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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人数瞬间从三万涨到了四万,Arica的宣传功不可没。
池琅深吸一口气,声音含笑。
“而且,五年过去了,我已经没了戴口罩的理由。”
以前是为了防止被熟人认出、被池宗源抓住,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也可以昂首挺胸、正大光明地活在日光下。
[我快紧张死了……]
[卧槽,真的卧槽了!我说不出话。]
[万一不好看呢,别太激动了吧。]
[我呼吸困难,十大未解之谜终于要解开一个了吗?LL的脸还没看到过,我还不能安心去世。]
“所以……”
池琅拿下口罩,从眉眼从鼻尖露了出来,然后再是红润饱满的唇。
那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因为闷在口罩里,微微发红,眼底却满是真诚和坦然。
“即使五年过去了,也希望大家能接受这样的我。”
弹幕忽地死寂,几乎无人发评论。
下一秒,评论区就爆破般“轰隆”炸开!
[woc!]
[卧槽!!!!!!!!!!!]
[!!!!!!!!!!!!]
[帅死了帅死了,帅死了shuaisvksfkssgfkHSUKH]
[他好帅但好眼熟!]
[卧槽,这不是前段时间还上电视的那个人吗?!公布恋情的!]
[卧槽卧槽卧槽!!!!!]
[这么漂亮一张脸,是上帝的毕设吧呜呜呜呜……]
隔着屏幕,户城的某件屋里,居思颖吃惊到捂住嘴,“池”
评论区刷得像下雪一样,甚至还有人认出他并说出了他名字,可池琅不再在意,只是起身。
视线里,简峋赞许地看着他,池琅其实并非他表现得那么镇定,脊背早已出了一层汗。
但他还是站在镜头前,眼眶发红,无比郑重地鞠了个躬。
“谢谢……大家愿意等我回来,愿意接受J.CL的归来。”
[呜呜呜不要这样!]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你又没欠我们什么!]
[谁不愿意我打他!!!!!]
[LL,别这样,我要哭了!]
[被朋友拐进来的,哪里有帅哥?]
[我草好帅]
[LL呜呜……]
[愿意啊!!!!!我愿意啊!!!!!等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是我要等的!]
网络是由千万条丝线组成的,只是一句话,一张脸,却在短时间内,以光速飞向全国各地。
直播人数五万。
六万。
十万。
十二万……
有人无意间点进来,蓦地红了眼眶,肩上的挎包内侧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牌。有人在上晚自习,顺着群打开直播间,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那个标着J.CL的小零钱包。还有人停下脚步,抱住自己的定制小包,激动到落泪,对当年里那批寄去大山里的礼物记忆犹新。
有人不认识他们,有人认识他们。
但那无所谓,经过今晚,会有更多的人认识他们,了解他们。
了解J.CL这个品牌的含义。
【“我……很想把J.CL这个品牌继续做下去。不是胡闹玩的,也不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挣快钱,而是认真地做品牌。”】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在J.CL找到最适合你的包。
【“……我们就把私人定制做到底,每个人提出想要的元素,我们为她做独一无二的包。”】
J.CL为所有人开放定制功能,收费分级,无论有钱还是没钱,你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那款独特的包。
它告诉你,如果你正处于低谷中,请不要放弃,因为你的美好人生,正要从学会爱自己这一刻开始。
[我好喜欢J.CL]
[谢谢你!!!!]
[我妹妹几年前说她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谢谢!]
[我爱J.CL!!!!!!!!我已经从山里考出来啦!!!!!!!]
[谢谢你们愿意接我的单,即使金额很少,但还是做得很漂亮……]
[太感谢了,这个包陪我走过了一段很痛苦的时间。]
[因为你们做得很好,我们才愿意等得的啊!加油!]
[上班的第一份礼物,用习惯了哈哈哈。]
[我现在已经工作啦,我已经给可以给朋友买你们的包了。]
[谢谢!]
……
一句又一句的留言包裹着五年里无处说出口的话,铺满了屏幕。围观的群众看得莫名也濡湿了眼眶,下意识地去搜索这个品牌。
直播人数二十万。
池琅心尖燥热,呼吸炙热,视线在和所有人交汇的那一刻时定住了自己的方向。
最后,简峋微微颔首。
“那么我宣布。”
池琅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肆意地活过来。
“从今天开始,J.CL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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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地在写时就感觉到了……好幸福
PS.很少推歌,但这次实在太契合了。建议从池琅打电话开始,打开Gaho的《Running》bgm
第405章
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悄然绽放,层层叠叠地从窗帘的缝隙中挤出来,落了床上的人一后脑勺。
少爷总是比常人娇气些,后脖颈火烧火燎的烫,咕哝一声,将脑袋埋进身侧的人怀里。对方早就醒了,手掌一揽,恰好用手背挡住少爷被晒的那块。
“呼……”池琅从鼻息间挤出一口气,脑袋拱了拱,挺翘的鼻尖就缩在他肩窝那里,深吸一口气,全是干净好闻的男人味儿。
对方侧身躺着,臂弯兜住他的身体,搭在他后颈时指尖恰好搭上他耳后的小红痣,贴着滑动了一下。池琅“呜”地颤栗起来,两只手缠住他的腰,身体贴得更紧。
“昨晚就要你睡里面了。”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好听,裹挟着刚睡醒的哑意,“外面晒。”
少爷怕黑,所以晚上睡觉要留一丝窗帘缝,以免他起夜迷迷糊糊地上厕所,走出两步就会发出鬼叫。然而这样,后果就是早上总有光从缝隙钻进来。
闻言,那只狐狸脑袋动了动,声音软绵绵的,“唔……不要。”
视线里的耳朵尖玉白精巧,像漂亮的观赏品,简峋喉口泛起痒意,就势咬了一下。那只耳朵受惊地漫起晕红色,简峋拇指拨开他耳垂,后方的小红痣色泽更为艳丽,如同白雪上的朱砂。然后他不轻不重地搓揉了一下,指腹上的茧刮得少爷一个激灵,哼出绵长的呻吟。
“以前怎么没发现……”池琅脸红红的,咬了咬他的颈子,像狐狸磨牙,完全不疼,只有刺刺的痒意,“你这么坏。”
简峋垂眸,“哪里坏?”
池琅掀起湿漉漉的睫毛,上面还残留着未干泪珠,偏棕的眸子巴望着,“你说呢。”
“……”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可被窝里面乱七八糟的,两个人昨晚又大为放纵了一次,从客厅搞到屋里,最后在浴室狠狠地打了一炮,东西还塞在里面,就黏黏腻腻地睡过去。
简峋被他这般揶揄,也不恼,只是低头咬了下少爷的鼻尖。
池琅:“啊!”
“唰啦”男人一翻身,被子顺着浅麦色的肌理滑下来,那一团性感的色泽被铺上光亮,像裹了粘稠莹亮的蜂蜜,随着背阔肌的舒展滑进被子阴影里。
被填满的感觉充斥,池琅闷哼一声,四肢并用地缠住他。两个人身体都很热,挨在一起起暖乎乎的,连空调都不用开。
已经快进入春天了,晚上还是抱着睡比较暖和。
池琅面色愈发绯红,哼哧喘了半天,跟他细细绵绵地互咬起耳朵来。冬眠结束的小动物都有股慵懒劲,舔着小狐狸耳朵边的狼总喜欢把它软乎的毛舔湿起来,而被狼抱住的小狐狸,也会在受不了的时候,小牙打颤地咬着它的耳朵尖。
“简哥……”池琅小声唤:“简哥。”
简峋亲了亲他的鼻尖,“嗯?”
“嘿嘿。”池琅咧嘴笑了起来,“就是想叫你。”
简峋眸光随之温软,“嗯。”
池琅:“简哥,简总,心肝宝贝,老公……!”
简峋:“第三个去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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