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珠塞入小穴、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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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薛国的女人,都喜欢装矜持?”龙驰两指强行探入薛清祀那紧润细滑的小穴,碾磨着内里嫣红可爱的褶皱:“淫水流的比眼泪还多,看着纯良,没想到薛国五公主私下倒是个淫娃荡妇。”

薛清祀的身子根本经不住龙驰这般玩弄。龙驰的手掌宽大厚实,手指长而有力,又因常年持刀握剑的缘故,老茧很是粗粝。他指腹的茧来来回回恶意刮蹭着薛清祀敏感的内壁,搅扰得薛清祀又痛又痒,不断分泌着莹腻的蜜液,不一会儿就裹满了龙驰抽插作恶的手指。

“嗯唔…”穴里最敏感的点儿被他骤然触碰到,继而是不紧不慢的碾弄,薛清祀不禁弱肩一颤,腿心软成泥泞。她已然到达高潮,不受控地哀呜呻吟。

背抵着冰凉的铜镜,薛清祀如瀑的长发早已在挣扎中散乱开来,乌墨的发丝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皙无暇,面容凄美无助得仿佛快要破碎的瓷娃娃。

被指奸了还不到一两分钟就高潮迭起,她这具身子恐怕是天生淫媚的性器。

“将军…求你不要弄了……”薛清祀双腿发颤,想挣扎摆脱龙驰,小穴却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如同密网般裹缠。

龙驰看着她受辱的可怜儿模样,腹下欲火焚烧得更剧烈,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恶劣地将她左手腕那串木菩提拽下来——

菩提珠儿一颗颗圆鼓鼓的,上面有着凹凸不平的纹理,不算光滑。这般圣洁不可亵渎之物,下一秒却被龙驰狠狠塞进了她的嫩穴,让她那窄紧软韧的甬道硬生生含咽下这些珠儿。

异物的塞入已让薛清祀格外不适,更何况,塞进去的还是她佩戴九年的木菩提。薛清祀自十二岁起便吃斋念佛,对佛祖神灵敬畏有加,龙驰这番举动不仅是亵渎了她的身心,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发生这种情况,薛清祀已经顾不上顺从于龙驰了。她急急地将手指插入小穴,企图将那些木菩提珠儿赶紧取出来,可是越急越慌乱,动作不得要领,木菩提珠儿在她的小穴里竟越钻越深,够也够不着,拿也拿不出,被沁润的珠儿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薛清祀的挽救动作徒劳无功,反倒是让她一次次触碰了自己的敏感点,浑身战栗不停。

不知情的人若是看到这副场景,会以为薛国五公主正在自渎,用她纤细的手指撬开了圆鼓鼓的两瓣鲜嫩贝肉,忘情地抽插着自己享受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竟一颗菩提珠子都没能取出来,薛清祀彻底放弃自救,绝望地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低声哀求:“将军,求求您,把它们取出来。”

龙驰把她从梳妆红梨台上抱下来,搁置在柔软的雪狐绒地毯上,邪佞地提示她:“谅公主从前没求过人,所以不知道求人该有的姿态。”

薛清祀跪在深黑的雪狐绒地毯上,眼前是龙驰修长有力的双腿。她知道龙驰想要她做什么,可是她…实在做不来这种肮脏的事。

“公主若还沉湎于薛国富饶的往昔,以为自己地位尊贵,是千金之躯,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龙驰捏着薛清祀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移到他精壮的腰间,循循善诱道:“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怎么做。来,先把腰带松开。”

薛清祀没有为他解开腰带,红着眼眶跪在原地许久,下定决心般请求道:“将军,您给个痛快,杀了我吧。”

她很怕疼,更怕死。但是与其现在这般痛苦地日夜受到身心折磨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龙驰冷嗤,一边松开腰带,一边讽刺:“想寻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这位薛国公主了。听好了,你在将军府里必定会过得生不如死。”

他那粗长的阳具早已昂扬挺立,狰狞的青筋盘曲着,野心勃勃地想要侵略弱不禁风的薛国公主。

“张嘴。”龙驰捏着薛清祀的下颌,逼迫她张开樱红丰盈的唇瓣,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勉强含住这根滚烫灼人的巨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朗月已高升,秋末夜风寂寂。

薛清祀的脑袋被龙驰粗暴地按着,前后晃动拟着男女交欢的姿势。口腔被硕大硬挺的阳具霸占充斥着,连呼吸都格外困难,薛清祀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任由龙驰糟践。

龙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也没闲着,隔着那肚兜揪拧她小巧挺翘的奶头:“听闻你吃斋近十年,日日吃素的女人,奶子怎么生得这般大?宫里那些当奶娘的都不如你。”

薛清祀眼眸含泪,面颊绯红,楚楚可怜至极。她下体还吞含着那些菩提珠,此刻又被掐拧着敏感脆弱的奶头,性欲顿时在疼痛的同时高涨。她明明恨透了龙驰,此刻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被他满满涨涨地插入身体,填补体内可耻可憎的空虚感。

龙驰猛然扯下薛清祀的肚兜:“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很想被男人咬吧?嗯?”

肚兜飘然落地,那对翘鼓鼓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外,轮廓圆润丰满、肌肤温软白皙,看起来极是惹人怜爱。更诱人的是,她那嫣红的乳晕上硬硬挺立着充血的奶头,像两颗半熟的小小红豆,妖媚地勾引男人来采撷。

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突然扇在薛清祀的奶子上。她猝不及防地一抖,敏感地泄了身子,淫水浇湿了地上大片雪狐绒毯。

薛清祀还不知潮吹为何事,全然以为自己失禁尿在了地上,羞耻得恨不能自尽。而她的小穴在潮吹过后亦是瑟缩不已,菩提珠夹在小穴中被挤撞得发出微弱声响,听来甚是淫靡。

龙驰心满意足地捏揉着那对白嫩软肉,继续说下流话羞辱她的尊严:“听了两句荤话就水流成河,哪有公主像你这样会发骚?小婊子,军营里的妓女都没你骚。你的太子哥哥也曾对你说过这种荤话么,他是不是也想咬烂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真可惜,他命薄,享不了这种福。你的奶子只能给本将军咬,你的肉穴也只能让本将军肏烂。”

太子哥哥……龙驰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不配提起太子哥哥!

薛清祀愤怒地抬起脑袋,因为嘴里含着那根咸腥的巨物,所以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咽声表示怒意。

“这般盯着我看,是想求肏么?”龙驰故意曲解薛清祀的意思,终于将黏满津液的滚烫阳具从她嘴里抽出来:“来,叫声父皇就满足你。你父皇舍不得把你嫁出去,该不是想把你这小婊子占为己有吧?他也让你含过鸡巴么?”

“不准你说我父皇!”薛清祀浑身乏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再也忍受不了违背伦常的侮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耻!我父皇是薛国人人称道的明君,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他!”

龙驰反倒是笑,边笑边调侃:“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啊。你父皇若当真是明君,薛国也不至于变得越来越弱势,备受欺凌。依我看,他就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连最宠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看,杀了他两个儿子的人,现在正要肏干他的女儿。”

薛清祀凄然冷笑:“龙驰,知道你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么?因为你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你什么都没有,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是有夫人么?”龙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压在宽阔的床榻上:“夫人再给我生几个儿女,我就不说这些没良心的混账话了。”

“我才不会给你生……嗯啊……”

话还没说完,呻吟声便无法克制地溢出来。她那嫣粉娇嫩的奶头已被男人含在嘴里,饿狼扑食般饥渴地拼命吮咬。麻酥的快感从奶头传遍全身,薛清祀的纤腰发颤,像脱水的鱼儿般拼命想挣扎,却终究无法动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沾染着黏腻淫液的菩提珠被尽数取出来,龙驰将其中一颗轻轻放进薛清祀的柔软掌心,在她耳畔低语:“瞧瞧,它都被你的骚穴亵渎成这样了,佛祖定然不会宽宥你。”

薛清祀侧过头,沉默不语。

没力气说话,她对龙驰只剩下痛恨和嫌恶。床榻上混乱得似是经历过激烈战争,而她则似是被一只穷凶极恶的畜牲舔咬啃食遍了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的唇舌肆虐,没有一寸不被他的大掌侵袭。

房内烛火通明,照映在薛清祀美好的身段上,幽幽折射着肌肤质感温润的光影。

她的奶尖儿湿漉漉的,红艳旖旎得微微发肿,因为被男人像婴孩般毫无节制地吞含吃咬过。那感觉既令人痛苦、又有说不明的欢愉,唯一能分清的是,痛苦必然多过欢愉。痛苦是身心皆受煎熬的,而欢愉只是属于肉体的。

薛清祀很不习惯在这般明亮的环境里行夫妻之事,而龙驰却偏偏不如她意,点亮了满屋的烛火,只为更便于欣赏她白皙娇嫩的赤裸身躯。龙驰的肌肤早已被疾风烈日吹晒成野性的古铜色,当他压在薛清祀身上时,两人的肤色对比极为鲜明,谁是侵略进攻者,谁是受欺辱者,再明显不过。

龙驰埋首于薛清祀的腿间,濡湿的舌尖肆意灵活舔弄她湿热战栗的花谷。她嫩红的花蕊儿早就湿透了,此刻还源源不断淌着蜜液,供男人吮吸。

薛清祀的魂魄都要被吸吮没了。她的脑子里变得越来越空白,只剩虚无缥缈的欲望萦绕,理智很快就要荡然无存。没了那几颗菩提珠,小穴里也变得酥痒难耐,总是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炽热地堵进来、狠狠填满她。她恨自己可耻的淫欲。

“又装哑巴?刚才哭叫的不是挺欢么,怎么,叫得没力气了?”说话间,龙驰已将胯下勃然挺立的巨大肉棒缓缓旋入薛清祀紧致的小穴。那肉棒如同铁杵般坚硬,刚一插进去,薛清祀的小穴儿就迫不及待地咬紧了不肯放松,饿坏了似的可怜模样,用力使内壁褶皱推挤吸榨男人圆硕的龟头。

“嗯啊~嗯…不…不要插了……”薛清祀又媚又软地呻吟了一声,顿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自从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这具淫荡的身体,体内欲望猛烈得让她无法招架。

龙驰低笑:“饿成这样了,倒还口口声声喊不要,不要什么?不要鸡巴来喂饱你的骚穴么?”

薛清祀无助地连连摇头。她越想放松身体,却越是绷得紧,她的雪臀被龙驰一手托着,导致腰肢离开了床的支撑悬于空中,如此姿势下,交媾快感来得更猛烈。

龙驰故意磨她,肉棒在红润的穴里抽插得一时快、一时慢,时而是轻碰,时而是猛捣,让薛清祀找不着规律、应接不暇,猝不及防就再次到高潮。

她细白的双腿被强行抬高,勉强架在龙驰宽阔的肩膀上,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打哆嗦,美得甚是淫艳。她每每一颤,龙驰就捣弄得更加凶猛,肉棒拖连着浓稠白浊的液体在泥泞的穴口徘徊,数不清究竟发泄似的捣弄了多少次,直至那白浊浑液溢到她软肉丰腴的大腿根部,龙驰才贴着她的耳廓发出满足的沉闷低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清祀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体力严重不支,眼前天旋地转着发黑。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模糊到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也忘了自己现在是谁。

她好像变成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儿,被母妃牵着走到皇后娘娘的宫里问安。

皇后娘娘的宫里有个脾气温和的大哥哥,大哥哥喂她吃山楂糖,她嫌酸,当即吐出山楂糖哇哇大哭。大哥哥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惹哭了小女孩,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哄慰,承诺明日请她吃栗子糖。

占星师说,梦境是人们用来补偿自己的。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至少在梦里得到一次才罢休。

只有现实过得太苦了,才会在梦里寻觅甜头。

薛清祀沉湎在半梦半醒之间,渐渐没了恐慌和惊惧,甚至露出柔和的浅笑,嘴里喃喃念着:“太子哥哥,冬儿现在懂事了,再也不大哭大闹了……你抱抱冬儿好不好,冬儿会乖的……”

冬儿是薛清祀的乳名,她出生于暮冬时节。

又是那个太子哥哥……

她怎么敢!敢一次次在他面前提起旧爱。

龙驰骤然暴怒,动作粗鲁地将薛清祀翻过身,迫使她从迷梦中清醒,并将她摆成母狗般趴跪在床的姿势,以使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挨肏。

“唔……”薛清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男人就狠狠地后入了她的身体,像肏军妓般,一边前后耸动巨物,一边重重拍打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声。她的屁股上很快就遍布了宽大的巴掌印,雪白的肌肤层层泛着红晕,花朵般的娇。

某一瞬,素不杀生的薛清祀突然动了杀心。

如果龙驰要让她生不如死,那她就像野草般活下去——活着,杀了龙驰给太子哥哥报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已过大半,这场近乎疯狂的男女交合终于止息。薛清祀被迫枕在龙驰的臂弯里,连睡觉都遭人禁锢着,又如何能安心睡去。

龙驰应该睡得很深了,薛清祀屏着呼吸试探了两叁次,甚至悄悄挪动身子造成细微动静,也没有扰醒龙驰。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沿着床褥之下摸索,在靠近床头处抓住了那支尖端锋利的金钗,一番动作完成,她的背脊早已冷汗凉透。

金钗是藏在床褥之下防身用的,此刻她已经握紧了金钗,只需要狠狠将它刺入龙驰的颈侧,就能为薛国一雪前耻。

时间仿佛静止,凝在冰冷的空气里。薛清祀久久握着金钗,犹豫着是否要趁此机会对熟睡的龙驰下手。她小时候见过宫中厨子娴熟地杀鱼,那场面的血腥气至今仍难忘却。

她始终下不了手杀生。

可是…厨子杀的只是鳜鱼,而龙驰杀的是薛国成千上万的将士、是太子哥哥和叁皇兄……

龙驰这样的恶魔本就该死,不是么。

终于,薛清祀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攥紧了金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薄薄月色,将最锋利最尖锐的顶端对准了龙驰修长的脖颈。

金钗不偏不倚向下刺去,成败在此一举。

一声脆响,金钗折裂。

在离龙驰的肌肤只剩毫厘时,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凭借耳力精确判断了金钗落下的距离,反手握牢了金钗前端并轻而易举地翻折,金钗立即断掉半截,剩下那半截则仍攥在薛清祀的手心。

薛清祀惊魂未定。她以为龙驰已经熟睡了,却没想到自己方才那些微小的举动全都为他知晓,他像是坐在台下的看客,优哉游哉地等她演一出刺杀的好戏,继而在最后关头戳破她拙劣幼稚的戏码,让她下不了台。

龙驰始终没睁开眼看她,好似他真的睡着了,折断金钗只是出于梦中本能。

薛清祀一时僵住了,不知道龙驰意欲何为。

“睡吧。”龙驰将她重新搂入怀里,甚至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脑袋,哄慰她时嗓音有些低哑暗沉:“别生气,折坏了你一支金钗,今日赔你一百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分明是刺杀,可他却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还用赔罪的口吻同刺杀他的人说话。

他不按常理出牌,薛清祀更摸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已经做好准备与他鱼死网破,可到头来,他只有一句哄孩子似的“睡吧”,这让薛清祀更为惶惑。

她蜷缩在龙驰怀里,静默了许久,忽然低声啜泣起来,哀婉柔弱得让男人难逃蛊惑。

其实是在装哭。因为薛清祀在刚才静默的时间里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龙驰舍不得杀她,至少现在不舍得杀了她这个发泄性欲的工具。

如果没办法直接杀了龙驰,那她就应该好好利用龙驰不舍得杀她这一点,逐渐骗取龙驰的信任和宠爱,再借刀杀人,或者,杀人于无形。

“哭什么?”龙驰终于睁开眼,看到怀里赤裸的美人儿哭红了眼,娇媚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薛清祀委屈地哽咽道:“将军还弄坏我戴了九年的菩提手串。难道不用赔么?”

“赔,当然赔。”龙驰心知肚明这女人是做戏给他看,却还是不由自主着了她的道,连说话语气都软下来,把她当高高在上的公主捧着:“我今儿也不去上朝了,天不亮就去磬台山找高僧,给你求个更好的菩提手串。行吗?”

果然,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她越是软,他越是喜欢。趁他这会儿心情好,得赶紧把行刺失败的事了结掉,乖乖地向他道个歉,让这事儿翻篇,淹没在记忆里。

薛清祀泪眼朦胧地点头:“将军疼惜冬儿,冬儿以后再也不敢动那些歪邪念头了,一定谨守妇道,好好侍奉将军。”

她的字字句句,皆言不由衷。

龙驰只是轻笑,没再多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覃国最繁华奢靡的烟花柳巷里,当属郦春苑的生意最好,那满脸横肉的老鸨夜夜数钱数得眉开眼笑,只因来郦春苑的都是达官贵客,各个儿都出手阔绰。而其中最阔绰的常客,毫无疑问是当今的覃国大将军,龙驰。

“将军,您许久没来郦春苑了。”花魁桃蕊身着轻纱,伴着琵琶古筝弹奏的淫艳乐曲翩翩而舞,一舞毕,仙子般轻盈地旋到男人身边娇嗔埋怨:“自从那薛国五公主嫁入将军府,您就不来郦春苑见桃蕊了。听闻那位公主面容清丽、身段姣好,看来当真如此,桃蕊好生嫉妒。”

自从破了薛清祀的身子,龙驰就没再到郦春苑寻欢作乐过,他一门心思扑在薛清祀的身上,恨不得日日夜夜肏干这身姿妖媚的女人。

时隔十余日,龙驰终于再次来到郦春苑找花魁桃蕊,也是因为在薛清祀那儿吃了闭门羹,胸中郁结烦躁不已。

薛清祀哪敢给他吃闭门羹?她当然敢,只是从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永远都是当着他的面做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

比如他千里迢迢去磬台山给她求来菩提手串,她当即戴上手串千恩万谢,而等他一走便将那手串放进匣子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再比如他请来覃国最厉害的戏班子进府演戏,为了让她在覃国生活得不那么无趣,她倒是赏脸看戏了,可是坐在那儿却和木头人没两样,半点喜怒哀乐都没有表现出来,好似看戏只是为了完成他强迫给她的任务。

这样的例子还有太多。薛清祀嫁过来没有贴身的仆人陪同,眼下在她房里伺候的仆人都是龙驰的人,她素日里状态如何,等同于完全被龙驰监视。

丫鬟说,二夫人吃不惯覃国的菜肴,每天吃的东西比猫儿都少,眼看着一天天消瘦了。童仆说,二夫人每日除了看书写字便是睡觉,整个人的状态过于平静了,不太正常。

龙驰也察觉薛清祀消瘦了,她那纤腰像弱柳似的,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于是他逼着她好好吃饭,甚至逼着吃素九年的她吃肉补身体。

导火索就埋在吃饭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儿午膳时间,薛清祀原本很顺从地吃了肉,结果没吃两口就反胃呕吐,漱了口竟又开始吐血,最后什么也没吃,躺倒在被褥里晕晕沉沉地睡。

龙驰火急火燎请来宫中最高明的太医给她诊脉,谁料太医竟解释道,反胃吐血的原因是薛国五公主平日服用了太多的玉鸩丸,重伤了体魄——这药是天下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只有薛国才会产出。

薛清祀从离开薛国那日起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给她的仇人生下儿女。所以每一次被龙驰灌射精液后,她都会极力避开房里的下人们,偷偷服用玉鸩丸避免怀孕。嫁入将军府被肏干了多少日夜,她就吃了多少玉鸩丸,直至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药物烈性,这才败露了服药之事。

龙驰知道薛清祀偷服避子药后勃然大怒,然而等她神志清醒过来,一看到她苍白凄楚的面容,他就半点脾气都没法朝她发泄了,只能窝着一股子怒火深夜离开将军府,独自来到郦春苑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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