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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接过纸巾擦掉眼泪,“谢谢哥。”
之后,小姑娘和我多聊了几句,又问了我工作,知道我是装修公司的,小姑娘立马说她家里正准备装修,然后就拿出手机,管我要微信。
我连忙拿出手机,问小姑娘,是我扫她,还是她扫我。
小姑娘乐呵呵的点开二维码,“哥你扫我吧。”
我刚点开微信,准备去扫,这时候,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白皙,戴着名贵的手表,骨节均匀而分明,骤然的抓住了我腕骨。
五指慢慢的合拢,手背上青筋一根根的凸起,桎梏住我的动作。
那只手太过用力,我骨头都在疼。
我朝旁边望去,裴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阴沉着那张向来儒雅又斯文的脸,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眼神颇有怨气的死死的盯着我。
不过,裴凛身后却没瞧见李戈的身影。
我刚想问李戈哪去了,下一秒,裴凛一言不发,抓着我手,迈着大步,急匆匆的就要走。
我步伐凌乱的跟着,这个角度望去,我只看到了裴凛宽阔的背影,微微仰视才能瞧的完整。
和我记忆中那个要低下头去俯视、生的白白净净的小孩身影逐渐的重叠在一起。
“去哪?”
我问裴凛。
裴凛不吭声,拽着我快步走进了附近的楼梯间,抬脚用力的把门踹的关上。
楼梯间特别暗,在裴凛拽我进去,将我压到墙角的时候,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亮了一下,瞬间照亮裴凛那张居高临下的逼近的英俊脸庞。
薄薄的眼镜片下,是那一双泛着寒光,漆黑到瞧不清楚情绪的眼睛。
我不耐烦的皱起眉,问裴凛,“你干什么”
裴凛没回答我,自顾自的阴阳怪气的反问我,“跟刚才那个小姑娘聊的挺开心的啊?”
我点了点头,“还行,比跟你聊的开心。”
也不知道我的回答哪里惹裴凛不开心了,他的怨气越发的重,冷声质问我道,“刚刚如果不是我拉你走,你是不是都跟她加上微信了?”
我果断回答,“肯定啊!”
送上门的生意,谁不要?
裴凛那张英俊的脸当下就气的扭曲了,咬着后槽牙,没好气的道,“你年轻的时候爱招惹小姑娘就算了,现在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死性不改?”
这句话我可听得不乐意了,立马纠正裴凛,“裴凛,我没有一大把年纪。”
“男人三十一朵花,没听过吗?”
裴凛冷笑,伸手落到我腰上,一路往下,最后停在我屁股那,隔着薄薄的布料,大力的揉搓,就跟揉面团似的,“那要不要我来采一下你这朵花?”
我不知道那有什么好揉捏的,只知道这个场合、这个地点不适合干调情这种事情。
于是,我抓住了裴凛的手,省的他继续摸下去,提醒他,“裴凛,今天是你订婚宴,外头一堆人等着你,你别胡来。”
裴凛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还有二十分钟,够了。”
我被气笑了,这是时间够不够的问题吗?
声控灯灭了,裴凛几乎是同时伸手捧上我的脸,凑过来亲我,微凉的唇瓣将我要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的堵了回去,滚烫的舌尖霸道又带侵略性的挤进来,大概是因为缺氧,我心脏砰砰乱跳,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凛才善罢甘休的松开我,微亮的光线下,他舔了舔唇,撩起眼皮,眼神暧昧的望向我,嗓音微哑,“烟味,抽烟了?”
我伸手推了推他,“讨厌就别凑过来,麻溜的滚远点。”
闻言,裴凛一声不吭,又要凑过来侧脸亲我,似乎偏偏要跟我作对一样。
我有些不耐烦,“别闹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裴凛笑了笑,很没有所谓的道,“如果被人发现了,大不了,我勉为其难的负起责任跟你结婚,这样行了吧?”
我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骂道,“裴凛,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裴凛终于停了下来,他很无奈的对我道,“可它已经硬了,舅舅总不能让我这样出去吧?”
我低头望去,裴凛那西装裤那还真是鼓鼓囊囊的起来了一大块。
我头皮发麻,更不明白,又不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为什么只是亲了亲,裴凛那玩意就能硬成这样。
话说回来,的确不能让裴凛这样出去,要不然任凭谁都看得出来,我们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无可奈何的道,“我给你用手,行了吧?”
裴凛没回答我,只是抓住我的手,压在他那肿胀发烫到几乎快要爆炸的部位上,倾身靠过来,附在我耳边,舔着我脖颈,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同我道,“舅舅,实践远比口头上的理论来的实用。”
湿润的舌尖舔过我脖颈间的皮肤,像电流窜过,我瞬间被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四十二章 裴凛,这戒指不该我戴
黑暗的楼梯间里,只回荡着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声音纠缠到一块,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声音。
我硬着头皮而动,浑身的肌肉线条都紧绷着,带着纹身的胳膊因为太过紧张而青筋凸起,豆大的汗水滴落。
裴凛一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搭在我腰上,低着头,脸埋于黑暗之中,一声不吭。
作为被服务者,他却显得格外的从容,上身衣衫整齐,甚至于每一颗扣子都严丝密缝的扣着,不过下身却是衬衫下摆被粗暴的扯出,皮带抽出,拉链滑下,本来毫无一点褶皱的西裤松垮的堆在腰间,像是他那被撕下的伪装。
直到裴凛抬起头来,我看到那薄薄眼镜片下被情欲浸的通红的那一双眼,还有那张因为隐忍而青筋跳动的俊美脸庞,不由心头一颤。
他低低喘着,汗津津的低下头来,哑着嗓音笑话我,“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没点长进啊?这么差劲,看来订婚宴又要延迟了。”
那声音哑到不行,听起来却格外的富有磁性,性感勾人到不行,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脖颈间,像是一粒火星,落在那块皮肤那,迅速的燎原。
见我不吭声,裴凛又张嘴,用牙轻轻咬了咬我耳朵,一本正经的用着专业到听不见一丝情欲的清冽嗓音,道,“请当事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对您的辩护律师有所隐瞒。”
这句话换其他场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偏偏是这种场合,我听的那叫一个怪异,那声音就跟一根羽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我心头。
我连忙回答,“我和你分了以后就再也没找过对象,哪来其他人?”
裴凛大概是很满意我这个回答,唇角勾了勾,“那舅舅是自己动手?”
我脸臊的滚烫,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点头,“是是是,我都是靠自个动手的,行了吧?”
裴凛低头瞧了瞧,思索着道,“这手用了七年,怎么还这么笨?”
裴凛这话莫名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道,“自己的跟别人的能一样吗?”
“算了。”
裴凛叹了一口气,大概是终于忍受不了,伸出一只手,缓缓落在我手背上,我动作骤然一顿,汗毛瞬间竖起,而他靠过来,喉结上下滚动,“我教你。”
裴凛握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我清楚的听到耳边裴凛的呼吸声越发重了,我体温也跟着慢慢的升了起来,像是被放了一把火一样,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企图压下身上的高温。
“裴凛,够了……”
我不由攥紧了裴凛的胳膊,企图拦下裴凛,难以忍耐的低喘声自嘴角零碎的溢出,裴凛扼住我腕骨,将我的手用力的压到后面的墙上,强硬的握住我的手。
那一瞬间,我瞥到裴凛那一双意乱情迷而理智微微崩塌的眼睛,心骤然一缩,一时之间,我竟忘了反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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