得眼泪汪汪,偏又不敢暴露自己没真喝醉的事情。
按理说,他已经跟齐白晏是需要负责的关系,这些事情做起来自然是情理之中。可元璀心理上还是个雏儿,被亲吻小奶头已经彻底突破了他全部的耻点,两条腿抖得像面条,扑腾直打滑。
那里是很私密的地方,被乱亲乱咬实在是……太过了。青涩的小奶狗无措又可怜,眼泪啪嗒地往下掉,被羞耻心灼烧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左右都不知该怎么办。
齐白晏亲吻着奶味最为馥郁的地方,吮吸的触感刺激得元璀腰背拱起,“呜呜”哭得泪水直往下掉,偏又不能说出“不要”、“好奇怪”之类的字眼,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情欲的痕迹,一只手慌张地攀住齐白晏的后脑勺,“疼……”
闻言,齐白晏放轻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元璀唇。分化后的omega对于被爱抚有着稳定的需求,如果是满含怜惜的吻,就会舒服地如同泡在水里,再也不想挣扎了。
元璀被亲得闷哼一声,羞臊地咬紧了唇,小脸通红地任由那人舔舐着娇小的奶缝,将奶糖般的小尖儿玩弄得肿大。Omega汗水的眸子恍惚茫然,手掌穿插入少年alpha的发间摩挲着,腰肢因酥麻而扭动着。微张的唇齿间是细弱的喘,听起来就像在抽泣,黏腻又勾人。
原先的挣扎在催化下变成了醉酒般的享受,元璀已经分不清现在在哪里,自己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被人按在墙上做着舒服的事情。少年雪白单薄的胸脯上点缀着朱蕊,颜色艳丽得如同刚盛开的花苞,象征着被过早催化为成熟的味道。
齐白晏掀起眼,与他情动的眸子对视着了片刻,“啪”地关上了水阀。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蓦地一轻,被人抄起膝弯,两只手慌张地环住他的脖子,“去……唔!”
光着脚走过的地面拖出了水痕,地毯被踩得湿湿的,齐白晏便走边凶狠地吻他,直到将脸蛋湿红的小家伙压在靠墙边的床上。元璀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晕头转向间被人脱掉了湿透的T恤。压在身上的人身形削瘦紧实,面无表情地将湿透的衬衣丢到地上,连同着元璀湿透的布料一起,坠得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要、要做什么?”元璀微睁双眼,脸皮腾地烧了起来,像只蜷曲的小虾。齐白晏看了他两眼,将快要缩成一团的小狗掰开来,俯身压住了他湿软的身体。
元璀脸皮滚烫地和他接吻着,对于这般坦诚相见的状态羞得快要烧着,头顶噗噗地冒着烟,原本推拒的手腕却被齐白晏捏在了头顶,有人跻身挤入了他的腿间,“呜嗯……”
被褥窸窣的声音响起,元璀原本随着亲吻快要化开的身体蓦地一僵,察觉到有人伸手探入了双腿间,两只眼大睁,脸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唔唔唔唔!”
那里……难道真的要……
昨天不是才——
“我想进去。”齐白晏轻咬着他的耳尖。
这声音低低磁磁的,裹着情欲的沙哑,好似过电一般蹿过元璀的耳根,刺激得他耳尖通红,羞得咬紧了唇。
他生理课学得比较差,虽然不太清楚“进去”是不是脑子里大概的雏形,但好像此刻已经八九不离十。身下总是让他苦恼的那处,在刚才就湿得厉害,要不是热水遮住了身形,估计早就落荒而逃。齐白晏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布料轻触omega秘处,似有若无,已经近乎明示。
元璀两条腿瑟缩地想要夹紧,却只能夹住少年的腰,反而像迎接般的撒娇,难耐地轻蹭着。齐白晏轻吻着他的唇,眸色晦暗明灭,声音低低的。
“可以吗?”
元璀和他对视着,心脏“咚”的一声,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刚才强制的感觉,少年漆黑的眸色浮浮沉沉,攀不着方向,一副快要放弃又要抓住的踌躇矛盾感,看得元璀忽然心脏抽痛了起来。
……就像这个人经历了极为长久的自我折磨,试图寻得一丝放纵的出口。
元璀张了张唇,小脸酡红得像醉了一样,恍惚地看着他。
齐白晏湿润地亲吻着他的脖颈,探入双腿间的指尖勾下湿透的布料,揉上了娇小的穴口。元璀唇瓣发着抖,因为被触碰那处的羞耻感觉而鼻尖冒汗,眼眶缓慢发红。
微凉的修长指尖沾上了一手的蜜液,细腻地揉开了身下的甜蜜小嘴,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刺激得元璀牙关打颤,腰肢绷紧。
身侧仅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线从床头铺开往下,至交叠的下身时再也看不清楚。元璀就像在黑暗中被人做着亲密的事情,臊得心脏狂跳。
可越是看不清楚,感知就更为敏锐。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如何一根两根地探入自己的身体,如何摸索着湿透的内里,随之泪眼婆娑地哼出压抑的声响,“好疼……”
Omega的身体太敏感了,被人稍微逗弄就会浑身酥麻,更别提现在对方侵占着自己身体最为私密的地方,撩得身体陷入了迷乱的困境中,寻不得出路。
齐白晏的两根手指一寸寸地揉过他的内里,仿佛戳破了一处蜜罐子,勾得里面越来越湿,用甜蜜的小嘴绞紧了指根,越陷越深……直到探入第三根手指。
元璀眼眶红得厉害,呼吸急促地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只手快要将床单扭坏,胡乱地攀抓着。
“没准备好。”齐白晏亲了亲他的鼻尖,跟“小醉鬼”解释,“但不进孕腔,可以吗?”
这里没有避孕套,不进孕腔就不会怀孕,而且omega的不在发情期的受孕率极低,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alpha进孕腔的欲望是潜在本能,要让他们不进孕腔非常难,因为里面又紧又热,不光是极乐的巅峰,还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专属标记,于身心都是极大的享受。所以很多偷尝禁果的人会不带套进孕腔,说着不内射在孕腔里就不会有问题,但多少也会出现意外怀孕。
现在,齐白晏给了他许诺,在这点上也没有想过要骗他。
元璀从未碰到过这种局面,脑内运作得快要烧坏,忽然有些破罐子破摔思索着这个人还不如不打招呼就做到底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可这个人今日破天荒的讲道理,给了他太多选择的余地,将所有的决定权都交给了自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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