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暗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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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不要打着为我好的理由,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我能纵容你勾引周言,那是因为我看出了他在我们之间的左右摇摆,他自己都不确定更想要谁,我愿意成全你们,不是害怕什么狗屁的联姻,是不想再陪你们演下去,你们连自己都骗,明明都爱上了彼此,却还要装着为了我针锋相对。”

萧流景不想再维持体面了,他用着粗鄙的话语,撕碎了三人的遮羞布。他从不怀疑慕容茶茶的初心,只是对已经被安排好的受到“保护”的人生失去了应酬的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怪过你和周言,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还在继续伪装,好像只要我愿意,周言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你就继续做我的好兄弟,你们随时能牺牲自己的高贵精神,让我厌弃和作呕。”

慕容茶茶沉默不语,他从小在家族的生存法则里就懂得了克制和隐忍,维持体面,深明大义是他作为一个私生子该有的修养。他的生母拿了一笔巨资就把他卖给了慕容家,他由保姆养大,慕容夫人的女儿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才是这个家族正统的继承人。

6岁那年,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夫人不允许他出现,他躲在后花园抓蝴蝶,偌大的花园他溜了一圈又一圈。无聊至极间听到一阵哭声响起,大小姐的泰迪狗正对着一个漂亮如洋娃娃般的小男孩撕牙咧嘴。

那是与他同岁的萧流景,正吓的跌倒在地哇哇大哭。

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前,一脚踢开扑过来的泰迪,小腿惨被一口咬住鲜血直流。小阿景彻底吓傻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唤来了正寻找他的母亲。

那个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女人,端庄地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滑过瓷杯的边缘,姿态悠然,似漫不经心,一举一动却在缜密的谋算。慕容茶茶,翘着医治过的小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乖巧听话的挨坐在她的身边,听着她风轻云淡间就当着慕容夫人的面认他做了干儿子。

这个漂亮的女人,亲昵的伏下身捏捏他圆圆的小脸蛋,笑盈盈的说着,阿景以后都有好兄弟陪伴了。她漆黑如夜的头发散落,打在了小茶茶的额头,顺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慕容茶茶至今仍记得她抱起受伤的自己去救治的时候,指尖里滑过她发丝的触感,柔和的光泽在阳光的映照下流转,宛如墨色波涛。她的胸怀温暖柔软,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温润淡雅的独特香气,慕容茶茶的童年记忆里觉得这就是独属于母亲的体香,他已经记不得生母的模样,这一刻,母亲的形象具象化了。

那个平凡的下午他不光收获了竹马的友情,还得到了萧夫人的眷顾,更是改变了他在慕容家的命运,被藏养起来不许露面的私生子,有了慕容家二公子的头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言躲在门口听到了一切,翻涌的浊气堵塞在头颅里让他呼吸困难。

他的膝盖在轻轻颤抖,脚下沉重的想要瘫坐下去。

一种强烈的揪心刺痛着他想要扇自己几个巴掌。

是阿茶出卖了他,是他报的信!那晚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放纵让他在爱慕之人面前丑态百出。

而萧流景呢?一早就看穿了他暧昧不清的意图,他比自己更清楚欲望的天秤倾向了他们中的哪一个。

周言,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卑鄙、下作、庸俗的恶心之辈?

曜明舒!那个白痴……居然愚蠢到把他视作情敌,错认为是阿景随便找了一个为钱什么都愿意做的穷小子来气他。周言苦笑起来,那小子确实很有天赋,走上t台,天上的繁星都会因他而黯淡。萧流景的眼光从未出过错,他钟情于他,而自己和萧流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妈的!周言暗骂一声,望向走廊另一头的黑暗深处,强撑起精神,以一种夸张的肢体动作同手同脚的狂跑过去。

曜明舒你不能有事!这个暗道是他告诉Agnelliv的,也是他的教唆促成了这次绑架,如果曜明舒在那头猪手里发生了意外,阿景会撕烂他!

一个在萧流景心里比慕容茶茶都重要的人,他有什么自信可以赢?

周言慌乱中打翻了墙角的花瓶,屋里众人闻声赶出来,只听到看似无路的黑暗尽头渐行渐远的奔跑声。萧流景像是预感那阵声响与曜明舒有关,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

凭着感觉在狭窄的密道里奔跑,周言的心脏吊到嗓子眼,他无比后悔干了这件蠢事,沿着一条向下盘旋的陈旧的旋转楼梯,跑过了一条堆满年代感的杂物过道,他推开了与墙壁颜色相近的一道木门。

眼前豁然开朗是博物馆后方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被分割成寥寥无几的几个停车位,供内部人士和重要宾客使用。周言疾步上车,并给慕容茶茶发去一条简讯:Agnelliv带走了他,我去把人带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萧流景迷失在一个岔道,他折返回来遇上一脸凝重追过来的慕容茶茶。

“Agnelliv!是他带着了曜明舒。”

“你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

“刚才收到一条匿名的消息。”慕容茶茶已经十分确信,曜明舒的失踪跟周言脱不了关系,他心虚的不敢正面回答萧流景,只能选择欺骗。

对于周言经常耍性子干蠢事,他习以为常,可这件事情太严重了,他只能隐瞒下来,否则~周言大概会被永远踢出他们的圈子,甚至后果会比这个更严重,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周言心急如焚地开着低跑朝着意大利北部的科莫湖驰去,副驾座上的手机闪着连续扣响的来电音,他不想接,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慕容茶茶。

科莫湖的夜晚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中,湖面如黑色天鹅绒般平静无波,偶尔有微风拂过,泛起细碎的涟漪。目的地很近了,周言往山间看去,一座被常春藤包裹的古老别墅静静伫立在密林深处,这是Agnelliv的派对基地,曾多次对他发出过邀请,都被他婉拒了。

周言自嘲着发出一声冷笑,今夜,算是他自投罗网了。

曜明舒从昏迷中苏醒,他缓缓睁开眼,意识像是被一层浓雾包裹着,沉重、迟钝,四肢更是软弱无力。他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手腕被丝质绳索绑住,虽然不算粗暴,却带着某种恶趣味设计的控制感。

他的衬衫领口被松开了几颗纽扣,微微敞开着,泛着幽幽光芒的“幻蛟”静静地盘踞在他诱人的脖颈上,像是被人刻意制造出一种性感的造型。

妈的,我这是被绑架了?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他咒骂着虚弱的环顾起周围。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雪茄烟味,混杂着昂贵香水的辛辣气息,让人莫名作呕。房间的装潢奢华得近乎病态,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过于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晃眼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壁铺满了深红色的丝绸壁纸,嵌着镀金的雕花边框,一些油画散发着诡异的艳俗色彩,画中裸露的男男女女似乎随时会从画框里活过来。

而最让人不适的,是房间中央那张“精心布置”过的奢华欧式大床,繁复雕花的床柱上,隐隐缠绕着金色的丝绳,和悬挂着充满恶趣味的令人羞耻的各种玩具。

曜明舒皱起眉头,压下身体的虚弱感,蒙汗药的效果正在减退,他能感觉到血液在逐渐恢复流动,肌肉也在缓慢找回掌控权,随着大脑开始迅速运转起来,他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随性、带着肆无忌惮的玩弄欲。门被推开,一道身影傲慢地站在门框中央,嘴角噙着猥琐淫荡的恶笑。

“终于醒了?”

这是一句意大利语曜明舒并没有听懂。

来人是个穿着昂贵睡袍的中年男人,鬓角微微斑白,胸前半敞,露出发福的小腹,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燃尽的雪茄。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曜明书身上扫过,带着某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欣赏,像是端详着一件精心挑选的藏品。

曜明舒心头一沉,瞬间明白了几分。他在结束走秀后,原本应当跟大家一起直接去参加派对,可是锁甲衣被人动了手脚,他不得不回到妆造间换衣服,所以,他现在才会落到这个恶心的变态手里。

“你是谁?”曜明舒语气平静,哪怕眼中带着警惕,也没有丝毫恐慌。

“Agnelliv,我是你忠实的仰慕者。”那人缓步走近,伸手解开了床边一瓶昂贵香槟的金属封扣,琥珀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荡,他轻轻摇晃着,眼底是兴味盎然的戏谑。

这傻逼在说什么?叽里呱啦。曜明舒抬眼,死死盯着这人,意大利语,他是一句听不懂。于是冷笑一声,带着嘲讽意味极浓的嗓音道:“你他妈谁啊?快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gnelliv微微一怔,显然没听懂。他眯了眯眼,换成了英文:“你真漂亮,宝贝。”

曜明舒听懂了,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漂亮你妈了个逼!”他直接一口国粹喷了过去,“你个死变态,脑子是被你的臭脚熏坏了,还是掉茅坑里泡过了,赶紧放了老子。”

Agnelliv显然听不懂中文,但从曜敏舒那咬牙切齿、凶狠至极的语气中,他大概猜出不是好话。于是,他跳了跳眉,露出点玩味的笑意:“我听不懂,但我喜欢你的态度。”

这头野性十足的小鹿太有意思了,不像之前的那些庸俗的货色,不是哀求就是献媚,这头猎物极具挑战性,他真想马上用那些工具好让他哭着屈服。

“脾气挺烈。”Agnelliv笑了一声,轻轻晃了晃酒杯,慢悠悠的靠近,伸手去抚摸那张桀骜不驯的小脸蛋,“这样,调教起来才更有意思。”

“呸”!曜明舒一口唾液吐向了Agnelliv,“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调教你妈呢!别在来恶心老子”。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剁了那只咸猪手,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

Agnelliv并不恼怒,甚至兴致更加浓烈,眼前的猎物越愤怒越无助,他就越亢奋,下体的欲望热的发烫。他按耐不住的,放下酒杯,手指蘸取脸上的唾液一口含进了嘴里,甚至意犹未尽的反复舔舐着指尖。“宝贝,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我操你。”

这是曜明舒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比死还恐怖,呕~~他不断的干呕着,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全身充斥着极度的恶心感引起胃部应激般抽搐。

不要碰我!别碰我!

宁可掉到粪坑里,也不想被这只恶心的猪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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