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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是对峙已经消耗了全部的心力,还是因为池琅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逃跑,男人的肩膀忽地撑回了衣服里,恢复到了往日那般无波无澜的模样。
他本身也不是想从池家抓人走,只是想看看池琅还在不在国内,还会不会再次出现在视线里。
现在看到了,今晚就暂时结束了。
“……”池琅牙根越咬越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压抑着翻腾的情绪,眼底却湿得可怜。他的拳头紧了又紧,力道大得快把掌心抠出血。
简峋理了理被扯到凌乱的领带,眼睫微垂,手掌搭上自己那侧的车门。
“啪啦。”
车门开关一半又弹了回去。
简峋被人扯住衣角,转头看向身后。
池琅一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喉结滚了滚,气息急促地道:“按你说的做,也当是赔礼道歉了。”
简峋蹙眉:“什么?”
池琅呼吸炙热,翻腾的情绪被压至喉咙口,沙哑无比,内里潜藏着一丝冲动。
待再抬眼时,池琅目光颤抖地看着他,另一只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其下雪白的颈窝和大片皮肤。
“池家撑不下去……我做你的情人,你给我钱和地位。”
简峋眸光顿住。
池琅觉得自己喉咙口都烫得冒烟,可吐出的每一句话,都覆盖住了他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隐隐约约的,像藤蔓一样戳刺着他的心脏,又痒又疼。
【“我给你钱和地位,你能答应我做到什么地步?”】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也不限制你和别人的关系。”池琅顿了顿,咬牙道:“等你玩腻了……我们再一拍两散。”
简峋衣衫下的脊背绷得极硬,目光逐渐冷凝,甚至变得异常暗沉。
虽然不知道那个“小霖”是谁,但能让简峋这么温柔和焦急,必定是很重要的人。或许简峋早就有了更为在乎的人,或者他对自己的执着只是因为五年前的执念,可池琅已经没有立场去在乎了。
等到激烈的碰上再让一切焚烧殆尽,或许也就可以因此放下了。
池琅无法解释给自己听这样冲动的心情,只能不断劝说自己这是在赎罪,用另一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里的负罪感与不安。
“嘶!”麦色手掌忽地抚上他胳膊,池琅被粗暴的手劲捏得灵魂刺痛,僵硬地与男人对视着。
简峋眸底好似压抑着极为深重的思绪,将墨色染得越来越深,浓烈得能把他生吞入腹明明答应了他的条件,此刻却更为暴怒,池琅看得心惊肉跳,瑟缩地往后躲。
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简峋下午撞车时的眼神,又冷又吓人,蔓延着池琅看不懂的情绪,并且以熊熊大火的姿态迅速烧断了干枯的枝桠,烧开了荒原。
“好。”
他听到简峋哑声说。
下一秒,池琅被人捏着手腕挤在身下,听到车内锁“咔嚓”关上的声音,心尖一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对方的气息压制身体上时,池琅还是心脏爆炸地喘不上气,腾腾的燥热顺着面颊爬上脖颈,不适应地微微扭动了一下,“在……在这里?”
简峋没说话,捏着他的脚踝跻身进双腿间,脸上面无表情,手指粗暴地探入池琅唇间,在内翻搅了几下。
池琅惊喘了一声,呜呜蒙蒙地说不出话。他被男人撩拨舌根刺激得眼神慌乱,四处乱瞄,却无法克制身体五年未被碰而惊慌失措的不自然。可他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就是挣扎与抗拒。
半晌简峋抽出手,自己的嘴角还有破口,却粗暴地含住少爷嘴唇,亲得池琅闷哼地扭了起来,浅浅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清脆的声响在身下响起。
“嗯!”池琅胸腔一震,睫毛难受地掀了掀,察觉到麦色的手指抵按进雪白饱满的臀肉间,燥热烧光了面颊的最后一丝镇定,胸腔起伏得爆炸。
那地方空窗了五年,忽然被人触碰,羞耻的感觉直袭击少爷的大脑,他慌乱中蹬掉了鞋的脚趾踩着座椅,蜷曲着直抖。
长车后座宽大,足以被简峋翻来覆去地操,可车上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润滑剂,男人的手指沾着他的口水,抵着干涩的小缝粗暴地插了进去。
“唔”池琅腰肢扭了下,被人在内扩张的动作勾弄着,羞耻的感觉灼烧着心口,裹着袜子的脚崩溃地扭紧,双腿紧夹他的腰。
简峋以前和他做爱是粗暴又温柔的,虽然进去以后力气很大,但进去之前总会扩张半天,并且不断安抚着他的身体,前戏做得让池琅很舒服,下面被手指按着前列腺就自己流出腺液了。
然而此刻简峋半点爱抚没有,只是侵占着他的嘴,手指在内以扩张为目的抽插着,揉上池琅的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手指继而连三地逐渐塞了三根,那块很久没有被摸,此刻按一下就像条活鱼一样动弹。
“咕……呼……”池琅边喘边扭,所有的闷叫声都被压在嘴里,长长的眼睫颤得沾着水汽,根根分明地触碰着男人的睫毛。
下一秒,他感觉到热腾腾的粗硬物事抵住穴口,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地扭紧了简峋的胳膊布料。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
池琅双眼睁大,疼得像被木棍硬生生劈开,冷汗顺着脊背哗啦往下,脸色惨白。
那根滚烫的东西严丝合缝地插入他的身体,甚至一点点地往内深入,顶开微微濡湿的肠壁,强硬地碾压开每一寸皱褶。池琅大脑瞬间陷入空白,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却因为被堵上了嘴,叫的都是压抑的闷声。
简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鼻息间是隐忍的喘,脖颈的皮肉绷住,连青筋都能看到。身下的少爷失神地哆嗦着,眉心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嘴巴张着喘不上气,两瓣红润的嘴唇沾着自己唇上的血,艳丽异常。
简峋伸出手,滚烫的拇指将那点血顺着他姣好的唇形抹开,指腹的茧刮蹭过少爷的嘴唇,刺激得他嘴唇一抖,发出“呜呜”的哽咽哭声。
那点血抹开了,却不像当时给女装的池琅擦掉口红,而是给他涂上了更艳丽的颜色只属于自己的颜色。
少爷的脸很白,涂了红色很好看,五年来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变得更成熟了。
简峋目光一寸寸地扫视着,落到两人的交合处,下身狠狠地一顶。
“啊!”池琅被干得惨叫出声,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苍白的脸色往下流。
他痛极了,心里那块儿却饱胀得要死,眼泪没出息地往下流,疼得一阵阵抽搐,“疼……”
简峋看着他,原本试图冷硬起来的心却蓦地软下来,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下身被吸得胀痛,他艰难地压抑着那丝升腾上来的火气和占有欲,转而以交合的姿势死死地抱住了少爷的身体,然后吻了吻他的嘴唇,声音很轻。
“会轻点。”
蓦地,池琅的眼泪像失禁了一样越哭越凶,随着简峋与之胸口相贴的温度,哭得不能自已,汗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疼……好疼啊……”
他死死地攀住了简峋的后背衣料,在失而复得的体温包裹下,哭得像被抛弃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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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怎么又可怜又好草的模样,简总草归草,多抱抱他吧。
放心,没裂也没出血……而且池琅痛觉神经本身就比较娇气(。
放心,王寸打车回家了,这边滴滴还是能叫到的。
放心,文里说过了的,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
第259章
池琅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拥抱了,熟悉,温暖,有力。
过往和简峋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想要被他触碰,想要被他狠狠地弄开,但必不可少的就是……这样的拥抱。
炙热的体温包裹着他的身体,池琅恍惚中觉得自己回到五年前,两个人还在那张狭小的床上,热烈又温柔地交缠着。简峋会摸他的脑袋、亲他的额头,把他当成宝贝,亲亲腻腻地用吻来安抚他的胀痛与难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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