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台上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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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声乍一响那刻,薛清祀的心跳骤然加剧,魂魄被拧紧了似的,全身都绷起来,唯有脸上还算看着从容。

龙驰进了屋,步履沉稳得让薛清祀心悸。

地面上折着龙驰的影子,长长的一道、阴沉压迫至极。覃国人的体格本就比薛国人生得高大,而龙驰又是武将,体魄自然比寻常人更结实。薛清祀是娇小玲珑型的美人儿,虽然年长了龙驰一岁,看起来却似是他的小妹,还不及他肩膀高。因为体型的殊异,薛清祀更加不敢反抗龙驰。

“我让阿吉送来的东西,你看过了?”龙驰一眼便注意到薛清祀的手腕。

“看过了,多谢将军美意。”薛清祀在他面前姿态摆得足够低微,连称呼都是毕恭毕敬的“将军”,同府里的下人们无别。

“喜欢么?”龙驰不经意地问。

“喜欢。”薛清祀稍稍抬起右手腕,展示已经戴上他赏赐的镯子:“将军您瞧。”

她这番举动,是为了讨好龙驰。

——初夜那晚过于疼痛和屈辱,薛清祀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多少有点脾气,当时便没能克制住,一气之下和龙驰冷战,哑巴似的半句话不肯回应他。

其实冷战的第一天她就后悔了,生怕自己惹怒了龙驰这种好战之徒,让远在薛国的父皇母妃、甚至薛国的百姓因此无辜遭殃。冷战到第叁天,薛清祀已经暗暗拿定主意要向龙驰赔不是了,却没想龙驰先一步低头,差童仆给她送来成箱的金银珠宝道歉。到这时候她若还摆着公主的架子冷脸相对,不识时务下台阶,恐怕就是个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清祀看龙驰没什么反应,又强颜欢笑道:“不止是镯子,您赏赐的这些珍品,我全都很喜欢。”

这女人做戏,做得还真够没意思。

龙驰瞥了眼那串手镯,西理国的贡品,金得辉煌耀眼,然而戴在薛清祀素白的手腕却显得俗劣不堪。反观她的左手腕戴着一串木菩提,干净清雅,倒是与她的气质格外相符。

“这镯子不适合你。”龙驰心下没来由地一阵怒火,抓起薛清祀细细的手腕,唰地将金凤镯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响。

据说从军打仗的人大都没耐心,龙驰尤其如此,极为暴躁易怒,仿佛随时朝人进攻的野狼。

薛清祀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被龙驰抓住手腕的姿势,屏气凝神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正眼观察他的神色。

“你明明不喜欢这些。”龙驰冷然道:“最好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刚才童仆阿吉已经向他汇报过了:二夫人见了礼物没有露出任何笑容,还是一副清凄模样。二夫人许是瞧不上这些东西。

“听说这是西理国进贡的金凤镯,”薛清祀停顿片刻,徐徐以柔克刚:“是我愚笨,进府好几日了,竟这时才想起向将军贺喜。将军驰骋沙场英勇无双,上半月将西理国的战士杀得片甲不留,令西理国乖顺臣服于覃国,委实是…令人钦佩不已。”

他莫名其妙为这镯子发火,她便不动声色借机转移话题,柔柔和和地夸耀吹捧他。总不至于有人听了好话会更生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驰松开薛清祀被捏红的手腕,不屑一顾:“西理国的将军就是个活废物,连你们薛国那弱不禁风的太子都不如。那场战让了他十招,他也没能伤我分毫,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胆子上战场。”

薛国太子……

挂在城墙上血淋淋的头颅……

狰狞的画面不断浮现,薛清祀眼前阵阵晕眩,只觉得压抑得想呕吐。

“那天,你做梦时念了许多遍“太子哥哥”,”龙驰又将话题转回来,讽刺地问:“如此怀念你的太子哥哥,恐怕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我没有。”薛清祀喉咙里生生发痛,眼眶已经泛红了,嘴上却还说:“您除掉了太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子哥哥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往日里常常欺负我母妃,我恨皇后,自然也恨她的所有孩子。那天夜里我是因为做了噩梦,梦见太子哥哥和皇后欺负我,所以才脱口唤他。”

龙驰眉宇紧锁。

已经提醒过她,不要自作聪明。

她却仍当他好骗,以为叁言两语就能敷衍蒙混过去。若那晚真是做了噩梦,何至于在他的阳具猛烈挺入她的深处时,她困的睁不开眼地抱着他,温软乖巧地一声声唤“太子哥哥”,唤得情真意切。

薛清祀已经快要难过得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在她面前再提薛国太子,否则她会无限回忆往事,并且沉溺深陷于感伤之情。

龙驰没再和她清算那晚喊“太子哥哥”的旧账,只是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问:“这两日身体如何?”

新婚夜,她被龙驰肏弄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床都下不了,甚至一度发烧昏迷不醒,让龙驰不得不决定放她休息几日,以供她调理身体。

龙驰以前玩弄的都是军妓,那些女人常年待在军营里,身子骨被磨砺得结实,经得起折腾。而薛清祀这般不耐操的娇气绵软身子,龙驰以前从未遇到过,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尽兴发泄,她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连喘气都是细丝儿般萦绕在他耳畔。

薛清祀下意识退了半步,生怕龙驰又折磨凌辱她的肉体,垂着眼帘答道:“身子还没恢复。”

其实她答什么都不重要,龙驰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状态。他想肏干她,随时随地都可以。

龙驰最钟意薛清祀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于是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臂弯里:“下面还疼么。”

岂止是下面疼,分明是浑身都被压迫碾碎了似的酸痛难忍。

薛清祀点头不语。

龙驰却倏地把她抱到临近的梳妆红梨台上,令她背抵着铜镜:“让我看看,那儿是不是还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堪堪坐在梳妆红梨台上,还不及他站着高,完全被他的可怖气场笼罩住。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裙摆微微飘扬,腿心一阵细腻酥麻的轻颤。

紧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声音。龙驰嫌她穿着衣裳碍事,所以不耐烦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衣衫褪去,露出她白皙的肩颈,颈间挂着樱红的细绳,细绳牵着刺绣精致的肚兜,勉强遮住她丰盈圆翘的双乳。

龙驰不得不承认,他极度贪恋这女人的身体——

薛清祀看起来瘦弱,是因为天生骨架子小,可她衣服脱了却一点儿也不会骨感硌手,因为骨纤肉丰。无论是她的胸乳还是雪臀,还有大腿根部,都是肉肉的,肏干起来触感极佳。她浑身绵若无骨,天赋的柔韧性,所以什么交媾姿势都能顺从配合。

更要命的是,她敏感度太高,只是被稍微碰两下,她紧窄的穴里就会有淫水流不完似的,汩汩滋润他粗大的阳具。

“腿再分开些。”龙驰命令时,声音已经有些哑暗。他因眼前这具鲜嫩胴体而唇舌干燥,心里猫抓似的痒。

薛清祀不肯,仿佛没听到他的命令。

她也是人,她也有尊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薛国的女人,都喜欢装矜持?”龙驰两指强行探入薛清祀那紧润细滑的小穴,碾磨着内里嫣红可爱的褶皱:“淫水流的比眼泪还多,看着纯良,没想到薛国五公主私下倒是个淫娃荡妇。”

薛清祀的身子根本经不住龙驰这般玩弄。龙驰的手掌宽大厚实,手指长而有力,又因常年持刀握剑的缘故,老茧很是粗粝。他指腹的茧来来回回恶意刮蹭着薛清祀敏感的内壁,搅扰得薛清祀又痛又痒,不断分泌着莹腻的蜜液,不一会儿就裹满了龙驰抽插作恶的手指。

“嗯唔…”穴里最敏感的点儿被他骤然触碰到,继而是不紧不慢的碾弄,薛清祀不禁弱肩一颤,腿心软成泥泞。她已然到达高潮,不受控地哀呜呻吟。

背抵着冰凉的铜镜,薛清祀如瀑的长发早已在挣扎中散乱开来,乌墨的发丝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皙无暇,面容凄美无助得仿佛快要破碎的瓷娃娃。

被指奸了还不到一两分钟就高潮迭起,她这具身子恐怕是天生淫媚的性器。

“将军…求你不要弄了……”薛清祀双腿发颤,想挣扎摆脱龙驰,小穴却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如同密网般裹缠。

龙驰看着她受辱的可怜儿模样,腹下欲火焚烧得更剧烈,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恶劣地将她左手腕那串木菩提拽下来——

菩提珠儿一颗颗圆鼓鼓的,上面有着凹凸不平的纹理,不算光滑。这般圣洁不可亵渎之物,下一秒却被龙驰狠狠塞进了她的嫩穴,让她那窄紧软韧的甬道硬生生含咽下这些珠儿。

异物的塞入已让薛清祀格外不适,更何况,塞进去的还是她佩戴九年的木菩提。薛清祀自十二岁起便吃斋念佛,对佛祖神灵敬畏有加,龙驰这番举动不仅是亵渎了她的身心,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发生这种情况,薛清祀已经顾不上顺从于龙驰了。她急急地将手指插入小穴,企图将那些木菩提珠儿赶紧取出来,可是越急越慌乱,动作不得要领,木菩提珠儿在她的小穴里竟越钻越深,够也够不着,拿也拿不出,被沁润的珠儿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薛清祀的挽救动作徒劳无功,反倒是让她一次次触碰了自己的敏感点,浑身战栗不停。

不知情的人若是看到这副场景,会以为薛国五公主正在自渎,用她纤细的手指撬开了圆鼓鼓的两瓣鲜嫩贝肉,忘情地抽插着自己享受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竟一颗菩提珠子都没能取出来,薛清祀彻底放弃自救,绝望地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低声哀求:“将军,求求您,把它们取出来。”

龙驰把她从梳妆红梨台上抱下来,搁置在柔软的雪狐绒地毯上,邪佞地提示她:“谅公主从前没求过人,所以不知道求人该有的姿态。”

薛清祀跪在深黑的雪狐绒地毯上,眼前是龙驰修长有力的双腿。她知道龙驰想要她做什么,可是她…实在做不来这种肮脏的事。

“公主若还沉湎于薛国富饶的往昔,以为自己地位尊贵,是千金之躯,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龙驰捏着薛清祀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移到他精壮的腰间,循循善诱道:“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怎么做。来,先把腰带松开。”

薛清祀没有为他解开腰带,红着眼眶跪在原地许久,下定决心般请求道:“将军,您给个痛快,杀了我吧。”

她很怕疼,更怕死。但是与其现在这般痛苦地日夜受到身心折磨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龙驰冷嗤,一边松开腰带,一边讽刺:“想寻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这位薛国公主了。听好了,你在将军府里必定会过得生不如死。”

他那粗长的阳具早已昂扬挺立,狰狞的青筋盘曲着,野心勃勃地想要侵略弱不禁风的薛国公主。

“张嘴。”龙驰捏着薛清祀的下颌,逼迫她张开樱红丰盈的唇瓣,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勉强含住这根滚烫灼人的巨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朗月已高升,秋末夜风寂寂。

薛清祀的脑袋被龙驰粗暴地按着,前后晃动拟着男女交欢的姿势。口腔被硕大硬挺的阳具霸占充斥着,连呼吸都格外困难,薛清祀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任由龙驰糟践。

龙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也没闲着,隔着那肚兜揪拧她小巧挺翘的奶头:“听闻你吃斋近十年,日日吃素的女人,奶子怎么生得这般大?宫里那些当奶娘的都不如你。”

薛清祀眼眸含泪,面颊绯红,楚楚可怜至极。她下体还吞含着那些菩提珠,此刻又被掐拧着敏感脆弱的奶头,性欲顿时在疼痛的同时高涨。她明明恨透了龙驰,此刻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被他满满涨涨地插入身体,填补体内可耻可憎的空虚感。

龙驰猛然扯下薛清祀的肚兜:“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很想被男人咬吧?嗯?”

肚兜飘然落地,那对翘鼓鼓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外,轮廓圆润丰满、肌肤温软白皙,看起来极是惹人怜爱。更诱人的是,她那嫣红的乳晕上硬硬挺立着充血的奶头,像两颗半熟的小小红豆,妖媚地勾引男人来采撷。

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突然扇在薛清祀的奶子上。她猝不及防地一抖,敏感地泄了身子,淫水浇湿了地上大片雪狐绒毯。

薛清祀还不知潮吹为何事,全然以为自己失禁尿在了地上,羞耻得恨不能自尽。而她的小穴在潮吹过后亦是瑟缩不已,菩提珠夹在小穴中被挤撞得发出微弱声响,听来甚是淫靡。

龙驰心满意足地捏揉着那对白嫩软肉,继续说下流话羞辱她的尊严:“听了两句荤话就水流成河,哪有公主像你这样会发骚?小婊子,军营里的妓女都没你骚。你的太子哥哥也曾对你说过这种荤话么,他是不是也想咬烂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真可惜,他命薄,享不了这种福。你的奶子只能给本将军咬,你的肉穴也只能让本将军肏烂。”

太子哥哥……龙驰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不配提起太子哥哥!

薛清祀愤怒地抬起脑袋,因为嘴里含着那根咸腥的巨物,所以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咽声表示怒意。

“这般盯着我看,是想求肏么?”龙驰故意曲解薛清祀的意思,终于将黏满津液的滚烫阳具从她嘴里抽出来:“来,叫声父皇就满足你。你父皇舍不得把你嫁出去,该不是想把你这小婊子占为己有吧?他也让你含过鸡巴么?”

“不准你说我父皇!”薛清祀浑身乏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再也忍受不了违背伦常的侮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耻!我父皇是薛国人人称道的明君,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他!”

龙驰反倒是笑,边笑边调侃:“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啊。你父皇若当真是明君,薛国也不至于变得越来越弱势,备受欺凌。依我看,他就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连最宠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看,杀了他两个儿子的人,现在正要肏干他的女儿。”

薛清祀凄然冷笑:“龙驰,知道你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么?因为你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你什么都没有,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是有夫人么?”龙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压在宽阔的床榻上:“夫人再给我生几个儿女,我就不说这些没良心的混账话了。”

“我才不会给你生……嗯啊……”

话还没说完,呻吟声便无法克制地溢出来。她那嫣粉娇嫩的奶头已被男人含在嘴里,饿狼扑食般饥渴地拼命吮咬。麻酥的快感从奶头传遍全身,薛清祀的纤腰发颤,像脱水的鱼儿般拼命想挣扎,却终究无法动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沾染着黏腻淫液的菩提珠被尽数取出来,龙驰将其中一颗轻轻放进薛清祀的柔软掌心,在她耳畔低语:“瞧瞧,它都被你的骚穴亵渎成这样了,佛祖定然不会宽宥你。”

薛清祀侧过头,沉默不语。

没力气说话,她对龙驰只剩下痛恨和嫌恶。床榻上混乱得似是经历过激烈战争,而她则似是被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牲舔咬啃食遍了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的唇舌肆虐,没有一寸不被他的大掌侵袭。

房内烛火通明,照映在薛清祀美好的身段上,幽幽折射着肌肤质感温润的光影。

她的奶尖儿湿漉漉的,红艳旖旎得微微发肿,因为被男人像婴孩般毫无节制地吞含吃咬过。那感觉既令人痛苦、又有说不明的欢愉,唯一能分清的是,痛苦必然多过欢愉。痛苦是身心皆受煎熬的,而欢愉只是属于肉体的。

薛清祀很不习惯在这般明亮的环境里行夫妻之事,而龙驰却偏偏不如她意,点亮了满屋的烛火,只为更便于欣赏她白皙娇嫩的赤裸身躯。龙驰的肌肤早已被疾风烈日吹晒成野性的古铜色,当他压在薛清祀身上时,两人的肤色对比极为鲜明,谁是侵略进攻者,谁是受欺辱者,再明显不过。

龙驰埋首于薛清祀的腿间,濡湿的舌尖肆意灵活舔弄她湿热战栗的花谷。她嫩红的花蕊儿早就湿透了,此刻还源源不断淌着蜜液,供男人吮吸。

薛清祀的魂魄都要被吸吮没了。她的脑子里变得越来越空白,只剩虚无缥缈的欲望萦绕,理智很快就要荡然无存。没了那几颗菩提珠,小穴里也变得酥痒难耐,总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炽热地堵进来、狠狠填满她。她恨自己可耻的淫欲。

“又装哑巴?刚才哭叫的不是挺欢么,怎么,叫得没力气了?”说话间,龙驰已将胯下勃然挺立的巨大肉棒缓缓旋入薛清祀紧致的小穴。那肉棒如同铁杵般坚硬,刚一插进去,薛清祀的小穴儿就迫不及待地咬紧了不肯放松,饿坏了似的可怜模样,用力使内壁褶皱推挤吸榨男人圆硕的龟头。

“嗯啊~嗯…不…不要插了……”薛清祀又媚又软地呻吟了一声,顿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自从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这具淫荡的身体,体内欲望猛烈得让她无法招架。

龙驰低笑:“饿成这样了,倒还口口声声喊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来喂饱你的骚穴么?”

薛清祀无助地连连摇头。她越想放松身体,却越是绷得紧,她的雪臀被龙驰一手托着,导致腰肢离开了床的支撑悬于空中,如此姿势下,交媾快感来得更猛烈。

龙驰故意磨她,肉棒在红润的穴里抽插得一时快、一时慢,时而是轻碰,时而是猛捣,让薛清祀找不着规律、应接不暇,猝不及防就再次到高潮。

她细白的双腿被强行抬高,勉强架在龙驰宽阔的肩膀上,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打哆嗦,美得甚是淫艳。她每每一颤,龙驰就捣弄得更加凶猛,肉棒拖连着浓稠白浊的液体在泥泞的穴口徘徊,数不清究竟发泄似的捣弄了多少次,直至那白浊浑液溢到她软肉丰腴的大腿根部,龙驰才贴着她的耳廓发出满足的沉闷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清祀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体力严重不支,眼前天旋地转着发黑。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模糊到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也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她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儿,被母妃牵着走到皇后娘娘的宫里问安。

皇后娘娘的宫里有个脾气温和的大哥哥,大哥哥喂她吃山楂糖,她嫌酸,当即吐出山楂糖哇哇大哭。大哥哥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惹哭了小女孩,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哄慰,承诺明日请她吃栗子糖。

占星师说,梦境是人们用来补偿自己的。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至少在梦里得到一次才罢休。

只有现实过得太苦了,才会在梦里寻觅甜头。

薛清祀沉湎在半梦半醒之间,渐渐没了恐慌和惊惧,甚至露出柔和的浅笑,嘴里喃喃念着:“太子哥哥,冬儿现在懂事了,再也不大哭大闹了……你抱抱冬儿好不好,冬儿会乖的……”

冬儿是薛清祀的乳名,她出生于暮冬时节。

又是那个太子哥哥……

她怎么敢!敢一次次在他面前提起旧爱。

龙驰骤然暴怒,动作粗鲁地将薛清祀翻过身,迫使她从迷梦中清醒,并将她摆成母狗般趴跪在床的姿势,以使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挨肏。

“唔……”薛清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男人就狠狠地后入了她的身体,像肏军妓般,一边前后耸动巨物,一边重重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声。她的屁股上很快就遍布了宽大的巴掌印,雪白的肌肤层层泛着红晕,花朵般的娇。

某一瞬,素不杀生的薛清祀突然动了杀心。

如果龙驰要让她生不如死,那她就像野草般活下去——活着,杀了龙驰给太子哥哥报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已过大半,这场近乎疯狂的男女交合终于止息。薛清祀被迫枕在龙驰的臂弯里,连睡觉都遭人禁锢着,又如何能安心睡去。

龙驰应该睡得很深了,薛清祀屏着呼吸试探了两叁次,甚至悄悄挪动身子造成细微动静,也没有扰醒龙驰。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沿着床褥之下摸索,在靠近床头处抓住了那支尖端锋利的金钗,一番动作完成,她的背脊早已冷汗凉透。

金钗是藏在床褥之下防身用的,此刻她已经握紧了金钗,只需要狠狠将它刺入龙驰的颈侧,就能为薛国一雪前耻。

时间仿佛静止,凝在冰冷的空气里。薛清祀久久握着金钗,犹豫着是否要趁此机会对熟睡的龙驰下手。她小时候见过宫中厨子娴熟地杀鱼,那场面的血腥气至今仍难忘却。

她始终下不了手杀生。

可是…厨子杀的只是鳜鱼,而龙驰杀的是薛国成千上万的将士、是太子哥哥和叁皇兄……

龙驰这样的恶魔本就该死,不是么。

终于,薛清祀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攥紧了金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薄薄月色,将最锋利最尖锐的顶端对准了龙驰修长的脖颈。

金钗不偏不倚向下刺去,成败在此一举。

一声脆响,金钗折裂。

在离龙驰的肌肤只剩毫厘时,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凭借耳力精确判断了金钗落下的距离,反手握牢了金钗前端并轻而易举地翻折,金钗立即断掉半截,剩下那半截则仍攥在薛清祀的手心。

薛清祀惊魂未定。她以为龙驰已经熟睡了,却没想到自己方才那些微小的举动全都为他知晓,他像是坐在台下的看客,优哉游哉地等她演一出刺杀的好戏,继而在最后关头戳破她拙劣幼稚的戏码,让她下不了台。

龙驰始终没睁开眼看她,好似他真的睡着了,折断金钗只是出于梦中本能。

薛清祀一时僵住了,不知道龙驰意欲何为。

“睡吧。”龙驰将她重新搂入怀里,甚至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脑袋,哄慰她时嗓音有些低哑暗沉:“别生气,折坏了你一支金钗,今日赔你一百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分明是刺杀,可他却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还用赔罪的口吻同刺杀他的人说话。

他不按常理出牌,薛清祀更摸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已经做好准备与他鱼死网破,可到头来,他只有一句哄孩子似的“睡吧”,这让薛清祀更为惶惑。

她蜷缩在龙驰怀里,静默了许久,忽然低声啜泣起来,哀婉柔弱得让男人难逃蛊惑。

其实是在装哭。因为薛清祀在刚才静默的时间里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龙驰舍不得杀她,至少现在不舍得杀了她这个发泄性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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