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台上弄(2 / 2)

加入书签

如果没办法直接杀了龙驰,那她就应该好好利用龙驰不舍得杀她这一点,逐渐骗取龙驰的信任和宠爱,再借刀杀人,或者,杀人于无形。

“哭什么?”龙驰终于睁开眼,看到怀里赤裸的美人儿哭红了眼,娇媚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薛清祀委屈地哽咽道:“将军还弄坏我戴了九年的菩提手串。难道不用赔么?”

“赔,当然赔。”龙驰心知肚明这女人是做戏给他看,却还是不由自主着了她的道,连说话语气都软下来,把她当高高在上的公主捧着:“我今儿也不去上朝了,天不亮就去磬台山找高僧,给你求个更好的菩提手串。行吗?”

果然,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她越是软,他越是喜欢。趁他这会儿心情好,得赶紧把行刺失败的事了结掉,乖乖地向他道个歉,让这事儿翻篇,淹没在记忆里。

薛清祀泪眼朦胧地点头:“将军疼惜冬儿,冬儿以后再也不敢动那些歪邪念头了,一定谨守妇道,好好侍奉将军。”

她的字字句句,皆言不由衷。

龙驰只是轻笑,没再多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覃国最繁华奢靡的烟花柳巷里,当属郦春苑的生意最好,那满脸横肉的老鸨夜夜数钱数得眉开眼笑,只因来郦春苑的都是达官贵客,各个儿都出手阔绰。而其中最阔绰的常客,毫无疑问是当今的覃国大将军,龙驰。

“将军,您许久没来郦春苑了。”花魁桃蕊身着轻纱,伴着琵琶古筝弹奏的淫艳乐曲翩翩而舞,一舞毕,仙子般轻盈地旋到男人身边娇嗔埋怨:“自从那薛国五公主嫁入将军府,您就不来郦春苑见桃蕊了。听闻那位公主面容清丽、身段姣好,看来当真如此,桃蕊好生嫉妒。”

自从破了薛清祀的身子,龙驰就没再到郦春苑寻欢作乐过,他一门心思扑在薛清祀的身上,恨不得日日夜夜肏干这身姿妖媚的女人。

时隔十余日,龙驰终于再次来到郦春苑找花魁桃蕊,也是因为在薛清祀那儿吃了闭门羹,胸中郁结烦躁不已。

薛清祀哪敢给他吃闭门羹?她当然敢,只是从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永远都是当着他的面做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

比如他千里迢迢去磬台山给她求来菩提手串,她当即戴上手串千恩万谢,而等他一走便将那手串放进匣子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再比如他请来覃国最厉害的戏班子进府演戏,为了让她在覃国生活得不那么无趣,她倒是赏脸看戏了,可是坐在那儿却和木头人没两样,半点喜怒哀乐都没有表现出来,好似看戏只是为了完成他强迫给她的任务。

这样的例子还有太多。薛清祀嫁过来没有贴身的仆人陪同,眼下在她房里伺候的仆人都是龙驰的人,她素日里状态如何,等同于完全被龙驰监视。

丫鬟说,二夫人吃不惯覃国的菜肴,每天吃的东西比猫儿都少,眼看着一天天消瘦了。童仆说,二夫人每日除了看书写字便是睡觉,整个人的状态过于平静了,不太正常。

龙驰也察觉薛清祀消瘦了,她那纤腰像弱柳似的,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于是他逼着她好好吃饭,甚至逼着吃素九年的她吃肉补身体。

导火索就埋在吃饭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儿午膳时间,薛清祀原本很顺从地吃了肉,结果没吃两口就反胃呕吐,漱了口竟又开始吐血,最后什么也没吃,躺倒在被褥里晕晕沉沉地睡。

龙驰火急火燎请来宫中最高明的太医给她诊脉,谁料太医竟解释道,反胃吐血的原因是薛国五公主平日服用了太多的玉鸩丸,重伤了体魄——这药是天下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只有薛国才会产出。

薛清祀从离开薛国那日起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给她的仇人生下儿女。所以每一次被龙驰灌射精液后,她都会极力避开房里的下人们,偷偷服用玉鸩丸避免怀孕。嫁入将军府被肏干了多少日夜,她就吃了多少玉鸩丸,直至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药物烈性,这才败露了服药之事。

龙驰知道薛清祀偷服避子药后勃然大怒,然而等她神志清醒过来,一看到她苍白凄楚的面容,他就半点脾气都没法朝她发泄了,只能窝着一股子怒火深夜离开将军府,独自来到郦春苑解闷。

“将军,您怎么不理人家呀?”桃蕊娴熟抚弄着龙驰的胯下巨物,这根铁杵似的粗长肉棒让她的花穴朝思夜想得极苦,此刻终于要得到了,激动得连她说话声都在微微发颤。

桃蕊最是擅长撩拨男人的性欲,龙驰身下的欲火已经越来越猛烈,然而他眼前不断浮现的却仍是薛清祀那女人漂亮的脸、还有那女人柔软丰盈的胸乳、水流不止的嫣红小肉穴。

他此刻完全没了心思和桃蕊交欢,哪怕桃蕊在床上伺候人的功夫比薛清祀胜出千百倍。

“拿着。”龙驰没了兴致,冷淡地放下几枚沉甸甸的金珠,起身整理了衣衫向雅间外走去。

桃蕊不解自己为何被冷落,美眸泫然地追上前去问:“将军,为什么?难道您真的被那位薛国公主蛊惑了?她是薛国人啊,您最恨薛国人了不是么?”

“用不着提醒。”龙驰心生厌烦,大步离开了郦春苑,策马扬鞭直向将军府。他要回去狠狠肏哭薛清祀那女人,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绝对臣服于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驰再回到将军府时,薛清祀早已睡下了。他身上还沾染着郦春苑的酒气,刚一进房,推门声和酒的气息便扰醒了薛清祀。

薛清祀决定装睡,能躲一劫是一劫。

可是那粗野又凶残的男人已经叁两下脱掉了外衣,毫不客气地睡到她的床榻上。她是侧身睡的,僵着身子背对着他,而他却径自从背后抱住她,长臂蛮横地锁着她的细腰,宽大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摩挲。

“睡了?”

龙驰的声音沉沉的,似乎压抑着些许怒意。薛清祀不免稀奇,他都去郦春苑寻欢作乐了,怎的回到将军府还要上床刁难她。

薛清祀装睡不答,龙驰故意在她丰盈的酥胸上捏玩揉弄一把——她睡觉时不喜穿肚兜,轻薄的亵衣勉强掩着那对绵软白嫩尤物,龙驰用五指隔着亵衣捏揉时能清晰感知她胸乳蜜桃般可爱的挺翘形状,而她那被吸得微微发肿的乳头一碰就硬,此刻抵在龙驰的掌心里,好似在求要更多的爱抚。

身子酥痒难耐,薛清祀没办法再装睡,只得柔声细语道:“将军您回来了。”

龙驰将硬邦邦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清淡温暖的奶香,顿觉身心舒泰宁和,语调也就随之柔缓了不少:“我听丫鬟说,你身子不适,躺了一下午没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薛清祀生怕龙驰是话中有话,要追究她服用玉鸩丸的事儿,连忙翻过身,委屈模样地乖顺拥入龙驰怀中:“将军,我当真不知那是避子药。许是我离开薛国那日,太医的心思马虎,匆忙之中疏漏,给我配错了安神药,将玉鸩丸误放入匣子。”

怕龙驰不信,薛清祀又捏着他的衣袖,小声补充道:“玉鸩丸吃多了会丧命的,我若知道是玉鸩丸,绝不可能接连吃十余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剧烈。龙驰和她暖热的身子紧贴着,能敏锐察觉到变化。

其实龙驰没打算和她深究这件事了,当然也更不会信她这番解释。他总算是琢磨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了:薛清祀这女人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竟敢连命都不要了,把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当糖丸般滥吃。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她有多憎恨厌恶他。

“剩下的玉鸩丸我没收了,不可能再还你。”龙驰把她抱得更紧些,颔首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不许乱吃药了。”

“嗯。”薛清祀心下了然,龙驰还是不信她。

“身子怎么颤得这般厉害?”龙驰捻着她胸前翘立的小红豆,明知故问道:“小穴是不是湿了?嗯?一天没吃饭,还有力气挨肏么?”

他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的温热均匀暖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顿时泛起涟漪般的阵阵酥麻。

薛清祀确实有些饿了,却也没胃口吃东西。她体力本来就差,现在又饿得浑身没劲,一想到要被龙驰用各种姿势折腾就下意识恐惧。

“放松,我会轻一点进去的。”龙驰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她湿淋淋的敏感穴口,瞬间被丰沛甘甜的淫液浸润,他满意地低叹:“冬儿,你的水真多。”

不知是否错觉,龙驰今晚比寻常温和许多。可这又如何,他态度温和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改不了他恶劣的本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儿家的花蕊生得极为娇嫩,不堪摧残。薛清祀的花穴前些日子被肏得红肿,虽然汁水足够用来润滑,但那根异常粗大的肉棒撑着穴口插进来时,还是免不了一阵热辣的疼痛。

龙驰知道薛清祀怕疼,所以动作放得缓慢,尽量克制着蓬勃叫嚣的情欲,将身下巨物一点点地往她那细窄的湿热甬道里深入。薛清祀被撩拨得受不住这般缓慢磨蹭,穴里又痒又空虚,不禁夹紧了双腿,将那根只插入了一半的肉棒缠绕得更紧。

“咬太紧了,进不去怎么办?”龙驰被她这般情迷意乱的诱人模样极大取悦,俯身亲吻着她莹白的肩颈,含着笑意逗弄她:“乖,腿张开点。”

薛清祀脸颊羞红,意识到方才迷乱之间动了情欲,连忙在心下谴责自己淫荡无耻,竟然在弑兄仇人的身下发情求欢。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根滚烫粗实的肉棒就趁势一举攻入了她的最深处,恶狠狠顶在她柔软战栗的敏感点来回磨蹭碾压,刺激得她快慰横生如有电流麻酥四肢百骸,全身都在打颤,连眼泪也莫名其妙地沿着面颊淌落。

男人与女人,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阳具深入与花穴包容……所谓的颠鸾倒凤,所谓的床笫之欢,原来竟这样快慰,又这样虚无缥缈。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如果他不是覃国大将军、她嫁的只是一个寻常男子,也不至于如此煎熬。

“冬儿果然是公主出身,皮肉生得比别的女人细嫩多了。”龙驰爱抚着掌下温软香滑的肌肤,眼底欲望猩红。薛清祀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子早就被他揉捏得满是红痕指印,嫣红的乳晕都被情潮刺激得涨大了一圈,淫靡得再没有半点公主该有的威仪。

“冬儿最喜欢喂男人吃奶吧?都主动挺着奶头送到男人的嘴边了,还真是荒淫。嫁到将军府前,薛国的嬷嬷应该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吧?”龙驰的薄唇贴在薛清祀敏感的奶头顶端,只是碰着,却故意不含吮,他说话时热窣窣的气流拂着她的奶头,让她奶头痒得发紧,穴里更是因此淫水泛滥。

龙驰在床上悉心教她:“你该捧着这对奶子,求夫君咬住你淫荡的奶头,将奶子里胀满的奶水全都咬出来、吸干净。”

他言语轻佻孟浪,薛清祀听得又急又羞,只觉得这对沉甸甸的奶子好像真的发胀了起来,迫切需要男人将奶水吸光。

她终究上了当,遭不住剧烈的欲望诱惑,挺着胸乳向前动了动,让那奶头终于被男人含在嘴里,而不仅仅是用嘴唇浅尝辄止地轻柔触碰。

他咬吮得很有技巧,适当的力度让她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被占有的满足感。奶头被男人的津液裹湿得淋漓尽致,几乎快要融化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他用齿关故意厮磨,将那小巧肿胀的奶头反复弹压下去又刺激起来,可谓百般玩弄千般蹂躏。

薛清祀彻底放浪形骸,哆嗦着祈求:“嗯…嗯啊啊啊……嗯啊~夫君,这边也要,这边也要夫君咬着……嗯啊,轻些……”

谁又能想到,短短数日,清丽矜贵的公主竟被调教成纵欲荡妇,裸身捧着奶儿求男人糟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晌午时分,薛清祀正躺在床上犯困,没料大夫人乌雅曼珍突然造访。

乌雅曼珍从前是个文官家的小姐,十叁四岁时因家道中落而沦为军妓。她比龙驰年长五岁,龙驰十岁刚进军营那年,她已经是最受尉迟将军宠爱的军妓了。她原本不该和龙驰这个小士卒有太多交集的,只因她本性善良,看着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儿在军营里常年吃不饱穿不暖,才会向他施以援手,趁着那些军官不注意,给小男孩送点填肚子的干粮。

后来四年过去,尉迟将军感到厌倦了,乌雅曼珍便不再是独属于将军一人的玩物,不得不和别的军妓一样,整日整夜被地位低等的士卒们轮奸。

被轮奸的第一天,乌雅曼珍几乎合不拢腿,那些混浊的精液从她腿心里溢出来,脏污得让人作呕。士卒们是排队进来肏弄她的,过了很久终于轮到了十四岁的龙驰?,乌雅曼珍躺在床上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把龙驰当亲弟弟般看待。

龙驰进来了,可是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肏干她发泄兽欲。他只是站在床边,凝着她赤裸肮脏的身体出神许久,才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他拎着那柄沉重的俦釜刀出门,宛如恶鬼附体一般,杀光了所有奸淫乌雅曼珍的士卒,又冲进尉迟将军的营帐,把负重伤在身的尉迟将军也杀了。

那一天晚上,军营里乱作一团。胆子小的士卒们纷纷逃亡般躲避着杀人成魔的龙驰——十四岁的少年,一口气杀了二十五个人,其中还包括骁勇善战的尉迟大将军。

更可怖的是,龙驰竟然光明正大地夺走了象征军权的虎符,宣布自己取代了尉迟将军的位置,愿意跟随他的人可以留在军营里,不愿意跟随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极端暴戾残忍,这样的龙驰,是连乌雅曼珍都没见过的。乌雅曼珍向来知道龙驰有天资,武功盖世,却不知他性情此等残暴,平日里的沉默寡言只是伪装和隐忍。

夺权第叁天,龙驰带领着人数寥寥的军队打赢了东理国数千精兵,凯旋回覃。覃国皇帝从未见过龙驰这般危险的臣子,但看在他征伐东理国有功的份上,且念及他残暴嗜血不易掌控,只得主动授权,封他名正言顺地成为新一代覃国大将军。

成为将军后,龙驰做的第一件事是娶妻。乌雅曼珍从大家闺秀堕落为千人骑的军妓,又从军妓摇身变为将军府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她不再把龙驰当作年纪小五岁的弟弟,而是当作她心中的英雄,可龙驰仍旧把她当作心肠善良的姐姐。龙驰从始至终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哪怕是新婚当夜,两人也是分房睡觉。

乌雅曼珍知道,龙驰娶她只是为了报恩。她应该知足的,当将军夫人,比当军妓好千万倍。

直到将军府出现了二夫人,那位娇美柔弱的薛国公主仿佛对龙驰下了迷魂药,龙驰夜夜留宿在她的寝房,连从前常去的烟花柳巷都不再去了。乌雅曼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嫉妒,她嫉妒薛清祀能得到龙驰的疼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闻妹妹前些日子误服玉鸩丸后咳血不止,今日可有好些?”乌雅曼珍的丫鬟带来了成堆补品,显得她探病心意足够真切。

薛清祀进将军府的第一天,乌雅曼珍是给她看过脸色的。新过门的小妾看正室夫人的脸色,再正常不过,所以薛清祀没有因此而记恨乌雅曼珍。

她原本以为乌雅曼珍是个不好相处的傲性子女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乌雅曼珍除了第一天给她脸色看,后来再也没有为难过她,也很少主动来找她,两人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状态,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亲昵友好,但也不至于关系僵硬冷淡。后来薛清祀找下人打听到了乌雅曼珍从前的经历,就对乌雅曼珍更多了几分同情和尊重。

乌雅曼珍在薛清祀面前其实是黯然自卑的。军妓和公主,从社会地位到身子骨的干净程度,都是有天壤之别。

所以今日来探病,乌雅曼珍特地备足了慰问补品,希望在排场上不被公主看低一等。殊不知薛清祀性情淡泊,本来也不讲究这些排场地位,从未看不起曾经是军妓的她。

“多谢姐姐关心。”薛清祀命丫鬟端来茶水,亲自为乌雅曼珍斟了一盏。

乌雅曼珍接过玉盏,直言道:“我今日来你这儿探病,其实还为了一件事。”

“什么事?”

“王丞相有意将他的女儿许配给将军,你应该也听下人们说了吧?”乌雅曼珍缓缓抬起眼帘:“王丞相家的小姐,据说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张扬跋扈至极。她若是要嫁入将军府,必定是坐正妻之位,将我们姐妹俩牢牢地踩在脚底。”

这件事,薛清祀略有耳闻,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她对龙驰没有感情,龙驰想娶谁进将军府都与她毫无关系。

但对于乌雅曼珍而言,王丞相家的王元菡小姐却是头号劲敌。王丞相想嫁女儿,无疑是为了和龙驰联手巩固朝中势力,如果龙驰也愿意与王丞相合作,迎娶王元菡,那么一定会给足王丞相的面子,让王元菡坐正妻的主位。这么一来,乌雅曼珍就成了将军府里地位最卑微的妾,失去正妻头衔,她只不过是个不得将军宠爱的军妓。

见薛清祀没反应,乌雅曼珍又道:“据说王丞相家的小姐,对将军倾心已久。今儿早上你病卧床榻未起,大概是不知道将军府外边的动静。王丞相家的小姐不听爹娘管教,竟直接骑马闯来将军府了,硬是缠着将军陪她一同去金震阁听戏。我远远瞧了一眼王小姐的模样,当真是生得明艳耀眼、非同凡俗女子,恐怕即便是将军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也要对她动心。”

薛清祀依旧只是静静地聆听,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她心下早已麻木,没有兴致参与女人之间的情感斗争。她甚至隐隐希望这位王小姐能顺利嫁入将军府,日日夜夜缠着龙驰,省得龙驰再来蹂躏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妹妹,我这残花败柳之身,终究是挽留不住将军。”乌雅曼珍紧紧握住薛清祀的手,眼眶里含着莹莹泪光:“将军疼惜你,我们姐妹俩能不能阻止王小姐嫁入将军府,就全指望你的能耐了。”

“姐姐高估我了。”薛清祀淡淡地笑道:“我毕竟是薛国人,将军是覃国人,他又怎么可能真正心疼我呢?兴许再过两日,将军就彻底厌倦了我的身子,一怒之下杀了我也说不定。”

乌雅曼珍情绪稍稍激动:“可是这些日子,将军为了讨你欢心、为了让你展露笑颜,费了多少心思啊!他以前可从未这般待过人。”

“姐姐,你看。”薛清祀解开了衣领,露出些许娇嫩雪白的肌肤,一道道青紫瘀痕暴露无遗,还有被蹭破皮流血的地方,血痂才刚刚凝结。她皮肉细嫩,而龙驰手上力道极大、手掌又粗糙,随便折腾两下就会弄伤她。上半身尚且如此,下半身更是饱受蹂躏,小穴儿从她初夜以后就没有彻底消肿,充血的花核亦被蹭破了皮,令她疼得连走路都困难。

“将军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薛清祀自嘲般扬起唇角:“所以姐姐也不用劝我挽留将军了。被他当作母畜发泄欲望的人,怎么可能留得住他?”

乌雅曼珍无言以对,良久才呐呐道:“是我今日多言了……”

小厮在房外敲了敲门:“大夫人,您在里面吗?您订的布匹到了,小的送来给您过目。”

等薛清祀整理好了衣衫,乌雅曼珍才道:“进来吧。”

小厮抱着昂贵的布匹走进来。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从没见过的人,薛清祀却觉得这小厮极为眼熟,从走路姿态到说话语调都像极了………

“妹妹先挑几块布匹吧。”乌雅曼珍介绍道:“这块茜素红的适合你。”

“多谢姐姐。”薛清祀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布匹,不经意间和小厮撞上了眼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人静,后苑凉亭清凄寥寥。薛清祀费了一番周折才遣走了那几个监视她的丫鬟,此刻独坐于凉亭听夜雨,心下却仍不得踏实安宁——今日给乌雅曼珍送布匹的小厮,难怪看着眼熟,原来竟是小禄子戴上人皮面具后的模样。

小禄子是薛清祀宫里最得力最忠心的太监,他的命也是薛清祀从皇后那儿救下来的。因为有救命之恩,小禄子在薛清祀出宫下嫁时苦苦恳求一同前往,誓死要终生侍奉主子,可惜覃国将军府戒备森严,不允许薛清祀有任何下人陪从,小禄子最终还是被押回薛国宫中。

薛国坊间近来传言,五公主不堪龙将军虐待,已经命悬一线。小禄子放不下心,左思右想还是冒险溜出宫外,找江湖术士买了人皮面具,趁送布匹之机进入将军府,见他昔日的主子。

残花在雨夜默然凋零,薛清祀望着凉亭之外飘悠的粉白颜色,忍不住一声叹息。

小禄子说要带她逃离将军府这座人间炼狱——再过几日,龙驰就要去边疆镇压蠢蠢欲动的东理国,他若不在将军府,逃离的几率就大得多。

小禄子信誓旦旦说有万全之策,可是哪儿会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她若逃走了,薛国的万千子民又该怎么办。

将军府这座牢笼,她永远逃不掉,唯一能获得解脱的法子,就是杀了将军府的主人。

所以薛清祀最终拒绝了小禄子,并苦心劝小禄子回薛国,不宜在覃国之地久留。小禄子如今也才十七岁年纪,在薛清祀眼里就像是与她情谊深厚的弟弟,而不是处于皇宫底层任人踩踏的阉人。

“夫人好兴致,坐在这儿赏景,不冷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薛清祀冷不防一颤,回过头,看到站在凉亭檐下的龙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以为龙驰今日与王家小姐相约金震阁听戏,夜里不会回到将军府。

“为什么用这种恐惧的眼神看我?”龙驰一步步走近,直至停在她面前,为她捋顺被风吹乱的柔软发丝,才又道:“刚才哭过?”

薛清祀摇头,可她眼眶分明是红的,衬得脸色更苍白。她有种易破碎又疏离的美感,这是覃国女人身上没有的气韵。

龙驰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凝着她浅红微润的下唇瓣许久,终于俯身吻下去,迷恋地含住那瓣令他魂牵梦萦的柔软娇花。

唇齿相交的欢愉,薛清祀根本无心享受。她被动地杵在原地,直到她的衣襟被龙驰迫不及待地粗暴扯开。

“不要……不可以在这里…”薛清祀呜咽的声音被悉数堵在唇齿间,她推不开龙驰,又担心有人路过凉亭看到愈来愈荒淫的画面,情急之下咬了龙驰的薄唇,没敢用力,倒像是在与他调情。

龙驰低笑了一声,将挂在她肩头的剩下那半遮羞布也扯下来。她像是颗新剥的莲子米,白生生水灵灵的,完全裸露在外。

雨夜里潮湿的气息冷凝在肌肤上,和薛清祀的眼眸一样,湿漉又干净。她白皙的胴体被夜色染上一层温柔阴晦的光晕,诱人至极。

“夫人今日见过些什么人?”龙驰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细腻的纤腰,一手覆住她胸前的软物肆意把玩,将嫣红的奶尖儿搓圆捏扁了,不紧不慢地沉声警告:“别着急,想好了再回答我。”

薛清祀心下重重一颤。从小禄子摘下人皮面具开始,她就隐隐担忧:将军府戒备森严,岂是这般容易混进来的?小禄子能顺利进府找到她,说不定是中了将军府的圈套,早就暴露了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人今日来探望过。”薛清祀言简意赅。

“还有呢?”

“没有了。”

“是么?大夫人同你说了什么,王家小姐的事?”龙驰感受到薛清祀赤裸的肌肤因为寒冷而微微战栗:“不准说谎,否则罚你裸身在凉亭里过一夜,等天亮了,那些下人路过这儿,都会看到你的身体有多美多诱人。”

“大夫人只是来探病而已,王家小姐的事,我和大夫人都不了解。”薛清祀淡声道:“再者,将军与王家小姐如何,我和大夫人都无权过问。”

“你希望王元菡嫁进来么?”龙驰吮吻着薛清祀颈间嫩肉,她愈是毫无波澜,他愈是动作发狠。

薛清祀心道与我何干,却乖顺地说:“全凭将军做主。王小姐他日嫁入将军府,我定会做到礼让相待,依从于她,绝不给将军添麻烦。”

“薛清祀!”龙驰恨恨地念着她的名字,眼底欲色猩红:“换作是薛国太子纳妃,你也会这般不在意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的女人?!”

“将军为何如此在意我的想法?”薛清祀觉得嘲讽可笑,反问:“难道是因为将军您,已经爱上我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