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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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金色的阳光轻轻穿透葱郁的参天大树,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园林建筑系那古朴狭长的走廊上,跃动斑驳的光影与奔跑的男生之间,身影交相辉映。曜明舒,身着一件洁白如云的纯棉衬衫,轻盈得如同盛夏清晨的微风,他奔跑着,风扬起他柔顺的发丝,露出平整光洁的额头,他的容颜宛如初绽的舜华,青春而俊秀。

他急切的穿梭于窃窃私语的学生之间,每一次擦肩而过,都引得周围的学生们纷纷投来既好奇又略带敌意的目光,他们抱团小声议论,话语间竟是嘲讽和嫉妒。曜明舒并未重视这与以往不同的气氛,他当透明人当习惯了,此刻,只想着不要让两位老师等太久。他急匆匆的赶往教师办公室,园林建筑系的主任和艺术设计系的莉莉老师已经等了一会了。

“怎么样?主任,要不让他转系吧,曜明舒在你们系有点埋没了。”莉莉老师远远的看到曜明舒,炫耀自己发现了一颗明珠。

“哼,还真看不出这小子打扮起来,真有点偶像的潜质。莉莉,借你用几天,说好了得帮我们系上分哦”。主任轻轻推了推眼镜,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创造些亮点,今年的招生任务定能轻松达成。

“哈哈哈,合作愉快。”

曜明舒提着裤子跑进来,一路还在怪萧流景非要他换身衣服打扮一番再出来,耽误了时间不说,还让两位老师等着。当他急的直冒汗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两位老师已经把他当成一门交易谈妥了。

他心中忐忑不安,预想着主任的严厉责骂,跑的气喘吁吁情绪尚未平复,便被两位老师以循循善诱的告诫与语重心长的关怀给整的怀疑人生,屁股还没坐热就结束了谈话,随后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办公室。

萧流景和慕容茶茶要去参加三年一次的BGAL星光奖的消息,迅速在珠宝艺术设计系乃至整个校园内传开。而做为参赛前的预热,会近期在意大利古老的百年博物馆里进行一次设计作品展,也将在校园内部挑选有资质的在校生做为珠宝展和比赛时的模特。

这在校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些原本就崇拜和仰慕这两位学长的同学都在用各自的渠道和关系争取前去的名额。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能跻身时尚与名流圈层的机会,被一名来自园林建筑系、籍籍无名的穷小子给抢了。一些挑事者揣测、散播舆论:曜明舒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跨系赢得两位前辈的青睐?更有甚者,那些通过校园网翻找过往运动会照片以求一窥其貌的人,面对照片中那个形象全无、发丝凌乱、身着洗得发白的帽衫与破旧牛仔裤的消瘦身影,直呼见鬼,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选上的?

曜明舒,那个幸运儿,被两位优秀的学长挑选为参赛作品的模特,踏上意大利的名利之旅,此事,犹如暗夜中点燃的火焰,瞬间照亮了嫉妒的深渊。那些日常喜欢攀比、虚荣又惺惺作态的富家子们,心中涌动的不是对幸运儿的祝福,而是恶意的愤恨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得知是被两位校宝极的学长钦点时,这份嫉妒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面容在阴暗中扭曲,变得可怖而狰狞。

校园里,流言蜚语如同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它们带着恶意与谎言,侵蚀着每一寸空气。曜明舒的名字,被编织成各种版本的谣言,一下午的时间就成为众人课后的嘲讽对象。而那些更为极端的嫉妒者,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他的物品之上,野蛮的破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认清自己的平庸和不配。

“凭什么是他?说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讨好老师了”

“他是不是整过容了?你看怎么跟以前长的不一样?

“你见过他以前长什么样?总是戴着帽子,一身穷酸样,说不定就是靠那张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曜明舒的自行车前围了三个艺术系的男生,正明目张胆在议论着他,说到难听处还解恨的大笑着。他没有理会,直接屏蔽了那些肮脏且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对于那些无聊的人只要不是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的侮辱,他全当黄鼠狼放的P,屏住气快速离开就好。

他沉默着绕过那些嬉笑的脸庞,以为可以独善其身,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心痛的盯着那被无情拆解、大卸八块后、散落一地的自行车残骸。爆怒!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化作紧握的双拳,每一根指节都被他捏的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狂风骤雨,将那三个笑得猥琐不堪的艺术系学生,打的满地找牙。

“是你们干的?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自行车?”他愤怒的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就是曜明舒?情报不准嘛,看不出你还有点姿色,果然是卖了什么才得到的机会吧!”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你们做的?”曜明舒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三个人,握紧的拳头外,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捏搓着衣边,把洁白的布面,磨搓出数道缝隙。

“切!你吓唬谁?早就想给你点教训了,老天有眼,已经有人提前替天行道了,垃圾!根本不配我们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

曜明舒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凶猛地扑向那个挑衅的学生,双眼猩红,拳头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挥拳狂砸。他与这三个学生打成了一团,身处劣势,但心中的屈辱与愤恨驱使他忘却了疼痛!

“操你妈,老子起早贪黑打临工赚的自行车你们也敢动,都给我去死!”

他仿佛化身为复仇的恶鬼,誓要将这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忍了一下午的白眼和讥讽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想跟这三个人一起下地狱,那些消失的阴霾和灰暗再次苏醒,额头的献血刺激他不要命的搏斗着,他用自己的头颅作为武器,狠狠地撞击着被他紧紧束缚的敌人,那是不顾一切的决绝,不管死活的要与之一起毁灭。

“他疯了!快救救我!”被曜明舒死死压制住的学生发出绝望的哭喊,向同伴求救着。

在混乱的厮打中,曜明舒的背部突然遭受了致命的偷袭——一块板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颈之上,剧痛之下,他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鲜血如同泉涌般浸透了他洁白如云的衣衫。

那个被他撞破头颅挣脱桎梏的学生,得势捡起地上一根尖锐的车管子就要朝他的眼睛刺来,曜明舒直视着,眼神透着深深的绝望,麻木的想,是不是这次要离开这操蛋的世界了,他鄙夷的笑着,毫无畏惧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炸响:“住手!”紧接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出,制止了那即将落下的灾难性一击。

“萧流景......”

曜明舒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听到有人喊了萧流景的名字,他想,这次又死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从巨烈的痛感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头顶上方的输液器,这是医院。

他眨了眨无力的眼皮,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痛楚。

“你醒了。”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安静的坐在病床左侧靠窗的沙发上,合上手中的绘画本,缓缓站起来走向病床。

“学长,我能回家吗?”曜明舒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萧流景在病房守护,他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痛楚,虽然虚弱的连说话都使不上力,但是,比起昂贵的医药费,他得快点出院。

萧流景沉着脸,冷冷问:“你父母的电话多少?我通知他们来接你。”

“不要,不要告诉他们。”

“你不是要回家吗?那你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曜明舒听着萧流景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懵,难道因为打架被学长讨厌了?他慌忙问道:“学长,你要解雇我吗?要赶我走吗?”

“曜明舒你是脑子坏了吗?是你自己要回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解雇你。”

“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不是,你的家。我不想呆在医院里。”曜明舒觉得萧流景越来越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萧流景的目光,如同寒冷深渊里的旁观者,看的曜明舒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审视着曜明舒从头到脚,像在看一只怪物。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头颅上还缠绕着厚重的绷带,两只手背,皮破肉翻的涂满着药水,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如果他晚到一步,恐怕除了眼球保不住,连小命都没了。

那三个艺术系的嚣张学生,他们的背后有着权力与财富的撑腰,也不是第一次欺凌弱小了。学校霸凌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都成了高年级管束低年级,或优质资源优先分配的一种默认的行为。如果没有抗衡的能力,最后被开除学籍的也是被欺凌的那一方。

这小子要是忍了,大不了就是被扇几个耳光,被言语羞辱一番,可他偏偏要去反抗,不顾一切的反击,简直疯了!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命的人,哪怕他被打死了,凭他这种阶层的家庭也就是赔点钱的事。

萧流景的心中有股难以释放的闷火,他生气的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很少会因为什么事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但是,现在他有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随时会失去理智。他气曜明舒对生命的轻视,气他蠢的把一辆破车看的比命都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名的怒火,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拉低了他的智商,否则怎么连曜明舒说“回家”都会理解错误,以为他要离开自己,而让他更生气的是,这个爱钱如命的疯子,只是不想在医院多花一分钱罢了。

在这恼怒与无解的交织中,萧流景的胸口气涨的难受,气着气着他却突然笑了,那一声笑中充斥着复杂与矛盾,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我们的家”?他说“我们的家”?萧流景突然有些暗爽,真是太荒谬了,自己竟被这样一个疯子牵着走,该死!他还真不客气,他把那当“家”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

“嗯,我们回家,不过,先算一笔帐,算清楚了再回家。”萧流景捏起曜明舒的下巴,惩罚般的稍稍用了些力,疼的曜明舒憋不住眼泪往下掉。

“医药费2.8万,赔偿那三个被你打伤的人,一人20万,耽误珠宝展时间,场地毁约费15万,另外你现在无法工作,所以没有薪水可以发。你算算总共要还多少钱,准备怎么还?”

曜明舒猛的睁大了眼睛,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大喊:“为什么我要赔那三个混蛋钱?”接着又心虚的小声质问:“还有~你临时换个模特不行吗?那场地费那么贵~~”他明显感觉萧流景掐他的手在用劲,心虚的不敢再问他,只能喃喃自语:“这么多钱,我要怎么还?”

“现在心疼钱了?逞能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你能不能承受后果?你的自行车不是那三个砸坏的,他们也没有先动手打你,你是想要被开除学籍到公安局里留案底,还是赔钱了事?”萧流景并没有告诉他,就赔钱了事还是动用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富家子弟人家怎么会缺这点钱。

曜明舒瞬间没了底气,眼里也没了无畏的光芒,他整个人恹恹的,充满了挫败的破碎感。

萧流景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轻轻地握住了曜明舒冰凉的手,问他:“以后还要冲动吗?”

曜明舒迷茫的看向他,心里是不服气的,明明他在学校受到了挑衅和伤害,明明他还躺在医院里忍着一身疼痛,为什么最后要他承担所有?他的自行车谁来负责?那些谣言谁来负责?他委屈、郁闷、不甘!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完蛋好了。可是~那些意气用事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了肚里,他望向萧流景,在那对视的眼神里看到了期望和担忧,于是他抑郁的低下了头。

“不冲动了。”曜明舒暗自捏起腿下的床单,用力的磨搓着。

“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有什么事不要再一个人去扛,在你还清债务前,控制住你的言行,学校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以后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我,听到了吗?”

曜明舒想说声“谢谢”,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内心深处有面铜鼓在敲击,那声响伴着紧凑的节奏势要冲破他的心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畏缩起来,刻意避开萧流景的眼睛,怕被对方看到他热红的脸颊,有种不可名状的悸动和羞耻感从心底涌起,仿佛所有已经隐藏的脆弱和不安,都被萧流景洞察出来,在这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关怀备至的学长地方,他表现的冷漠和强悍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任性幼稚的行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卧床一周了,他百般无聊的看着墙上投影的电视剧,天花板上是柔和的水波纹气氛灯流动的光晕,伴着悉悉嗦嗦轻轻柔柔的潺潺流水声,时不时的昏昏欲睡。

这时间太难熬了,像头猪一样,不是吃就是睡,而且,每到饭点都跟玩盲盒一样,萧流景学到什么就做什么,运气好一点,能吃饱,运气差一点,能送他离开地球,而萧流景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迷之一样的自信,每每乐此不疲。

卧室的门闩被打开,曜明舒来了精神,开心的喊了一声:“你回来啦。”

来人不是萧流景,是一个陌生人,提着行李箱,像是刚刚下的飞机,一脸的疲惫感也遮盖不了他的俊美,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是从小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

曜明舒见他站在波光粼粼的光影交错间,身姿挺拔、松弛慵懒,微微卷曲的黑色短发随意调皮的外翘着,精致立体的五官,似异国来的混血王子。

他朝曜明舒走来,咫尺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曜明舒。

“你找谁?”曜明舒有些不悦,他很不喜欢一个陌生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于是他回盯过去,才看清对方有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宛如秋日里温暖的琥珀,闪烁着聪慧且魅惑的光芒,要是长时间的凝望一定会深陷在他释放的捕获灵魂的眼波里。

那人唇瓣轻抿,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表露着不屑与失望。

“我还以为阿景寻到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哧~他的品味真的是越来越奇特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曜明舒很讨厌这种人的态度,总是一副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有这里的钥匙,还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你说,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之前学长的模特?”曜明舒隐约想起,之前毕业展的时候萧流景的模特跑了,才让他顶上的,怪不得了,条件这么好的模特,他要追到意大利去寻人。

“模特?他是这么介绍我的?那你呢,是他的模特还是宠物?他现在还在兴头上吧,居然连重要的展都可以放弃。”周言瞥到床边散落着几个零食包装袋,甚至还能在床单上发现一些细碎的薯片渣子,这让他难以想象,萧流景这个洁癖可以容忍床伴在床上吃零食?

“宠你妹,滚出我的房间。”

周言轻蔑的语气挑起了曜明舒敏感的神经,他一向对这种刻薄尖酸的有钱人没什么好印象,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没教养的东西,你睡的是我买的床垫....”

“周言?”萧流景出现了,手里提着打包回来的晚餐,他怕曜明舒饿肚子,匆匆赶回来,刚踏进卧室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景,你回来了。”周言回头看到萧流景,仇视的眼神瞬间变成一抹笑意,那笑容淡然大方,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情与诱惑。

萧流景下意识的有些不快,没有太多理会,径直走过,来到床边,支起小板桌横在床上,利索的打开餐盒,把食物摆放整齐,又打开一次性围兜套在曜明舒的身上,接着拿出一双筷子,准备投喂。

“我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又没有残废...”曜明舒这几天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着,早就有些忍不了想要吐槽,学长似乎很乐在其中,强制他不许下床外,连洗澡都要亲力亲为。

“我看看哪里恢复的差不多了。”萧流景笑嘻嘻的摸摸他的胳膊,捏捏他的大腿,撩起他后颈的头发,查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嗯,好了很多,再好好养几天。”

萧流景摸了半天,心满意足的占完便宜,看到周言脸色灰青的杵在一边神色复杂,这才去跟他搭腔:“你回来了,阿茶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周言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所认识的萧流景为了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庸俗!他的神经有些刺痛,心脏像被利器重创般,晕眩恶心。

“那你还不去找他?”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感,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曜明舒停止了进食,看着萧流景轻描淡写的在下逐客令,心里竟然有些愉悦的想看场好戏。

周言微怒着瞪了一眼曜明舒,双手紧握成拳,沉默着不甘心,可又说不出什么留下的理由。好在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嘴角又挂上了一抹微笑,温和的对萧流景说:“晚些,我们再联系。”说完,从容的推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你家的门还有多少人知道密码?”

“嗯?”萧流景拿起一只虾边剥边回答:“加你四个,等下去把另外两个删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意有陌生人闯入房间,我不适应。”

“是我的错,这个床睡的还舒服吗?”萧流景把剥好的虾塞进了曜明舒嘴里。

“还好吧~就是有点软,有点塌腰,以前在家里硬床睡习惯了。”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没有不满意,学长你也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的心情舒畅起来,他挑了一只个头小但果皮新鲜且丰润的橘子,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橘皮与果肉之间,随着橘皮的缓缓褪去,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橘子的表面,细致地清理掉那些细小白色的橘络,他掰开橘肉,一片片的往曜明舒嘴里投喂,最后留了几片给自己,细嚼慢咽的慢慢品味着,咬下一口,饱满的果汁瞬间在口腔中迸发开来,一股清新而独特的橘香随即冲上鼻颚,那是一种清爽而又略带甜酸的美妙滋味。

曜明舒咀嚼着果肉,余光打量着萧流景的动作,不由得的心率加快,他舌尖的滋味仿佛变成了熔浆,?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开来?直冲喉咙,他艰难的咽下口腔里的东西。红着脸说道:“我吃饱了”。接着身体往后靠去,留出空间给萧流景清理卫生。

“学长,我们能结束落魄才俊给富家少爷当护工的角色扮演了吗?”

“怎么了?你不想玩了?让你做npc可是有工资拿的哦,又能养伤,又能赚钱你不喜欢吗?”

“你不腻吗?把我当残废照顾好几天了。”曜明舒觉得的萧流景的癖好太奇怪了,总能刷新他的认知,萧流景扮演任劳任怨的护工,照料他这个半身不遂的“少爷”,有时候细心到令他起鸡皮疙瘩,所以,每次都要给足自己心理暗示,这是为了满足学长的乐趣而演的戏,为了钱,为了赚更多的钱,把欠学长的钱都还清。

“小舒,在你完全康复前,我们的角色扮演就不喊停,你答应过学长的哦”。萧流景很会用他的美貌当武器,俊美的脸上露着委屈的表情,反而让曜明舒内疚起来,责怪自己拿了钱又不办事。

“我爸常打骂我,骂我又蠢又笨没本事,我妈总愁我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唠叨个没完,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怕再演下去,我会当真的。”曜明舒忽然间心情低落下来,眼眶有些酸涩,他想起摔车那天,是受不了父亲的责骂赌气出来的,并扬言不靠家里也能活下去。他在热浪翻滚的马路上,走投无路的想被车撞。

这些话他从不会跟别人说,可是,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想跟萧流景倾诉,他有片刻的疑虑觉得自己可能会后悔,就像每次被父亲责骂后,深夜里发那些诅咒的怨言在朋友圈又秒删掉一样。

萧流景闻言,放下一旁的垃圾袋,掀开被子,不由分说的抱起人,柔声道:“少爷你该洗澡了。”不等人反抗又不容拒绝的补充道:“王姐也到时间来收拾房间了,乖。”他抱着人进浴室,看着乖乖不说话的曜明舒,满含笑意的眼睛里像揉进了一粒细沙,微微蹙眉,沉吟不语,心里开始盘算起怎么让人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又不伤他的自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言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手指逗弄着停在他手背上的红玫瑰蜘蛛。睡在一旁同样全裸着的慕容茶茶被一声声悉悉嗦嗦的声音吵醒,他看向周言,见那满背的红色印记,回想几个小时前两人的疯狂,直到周言晕厥,他才停止。于是讨好的抚上那光滑的背,才轻轻揉捏了几下,便被嫌弃的抖开了。

“怎么了?不开心?”

慕容茶茶像是习惯了不以为然地再次搭上周言的背,手指轻揉地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摸到肩颈处,讨好般的揉捏了几下,便握住了正在施虐于蜘蛛的手,十指相扣,慕容茶茶宽大的手掌并没有制止住周言拨弄那只可怜宠物的行为,反而让周言更用力的去撩勾红玫瑰蜘蛛的几条腿。

“阿言,你再弄下去,蜘蛛的腿要没了。”这个妖精确实生气了,慕容茶茶贴近他的耳朵,好声好气的哄起来。

“没了就没了,怎么?你还心疼这些被扔掉的宠物?”周言赌气似的一抬手就挣脱掉了手掌。

“我没惹着你吧?你是~没爽够?”

啪!一个巴掌应声落下,慕容茶茶的右脸瞬间出现一片浅浅的红印。而随着挥起的巴掌被摔出去的红玫瑰蜘蛛,像是找到了逃跑的机会,迅速的爬过床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汪~呜~~”一声奶气的低鸣声从前方传来,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正歪着小脑袋,满脸疑问的看着主人,它看看慕容茶茶又看看周言,爪子下还搂着一只三花矮脚猫,这一猫一狗本来跟着主人都睡的好好的,被吵醒后,都紧张的盯着床上的两个人。

“哼!到还挺护主的。”周言闻声看向它们,讥讽着,动了动身体侧躺下与慕容茶茶面对面的对视着。他就这么满眼冷漠的注视着慕容茶茶似有一腔的怨气无处宣泄。

慕容茶茶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总是这么阴晴不定,他们聚少离多温存过后都是冷战收场,其实心里都有块触碰不了的禁地,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一旦被捅破将会面临怎样不堪承受的结果。

“我去洗个澡。”慕容茶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耗下去,正起身要走,被眼疾手快的周言拉了回来。

“我和这些有什么区别。”

“你在说什么?”

“我和这些宠物有什么区别?茶茶,我和这些被丢弃的宠物有什么区别?”周言哭了,眼泪像散落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掉,他指着满屋的宠物,质问慕容茶茶:“你看看它们,都是萧流景扔的,我也是!你一个个的替他善后,接下来要收留的是人还是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容茶茶见周言这幅样子也是意外,有些失望的皱了皱眉头。

周言一向骄傲,却终是绷不住了,非要去踩踏他们之间那块不可碰触的禁地。

丢掉的宠物!慕容茶茶审视着自己的家,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植物角,这里是小蜥蜴和龙猫的专属领地。高高的攀爬架上缠绕着翠绿的藤蔓,模拟着热带雨林的风貌,巴掌大的蜥蜴,悠闲地匍匐在枝条间假寐,而龙猫则蜷缩在它那软绵绵、形似巨大坚果的窝里,饿了就探出头来进食。

往里深入,在房间的西北角则摆设着两组形态大小不一的古典石雕模型,上面陈列着慕容茶茶的珠宝作品,石雕底座落在两个大型的透明的玻璃箱内,那是小蛇和蜘蛛的居所,里面分别布置着精心挑选的树枝与石块,纯白的小蛇盘踞在石雕上,仿佛成了石雕的一部分,而那只被戏弄的红玫瑰蜘蛛则不知躲在何处疗伤。

除了房间的中心,摆放着主人大大的床铺,另有两间透明的隔间分别是浴室与衣帽间,其他的空间都被慕容茶茶巧妙的设计成了各种宠物的居所区域,东南边的猫爬架和吊床,还有狗子躺趴的柔软草皮,以及各种宠物玩具。

慕容茶茶在无数次的修改软装中,把自己的家装成了森林,自己成了森林之王,就像周言说的,他一次次的在收留萧流景照顾不下去的宠物,原本买这个房子就是给这些宠物专用的,只是萧流景把他和周言赶了出来,他只能暂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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