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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比情话还可怕,池琅登时臊得脸红目赤,心脏失控加速,只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男人怀里。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然不假,连跑了一脑门汗的小脏狐狸都视若珍宝,抱在怀里说干净,怪不得当时能把狼狈不堪的湿狐狸捡回去。
简峋亲吻着他的眼睛和嘴唇,亲吻着他的喉结和胸口,沿着池琅主动撩开的布料埋首下去,吻住了他的小奶头。池琅“嗯啊”地颤了颤,被男人含吮着一边乳粒,又安抚地揉捏着另一侧。
池琅配合地咬住T恤下摆,眼底漫起湿漉漉的水汽,鼻息间是凌乱的急喘,被男人粗粝地舔开了小奶缝后,更是饥渴地挺起胸口,“简哥……简哥……多亲亲我的奶头……啊!”
简峋手掌宽大,一只手足以托住他一边胸侧肌肤轮廓,扶着他的胸口,肆意地拨弄着俏生生的乳粒,就像在给刚化形的小狐狸通奶口,欺负得它嘤嘤直扭。池琅胸口天生平坦却柔软,肌肉薄薄的一层,随着奶头肿起,竟人为地制造出了微乳的感觉,如同白面里开出了小桃花,乳晕被揉得很漂亮。
“简哥……轻点……”池琅哼哼唧唧,享受着男人给予他的疼爱与轻微刺痛,黏人地把乳粒往他嘴边喂,“简哥,别咬……你吃一吃。”
男人火辣的舌伺候着小豆子一样的奶头,身下的小痴汉随之发出毫不压抑的湿喘,一边动情地摩挲着简峋的后脑,一边浪叫:“嗯嗯……嗯……简哥吃得奶头好舒服……”
“要被吸破了……呜……吸出奶就喂你……”
“……”简峋僵了下,转而更大力肆意地亲吻着骚浪的小少爷胸脯,好似要把他淫荡主动的身体给叼在唇齿间。鼻间都是池琅热腾腾的气息,有点汗味,但可爱得很,透着这个人最本源的温热感。
池琅嘴里总能蹦出来奇怪的淫言浪语,没皮没脸到把自己当女人都行,只要简峋亲吻着他,他就恃宠而骄到上天。
池琅被亲得胸口麻麻的,泪朦朦地察觉到简峋的吻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眼,痒得缩了下,手掌捧住他的脸往上托,低头主动地贴上男人的唇。
少爷滑腻的小舌很会勾人,顺着他的齿龈一舔,撩得男人喉口发痒,鼻息间颤了颤,把柔软的舌尖擒住,俯身再次压了下去。
热恋的人嘴里就像有个糖果堆,怎么亲怎么舒服,又湿又软,还都是自己喜欢的味道。简峋怎么都亲不够,把胡作为非的池少爷按在床上粗暴地亲着,下腹卡住了他的双腿,好似隔着轻薄的布料蹂躏着他。
池琅喉间溢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两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胸口敏感的乳粒蹭着简峋粗糙的胸口布料,任由男人亲到一半开始咬脖子,仰着细白的颈子被烙下红色的吻痕,“简哥,简哥!”
简峋“嗯”了一声,含着他的喉结拨弄着。池琅被亲得咕唧乱叫,两腿夹住了紧实的腰,“……你弄我下面,我刚买了润滑剂和套。”
简峋一顿,抬脸时,池琅依赖地贴着他的面颊挨蹭,露出了被彻底驯服后的红红脸蛋,眨了眨眼:“简哥,你操我吧。”
男人深黑的眸光一动,直勾勾地看着他。
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很少有男性会愿意直接居于人下,露出臣服的姿态,池琅却像只想过被他上而并未想过上简峋,此刻T恤卷到了高处,露着被亲得红了一片的胸口,翘着粉嫩的奶头,美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便携装润滑剂和几种散装避孕套。
红的白的蓝的粉的,普通超薄、浮点、螺纹、催情的,应有尽有,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成人用品店弄来的散装。
“我问了下,超薄的会有无套感,浮点、螺纹的可能会有点刺激,催情的……”池琅亲昵地蹭了下他的鼻尖,湿乎乎地笑道:“我后面水比较少,你用了更好进来。”
最后,他忐忑地总结:“戴不戴都行,看你舒服。”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想着问戴套就是客气一下,如果简峋不戴套进行着最亲密的结合,那就更好了。
对面的简峋沉默了。
池琅怕他误会,“放心,不浪费钱。都是试用的,到时候用得好,我们再去那家店买点。”
“还有这款润滑剂,也是加了催情成分的,我没用过,也不知道怎么个催情法。”池琅哼笑道:“他敢骗我我就下楼换货去。”
“哦对,我把裤子脱了。”池琅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费劲地蹬掉了长裤,然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内裤,笑嘻嘻地亲了下简峋的耳朵,抓着男人的手搭住自己内裤边,“我自己脱……还是给你来脱?”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三角内裤,说不清是汗还是刚才亲得情动,内裤末端有点潮,贴着细瘦的腰身和雪白的长腿,更显情色。池琅两条腿缠上简峋的腰,依赖地拱着他的脸,小声渴望地叫着:“简哥,简哥……简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简峋一直没出声,搭在内裤边的手猝然收紧,捏得池琅“啊”闷叫一声,转而被大手握住了半边饱满挺翘的臀肉。
池琅屁股肉不算特别多,但紧致得很,一看就是细粮养出来的少爷,也怕疼。池琅疼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讨好地亲他的脸,“轻点,我怕疼唔!”
下一秒,简峋攥住了他的发尾,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
滚烫的男人气息涌入鼻间,池琅被烫得呼吸困难,环住他的脖子乖顺被吻。简峋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他了,池琅兴奋得肾上腺素狂飙,被他强势的气场压制着,就差说“快点来糟蹋我”。
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什……唔唔唔”
内裤被扒掉,沾了冰凉液体的手钻入股缝间,生硬地插入了指尖。池琅被凉得一抖,脸蛋皱起抱紧了简峋,“嗯!”
简峋在给他扩张。
池琅没想到他要么不做要么就极为迅速,两只手抠紧了简峋的后背,因为对方生涩的扩张而疼得直抖,没出息地抽了抽鼻子,全靠男人吮吻的唇舌慰藉。他单薄得可怜,勾缠的软舌因为疼痛而蔫蔫的,被简峋叼在齿间咬弄。
股间那个未经人事小小的穴口也是第一次被侵入,越是窄小的地方,痛觉越会被无限倍放大。简峋的手指沾满了润滑剂,沿着穴口的边缘按揉着,按了好一会儿池琅抖得没那么厉害,将整根指骨插了进去。
“唔!”池琅哆嗦了一下,不小心咬到了简峋的舌。他雪白的脸颊早就烧得发红,难受眯起的眸子漫起层层的水汽,胸口上下起伏着。
简峋一滞,压抑地咬住了他的侧颈,在池琅忍痛的抽气里,强压着火气给他扩张。少爷的软穴像只欲迎还拒的湿热小嘴,把吃进去的手指吞得深深的,内里的肉壁却挤压着往外推,肉嘟嘟得可怜。简峋按揉着他绞紧的穴壁,察觉到内里对摸索更有感觉,转而屈起手指在肠壁上按摩。
疼,还是疼得厉害。池琅疼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敞着腿,在男人的视线里暴露出发红的下身私密处以及半勃起的性器,股缝间湿得透亮,羞怯得像朵粉嫩的小花,穴口边缘被撑红了。
渐渐的,简峋的指尖隐隐濡湿起来,池琅越扭越可怜,分不清是粘稠的润滑剂还是内里出了水,后面那里远比他以为的敏感,吸得越来越紧。少爷雪白的脸蛋烧红了一片,红色蔓延到了脖颈,嫣色的嘴唇张合着,含含糊糊地说不清话,只顾得上粘稠的细喘。
那管润滑剂真的有催情效果,辣得他肠壁发痒发麻,很想让更粗更硬的东西进来解痒,最好有疼痛的刷一下内壁。。
“啊!”池琅惊喘一声,似乎被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过电的快感顺着鼠蹊刺激了一圈,身体像只受惊的小虾,蜷缩颤栗,器物硬得直流水。
简峋指尖一顿,然后试探着摸回刚才的地方,谁想池琅就像条受刺激的活鱼,惊叫地弹动起来,“简哥,简哥不行!太刺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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