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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指腹骤沉,带着茧的三根手指探进去抵着那处揉弄,一揉一按,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火气发泄在里面。内壁被老茧擦得酥麻,强烈的刺激感勾得他脚趾乱蹬,池琅扑腾得眼泪直流,抱着他的臂膀求饶地摇头,“简哥,你轻啊……轻点!”
池琅又痛又爽,脑内勾勒着手指进进出出抽插的形状,万万没想到简峋连扩张都这么凶,连忙讨饶地吻他的唇,“简哥,我错了,你别嗯啊!”
爽利的快感蜂拥而上,池琅煎熬地用手背挡住眼睛,想不通往日温柔的简峋怎么这么凶,喘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明明痛感只有一点,池琅却生出来无穷无尽的委屈,哑着嗓子微微发抖,“简哥……”
简峋没说话,唇瓣抿得紧紧的。
池琅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往下流,溢出抽噎的哭腔,“……这,这是我第一次,你温柔点……我还是个雏儿……”
简峋手一抖,不小心重重碾到了他的敏感点,池琅“啊”地尖叫一声,腰腹一震射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太过激烈,也没想到被简峋按一按就射了。池琅大脑空白了一秒,水色的眼睛对上了简峋微微睁大的眸子,唇瓣可怜地发着抖,覆满了春色的面庞像被热水熏染过,漂亮的脸蛋沾满了情欲,又被蹂躏得眼泪汪汪。
简峋瞳孔收缩,“你是说”
池琅嘴唇颤了颤,喉间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许久,他喉间憋出高潮后的羞恼,深觉男人的自尊被压在地上踩:“……以前都是骗你跟我上床的,我没跟人做过,我都没跟人谈过!”
……这是一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少爷,生嫩嫩还没开苞就被人捡回了窝,然后再也没沾过别的男人味道。出乎意料的,还真就是只刚化形的小狐狸精,单纯生涩,除了会嘴上勾引人,性经验一片空白。
所以那么久的压抑,都是在吃干醋。
池琅火气“噌“地上来了:“看什么!没做过爱不行吗?”
简峋沉默着,眸底的深色翻涌异常,越来越吓人。
“你下手太狠了!”池琅被他娇养惯了,此刻一被欺负就乱蹬狐狸腿,嘤嘤鬼叫,“雏儿哪里受得了你,下面那么大,力气又重……你拽我脚干什么?还没开苞我就要死了,老子不做了,简峋你不是人,你王八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掐住他的腰,就着高潮后湿热的穴口,极致粗暴地顶进去!
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下身被填得严严实实,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撕裂般的痛感席卷上来,像被一根火棍硬生生贯穿。好在润滑得当,穴壁只被撑得发白,好端端地夹着性器,简峋手掌上移攥住他的后颈,低头凶狠地堵住了他的唇,吮吻着嚣张跋扈的嘴巴,就像在随手拔掉他咬人的小尖牙。
紧接着,简峋腰腹又是重重地一撞,将剩下的半截柱身都捅了进去,“噗嗤”一声彻底干穿了被堵住嘴也在疯狂挠人的少爷。池琅尖叫的声音被堵在了唇齿间,牙一抖咬破了简峋的嘴唇,浅浅的血腥味漫开,反而惹得男人凶性更甚。
池琅软绵绵的嘴唇被人咬着,眼泪失控地往下流,哭得眼眶湿红,麻劲还没过,只能从鼻息间挤出几声濒死的气音,手指发泄地抠着简峋的后背,“你……呜……不戴套!”
明明之前说不戴套也可以的是他,现在就是找借口骂人,乱泼脏水。
简峋被稚嫩的小穴吸得额角青筋抽动,眼底眸色深得能把人生吃了,喘息的声音低而狠。
“不戴了。”
给野地里爱骗人的狐狸精开苞,戴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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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雏儿小狐狸开苞当然要不戴套草熟了,给他沾上自己的味道,免得他总是一张嘴哔哔啵啵,除了骂人就是骗人。
简哥不是完全逆来顺受的,之前池琅在他身上乱踩被他欺负脚底板、道歉结果骂起来又被他按翻扭住,就知道他其实还是个有脾气的人。
第138章
“你”池琅惊叫一声,径直被人掐着腰顶弄了起来,“混,混蛋你不戴……呜啊啊!”
“老子不干了……老子后悔了,你他妈的……嗯……嗯啊!”
所有的话被断断续续地拆成了几段,池琅崩溃地咬住了简峋的肩膀。
肩膀上传来刺痛,简峋原本想温柔点的力道蓦地收住,克制的力道又放了一半,就着把他干穿的姿势,几下狠插,操得内壁痉挛地夹住了性器。
刚被开苞的后穴紧得要命,简峋插进去没有半点留情,把口头淫乱还爱骂人的小狐狸顶得直扭,像活水里捞出来的鱼,两瓣雪臀夹着捅进去的火棍,内部收缩不停。里面又湿又热,就像一张滑腻的甜美小嘴,含着柱身,并饥渴地舔舐吮吸上面的沟壑。
柱身是男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湿热滑腻的小嘴尽根包着,爽得头皮过电,腰腹积起一层酸软麻痹感。
同样是第一次的简峋艰难地闭了闭眼,感知着少爷下身的小肉缝夹着自己的私密处,一吮一吮地磨人,吐出的呼吸烫得像被火烧了,麦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艰难地克制住自己把他操死的欲念。池琅下面太甜了,比他的上面那张恼人的嘴乖巧许多,刚一插进去就舔着不放,极近所能地绞住阳物,湿哒哒地啜吸着。
他从未想过做爱的感觉这么销魂蚀骨,连抽插拔出都极为磨人,在越来越热的肠壁里摩擦着,爽得快要发疯。这里是腿根比不了的湿热缠绵,虽然池琅之前满嘴跑火车说要他操人,但简峋没想过与喜欢的人身体结合时,心里是这么的满足充实,好像被一团小狐狸填满了心里忐忑的空缺,真正地拥有了他。
这样想着,简峋就呼吸急促地吻住了他的耳根,把本就一直在发抖的池琅耳后小窝舔得湿湿的,双臂紧拥着,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恨不得把池琅按入骨血里。
“呼……啊……我非……”池琅死命地咬着他的肩膀,眼泪扑簌簌地掉,喘得叫不出声,随着每一下重重的抽插,穴壁都痉挛得厉害。刚被破处就经历这么粗暴的抽插,两条细白的腿弯曲着,大腿根扭着劲,只能颤栗地夹着他的腰,被磨到敏感的嫩肉时,脚趾蜷曲地蹬出湿痕,“嗯……嗯啊……”
简峋太凶了,比他想象中凶太多。刚才火气上来骂的那几句反而是火上浇油,抽插的速度一快,稚嫩生涩的穴壁就跟不上,穴肉一挤一挤地夹着龟头啜吸,讨好地流着水。插拔而出的物事将水液带了出来,湿亮亮地流了一腿根,淫乱不堪。
池琅吃硬不吃软的怂货性子就是不能被温柔地对待,一旦给他机会就蹬鼻子上脸,简峋刚一进去狂风暴雨的抽插,反而把他制得服服帖帖,不一会儿就将软骨头缩了回去,被操得臣服下来。
原本还想抗争的腿软软地搭下,乖顺得像条蛇一样缠住了简峋的腰。被润滑剂催情的后穴越来越软,越来越烫,就像软热的小火炉,疼痛逐渐淡去,快意汹涌地方扑上来。池琅眸底含着水,浑身粉得像被下了药,后穴又麻又酥,被快感吞噬得干净。
渐渐的,池琅不扑腾了,埋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呜呜”地哭喘。简峋察觉到他松开了小牙,不用想都知道肩上肯定有个很深的牙印,逐渐适应池琅体温的呼吸平稳了许多,终于放轻了力道。
所有男人都克制不住刚进去的快感,等到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弄得池琅有多可怜,那人反而将脑袋往他怀里拱,湿绵绵地细喘着,小声地叫“简哥”。
池琅伸舌胆怯地舔着他的锁骨,极近讨好的感觉,简峋心口一软,下身浅浅地埋进了水穴,就着插入的姿势,攥着他的下颚吻住唇。
粗暴之后的温柔格外受用,池琅闷哼一声,小舌瑟缩地触碰他,然后被男人勾住,温热缠绵。少爷总是记吃不记打的,被插入的时候还在冒火,一被操爽了就昏了头,接吻的嘴唇间漫出了窸窣的水声,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紧实的腰,哑着嗓子,“简,简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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